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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古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折纸
爹娘走了,但怜儿这顿早膳,被许斐喂撑了才起身。





病美人(古代H) 八.书房(微H)
人说富不过叁代,可庄家却是一代代富贵下来的,太祖宗于江南发迹,几乎包揽了整个东南的布料生意,随后到了庄才盛这一代,分家出来搬到了京中。这一年恰逢张氏怀上怜儿,庄才盛买下一块地皮,想在此安家,不料在后山挖出了石漆,上报官府之后,每年需要上供一部分益给官府,其中一部分以官价与朝廷做买卖。
庄才盛本想着靠石漆再大赚一笔,但是怎么也挖不完,庄怜儿也要出世,他干脆与朝廷做了协议,让天家包办,每年按数给银钱便是。
庄怜儿从小到大都被宠着惯着,如今许府一个小小婢女的不敬,她还不放在眼里。
用过早膳,她实在吃撑了,在紫珠的陪伴下将许府逛了个遍,全当消食。这宅子是当今天子赐下来的,内里摆设无一不妙,只是五进的大院里住的人实在不多,看着冷清。
逛了一圈,庄怜儿才折回了自己院中,方才那个叫青浣的丫头已经在院中等着,许斐在书房读书。
青浣见她过来,这位夫人极为端丽的姿色让她一时出神,随后才跪在地上,叫到:“夫人。”
庄怜儿面上带笑,紫珠上前扶着青浣起来,和气道:“不必害怕,咱们小姐叫你过来就是问你几句话儿。”
青浣懵懂地点头。
庄怜儿慵懒道:“你平日里负责帮阿斐煎药么?”
青浣眨了眨眼:“单日是奴婢煎药,双日是少爷的书童慧言负责。”
“如此,”庄怜儿又道,“都是些什么药,阿斐如今身子如何?”
“都是抓好了成包送来的,奴婢也不知道都是什么药材……”青浣看了看一旁紫珠略冷的脸色,连忙道,“不过奴婢有那药方。至于少爷的身子,奴婢去年刚进府,少爷这一年时好时坏,但听说比前两年好多了。”
庄怜儿狐疑道:“你连药材都不认得,她们把这活计交给你?”
“碧菀姐姐会检查每日的方子和送来的药。”
“倒是我们疏忽了,”庄怜儿看了眼紫珠,“你一会儿去向碧菀姑娘虚心请教吧,既然我嫁过来,阿斐的身子,我也该帮忙照看才是。”
紫珠含笑应了声,领着青浣往外走,口里道:“青浣姑娘,你知道碧菀姑娘在哪里么?劳烦你带路了……”
二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庄怜儿在院中坐了坐,起身回内室补了口脂,带着几个婢女折身去了书房。
许斐的书童慧言守在门外,见到怜儿过来,探脸进去通报一声,随后替她开了门。许斐放下笔,抬眼看来:“怜儿怎么过来了?”
婢女们进去放下一套茶具,随后退出了屋子,怜儿笑道:“我来看看你。”
她从家中带来一套崭新的茶壶,还未用过,摆在小桌上,紫檀炉里缓缓开始烧水,她在书房里四处看了看,鼻尖嗅了嗅:“这里的味道与房里不同。”
许斐起身,揭开一旁的香炉,温声道:“在书房读书容易困倦,故而这里烧的是梅香,还放了橘皮。”
“你家的用香与我从前所闻都不太一样,”怜儿回眼。
“我却觉得你身上最香。”
寻常人若是生了对桃花眼,总容易显得太轻浮招摇,可许斐的眼里只有诚恳之意,庄怜儿脸上红了起来,连忙说起了正事:“阿斐,如今我嫁过来,也该一同照顾你的身子。过几日我让父亲去寻几个江湖名医来替你看看,煎药这些事,也不必劳烦碧菀了。”
许斐沉默半晌,怜儿还以为他是不高兴自己插手家中事,却见他轻叹一声:“我不愿你操劳这些,外人还道我拖累你。”
他握着庄怜儿的手,眼眶有些红了:“你嫁给我,外人总是说了些难听的话,我心里清楚,原想让你过来以后清净些,没成想还要为我这身子神。”
