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古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折纸
怀中的女人抱着他的身子,仿佛离不开他似的,柔软的胸脯与他贴在一起,双手还不安分地摸到了他的背上,口中却是极为快速地回了一句:“没有。”
许斐神色微阴,视线望着她,庄怜儿却极快地又接了一句:“阿斐是活生生的人,怎么能把你放到我的心里呢?我……把阿斐放在这里。”
她伸手摸到他身下早已粗硕的玉根,对着小穴想要纳入,却始终不得章法,委屈道:“这里……放不进去……”
许斐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他抓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声音沙哑暧昧:“放到夫人的小穴里么?”
怜儿应了一声。
肿胀的性器和她的花穴都在水中,湿润粘腻贴在一起,许斐修长的手握着玉根不断顶弄她的肉珠,怜儿哭叫吟哦,急切道:“阿斐,快进来……好夫君。”
“不是还说外面有人么,夫人怎么也叫出声了?”许斐好心提醒她,却在庄怜儿压抑低吟的时候忽而入到了她里头。
这回再也藏不住了,叫声愈发淫乱不堪,水中的二人紧紧抱在一起,性器交融着,怜儿起初觉得撑得难受,慢慢适应了,又觉得这滋味叫人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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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古代H) 三十三.缚手(H)
怜儿的手摸着他背后的肩胛骨,身下胡乱扭动,将玉根含的深了些,为了疏解那股肿胀感,她低头轻咬许斐的肩膀。
很快,她就在他肩侧留下一串齿痕。
暧昧的红色吻痕从他的肩膀一直到脖子,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格外明显,她甚少这样主动,许斐忍耐着,脖间隐隐浮起青筋。
庄怜儿亲吻到他的耳边,伸出舌头咬了咬他的耳垂。
许斐将她的腰往下轻轻按住,她便颤抖起来。因为快慰,她的两腿缠在对方的身子上,许斐一手抚摸着她的大腿,他稍稍低头看去,便瞧见二人相连之处。
那个柔软紧致的地方,被他撑得满满的,他撤出一些,性器上的青筋贴着她的软肉轻磨,勾得她内里愈发得痒了。
许斐觉得有趣,又深入一下,再微微撤出。
“就放这么多。”他俯身亲吻她的双乳,乳尖被他轻轻吞吐。
庄怜儿抬起脸,她闭着眼娇喘,双手紧紧抓着他,道:“还要……再放一点……”
她哪里知道对方刻意的坏心眼,早已将先前的顾忌抛之脑后,也不知这样放荡的话有没有被外头听了去。
许斐一边入一边哄她:“就这样夹着,别动。”
那东西顶到她深处,却迟迟不肯满足她,许斐甚至极为耐心地帮她仔细清洗身子,打着皂末滑过她的双峰,温热的手指轻抚她的背部。
庄怜儿肩背敏感,叫他这样撩拨,身子早已软成一滩水,唯有嫩穴越夹越紧,她自己晃动腰部,轻轻进出,在水中动作并不方便,又磨人又舒爽,她就像偷偷做坏事的学生,不敢被许斐发现动作。
可许斐感受的清清楚楚,她款款摆腰,丰满的身躯在水中带起淫靡的水花,那玉户之中的软肉不断缩,随着她动作的加快,深处涌出一股春水。
“夫人,”许斐并不制止她的动作,口中却故作严肃道,“不是要入浴么?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愈发沙哑,想必也是压抑得辛苦。
庄怜儿似怒似嗔地望着他,她做的坏事被发现了,却不打算停下来,反而更觉得刺激:“在吃阿斐的肉棒……你看,插到底了。”
许斐挑眉看了看仍在外面的一段,猝不及防全部撞了进去,喘道:“这才是到底了。”
庄怜儿被这猛然的撞击顶的春水大作,夹着那根勃起的东西发出吟哦,许斐知道她是舒爽了,抱着她的身子,将她带到前门的窗边。
丫鬟们早就退的远远的,庄怜儿却醉的糊涂,不知道这回事,吓得抱紧他,心里又委屈得很。
许斐拿着毛毯裹住她,他伏在她身躯上,今夜庄怜儿醉的不清醒,他才能流露一些真实的情绪,却还是担心她着凉。
窗外甚至能听到蝉鸣声。
怜儿羞红了脸,娇躯一再挣扎,小声:“还要……”
“在这里吗?”许斐撩开她耳边的黑发,“夫人不怕被听到?”
