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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古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折纸
许斐病意稍退,便想着要怜儿陪他一起睡,二人先前就分离了七日,后头又吵了一架,他粘她粘得厉害。
最近是雷雨天,顾忌许斐的身子,二人房内摆上了熏炉。庄怜儿从浴房出来,在熏炉边借着微香的热气,浑身都暖融融的,这才上了床。
许斐早就沐浴更衣,服药之后坐在床上等她。
庄怜儿钻到他怀里,亲昵的姿态让他勾起唇,想起上回她找到书院里来,许斐旧事重提:“上回夜里下雨,夫人怕?”
“不是怕,”怜儿轻轻摇头,“阿斐对我太好了,突然不在我身边,我……”
她停了一会儿,大概是不好意思。
“我会想你。”她小声道。
许斐没出声,抱着她往床铺里头一躺,紧紧搂着她的腰,半晌才说了一句:“知道了。”
二人腻歪得不行,庄怜儿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唇角要翘得那样高,连心情都极为愉悦。
外头的灯都吹灭了,房内恰到好处的热气让她有些犯困。庄怜儿闭着眼,忽而问道:“阿斐,你身上的香味是什么?药里也有。”
“助眠的,”他声音又低又温柔,“我平日有些难以入睡。”
“嗯?我就说,怎么刚过来时一点都不认床。”原来是闻着这味道,不知不觉睡着了。
许斐听她说话,有些心猿意马。
她纤细的腰身就在他臂弯之中,小半个月未曾亲密,他的身子立即有了反应。
他们靠的这样近,庄怜儿自然察觉到了,她不再说话,许斐抱着她,硬而热的性器陷入了她丰腴的臀肉中,与她的花缝轻蹭。
房内一片沉默,却比方才更加躁动。
他凑在她耳边,小声:“可以么?夫人。”
“不可以!”她轻喘一声,坚决道,“你的病还没好呢。”
许斐沉吟一声,不曾强求,只道:“可我想让你舒服。”
修长的手顺着她的小腹缓缓而下,怜儿细声嘤咛,没有抗拒他。那只手很是温柔,贴着她的肌肤,引起一阵酥麻,终于被他探到了私密之处,许斐摸到一手湿意。
他轻笑:“夫人也想我了。”
“嗯。”她点了点头,两手抓着他的衣襟。
长指就着水意,在隆起的肉缝上来回拨弄,柔软的小口被花汁浸得湿透,有些难耐的主动张开小口,将他的手指含到了里头。
许斐喘了声,吻了吻她的唇瓣,亲密道:“夫人果真是想我想的厉害了。”
花穴内柔软湿热,与他的手指极为契合。指腹抵着肉璧渐轻渐重地扣弄,里头很快就缩地厉害,他又往里探了一节。
“这里,”他用指腹抵着那一大片奇异柔软之处转圈,庄怜儿浑身颤栗,还要听他继续说,“每次用肉棒蹭到此处,夫人都特别舒服,狠狠夹着我,就像现在这样。”
他将自己也说的情动,声音沙哑。
长指更是在她私处带出更多的爱液,将她的下体弄得一片滑腻。
庄怜儿闭着眼,咬唇压抑,不知过了多久,在许斐怀中一阵发抖,两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嫩穴不断抽搐,许斐自是知道她舒服了,他使了些坏心,在她高潮时仍在抽送,惹得她惊呼出声。
余韵褪去,困意愈发浓重,庄怜儿讨饶般:“睡觉吧,阿斐。”
许斐应了声,不再作弄她,起身叫人打了盆热水,替她擦了擦下身,才抱着她缓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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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古代H) 四十二.舞弊
许斐的病一天天见好,庄怜儿也回了书院。
她本就告假两月,现在回去正是秋考的时候。大夏国运昌盛,雄心壮志之辈不在少数,秋考是入仕的好机会。
庄怜儿不曾参考,自然对这些事情不上心。
书院内其他学子的考试在年底春假前,庄怜儿这些时日里学业荒废,再拿起书看,书中的字个个识得,又个个陌生,她不禁眼前一黑。
她还记得今年学的书乃是国赋,握在手中厚厚沉沉,内容晦涩难懂,婚假前勤勉好学,背了也有五六分,如今却是一成都想不起来。
庄怜儿呆滞了半晌,向同窗借来阅卷,又看了看这两个月的考题,果真一题也写不出来了。
她扶额叹气,只好又搬出沉甸甸的国赋,夫子讲解时就学后头的内容,下了学又自己背前面的篇章,虽内容不难,但要背的实在太多,这样一来二去,她不也弄混了好几处。
没几日又考了回小试,庄怜儿这回甚至考的不如秦筝。
秦筝也是破天荒头一回反压她一头,在书院里说话的声音都高了几分,整日眉开眼笑。庄怜儿面上不显,回府后却自己失落了许久,许斐归家时见她面色不好,又问又哄,安慰了她许久,庄怜儿不好意思说实话,只搪塞了过去。
她怀疑自己学业不是因为许斐,因她背书时脑海中总是忽然冒出他的名字来。
从前她只要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事,总能集中力完成,如今仿佛一切都有所不同了,这微妙的改变让她再愚钝也明白了些,只能归结于男色误人。
夜里用饭,庄怜儿胃口不佳,许斐也在书院忙了一整天,此刻还在为她添菜,她心中动容,却又怀疑道:“阿斐,你是不是狐狸变的?”
