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温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合
或许萧娴还不曾意识到这样的贴合在一男一女之间是多么的暧昧。分开的双腿让女人私密的部位紧紧贴在男人身体上,只要再往下一点点,男人那根潜伏着的阳物就能顶到她娇嫩的臀瓣。哪怕是隔了两层衣服,温度也在渐渐攀升。
“阿姐?是我哪里做错了吗?”唇角渐渐勾起。
萧娴捂着心口,另一只手还撑在男人胸膛上,小口喘着气,刚才那样动了一番着实耗不少力气,听到这问题含糊不清的“唔”了一声摇了摇头,“函儿,你别动。”
“你没做错什么,是阿姐不太习惯刚才那样。”
“刚才哪样?”
简短的对话让萧娴顿住,对温函的反应她有些不太确定。
萧娴跪坐不动的样子柔顺的不行,男人自上而下的视线略过樱桃般的唇和凝脂似的锁骨肌肤,游离在高耸的温软上。
手中绵软的触感好像还有余存,手指微动,男人抿了抿唇,又将手指张开,猛地袭上萧娴腰间。
“啊——”萧娴惊呼一声,甚至来不及感受男人掌心的灼热温度。
再一次男女颠倒。天旋地转后,萧娴又躺在了男人身下,仿佛刚才那次翻转不过一场流光幻梦。
“阿姐,是不是这样?”
男人的呼吸洒在耳边,比上一次还要紧密贴合,连胸膛都抵在一处,凸起的部位感受格外强烈,不属于她的平稳心跳从上方传达,更显得萧娴心的慌乱不堪。
软而细的腰果然如第一次覆上去那般美妙,男人满意的箍住萧娴略显颤抖而扭动的身体,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体和床之间,不留一丝缝隙,“阿姐,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可是,若要安寝,就该是这样啊。”
我没有卡肉!
因为下一章没有肉嘿嘿嘿嘿嘿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六
“奇怪,今日娘娘怎么睡到现在还没起。”清晨,重墨捧着昨日换下的东西出去,嘀咕了几句,又对着淡笔抱怨,“昨夜里也不知怎么睡得,脖子疼的要命。”
淡笔难得没有反驳,跟着摸了摸肩膀,“许是你这两天净顾着玩哪里扭到了。”
说话间,寝殿内传来动静,两人对视一眼急急忙忙进入。
珠翠交错,朦胧纱帐内隐约可见秀美身姿。重墨捂着心口痴痴的看,还是淡笔拉了她一把才回过神来。
“每一次看娘娘起来,我的心都扑通扑通跳着,你快摸摸。”重墨对萧娴的美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这种温和宁静如一杯冬雪后的清茶,入口便是醇香,让人流连。
淡笔露出个假笑扯着重墨进殿。
早上温函没找到齐述,发了好大一通火。
宫人们远远瞧见齐述笔直的站在风口,被渐冷的气流吹散了几缕头发,一言不发的模样比这空气还要冷上几分。
前有帝王责骂,后又有齐述阴晴不定的性子随时可能捏死他们,这群宫廷里最会看人脸色的人不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之前急哄哄的找齐述希望能平息帝王的怒火,现在看到齐述了,又开始退缩。几步开外便能感受到齐述与往日不同的气场,两者里选一个,或许还不如继续在殿里挨皇帝的骂。
“大监,大将军要见陛下。”
正权衡中,忽有人先一步传报。领头的小太监松了口气,趁着公事公办的时机赶紧领着人到齐述面前把皇帝早起没见到他的事一一说了。
“嗯。”齐述淡淡应了一声,等小太监抬起头来,他已入殿,只留下个冷峭的背影。
小太监在寒风中瑟缩了一下,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大监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捉摸了,现在说几句话两股都不稳。
“大将军来的正好。”齐述步伐已算快,在门口却碰到了刚被通传的大将军王期正。算了算外殿到内殿的时间,齐述目光微闪,先一步行礼。
王正期来的匆忙,并未穿朝服,碰到齐述不有些尴尬:“大监。”
齐述错开半步,王正期绕开他并不想多谈,步履匆匆的进了内殿,连简单的寒暄都没有。