她心里是知道这样更刺激的,因此并不说话,而是急不可耐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她动作粗鲁了些,在许斐身上留下些红痕。
许斐毫不在意,甚至说出话激她:“我以为夫人不敢呢……”
她那股好胜的欲望又被人勾起了,庄怜儿咬了咬下唇,寻到落在地上的腰带,绑住许斐的双手,凶道:“不许动。”
男人白皙的身躯上都是她的齿痕和抓痕,双手还被绑了起来,许斐抬起线条优美的下巴,柔声:“夫人,轻些。”
他这样的神情让她更加按耐不住,庄怜儿坐在他硬起的玉根之上,尽管高潮过一次,但内里的渴望丝毫不减,她扭着腰身,丰臀随着动作摆动,感受到体内的东西愈发灼热坚硬,知道对方也舒服,内心涌起异样的快感。
“阿斐……阿斐舒服么?怎么不叫?”
许斐着实被她吸得轻喘不已,腹部绷的紧紧地,嘴硬道:“怜儿怕不是自己坚持不住了?”
他发现激将法格外好用,庄怜儿娇嗔看他一眼,果真低吟起来,但她的声音比不得二人身下的水声,粘腻而淫靡,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腰带将许斐的手缠得紧紧,仿佛他真的是被强行掠夺的那个。
“夫人,慢些……”他忍得双目通红,口里说着不着边的荤话,“是斐勾引你的,都怪我不好。”
肉棒在她穴中硬得不像话,她若是稍微抬起腰身再坐下去,那顶部便撞的她浑身发软,有时甚至在她的玉户之中轻动。
“没有……阿斐很好,唔……下面、在动……”庄怜儿诚实道,“阿斐好硬。”
许斐快要难以忍耐,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怜儿,帮我解开。”
“不行……”她又是一个深坐,肉棒被她含吮得太舒服,流出了粘液。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在院中格外明显,许斐用力挣开腰带,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狠狠撞击她的花心:“为何不行?”
先前积攒已经的春水,此刻尽数流了出来,她的小穴被肉棒不断进出,庄怜儿起初还在为他的反攻气恼,很快又察觉到妙处,便哼唧着不再反抗。
外头的贝肉被撞击得微微发红,许斐握着她的腿,亲吻着她的脚踝,明明只是短暂一下,她却觉得烫的厉害,连带着身下也绞紧了。
“你讨厌……”她也说不出自己今天因何不高兴,只是抱怨道,“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以前都不知道,阿斐喜欢我……唔,慢些……”
许斐揉着她的花核,看她下身失控地喷出爱液,低声道:“实话就是……从前就喜欢怜儿,想与你在一起。”
最敏感的地方被揉捏,庄怜儿说不出话,抓着他的手,不知是想要还是想制止他。
许斐亲吻她的唇,又亲到她的脖颈,再到胸乳,语气亲近,为她着迷:“想亲吻怜儿,这里,还有整个身子,都想亲吻一遍……”
这样变态的想法,他从前当然不会说出口。
庄怜儿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她高潮到失神,两腿都在发抖。
许斐狠命地入她,口中道:“还想这样,一遍遍地在你里面,从前的许斐也想这样做的,夫人失望吗?”
失望也来不及。
庄怜儿在一片撞击声中摇了摇头,抬起头要他的亲吻,片刻后分开,才说道:“不、不失望……嗯啊……”
“那夫人会原谅斐么?”
“会……”她声音都叫哑了。
“这样也原谅吗?”
许斐将她的腿压在胸前,庄怜儿可以看到自己的小穴如何被撞击,汁液飞溅,她抱住双腿,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春水,浇在许斐的小腹之上,甚至还有声音。
失禁的感觉让她哭了出来,她别过脸不愿看他,许斐见她花户微红,还被操得失禁,情动难忍,一时控制不住,将浓射在了她里头。
二人闹得动静太大,丫鬟们早就躲得远远的,许斐也不曾叫人,他重新带着庄怜儿清洗了一番,神色餍足。
庄怜儿第二日睡醒,躺在许斐的怀里,她有些头疼,呢喃了几声才慢慢撑起身子。她最先瞧到的自然是许斐,可许斐没有穿衣裳,眼周红了一圈,白皙的胸膛上满是抓痕和咬痕,仿佛被人狠狠蹂躏了。
她不呆滞,思绪回到昨夜,在一片混乱中,仿佛回想起了自己绑住许斐的手,将他压在身下强行索取的画面。
她记得……当时男人被她压在身下,神色委屈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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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古代H) 三十四.正经
昨夜的荒唐被她慢慢想起来,怜儿有些心虚。
她竟自己脱去了衣物,还绑着他的手主动求欢……回想到二人的初次也是她在上头,难道这才是自己的本性?
