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是春闺梦里人
作者:是饭团啊
年少情深,互生欢喜,本以为可以就此相伴走到尽头,灾难悄然降临,原来我们所能做的一切,终究徒劳无益。男女主原本是青梅竹马,男主遭遇变故多年后回来,女主却发现男主变成一只没有情感认知的行尸走肉,后来发现她的亲吻和啪啪啪对男主有作用,为了唤醒让男主的记忆只好献身自己……-爱与救赎-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的男主x什么都迁就你只要你好的女主剧情向,从头到尾都是1v1,破镜重圆,**首*m [p]
犹是春闺梦里人 梦起
-春风沂水,万木竞秀,天地间纷红骇绿。
每年的正月十五是花灯节,她一向不敢轻易违背爹娘的意愿,却为了去见心中所想的人在那天悄悄换上侍女的装扮溜出家门,在一片熙熙攘攘中看见伫立在迷离人群中的他。视线在通明的灯光下变得灼热,少年郎将夜色藏于袖下,四目相望,她将手伸向少年郎,然后感受着彼此十指相扣的悸动。公孙墨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绚烂的烟花起伏,红晕爬上她的脸,熠熠星辉下是她眼底的旖旎情浓。
在公孙墨还深陷情浓时少年郎已经一手将她揽在怀中,蜻蜓点水般跳上屋檐。月色如水,缱绻的眉目在满天烟火中变得不可思议,少年郎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她的一唇芳泽。
“我会对你好的。”他忽然说道。
夜色下两人并肩而立,公孙墨看见少年碎发下红透了的耳朵,她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真的,我会一直对你很好的。”
有冷风从脸颊旁掠过,少年郎单薄温暖的怀里却暖得一塌糊涂。
要是时间永远定住在那一刻便好了。
那么缠绵的两个人。
公孙墨叹息着醒来,一缕亮光从窗口的罅隙里透出,隐隐带着寒风吹进来,这个时辰她已经不得不起来洗漱了,许久没做过这样温馨的梦,她到底没能再与梦中的人温存。
侍女阿菁端着脸盆进来,瞧见坐在镜前的她眼底一片青紫,问道:“夫人可是又失眠多梦了?”
“无碍。”
公孙墨轻声道,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睡眠少也没什么,得与梦里的故人重逢,又平添了几分愁绪。
“上次大夫给您开的药看来是没有用了,我得告诉大夫让他重新给你换个药。”
“再说吧,今天云希郡主大婚,东西可都安排妥当了?”
“妥了,”阿菁俯身将巾布拧干“东西都备好在马车上了,等夫人梳洗完就可以出发了。”
公孙墨点点头,就着阿菁递给她的巾布擦脸“子息呢?”
“小公子一早就跟着将军去马场了。”阿菁挽着公孙墨的发丝,嘟囔着:“夫人您说这世间哪个有四岁孩童会像我们小公子一样啊,那么小的人儿不调皮捣蛋粘着娘亲要糕点吃反而喜欢看一群大老爷们舞刀弄枪的,这么大的日光晒得跟小黑球似的。”
公孙墨噗嗤一笑,心里的雾霾逐渐散开些。“你呀,这话要是让他听见了,他保准要跟你闹。”
“我不怕他闹。”阿菁笑了笑,继续手里的活“小孩儿就应该要有小孩儿的样子,他闹我我反而开心。”
阿菁从来不怕小公子的闹,她希望小公子能够快快乐乐地长大,最好资质平庸一些,不要那么光夺目,优秀却不出众就是她最好的期盼。她也希望夫人能够开心一点,她比府里的任何人更与公孙墨亲近,也许是因为那段不能回首的旧缘,也许是因为曾经有那么一个人……
记忆里的那张脸与稚嫩的小公子的脸迭合,她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到,这样的小人儿,真不知道像极了将军还是……
阿菁不敢再瞎想下去了,她没有勇气去探索那个被公孙墨深藏于心的秘密,也许她永远也不可能知道那个答案了。
公孙墨不了解她心里的弯弯绕绕,想起她那人小鬼大的儿子只觉得格外头疼,窗外的天色已经亮了,两个人各怀心事地出了门。
犹是春闺梦里人 旧时
-
王府大厅里是宾客盈门,鼓乐喧天,衡阳王见她来了,招呼着她进去内院与新娘子叙叙话。
公孙墨随同王府里的仆人一路进到内院,纵观了一路百花争艳的场景,叁月的桃花开得正盛,迈过又深又红的朱色门槛,丛竹飒飒作响,幽静偏僻的宫院古色古味鸟语花香,到处开满了不知名的花。檐上碧鸟脆脆声,桥下溪流淌淌过,一张十分稚嫩青涩的侧脸怡然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她掩嘴勾唇,下示意让旁边的仆人不要打扰,而自己则是轻手轻脚地靠近过去。
孩童已经哭成小泪包,见到公孙墨一时间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只得委屈巴巴道:“阿墨姐姐!”
