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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温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合
男人轻飘飘一句话,打的萧娴措手不及,霎时清醒过来。她怎么敢对帝王说“放肆”。
况且,这个选择本就是她做下的,现在这般拿乔反而是拿得起放不下。
看萧娴不再抗拒,男人直接拖过她的身体,两条白嫩纤细的手臂被硬生生掰开在身体两侧,亵裤被撕裂,露出里面白嫩嫩的躯体。
哪怕黑夜里看不见,萧娴仍旧羞耻的颤抖不已。
“阿姐怕我?”
男人停手,萧娴感到两道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强烈的存在感,根本忽视不了。
“陛下是天子,自然惹人敬畏。”萧娴答的恭敬。
但是不管是话的内容还是萧娴的态度,都让男人恼怒不已,发出了一声冷笑。
随后便是裂帛撕碎的声音,两团椒乳彻彻底底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一手一个掌着揉捏。
“呼——”
胸前的触感太过真实又太过强烈,萧娴脑子混乱不堪,一切算计都在男人手下溃不成军。随着男人一抓一握,那颤动不已的乳球便像是脱了管教的野马,一上一下起伏,在五指翻飞中挤压变形。
腿间越来越湿,那股羞意更为明显。
萧娴手里还抓着那只茶杯,理智似乎有回笼之势。但男人又掐了一把乳尖,迫使萧娴惊叫了一声。唇瓣间的叫像极了猫儿夜晚的春吟,从喉咙里破碎出来,忍不住叫人想堵住了狠狠蹂躏。
“唔,函——”那个字只出现了半个音节,就被尽数堵在唇中。
男人的吻强势逼人,萧娴被迫仰头承受,一口气还没咽下,下一口气几乎接不上来,只有口中浓重的热气熏染的人头晕目眩但又无法立刻昏过去。
胸前和牙关都失去守备。
萧娴害怕的并拢双腿,两只手虚握在一旁,随着男人的呼吸紧张不已。
湿热的舌头舞动着,绵软的乳儿晃动着,连带着萧娴的心也跟着上上下下的,哪里还管得手里的杯子,“砰——”一声掉在床上。
“啊,阿姐的滋味太好,都忘了这个。”
胸前少了半边束缚,眼前的男人不知又在说什么,萧娴颤颤巍巍的睁开眼,仍是什么也看不见,只模糊看清一个影子,手里正捏着那个掉落的杯子。
“阿姐的腿并的这样紧,可是要渴死我?”
萧娴被男人的话激的恨不得羞死过去,但若仅仅是话还罢了,男人还用了手,扣着她娇嫩的大腿往两侧打开,冰凉的空气顺着热源不断冲击在娇嫩的腿心。
“唔——”萧娴闷哼一声。
带出男人一声轻笑,两人嘴角勾连的银丝随着这笑意滑落,男人在这声娇呼中把手里的物件直接抵在了花口。
“为了我,阿姐可要多流些水才好。”
一语落,男人猛地俯身上前将那张惊讶的微张的小口含住,舌头轻车熟路的探入,顺着津液横流的内壁飞舞。
茶杯扣在腿心,凉飕飕的感觉好了一点,那杯壁本就被萧娴捂得发热,她的穴口又生的娇小,一个倒扣便罩住了中心地位。
随着男人不断深入索取,腿心不断流下粘稠的液体,撑开的大腿卡在杯底,半干涸的液体释放出一阵奇香,让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更加投入沉迷。
不是卡肉——还没有到第一次真刀实枪ヾ(≧o≦)〃嗷~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十
娴妃病了的消息传出,一开始,宫里谁也不好过。
就连齐述也被皇帝阴晴不定的性子磨的面色发黑,更不要说下面的人,恨不得离的远远的。但这怒火并没有燃烧太久,很快和姬入宫,冲散了一部分帝王之焰。一时间,大家默契无比的不再提及娴妃那本就偏远的宫殿,就连娴妃这个人,也从众人嘴里最终渐渐消失,仿佛宫中这位盛极一时的贵妃随着萧氏一族的凋零而被冷落已久。
这样的境况,无疑衬托出和姬的尊贵与帝王对王家的喜爱。
和姬宫殿日夜灯火通明,不断有恩典赐下,与之相应的王家更是门庭若市。
然而王家如日中天的势头很是惹了人眼,朝中言官几次谏言王正期穷奢极欲,颇有萧恣在时样貌。这等直言直接惹怒了帝王,不等言官撞柱便被下令斩首。
朝中人心惶惶。
齐述在一旁冷眼观之,知道这个言官对萧氏一族颇为忌惮,曾几次谏言废黜贵妃萧娴,温函早已看他不顺眼,今次有如此好的借口,谁也拦不住。
