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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温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合
淡笔站在一旁摇头。陛下登位那年便封了娘娘贵妃之位,后宫独宠娘娘一人,各种珍宝奇巧每日流水似的送入殿中。只是娘娘虽有无上荣誉,但萧太后倒了,又没有子嗣,这皇恩到底还能浩浩多久?
萧娴不知道自己两个贴身宫女的心思,在淡笔进来后已敛去疲色端端正正坐着。“大监还在外面?”
新换的宫裙没有一丝褶皱,随着萧娴起身晃动了一下,明明是暗色却流光溢。淡笔站在一旁好似被这亮光闪了一下,规规矩矩答:“大监还在让人往殿内搬东西。”
萧娴想了想,齐述是什么身份,他会来,肯定不只是搬东西那么简单,交握的手曲了曲便道:“把经卷整理出来。”想必是借着赏赐的事来看她是否安分吧。萧娴暗叹她求情这事还是做得急了些。
淡笔整理经卷的功夫,齐述已挑了帘子进来。按理,除了皇帝,后宫是不让男人进的,哪怕齐述非完整男人,但这样不通禀一声便进入内殿,已有犯上之嫌。
可惜萧娴终究不是那个萧太后在时的贵妃。黑袍一出现她已敛了神色,向齐述行了一礼——这礼自然不是对齐述的,齐述带着皇帝的意思来,那礼便是行给温函的。
齐述看着挑不出一丝错的萧娴嘲讽一笑,并不受礼,“娘娘莫拂了陛下好意,没有的恩典便无需谢礼。”
萧娴没看到齐述的神色,听了齐述的话没恼,而是转头让淡笔拿了这几天的经卷过来。
深蓝色的宫装穿在萧娴身上显得萧娴更加庄重,但也无形中让萧娴看起来比真实年龄长了几岁。齐述双眼盯着萧娴看,那双杏眼本是最含羞带怯的眼形,此刻与他对视竟也不露丝毫畏惧,在萧娴的姿态中反而显得稳重大气,果真是个聪明又有胆色的人。
齐述不自觉看了半晌。萧娴眉眼温和,不看人的时候很安静,看人的时候又有一种全神贯注的感觉,仿佛你被她珍而重之的对待。天生便让人有种亲近之感,加之那份稳态,难怪小皇帝如此依赖她。
“大监,陛下他.....”萧娴没注意到齐述的失神,本想问这些天温函可好,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她和温函从六年前相识开始到现在,还不曾分开这么多日子。也不知他可有按时吃饭,头疼时没她在一旁会不会哭.....想到此,萧娴又觉得可笑,温函已不是当年那个瘦弱的孩子,如今他已经是主宰万人的帝王,她的身家性命也全在他一手掌握之中。也只有她这么迟钝才没发现他这些年来的成长吧。
萧娴的话没说完,抬头时,齐述已别开头在宫殿内转了一圈,神态间恢复了颇不客气的挑剔与嫌弃,像是逛自己家一般,看到宫内花花草草也要讽刺一番,“娘娘这些日子倒也自在的很。”
重墨性子急,本就不喜齐述宫内宫外专横,这下看到齐述的样子更是对他没好感,厌恶至极。
萧娴看了淡笔一眼,淡笔心领神会拉着重墨告退。
送东西来的宫女太监早被叫去了宫外等候,整个寝殿便只剩下齐述和萧娴二人。萧娴不想和齐述多说,亲自将经卷交到齐述手里,视线瞥过窗外草木,“抄经时累了便看看这些花草树木。”
一时无话,二人之间静默了片刻,萧娴坐到一旁抿了口茶水。
再过些时日便会转寒,这些草木看过去并不见绿,大部分叶子挂在枝头,也不像是经常打理的样子。齐述拿过经卷转身,没跟着坐下,反而念了一句:“独生独死,独去独来。苦乐自当,无有代者。”念完眉头一皱。