她有这个猜想很久了,那些书中的狐狸也是如此勾引他人,又吸人气,害的人茶不思饭不想,只不过书中的多为女妖。
许斐显然不理解她是何用意:“嗯?”
“书中的狐狸也这样勾人。”她认真道。
对方哑然失笑:“话本里狐妖并不守贞,我却洁身自好。”他的语气颇有几分自得。
“……”庄怜儿失语,许斐分明未说什么亲密的话儿,怎么总让人脸热呢?男狐狸果真花样百出。
夜里出浴,庄怜儿未曾上榻。
房内的书案上放着国赋,她已经决意要把整本背下来。距离春假还有叁个月,她对着厚厚的一摞书,沉沉叹气。
此事的难度可想而知,她睡前特意留出两个时辰背书,等到吹灯擦手,躺到床上时,实在累得厉害,直直睡了过去。
许斐望着她熟睡的容颜,目光温柔而哀怨。
接下来的几天也是如此,许斐早就知道了庄怜儿为何如此刻苦,也知道她那日因何心情低落。庄怜儿在学业上极为认真,这一点,二人还未成婚的时候他就再清楚不过,因此他也不好去打扰她。
唯有一次,他想她想得厉害,在她读书的时候贴紧她说话,求欢之意相当明显,怜儿的目光中也闪过几丝痛苦挣扎,最后还是轻声却坚定道:“不行。”
美色在前,但读书更要紧,庄怜儿当晚尽管克制住了自己,却再也没沉下心。
她第二日就将东西搬去了书房,每晚背完书才回房睡觉,许斐气的不轻,却不能说她什么,只好找些正当借口去寻她,顺便给她送些宵夜。
庄怜儿自然知道他对自己的情谊,因此也不再拒绝他那些亲密的行径,只是若要共枕交换,她不是不愿,而是实在疲倦。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书院里再次人满为患,原是秋考放榜,考生们聚在了门口处。
庄怜儿走过门口,人实在太多,她看不清楚,但周遭议论的人不少,都说榜首之人是一个叫王秀的书生。
此事对庄怜儿而言是小事,对朝堂和考生们来说却是一件大事,一时间书院里嘈杂不堪,人声往来,庄怜儿看书也看不进去,只好放下了手里的笔墨。
她坐在堂内,忽而想到,当年阿斐也是秋考入仕的榜首,虽是初仕,朝廷格外看重,圣上甚至召他入宫。
后来不曾过多久,他就病倒了。
庄怜儿回忆起这桩事,生怕许斐也触景生情。她看了看桌上的书籍,暗想道:要不今日就不学了,全当给自己休息一日,反正书院里这样吵闹,白日里学不进去,晚上就……早些歇息。
然而人不算不如天算,她回府中等了许久,并不曾等回许斐,反倒听闻秋考被查出舞弊徇私,考题漏出,许斐与其他几位老臣直接被请进宫询问。
紫珠说出这消息时,庄怜儿吓得不轻,她知道许斐与长公主那帮人的干系,如今一同被请进宫,她难多想。
在本朝,舞弊徇私乃是大罪,轻则罢官职流放边疆,重则凌迟处死,庄怜儿自然相信许斐不会做这样的事,可若是被查出别的如何是好?
