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犹是春闺梦里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是饭团啊
“云希别怕,哥哥在这里。”何君明回头望着何云希惨白的脸色,只能握紧她的手宽慰道,如果真的出不去,他就在这里静静地等着何云希的灵力枯竭,他再抱着她跳进熔炉里,不会让她一个人孤独地死去。
赵宽明看着他们准备好赴死的样子只觉得头脑发热“好了你们两个也别太悲观了,身上带了发信符没?赶快点燃叫人来要紧……”
一起想想办法,总好过他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的好。
此时的傅朝行正在四处搜查着,白日里村庄的生活气息全部被覆盖住,房屋破败灰尘积满,奇怪的是每个房屋都放着棺材。
他推开一看,弥厚的积灰跟着飞扬起来,里面是一具死尸,看样子已经死去很久了,肉身已经糜烂不堪,露出白骨。
看到信号符傅朝行动身,另外一边的沉家倪情绪开始好转。
“路霄哥哥我没事了,你先过去吧。”疏解了一阵,她的腿现在已经可以动了,而且她现在还有紧要的事要解决。
“那你……”
她朝路霄摆手笑道:“我去找阿墨姐姐,一会儿见。”
等路霄走远,沉家倪先去茅房释放自己的湿意后一脸轻松地折回厢房里找到公孙墨。受了昏睡诀的影响公孙墨现在还在睡着,沉家倪只能用力摇醒她“阿墨姐姐,你快醒醒,云希姐姐她们好像出事了。”
……
等公孙墨和沉家倪一起赶到时,众人已经集齐。
“宽明,现在人都来齐了,快说出你的办法。”
何君明急得满头大汗,他掺扶着云希却觉得她身体越来越冰冷,早前云希就开始感到不适,她的灵力在慢慢溜走。
赵宽明边看傅朝行边说道:“破坏阵法的人想要不被阵灵祭魂只能让拥有相同灵力或者强于她的人进入到阵眼里,代替她向阵眼修补被破坏了的纹痕,直到天亮以后才能离开。”
果不其然他赵宽明立刻挨了傅朝行的一记白眼,傅朝行不想公孙墨冒险,从前但凡有一点会让她受到伤害的他都尽力阻止。但此时他的一身武力对这个阵法丝毫不起作用了,他开始有些后悔了,也许他应该选择灵修的。“也就是说现在灵修的叁个人要轮流向阵眼输入法力修补裂痕,一直到天亮为止咯?”
“正解。”
傅朝行与公孙墨对视一眼,看到公孙墨朝他笑着,他垂下头更加担心了。
何云希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沉家倪和公孙墨不再犹豫,相继进入到阵眼里。天未亮,公孙墨就感到体内的灵力浑浊开始不受控制。她以为是过度耗用灵力了,本想再撑一会儿喉间却被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鲜血霎时浸透了她的衣裳。
赵宽明大喊:“遭了,她们叁个人的灵力还压不下阵眼。”





犹是春闺梦里人 秘境
-
她陷入了一阵强烈的白光里,四周都是晕眩的,她看着傅朝行向她跑过来,翕动着唇说着什么,可她耳畔边只有嗡嗡的轰鸣声,下一秒是黑暗。
公孙墨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后的四周都是一片雾蒙蒙,她试着召唤御剑飞上高空,可越过了一层迷雾总是有无穷无尽的更高一层,她找了好久也看不见其他人。她想,如果这里是虚幻的世界,那她应该被困在阵眼里了,跟她一起待在阵眼里的沉家倪和何云希应该也跟她一样,看见的是一片空白。
公孙墨盘坐在地面,看着自己用灵力结的掌印打出去后消失在迷雾里无影无踪,她用传送符将她自己传送到城里毫无作用,找不到任何出口,她心里多了几分不安。她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这是她脑海中的世界,如果想要从这里出去,就必须要让她在外界的身体清醒过来。可是她现在受了重伤,沉家倪和何云希估计也只重不轻,外面的傅朝行他们又进不来结界里……
在她踟躇间,公孙墨忽然看到一道金光从白雾里穿梭而来,她顿时间喜出望外,金光绕着她转了几圈,小小的传音符就这样抵到她的掌心中。
有这样深的灵力能探入这个世界里这样轻而易举地找到她的只有一个人。
“师傅……”她刚开口对面的人已经忍不住追问了。
「你们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我感觉到你的灵力波动就要溃散!」
“我们路过一个很奇怪的村子,白天这个村庄还很热闹了晚上所有村民就都变成了幽灵,还有一个很大的阵法,阵眼里还有一个熔炉,我们被困在阵法下……”
「什么?你们去了秘境的入口?」
秘境?
