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中记(玄幻 1v1 sc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麻辣咸鱼干
她巴不得大人吵她呢。
桂圆把头摇成个拨浪鼓,掀开被子,点亮蜡烛,就要去给大人倒水,“大人,您的伤口怎么样了?桂圆给您倒水吧!”
大人才是需要照顾的人呀!怎么可以她躺在床上,而让大人在床边站着呢!
兔子全然不知自己方才的醉态,醉一觉,哭一场,醒来又是没事人一般。
衍虚阻止不及,只能接过她递来的浅口木碗,想着她方才的梦话,薄唇微碰碗壁,浅浅抿一口,水流划入喉肠的时候,却是在犹豫,是否要将此事与她细说。
如果她真的要走......
喉道里又开始痒起来,衍虚不得已,又抿了一小团水,含在喉咙处,等它细细润开。
桂圆似乎尚未想起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站在他面前等着接回那木碗,还在奇怪自己为何有些头重脚轻,不住地来回晃头。
确实还是个娃娃。
衍虚咽下那团温水,突然便释然了。
“桂圆,你可还记得,我们在衣之镇遇到过的那个绣娘?”
他平举木碗,桂圆伸手要接,被他摇头婉拒。
大人怎么一下子说起衣之镇的事情来了?
桂圆收回手,有些奇怪,但想起当时大人的英姿,很快就投入进去,“当然记得了!当时那个绣娘为妖魔所惑,通过在他人身上种下无形绣线,已经吸收了许多人的怨气,甚至还掳掠了不少女子,以作炼功之用,眼看就要无法无天了!关键时刻,还是大人出手,叁下五除二就把她打了个狗啃泥,这才恢复了衣之镇的太平~”
当时姐姐就是在独自采药的时候被掳走的,大人救下了姐姐,自己才知道,原来那个捧着一枝梅花到处询问的道士,竟然是个会画符、会炼丹、会降妖、会除魔的大高人,“大人”的称呼,也是由此而来。
那也可以算是自己和大人一起经历的第一件大事,现在回想起来,大人手持金乌剑,背对着她,凛然立于妖魔化绣娘面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思绪翻涌间,心事又浮上来,桂圆捏住指尖,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姐姐跟关大哥过得如何......”
采药炮制并非易事,姐姐虽然总是一副风风火火,龙腾虎跃的样子,但其实常年翻山涉水,关节早就落下病根。年纪轻轻的,却每到阴雨天气就腰酸背痛,总要艾炙上许久,才会有所缓解。关大哥手粗脚粗,也不知会不会好好照顾人......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少女的生活当如从前一般,一个小药篓,一串糖葫芦,咂嗅之间,便满是人间烟火下的酸甜百味。
衍虚闭了闭双目,放下木碗,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根银针。
这根针较之寻常绣针细长许多,针尖极为锋利,有如蚺蛇的毒牙,发丝粗细的针体似银非银,在烛火下流转着玄黑的残光,到了针尾处,也不知工匠是如何操作,竟在这极为狭窄之地雕出一朵芙蕖,一根白色的细线通过芙蕖中的孔洞系在针上,线尾飘在空中,随着长度越见透明。
这正是那绣娘所用法宝,白色的线叫“藕线”,本是中空的,等种在人的身上,吸饱了怨气,就会变成黑色,而后通过这根“莲针”绣在“湖布”之上,等业莲种满了湖布,怨念便会破图而出,将所有被种了藕线的人都拖入业莲湖中,使之沦为修魔祭品。
当初衍虚打败绣娘,承载了过多怨气的湖布便被销毁,他只留下莲针并藕线,用除秽符轻扫干净,保存在了乾坤袋中。
藕线本为吸收晦怨而生,道士身上并无此物,它自然发挥不了这种作用,但若只是用来追踪,却是正好。
衍虚手持莲针,贯入些许真气,白线吸饱了金墨,藤蔓般生长开来。
藤蔓向阳而生,金丝则往道士而长。
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藕线很快便触到衍虚的手腕,沿着腕骨缠绕一圈,环出一个小结,而后由末端开始,渐次消失。
藕线种好了。
衍虚停止传功,莲针递到桂圆面前的时候,已经被他变为一粒莲花小钗。
“桂圆,拿着这莲针,聚力凝神。”
桂圆早已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人如此吩咐,便如此照做,接过那小钗,合拢手掌,聚精会神。
本来已经消失的金线又从莲花花心长了出来,一点点蔓延至衍虚的手腕处。
衍虚点了点头,“可以了。”
既然这藕线的确可以告知桂圆他的踪迹,那他也算没了后顾之忧。
他眉峰微凝,语气渐渐凝重起来。
“辛叶绝非宽善之辈,我重伤巴蛇族少族长之事定不会如此被轻轻揭过。观此刻境况,只怕巴楚两寨之间的争端也并不简单。未龙山波云诡谲,我又伤势未愈,你身负寒毒,久留无益。苍狗不是凡驹,我接下来会尽力寻找时机,令她载你暂回衣之镇与阿姐团聚,下个月圆之前,我也会设法脱离此处,与你们汇合后,再......”再议其他。
他还没说完,桂圆已是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她攥紧莲针,话语都变了调,“大人,桂圆要跟你一起!”