语毕还轻咳了一声,怜儿心疼道:“你不必管旁人怎么说,我觉得你这样很好……当然,若是能治好病就更好了。”
许斐笑得温柔,凑上来吻了吻她的唇角:“我知道。”
一旁的小炉冒起了热气,怜儿轻轻挣开他的怀抱,吹灭了火,准备沏茶。许斐跟着她一起靠过来,怜儿捻起小几上切好的桃子,喂到他唇边:“你都爱喝什么……”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许斐不仅吃掉了桃肉,还含住了她的手指。
他垂着眼睛,眼睫轻缠,含着她的手指发出低吟,然后抬起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她,眼角微红。
柔软的舌尖裹着她纤细的手指,怜儿立即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他的舌头也是这样……
许斐很快就松开了口,一缕银丝挂在他唇边,如玉的面容上也染上不正常的绯红,不等怜儿说话,他就已经吻住她。
与昨夜一样温柔而缠绵,只是昨夜的吻不曾长久,今日他却格外耐心,将她压在茶几的边上,与她十指相扣,柔软的舌尖一遍遍扫过她的牙关,随后轻轻钻入,与她的小舌贴紧缠绵,一遍遍地索取。
庄怜儿觉得身子愈发燥热,胸前酸胀,忍不住哼叫起来。
许斐抱着她,一手解开她的腰带,缓缓摸到她雪腻腻的一对乳儿,在手中轻揉。
“阿斐……”她喘息着与他分开。
原是不想做这事儿了,可他方才的神情实在是将她勾得兴起,男色误人,撩得她心里发痒。庄怜儿任他解开衣裳,两个饱满的乳儿露了出来,这青天白日的,被人看了个清楚,但见她饱满的双峰浑圆如熟桃,只是大了些许,顶头的乳尖已经被男人含在口中,乳肉在男人手中挤压,仿佛能让他吸出东西来。
舌头,含着她坚硬的奶头吮吸,牙齿在上面刮磨。
不疼,但是她痒得更厉害了。
怜儿放松了身子,许斐撩开她的衣摆,骨节修长的手摸到了她最柔软的地方,许斐道:“我喜欢喝这里的。”
他的指腹在穴口摩挲,再拿出来时果然满手湿润,许斐当着她的面,将手上的汁水舔去了。
“你别这样……”倒不是害怕,而是太难为情,寻常男子也会如此吗?她总觉得许斐仿佛在勾引自己似的。
许斐将她的裙子掀起,细长的腿缓缓露出来,最里头的花穴这回终于被他看了清楚,丰满隆起,一颗肿胀的花珠在上头,中间的细缝满是汁水,还在往下滴。
许斐用手指搓揉那颗肉核,怜儿抓着他的手臂:“阿斐,你慢些……好舒服……”
“叫夫君。”他捏着那处,微微用力。
“唔。夫君,夫君……”怜儿满脸绯红,“要舌头。”
“要舌头舔么?”许斐的声音就贴在她耳边,还说着淫浪不堪的话,“像昨天那样,怜儿的小穴好紧,夹着我的舌头,你也喜欢么?”
庄怜儿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红着脸哼哼,没应,许斐继续道:“喜欢吧,不然怎么喷了我一脸,嗯?”
他等不到答案,用手指缓缓入了她里头。




病美人(古代H) 九.梅香(口/手指微H)
怡人的梅香混着清爽的橘皮味传来,怜儿的神智略微清明些。
因此,她能够感受到,缓缓进入她身子里的长指,与舌头柔软的触感大不相同。昨日夜里她情动地厉害,许斐又含着她肿胀的花核,一时之间她也未曾弄明白,手指进来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今儿个弄明白了,比男人的舌头更明显,不容忽视地在她甬道内,有些酸胀。
许斐显然很有耐心,他细细看着怜儿的神色,少女娇羞之余带了些好奇,看来是不疼了。
他浅浅一笑,长指把她上方的软肉微微按住。
这一下,直接把怜儿那点清醒也按没了,身软如泥,红唇轻启,吟哦着躺在地上。
“阿斐,”怜儿在奇异的快感中挣扎问道,“你……这么会?”
