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瓜瓜甜
她抬头,她那一刻最先想到的不是自己,不是他们两个的未来,仅仅只是杨一阳。她心疼杨一阳。
“没关系呀,杨一阳,我们可以不生孩子的我们甚至可以”
我们甚至可以不做爱。
只要我们能够生活在一起,只要我还能拥抱你,只要你还愿意给我做好吃的,每天都陪我说话,每天都能鼓励我,每天我都在你的关怀下成长起来,变成更好的人,我们不用做那些事,我们不用生孩子,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可以超越爱情,变成彼此最相濡以沫的存在,我们是亲人,我们永远不离不弃
可是这样想着,看着杨一阳,她就说不出来了。
那是她想要的,可是杨一阳想要的是什么呢?
“南珂,我想要的,是我能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杨一阳也在流泪。
“那”南珂哽咽得说不出话。
那你别走好不好?你别出国了。我不在乎那些事情。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有安全感,我是被爱着的,我需要你。
你别走好不好?
话到嘴边,南珂却逼自己咽了下去。她无数次地提醒她自己,那只是她想要的,不是杨一阳想要的。
“但我也想要你开心。我知道你有多喜欢小孩子,多喜欢安稳的生活,多喜欢做一个好妈妈,多想要一个健全的美满的家庭,但我,我给不了。”最后的那句哭腔,让南珂落了泪。
第一次的时候,她抱着杨一阳说她想要结婚,她想要一个孩子,她问杨一阳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他是笑着的,他感动到哭,也紧张到哭,他想要和南珂有未来。
在公园,他们分享同一杯奶茶的时候,南珂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那个夫妻推着婴儿车,就已经陷入幸福的憧憬。
无数次治疗期间,他反反复复地对比着效果,跟自己的无能做着对抗,他至少还是有希望的,他只是硬得不够持久,不代表他不能和南珂有孩子。
可是最近的那一次检查报告,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仅硬不了,也没办法和南珂生孩子。
他不仅满足不了南珂的身体,也没办法让她满怀希望地跟他有一个属于爱情的结晶。
这个世界上,不只有恶语相向才会伤人,美好的期待同样会。
最痛苦的事情,不过是,你憧憬的所有未来,我都没办法给你,我连最基本的身体上的快乐都给不了你,每次看你期待着未来,我都会愧疚,像是开了一张空头支票给你,却永远都不能兑现。可我还是不死心,还是野心勃勃地想要占有你,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
两个都觉得自己自私的人,都同样泪流满面。
“南珂,对不起。”
我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连有最正常的性欲都会感到耻辱。
那天晚上,南珂在里面无声地压制着自己,杨一阳就站在门外一处阴影里,心口堵得难受。他是从那一刻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上天派来救南珂的。如果他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南珂压抑自己,推翻自己所有美好期待的。那他才不是什么救世主,才不是什么好的依靠。他会日日夜夜都承受着对自己的审判和煎熬。
“杨一阳,你出国以后,会过得比现在更好的吧?”
