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古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折纸
他甚至快哭了。
但当她吞下了那东西,剧烈的疼痛又让她很快清醒过来,小穴仿佛要坏了,她骑虎难下,又哭又叫:“你……你故意的……引诱我……”
许斐也没料到她竟如此直接,将他的性器含入了一大半,二人都不好受,她实在紧的厉害,又因疼痛而不断缩,甚至还哭了,许斐内疚又心疼,连忙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没有,夫人误会了……你先别动了,嗯……我来……”
他看了眼二人的交合处,那张小口的确绷得紧紧,有些红肿,但除此之外没有大碍,想来是女子的头一遭都要经此疼痛,许斐叹息一声,伸手去揉弄她的花核,想让她好受些。
“怜儿受苦了……”他爱怜地吮去那些泪珠,舌头去含住她的胸乳。
庄怜儿哭着哼叫了半天,最开始,身下的痛楚让她快要麻木了,许斐一直亲她哄她,还揉弄她的肉核,穴中的性器就一直那样撑着,不曾再动作,她渐渐缓过来,穴中才有了知觉,原来那个东西插进来是这样的滋味,又硬又热,不是她以为的一根棍子,棍子上不会有交错的青筋,也没有这种奇异的触感。
有点像许斐赤身裸体与她拥抱的那种亲密感,肌肤相贴,只不过此刻换成了她的小穴和他的性器。
怜儿小声道:“好像不那么痛了……”
“是么,”许斐不太放心,不敢往里,稍稍退出了些,“这样呢?”
怜儿捂住了脸,胸前的两团显得更高耸,她咬着唇:“不疼了。”
许斐也察觉到她的里头重新湿润,分泌出新的爱液,滑腻一片,他动了动腰:“这样也不疼么?”
这回是往深处顶弄了,问的话儿也是在作弄她。
怜儿被颠得浑身酥麻,嘴里还在叱责:“你是不是故意……嗯啊……勾引我……”
许斐望着她的穴口,眼底因情欲有些深红色,他方才在她的穴中忍了许久,此刻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因此不敢松懈,只是随意回道:“不是故意,为夫是真心的。”
几番抽插的动作已经让床褥一片凌乱,愈发深沉的快感让庄怜儿放松下来,她勾着他的腰身,娇吟道:“那你躺着……啊啊……说好想被我骑的……”
许斐的动作一顿,道了声好,抱着她躺下,抚着她的腰,让怜儿坐在他的性器上动。
庄怜儿只在书上看过这种姿势,实则并不清楚要怎么动,但好在许斐在房事上一向包容她,被弄疼了也不会责怪,舒服了则会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她。
那东西粗得厉害,顶的很深,庄怜儿撑着床褥,前后轻晃,水穴缩,想要将自己遮掩起来的敏感点被过于粗大的性器一寸寸填满撑开,即使受不住了也不能停。
这样的快感确是比手指要剧烈得多,怜儿只觉得花心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身子也趴在许斐怀里,颤抖着浇出了爱液。
许斐比她喘得还厉害,他半坐起身子,握着她的腰肢自己往上顶弄,方才一直没有完全入进去的根部此刻才凿了进来,顶端的铃口不断分泌液,与她的交融在一起。
已经高潮过的怜儿怎么受得住,想要离开,腰肢却被他紧紧控着。
“怜儿别走……”他呢喃一般,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爱意和欲望,还在说着放浪的话儿,“好紧……唔,我没说错……肉棒……是不是比手指更舒服?嗯,小穴还一直吸着我,不肯放我走……你亲亲我,怜儿……”
怜儿舒服的不知要说什么了,凑上去亲他,被他寻到了小口,吻着她不让她离开,偏偏此刻她又要高潮,爱液将交合处淋得一塌糊涂,许斐用力顶了几下,随后便用力抱着她,铃口处射出许多液来,尽数弄在了她里头。
怜儿不知他在做什么,只觉得小穴里热热的,全都是水,随后才反应过来他应当是弄出来了,且射在了她里头。
她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射完后软下的性器缓缓滑出,怜儿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二人就这样做了,她看着他的那处,忽而觉得一股热流从穴内流出,乳白的液和她的淫水一起,滴在了许斐身上。