“怜儿……我想让你舒服。”边说着,那手指又在她敏感的软肉上按压轻柔。
怜儿舒服地连腰身都轻颤起来,不知是要深一些还是浅一些,她忍不住想咬自己的嘴唇,却被许斐亲住了:“别咬,我舍不得你呢。”
他叹息一般,话语里带着一丝心疼。
怜儿实在没办法,两手抓着地上的软毯,衣裳从肩头滑落。下身似有水声传来,怜儿低吟道:“你……动静小些。”
她还不曾忘记外面有人守着,颇为紧张,水穴缩得更紧。
许斐笑道:“不是我,是怜儿水太多了。”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他决然地撤出手指,将那根裹满透明汁水的手指放到她面前。
许斐是读书人,她曾经听说过许斐还会抚琴奏乐,面前这双手也生的骨节秀美,修长匀称,甚至指尖还有一丝粉红,只是食指上一片淫靡的水色。
庄怜儿涨红了脸,身下也有些空虚,可她却不好意思说。
许斐俯下身,若即若离地贴着她的唇:“怜儿不好意思说想要么?莫要害怕,我都知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手指重新插入她紧小的肉穴,只不过这次又加了一根,有些微痛之意,庄怜儿轻哼几声:“轻点。”
这与他动作轻重并不相关,许斐也没有帮她缓解的法子,只好抱着她亲吻,两根手指缓缓抽送,将她里面搅得一片泥泞,丰满的贝肉上也沾满了春水,她的腿心泛红,时不时有汁液缓缓滴出来。
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也被他繁复摩擦,怜儿的声音愈来愈大,顾不上羞耻,唤道:“要到了……”
许斐有些惊讶,见她不似作假,神色越来越欢愉,不由抿了抿唇,一番抽插之后,忽而撤了出来。
“阿斐?”她正在兴头上,难耐的紧,在心里怪他磨人。
许斐含着她的耳垂,声音又哑又低:“别着急,想让你喷我嘴里。”
要命,这话儿是能随便说的吗?
可庄怜儿是饥得厉害了,她就在那个最高处,只消他多弄一下便快活了。眼见许斐撑着身子,拢起墨发,露出他衣襟半敞的胸膛,一抹锁骨在衣襟后头若隐若现,他甚至朝她笑,眼神温柔,还含着一丝怜惜。
怜儿再也忍不住,按着他的身子便下去了。
她想起在家看的风月图,那些女人坐在窗户上双腿大开,男人则半跪在地上去服侍她们,画中女子个个眉目含春,她当时还怪道这滋味真有那么好?看着太羞人了。
如今的自己,只怕表情比那些女子更为淫乱。
许斐凑着她的腿间,用舌头缓缓入了进去,原就在紧要关头的小穴夹得厉害,他闷哼一声,轻轻含舔,仿佛在吮吸什么汁液。
庄怜儿感受得清清楚楚,羞得快把指甲掐断了。
那股快感让她神思飘忽,仿佛要化成水,不由将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他头上,换来他用手指一同入到里头。
酸麻肿胀之意汇集得越来越多,怜儿呼吸急促:“阿斐……要……你,你快起来……”
她生怕又弄到他脸上,可许斐并不打算让她如愿,变本加厉地用长指按压,粉嫩的细缝被他撑开,里头的穴肉缩抽搐,紧紧夹着他的舌头,庄怜儿身子发颤,很快就喷出水来,弄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不断喘气,还在发抖,眼神有些涣散,朝他伸手:“抱。”
许斐擦了擦脸,柔声道:“衣裳湿了,等下抱你。”
他慢条斯理地解了腰带,被她弄湿的衣裳落在她脚边,许斐赤裸着上身向她贴过来紧紧抱着,只着小裤的下身坚硬灼热。
怜儿知道那是什么,有些打怵。
柔软的两团与他的胸膛贴在一起,二人肌肤相贴,许斐轻声:“别乱动,我硬着,你不是不喜欢么?”
他都让自己舒服两次了,如果她连他硬着都不允许,岂非太自私了。
庄怜儿蹭了蹭他:“总是憋着,也不好吧。”
“嗯,”他的声音果然有些委屈,“可夫人实在太美,我怕自己弄着没章法。”
“我也担心你身子,”怜儿善解人意道,小声道,“要不,我帮你弄?”
许斐咬了咬唇,轻叹摇头:“罢了,怜儿陪着我就行。”
他自己伸手下去,眼神还望着她,看起来有些可怜。
庄怜儿豁出去了,伸手与他一同握住那里:“只要不进去,摸一摸也没什么。”
她柔软的手忽然覆上来,力气实在有些大,许斐急促地喘息了一声。
且她并不知道要如何弄,许斐握着她的手,尝试教她:“不必如此用……嗯啊……”
庄怜儿见他的手握着自己的,显然是会错了意思,以为自己力气太小,不由又握紧了:“这样舒服吗?”