寒冬来临之际,大事频发,和姬入宫不过几日,朔拥大兵来袭,边关告急于朝。
朝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是用人之时,如水的赏赐入了和姬的宫殿,王家风头更盛,一时无二。
淡笔重墨立在萧娴身后。她们自然听到了许多风言风语,宫人们最是会看风向,和姬刚进宫时多呈观望的姿态,现在一事接一事有了苗头,哪里还顾得上她们娘娘。
萧娴当年有多受宠,如今就有多冷清。
对比淡笔重墨沮丧的心情,萧娴本人反而想得开。依靠别人的宠爱便是这样,什么时候不爱了,便再无一点价值。
“娘娘,您还要抄经吗?这么多经卷,也不见陛下看上一眼。”
重墨性子急,磨墨磨到一半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眼光触及,萧娴眼中盈了一层笑意。对重墨的话好似没听见一般。
淡笔拉了拉重墨袖子,示意她别说话。
萧娴没管两个丫头,只是因为想到了齐述。不知道边关战事起,王正期离京,齐述会有什么动作。
但这层笑意很快又隐去。
想到齐述,脑海里又不回忆起那日被齐述拿着茶杯轻薄的情形,目光扫过桌案上的杯子,倒的刚刚好的茶水盛了叁分之二,萧娴神色一暗,再清醒时,手已将杯子握住,指腹贴着杯沿扫过,“啪嗒”一声,杯子落下,洒了一桌的水。
“哎呀,经卷——”
两个丫头赶来救急,萧娴若有所思的后退。
“娘娘?”
还是淡笔先察觉萧娴的愣神。
“无事,我去园子里逛逛。”
萧娴将手拢在衣袖里,指尖还存着茶水温热的湿意,脑子里不断浮现夜晚的场景。温函似乎已经很久没来找过她。
落叶又堆了几层厚,冷冷清清的,萧娴望着天空发呆。
身后突然传来声响,萧娴没回头,淡笔将斗篷披在她身上,“娘娘,叁个锦囊....”
“嘘——”淡笔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一根手指按住了嘴巴,幽幽的香气萦绕鼻尖,萧娴转过身对她淡淡的笑,用口型说了几个字:“隔墙有耳。”
“回吧,今日乏了,早些歇息。”
许久,萧娴才挥了挥袖子,在淡笔搀扶下进殿。
萧太后失势后,后宫大多事务都由萧娴处理,萧娴一病,虽然印章未交,但她已不管事,对此,帝王温函的态度仍值得人商榷。他下了口谕,后宫一应大小事务都由和姬管理,但却没让萧娴把印章交出。
宫里的人一向趋炎附势,按着萧娴如今的待遇,就该用上最差的东西,毕竟今年宫里新添了叁妃六嫔,那些新鲜的姑娘还有大好的前程,谁都不能得罪,有什么短缺了,自然克扣已没了权势的旧人。
萧娴一进门就听到重墨对着茶叶叹息。
比起淡笔,重墨是个没什么心思的人,萧娴也乐意宠着她,“匣子里还有余钱,你拿些去买新茶。”
“娘娘!”重墨剁了剁脚,明知道她没有嫌弃的意思,等看到萧娴略带揶揄的眼神,她便知晓萧娴是故意的,堵着气捧了茶叶往外走。
淡笔追出去,萧娴敛了笑意,坐在桌案旁,又发了一会儿呆。
“娘娘,陛下送了东西来。”没想到这次重墨没生多少气,不过半刻钟就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举着一盒东西向萧娴献宝。
“是什么惹得我们重墨这么开心。”萧娴换上笑容,替重墨拢了拢衣襟,又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啊,我也不知道。总归是陛下赏的....”重墨半跪在萧娴旁边愣了愣,还是淡笔接过盒子递给萧娴,“娘娘一看便知。”
两个丫头在下方看着她,萧娴不忍拂了她们好意,接过打开。
不大的木盒里放了一个玉做的瓶子。玉质上乘,一看便非凡品。被这样的玉瓶装的东西,想来是极好的。
“啊,是颐和养颜丸。”饶是淡笔也被这瓶药丸惊了一下。颐和养颜丸是宫中难得的珍品,由异姓鹤北王进献,最是适合女子服用,据说有驻颜养身之效,一年只得十二粒,向来只有萧太后享用。
萧娴打开来,里面约莫还有七八粒,除去萧后用的几粒,宫里的颐和养颜丸怕是都在这里了。
“陛下,心里还是有娘娘的。”萧娴还未有什么反应,重墨先哭了起来。小脸皱成一团,哭的磕磕巴巴,淡笔虽未说话,但眼里的情绪与重墨一般。
萧娴无奈,原本想把药丸起来的心思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就着重墨哭哭啼啼拿来的水服下一粒药丸。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十一