说着,好像醍醐灌顶一般,自己刚才梦中的呢喃一股脑胀满了脑子。
是不是她在梦里说的胡话被大人听见了!
但是她明明是想先让自己强大起来,帮大人度过难关的!
大人一定难过极了!
她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一顿,又觉得哪怕是在梦里想着这些,也是不可饶恕的,急得又是哭,又是打嗝。
“大人,桂圆不要走,桂圆要帮大人!”就跟之前在衣之镇打败绣娘一样,虽然她能帮的只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但那到底也是在跟大人一起战斗。
自己这两天到底怎么会萌生出想要离开大人的想法呢!
看出她的自责,衍虚缓缓摇了摇头,“你不必自责,其实我早有此意,只是尚且来不及言说罢了。根据我的观察,你的毒性似与月相有关,我除了在满月之时利用双修之法替你压制毒性,对你暂无其他助益,反倒时常令你陷入困境。”就近而言,在草广镇,若非他急于寻找花枝主人,桂圆也不至于叁番两次落入幻境之中。
如今又得知桂圆其实十分思念家人,他更加没有立场强令她留在自己身边。
衍虚低咳两声,正要再说,唇角却突然贴上一个柔软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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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春风和煦满常山......笑与槟榔同采莲:曲为中药节气歌。
抱歉拖更好久好久啊!!!大家新年快乐!!本来说好这章肉的怎么写着写着又跑下章去了?这就是薛定谔的肉吧!【遁
月中记(玄幻 1v1 sc h) 同命契约 xfadian.c om
四片唇瓣的接触来自双方的意料之外。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都只能通过对方柔软红肉中传来的细微跳动,粗略地估算时间的流速。
直到烛花的噼啪爆响在耳边,亘古的泥塑才破开他们脆裂的外衣。
察觉到大人嘴角的微抿,桂圆似大梦初醒,卷起舌尖,颤颤巍巍地退了开去。
来自雪峰的淡嗅被裹在舌被里,松柏醇芳的尽头,还沉淀有沉香般的余味。
“大人,我,嗝我不走”
继续把方才想说的话说完,桂圆背过双手,低下头,催眠自己,不论大人有没有生气,是不是嫌弃,只要不抬眼,没看到,就都不能作数。
更不敢乱动舌头,生怕舌头一松开,那比陈皮糖还要好吃的滋味就散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吻到大人呢
心跳忒忒,脑袋胀得像是快要炸开。
为什么她刚才,隐隐约约间,看到大人的头发变成了红色?
衍虚这次的失语持续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
久到桂圆对自己的催眠都失效,眼泪裹满眼球,“滴答”落在地上。
“我不走”
这般重复着,她随意用手背抹去眼泪,终于听到大人启唇。
“你方才”
他似是十分难于启齿,只说了这叁个字,便又沉默下去,艰难地推敲着接下来的词汇。
桂圆几乎要把手中的莲针捏断,等不及大人的审判,索性借着酒意,将心中的缠绵已久的少女情事,淋漓尽致地倾倒个痛快。
“大人,不要让桂圆先走!桂圆要一直跟着大人!”
“一开始就说好了,桂圆要帮大人找到那一人一物,大人要帮桂圆找到那一族一药。”
“为什么路才走到一半,就要分开了?”
桂圆想起自己同姐姐挥别的那天,不知天高地厚地对着大人许下的承诺,站在原地,哭得差点要厥过去,“大人,桂圆错了,桂圆一点也不想走,不要赶桂圆走!”
