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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古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折纸
“夫人,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他摸着她的脸,轻吐出一句让她面红耳赤的话来:“就算为夫今日与你做完这一趟就要魂飞魄散,也万万是不能放过你了。”
庄怜儿睁大眼,难以想象这话是他说的。
他已经抱起她,将她带到了书架后头。书房中横放着几层书架,虽数目不多,但要掩人耳目已不成问题。
他撩开她的长裙,二人的交合处看的清清楚楚,她口中说着抗拒的话,肉穴却黏着他的性器不断抽搐,滴水。
庄怜儿只见他伏在自己身上,腰身紧绷,瘦的身躯布满她的痕迹,许斐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
许斐万万不曾料到,庄怜儿在此处行事会给他如此多的惊喜,那些欲望被他积压得多了,甚至要从他的身体里冲出去,全都被他在顶弄中发泄而出。
庄怜儿难以承受这样得剧烈撞击,伸手想攀着书柜,却从架子上掉下一本《礼道》之书,她面容更为羞哀,干脆闭上了眼。
许斐也瞧见了,他发出一声轻笑。
肉粉色的性器充血发红,在她的柔嫩中进出了数百下,汁液都流在了方才的云丝帕子上,白色液混着她的淫水慢慢流了出来。
剧烈的动作让她胸前两团晃动,庄怜儿不得不抱着胸,却听许斐压低了声音问她:“夫人,你瞧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此话正中她所想,口中却娇斥:“胡说,咱们是夫妻……”
“野鸳鸯便不是偷情了么?”许斐替她揉捏起胸前的丰满,“你瞧,我说偷情,你就将我含的更紧……恩,你这样叫为夫如何放过你?”
他所言不假,庄怜儿听了这些浑话大受刺激,不仅小穴越发淫乱,就连肉核都酥痒起来,她伸手摸索着早已被二人液体打湿的肉核,用指腹搓揉起来。
她这样主动的模样让他心生怜爱。
“怜儿……”他叹息一声,宠溺道,“你让我好生欢喜,此般淫媚之色,叫斐真是看迷了。”
二人恨不得将对方揉到自己身子里,她搓揉着花核,禁不住几回顶撞就要泄身,心知该回手,却随着他的撞击更加用力按压,
泄身的时候,她的惊喘根本克制不住,许斐连忙低头吻她,将她的娇声低吟吞碎于二人的唇齿交融之间。
偏她这样不中用的身子,得了一次舒爽,就再也承不住更多,总是没几下就绷着身子要去,在这书院的文房后地,她无声地一次次攀上顶峰。
许斐让她跪在衣物上,从她后头进入,甚至诱哄她去读那本礼道之书。
庄怜儿哪里肯,却被这样的姿势顶得眼睫垂泪,不得已才捡起那本书,断断续续小声道:“无论老少……当行雅洁品性……嗯啊,慢、慢点……”
浑圆的臀肉被他轻轻捏了一下,许斐看着她的腰身,喉结微动:“继续。”
“唔……不卑不亢,知谦卑,知孝仪,”她难以启齿道,“知廉耻……”
他俩都是书院里的佼佼者,却把这些叁岁小孩儿都知道的东西扔到狗肚子中去了,庄怜儿再也读不下去,被他数百下往死里插弄,浑身出汗不说,连发钗都掉下几支。
……
慧言与紫珠站在走廊下,紫珠站着打瞌睡,慧言则在逗弄走廊中的鸟。
他不知道为何出题人都是下午会面,少爷却要拉着他们一早就来,不敢他是个当差的,自然不敢管问那么多。
太阳渐渐到了头顶,门后传来吱呀一声,许斐与庄怜儿一同走出,慧言和紫珠连忙行礼。
庄怜儿面色如往常般,她在外向来有些冷淡,对紫珠道:“车夫可还在?”