萧娴没想到齐述会念出来,心里跟着念了一遍。抄写之时不觉有异,现在听来,后背冷汗顿流。齐述的面色不太好,全是因这句后面内容是“善恶变化,追逐所生”,佛经总含深意,难有暗指帝王性情难测的意思。这句话若是被前朝的言官知晓就惹事端,就怕有谏官借言官之手指摘皇帝。
“娘娘这些日子当真是在好好祈福。”齐述冷笑,在祈福两字上故意念重声。
萧娴面色一白,祈福是为谁祈福?是为萧太后祈福。如今皇帝为萧太后祈福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她抄这些字给萧太后,无疑是在向死去的萧太后诉苦——如今的皇帝是位利益至上者,舍了亲情不顾。不管如何,这句话都有文章可做,怕是会将皇帝推的离她更远。
许是看萧娴没有反应,齐述凝眉走近,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飘来,是萧娴身上发出的味道,齐述抽了抽嘴角匆忙后退半步,神情有片刻怔愣,但很快露出厌恶的表情来。
萧娴握拳,心思全在经卷上。指甲深深陷入肉里,这件事可小可大,全在齐述。又是这种命运被别人掌控的感觉,前有萧后,后有齐述,都不是什么好人。
“大监想如何。”萧娴不是个挨打不出声的怂人,如此被动,不若主动出击,直接问齐述想做什么反而能以攻为守。
萧家欠齐述一条人命,凭齐述现在的地位,想要整个萧氏一族陪葬也不是不可以。端看齐述是想要萧氏给他死去的娘亲偿命来个鱼死网破,还是借萧氏留存的力量巩固现今的地位,与新贵抗衡一二了。
作者太爱妹子了,所以不会有宫斗,毕竟写了也会很姬。整个后宫妹子都是我们娴娴的~要搞就搞前朝一大帮糙老爷们。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三
“娘娘!”淡笔重墨进来扶住摇摇欲坠的萧娴,“大监走了。”
萧娴靠在淡笔身上喘了口气,眸色微闪,竟是昏了过去。
掌灯时分,萧娴睁开眼。
“娘娘你醒了。”身旁很快有小宫女跑出去喊人。萧娴看了四周一眼,神色里还带着些茫然。平日里端庄无比的贵妃在此刻竟显得有些脆弱可怜。但这模样在萧娴想到白日里宫殿的事情后,便瞬间荡然无存。
脑海里突然出现那双阴沉的眼。那是一双大虫盯着猎物时闪着危险光芒的眼,细长轮廓里仿佛无尽黑夜,随时可能被吸入搅碎。只是看上一眼便遍体生寒。“娘娘,陛下如今年岁不大,却也不小了,已该为人父。娘娘可要抓紧.....”齐述低沉的话似乎就贴在耳边响起。萧娴脑子浑浑噩噩的,甚至觉得那时候齐述威胁她的话没有之前那种阴柔之感。
齐述想让她怀温函的子嗣?萧娴抓住被角,暗道齐述他真的是个疯子。
但也不是不能理解。萧氏一族被除,新贵在朝中第一件事必然是上奏皇帝广纳后宫,好把自家儿女送入宫中。这样,内外才能行成一条线。
子嗣.....她和温函吗?可是她只把温函当一个孩子。
萧娴咬着唇,被角皱成一团在手心。
齐述给她这句话其实也算是在向她抛橄榄枝。新秀入场,各个有背景,齐述能够完全掌控信任的又能有几个,自然是她这种孤家寡人来的好掌握。
心中烦闷,萧娴抬头才发现淡笔重墨正端着盘子等在一边。两人知道萧娴想事情的时候不喜被人打扰,故在进来的时候便安静等候没发出声响。
“烧水吧,本宫要沐浴。”萧娴放开被子,话说出口后,那些纷扰的想法便暂且被搁置在了一旁,摆出平时温和的样子。
淡笔心中一动,萧娴平时很少自称本宫,此刻也还早,并不是萧娴平时沐浴的时间。隐隐有一个猜测在心中生根发芽。
娘娘这是,想通了?