“我从未想过赶你走咳”
衍虚没有料想到自己的计划竟会让桂圆误会至此,听她已是气竭声嘶,膝上的手掌不由收紧,也低低咳喘起来,“只是暂别几天,等我能够脱身,便立刻去寻你。”
“大人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桂圆留在这里,还能帮大人掩护上药”绿萼不是还曾在幻境中对自己说过“炉鼎”一词么,桂圆咬唇,铁了心一说到底,“大人,双修不是阴阳互补的么,从前都是大人帮桂圆,现在大人受了伤,桂圆身上的阴气重,就让桂圆做您的炉鼎吧!”
“”“炉鼎”一说太过震撼,衍虚又是几声哑咳,“这词咳是谁告诉你的?”
“炉鼎”出自丹道,本指修道者自身的躯壳,但时移事易,修道一途路繁负重,光凭自身修炼,想要提升道行,往往是事倍功半。时日长了,就有了“采气”一说,其中“炉鼎”一道,更是将他人的身体当作储气器物,通过房事等手段,且用且采。
可道阻且长,同修一真,谁又肯白白将自身大好修为拱手送人。所以此法一出,不少薄志弱行、投机取巧者,皆伺机而动,对弱势者眈眈逐逐,动辄强采暴取,形同虎狼。
此种方法不过是借了个雅名,内里却是恶臭无比。是故衍虚乍闻桂圆竟自甘为人炉鼎,心神大动,简直要咳出血来。
却更加吓惨了桂圆,她扑跪在衍虚面前,撩开衣襟,就要把上衣除去。
衍虚急忙按住她作乱的手,偏过头最后咳几声,才下定了决心,微喘着肃容正视桂圆。
虽然接下来要说的事他心中早就暗自认定,但毕竟还未与桂圆说过,衍虚揪皱膝上的袍摆,字郑音重。
“我的伤的确可以通过采气调养,但绝不是以将你作为炉鼎的方式。”将自身的阳气用于压制桂圆的阴气乃是他自愿,且本就可以算作出格之举,但桂圆年纪尚幼,自己怎可因为她懵懂赤诚,便加以利用,予取予求?
“此行山高路远,途中千难万险,绝非儿戏。你可想好了,当真要与我结伴同行,共克险阻?”
虽然文字有些繁复,但是大人的意思,桂圆明白。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桂圆愿意!”之前是她想岔了,从今以后,只要大人不赶她走,她就绝对不走!
“那你可愿,同我结为道侣,此后无论艰险,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
“”
这一次,轮到桂圆呆愣当场。
衍虚从未这般紧张,不敢擅动,松开袍摆,屏息等待桂圆的答复。
“大人,你说,要同我结为道侣?是像梨公和鲤婆那般的道侣?”
梨公和鲤婆是他们在梨云荡认识的两位老者,他们一者为梨树,一者为鲤鱼;一者为白,一者为红;一在岸上,一在水里。本是云水之间的距离,却因为一场鱼戏梨云的巧遇,就此打破藩篱,结为道侣,相守百年。
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就叫桂圆羡慕不已,而现在大人跟她说,他也想跟自己结为道侣。
桂圆反应过来,生怕时不再来,抱住衍虚的双腿,把头点得几乎要从脖子上晃下来,“愿意!桂圆愿意!桂圆愿意当大人的道侣!”