不对,一定是他太放浪了,不正经,才让她也变得不像话。
庄怜儿急忙要下床,却因为腰身酸软轻呼出声,一旁的许斐闻声,缓缓睁眼。
他伸出手,将她搂回怀中,低声:“再睡一会儿。”
她的脸就贴着许斐的胸口,上头被她的指甲挠出几道红印子,仿佛在无声控诉。庄怜儿抱着他,叫了一声:“阿斐?”
他闭着眼,鼻音很重:“恩?”
“你……痛不痛?”
许斐摸了摸她的发,反倒安慰她:“不要担心,我没事。”
庄怜儿想了想,一股脑坐起身子,严肃地看着他,许斐不知她意欲何为,眨着眼,有些懵然。
她有些紧张道:“你、你以后不能再勾引我了。多看些正经的书,别总想着那些事……”
也许是因为心虚,她变得不讲道理,昨夜里是她主动的,如今还要先发制人。庄怜儿一边作势要下床,一边偷偷瞧他。
许斐那双桃花眼里渐渐有了水色,他认真道:“我看的都是正经书。”
他说着话,也随她一同起身,身上那些点点猩红更加惹人注目,不仅在他的脖颈与胸膛,就连腰腹和宽肩上也都是她被她挠出来的印子。
外面的丫鬟听到动静,轻轻叩门,被庄怜儿连忙制止:“不必进来!”
她系好腰带,帮许斐翻找了一件衣裳出来,将他的衣领掩好,确认旁人看不出什么,才让人进来伺候。
许斐乖乖洗漱,坐在桌边喝药。
她对他说了那番话之后,他就很委屈似的,庄怜儿低头吃饭,许斐喝完药眼巴巴看着她,她心领神会,喂他吃了一块蜜饯。
偏许斐动作大了些,衣领就敞开,连带脖子上的痕迹也格外显眼,庄怜儿连忙去遮,却还是被人看到了,一帮小丫鬟都红了脸。
庄怜儿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但见他满脸委屈,把话给咽了回去。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许斐今日竟还要去书院,庄怜儿摇头道:“不行,你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旁人还道是她欺负他!
许斐拢了拢衣襟:“我会注意的。”
庄怜儿纠结了半天,决定跟他一同去书院。
她去梳妆更衣,许斐带着慧言去书房整理,昨日出的试题卷目被他在架上,他倚在窗边,掩唇叹气。
许斐望着院里发呆,体会到几分嫔妃们争宠的滋味。
战战兢兢陪伴一个人,给的太少怕她感受不到,给的太多又怕束缚到她,成天以色事人,还要担心自己年老色衰。
许斐想到这个词,认为不太合适,过了一会儿又笑了。
怎么不合适?这可十分贴合自己的处境,想着想着,他的面色难有些阴沉。
慧言在一旁看他阴晴难辨,没敢说话。
许斐跟庄怜儿上了马车,又是从前那张乖顺的脸。庄怜儿的心情很别扭,她问他:“你身上真的没事?”
许斐无辜道:“如果有事,夫人会心疼吗?”
“……自然,”她移开眼,“是我下手太重了,我昨天喝了酒……”
“没事。”
“但主要怪你勾引我。”
许斐牵着她的手:“恩,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庄怜儿哪有什么气,不过是拉不下脸。
二人去书院去得早了,昨日的几位老先生还没来,庄怜儿先去拜访了自己的夫子,小坐了片刻才去找许斐。
许斐坐在桌后,低头不知在翻阅什么,庄怜儿随口问道:“阿斐,你在看什么?”