庄怜儿不敢想象自己是如何被射了这么多东西,抱怨道:“你……怎么弄了这么多,下次不许了。”
许斐没说话,将她重新拉回怀里,贴着她的额头,他的眼睑垂着,唇角微扬,一脸餍足地亲了亲她的面颊。
怜儿这才觉得累的厉害,许斐见她如此,自己披了件衣裳,怜儿这会儿黏人黏得厉害,下意识拉着他的手。
许斐笑道:“我去叫水。”
他望了一眼怜儿的腿间,那里仍有热流缓缓滴出,淫靡地可怕,许斐不动声色地回眼,缓缓道:“我们洗洗。”
(女主:没顶住。)
病美人(古代H) 十六.汤池
少爷院子里又叫水了,守夜的丫鬟们窃窃私语。
“前两天夜里都没叫啊,咱们夫人也是可怜。”
“是呢,听说就那天白日里叫了回。”
“白日?”几个婢女笑作一团,“还好少爷是个知情趣儿的,不然可就闷死夫人了。”
“你们听说没,方才进去拾的几个姑姑说床上一塌糊涂……”
几个还未嫁人的小丫鬟,嬉笑一团,手上动作不停,送了热水过去。
紫珠见此,走到二人的门外说了声热水备好了,在床上躺着的庄怜儿终于慢慢坐起身子,方才许斐一直在旁边望着她,问她还疼不疼,还主动认错,不可谓不贴心。
可庄怜儿还是觉得不舒服,她从前以为破身之痛,最疼的自然是私处,可现下,她只觉得自己四肢酸软,还有些腰疼。
汤池不远,二人下到水里,赤裸相对。
庄怜儿习惯了一个人入浴,嫁过来的这几日也都是自己洗身子,今日实在是没力气,她靠在池边,望着许斐的锁骨,连话儿都懒得说。
她方才走了一路,此刻那些热流又要涌出,她不由夹紧双腿,许斐伸手过去,低声:“别动,弄出来罢。”
庄怜儿便顺着他的手往下看。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他非常轻柔地蹭了蹭,确认她不痛之后,才进去抠挖。
热水包裹着二人,许斐的手指在她里面,被她又紧紧含住,回想起方才自己的灼热被她含着,他舔了舔嘴唇,忽然说道:“怜儿知道么,你这里很热。”
庄怜儿睁大眼:“真的么?”
“嗯,”他望着她,“你试试,我怕弄疼你。”
他说着,已经撤出了手指,连带着一些淫靡的白色液体,融于池水之中。
庄怜儿觉得有些羞涩,但最终还是抵不过那丝好奇,自己伸手进去了。她只放入了一根手指,在许斐的注视下,有些生涩的抽动。
人的身子很奇怪,臂如她的耳朵和背上,自己触碰的时候也没什么特别,但是许斐在旁边,他致的眉眼在水雾之中更加柔和,一切都很不一样,连她自己摸自己都变得很刺激。
察觉到她的拘谨,许斐轻吻她的唇,说道:“别怕,怜儿把手指插深一点,让那些东西都出来……就像方才肉棒插进去一样。”
庄怜儿脸红,她感觉有水流出来了,只不过好像是她刚流的。
许斐不是世家公子么?怎么说起荤话来眼都不眨一下,这与从前在书院里所见的风雅文人不太一样啊。
庄怜儿短暂的困惑了一下,就被许斐接下来的动作给惊住了。
他重新伸入了一指,和她的手指一起在她里面,庄怜儿抬眼望他,许斐低头与她湿吻,分开的时候还在喘息:“要这样,按着这里,你才会喜欢。”
他的手指轻易找到了她的敏感点,那一处又软又敏感,方才他的性器在里面抽插,顶到这个地方她就会受不了。许斐揉弄着那里,花穴果然吞吐起来,里面变得柔软,仿佛想被填满,随后那些堆积的液和春水慢慢流了出来。
“你瞧,方才你就是这样夹着我。”
这种类似泄身的感觉让她更为羞耻,庄怜儿抽出手,抱着许斐蹭了蹭,抱怨:“都怪你,弄这么多。”
她的头发又被水弄湿了,温热的池水将她包裹着,身上的酸软也缓解了一些,庄怜儿在许斐怀里,许斐与她喃喃低语:“嗯……是我不好,我想让你舒服,怜儿别生气。”
她没有生气,不过实在好困,庄怜儿闻着他肌肤上的那股香味,渐渐睡着了。
许斐看她沉睡,又替她洗了洗,才抱着人回房。
外头天色渐深,许斐坐在床边,替庄怜儿擦了擦半湿的发,旁边还有一罐桂花油,这些事他实在不熟练,好在许斐这个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慧言在门外叫了一声:“少爷。”
紫珠回去睡觉了,其他丫鬟都守在外面,四下无人,许斐慵懒地应了声。
慧言轻轻推门,跪在地上没有抬头,小声道:“碧菀姑娘今日出了趟门。”
“不用管她。”许斐对此事兴致低缺,倒是怀中少女的湿发被擦得差不多,又开始给她涂发油,庄怜儿乌发浓密,他只好从发尾慢慢往上。
慧言这才望了望自家少爷:“那过两日呢?奴才听说庄家的确派人去找江湖名医了,江湖中人性情难辨,奴才担心……”
许斐轻咳了一声,点了点头:“哪个名医?”