声调一声响过一声,等到最后,更是引吭高呼。
“道侣”二字甫落地,两人的胸口突然放射出万顷光芒,这光芒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桂圆被一股力量扶起,被强光逼得闭上双眼,感觉心口的位置,有什么东西慢慢飞了出去,与此同时,又有与那物什形状相近的东西融了进来。
胸膛好似沐浴在冬日正午的暖阳之下,说不出的轻松和煦。
她的对面,衍虚也经历着同样的变化。
那来自桂圆的一半圆盘漂浮至他的胸口,找到空缺的位置,深深地嵌入进去。
这圆盘名为命盘,镌刻着各人的命理气数,不知来历,难测去路,随诞生而生,至身死方灭。
——交换命盘,是结同命契的第一步。
这个过程并不算漫长,等融合过的命盘重新归入二人的体内,屋内便暗下来,连烛火也在未名的时刻自发熄灭。
接下来,便是第二步了。
桂圆并不知晓结契的具体步骤,却本能地从大人略显沉重的呼吸中察觉出了些许异样。
“大人,这就好了吗?”嗓音怯生生,带着些掩饰不住的欣喜与雀跃。
“尚未,”衍虚上前一步,提及这第二步,喉头有些发干,“命礼是为起始,要完成结契之礼,还需以衾礼结束。”
“衾”字有两意,既指被褥,也指殓布,同命契中的“衾礼”同时取此二意,旨在以同衾之谊,缔结双方永好。
桂圆福至心灵,竟于片刻间了然。
唇瓣发起烫,提醒她不断回味刚才的萌动。
衍虚便在此时缓缓低下头。
“若是不喜欢,便同我说。”
“不会的,大人。”
桂圆抬起头,轻揪道士的衣襟,低声回应。
——然后,再次与她的大人,呼吸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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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中记(玄幻 1v1 sc h) 共衾之礼(h)
黑暗中,两抹不同的粉,摩擦着,交汇着,调和成了一样的殷红。
两人都只有或于书中偶得,或于市井一瞥的浅薄经验。
但这并不妨碍,脉搏一同紊乱的刹那,从脊椎直达脑心的强烈触动。
衍虚原本垂于身体两侧的双手,情不自禁,紧紧环住怀中少女的纤腰,小心捧住她的后脑。
鼻息越见粗重。
停留在表面的,简单的摩擦,很快就随着偶然的探入,自发转化成对于口腔内部的勘索。
桂圆被用着控制得极轻微的力道,轻轻啃咬着。
她却不能满足。
套着湖蓝色绣花鞋的脚尖,跟随情欲的涨高,一点一点,高高地踮起来。
揪着整洁衣襟的手不断向上,用力地攀在青年修长的颈后,掐出代表占有的红印。
哪怕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窒息,鼻尖如同饿极渴极的濒死困兽般剧烈地翕张,也不愿意给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放松。
桂圆浑身战栗,第一次完全被体内的兽性占据上风。
原来这就是吻。
原来这就是她朦朦胧胧察觉出来,大人一直由于心中的枷锁,极力避免的东西。
大人,你一直在害怕,在拒绝的东西,在今晚,终于被你战胜了吗?
是因为桂圆吗?
大人的身后就是椅子,桂圆将全身的重量都往前倾倒,在衍虚跌坐进去之后,跨坐在大人的腰际,将他牢牢困在自己与椅背之间。
两人一直以来的角色在此时的场景中全然颠倒。
小妖竟有一天可以如此粗暴地压制住大道。
由于兽性而锋利许多的虎牙惩罚性地咬在道士深入她口中的舌头,却在咬破的最后关头停下了力度。
就是这根舌头,总是让自己“莫耽肉欲”。
可是面对着大人,每时每刻,她都抑制不住自己发情的冲动啊!
衍虚亦被她澎湃的情潮感染,早已高挺的男根被紧紧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随着他们毫无意识的摩擦而愈见粗大。
情火蔓延到了总是冷若冰霜的脸上。
“啧啧”的水声中,有粘稠的液体从两人的唇间不断拉扯着长丝滴下。
桂圆挣扎开衍虚钳制在自己脑后的大掌,顺着两人的涎水,急切地在那光洁神圣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侵犯的红印。
把那高高突起的喉结饴糖般含在喉咙里,使劲吮吸。
衍虚仰起头,大方地暴露出自己的弱点,低喘着,双手顺着刚才被桂圆自己扯松的衣襟滑入,剥笋一般除去她的上衣。
“替我解开遮眼布。”
少女层层衣物包裹下的皮肉柔软而富有弹性,衾礼之夜,道士终于跨出为自己画下的牢狱,放任指尖的意愿,在那白绸上来回品滑。
桂圆被抚摸得更加难耐,舔着男人锁骨中间的凹陷,伸出手,胡乱解开大人脑后的系绳。
布条落下,衍虚重迭的淡色瞳孔终于可以直接目睹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短暂的晕黑之后,流泉般的月光下,少女半裸着上身,仿佛脱身婵娟的山鬼。
却不知在山鬼的眼中,他浅眸含光,亦成了呼风唤雨的神灵。
而这风是风月之风,这雨是巫山云雨。
山鬼被神灵赐下的雨水打得浑身湿透,却甘之如饴。
她撩开衍虚的下袍,那阳锋便顺势显露出势芒。
粗长肉粉的一根,有清液顺着高耸的柱身描摹出凸起的筋络。
小臀自发夹紧,衍虚看着她的双眼,顺其而上,找到腰际的扣结,轻巧打开,褪下了她的亵裤。
之后,得了空闲的四掌交迭。
他们十指相扣,双唇相缠,在桂圆痛苦与欢愉并存的吞纳下,一点点容为一体。
“啊......”