他抬起脸,柔声道:“在看正经书。”
庄怜儿咬了咬下唇,她走到他身边,了然:“我知道自己不该那样说你,但你有没有觉得……咱们有些太荒唐了。”
许斐认真思索一番:“不觉得。”
庄怜儿顺势坐到他怀中:“你不累吗?我、我还有些腰酸,这种事还是节制些。”
“你昨夜绑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缓缓有了笑意,伸手去帮她按揉腰身,“若是跟怜儿的话,我只怕不够荒唐,怎么会嫌多。”
“可是我会抓你。”她难为情道,“看着有些吓人。”
许斐贴着她的耳边:“我并不疼,而且夫人分明很喜欢。”
“还、还好吧。”
庄怜儿还在强作镇定,可许斐的声音已经低了下来:“我见你昨夜里出了许多水。”
她登时听不下去了,然后腰身又被男人握着,只好提醒他:“这是在书院呢,别让人瞧见了。”
“我什么都没做。”他松开了她,然而身体的变化却非常直接地传达给了她。
庄怜儿坐立难安,只好骑在他腿上问他:“你做什么?”
“大概,”许斐微顿片刻,轻轻撩起她的裙摆,“想做不正经的事?”
病美人(古代H) 三十五.书院(H)
他面色平和,却陡然从唇间说出这样的字眼。
庄怜儿惊恐与他对视,羞恼嗔道:“你好大的胆子……”
书院庄重安宁,举头叁尺都是圣贤得道之人,上为孝贤,下有书儒,平日里四处都是书声、训诫声。
今日人不多,尤其是这一片,安静得只能听到偶尔的鸟鸣。庄怜儿坐在他的腿上,还能透过后头的木窗看见回廊的花卉摆设,和偶尔从远处走过的人影。
只要发出一些不寻常的动静,都会被听个清楚。
许斐笑着,低头亲她:“试试?”
她应该阻止的……可是,可是。
庄怜儿面颊滚烫,嘀咕了一句不要,却没有拒绝他越发大胆的动作。
因为此处静谧无声,衣料摩擦的声音就格外突兀,许斐的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游移,庄怜儿也抓着他的手,不知是在带着他动还是想要阻止,纤美的手指与他贴着。
她低头想说些什么,被许斐含住了唇,温热的气息交融于二人的唇齿间。对方的舌尖挑开她的牙关,柔软的舌头滑了进来,他向来喜欢如此,要一点点把她口中的味道尝尽了,才肯去她其他敏感处荒唐。这地方太安静,连唇舌纠缠之声都变得清晰,传到她耳中,更为淫靡,可许斐今日大概准备浅尝辄止,在她承受不住之前,他轻轻松开二人的唇。
庄怜儿忍不住微颤,许斐另一只手仍在她腰后轻轻安抚。
可她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半阖的眸子里有些水雾,张着红唇抬头看他。
没有涂艳红的口脂,她本身的唇色已经足够糜艳,许斐用目光在她的唇形上扫过,却见她缓缓伸出舌头挑起,仿佛无声的哀求。
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让他加快了动作。
长裙之下,是凌乱的里裙和半褪的衣物,她们坐在这四平八稳的梨花椅子上,明明是小小一块地方,却生出无限妙趣,叫她又怕又渴求。
许斐贴着她的大腿,裙下,她那柔软的花户已经湿的汁液泛滥,抵着他的肿起,来回游移。他有些愣住,伸手探查了一番,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夫人喜欢这样?”