“怎么啦?你长姐又打你了?”公孙墨蹲下身子,用手绢擦去他的眼泪。
“不……不是,”孩童赶忙摇头像吸了吸鼻子奶声奶气地说:“我就是舍不得嘛,我就是舍不得,我长姐总算嫁出去了,我爹爹说了,我长姐嫁出去后她就要搬去夫君家里住了她再也不能随意打骂我了……”
“那不是很好吗?她以前总打你你不是也很生气吗?”
“可是我一想到我下了晚课没人陪我玩儿了我又不希望她嫁了,可是她都二十有一了,已经是老姑娘了,眼光高人又挑剔,爹娘每日都因为她的亲事唉声叹气,现在总算有人要她了我又开心又难受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啊呜呜呜……”
他小大人似的抱怨,说完,又是一顿嚎啕大哭,泪水止都止不住地往外流,公孙墨和阿菁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公孙墨将他搂在怀里边说边哄“你可是景云府的小王爷,想你长姐了完全可以来这里找你长姐玩啊?你想想,既可以随时见到你长姐,以后又可以不用挨她的打了多好。”
“阿墨姐姐这么说也是……”小孩童刚想应声附和便听见身后来人阴森森地问道:“也是什么?”
来人一身凤冠霞帔,日光低沉着染晕了她脸上的欲欲待放的红润,青葱的竹林有清风瑟瑟穿透过撩起她红色花底裙,青丝黛黛,粉嫩的花瓣铺落了一路阡陌。这样美丽的女子,却扬了扬手里的拳头,恶狠狠道:“就算我现在不在府里住了照样每天会回去检查你的功课,如果夫子给你功课你做不完我就会打得你屁股开花!”
小孩童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望着他那怒气满满的长姐踉跄跑出去外厅找他爹娘哭诉去了。
公孙墨起身看着她“郡主怎么出来了?”
“刚才我丫鬟说看到家弟哭着跑出去了,我担心他出事跟了过来,唉不管他了。”
众人来到主屋,云希郡主打发了周围自己的婆子丫鬟,吩咐留下来的阿菁守在门口便拉过公孙墨的手,心事重重“你来了就好,我有事想跟你说。”
“你不要害怕,”云希郡主压低了声线“我觉得我可能看到他了。”
这个他是谁,有点不言而喻。
“我那日去哥哥的房间,看到哥哥正和……”
公孙墨的心悬了起来,连退了几步,俯着身子行礼“斯人已逝,郡主莫要再提起这件事了。”
这几年她们有时候也会在某某夫人小姐的宴会上见面,彼此谈天说地,却不再聊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云希郡主也知道,只要不提及那个人,公孙墨就还是从前的公孙墨,不会处处带着防备芥蒂。
“公孙墨,我不是在同你说笑!”
“也许是郡主近日劳累,看错了。”
“我没有看错。”云希郡主叹气“我知道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所有人对他都避之不及,恐惹祸上身,但你那时同他那么亲近,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云希郡主瞥了一眼门口阿菁的身影“如果你真的对他没有任何感情,又为何要这么做呢?”
五年前那场杀戮血腥,令与他有关的人都深陷恐惧中,直至今日,她们甚至不能再像之前那般肆意联络,所有人都惶惶不安,深怕被有心人抓住什么微不足道的漏洞,也能被置之死地。
也只有今日,云希郡主大婚,她才能借着这个理由来看看这个旧日的好友。
“只是举手之劳。”公孙墨低着头,不敢将自己的情绪露出半分。
“真的只是举手之劳你也就不会冒着风险硬要救下那个丫头了吧?”