南珂感受到了杨一阳在那一刻,作为一个男人的痛苦。
他曾经是军人,他拥有强健的体魄,钢铁的意志,他拥有一个男人该具备的所有外在条件。可是在内里,他又为那一部分的无能怀有深深的自卑。他不能理所当然地进入她的身体和她合二为一,他不能用肉贴肉的方式在她的最深处留下自己的标记。
杨一阳不痛苦吗?杨一阳每天都好痛苦。
他已经为了南珂付出了这么多。他有好多次看不到他自己,只能看到南珂。
他已经为她放弃过好的本科大学。那个时候所有老师都反对,杨一阳充耳不闻。
他为她放弃过好的入职机会。他的带教老师扼腕叹息,杨一阳也无动于衷。
可是现在他都自己做出选择了,南珂还有什么理由觉得委屈呢?她不能太自私啊。
“杨一阳,”她张开怀抱,杨一阳过来,蹲下,抱她,两个人都在哭:“杨一阳,我希望你好,我希望你能有很好很好的生活。杨一阳,你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我希望未来你的每一天都能过得非常非常好。”
我不希望你再为了我委屈自己,我不想要你再因为我而为自己感到自卑。
南珂能痛苦着他的痛苦。所以再不敢说自己的愿望。
“你也是。南珂。你现在真的很好。你会因为自己的努力,变得越来越好的。你也要过得很好。”
哪怕那个未来,不是我能给的。我都希望,你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
你开心我就开心了。
他们越抱越紧,两个人都哭得不能自已。
南珂过生日前一天,杨一阳的签证下来了,出国推荐表也都上交了过去。
“杨一阳,你出国以后,要多拍照给我看,吃到了好吃的,最好是能学会做,这样你回国了就能到我家做给我吃。好不好?”南珂笑得特别开心,看上去是真的开心。
“好呀。”杨一阳也看着她笑。
两个都开心了。
南珂过生日的时候,两个人按照之前说好的那样,去玩了过山车,去闯了鬼屋,被鬼吓得快哭,但是出来后就没心没肺地大笑,他们把游乐场里没尝试过的一切刺激项目都完成了一遍,最后累得瘫在出租车后座,南珂一直在笑,杨一阳也很平静。
两个人对于元旦之前杨一阳就要出国的消息都彼此心照不宣。
杨一阳要离开的话,南珂是肯定要去送的。只是中途,钟琴那边的工作依然是有增无减。中途还有一场邻市的出差。南珂在钟琴身边一直都保持着打鸡血的状态,一连叁天高强度的工作结束后,钟琴带她去放松了一下,在一家颇有情调的小酒馆里听歌喝小酒。
“这种酒喝着就很解压。不会大醉,只是微醺。睡上一觉起来,真的是什么都会忘,通体轻松。”钟琴给她真诚地安利一种牌子的酒。
南珂闻着,淡淡的香味过后,就是一阵微微辛辣的刺激感。她小抿了一口,觉得自己能接受,就接受了钟琴大剌剌倒下来的一大杯。
酒馆里来了一些钟琴的老友,钟琴让南珂自己一个人休息一会儿,要是累了就直接回自己的酒店房间不用等她。钟琴去到另一边的小隔间,跟老友们聊天去了。
南珂喝一会儿酒,发了一会儿呆,从微醺中清醒过来,就又喝一会儿,再继续发呆。
突然,一股清澈的男士香水味道飘了过来。
张迦南松了松领带结,在她身边坐下,眼神里带着十足的玩味。
“欸?”南珂眯眼,脸颊上已经泛红,看上去更加反应迟钝:“张迦南?你怎么在这儿。”
“出差。”张迦南对调酒师招了招手,要了一杯酒,抬头喝了一口,南珂愣愣地看着他。
张迦南真的精致到像一件昂贵的艺术品,那一个简简单单喝酒的动作,都优雅又生动,捏着杯壁的手指修长又指节分明,手腕露出白皙的一截,袖口齐整,白衬衫一丝不苟,西装领口自然地敞开,自然地连接上优越的脖颈线条,线条中间是一滚一滚的喉结,往上就是他棱角分明精致到让人挪不开眼的脸。
这个家伙,一坐下来,就书写着和普通平凡完全不一样的形容词。
衬得南珂只觉得自己卑微又不起眼。
也是,她干嘛跟张迦南比呢?
“听我姐说,你跟你男朋友分手了?”
“嗯。”南珂缓慢地点头。“他要出国了。那个大学可好了。读四年书以后,可能会回来吧,但大概率应该是不回来了。他的专业更适合在国外发展。”
“他要是走了,你还住在他家吗?”
南珂缓慢地摇头:“我最近在找出租房呢。这个事情还没来得及想。”
“不巧。你也知道。我正好有租房需求。挑到合适的就算了。没挑到的话,来联系我吧。”张迦南推来了一张他的名片。黑底金字,怎么看怎么高级。
南珂缓慢地点头,已经醉到脑经缓慢,树獭一样慢慢地把名片放到包里。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些其他东西。最近的工作啊,钟琴跟她说过的小段子啊。南珂发现她跟张迦南聊天的时候,总是最大限度地讲求理性和效用,有问题就解决问题,有事情就说事,不牵扯别的拖泥带水的没用的东西。
后来南珂实在是熬不住了,就那么头一侧,枕着胳膊在张迦南身边倒了过去。
钟琴这时候过来,问了句:“这是怎么了?你把我小助理灌醉了?”