许斐疼得眼眶泛红,眼波似水一般,口里却道:“舒服,还要。”
好在怜儿也并没有更多的力气,她在他的教导下,握着那里抚弄,她仔细感受了一番,那东西又大又粗,还烫的厉害,上头青筋缠络,她不曾往下看,难为情道:“你这里,怎么有点粗……”
许斐咬牙闷哼,不曾答话。
敏感的性器被她这样抚弄,疼痛之后也传来了快感。
“你很喜欢?”她狐疑。
许斐含住了她胸前的乳肉,声音有些模糊:“只要是怜儿就喜欢。”
她胸前被舔得舒服,又抓着他的性器揉弄几下,许斐被她弄了一会儿,倏然撑起身子:“放手,怜儿。”
她有些迟钝,许斐拿开她柔弱无骨的手,自己抓着那里套弄了起来。
他撑起了身子,这回怜儿看仔细了,方才被她抓在手里的原来只是一部分,还有更长的一截在下头,整个性器粗长挺翘,粉色的,被许斐握在手里,他的手不断套弄,粗硕的龟头时不时隐于他手中。
“别看……”他喘息着,没忍住,缓缓射了出来。
白色的东西一连喷了好几股,房内顿时多了一股麝香味儿,怜儿瞪大眼敲他那处,不知是惊吓还是什么,许斐抱着她,歉意道:“对不住……将你衣裳弄脏了。”
怜儿终于回过神,别过脸想做些别的事逃避眼前淫靡的场景,她伸手往一旁的小几上摸去,方才紫檀壶的茶水早已凉透。
(抱歉大家,这几天工作太忙,不知道居然涨了这么多藏,明天会更万字补偿大家,感谢珍珠呀)




病美人(古代H) 十.回门
许斐从她身后抱住她,姿态亲昵,凑在她的耳边,呼吸渐渐平静。
地上一片狼藉,他替他将半褪的衣裳往上拢了拢,随后自己披上了外衣,去拉了拉外面的长铃。
怜儿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慧言不曾进来,而是叫紫珠去拿衣裳,又听到许斐在要水。
荒唐了一顿,怜儿有些做贼心虚,仿佛全府上下的人都在用别有深意的目光看她,她羞恼自己怎么这样没定力,简直没出息。
为此,沐浴更衣后,她这一个下午都在后院里赏花,不想见许斐。
八月的夜里,庭院中隐隐有蝉鸣,丫鬟们放下了纱帘隔虫,怜儿重新走进二人的院子,地上的轻纱被微风卷起。
许斐侧身背对着她,坐在桌边喝药,大概是已经习惯,他不曾露出异样的神情,反而十分平静。
“阿斐。”
她坐到桌边,关切道:“怎么样,苦不苦?”
许斐含笑摇头,他已经喝完了药,一旁的丫鬟送上清茶漱口,许斐用帕子擦了擦嘴,才道:“用饭吧。”
桌上的饭菜相当清淡,怜儿本也就不饿,随意用了一些,便准备上床歇着了。
白日里与他那般荒唐,她接下来几日都不打算做那事了,想也觉得他身子撑不住,经此一遭,她倒是更加没有圆房的打算。
这样已经够舒服了,更何况阿斐的那处……
虽是粉色,但也有些吓人。
许斐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接下来两日都很好好抱着她睡觉,没有别的动作。二人闲下来的时候,时常一起在书房中消磨时间,许斐看书,怜儿则在谱乐。
许母把怜儿叫过去说了两次话,还送了她两套头面。怜儿家境殷实,不缺这些金银珠翠,她仔细瞧了一眼箱子才知道,这两幅头面是由当初京中第一匠人吴庸所做的,且这两幅头面另有来意。传闻中,他于花灯会里对一个女子一见倾心,随后便做了第一幅素色头面,银珠片丝,飞云拨雾,银簪的尾部被做成了月牙的形状,取自“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之意。
后来,吴庸四处打探那女子的消息,却得知当日的那位美人已经进宫,悲思之下才有了第二幅华美的头饰,富贵有如宫女子,怜儿着手摸了摸,珠翠冰凉。
这样的东西,自然是不会拿出来卖,只曾经摆出来展示过一次,已经叫无数女子趋之若鹜,可不论别人出多少银钱,吴庸都不卖,此刻,却到了怜儿手中。
她猜想大概是吴庸只愿赠予有缘人,许府是书香门第,与他有些话儿说,这样的人,拿银子是无法打动的。
她将这两幅头面好好了起来,不打算自己戴。
成亲第叁日,怜儿与许斐回门。
庄家的宅子与许府只隔了两条街市,怜儿总有种自己还未出嫁的错觉。
几日不见的父母在门口等着她,连带着十四岁的庄小满也总踮着脚,直到众人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怜儿气色不错,才微微宽心。
许斐牵着她,上前行礼,庄才盛和颜悦色地让两人先进府,张氏在一旁与紫珠互看一眼,紫珠会意,点了点头,张氏的神色才放松下来。
小满几日不见姐姐,有些黏人,用饭用到一半,便拉着怜儿出去说话。
“姐姐,你嫁过去感觉如何?”小满目光灼灼。
方才在席间,父母并未问这种问题,只问了这几日二人都在做什么,庄才盛连连叮嘱许斐要好好照顾女儿。
怜儿如实道:“很好。”
小满又挤眉弄眼:“那你们有没有……那个……”
“人小鬼大,”怜儿摇头道,“你操心这些做什么?”