她一看见阿菁就已经知道了,虽然跟她的兄长长相并不相似,却在年少时曾见过那个小丫头几面,她的记忆一向不会出错的。
见公孙墨不答她又道:“我知道,当年的事,泄密的人就在我们几个人中,所以你一直对我们有所防备避之不见我也可以理解。”
公孙墨轻声道:“郡主多想了,臣妇绝无此想法。”
她也百思不得其解,那个时候的计划他们几个人都彼此参议过,但所有的证据却仿佛只指向他一个人。一纸罪书下来,满门抄斩滔天大难,她竭尽所有人脉都追查不到当是泄密的人是谁,而这样可怕的人,竟然从小到大,潜伏在她身边十几年。
那真是一股恶寒从脚底直往身体钻。
她不敢相信,也为自己猜测出的结果感到毛骨悚然,曾经那么亲密的几个人,居然会有人心生了这样歹毒阴暗的念头。
“你要真的没有这么想也就不会一口一个郡主和臣妇了。”云希郡主苦笑,眼眶里闪着泪,喃喃道:“阿墨,我其实是希望你能多些信任我的,不管我看到的人是不是他,那时候发生的事我也会一直追查下去的。”
“云希,往事不可追,我也不想让你遇上麻烦,你,”公孙墨咽下心中的苦涩“你好好的就行。”
曾经旭日初升的少年郎,一群对着江湖对着朝堂有着一腔热血的少年人,在那场充满黑暗的屠杀中就已经灭绝了
泪水和哭喊救不了任何人。
她已经不想再看到任何亲近的人牺牲了。
“今日是郡主的大婚,快把眼泪擦擦,可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瞧了,郡主就当是保全我,也保全你自己吧。”
那场灾难看似已经过去,但实际隐藏在面皮底下的劣根还没有被挖掘出来,只要她们几个人聚集在一起,那双眼睛就会密切地注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日暮时分,公孙墨才从府里走出,宾客已经散了大半。公孙墨坐上轿子才得空细想,她一直不敢确定,当时他被伤得那么重,手筋脚筋都被利器割断,人也没有活下去的意志了……如果云希郡主看到的是真的,如果是他真的回来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师傅成功了,真的把那样濒死的他从鬼门关救回来了?
她用掌心拼命捂住唇,几乎快哭出声,他会不会来找自己,他会不会记得一切,他到底过得怎么样……太苦了真的太苦了,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尽头。
公孙墨不知道,从她踏上马车的那一刻,就有道视线一直注视着她。
犹是春闺梦里人 疑惑
-
夜凉如水,不安的气息静谧在空气中。
从王府出来后阿箐看出公孙墨一直心事重重,有些担心“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有烦心事?”
公孙墨蹙着眉头“阿菁,你去把将军请过来,说我有急事要找她商议。”
话毕,紧关着的门就被推开了,来人身着盔甲,英气逼人,阿菁侧过身子给她让座。
“看来你要同我想谈的是一件事。”
公孙墨心头一跳“你已经知道了?”
严柏林看了她一眼“你也看见他了?”
“没有,”公孙墨摇头“是云希跟我说的,她看见她哥哥跟傅朝行一起出现过……”
“云希郡主?你跟她说了当年我们偷偷把傅朝行送走的事情?”
“没有,这件事我谁都不敢说,那些事发生太突然,就好像是有人预谋好的,事情太蹊跷了,她说让我相信她,不管我同不同意她都会去追查当年发生的事情。”
“我哥……”阿菁眼眶的泪水在打转,意识到可能隔墙有耳她小声道:“我哥哥还活着吗?”
严柏林点头“我带着子息去马场,在那里看到他。”
“你看到他了?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有没有提起过我……”公孙墨紧抓着她的袖口,生怕错过半点消息。
严柏林按住她的手“你先别激动,当年他伤得那么严重,我们把他送去你师傅那里后就断了联系,他最后到底是死是活我们都不知道,现在出现的那个‘他’却仿佛是故意让人看见的,知道他要回来了一样,你不觉得可疑吗?”
公孙墨惨白着脸,情绪慢慢平息下来,听她继续说道:“且不说这有可能是宫里那位给我们设下的陷阱,再者若真的是他你敢保证他还是以前我们所认识的那个人吗?”