这里就是人间通往玄冥秘境的入口吗?
她们这些年周游了无数国家都一无所获,这次居然这样误打误撞地进来了。
“这里就是秘境的入口吗?”
「不对,那里应该已经被毁掉了啊……你们遇到的应该是李自在留在那里的阵法,」公孙墨听得一头雾水,对方继续念念有词「听着,你先去找阵眼,在那里会看到金木水火土对应的象限,选其反极,再从生门逃脱,你们不能再在那里久待了,阵法会吸掉灵修的人的灵力,灵力一旦枯竭生命线必定受损!」
公孙墨也知道这件事情的厉害性,立刻将自己所处的情况禀报“可是我现在这里都是迷雾什么都看不见师傅我辨不清方向……”
“是命石!李自在居然用命石来做压制法阵的阵眼……”对方顿了顿说“你们这几个小辈居然这样胆大妄为……算了,你坚持住,不要再妄动灵力了,我这就过去找你们!”
说完,传音符燃尽,只留灰烬在她掌心中。公孙墨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一大半,被困在这里,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着师傅过来解救自己。但纵使是在这样虚构的世界里,师傅的传音符依然能送到自己手里,就说明这个世界也并不是密不透风的,一定有什么地方存在着罅隙是她不知道的。
师傅刚才提到了李自在……
民间的史书里至今还在记载着那位不羁的李郎的斑斑事迹,其中最着名的应该是那件曾以普通人武修的身份却差点颠覆了整个灵修界的骇闻。
公孙墨心里嘀咕着,叁百年前武修史上那位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李自在,为何师傅会对他所设下的阵法如此熟悉……
那样的人,在两者悬殊之地,一步步将被看不起的武修提拔到与灵修的同等地位。
也是傅朝行一生都在追逐的人。
-下章上肉。




犹是春闺梦里人 兽性hh
-
“阿墨!”
公孙墨吐血了,她肯定受了很重的伤,这个阵法会慢慢吸掉她的灵力她就快要死了……
傅朝行想着,脚已经动不了了,冷汗浸透了他的背部。看着他举起刀刃想将结界劈开,赵宽明赶紧出声制止住他“朝行你不要乱来,你这样很可能会受到结界的反噬!”
反噬又算什么……
他第一次这么无能为力过,他与设下阵法的人能力相距太远,面对这样强大的阵法,他简直如同蝼蚁不值一提,他甚至保护不了身边的人……
他想,他如果不进去,他可能也要死了吧……
刀刃的起落在夜空下划出一道光芒,他一脚踏入被劈开的罅隙里,留下背影道:“宽明、路霄,我去把她们带出来,要是我回不来了,麻烦你回城里告诉我爹娘,说朝行给他们尽孝了!”
傅朝行立刻被阵法冲出来的气流拽了进去,他将晕倒在地面的公孙墨一把抱起,只是还没走出几步就开始受到结界的反噬,整个人犹如油煎火燎,一颗发着光的晶体从背后穿透了他的身体,强大的灵力在他身体的血脉里流窜着,所到之处都会引起青筋暴起,就要将他的肉体活生生撕裂。
“阿墨、何君明……”
极限了。
他的身体忽然变得很轻很轻。
脚步也是虚浮的,再也站不住了,他轰然倒地,将公孙墨紧紧抱在怀里。
真好,死也死在一起……
他好像在做一个梦。
梦里一片火烛银花,绚烂的烟花漫天华,月色无边,他们乘坐着游船与站在街边熙熙攘攘的人群越行越远,湖面波光粼粼,荡起的涟漪撞到浆板上画着一个一个破碎的圆圈。
觥筹交错间几壶酒下肚他已经开始面红耳热了,好像有只嗡嗡嗡的小飞虫一直围着他打转,其他几个人都已经抱着酒壶睡得横七竖八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给自己找了块空地躺下,衣摆扯动桌布将摆满的瓜果打翻在地。他恍然在睡梦中听见一阵雷声大的鼾响,瞥眼看见旁边的赵宽明呈大字型睡着,也不知道是在梦乡里遇见了什么,此时的他口水直流毫无平日整洁待人的形象。