“不知道。”慧言摇了摇头,他今年才十叁岁,目光稚嫩。
许斐叹气:“你都不知道,难道还要我给你支招吗?下去吧,那边的人在做什么,你记着就是,不用什么都告诉我。”
慧言被训了一顿,皱着脸告退,又被许斐叫回来:“以后的药你来煎,若是夫人身边的丫鬟问你,你就放心给她们看好了。”
煎药可不是好差事,许斐每日早晨喝的药,从天蒙蒙亮就开始煮了,慧言的脸更皱,偷偷做了个鬼脸,退出了院子。
病美人(古代H) 十七.荔枝
庄怜儿一夜无梦,翌日悠悠转醒时,身上的酸涩之意减轻了不少,只是头还有些发晕。
她睁着眼,没有动,半晌才察觉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往常几日,许斐总是醒的比她早一些,在旁边看着她。
今日真有些不习惯。
庄怜儿缓缓起身,唤了声:“阿斐。”
出乎意料,男人的声音很近:“我在。”
怜儿顺着声音抬眼看去,许斐方才坐在她的梳妆桌前,摆弄着那些脂粉,听到她的声音,他很快就贴到她旁边,握住了她的手:“要不要再睡会儿,还难受么?”
两人究竟谁是病人?怜儿原想因昨夜的事情与他生气,没料到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好点头道:“没事了。”
许斐微笑,又伤神道:“我还担心将你弄疼了,毕竟这些事,我远远不及外头其他男人有手段。你知道我……我不像他们,可以常去勾栏寻乐,因此素来对这事一知半解,怕亏欠你……”
“我不是很在乎这些,也没有不舒服,”怜儿在丫鬟的伺候下漱口擦脸,怕他又想太多,赶忙问道,“你喝药了么?”
“没有,”许斐拉着她往外厅走,“在等你。”
“怎么要等我?”庄怜儿落座,望了望桌上的菜式。她一起床,侍女们就吩咐人来布早膳了,一律清淡而无味,唯独他那碗药汁有滋味些,可惜是苦的。
大夏的贵族文人们,最爱讲究这些风雅礼仪,吃食要淡而无盐,泡茶要用新梅稚桂下的雪水,许斐也不例外,甚至吹毛求疵。
许斐观察到她的神情,眼神微闪,撤了下人们之后,柔声道:“因为你是我夫人。”
庄怜儿不解其意:“什么?”
他望着她的眼,低头将褐色的药汁一饮而尽,大概实在是太苦了,他抓着碗的手隐隐暴起了青筋,庄怜儿不有些担忧,果然见他放下碗时,眼睛都红了。
许斐低声说了句:“好苦。夫人喂我吃蜜饯,可好?”
庄怜儿替他顺气,将手边的蜜饯喂了过去,恍然大悟:“你——就是说这事,你怕苦?”
“嗯,”他将嘴里的东西都吃完,才慢条斯理道,“这事,我不想让他人知晓,从前都忍着。我并不喜欢喝药,以后夫人陪着我,好么?”