“一直在门口等候。”
庄怜儿与许斐回了一趟家,说是要拿什么物件,紫珠不疑有他,跟在二人后头,却发现庄怜儿的发式与早前出门略有些不同。
似乎……似乎是松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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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古代H) 三十六.博弈
庄怜儿恼的厉害,一路不肯与许斐说话。
二人在书院中胡闹之后,许斐帮她整理了衣裙与发髻,也看不出什么差错。庄怜儿原想这样粉饰太平,可她坐下没一会儿功夫,渐渐有湿热的液体溢出来。
她面色羞愧发红,连忙望着许斐,许斐甚为体贴地上前问她发生何事,她在他耳边难为情地说了出来。
许斐闻言,回忆道:“方才都弄在里头……都怪我将你逼的狠了。”
他说的不错,庄怜儿回想起二人偷欢之时,她身下不断抽搐高潮之后都快没了知觉,除了欢愉以外顾不上其他,只记得自己那处一直在流水,她根本控制不住。
可这话说出口实在让她无地自容,今儿早上她还义正言辞地说他勾引人,却忘记了自己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她故作冷脸,不愿与他说话。
许斐看她气恼的脸,在心里暗暗发笑,只觉得她这模样很有意思。庄怜儿在外头是个爱摆冷脸色的,实则与李月婵说得一样,小性子多得数不清。
庄怜儿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寻了个由头沐浴,许斐也跟着进了一回浴池。紫珠原先看她松散的发,还只是有些猜测,见怜儿回了家要水,自然也有数了,但她面上不显,直说是夫人衣服上头泼了墨,带着丫鬟们远远守在外面。
许斐此刻心情很好,也知道她在闹脾气,因此格外守规矩,只伸手摸了摸她的发。
庄怜儿睁着眼看他的小动作,轻轻拍下了他的手:“不许碰我。”
许斐望着她,目光哀怨。
庄怜儿这回却没那么好糊弄了,她想了想,发问道:“你为何骗我?不是要去与人共议考题?我竟一个人都没瞧见。”
“我没有骗夫人,今日是要与他们议题……”他话音一转,“要过了未时。”
庄怜儿在水中,黑发散着,嫣红的唇一张一合问道:“你与我去得那样早,是早有预谋?”她微有些不快。
“没有。”许斐答的干脆。
他的脖子和身上都是她抓咬出的红痕,但面色却很坦荡,一幅问心无愧的模样。
唯独心头所想是不会骗人的。
许斐因她昨日与李月婵游湖之事,一直压着火气,尤其是她还喝的那样多回来,打扮得明艳夺目,她对着自己夫婿都不曾这样心装扮,对着李月婵要如此隆重?许斐很小心眼,吃李月婵的酸,把她偷偷记恨上了。
复又想到庄怜儿昨儿个一天不知道被多少人瞧了,心里更不痛快。
然而,吵是吵不得,他知道怜儿不喜欢那样。床榻上凶她一顿就更不行了,一来怕她厌恶自己,导致两人离了心;二来,即便事后他花言巧语将她哄好,许斐也生怕自己带着阴郁的心情下手,就没个轻重,将人弄伤了如何是好。
许斐光是想想,登时心疼了,他恐怕比庄怜儿自己还不舍得。
今早去书院,他原只是想与怜儿多相处一会儿,后头发生的事情实乃情难自禁。
他在脑中天人交战,庄怜儿不知他的“良苦用心”,更不相信他的话:“我怎么不信,有这样巧的事情。”
许斐泡在水中,半真半假道:“夫人如此美貌,又与我情投意合,我若还能坐怀不乱,才是叫人奇怪。”
庄怜儿还是打量着他,眼中的神情将信将疑。
许斐叹息一声,故作退步道:“既然夫人不信我,那斐也不在此处碍眼。”
他从水中起身而出,一手拿过白色的衣衫套在身上,动作太快,庄怜儿只瞧见他背上的指痕猩红一片,很快,那片指痕也掩盖在寝衣下了。
许斐转过身,玉一般的肌肤上还挂着水珠,顺着他的胸膛往下。
他别有深意道:“对着心爱之人,是难以把持欲望的,夫人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庄怜儿如何不知道他在示爱,她眼前是他白晃晃的胸膛,连忙闭紧眼睛,等他出去了,才作贼心虚似的松了口气。
许斐是否已是她的心爱之人,尚且难以定论。
但她把持不住,甚至有点食髓知味,这是可以肯定的。
想起他身上那些印子,庄怜儿又回想起先前在书院里她被颠得狠了,高潮后神志不清地抱着他,咬着他的肩头痉挛,他任由她胡作非为,还问她要不要换个地方抓。
于是,他的后背和小腹也遭殃……
庄怜儿想到那些场景,连忙摇了摇头,一脸埋进了水中,不再胡想。
……
她回到房里,许斐已经换了身鸦青色的衣袍,这样暗沉的颜色将他肤色衬得更白。
他甚少穿这样沉闷的颜色,又不说话,看上去竟也有几分冷淡,庄怜儿驻足凝视他的身影,许斐正在给自己脖间那几处上药。
身为始作俑者,她感到几分内疚。
而当她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许斐脸上那股淡淡的冷凝立刻散去,桃花眼里是掩不住的温柔和笑意。
“阿斐,我帮你涂吧。”
她有几分要和好的意思,作势要上前搭把手,许斐却摇了摇头:“不用,已经涂好了。”
庄怜儿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气氛顿时有些凝固,许斐连忙握着她的手摸到自己颈间:“你帮我瞧瞧就行。”
她的视线顺着自己的手瞧到他那边,有几道抓痕确实太过显眼了些,就在他耳侧,也不知他是什么身子,如此细嫩,抓几下就红痕不退。
她轻轻摸了摸:“痛不痛?”