齐述一路风尘仆仆的来,殿外几个打扫的宫人不敢拦。
相比齐述的忙碌,萧娴这几日心情不错,一早起来便准备到书房练字,不想在门口竟碰到煞星,面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齐述身量高,从上往下俯视,没错过一点儿萧娴的表情,又看着她近冬的天气却穿的单薄,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视线滑过最为显眼又毫无遮拦的脖子,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微微泛红。
后头追来的重墨被齐述冰冷的眸子一扫,话凝在嘴里全身泛寒,一个慌神已跪倒在地。
“大监怎么来了。”
萧娴站定,多亏了这几天重墨监督她每日服用一颗颐和养颜丸,气色颇好,温和的眸子看过来,里面仿佛细碎着晨曦光亮,若不是她来的匆忙,气息有点混乱,周身模样当真是一个端庄温婉的美人。
齐述哼笑了一下,“娘娘倒是一点儿也不急。”
萧娴看了眼重墨才回道,“让大监见笑了。”
齐述甩了甩袖子,分了丝眼神给跪在地上的重墨便踏入书房,熟悉的似入自家一般。
“娘娘......”
“没事,你下去端几盘吃的来。”
萧娴接过重墨手上的外衫披上,跟在齐述后头问,“大监可用过朝食?”
“和姬娘娘今日又做了新奇的吃食送来,臣有幸分得几块,已饱了。”
齐述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萧娴。
萧娴站定,心中暗笑,温函大约有半个月没来过她这里,和姬势头大,齐述怕是急了。不过她可不信齐述会怕了王家,便道:“和姬娘娘是大方的人。”
在笼络帝王心这条路上,萧娴也想看看齐述的诚意。自上次确定结盟以来,齐述似乎并不太在意。不然以齐述的能力和温函对她的旧情,她不相信温函只会来这两次,还都是夜晚偷偷的来,齐述一定在里面做了什么。只是她猜不透齐述的意思。萧娴自诩不是被动之人,但既是合作,总不能每次都要她主动,她倒要看看这次王家又是封妃又是掌兵的,齐述会怎样出手。
“娘娘当真不急?”见萧娴不在意,齐述眯了眯眼睛,走近了一步。
一股莫名的味道袭上鼻尖,萧娴偏过头,觉得有些不妙。这几日在殿中静养,清净的很。那颐和养颜丸功效当真惊人,萧娴吃了几次胃口大开,重墨淡笔更是找了各种滋补的东西喂她,身体养的越发娇贵白嫩起来。现在只在书房口吹了一阵风,就觉得脖子上的皮肤发烫,竟是娇贵如此吗?
“什么香味?”
齐述又靠近了点,萧娴几乎能看清齐述脸上的绒毛,来不及躲开,就听到齐述皱着眉在她面前嗅,好似闻到了什么。
这股莫名而来的香气让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暂且搁置。
萧娴挪了一步,那股味道越发明显,“是大监身上带了什么来?”
那味道好似随着齐述走近而变的更加浓厚,并不是单纯的花香。
“不是我。”齐述冷着脸,直接抓住萧娴的手,萧娴挣扎,又被呵了一句,“别动。”
萧娴第一次被外男抓住手臂,虽然这是个太监,但也足够惊吓,是下意识的挣扎。
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动,反而紧了些,阴凉的感觉从手腕爬上手臂,牢牢扣着她。
“你身上的味道。”眼看着齐述把她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
葱白的指头拢在一起,莹亮的指甲触碰到一层软肉,萧娴瞳孔微微扩大,缩了手,但仍被握着无法逃脱。
耳尖红了一片。
“怎么这么香。”
齐述似是在问她,又像是自言自语。
此刻两人靠的极近,若是有人从外面看过来,两人像是以相拥的姿态呆在一处。
“不知....”萧娴一只手被握着,扭过头没敢看齐述。
“你自己身上的香味,竟不知?”齐述连敬称都已懒得用,抓着萧娴的手质问。
萧娴的确不知道,这香味从齐述进来才有的,如果是她身上的,那为什么前几天淡笔重墨没有闻到........连她自己也没有闻到过这股陌生香气。
被人这样盯着看,萧娴从一开始的错视到后来的对视,视线饶了一圈后不偏不倚对上齐述嗜人的目光。
睫毛轻颤,早起还未上妆,素色的面容白皙带红,也不知是因身体调养的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连隐在外衫里的脖子也粉了一片。
“大监不信我?”