张迦南:,,,,,,她酒量不好怪我咯?
“那就麻烦你,帮我,把她送到酒店去吧。”钟琴心领神会地对他眨眨眼。
张迦南没有多说什么,把南珂抱了起来。
放到酒店床上,南珂难受地扭着身体,喊着要喝水。
张迦南起身去倒水,走过来把她扶起,杯沿凑进她嘴唇,往里小心地送了几次,然后南珂微睁开眼反应过来,抓着杯子,连带着抓着张迦南的手往自己喉咙里灌水。
“你你慢点儿喝不行啊?”张迦南真怕她被水呛死,到时候他还得承担连带法律责任。
南珂把那一杯水都喝干了,打了个嗝,依旧红着脸,躺了下去。
张迦南待了一会儿,发现她没有再作妖。
伸手按熄了她床头的灯,手抽回的过程里,被南珂半途截了下来。
南珂双手死抓住张迦南的手,往自己脸上贴。
“杨一阳,杨一阳,你能不能不要走。”她的语气里不是祈求,而是一种默念,更像是一种徒劳的期盼。
“杨一阳,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到底想要什么?那些愿望,那么期盼,都是可以为了你更改的呀。”
“杨一阳,”说着,她的语气突然激烈了起来:“杨一阳,你能不能多要求我做一些什么呀。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了。我不用你为我做什么的。但你每次都这么一声不吭。”
“大二的时候说去当兵就去当兵了,现在又要出国,你的计划里根本就没有我!”热泪涌出眼眶,灼烫了张迦南试图抽回的手。
南珂哭了一会儿,抓着手的力道还是没有松。她哭累了,缓了一小会儿。
像是突然清醒了一瞬间,她又半醉半醒地转了个身,沿着张迦南的手往摸到手腕,最后抱住了他的半截小臂,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个人一样,来回慢慢地摸。
语气又柔和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杨一阳。我刚刚在说什么?我就是在胡说八道!我怎么这么自私呢?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没有好好珍惜你,吵架的时候就故意冷落你,因为我们两个太熟了,我都不知道在恋人关系该怎么去爱你。我觉得你是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后来你去当兵了,我也没有细问原因。我甚至有一种不会再为你烦恼的解脱感。”
“我后来跟黄潇在一起,跟黎昭在一起,我跟别人谈恋爱谈得浮想联翩要死要活的时候,我的计划里又何曾有过你。我真的太自私了。杨一阳,对不起,你应该要出国的。你很优秀,你以后也要拥有美好的人生。”
“杨一阳,你要对自己好一点。杨一阳,你一定要活得幸福一点。”
张迦南静静地听着,最后为了方便她抱,黑暗里,他只好坐在了她床边。
他最终还是没有把那只被南珂紧抱的手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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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40.送别
杨一阳走的那天,南珂起得比他还早。
该收拾的行李她都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所有证件和重要的证明她都放在趁手的地方,让杨一阳能很方便地拿到。把这些做好以后,南珂进去叫杨一阳起床。
他已经醒了,看到南珂进来,温柔一笑。
两个人自然地拥抱了一下。
早餐吃得很简单,就是吐司鸡蛋和牛奶,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吃完,杨一阳开车去了机场。
“杨一阳,今天阳光真好。好难得。”南珂打开车窗,看着外面的天色,深呼吸了一下。
“嗯。对。”杨一阳回以微笑。
“你待会儿怎么回去呀?”
“小可会来接我。然后一起去搬东西。新家就在她家隔壁,离我上班的地方也近。这样也可以帮你省房租了。”南珂粲然一笑。
不过待会儿不是张可来接她,而是张迦南。张迦南在南珂这儿,存在的代表意义就是张可,没有其他。
“你下了飞机以后,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哦。如果话费太贵的话,发消息也行。”
“好。”
杨一阳马上就要过安检登机了。南珂最后一次站在他面前,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其实杨一阳很完美,已经完全不需要她操心了,他浑身上下都是令人安心的成熟气质,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时刻黏着她需要她保护的弟弟。
“杨一阳,一路平安。要经常跟我联系,经常给我打电话。辛苦的事,难过的事,开心的事都可以跟我说。”
别忘了我好不好?我们不做恋人的话,也可以当朋友,当闺蜜,当姐弟。
“好。”杨一阳上前拥抱了她。南珂在他怀里都还是笑着的。
“好啦,快进去吧。别错过了航班。”她站在原地,对杨一阳挥了挥手。
两个人都没有说再见。说不出口。总感觉那句再见一出口,就是再也不见的结局。就像南珂当初对黎昭说的那句再见一样。
可是黎昭怎么跟杨一阳比呢?