傅朝行蹙眉,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有些嫌弃扇了他两巴掌,赵宽明顿时间住了鼾声吧唧着嘴翻过身又继续睡了。手掌沾到黏腻腻的液体并不好受,他看着另外一边睡着的何君明就着他的衣摆擦干净了手才迷迷糊糊入睡。睡不到一炷香傅朝行就觉得他被紧紧的压制住了,好像有跟铁棍子砸在他的肚子,他吓得跃起身子,差点将今晚吃的酒水一并吐出。
沉家倪不知道何时已经睡在他头上方的位置了,一只鞋底踹在何君明俊美的脸上一只则跨傅朝行的肚皮上,傅朝行叹着气,宽下外衣盖在沉家倪身上默默起身,将位置让给他们叁人相争。
这么一折腾他的醉意反而清醒了不少,傅朝行撑着身子想跳上船檐吹吹风散散酒气,忽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也停留在高处,明明他们早上还互相生着闷气没有说话,现在两人中间隔着船帆对望,彼此目光已是缠绵旖旎。能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不多,他们的船只能看到对岸犹如萤火一般的亮光,静谧的夜让暧昧的气息无处遁逃。
公孙墨手里还拿着酒杯酒酣耳热,见他来了眉眼里掩饰不住的笑意,一双蕴藏星河的桃花眼此刻醉意朦胧,酒的催促下原本白净面皮染上一层微醺。
夏夜的风还裹夹着一股热气,那丝在心中留存的小小火苗骤然被点燃,越是这样靠近两人的呼吸越是急促。傅朝行揽着她的腰,两人脸贴着脸亲热着,情到浓处,矜持已是俗事。公孙墨踮起脚尖亲他,湿润的吻从他笑着的眉眼一路落到他的鼻梁上,捧着他的脸对着他干燥的唇轻啄了几下。
啊……这样饮鸩止渴的吻……像羽毛落在他心上轻飘飘的。
白日里因为女郎的烦闷苦涩稍纵即逝,少女的心思昭然若揭,她从来不去掩饰什么,她的喜怒哀乐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你笑什么?”他捏着公孙墨的脸颊,看着她冁然而笑。
醉酒后的她格外乖巧,只想粘着傅朝行,公孙墨低头不语,把脑袋埋在他胸口蹭着。
傅朝行心跳如雷,天上最美的是星河夜空,地下最珍贵的人此时在他怀中,爱慕着的人她的一个眼神即是春心荡漾,何况还是这样浓情蜜意。
这样柔顺乖巧的女人,偏偏生了一张能言善辩的嘴,每每都将他气得暴跳如雷,偏偏打不得骂不得,一句重话他也不忍心让她难过,只好委屈求全向她讨饶。
傅朝行一手托着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将这个玩闹似的吻在唇齿中加深。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唇齿相依,傅朝行穷追不舍地追赶着她,灵活的舌尖扫荡着她的每一处,唾液成丝,少年郎狠了劲要把她的一切吞入腹中,公孙墨在他侵略性的攻势里身子有些招架不住往后仰,娇喘吁吁,这一动作却让少年郎的手掌托着她的臀部靠向自己,柔润的触感让两人一怔,双双心痒难挠,紧贴之处已是水淋淋的了。
少年郎还不懂得如何控制自己躁动的情绪,少女仅仅想要一个吻,此刻的他却想化身成豺狼猛兽,几近疯狂地掠夺她、占有她,在她体内驰骋扬威,将她撕碎活剥,做那个能在暴风狂雨中高高姿态的掌舵者。
两人皆是面红耳赤,里衣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解开了,少女的曲线隔着纱衣在他的掌心中摩擦,两人已经到达密不可分合二为一的境界了。
“你会不会后悔?”
他忽然问道,只看见公孙墨眼里的迷离恍惚,她完全不知道两人即将要做的是什么,对着他又是一番深情呢喃“心悦你啊。”
这话一出傅朝行仿佛又醉了,他好像坠入了酒缸里,迷迷糊糊着,整个世界都是天旋地转的。
他沙哑着声音与她额头相抵,汗水滑落到他的下颔,尽管体内已是欲火焚身,他却仍按住兽性耐心地问她:“谁心悦我?”