动了动嘴唇,萧娴低头又抬头,清亮的眸子隐隐带有水光。
两人的视线不经意相交。
“这幅样子做给我看有什么用。”约莫过了几息时间,齐述逼人的气势才在萧娴泫然欲泣中退了半分,最终只半带嘲讽的留了这么一句。
萧娴握着被抓红的手腕,又理了理衣襟。
正巧重墨端着东西进来,打破两人之间似有若无的莫名气氛。
书房里气氛诡异,饶是平时性子跳脱的重墨也不敢多说多看,摆了盘就安静退到一边。
空碗摆了两个,筷子也是两双,但萧娴没有邀请齐述落座,虽然她地位不如从前,但也断没有让一个太监和她同桌吃饭的道理,不朝重墨多看了两眼。
“娘娘,臣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这便告退。也希望娘娘好自为之,这宫里的机会可不等人。”
齐述自然也看到了桌上多出来的碗筷,眉眼中既嘲讽又带不屑,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仿佛之前的逼问脏了他的手一般。冷着声音背过身往书房外走,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娘娘说臣不信您,那么娘娘您,又信不信臣呢?”
萧娴立在桌前,看着齐述头也不回的离开。
过了好半晌,萧娴才开口:“重墨,你可有闻到什么味道?”
重墨跪在一旁,似是在想什么,愣了愣后靠近萧娴仔细闻了闻,“好像有一股香气,是娘娘身上的。”
“为什么要用好像。我要确切的答复。”
重墨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家娘娘生气了,但又想不出该如何回答,便只好道:“奴婢刚才能闻到,但这会儿又闻不到了。”
连敬称都用上了。萧娴知道重墨没有说谎,从齐述离开后到现在,那股香味的确淡了。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十二
夜里,温函果然来了。
萧娴愣愣的看着灭掉的烛火前站着的高大身影,心想,这便是齐述提醒的机会不等人吗?
“阿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男人靠近的第一句便是关于她身上的香味。
萧娴今夜只穿了一件藕粉肚兜,大片肌肤露着,那股白天见到齐述才冒出来的香气这会儿更加浓郁。萧娴不由得怀疑这味道是靠近了男人才会出现。
想到这里又觉得好笑,羞意去了大半。还好男人每次来都会熄灭烛火,不然萧娴也不知该用何种表情面对他,心里其实还是将温函当成弟弟。更别说穿成这样,就是萧娴自己都感叹自己的大胆。
“阿姐这几日可都有服用药丸?”第二句是个问题,萧娴点了点头,怕男人看不见又“嗯”了一声。
“那今晚我有福了。”
摸不透男人的话,萧娴便被人一把推上床。
娇嫩的皮肤竟是连那铺在床上的锦缎也受不了,瞬间泛红。
萧娴低低叫唤了一声,双手被男人准的抓在手里,身上皮肉的疼痛还未过去,男人的身体就覆盖上来,带着外面寒冷的气息吸取着她的温热。
让人难堪的是,仅仅这样,萧娴腿间就出了水。薄薄的亵裤沾水和粘在花口腹地有些难受。
萧娴觉得今晚的她比任何一次都要敏感,只是被碰了一下而已,下身就源源不断湿润,若不是她小日子向来准,肚腹也没有坠痛之感,都要怀疑是不是那几天提前到了。
“阿姐在夹腿,可是有感觉了?”