往常都要他好好伺候她,她才会如此情动,可现下他们还只不过是抱在一起亲吻,她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许斐有些讶异,他没想到自家夫人在这种地方能如此尽兴。
庄怜儿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她恼怒于他的戳穿,身子很不争气地想把他的淫根吞并,祈祷叫他闭嘴。
然后这场情事来的突然,他又硬的厉害,她吃了些苦头,一点点地将茎首慢慢含进去。
二人都绷着身子,不敢发出怪异的声响。
远处的走廊走过两个人影,看方向是往更远处去了,但仍是吓得庄怜儿不轻,她两腿一抖,直直坐到了底。
“唔——”她及时止住了声音,死死咬着嘴唇。
许斐并不好受,她害怕,就将她夹的这样紧,痛且不说,还要他欲壑难平,他抱着她缓了缓,又见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瓣,连忙伸手拨开。
“……你真是为夫的乖乖,想要我心疼死么?”许斐亲亲她的唇,刻意压低的嗓音沙哑撩人,“还是咬我吧。”
他说着,身下已经动了起来。昨夜庄怜儿在上头,还不许他自己动作,现在却是自己被他搂着腰臀进出,她的小穴被撑得极为酥麻,还没有适应他的粗壮,快感就接踵而来。庄怜儿难以忍受,并不跟他客气,红着眼撩开他的衣襟,在未褪的齿痕上又加了一道,张口咬着了他的肩。
许斐隔着她的衣物轻揉她的双乳,身下的进出撞地她浑身发麻,胸前的饱满变得沉甸甸的,隔着衣物,他都摸到了她的凸起。
庄怜儿任由他揉捏,却看到远处又走来一个隐约的人影,吓得厉害,牙关都颤起来,直到那人去向别人,都不曾松开贝齿。
许斐偏在此时低声笑道:“夫人的嘴,实在不必咬的如此用力。”
他话语轻柔,可音色哑得不像话,平静下不知忍耐了多少欲望。
庄怜儿还道是被她咬疼了,连忙松开牙关,谁知许斐愣了片刻,将她的腰往下腰,那性器一下子撞开她的宫口,将她的花心顶得连连溃败,缩成一团。
他好心解释道:“我是说这张嘴,含的好紧。”
她登时耳根如火烧般红了一大片,绵软的身体彻底瘫在他怀中,花汁溢出了甬道。庄怜儿辩解道:“我看到有人,害怕,才……”
“斐也觉得旁人碍事,”许斐微微停住动作,看她布满情欲的眼睛,说道,“那么,夫人就不看了吧。”
他摸出一个帕子,覆在她眼上。
这帕子是云丝制成,不能遮个彻底,还透过些许明光,瞧见眼前人的轮廓。
至于远处,真真是看不清了,然而这并没叫怜儿放松,反倒更紧张了,她两手扣着他的肩膀,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不敢让人听个真切,她在祈祷他尽快结束。
“阿斐……快点,”她又被他入到最里头,充血的花核与布料摩挲,她颤声提醒,“会被人看见的。”
她眼上覆着东西,许斐却是清楚的很,自从开始出试题,此处就甚少有其他人出入了,多为避嫌。
出于私心,他不想将这事告诉她,甚至故作担忧地问她:“怜儿真的害怕么?可是你下头一直在吸我,还出了这么多水。”
“我……”庄怜儿想解释,身子却不断被颠弄,奇异的快感从她身下扩散开,她整个人都变得酥软不堪。
蒙着眼睛,他的每一下操弄都格外明显,她甚至在脑海中勾勒自己体内的轮廓,她是如何被他撑开花穴狠入的,又是如何在她的内壁摩擦相蹭,亲密无分。
不知过了多久,她绞着他的欲根到了。
她流了太多春水。
他似乎也弄在她里头了——亦或是没有,庄怜儿不太肯定,她此次的高潮竟是在书院这样的地方,从前学的礼义廉耻都忘的干净,眼上蒙着东西,她只能看着阿斐的身影,生怕被其他人瞧见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哪里还管得到他。
于这样隐秘的角落里,偷来的快感。
她在他怀里喘气,许斐自然是要抱着她哄的,庄怜儿这会儿极为渴求他的安抚,向他伸出了舌头。
许斐遮住她的眼睛,不仅是为了给她增趣儿,更是不想望见她姝丽娇媚的眉眼,对他而言无异是巨大的诱惑。
然而此刻,即便她的眼被遮住了,他还是情动得厉害。
她的唇早已被亲的红肿,仿佛不知餍足一般挑起舌尖向他索求,他心知她是要安抚,许斐却坏心地想给她更多。
庄怜儿如愿等来了许斐的亲吻,二人的身下还贴在一起,如同两根纠缠的舌头,他甚至亲出了银丝,她口中的馨香被掠夺个干净。
旋即,她注意到体内的东西不仅没有疲软,反而更加粗硬,将堵在穴内的汁液轻捣出了粘腻之声。
“你……不行了,我要下去。”庄怜儿连忙揭开帕子,“你的身体……咱们克制些。”
她心想,就算寻常人家也点没有这样折腾的。
她解了帕子,许斐的神色落在她眼中,面前的男人眸色与往常并无区别,甚至更平静些,唯独身下的东西控诉着他的表里不一。
“大夫说了,可以。”许斐望着她的眼,伸出手轻轻捧着她的脸。
庄怜儿焦急,脸上情潮未褪,一双美目望着他:“那也不行,已经胡闹一次了。”她一幅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样子,但许斐认真地看着她,她渐渐也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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