她在家中坐立难安,许斐托人送了口信来,说是甚安勿念,她却没办法做到“勿念”二字,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直到明月中天,也不知几更,许斐沾着一身寒意和露水回来了。
庄怜儿半分睡意也无,听说他回来,连忙起身披上衣裳迎他。
许斐畏寒,众人围着他往房里走,丫鬟们去备热水,庄怜儿又叫婆子去准备些吃食,许斐见她为自己慌乱担忧,不由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道:“怜儿。”
他望着她:“我没事。”
庄怜儿稍稍冷静了些,见他并不像受过什么伤,口上却依然道:“你忽然被召进宫,我怎么放得下心?这舞弊徇私一案……与你无关吧?”
许斐颔首,唇角含着抹笑意:“是长公主的手笔,此事今夜就会有结果。”
怜儿松了口气,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长公主怀疑身边有手脚不干净的,一直想找出来。此次出卷后,试题早已交给礼部的人,礼部的王德海从前是长公主的心腹之一,长公主差人找他行贿,他果然上当,与人会面时,长公主又放了风声给丞相的亲信汪卫,王德海当场被人抓住把柄。”
许斐说到此处,嗤笑一声:“丞相一党早就想在科举上下手,苦于礼部上下自成一体,难以入手。汪卫自以为抓了把柄,能长久胁迫王德海,回去之后将那答案给亲信看了,考不上不说,还叫长公主找到了由头,借此发难。”
“汪卫是工部的那位?”庄怜儿勉强听明白了些,“他看到的答案是假的,那学生只知道照写,他……他可以不写呀。”
既是寒窗苦读之人,怎么会看不出答不对题?
“内容是我们写的,他恐怕根本分辨不出对错。何况就算不写又如何?此事早就箭在弦上,这学生不过是个由头,今日长公主授意考官发难,早早有人去王德海府中搜出证物。”
汪卫一倒,工部就差了个位置,且满朝皆知,汪卫是丞相的得意门生。
王德海这种手脚不净之人死不足惜,考官直言是长公主发现猫腻才命他彻查,此计一石二鸟,长公主不仅除了身边的隐患,还抓着汪卫一同下水。
丞相为了撇清关系,必然也会自断羽翼,汪卫的下场可想而知。
庄怜儿听完这番话,抱住许斐黯然道:“所以,你们今日过去只是走个过场?阿斐,朝堂实在可怕,长公主有这样的手段的确聪明,但也足以证明她心机深沉毒辣,你要小心些。”
许斐听她夸这手段聪明,原想告诉她此事乃是自己献计,听闻后半句,又连忙将话咽了回去。
他垂着眼,紧紧抱着她,放柔了声音,故作可怜道:“我知道,夫人,斐也很害怕……只愿能早日结束这些纷争。”




病美人(古代H) 四十三.拂露(失禁h)
下人们送了清淡的粥食来,许斐并不饿,吃了几口暖身子,就去浴房了。
庄怜儿担忧了一晚上,这会子才静下心来,支在床头看着话本。
外面夜色浓郁,许斐从浴房出来,下人们吹灭了廊下的灯。他推门而进,庄怜儿趴在床褥上握着话本,看的入迷了,并未听得他进来的动静。
书中的狐妖正在勾引白面书生,后头的大段内容自然不能直白写出来,但言辞暧昧,也能猜出小狐狸与书生有一番淫乱之事,庄怜儿当即开始脑补那些场面,直到脚踝被人握住,才惊呼一声回过神。
许斐轻扣着她的脚腕,面色如常道:“冷不冷?”
“不冷。”庄怜儿难为情地想挣开他的手,不料一脚轻轻落在他半硬的灼热之处。
墨黑的发披在他身后,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足,又抬起眼与她对视,轻轻松开手。
修长的手指方才搭在她脚踝上,此刻仿佛仍有余温,让她浑身都有些燥热。庄怜儿扔了话本,掀开软被,对他道:“阿斐,你……冷吗?”
许斐如实道:“夫人,我热得很。”
他已经不能再直白了,庄怜儿也红着脸配合道:“我也热,要不你脱两件衣裳?”
许斐盯着她的眼,轻轻解开衣裳,白皙的身子上还有在浴房泡出来的红,身下的粗红在她的目光下,变得直挺。
“夫人不脱吗?”他好心道,“要不要我帮你?”