“我心悦你。”
彼此的感情已是不言而喻,再也抑制不住了,心中那份变态的兽欲。
傅朝行不想等了,就算明日是战火连天烽火狼烟他也要在今日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了。
傅朝行将那可怜的纱兜推至她的脖颈处,饱满的奶白上挺立着两粒嫣红的葡萄,经过刚才的揉搓变得坚挺娇艳,视觉上的冲突让他眼底的情欲又添上几分,感觉到胸前柔软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俯下身去吃她的乳尖,少女还在发育中的柔软平日里一碰就疼,更别说这样粗劣地揉捏啃咬,引得她低声呻吟,撑着手半推半就地迎合他。
酒杯还在手中握着,里面的酒水却被洒得一干二净。
只是这样的触摸怎么浇灭身体的浴火,少年郎牵过她的柔夷让她亲手为自己解下裤带,直面那庞然大物。陌生的情欲在翻滚沸腾,少女稚嫩的身子第一次绽放,公孙墨面色酡红,疼得眼泪直流,弓起身子想逃脱他的桎梏却被牢牢按在身下。
“朝行朝行……”
她伸手抱住他的背部求饶“我快不行了,我好奇怪好疼啊……”
如何不痛……
青涩的下体犹如被利器劈开,即使已经分泌出足够多的液体可还是架不住这样巨大的异物猛然袭击。公孙墨低头看着进入自己身体的坏东西,吓得直冒冷汗,她已经疼成这样了,还有一半的青紫留在外面,鲜血染红了两人的相交处,她奔腾的眼泪更加汹涌了。
傅朝行一样不好受,她的内壁紧紧地绞着他的肉棒寸步难行,强烈的快感差点让他瞬间缴械投降。
“停下快停下……朝行陪我说说话我疼……”
这样的破碎的求饶只会让他更加兽性大发,傅朝行怎么可能停得下,这番销魂蚀骨的滋味一旦尝过又怎么可能停止,他只恨不得将她化成一滩柔水,永远将她遍体穿透。
公孙墨泣不成声,傅朝行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掌心轻抚着她剧烈喘息的背,怜惜地将她落下的泪珠一并吻去。他的吻带着强烈的攻击性,落在她的肩胛骨上,将她雪白嫩滑的肌肤吻得红透,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深,血液将干涩的甬道变得流畅,他猛然亲吻住她翕动的薄唇,将公孙墨的尖叫吞入腹中,一举进入她的体内。少女的身子骨软筋酥,任由他极致摆弄。
太爽了,太刺激了。
千万张小嘴紧紧地缠住傅朝行。
他只想这样往死里干!干得她魂飞魄散!将万子千孙都射给她!
和他平日里的性格完全不同,现在的傅朝行像是暴露在黑暗里的怪兽,他平日里的跳脱活跃荡然无存,只剩淫靡兴奋的快感,撞得她花枝乱颤,破碎淋漓。
少女曼妙的身躯在他掌下惨遭蹂躏,她如瀑的秀发缠绕在他指尖,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动她的感官,两人的交连处芳草萋萋,湿漉漉的一片。那张玉唇小舌不再只会说出令他难受的话来,它是那样的娇艳欲滴,软糯可口,他的舌拨弄她的小嘴,若是早早便体会到这酣畅淋漓水乳交融的感受,他肯定忍不住将公孙墨射得翻天覆地。
傅朝行被这样的场景吓到,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对阿墨做出这样的事……
可梦里的傅朝行却似乎对公孙墨的身体得心应手。
仿佛他与公孙墨尤红殢翠,履足差肩,抵足而眠,似乎都正常不过。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画面一转又来到下一个时间点。
看样子像是谁的成婚之夜。
傅朝行看到红帐轻垂,烛火摇曳,公孙墨坐在床沿,身上穿着鸳鸯牡丹花服,红绸纱幔轻掩着她的风华月貌,喜婆丫鬟在床上撒着红枣桂圆,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可他还是能一眼看出她的神色落寞,紧抿着的薄唇眼底欲泣欲诉。
房间布置的环境里并不是他所熟悉的府邸,甚至推门进来的迎娶她的男人也不是他,傅朝行顿时间痛得肝肠寸断,五内俱崩。
回过神来他已经泣如行下了。
明知道这样的情形只是他陷入阵法里产生的幻觉,他却止不住的悲恸,摧心剖腹的痛觉让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想快点清醒来……




犹是春闺梦里人 井底之蛙
-
“不行,根本打不开这结界!”
两个人一起全力砍向结界,却只在波澜的光圈阵法外造成微弱的裂缝,而还没等他们蓄力攻击又迅速缝合上,周而复始,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没用。这对他们这些听惯了谗言媚语的天之骄子多少有些挫败感。
赵宽明踉跄了几步瘫坐在地面上,望着同样气喘吁吁的路霄,此时晨光微熹,结界里面的人依然生死未卜。他抬起衣袖拂去额上的冷汗,把剑架在地上生平第一次有这样的后怕。
“路霄,我们还能一起回去吗?”