萧娴双腿并拢的举动没能瞒过男人,但是身体的感觉这样被男人堂而皇之提起,萧娴脸上羞态复出,臊的厉害。
“你别说出来——啊”
不防男人突然伸出一只手摸到那片湿漉的布料,又听见他“啧”了一声,唇上便沾了点温热。
“刚出的水,还热乎乎的。”男人用手指抹了大片粘液在萧娴唇上,笑声低沉撩人,“还有阿姐的香味,可真是水做的人。”
萧娴今日已做好万全的准备,仍没想到如今的温函会这样孟浪。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唇瓣上的温热让她有一瞬的恍惚,但很快就因为更加羞耻的事而被抛到脑后。
长长的手指抵在出水口,萧娴喘着气,感觉自己就像是搁浅的鱼,而男人就是那四面而来的泥沙,不断包裹着她,让她呼吸困难。
“可怜的阿姐,别怕,痛过就爽快了。”
男人咬着萧娴的耳朵低语,夜晚将听觉无限放大,那耳边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明白的缠绕在萧娴心头。
话里的意思直白无比。
萧娴大口吸着气,却见男人探过身将她楼到怀里,撕碎了亵裤,随着裂帛声响起,漂亮又柔弱的花口连空气都没碰到,一根灼热的东西就抵在了那滑腻的桃花洞前挡住冷凝的气流。
烫的两人具是一叹。
她太小了,进去有些困难。“唔,太大了——啊——”
男人摸了一把,满手的水,轻笑了一下,“这么多水,怎么会进不去。”说完,阳物用力往里一戳,“咕叽”一声,内外阴唇全部被打开,水似放闸,灼热逆流而上。
萧娴一口气吊着好不容易喘出,腿心已酸软一片,随着那滚烫的东西进入,不断有液体从宫口流出湿润着甬道,为阳物前行辟路开道。
“真紧。”
男人被吸的头皮发麻,一把扯开萧娴肚兜,朝着晃动的奶尖咬下去。
“呀——”
牙齿啃噬在娇嫩的梅花心,萧娴更加紧张,小腹无法放松反而缩了一下。
粗长的阳物已是勃起的最佳状态,因是黑夜里看不清样貌,但模糊中还是能看到萧娴腿心中央的硕大,驴样大的东西竟只进去了一个头。
萧娴自然还不知道她已撑大最大,男人却不过进了个头罢了,正菜没上,萧娴就已吃不下。
“疼......”
萧娴咬着唇喊疼,是真的疼,身体仿佛被人从中间劈开,不是一刀劈到底,而是慢慢的折磨,连带着脑袋都疼。
“这样就受不了了?”
男人恶劣的笑荡漾在胸口,吐出被咬的发亮的奶尖,改为亲吻萧娴细白的脖子。
白天惊鸿一瞥,这处皮肉格外细嫩,舌头扫上去果真红了一片,弄的萧娴浑身哆嗦。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身上作乱,身下也没放弃,腰腹使力,阳物在温热的地界里又前进了几分,总算哄着萧娴将那鹅蛋大的龟头整个吃了进去。
小小的洞穴被撑满,变成一个大大的圆,大量的水液从相连的地方喷涌而出,将两人的腿根都沾染的湿漉漉的。
“唔,别进去了——啊——啊——要——怀了——”
萧娴的身体娇嫩无比,在男人手下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两条腿忍不住勾住男人的腰来缓解疼痛。
男人还想往里挤,萧娴被撞的眼角湿润,两只手也跟着攀上男人的肩膀。男人的腰很瘦,但肩膀却宽厚,萧娴两只手交错在硬实的肉上忍不住抓出两道痕迹。
“啊——”
随着一声娇哼,阳物入了叁分之二,终于碰到那层阻碍,男人没有一丝犹豫,分毫不停留的直接戳入。
“噗”的一声疼到灵魂。
胀大的阳物被周围的软肉吸着,果真是服用过颐和养颜丸的极品窄穴,不仅水出的多,也咬的紧吸的多。
“怎么会坏,你摸摸,可还有许多没进去。”
男人正被那深处的软肉绞的舒爽无比,但还是停了下来给萧娴一些适应的时间,并未直接抽动,也足以见男人的自制力惊人。
他的东西异于常人的大,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受得了的,更何况萧娴看起来就是第一次,便摸着她的手放在两人相连的下身处揉捏。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十三
手中触感吓人,萧娴烫到手似的一触即离。
“怎么,阿姐怕它?”
萧娴的手没能离开几许就被男人重新抓住按在了前挺不止的粗壮上,竟是尺寸惊人,无法一手圈握。
奈何萧娴早被男人撞得不知今夕是何夕,脑子里的痛感更是早去了云霄,只留下莫名的欢愉,飘飘然若藤萝随风而荡,对手里的东西只有惧意没有实感。萧娴感觉身体在不停出着水,好像真就像是男人说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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