庄怜儿自然是应了下来,她忍不住看了看那药碗——被他喝了个干净,只余一些残渣。
叁日之后,是李家给李月婵接风洗尘的大宴。
去之前,许斐在她的梳妆镜前给她描眉画唇,他这几日研究了好些女子妆容,就是为了能帮庄怜儿梳妆。
庄怜儿平日不爱显摆自己的姿色,这就好比如李月婵不爱显摆自己有钱一样,对她们来说,这两件事都太无趣了。
许斐为她梳妆时,庄怜儿对镜自叹:“我觉得世人大都无聊,尤其是王公贵族之间,只知道评比人的容貌,实际上——我功课考学也比大多人强得多。”
她这番话在心里头憋了许久,容貌娇艳自然是好事,可那是她天生的,后来在书院十几年的考学之勤奋,是她努力的结果,可别人见了她,却总当她是草包。
许斐认真帮她描眉,他缓缓道:“我知道,怜儿去年大考,在书院里是第十六位。”
书院很大很大——下至叁岁幼童,上至青年墨客,都可能在书院中学习,只不过读的书与分的级自然是不同的,许斐说的是十六位,是庄怜儿平级中的十六位。
“若是你再努力,定然能入前十。”
他已经放下螺黛,镜中的女子眼如秋水,面若桃花,朝他也笑了。
李府的宴摆在晚上,庄怜儿与许斐过去的时候,门口众人投来打量的目光,庄怜儿大方地走过人群,与李月婵的目光不期而遇。
李月婵做了一个求救的表情,在她身后的,是她的嫡亲大哥李慕年。
李慕年比李月婵年长五岁,这对兄妹俩长相神似,都清冷如天外谪仙一般,李慕年也的确如外表一般古板木讷,对这个妹妹管教甚严,可李月婵就不一样了,她空有一张仙气十足的脸,实则却天天下凡间,从小到大没少挨骂。
庄怜儿与许斐入席,她起身去找李月婵,李月婵仿佛见了救命恩人般,拉着庄怜儿往后远走:“怜儿,我兄长疯了,他逼我回书院读书!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我是仙姑好不好。”
庄怜儿却觉得这主意不错:“仙姑也可以读书,不读书怎么传道?”
“你不懂我,我现在爱妾众多,”李月婵两手一摊,“有两个已经在找我来的路上了。”
“……”虽说本朝民风相当开放,但身边第一次有这样的事,庄怜儿没按捺住好奇的心情,问她,“这两个人彼此认识吗?”
“当然不认识,认识的话我需要发愁么?”
原来是被人抓现行了。
庄怜儿沉吟,忍不住幸灾乐祸:“那怎么办,你要被骂负心人了。”
“这都是小事,我就怕传到我阿兄耳朵里,到时候我——”李月婵正要说完,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冰冷含怒的声音:“月婵!”
庄怜儿抬眼一看,李慕年带着几个贵族公子往院子里走,他面色如霜,将二人的对话听了个明白。
李月婵连忙眨眼:“我骗怜儿的,胡说八道呢。”
“哈哈哈,”一个华服公子笑道,“行了行了,江湖中人,谁不知道你静婵仙姑的美名啊?”
庄怜儿见事态不妙,与其他几个公子一同告退,只余兄妹二人在后院。
回到席上,宴席的主人不在,自然还未开吃,但李府阔绰,上的瓜果小食都十分讲究,连荔枝都是飞马送来的琼州妃子笑。
许斐见她回来之后一直神思恍惚,不由问道:“可是发生什么事?”
庄怜儿望着他温润柔和的眉眼,伸手拿了个荔枝放在桌上:“假如,假如这是你。”
虽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许斐还是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小桌,点了点头。
怜儿又拿了颗樱桃:“假如……我说假如这是我养在其他地方的男人,但你们一直不认识彼此。”
她将荔枝和樱桃推近了些:“有一天,你们来找我,发现了对方,到时候你们会把我怎么样?”
许斐脸色一变,抬起玄青色的眼:“夫人厌倦我了?”
庄怜儿正要否认,又听许斐认真道:“身为女子,夫人这样做,一定是觉得我不够好罢?但最好不要如此行事……世上的男子大多经不得欺骗,我怕他对你动武,到时候我护不了你。”
庄怜儿叹气,就知道不该问他,此人干脆自己去编一本《男德》算了,比那些女子写的要好得多。
她连忙表明自己只是随口一问,不打算养情夫在外面,许斐这才脸上有了血色,朝她微微笑了。
庄怜儿饿得受不了,起身去找李月婵回来开宴,许斐的目光一直追随到她的裙角消失,才回眼。
桌上还摆着方才的荔枝与樱桃,他定定看了会儿,将樱桃扔在了地上,被路过的婢女踩得稀烂,连核都碎了。
不要樱桃,只要荔枝。
(!我有一颗星星了!!!!!!!!!!!我想知道大家点进来看之前都以为病美人是指女主嘛??)