庄怜儿仍盯着他那处,凑近了些:“等会儿再脱,你先给我瞧瞧。”
阿斐的此处粗大,但却是粉色的,看起来很是干净,庄怜儿回想起从前握着的触感,下意识伸手又轻轻抓在手里。
许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喘,唤着她的名字。庄怜儿没有回应,用手指轻轻搓揉粗硕顶端的小孔,透明的前从她的指腹下研磨而出。
“这样痛吗?”她稍加重了力气,见他腹部绷紧,爱欲之气一览无余,庄怜儿握着他那根东西,正要与他说话,却被许斐吻住了唇。
前段时日总是隔靴搔痒,非但不曾叫他好过,反而把欲念越发加重,此刻人在怀中,还故意挑弄他,许斐难以自持。
起初还算温柔的纠缠变得激烈淫靡,舌尖上还含着些他惯有的冷香,怜儿下意识握紧了手上的东西,指腹也按压搓揉着,松开时,滑腻的爱液将她的手掌打湿,指尖上水光一片。
好不容易松开唇口,庄怜儿稍喘了口气,许斐却已被她手上的动作折弄得浑身发烫,性器硬挺如铁般,眼中都含着些水意:“夫人……你再弄一下,斐想要。”
庄怜儿顺着他的意思,继续揉弄那玉根,自己身下也湿的厉害,她呼吸渐重,陡然俯下身含住了那不断溢出前的小口。
滑腻的龟头打湿了她的唇,她下意识顺着他的弧度含入了些,整个前段都在她口中被包裹着,她才知道自己是上了当。
这个东西又大又硬,卡的她两腮发酸,舌头更是无处安放,胡乱舔弄着,用舌尖拨弄最为敏感的小孔。
许斐料不及她有这样的动作,他从不知道原来被含吮是这样的滋味,一时之间想要她含深一些,又怕弄伤了她,只得摸着她的“怜儿、别、起来……嗯……舌头在舔我……啊……”
口中的液体越来越多,东西又太粗大,怜儿很快就被呛得难受,松开了小嘴。透明的银丝粘在她唇边,怜儿褪去衣物,羞涩地张开玉腿。
她当着许斐的面,用湿漉漉的手,带着他性器上的那些清液,一同进了自己的肉穴中。黑发美人的上衣穿得完好,下身两条白皙光裸的腿却竖起微开,玉指入在那粉红的玉户内,缓缓抽插,她的小口发出细密的呻吟:“阿斐……别看着我……”
许斐盯着她自渎的动作,伸手按住了她上头肿起的肉核,这动作让她愈发快活,又加入了一指。
“夫人还记得我从前怎么教你的?”他说着,一同入了一根进去,按压着那块骚肉,“是这里。”
怜儿仿佛找到了门路,同他一起捻弄那块,身子空旷发虚,终于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晃着腰身想要他进来。
久未行房,肉棒强硬地撑开她的甬道,好在里头早已湿软不堪,怜儿抓着被褥适应了片刻,那性器就开始进出。
大手隔着衣物轻揉她的乳儿,怜儿生怕自己叫的太大声,双手抱着腿迎合他,死死咬着嘴唇不吭声。
许斐却不愿她憋着忍着,回回都全根进出,将她顶的泪花连连。
她双乳都晃得厉害,身下更是玉门大开,汁水连绵,粗硬的性器在其中捣弄顶撞,她架不住这样的攻势,极快地泄了身。
高潮未退肉穴紧紧锁着性器,粗圆的顶端回回戳弄到方才那被玩得湿软的骚肉,不知是不是上塌前喝了水,她只觉得小腹传来难以启齿的酸胀感,连忙想要推开他:“阿斐,不要了、先等等……”
许斐喘着气,问她:“怎么?”
他这沙哑的声音让她身下酸胀更甚,怜儿松开抱住双腿的手,捂着脸道:“想……想……”
她说不出口,一手却捂着小腹,许斐登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知道该放开她,不该欺负她,可身子里的欲望却是叫嚣得厉害,立刻又顶在她的要命处,待许斐想要抽出时,怜儿的双腿已迭了起来。
眼前白光闪过,她没能压制住那股欲望,羞耻的液体喷薄而出,倾泻的快感让她无法停下,她只能捂着脸,两腿合拢,不想被他瞧见。
可是又怎么遮得住?