看着王正期的背影,齐述抬手招来一个小太监,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小太监点头哈腰小跑了出去。
“来了啊。”殿里温函坐着,王正期站在一旁,这句话显然是对齐述说的。齐述弯身应了,又看了一旁太监几眼。
几个小太监心领神会的搬来凳子扶着王正期坐下。
“陛下,王大将军。”齐述比王正期坦然许多,面色一如既往。温函看了他几眼没看出什么来,又转头回去和王正期说话。
“朔拥这段时间可有进犯?”康南朝坐拥叁江平原,是最富饶广阔之地,但百姓生活一直算不得安乐。全因这天府宝域所在北临草原朔拥王部,草原民族以放牧狩猎为生,自然比不上康南朝富庶,康南就此被这群野蛮人惦记上,每年都有朔拥劫掠边境的事情发生。萧后掌权时朔拥已肆无忌惮抢占康南两个城镇,彼时温函无能为力,如今亲政,在朔拥一事上不得要细细考量。
王正期今日面圣本想商谈女儿进宫一事,冷不防被问到朔拥,脑袋不如身体来的快,已从椅子上站起,“回陛下,今年自开春后朔拥还未进犯。天佑陛下,天佑康南。”脸上的笑格外狰狞。
这话说的,齐述冷笑了一下,这大将军果真是个空有蛮力的草包。怪不得温函迟迟不肯给他大司马之位,反设了前朝才有的大将军一职,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吧。开春后朔拥久不犯事不过是因为春是耕作之时,朔拥虽不种地,但仍要为牧草忙碌,哪有什么功夫来打康南。王正期偏偏把这归功于温函,还以为温函是萧恣那样喜听谄媚之语的人。
古往今来多德不配位之人,这大将军不仅如此,还是个连才也不配位的,也亏得当初保了温函,不然根本无法在朝廷中博上位。
“哦——”温函并不看起身的王正期,双手撑在书桌前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若不是齐述知道他的性情,当真要夸他一句颇有上位者喜怒难猜的高深。
齐述知道,温函是需要他来说话引导了,便上前一步站在了王正期身边。算了算时间,那小太监也该到了。
“陛下、大将军,这是昨日司农呈上的春夏财,司空已阅闭留字。”
“给大将军先看。”
温函颔首,齐述转身,正对上王正期的眼睛,他从里面看出一丝心虚的意味。齐述莞尔一笑,“大将军,还请过目。”
王正期接过小小一本东西的时间,武人体温高,脑门已流了几滴汗,“多谢大监。”
趁王正期翻阅的时间,温函又看了齐述一眼,齐述默不出声,神色一分不变,温函也就放心了。
果然,等王正期翻看完,还未说话,外面就有太监通报。
“传。”
很快一个小太监双手捧着一卷诏书跪在众人之前。
“陛下,司空已拟诏。”
“王大将军,这诏书可与你有关,不如你一并带回。”温函点了点头示意王正期去拿那诏书,小太监跪在一边转了个身,诏书正对王正期。
王正期此刻还处在惊吓中,那财报告上大量粮草储存,已经明晃晃的露出帝王想要征讨朔拥的决心。再看这一卷诏书,心中有了猜想。没想到今日面圣会生出这些变故,王正期不后悔。此刻身处油锅的煎熬可不就是自找的。本想避开众人单独提议,如今倒好,没有其他朝臣,他连拒绝的权力都没,只能僵硬接下。
“谢陛下。”接完还要谢恩。
“大将军还未看过诏书就知道要谢孤,看来已猜到孤的心思。”
温函看似轻松的调笑,王正期忙道不敢,翻开诏书,这一看便惊了。
王正期看完诏书还一脸茫然,怎么会,诏书里没有什么朔拥相关的事情,也不是要带兵打仗,竟然是封他女儿和姬为和妃的诏书。
“大将军大喜。”齐述在一旁恰到好处的恭贺。
这本一定是男主戏份最多的文.........剧情铺垫一多总有一种要烂尾的感觉(心虚)
接下来几天不更,国庆前真的好忙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七
接连几天的雨,池塘里蓄水涨了许多。
一卷经书写罢,萧娴搁笔,眉头上是遮掩不住的倦色。视线在大开的窗外转了一圈,细密的雨丝飞溅,落在波澜不惊的眸子前却无一点涟漪。
怕萧娴被风雨侵袭,淡笔关上窗。
“这一方天地太小,太小。”萧娴动了动唇,神色跟着关上的窗黯淡了几分,话到嘴边叹了一句。
“娘娘,秋寒渐来,当心身体。”重墨在一旁放下经卷倒了杯热茶给萧娴,又忍不住劝了一句,这几天萧娴总爱呆在窗口吹风,万一受凉就不好了。
萧娴露出个笑来,摸了摸重墨的肩头,“重墨也长高了些,都会关心人了。”