淡笔从萧娴进宫就呆在萧娴身边,别人不知,但她是知道的,自家娘娘和陛下虽然看起来恩爱非常,但其实两人根本没有夫妻之实。那时候萧太后把政,一手促成萧氏与皇室联姻,虽然萧娴并非萧太后最中意的人选,但总归身上流着萧氏血脉,若萧娴有孕,温函绝没有活路。一个即将成年的皇帝和一个无意识的婴孩,谁更能成为听话的傀儡,显而易见的事。
显然,虎毒不食子里绝不包括天家之虎。
娘娘为了保陛下,不知用了多少法子做遮掩。但那也是曾经了,如今萧太后去了,娘娘身份便及其尴尬。陛下仅有的那些情分也会在权力和新人间渐渐消逝,但如果娘娘能有一个孩子,那......
淡笔止住心中所想,将托盘交给重墨,亲自伺候萧娴更衣。
“东西都送去了?”
透亮的宫殿里皇帝温函百无聊赖的扔开一本奏折,分了一丝眼神给进来的齐述。
齐述行了一礼,腰板仍旧挺直,看着御桌前堆满的奏本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来,“回陛下,娘娘很喜欢。”
“真的吗!”温函几乎是在听到答案后一刻就坐了起来,本懒散半闭着的眼睛此刻挣得大大的,里面闪过欢喜的光芒,但很快熄灭下去,“阿姐喜欢就好。”
齐述看着面前帝王的变化勾了勾唇角,又走近几步,指着刚才被温函抛开的奏本道:“陛下可是烦心前朝的事?”说话不能说透,要引导帝王与你分享烦心之事。这样既不过分逾矩,也能让皇帝倾诉的愿望得到纾解。
“啧,还不是选妃的事情。阿姐知道了该多伤心。”温函撇了撇嘴,他平日里并不这样,但对着齐述,总想着放松一些,左右齐述救过他也救过阿姐,是自己人。况且碰到萧娴相关的事情他心里也紧着些,难露出真实性子。
“陛下,大将军之女进宫后不了与娴妃娘娘争个高下。”齐述将散乱的奏折整理好放在温函左手边,那是温函惯用的手。
“她敢!”温函看了一眼手边的奏本顺手就推了出去,“哼,有孤在,谁能欺负阿姐....”红色的本子哗啦啦倒在地上乱成一堆。
齐述看着皇帝声音变轻,蹲下身把奏本又理好,垒成一摞放在之前的位子。心想着皇帝果然还在意之前萧娴跪了叁个时辰的事情,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温和开口,“有陛下,娴妃娘娘在后宫自然安然无忧。但前朝的人怕是又要对娘娘说叁道四。”
温函眼光瞥到整齐的奏折,手已伸了出去,但在听到齐述所言后又停了下来。之前就是因为前朝人在那里乱说,才害得阿姐不得不跪在殿前,想到那单薄的身姿跪在冷风中,他心中便有一团气。但现在朝政混乱,比之萧后时期有过之而无不及。萧氏除了,其他几股势力新起,他虽大权在握有心压制,也就不好把弱点暴露。
“嗯....你说的有理。前朝那群老匹夫.....”温函把手按到奏折上,引着齐述目光跟过来,并没有向之前那般推倒奏折,而是抽了一本出来,“大将军这次倒是没直接上奏,不过其他人明里暗里的总能提到几句。”大将军之女是必定要进宫的,这不仅是一项交易,也是一种牵制。
“陛下,大将军之女进宫无非想要个头衔....”齐述将目光移到别处,等温函点头才继续道,“依臣看,不若多封几个,让她们斗去。”这样两相牵制损耗,他们好做个渔翁旁观。
温函的指头摩擦在奏折边缘,另一只手扣在膝盖,不过一瞬便笑了笑,“去,拟旨,找个理由先禁阿姐的足,再选妃。”
齐述低头,他知道温函不是个蠢笨的人,只要勾上那么一勾,他自己就能想到关节处,也省了他口舌。后宫扩充是必然的事情,皇帝想保萧娴自然得有所取舍。既然那些人想在后宫分一杯羹,那也得各自争个高低才好分肉。就让他们自家先斗起来。
得了吩咐,齐述脑海中突然浮现萧娴那双眼睛,却不是平日里温和的模样,而是楚楚可怜的哀求。他本筹划扶植萧娴做个祸国妖姬,但这想法在出了萧娴宫门后就被按碎在脑中。比起萧娴高调风光的模样,他更想看到的是那双眼睛里盛满泪的样子。
舔了舔唇,齐述俯低身子,心里那种报复的快感窜在血液里,折弯贵女之腰让人愉悦。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那双眼睛在自己手里哭泣啊。
“那陛下再等些日子去看娘娘?”