送别杨一阳,南珂走出机场,脸就不受控制地垮了下来。
刚刚还晴空正好的天色都开始变得阴沉,南珂不由自主地撇下了嘴角,眼眶开始发胀,她快步向前走,就在情绪要决堤的时候,靠在车边的张迦南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闯进了她的视线。
她吓得把眼泪憋了回去。
“啊,你已经到了啊?”南珂连忙眨眼。
张迦南没说什么,今天是他休假的日子,穿得很闲适,厚卫衣和牛仔裤,除却刻在他骨子里的精致之外,今天这一套格外亲民,青春感十足。他打开副驾的车门,冲南珂歪了下头,意思是上车吧。
南珂礼貌地笑了一下,就上车系安全带。
车上空调很暖,阻挡了外面冬天的寒意,南珂和张迦南之间没有什么话要说,南珂那天起得太早也没算睡好,安静地靠着座椅,就自然地闭上了眼睛想休息一会儿。
可是闭上了眼睛,人的情绪总是容易在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发酵。她闭上眼睛,想到的都是和杨一阳在一起的安心画面。
她原本很自信,杨一阳是个这么完美的结婚对象,他就是安全感本身,明明她这样渴求安全感,怎么也就这样轻易地放杨一阳走了呢?
和黎昭分别时是撕心裂肺的痛苦。但是跟杨一阳却是完全不同的情绪,会有一下子的失落和想念,但更多的是对杨一阳未来的期盼和开心,希望杨一阳能变得越来越好。就像是生活了很久的家人,在无数个瞬间,杨一阳就像她弟弟,放假在家里,两个人一起生活过,然后开学通知来了,杨一阳要走了,也就这么理所当然地走了。
那现在心里堵塞的这一块酸痛算是怎么回事呢?应该仅仅只是,对于杨一阳很自然地挂念吧。
南珂的手自然地揣进兜里,摸到了两片暖宝宝。那是入冬后杨一阳给她准备的,他知道她怕冷。但是很多职业装在外面的时候并不抗冻,南珂曾经最多在身上用过8个暖宝宝。杨一阳每次都会提前给她准备好,放在她包里,或者是衣服口袋里,她最方便拿到的地方。
以后就就不会再有杨一阳给她拿了,以后她都得自己记得拿。
想到这里,胸腔就酸涩起来。她睁开眼。
“可以开一下车窗吗?我有点晕车。”
南珂想哭。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张迦南说,只能希望开了车窗后,外面呼啸的冷风能把她没出眼眶的泪吹干。
张迦南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降下了车窗。
但是冷风刮到脸上的时候,南珂才明白,你真的想哭的时候,是忍不住的。正面对着冷风,你也只会实地感受到什么才是迎风流泪。
然后南珂就那么默默地流眼泪流到发懵。直到张迦南看不下去了,把车窗又关了起来。
“对不起啊。冷风吹过来,把我吹流泪了。”南珂连忙用手擦。
张迦南一边开车一边看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给她打开了装着纸巾的抽屉。
又开了没多久,他转头看,南珂已经歪着头睡着了,那个落魄的小样子有一种别样的可怜感。
张迦南在心里叹了口气。作为旁观者,他心知肚明,却也心照不宣。
她未必真的爱杨一阳这个人,她爱的是杨一阳给她的安全感,爱杨一阳爱着她的感觉。
这种情感,你可以说它不像爱情,也可以说它早就超越了爱情。
南珂和杨一阳之间缺少了爱情里那个互相索取的阶段。他也不知道他们是已经把那个阶段度过了,还是直接就跳过了。
他们都太执着于付出,却忘了爱情最浓烈,最让人耿耿于怀的部分,就是丑陋地,执着地,又可怜地相互索要。
我们一开始壁垒分明,就是两块有棱有角的石头,相爱了,就是碰撞,在碰撞间火花四溅,硬生生地撞开生长在彼此之间的阻碍,就那么执着地,非要在一起,非要在心贴心的刹那狠狠咬合,把彼此两个人都烧痛了,还是不舍得放手,我还是想要你。