“娘娘!”小姑娘面皮薄,剁了剁脚,将茶壶放下娇嗔。室内也因这句调笑有了丝欢喜的味道。可这欢喜并未持续太久,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大监。”
淡笔重墨在萧娴眼神意中退下。
萧娴看齐述,发现他也用目光打量着她。和之前那次不同,齐述的眼睛中除了阴霾和桀骜外,还多了一丝其余的东西。萧娴看不懂。
“大监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齐述没说话,黑色的瞳孔直直盯着萧娴,里面无一丝亮光,仿佛眇者灰败的双目,但绝不空洞。萧娴被他看得心中发冷,先一步开口。
问话的空档里,萧娴一丝也不敢放松。与齐述合作不啻于与虎谋皮,稍有掉以轻心便是万劫不复。萧家风雨飘摇以来,萧娴已很少有这种畏惧感,齐述给她的凌冽感比之萧太后在时更甚。
齐述闻言,淡淡笑了一下。这笑不过是唇角的细微幅度变化,若不是萧娴察言观色,恐怕发现不了这一细节。
不知为何,萧娴的心缓缓跳动了一下。
“娘娘。”齐述先行了一礼。
萧娴转过身平复那没来由的情绪,没去管齐述这行的过晚的礼,心中想着事,只侧过身倒了一杯茶放在齐述面前。
他讲礼,她自然也得以礼回之。至于齐述喝不喝,那并没有关系,礼节到了便好。
也并不需要齐述喝下这杯茶。以齐述的性情,怕是连眼神都不会分一点给这杯品相说不上好的茶,故萧娴只默默站在一边,继续思考着要怎样说那晚温函来的事。
齐述的目光在茶杯上转了一圈,目光微动,突然拿起杯子轻笑,“娘娘,这杯子....”
话未尽,便是有深意。萧娴抬起头顺着齐述的目光看去,平滑的杯口并无异样,只有修剪整齐的手指摩挲在杯壁边缘,萧娴从未注意过男人的手指,但齐述的手生的实在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才将视线滑到杯子上。但目光仍分了一些出去,看着那饱满的指腹沿着外圈,直到视线滑过杯口,看到那露出的一道淡淡红痕。
瞳孔微缩,这抹红刺眼的很。脑中绷着的筋突然断裂,手指下意识蜷曲紧握。萧娴心中更是变换万般,只面上仍克制着。桌案上孤零零的一只茶杯仿佛在嘲讽萧娴自诩的完美礼节有多么可笑。
心中已是乱作一团,握住又放开的双手摸上自己的唇,上面的殷红来源已不必说、不必猜,定是她心绪不宁下拿错了茶杯,误将自己喝过的递给了齐述。
羞耻的思绪从心中散发,竟是又在齐述面前出了丑。
萧娴上前了一步,想拿回茶杯,但齐述反而将茶杯拿远,一双眸子似笑非笑看着她。“娘娘好意,臣心领了。”说罢,便端看指尖的茶杯。
萧娴很少涂抹口脂,但近日来起色实在有些差,难得涂抹一次,便撞上了齐述,还以这种方式被人羞辱调笑。
萧娴袖子下的手紧紧握拳,有股说不出的心思冒出来,但又被她压了下去。
“大监客气了。本宫和大监都是陛下的人,理应如此。”萧娴在提醒齐述两人结盟的事情,一条船上的人就别做的太过了。
茶杯在齐述漂亮的手指上转了几圈,里面的茶水被洒出来不少,萧娴恨不得拿茶杯掉到地上碎了才好,没料到齐述会突然走到她面前。
冷不防被人这样近前,放大清晰的面庞不足叁寸,想后退已来不及,那只茶杯被白玉似的手指猛地按下来。
温热的唇珠贴着冰凉的瓷杯,萧娴惊愕不已。一双杏眼如动物幼崽般清凉透彻,很快泛起一层水光,带了些许委屈可怜的意味。
“既然娘娘如此想要送臣礼物,那臣却之不恭。”
泛着冷意的声音和那双冰凉的眼让萧娴无处可逃,竟是任由齐述攥着杯子将她的口脂全数去了。粉色的胭脂红黏在白亮的瓷杯上,凌乱的仿佛烧坏了的釉,晃花了萧娴的眸,水色里映出几分缱绻之丽。
到最后,萧娴双唇红肿不已,若不是站在她面前的人是齐述,大概会被怀疑是有谁轻薄了她。无人看守的宫殿里,有人堂而皇之的压着贵妃娘娘金贵的躯体,用舌头描摹那柔软甜美的唇瓣,不顾礼仪王法,不停吸允唇中甘甜,还咬肿了这娇贵的肌肤。
光是想想,都让萧娴恼怒不已。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八
齐述进殿,只见一群宫人哆嗦着身体跪了一地。
“陛下——”开口一句,迎面便是一个杯子当头砸来。
齐述能躲,但没躲。
额头瞬间破开了个口子,随着杯子碎在地上的声音淌下一条血痕。
“是谁惹了陛下不开心?”齐述眼睛扫过几个常侍,那些人顿时跪地扣头,直把头磕破了也不敢说什么。
齐述理了理衣襟,里面飞出第二个杯子,这次,他接在手里敲了敲,同一个窑的成品。突然勾了勾唇角,“可是娴妃那里发生了什么?”