许斐看的清楚,性器更是在她体内感知到了她的缩抽搐。
待她喷得干净,水声也停了下来,怜儿侧着脸,羞耻、难为情、又恼羞成怒,她禁不住委屈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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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古代H) 四十四.方长(H)
怜儿伸手推了推他,无奈双臂酸软,半分力气也没有。
双手触着他紧绷的小腹,她仍然偏着脸,轻颤间夹杂着些啜泣。许斐沉下身,撩开她乌黑的发,轻哄她:“别哭……”
怜儿咬着牙,潮红的脸上还沾着泪,她开口道:“放开我,我要去洗……嗯……”
她话音未落,许斐已然缓缓抽身。硬挺的硕物上还沾着水意,粗圆的肿胀在她的穴口研磨了半晌,才全然而出。
他将她抱起,锦被翻红浪之后,床褥上自然不能再碰了。原是想带她去洗漱一番,然交迭的二人不自觉贴紧对方,并未纾解的情欲促使着彼此。
房内的熏炉飘出热气,掺着醉人的香味。
愉悦之后的身躯格外空虚,庄怜儿伏在案上,见他欲望未消,伸手拉住了他,颇有些缠人的意味。
宽大的外裳才披了一半,他一手支在案边,吻到她的锁骨。怜儿没有抗拒,两腿在他腰间轻蹭。
“还去洗么?”他于她的身上留下暧昧的红痕,凑到她耳边问。
仍然灼热的性器就在她的穴口浅浅抵着,他想她想的紧,忍不住就沉腰入了一段,又怕她恼自己,再缓缓抽出。
如此几个来回,怜儿被弄得更难受,她轻声哼着,主动迎合上他的肉棒。
全根没入之后,她的花心骤然紧缩,丰沛的汁水蓄在其中,淋在肉棒顶头。许斐领悟她的意思,又贴着她道:“夫人不生气了?”
“唔……没有……”她断断续续不知在说些什么,最终都化为破碎的呻吟。
许斐握着她的一只脚踝,压抑着喘息,凝眸望她。
亲密交合之处被他撑开,她面上细微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若是他稍用力些,怜儿的眉头就会轻轻拧起,如丝媚眼也会带着薄怒看他,但那并非真的动气。
她如今已经能够很自然得接受这种事情。
许斐挺腰在她的柔软中进出,她的私处包裹着玉茎,甜美滑腻的汁液涓涓溢出。见她身下的私处粉如杏色,小口开合之间,与他无比契合,他忍不住一再用力,将敏感脆弱的花心顶弄一番。
案上前些日子被她好的书籍落了一本,怜儿听到动静,睁开眼望去,许斐见她分心,不由沉着身子,顶到她最深处。
怜儿的呻吟从樱唇中溢出。
“夫人……”他亲昵地挨着她,声音沙哑又温柔,“别看那些,看着我好不好?”
他希望怜儿可以只看着自己。
庄怜儿的视线落在他眼中,因情欲而泛红的眼中有些湿润。许斐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他总是忍不住想用力拥有她,又怕把她弄疼。
一边交欢一边看着对方,这实在过于羞耻,怜儿望着他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别开视线。许斐没有再出声,心中却不哀怨,动作愈发激烈深入,颠弄地她惊喘不已。
身体渐渐蜷缩成一团,怜儿呼吸急促,许斐偏在此时低头含住她的乳首,饱满的酥乳早已立起两处尖尖,被湿热的舌头含住吮吸,男人的手掌轻轻握着她的腰肢,怜儿轻声抽泣,花穴抽搐,仍在她体内的欲根仿佛得趣,想要挤得更深。
等她实在受不住了,咬牙低泣出声,他终于将浓留在她的甬道深处。
怜儿因这场情事而浑身无力,在他怀里几番到了极限,才终于被带到浴房。
她累得说不出话,许斐细细亲吻着她的薄背,湿热的吻让她满面羞红。这个人仿佛不知羞耻的妖,床榻之间什么事都做的出。
他方才甚至握着她的脚踝,从小腿亲吻到大腿……
怜儿想着便忍不住小腹一热,甜腻的暖流又要涌出。许斐伸手探去,好心替她弄出。刚经历过一场情爱的肉穴仍然敏感,不自觉夹着他的手指。
许斐忍了忍,说起别的:“方才如何?”
怜儿如实道:“舒服,但下回不许了。”
他面上没什么异议,乖顺地点头,在她体内的手指缓缓抽出。
男人经了床事后,再憋得久了,纾解一次总归是不够的,但怜儿不清楚这些,还以为他该老实了。
许斐又缠着她,在她耳边道:“夫人累不累?今日事发突然,让你担心了。”
怜儿含糊得点点头,本就熬到后半夜才等到他,又与他这样胡闹,累且不说,困意倒是真的止不住,洗完之后回房,床褥已经换上新的,她躺在软枕上,双眼睁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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