她细长呼喊只能通过唇瓣偶尔的分离溢出,小腹被撑的鼓起,肚兜在脖颈后的系绳已经松了,只能可怜兮兮,松松垮垮地对折在腰上。
粉嫩玲珑的双乳弹跳出来,茱萸果又软又硬,伴着她的呼吸不断颤跳。
“大人把桂圆下面都塞满了......”
含含糊糊地告知,衍虚再忍不住,颠起腰臀,跪坐在他身上的少女就被带得“啊啊”叫喊起来。
大掌带着她的双手背到她腰后,令她将之自缚,然后捏住那两瓣臀肉,有些强硬地分开。
这强硬背后是他同样的难以自抑。
甬道被拓宽了些,他进出得更为顺畅。
桂圆只能放开他的舌,昂首娇吟。
“太快了......大人的伤......”
“无妨......”
不小心就把乳儿甩到了青年的嘴边,衍虚叼住一只,灵活的舌尖刮蹭香甜的乳头,以那甜香为食,牙关使力,咬陷进羊羔般的软肉,死死固定。
桂圆开始抽搐,脑袋歪在大人的颈边,贝肉一跳一跳,引得她自己不住前后摆动,反倒加剧了私处的刺激。
“大,大人,桂圆射了......”
她语调跳跃得厉害,抽着气坦诚地告知,一波淫液就汹涌地淋在体内那根男根上,将本在不断进入的阳具都推出去几分。
“嗯。”
衍虚额畔的汗都落在了桂圆的胸前。他松开已经被吸咬得红肿的右乳,偏过头,去同那左边的小乳儿结契。
知道她泄了许多,也暂时没有退出的打算,腰上的伤口隐隐传来蚁噬般的麻痒,他浑然不觉,破了戒,便溺了海。
除去在倚香苑中以言旭身份做下的那次欢爱,他从未这般酣畅过。
桂圆两腿之间的嫩肉都被拍红,肚兜下方的尖角一直由于她的坐起而戳在衍虚跳动的弹丸之上,男人皱眉,直接粗暴地将之扯落。
小巧的湖蓝色布块打着飘落在地上。
“啪”、“啪”、“啪”......
肉体交缠,液体被压迫得到处乱溅,有几滴飞到道士低垂的眼睫之上,聚成水珠,嘀嗒下落。
桂圆被大人控制着起落,迷离的视线瞥到这些淫液,又想起了那舔公兔毛就会怀上小兔儿的传说。
就受蛊惑般地凑上前去了,先是伸出舌头轻舔,而后再用今晚已经被大人吸肿的嘴唇,极迷恋地吻。
做这些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吃到了大人额上的细汗。
她又激动了,这次男人的手也抓不住,勾起臀儿,长长的水线疾射在道士的小腹,纱布的边缘被浸湿浸透,显出其下块垒分明的肉块。
“大人......桂圆弄脏伤口了......”
桂圆惊醒,想要抽身而出,被衍虚大开阴户,重新按下。
“无事......先把......衾礼行完。”
他说着,眉尾微挑,有些惊讶地捧着桂圆的娇臀,把她复又抬起来。
又一道水柱喷了出来。
这次是朝上喷的,她的乳尖本就被唾液染得透亮,现下挂了些花蜜,更反射出许多水光。
“......”
桂圆抿唇,羞赧地低下头索吻,衍虚满足,再次插入,却在瞬息之后,又把她捧起。
第叁次。
今夜竟如此敏感。
他暗叹,这般即插即出,重复了四五次,两人交合之处早已盛满一汪水液,粘在两人体肤之间,在分离时牵扯出无数道蛛丝。
桂圆睫毛都被羞耻的眼泪润湿,她启唇,舔吸着大人的舌尖,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大人,让桂圆自己来吧。”
喃着,低下头,叼起衍虚的一缕发尾,咬在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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