许斐摇头,鼻梁蹭了蹭她的手,顺势还亲了一口。
怜儿像触电一样想伸回手,许斐却比她更快一步,拉着她坐到他怀里,细细替她擦起了头发。
庄怜儿缓缓躺在他腿上,鼻尖都是他衣裳的清香味。
他的每一件衣裳都熏着独特的味道,下人们会提前备好。庄怜儿明白,许斐是个很讲究的人,大到素日穿的每件衣裳,小到房间里熏香的炉子,摆在桌上的茶杯,没有一件是不讲究的,他就连写字都只用李氏徽墨……这样的人,给她擦头发还怕弄伤了她。
她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欢爱过后又泡了热水浴,早已困倦,在他腿上睡了过去。
午后未时,二人才上了马车,这回真真是去议题了。靠近书院了,远远就看到了庆宁长公主的马车,怜儿仍有些迷糊,她好奇道:“出议题不是礼部的事?庆宁长公主怎么也在。”
许斐缓缓道:“开设书院,鼓励女子读书,允许女子入朝为官,都是先帝在长公主的谏言下立的。”
这些事情,庄怜儿从前不曾听说,她有些惊讶:“我只听说长公主当年亲自带兵上战场,竟不知她是文武双全。”
许斐不愿与她说太多这些,只道:“恩,这样的女子,从前是不常见。”
二人说了几句话,马车已经停下,紫珠在外面等候着,轻声道:“小姐,姑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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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古代H) 三十七.怪他
许斐带庄怜儿一同前往书院,但也只是在他书房里等。
出题议考乃是大事,为了避嫌,庄怜儿与老太师匆匆打了个照面,就转身回了许斐书房。身在其中,她登时想到上午的荒唐,脸庞发热。
这个下午她在书房中心烦意乱,目光所到之处都让她想起淫靡的之事,脑海中更是思绪纷纷。
庄怜儿作贼心虚,桌上的书怎么也看不下去。
天色渐晚,书院内忽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她还以为是许斐回来了,推开门往外瞧了瞧,却是宫里的侍卫往四周去,远远还有一队人,护着一个女子往内院走。
紫珠一直守在门外看着,她对怜儿道:“小姐,是长公主来了。”
怜儿松了口气,了然道:“她往阿斐那里去了,阿斐与我提过。”
庆宁长公主与她相隔甚远,看不清模样,但怜儿还记得上回见她时,那一双狐狸眼向上挑起,气质矜贵,不苟言笑,又听阿斐说她文武双全,心中顿时有几分钦佩。
长公主进了内院不久,许斐就带着慧言出来了。
商议了一下午,他略有疲态,拉着庄怜儿进了书房,慧言和紫珠守在门外。
怜儿的双眸好奇地盯着他:“结束了?”
许斐微靠在她身上,闭了闭眼:“恩,但这几日不能回去了。”
“为什么?”庄怜儿心头莫名不悦,语气也开始变化,“不回府,你要住哪里。”
许斐听她这般语气,反倒轻笑几声,温热的气息让她耳根微红。他缓缓解释道,前两日与几位太师商议的是试题之重,接下来几日才是真正出题、议题,他与几位太师都要住在内院,侍卫四处看护,以防试题流出。
庄怜儿从前倒不知是如此出卷的,也没了生气的理由。
她心想,这再正常不过了,于是嘴上镇定道:“知道了,几日?”