“嗯,近段时间还是不去找阿姐了,你让殿里的人也不许去。”温函没有犹豫,他本想风头过了便去看萧娴,但看情形,既然要做戏,那还是得全套,现在越冷着萧娴,后面对萧娴越有利。
听完皇帝肯定的话,齐述嘴角微扬。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四
淡笔左等右等等不到萧娴的吩咐。心里又开始不确定起来。
沐浴完毕,萧娴着寝衣坐在塌上,对重墨招了招手,“之前可有宫人来传谕?”
重墨摇了摇头,看了淡笔一眼,见淡笔低着头没理她,不有些疑惑。今天不管是淡笔还是娘娘,都藏着心思的样子。
“奇怪。”萧娴摸了摸脸,按理齐述回去必定会吹几道风,撺掇皇帝来她这里,可这都快过夕食的点,也不见人来说。想了想,萧娴反而舒了口气,“也好,再等上一等。”
用过饭,萧娴早早歇了,连日来的劳累,使她沾床便睡去。
半夜,萧娴觉得口渴,起来喊了一句,淡笔没应声,萧娴估摸着淡笔重墨最近也跟着她累得很,应是睡熟了。她在入宫前并不是娇小姐,端茶倒水不说,还做过几年农活,下床摸着桌子打算给自己倒杯水。
黑暗里月光透过窗户,光线微弱,萧娴赤脚虚踩在地上,冰凉的触感使她瑟缩了一下,一时不查,更是没注意到浑身酸软的身体,猛然间重心不稳。
萧娴心中惊呼了一下,黑漆漆的空间没来由变得恐怖起来,萧娴探出手,惊慌下什么也没抓住,只有空气从指间流过,身体已往前栽去。然而预想中的摔倒没有发生,一股凉气混着体温覆在背后,有什么托起了她,向后的力道,她被牢牢环到一个怀抱里。
臂膀有力,带着灼热的温度印在萧娴只着单薄寝衣的腰上,背后的胸膛宽广厚实却平坦。
万千种想法在脑海中过了一瞬。寝宫里竟有男人!顺着这一点便有无数种猜想,萧娴牢牢抓住横放在身前的那只臂膀,出口质问:“何人!”本是惊怒的声音却因干燥的喉咙显得沙哑无比,在寂静的夜里徒增一些旖旎的绮思。
萧娴心中乱了一瞬,身体跟着僵硬。难不成是贼人?
“阿姐?”