此时的路霄已是力耗尽,这样强大的阵法若不是所设之人只想要以守为主恐怕他们现在已经被自己的杀伤力反噬了。“再试试吧。”他也不相信傅朝行会就此妥协。
赵宽明正想与路霄合力出招时突然瞧见一道亮光直逼而来,瞬间融化进结界里消失不见,两人对视一眼仍在思索中就看见傅朝行和何君明已经被扔出了结界。一双锦绣蓝青鞋履从结界里走了出来,它的主人对着昏迷重伤的两人仍然无情地把他们当垫脚石一样从身上踩过,剩下了几个女娃被裹在法术里送出了阵外。
赵宽明围着小伙伴左看看右看看,探了探鼻息总算松了口气,顾不得现在傅朝行和何君明身上莫名突兀的脚印,此时所有伙伴通通死里逃生赵宽明心中已是欣喜万分。“阿墨师傅你怎么会来?”
来人约莫双十年华,身着玄青色藏袍,一双圆润杏眼此时正因为怒气腾腾而瞪得老大,明明面相亲切和气却端着一副长者做派。
“我若不来谁给你们拾这烂摊子!”
赵宽明却不怕他的怒火中烧,仍然嬉皮笑脸地说:“还要多谢阿墨师傅了,我和路霄对这破阵法砍了一夜也没有用,眼看着就要天亮了我们还以为这次要团灭了呢!”
“就凭你们也想破了这阵法?你可知道这阵法是何人所设的?恐怕给你们多出一百年的修炼也破不了它。”
“到底是何人所设的啊?有这么夸张吗?”赵宽明吐舌,虽说他现在的确能力不足,但好歹他在齐国的武修值里也算名列前茅,倒也不至于被这样看轻。
“那可是李自在用命石定下了血契才设下的阵法,若不是他当年急着要去救人在阵法上设置有所缺陷我都不能进入结界里救人,就你们这群在手心里捧大的小毛孩,以为杀了几只不入流的小妖怪就可以自鸣得意起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重的骨头居然敢给我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不同于往日里故作威严,这次阿墨的师傅是真的生气了。
被这样戳脊梁骨的谩骂,赵宽明都快抬不起头了,只是他和路霄都清楚,他们这一群人在盛世和平的世间确实没资格骄傲自负。没有妖魔鬼怪入侵的人间,是多少曾经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百姓的共同期盼,那些铭记在历史河流的名字如雷贯耳,也许他们再怎么修炼也到达不了前人所在的高度。
自从两百年前,那个叫李自在的少年郎凭一己之力,将万千强妖封印在玄冥秘境里,世间已经享有两百多年的太平了。他们这群人之所以聚集在一起,除了在性格上臭味相投不爱受拘束,也想去探探七海八荒里那被隐藏禁锢的危险之地。赵宽明第一次知道天有多高,面对这样实力悬殊的对手,好似以前的那些集秘境所在地的冒险历难都只是小打小闹,以为总算揭开的冰山一角,也许在前人的眼里就是井底之蛙。
“仙窦仙人莫气,我们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
路霄低腰敛手的样子让仙窦仙人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晓得这群孩子的心思,少年人爱折腾对未知的一切充满好奇这是好事,但若是做出了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就会让自己与其他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从前的人间混乱,妖魔横行暗无天日,人类修炼更多只是为了保命才往狠了劲往死里学。但自从两百年前稍微有些道行的妖魔鬼怪都被李自在封印在玄冥秘境里后,人间一片百废待兴, 现在的灵修和武修均不在那时候的鼎盛时期了,许多修行史册更是已经绝迹,这群小孩又能在残卷中学到什么呢......
“好了,日头就要出来了,你们先找个空处安置一下他们吧,女娃们的灵力被阵法吞噬了不少,醒来估计还要花一些时间。”
仙窦仙人转身瞅着这个已经遭受损坏的阵法心里又是一阵愁楚,没想到时隔多年他还能再次回到这里,李自在当年为了将这个地方封印不被外界查觉了不少灵力,尽管他现在可以将阵法修补完善,但通往玄冥秘境的入口已经重现人间,这些年躲藏在角落里的腌臜之物势必又会掀起腥风血雨。




犹是春闺梦里人 玄冥秘境的入口
- 天色转暗,星火稀疏,白日里的热闹再一次被静谧的夜代替,公孙墨醒来一会儿了,灵力恢复了一半就到传音符让她去往大厅集合。她撑起身子走出屋外,寒风习习,裹挟着冰霜打在她粉妆玉砌的桃腮上,公孙墨没忍不住哆嗦了下。
女郎仅袭着素衣,巴掌大的小脸曼理皓齿,没有了发簪的桎梏一头秀发洋洋洒洒披在肩上,夜色的衬托下她小小的身影显得愈发单薄。
1234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