许斐与她对视:“……七日内。”
她还是忍不住皱眉:“你怎么不早说。”
许斐微笑,他细细看着她的眼,忽然问道:“夫人喜欢我么?”
他问的她措手不及,庄怜儿扭过脸,点了点头:“喜欢啊。”
许斐追上来,亲昵道:“那怜儿爱为夫么?我从前总怕你不爱我……可如今要如你分开这么久,又怕你爱我,因为这会叫你难过。”
庄怜儿答不上来他的发问,忍不住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哪里久?才七日,我又不是小孩儿。而且、而且我也能来看你吧?”他又不是被关入大牢,再也见不到了。
许斐听她如此答复,面色也平静下来,他望着她的眼,半晌才笑了一声,并不算好看。
“夫人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庄怜儿不曾对谁动过心,更不知道对相爱的男女而言,分离一日更甚叁秋,她在回府的路上还觉得许斐太黏她。虽然她也不讨厌被他这样黏着……
心想到二人从不对等的感情,怜儿不心虚,又想到分离前许斐过分平静的神色,他肯定是不高兴了。
许斐住在书院内院,慧言回家替他拿了药和衣裳,庄怜儿也帮忙打点了些,她这才发觉自己并不知道许斐爱穿什么颜色的衣裳,也不知道那些衣裳都是如何熏的,然而许斐连她擦头发的桂花油和擦银钗的杏油都能分得清清楚楚,有时候她自己都犯迷糊。
庄怜儿越打点越沉默,甚至有些生闷气了。
她头一次有这种奇怪的心情,洗漱之后闷闷不乐地上床睡了。
成婚之后被许斐惯的厉害,她不习惯一旁的空荡,翻来覆去一晚上也没睡好,第二日起身更衣,赌气似的,也不曾去书院探望。
倒是李月婵来找她,面色严肃地同她道:“怜儿,我与你完了。”
庄怜儿睁大眼,被她吓得心中打鼓,追问道:“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我遭了大难了……”李月婵话语冷肃,哀叹一声,“哥哥一个人应付家事,疲惫不堪,昨日病倒了,以后我要继承家业,不能再胡闹。”
她痛心道:“半个西南的生意都归我管,指不定我与你家日后还要竞争一番。”
庄怜儿反应了半天,知道她是在与自己打趣,一边顺气一边道:“你这话对我说就好,叫旁人听了指不定要唾弃,拿鸡蛋扔你!你若是不想继承家业,贴个告示就是,外头的人抢破了头替你接手呢。”
李月婵嬉闹:“那怎么行,我只是与你说说,交给旁人我怎么放心?”
怜儿知道李月婵是个聪明会管生意的,她却不是这块料,有些羡慕,又似惆怅,若是许斐在,还能同他说上几句……
庄怜儿沉默,怎么又想到他了?
晚上用饭的时候,下人送了许斐的书信来,庄怜儿紧绷一整天的脸总算缓和,心道他总归还是惦记自己,舍不得自己。
然而她展开信纸,映入眼帘的却只有寥寥几句,许斐只说自己吃了些什么,安好勿念。
怜儿不可置信地将书信翻来覆去看——他真的就只写了这几句,没有想她,也没有别的贴己话儿。
昨日还问她会不会想他,今日看来,他也不过如此。
紫珠在一旁看她脸色不对,也不知二人在闹什么变扭,试探道:“小姐用晚膳早些休息吧,咱们明日去看姑爷……”
“砰”一声,怜儿将信纸拍在桌上,利落道:“不去,哪个要去管他?”
这天夜里,庄怜儿仍然满腹委屈地上床了,她睡得更不好了。
睡前她洗了长发,没有许斐帮她擦干,往日她觉得伶俐的丫鬟,如今使起来显得笨手笨脚。更没有许斐抱着她哄她睡觉,床的另一边又冷又空。
她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庄怜儿很惊恐,心中愈发酸涩。
她安慰自己不过七日,再过六天他就回来了,这般想着,庄怜儿蜷缩在床上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后半夜的一声闷雷惊醒了。
秋季的雷雨让人遍体发寒,庄怜儿睡得半梦半醒,听到雷声下意识想钻到许斐怀里去,口里还喊着:“阿斐。”
她在床上滚了一圈,人都清醒了,这才反应过来,许斐这几日根本就不在。
外头又落下一道雷鸣电闪,庄怜儿的委屈再也绷不住,她开始生气许斐为什么要离开那么久,别说七日,一天也太漫长了。
她变得不讲道理。
紫珠第二日进房想叫醒她,却见自家小姐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发呆,眼下一片乌青,面容憔悴。紫珠从没见过她这样,失声了半天,才关切道:“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
怜儿听见紫珠的声音,看了紫珠半天,才憋出一句:“帮我拾一下,我要去见阿斐。”
紫珠内心疑云顿生,她耳边想起小姐昨夜的话——哪个要去管他?