是啊,当年他该有多绝望啊……
曾经是那样意气风发,弛聘江湖的人,被莫须有的罪名压垮了整个族门,她看着他像一摊烂泥一样倒在血泊里,眼睁睁看着双亲的头颅被人像踢皮球一样踢来滚去,而锋利的刀刃下一秒即将割断他整个血躯。
再开朗明媚的人也受不了这样惨痛的打击。
他该有多恨呐……
公孙墨悲哀地想,她被过去的回忆紧紧抓住,心痛得不能自已。
他们现在处于被动的位置,敌人永远蛰伏在黑暗里,伺机而动,等待着将剩余的人一并吞噬。
“那我们就只能什么都不做吗……”
她太害怕了,害怕所谓的相逢又是一场镜花水月。
“当年我们付出的代价已经足够惨重了,所以现在我们更不能轻举妄动,为了子息,为了宫里如履薄冰的殿下,也为了那些死去的人,你应该冷静一些。”严柏林叹着气“若是他真的回来了,看到你现在嫁给我,只怕连杀了我的心都有了……”
公孙墨扯着嘴角“当年是迫不得已,傅朝行出事后爹娘整日惶恐,担心我曾与他有过婚约会被连累,而我当时又已经有了子息……”
那时候她整个人的心都是凉透的,对傅朝行的的状况毫无音讯。她不知道师傅会把他带到哪里去,也不能把怀有身孕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她的无助无处喧嚣,她只能想到严柏林了。要不是无意间看到,她也不会知道这个与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一直都在扮演着不属于她的角色。
“你千万别这么说,我不是在怨你,我还要感谢你呢,让我在外人眼里是真正的男人,而且如果他不出现,我也可以一直和你扮演着夫妻,直到死……”
也会守住的这个秘密。
她的母亲,那样胆小怯弱的女人,为了争宠买通府里接生的产婆丫鬟一直瞒天过海,一直到死都不敢透露真相……
也许在母亲的庇护下她可以平安地长大,可是然后呢?她该怎么躲过世俗娶妻生子的环节?她的母亲在还没想好今后的路该怎么走时就已经撒手人寰,外界的猜疑不断扩大……她和公孙墨的婚约姻,除了情分,就是一场各有所需吧。
“所以子息真的是我哥哥的孩子?”阿菁咬着唇,泪如雨下。
公孙墨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阿菁,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的。”
她心疼道:“那时候你年纪太小,我担心你会言多语失,为了你,也为了子息,这个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阿菁含泪点着头,那时候要不是躲在地下库里被公孙墨找到,她可能早早就去地下见爹娘了。这几年哥哥一直下落不明,她怕再惹公孙墨徒增伤感也一直没敢问,如今知道自己还有血亲在这世上她已经庆幸万分了。
夜深,公孙墨将床前的烛火吹灭躺下,脑子里回想都是白天发生的事情,还有以前那些事情,她又被留在过去的记忆了,痛着,挣扎着,却始终逃脱不掉那张血淋淋的绳网。
有黑影悄悄潜伏进房间里,转身将外面的寒风拒之门外。
犹是春闺梦里人 复仇(微H)
-
被困在秘境的日子里,傅朝行满脑子想的都是怎样杀人。
不想打草惊蛇,傅朝行在外面放了一炷香的迷香后才踏进房间里。
受了迷香的影响,公孙墨睡得很深沉。
傅朝行狰狞着,情绪高涨,肢体有些不受控制地抖动。他吐着舌头,犹如孩童学步般摇摇晃晃一步一步靠近床前。
他要杀了她,杀了当年知道整件事的七个人,把他们肢解后扔进洗炼池里。
掀开轻丝帷幔,看清了床前的人,她紧闭着眼,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来临。
傅朝行伸手去碰她的脸,指尖擦着她敏感的耳朵来到他曾经亲吻过无数次的唇边,他看到自己从袖口蔓延到手背上一道黑色的缝合线,心里的恨意油然升起,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他让曾经恨到了极致。
他扬起了手中的刀,打算悄无声息地割断公孙墨的喉颈,此时却有了一丝异样。
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床上的女人突然发出一丝呻吟,又软又媚,随即翻过身子,将脸朝着外面,被子松垮地挂在腰间。
公孙墨之前为了方便哺乳子息,渐渐地已经没有穿里衣就寝的习惯,此时寂静的夜里,女人成熟的身体呈现在傅朝行眼前。
红色的绢丝肚兜系在脖子上,将玲珑的身躯称得愈发雪白,原本盘金镶银、描龙绣凤的图案被一对令人怜爱的柔软春光压得变形,不足一握的细腰下,有他曾经流连忘返的仙境。
傅朝行将她一侧的系绳解下,他掌心摩擦着露出一只椒乳柔捏,暴露在外的红樱在冷冽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着,讨好般地让他拿捏。腾出的另一只手来到她的亵裤里,稀疏的细毛绒绒的,两片贝肉还没苏醒,紧紧闭合着拒绝他这个外来之客。
他蹲下身子,去舔那颗红樱,口腔里满满当当的充实感,放在亵裤里的手试探着分开贝肉,玩弄着中间的小肉球,感觉到出水时便用食指刺入水穴里,肉壁吸附着,再进去已是困难重重。
床上的女人开始有些梦呓了,呼吸逐渐灼热,傅朝行抽出塞满柔软的手去按住他发疼的硬物。
不够!