病美人(古代H) 十八.喝药
庄怜儿带着紫珠往后院里去,她这张脸,李府的下人们都认识,几个脸熟的丫鬟给她指了路,庄怜儿发现自己又一路往方才的地方去了。
眼前的假山堆得甚高,桂树的香味招摇,皎洁月影之下,李月婵与一个男子站在一起。
庄怜儿认了认那男子是谁,连忙停了脚步,向紫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男人气质清贵,低头望着身旁的女子,面色微冷:“月婵,你这一年都在哪里?”
这人不就是秦卿?他是怎么进李府的?怜儿心下鄙夷,又在心里担心月婵被这男人又搅得心头大乱。
果不其然,李月婵沉默片刻后,不耐道:“关你什么事?”
秦卿没料到她如此回答,追问:“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当初的事情……你就没有想问的?”
庄怜儿瞧不清李月婵的脸色,倒将她的字句听得清楚,话语冷淡,带着股燥火:“烦不烦?你不饿我饿,我要回去开宴。”
她说罢就要转身,却被秦卿拉住了手:“呵,那你和那些男人是来真的?”
一旁偷听的庄怜儿,此刻已经能接着月光看清李月婵的面色。二人一同长大,怜儿对李月婵相当了解,而此刻,李月婵的神情,显然是发怒了。
她转身推开秦卿,怒道:“够了没有,秦卿,你不就是觉得我还喜欢你,这一年离京是为了吓唬你?真是穷酸秀才屁话多,没完没了?告诉你,你们丞相府又破又穷,以前与你有婚约,我自然喜欢你,如今咱们谁也不欠谁,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话?我搭理你做什么?你一年俸禄还不够我一顿茶钱,是要找我捐银子?”
李月婵向来对外人如此牙尖嘴利,言语刻薄,庄怜儿开始相信她是放下了,又觉得眼前的场景莫名好笑。
兴许是没骂够,李月婵理了理鬓边的发,又继续道:“除了江湖上传的那些,我还在许多乐馆一掷千金,里头的男人个个都比你有姿色,你就别在我心上心思了,我看不上你。再与我没话找话,信不信我直接上报京兆尹,我爹与他是故友,到时候让大家都看看你多不要脸!让你那未婚妻也看清你是什么人。弄清楚没?滚远点!”
李月婵当真对他毫无留恋,转身就走,与庄怜儿碰了个面。
庄怜儿未曾觉得尴尬,与她一同走出几步,捂嘴笑了笑:“月婵,我许久不见你骂人,今日听你一番言辞,才生出几分熟悉来。”
李月婵意犹未尽,嘀咕道:“真不知这人什么病,我年轻貌美,不愁吃穿,需要在他身上吊死么?外面的好男人多得是!”
庄怜儿连连称是:“我知道,年轻貌美的李姑娘能否开宴呢?我家中还有病弱娇妻,不能饿坏他。”
听此,李月婵面色调笑:“这么惦记你的娇妻?”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走到前厅时,庄怜儿退回了席上,李月婵也坐回了李慕年身边,这宴席总算开了。
不太相熟的宾客都在外院,这里面都是些脸熟的,尽管如此还是坐满了两排。
侍女在一旁先端上一小碗蛊汤,庄怜儿的“娇妻”望着她:“都说什么了,这么高兴?”
庄怜儿凑到他耳边:“在说,怕饿着我的娇妻。”
许斐安静地看着她,眨了眨眼,回道:“我不饿。。”
两人依偎在一块儿说话,席间众人窃窃私语,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庄怜儿与这许斐,看起来倒当真是情深似海。
庄怜儿知晓李月婵是当真放下往事,心里也轻松不少,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宴席散后,她又被李月婵抓去,不又对了几杯,回到家中的时候,她已经喝得脚步虚浮。
许斐将她在床上安置好,摸了摸她的“别闹,一会儿带你去入浴。”
“嗯,”庄怜儿勉强有些清醒,只是声音发软,“阿斐,你今日还没喝药呢。”
许斐愣了愣,对上她的目光,他的视线平静,忽而笑了。
清瘦舒朗的男人挑开她衣襟的活结,庄怜儿还未卸下头上的步摇,她有些惊讶,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他无比了解她的身子,那只修长的手很快就撩起了一池春水,怜儿没忍住,一直脚不安分地在他腿上胡蹭,许斐轻轻抓住。
春水越搅越多,夹杂着女人急促难耐的喘息,许斐将手放在唇边,伸出殷红的舌舔了舔,餍足地笑了:“这不就是喝药?”
“夫人就是我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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