尽管如此,她还是先安抚道:“小姐,外头雨太大了。您先起身,咱们等天色好些再去也不迟……”
庄怜儿起身,却重复了一遍:“我要去见他,马上。”
从来不闹小姐脾气的庄怜儿今儿个相当反常,但紫珠并未心生不满,反而觉得好笑——小姐这大概是情窦初开,还不自知。
庄怜儿匆匆洗漱用饭,在紫珠的帮衬下打扮了一番,紫珠原本想帮她上些脂粉遮去她眼下的乌青,庄怜儿却拒绝道:“不要,我要给他看看他做的好事!”
紫珠心头发笑,替姑爷叫冤。
好不容易穿戴好了,顶着大雨上了马车,庄怜儿坐在马车里就一直想着要怎么说许斐,她虽然不会骂人,但冷着脸训斥别人还是会的。
都怪他,都怪他,她这是急着去骂他呢!
书院早早就开了门,但这些时日有些特殊,四处都有侍卫拦着,又是大雨天,人迹罕至。庄怜儿的马车格外惹眼,有个侍卫上前盘问,庄怜儿亮了牌子,说是许斐的家眷,侍卫不曾刁难,放人进去了。
早早有人进去通知许斐,庄怜儿在书房内等他,双手紧紧抓着裙子。
她害怕、不安、又委屈。
最叫她不明白的是,这些情绪从何而来,因此她才更加烦闷。
直到她听到身后的推门声,庄怜儿直直站起身,看着门边的许斐。
他穿了身浅绿色的衣裳,腰间玉带轻系,大概是没想到她一大早过来,面色有些惊讶,却仍是温柔唤了声:“夫人……”
庄怜儿咬了咬嘴唇,一下扑倒他怀中:“你怎么走那么久……都怪你……”
她抱着他,心头怪异的那些情绪都化作眼泪倏然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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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古代H) 三十八.陌生
许斐被她撞个满怀,不知她发生了何事,只能抱着她先认错:“都怪我。”
庄怜儿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轻轻蹭了蹭,抬头还想说着别的,却看到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个侍卫打扮的人。
慧言赶忙小声解释道:“夫人,这几日……是不能单独见面的,长公主立的规矩。”
庄怜儿尴尬得要命,面上发紧,先前那些撒气的话儿赶忙也吞了回去。
许斐也知道她不好意思,拉着人,稍稍掩上了门,轻叹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她仍不敢抬头,闷闷道:“昨儿个夜里好大的雷雨声,你不在。”
许斐心知,眼前的少女从来都是端庄稳重的模样,更不是胆小的人,他一时拿不准主意,但也能听出她话语中撒娇的意味,于是询问的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做噩梦了?”
庄怜儿轻轻摇头。
许斐捧起她的面庞,仔细看了一眼,手指已经摸到了她眼下淡淡的青色:“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一夜没睡?”
她答道:“你不在……没睡好。”
许斐这回完全明白了。
外头还有侍卫,他压低了声音,贴着她的耳朵:“怜儿想我了?不是说才七日么,这才几天。”
庄怜儿瞪他一眼,并没有反驳。
她数落起来:“我有良心,不像你,昨夜送回家的信里竟然一句好话都没有。”
许斐哑然失笑:“我是想把心窝子都掏出来给你看,把好话也都写给你看一遍,可这几日,我们几人送回家的信件都不能提及外物,只许报个平安。”
庄怜儿没想到长公主的手段如此雷厉风行,自己反倒冤枉了许斐,一时有些难堪,下不来台。
她别过脸,嘀嘀咕咕不知仍在说什么。
二人凑在一起,说的话酸的冒泡,这还是极为克制的前提下。
许斐见她好像仍在闹脾气,并不生气,反而高兴,他又问了一遍:“夫人是不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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