一道男声自脑后响起,萧娴就像一只被藤蔓绑缚受惊的小鹿,在挣扎中听闻亲近人的呼唤,缓缓放松下来,肩膀拢,带着不确定和惊疑转身。但那些危险的猜想并没有完全消弭。
然而黑暗里根本看不清男人的样子。也就无从猜测此人说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左右是看不清人脸了。
“阿姐我好想你。这些天都不敢来看你。”
男人低下头蹭在她肩膀上,双手环着她的腰。萧娴咬住舌头,舌尖上的痛感带给她一丝清醒,这种方式的确是温函最喜欢的样子。
想到温函只在私下里露出这般粘人的样子,除了她也没外人瞧见,是模仿不来的。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她真是杯弓蛇影了,本来就不会有人故意模仿温函的样子来靠近她,她现在这样子,能得什么好处。况且今日已和齐述达成联盟,温函会来更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以这种不太光明磊落的方式......是了,多事之秋,本就该小心行事。
想通了这些后,萧娴自在了许多。就连背后男人更加贴近的举动也默认为多日不见的思念之情作祟。双手轻拍男人肩膀,萧娴温和的笑了笑,“许久不见函儿,又长高了些。”
怀抱被挣脱,隐在黑暗里的男人也不恼,反而低下头去蹭萧娴脖子,“看来阿姐还是关心我的。”
男人的气息还带有夜间的凉意,无比清晰的冲撞在鼻尖。不知是萧娴的错觉还是之前惊悸后的余威,总觉得今夜的温函比起以往更黏糊一些,似乎特别喜欢往她身上贴。萧娴不动声色后退了一小步,双手抵在男人靠过来的胸膛前。“函儿,别......”
话未说完,萧娴突然一愣。
这句话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说起来,似乎有了不一样的含义。
脑海里又浮现出齐述阴冷的模样,那双眸子牢牢盯着她。“子嗣”二字仿佛魔咒,让萧娴面对温函时,心中既愧又羞。
男人低低笑出声,看着萧娴犹豫的模样舔了舔唇。与萧娴不同,这无边暗色里,他看的清清楚楚,无论是单薄衣服包裹着的纤瘦腰身,几乎一掌便能掐断,还是裸露在外的粉嫩脚掌,盈亮的指甲覆盖在饱满的脚趾之上,让人忍不住想低下头把它们一一含入口中。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充满诱惑。平时装作端庄的样子,呵,私底下却在行魅惑君王之事。高门贵女不过如此。当然,这些他只在心里过了一下,手上却是另一番模样。
“阿姐?”
趁着萧娴愣神的功夫,男人的手突然摸上胸前,萧娴吓了一跳。
“啊,你做什么!”
“抱歉阿姐,我是摸到什么了吗?”男人靠得更近,说话吐出的呼吸喷在耳边,萧娴捂住胸不住的往后退,男人手掌隔着衣服搭在胸前那处高耸的触感还未消失,又听闻那人说:“怎么软软的....”
轰的一声,有什么炸开在脑海。
萧娴还是未经人事之人。萧氏又是大族,不管之前如何贫困,在闺阁里时也不会接触这些东西。到了宫里,萧太后跋扈,对她监管严厉,算计来算计去,也没时间教导萧娴这些闺房里的东西,所以到目前为止,萧娴对此道不过浅薄认知而已。
男人的举动对萧娴来说无疑是大胆而新奇的。但此刻,萧娴没办法去想太多,只能本能抗拒。
“没...没事。函儿,你怎么来了?”萧娴有意扯开话题。面对着男人步步紧逼的气势,她又退了几步,到最后,才发现自己已被男人抵在床沿。
明知故问。男人无声哼笑,面部表情在黑暗中变换,双手已扣到萧娴肩头。“唔,阿姐,你不知道我会来吗?”