“......娘娘......病了。”
终于有胆子大的回了话。
齐述嗤笑了一下,已大步跨入殿内。
“娘娘,好歹喝点汤,您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身体哪里受得住。”
淡笔把冷掉的菜端走,又拿了一碗鸡汤过来,劝着萧娴。
从早上齐述走后,萧娴一个人呆在殿里许久,连饭都没传,还是淡笔挑了几道萧娴爱吃的菜过来劝。
“可有消息?”
萧娴不答反问。眉色里掩不住的倦意。
原以为萧太后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可事情偏偏就朝着萧娴最不愿意看到的轨道而去,她妥协的够久了,忍不住想再拼一把。
淡笔没敢看萧娴的面色,跪在一旁将最近的消息一一报了。
“大将军之女和姬将入宫为妃,另还有四位世家嫡女、五位大臣嫡女同期进宫。”
萧娴听到这,只点了点头,终于将鸡汤拿到手上。
淡笔看着萧娴喝下去第一口,便紧接着道:“王将军递了话给您。”
“知道了,下去吧。”
这一呆便直接到了夜里。因萧娴心情不好的缘故,淡笔重墨不敢打扰,整个内殿都只有萧娴一个人。
烛火摇曳,萧娴手里的纸烧成一团灰,一个低头的时间,烛火灭了。
萧娴大惊,来不及呼喊,双唇便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捂住。热气吐在掌心,又被全数闷回唇瓣。
只着单衣的身体也被牢牢扣在来人的怀里。背脊僵硬了一瞬,萧娴已知晓来人是谁。她记性向来不错,更何况与她肌肤相亲者只有一人,便是前几日来过的温函。
“阿姐病了,我来看看阿姐。”湿润的唇咬着萧娴耳尖低语。萧娴的一举一动尽在男人视线中,对她的反应轻笑了一下。
两人既都心知肚明,但男人却并未放开她。
萧娴被那滑腻的舌头舔的面色潮红,有心挣扎,但呼出的热气不断氤氲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一切都变得焦灼滚烫起来。
“唔,阿姐,别咬,疼。”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呼,好不要脸。明明只是轻轻的舔了一下,哪里咬了,萧娴眉眼似嗔似怒。
这次终于被放开,萧娴松了口气。心里生出几分怪异来,这人与温函的确像.......等等,她为什么会用像这个词。难道她潜意识里不希望这个人是温函吗?
咬了咬牙,萧娴嘲笑自己到了如此地步还要留着寡廉鲜耻,是温函又如何,莫不说他们没血缘关系,就是亲弟弟,她也得受着。
“阿姐在想什么?”温热的气息流淌在脸颊,顺着眉落在眼睑,像是小鸟啄食,一下一下的撞在萧娴心头,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
“没什么,倒是你,怎么突然来了。”萧娴握住那只想作乱的手,暗叹曾经什么都不懂的温函,如今也像极了情场高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竟真的燃烧了她的情思。
双腿间微微湿润,耳尖红的滴血。
“不是阿姐让我来的?”
“我什么时候....”