爱情最丑陋的这一个阶段,就是彼此都伤痕累累,却依然疯狂地想要对方。
爱情最丑的时候,也是爱情最美的瞬间。
那些自由啊,无拘无束啊,平等博爱啊,大方善良啊所有看上去很美好的词汇,用来形容爱情,都是残忍的。
爱情伟大就伟大在它狭隘,它非你不可,我只想要你,别人都不行。
南珂和黎昭,把互相伤害却又难舍难分感受到了极致,可是那才是爱情,痛和快乐密不可分。
南珂和杨一阳,却谁都不敢踏出那一步,谁都害怕自己的存在是对对方的伤害,有点过于客气。
我想要你,我必须要你。这是爱情产生的唯一条件。它被人唾弃,被人厌恶,被人批判。可是只有这个条件成立了,爱情才会在。它就是不讲道理,不可捉摸,不能让外人理解。
这一道自私和付出的界限怎么破?
大概就是,为了自私去付出,才是属于爱情的付出。其他的一切,可以是友情,可以是亲情,可以是友情以上爱情未满,可是都缺少了这一股自私得理直气壮的气势。
唉,真是一门玄学,什么狗屁糟心的爱情,走肾多简单啊。张迦南无数次这么告诫自己。
南珂回杨一阳家整理了行李,张迦南带她回了他家.....隔壁。
那间房真的本来是为了他姐设计的,当初她和阿哲结婚,张迦南颇费心地计划了一番,觉得他姐在国外定居生孩子不是很方便,毕竟户籍管理和法律保障这一块,只有在国内,他才更了解也更有办法保护张可。所以他买下这房子,一大部分原因是为了让他姐能在国内安心地坐月子。
可是越是心思缜密如他,越是猜不透他姐那大咧咧吃亏是福的傻憨憨,为了爱情跑国外去,除了婚礼,其他的都要跟着阿哲走。当时把他气得不轻,跟他姐吵了几天,被张可气得跳脚。最后气急败坏地说他就算是租出去了都不给他姐住!可其实那广告打出去,他接到了一大批奇奇怪怪的求租电话,有些实在是奇葩的,他骂骂人还算解气,到最后都没找到合适的租客。
直到他姐跟他说,南珂和杨一阳分手了。那房子要是他能给南珂住,她以后就愿意回来坐月子,孩子也一定回国内生。
张迦南这才算是心甘情愿地把那个房子问题给解决了。其实他不排斥南珂来住他隔壁。至少南珂对他姐好。愿意对他姐姐好的人,就算是智商低了一点,也都是有可爱之处的。这是张迦南很早之前就根深蒂固的看人习惯。
搬家的当天晚上,南珂就敲开了她邻居兼房东张迦南的门。
“那个,浴室的灯还有淋浴喷头,好像坏了。”
张迦南不爽地回去把睡衣换下,去隔壁看了看情况。
估计是房子装修了以后太久没有人住,有些设施就自然不是很灵通。
张迦南爬上梯子,有模有样地修理起来。
等一切恢复正常的时候,南珂给他倒了一杯水送来,张迦南没客气,接过来喝了。
“我没想到,你还会修这个。”
“我姐小时候闹腾,经常弄坏东西,害怕爸妈发现,我就必须得学会修,不然爸妈回来肯定会怪她。”
宠姐狂魔啊,宠姐狂魔。南珂笑了。
就在张迦南很想问问为什么她要笑的时候,南珂接到了张可的视频邀请。
“啊珂珂!欸?张迦南!原来你和南珂在一起啊。难怪我刚刚给你打电话你老是无人接听呢。”张可在对面笑得灿烂,随即就羞涩下来,眼神还带着兴奋,看着屏幕那边同框的南珂和张迦南。
“南珂,张迦南,你们看,我.....我怀孕了。”
张可把验孕棒的那两杠怼到了镜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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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41.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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