这本好像又是渣渣狗男主...............我怀疑我思想有问题,怎么落笔就是写不出个好点的男人呢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五
寂静的夜,独身的男女,最是干柴勾动烈火的时机。
心跳在胸口砰砰鼓动,萧娴仰面躺在干净柔软的床铺,抬眼望去,一片暗色的阴影笼罩在她正上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勾留,几乎交缠到双唇间,一时间堵住了所有可能挣脱的出口,让萧娴退无可退。
对于温函,自相识到如今,萧娴敢肯定的是,自己只把他当做弟弟,没有,也不可能有多余的男女情感。她把温函当做亲弟弟的寄托——初见温函时,他睁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她,无助的样子像极了家中幼弟的模样。
也正是如此,白日里齐述走后,萧娴心中烦闷纠结无比。在这偌大宫廷中,她到最后,也失了本心吗?竟然要算计自己的弟弟。痛苦的挣扎像是要人命的毒药卡在她喉咙口不上不下。
可是她最后还是选了这一步。回过神来看眼前人,萧娴自知愧对于他,“函儿......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听温函的话,他似乎是知道什么的。萧娴没把握齐述到底说了多少给温函,但看温函的举动,又不像了解男女之事的样子。萧娴咬唇,男人的气息太过霸道,不顾阻拦的冲入脑中。这种时候,是应该推开他还是.....顺其自然。
男人将双手撑在萧娴脑袋两边,颇为自得的观察着萧娴的一举一动。萧娴不算顶尖的美女,但胜在周身的气质,温雅谦和,给人如沐春风之感。乌黑青丝散在脑后更添柔和,那双眸子是点睛之笔,杏眼顾盼间熠熠生辉,黑暗中都显得动人心弦,如果萧娴想,怕是能让这世上大多人在她眼下溃不成军。
“阿姐,你当真不知道我会来吗?”男人固执地再一次提问,顺便俯低了身体,几乎贴着萧娴。胸膛前薄薄的一层衣服是传达心跳的所在,哪怕是视觉所限中,萧娴也能感觉到身上人强烈的存在和牢牢粘附着她不容忽视的凝视。
她不由得侧过身,想要逃避这迫人的压制,脑袋一转却是撞到一点温热。
“阿姐,是我弄疼你了吗?”
这一点疼痛根本算不上有感觉,那连带着的一点惊讶甚至比不上男人说出的话所带来的震惊。不过撞到他的手臂而已,想到此,萧娴顿时清醒,黑暗中看了男人一眼,带了丝恼羞成怒的意味。什么时候,她和自己弟弟相处也变成这副没了主动权的模样。
她最讨厌的便是被人掌控。哪怕是她在弱势一方,也要找到翻盘的点,主动扭转这不利的局势。
男人没料到萧娴会如此大胆,大胆到他愣神的功夫就被她钻了空子推倒在床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从不示人的背牢牢贴在床面,胸膛上是两只柔软的手臂,算不上有力道,但却一刻也不放松的实按着,生怕他起来似的。
他挑了挑眉,突然有了兴致,比来之前更加兴味盎然。这个女人,果然比想象的有趣许多。
萧娴心咚咚咚的跳着,她一开始只是想,并不一定就要立刻实现。但身体已顺着心中的想法动作。
没想到的是,真让她反转了。或许有男人轻敌的缘故,但真的做了以后萧娴哪里还能想这些,只觉心中有了一丝别样的异常情绪,就像儿时亲手拿起剑挡在弟弟面前一样,万分果决,先前的犹豫都化作畅快和欣喜。这便是掌控一切者的快感吧,怪不得所有人都想做那人上人。
只要跨过了这个坎,一切似乎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萧娴分开两腿跪坐在男人腰间,那里的肉虽然被革带包裹着,但仍能从接触的腿部感受到一丝强劲之力,得压制一下。
恍惚中,萧娴认知到在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那般快,温函已成了一个合格的君王,再不是当年皱着眉要她哄才乖乖喝药的别扭小孩。不知是喜还是悲。
这样的反转是男人所不曾料到的,但这样的姿势却能让他更加贴近萧娴,所以他并没有抗拒。算起来,萧娴的年纪已不算少女,但坐在他身上仍显得体态轻盈,小小的一个仿佛一手就能揽过捆在胸前。男人神色蓦然间晦暗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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