“阿姐不是对外说自己病了吗?可我看阿姐好好的,可不就是故意放出风声,好让我来看你。”
“你——”萧娴气急,又不好打他。她会病,不过是个避开齐述的借口,也是为了给王正期之女挪位才故意称病。怎么在他口里就成了男男女女之间玩弄的小把戏了。
男人捉住萧娴想挥动的手,放在嘴里亲了一下还不够,在萧娴抗拒间竟张开口含了进去。指尖瞬间接触到一片温热湿意,惊得萧娴不断往后退,妄图将手指拿出来。
但是又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反而借力使力将人按到自己怀里。
湿滑的舌头仿佛一条游动的蛇,而那手指就是被抛入蛇穴的猎物,甫一进入就被缠绕绞弄,粘人又狠厉。
萧娴身上幽幽的香气蔓延,直到指尖被舔的发亮,才被放过。
“阿姐不开心?那我也让阿姐舔舔?”
萧娴还未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一根冰凉修长的东西便摸上了她的唇。惊讶间,柔软的指腹按压在唇瓣,那感觉,和白日里被齐述拿杯子滑滚的状况像极了。只是一者是用瓷器,一者用了手指。
萧娴自然抗拒,两只手都抵在男人胸前。
可在男人看来,这力道,猫似的,哪里在意。手指来来回回的扫在紧紧抿着的双唇上,不断按压又不断前进。
“阿姐,听说你给王将军写了一封信。”
一句话,足够惊人。
“你——”萧娴被男人弄的脑中混乱,话不经脑,已是开口想问,到底不曾历过情场之事,不知道男人的把戏,檀口微张,那手指便窜了进去。
再多的话,又怎么说得出口。
只有那手指搅动,沾着萧娴自己的津液贴着舌尖和内壁不停变换位置,灵活的让萧娴没处下口。
鼓囊囊的双颊很快又被加塞了一根指头,口中的液体分泌的更快更多,萧娴眯着眼睛被男人禁锢着,被迫承受手指侵略。
“阿姐的嘴儿真湿真滑。”男人还要用言语挑逗她,“唔,叁根就受不住了吗?”
嘴里的手指又长又硬,男人还是整一根放入,萧娴不得吃到喉咙口,牙关都开始发酸。
“唔——别——唔——函——”
发出几个字音都困难,更别说连贯反驳男人,萧娴不仅眼角湿润,连嘴角都有银丝滑落,被男人另一只手擦去,然后缓缓靠近。
“阿姐可是累了?”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九
萧娴喘着气,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抱到床上也不知。
男人的气息充满肚腔,额头的发丝贴在肌肤上,黏黏的,让人心里发毛。
萧娴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双腿间已湿的不行,还好烛光灭了,不然一定会被发现身下床铺有大片水渍。到那时,便是想矜持也只会被骂做荡妇。
“阿姐可知道这是什么?”
萧娴双腿并拢的空档,手里被塞入一个冰凉的事物。
掌心因为之前的事情滚烫不已,冷不防接触这么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萧娴心中谨慎。摸了几下,又觉得有些熟悉。
“是什么?”出口,话语喑哑,萧娴抿了抿唇,低头间,发丝滑落,扯乱的衣襟前隐隐可见起伏的汹涌。
男人神色晦暗,黑夜里的旖旎更加诱人,也更让人把持不得。
“茶杯?”什么也看不见的萧娴摸着手里的东西,不仅觉得熟悉,还觉得怪异。温函为什么给了她一个茶杯。
“嗯,喝水的杯子。”这次男人罕见的直接肯定了她的回答。
萧娴觉得奇怪,便道:“渴了?”
“嗯。”男人淡淡应了一句。
萧娴觉得奇怪,但没多想,更是忽略了男人越来越暗沉的声音,撑着手想起身,“桌上有水,我给你去倒。”
“阿姐,我是想喝水。”男人没给萧娴起身的机会,将人先一步拉进了自己怀里。
男人的胸膛硬的不行,萧娴被撞了一下,两颗乳正中前方,有些疼。她忍着泪花抬头,只见黑夜里模模糊糊一个影子对着她笑道:“阿姐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我想喝的.........是阿姐身体里的水。”
低沉的声音不急不缓,似深穴回音,又似海岸浪潮,一石激起千层浪,直惊得萧娴睁着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她刚才听到的话。一个“你”字,僭越的脱口而出,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来。
“呵。”男人轻笑了一下,带了丝轻视和不屑,在萧娴愣神间,已是拉开了松散的衣襟,露出里面藕色小衣。
“放肆!”圆润的肩头像是上好的玉石,猛然间暴露在空气里,萧娴双手环胸,咬着牙呵斥。
“啧,许久不见,阿姐脾气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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