怎么都不够!
他突然解下自己裤子,抓住睡梦中的人的手,隔着按在自己的阳具上,做着从回来第一眼看见她就朝思暮想的动作。女人的手太小,完全抓不住着大物,他快速撸动几十下后释放,黏腻的液体顺着女人无力的掌心滴落,盖在腰间上的被子也被喷射得到处都是。
傅朝行随意用指尖蘸取了一些带有他气息的液,将它送入公孙墨的嘴里,撬开她的贝齿混在唾液里粗鲁搅和着,强迫着她咽下去。藏着她亵裤里的手指从贝肉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那样的暧昧与色情。
他忽然有些放弃了。
刚开始想杀了她的念头渐渐没有那么强烈了。
他应该在她清醒时把她先奸后杀,让她感受一下恐惧的滋味,这样不清不楚地死在梦里也太幸福了,跟他受过的苦相较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傅朝行盯着床上的女人,心里想着:就再留她几天性命,先从其他人杀起好了,毕竟他曾经那么喜欢过她,好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后在慢慢享用的。
如果知道那件事的人都相继死了,不知道她又该露出什么可爱的表情呢?
他歪着头,眼神讳莫如深,那么,先从谁开始杀起好呢?
犹是春闺梦里人 死人
-
早起时公孙墨发现自己的肚兜掉落在床沿上,没有了庇护,乳儿在床上摩擦得红肿。幸好没让侍女进来守夜,不然可真是糗了。
用过早饭,阿菁急匆匆赶来禀报“夫人,公府的小王爷昨日没了。”
公孙墨噌地站起身子,胸口碰到桌沿还有些疼痛,她不顾上自己惊诧地问:“怎么没的?”
严柏林也觉得诧异,虽然她对何君明没有什么好感,可公孙墨与他也算是从小青梅竹马,尽管这几年联络甚少,两人总归还是有些感情的。
“听说是在自己院子里与小妇人……”阿菁的话含糊不清,公孙墨摆手道:“快去备辆马车,我们即刻出发。”
“阿墨,你且先去看看怎么回事,一切的事等你回来再与我商议。”
公孙墨点头,她的眼眶有些发酸,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只是这种情绪绝对不能外露。
何君明死了,她脑袋嗡嗡直响,快速换药素衣去到他的府邸。
赶到时府邸已经在门外挂上了白灯笼,她去到灵堂,云希郡主在灵前守着,两兄妹从小感情就深,亲哥哥突然间去了,她哭得眼睛肿得像颗核桃。
公孙墨给她行礼“郡王妃还好吗?”
“母亲伤心过度,病倒在床了。”云希恹恹的,脚步虚浮,泪水在说话间又落了下来。
前来吊唁的人寥寥无几,自从太子太傅出事之后原本能文善武的何君明弃文废武,整日不是浸泡在烟花酒地里寻欢作乐醉生梦死就是在赌坊里掷骰子赌牌,每次都是十转九空,欠条已经送到自己亲妹妹新婚的恒王府了,名声狼藉一片扫地。
“斯人已逝,节哀顺变。”公孙掺扶着她坐到一旁的软垫上,突然袖口被她一把拉住“阿墨,肯定是他,肯定是他回来了!我真的看到他和哥哥一起出现过,哥哥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就连我大婚那天也是神恍惚,你有没有看见过他,傅朝行是不是回来了?”
“云希你冷静点,”公孙墨拍着她的肩,宽慰道:“我没有看见过他,你哥哥是和小妇人死在自己院子里的……”
“阿墨你不知道,我进去房里时看到了怎样的情景。”
何君明干完女人后有泡澡的习惯,夜里歇在哪个女人时都会有奴仆前去送水。这要是在寻常何君明都会把怀里的女人干得淫水直流,动静响大,恨不得让听见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天赋异禀’。昨夜奴仆去送水,喊了许久都没有人开门,房间里听不见男欢女爱的声音。他疑惑着,大着胆子推门去看,只看见一男一女的赤裸地躺在床上,男人身体伤痕累累,背上的皮被人用利器剥了出来,大片的血渍已经干枯,他的阴茎还在女人的水穴里,头颅却已经断了滚到门边,眼睛被挖出来不知去向,留在两个烂泥般的血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