“我这是关切你!”小满一溜烟跑到她眼前,伸手比划,“阿姐,我见姐夫样样都好,就是身子忒差。”
怜儿正色道:“臭丫头,你再口无遮拦,我就告诉母亲让她拾你。”
见阿姐面色羞恼,小满做了个鬼脸,又道:“不过也好,寻常女子嫁人总要担心夫君纳妾养外室,我看姐夫是不会了,倒是姐姐若愿意,可以养几个男子寻乐。温文有礼的夫君,花样百出的面首……”
“你……你真是学坏了。”庄怜儿气道,“都是哪里听来的?”
“有何不可?我听说月婵姐姐这一年在外头也是这样过的!”
听庄小满搬出李月婵的名字来,怜儿咬牙切齿准备拾一番这个妹妹,然就在此时,许斐的声音从身后淡淡传来:“怜儿。”
他站在院中,不知听了多久,怜儿想起妹妹方才的胡言乱语,狠狠瞪了她一眼。
许斐面色如常,朝她道:“母亲在找你。”
怜儿与许斐一同走了,庄小满也在后头,许斐回头望了她一眼,朝她笑了笑。
姐夫真是温柔的大好人——庄小满如是想到。此刻的她,恐怕想不明白为何半月之后的秋考成绩她会垫底,想不明白为何她的功课会突然堆积成山,夜夜苦读到天明,结果复考又是垫底。
母亲叫怜儿过去,是为了说些贴己的话,许斐在外等候,张氏拉着怜儿的手,问她许府如何,许母待她如何,怜儿将许府的情况一一道来,张氏总算放心,又道:“那个叫碧菀的丫头,不必赶出去,闹大了倒难看,她对你们不敬,你支开她,眼不见心不烦便是。”
“母亲,我也是这样想的,”怜儿道,“我带过去的丫鬟个个能力出挑,这几日也包揽了院中的事务,只是……阿斐的病,我想劳烦母亲再找名医看看。”
张氏沉吟片刻:“这是自然,你们既为夫妻,就该互相帮衬,我回头与你爹说一声就是。”
母女二人闲聊了会儿,天近暮色,怜儿才准备与许斐回府。
二人迈出大门,远处传来马车的嘶鸣声,众人不由被吸引去了目光,怜儿也抬头看去,但见一辆四平角厚纱帘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庄府的门口。
马车上下来一个檀紫绫丝衣的女子,道巾垂至腰间,腰带上系着一个小小的八卦,她终于转过脸来,清冷的眉眼在见到怜儿后含了一丝笑意。
“月婵!”
怜儿如梦初醒,朝她走去。




病美人(古代H) 十一.月婵
京中众人茶余饭后的话茬从庄怜儿与许斐的大婚,变为了李月婵归京。
与庄家不同,李家是正儿八经的皇商。李月婵同样很美,只是她的美太清冷,加上她家世显赫,未婚夫是丞相府的大公子,闺中密友是京中第一美人,李月婵在贵女圈风光无两。
然而一年前,李月婵被秦卿退婚了。
自小自视甚高的她,找到秦卿喝酒的酒楼,想要质问个原因,秦卿与桌上的好友放肆大笑,才讥声道:“李月婵,你就这么想嫁给我?可以,我会考虑纳你为妾。”
就连看戏的酒客都觉得这话太伤人了,庄怜儿当时也在旁边,看见李月婵满面是泪。
她绝不是一个软弱的女子,至少比庄怜儿坚强多了,可这桩事对李月婵打击太大,她整整叁日闭门不出,茶饭不吃,随后在一天清晨,离京入观。
京中少了个李月婵,江湖上却多了个静婵仙姑。
她此番回京回得突然,连家都不曾回去,就来找庄怜儿,怜儿拉着她去许府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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