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中记(玄幻 1v1 sc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麻辣咸鱼干
“哇!大人!他们......他们也能变成兔子!”
目睹全程的桂圆看得心潮澎湃,她揪住大人的袖子,高昂着脖子,目不转睛地用视线追着那两只巨兔。
“嗯。”
看来他们的方向果然没有错,衍虚不敢放松,他伸出左手,往符纸上继续灌注更多真气,那两道流光光芒愈甚,甚至隐隐凝出法球来,倏忽猛进,“啪”地贴在二兔背后。
“焱焱!”
白淼淼哀嚎一声,突然停下来,后脚踩前脚,跌了个狗啃泥。
白焱焱正好跑到了他身前,被他这么一跌,直接垫在了他身下,顿时被压得骨头“嘎吱”作响。
“......冒犯了。”
衍虚走到二人面前,抬起右手,借助空气将二人分开。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这没什么好说的,可是......白焱焱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哼,深更半夜,鬼鬼祟祟要进山,现在到头来还说什么‘冒犯’?——我呸!”
头动不了,他就直接对着眼前的白靴唾了一口,唾沫星子没有遮挡,直直落在青年一尘不染的靴面上,留下几个深色的圆点。
“......大人才没有‘鬼鬼祟祟’!不许你这么说大人!”
桂圆看不得别人对大人如此轻慢,她前足用力,站在男人的臂膀上雄赳赳气昂昂地同白焱焱对峙。
“什么!你......你居然会说话!......你也是妖?!”
白焱焱激动地翻着白眼要看桂圆,“你是哪里的兔子!怎么可以做一个牛鼻子的走兔!”
“我......”
“好了,”如果桂圆真的是茕兔族的兔妖,那现在的争吵绝对对她之后的融入不利,衍虚出言制止,撤下一半对于他们的封印,“我们的确没有恶意——阁下不妨想想,从进山开始,我们可有先行出手伤人?”
“......”这话这牛鼻子倒没有说错,好像的确从一开始就是他和淼淼发现了这个人,然后一路尾随,相劝无用,还主动出手打他——更关键的是,两个人打一个人,还没打过......
但是这时候承认自己错也太丢脸了,白焱焱只剩脚不能动,扇扇耳朵,脸上烧得厉害。
“咳咳......”他清清嗓子,正想找个理由搪塞,山顶却突然传来一阵有规律的“笃笃”声。
“......焱焱,怎么办!”
一直沉默的白淼淼在这时开了口,他不住地往上挣扎,想要脱离脚上的禁锢。
“可恶......”
白焱焱也慌了神,却也拿这小小的黄纸没有办法,急得低头就要啃自己的脚。
“阁下不必如此。在下现在就可以除去符箓,二位只需将这件蛇甲呈交族内,相信茕兔族的长老自有决断。”
衍虚说着,将那副辛叶赠予的蛇甲推到白焱焱面前,同时撕下符纸。
他知晓妖族避世而居,没有特定的信物,或许无法顺利进入,所以在临行前将这蛇甲塞入了乾坤袋中。
“巴蛇寨的盔甲......你是......”
白焱焱果然认出了鳞甲的来历,他来回扫视了几眼衍虚和他怀中的桂圆,耳听得远处“嘿”、“哈”的叫喊声越来越响,咬咬牙,叼起那盔甲,转身朝着山顶飞奔而去。
“淼淼,我们走!”
月中记(玄幻 1v1 sc h) 也也爷爷
“原来是主寨来的贵客,小族多有怠慢,还望海涵。”
白也也双手将盔甲捧还给衍虚,这位茕兔族的年迈族长与绿螈身形相似,他既矮且小,须发皆白,总是眯起的双眼让人看不清眸底的目光。
或许是因为常年居于山顶,受了太多的日照的缘故,他圆润的鼻头附近长了许多不甚明显的雀斑,两缕垂至胸口的花白胡须自下颔处合而编为一根,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晃。
“在下与巴蛇寨也不过偶结机缘,称不上什么贵客,”衍虚把蛇甲收回乾坤袋中,“今夜冒昧登门,反倒是有事相求。”
“哦?”听到衍虚说“有事相求”,白也也覆盖了半边面孔的眉毛微挑,慢悠悠地回复,“不知贵客有什么需求,茕兔族虽不过弹丸之地,但只要力所能及,必定义不容辞。”
虽说是“义不容辞”,但究竟他的“力”能“及”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衍虚听出他潜藏的戒备,并未介怀,谦逊地躬腰,侧身让出背后的桂圆,“请问山中可曾丢失过婴孩?”
头插梳篦的少女抬眸怯怯,白也也先是粗扫一眼,而后定睛看去,等沉淀了片刻过后,总是松弛的眼皮缓缓绷紧。
“......你是......”
他蹑着木屐的双足“哒哒”向前两步,抬起右手,惊疑不定地指向桂圆的面颊。
“......”
桂圆不断积攒的恐惧与不安被这一指点到了极限,她腿一软,习惯性地躲到衍虚背后,双手揪着他的袖子,只斜露出一双颤巍巍的眼,抖着声说了句“村长爷爷好。”
“......好......好......”
白也也受到的震动似乎并不比桂圆小,他讷讷地重复了几遍“好”,突然反应过来,脱下左脚的木屐,就朝着屋外扔了出去。
“偷听的都给我进来!”
“诶哟!”
“诶哟!”
“咚”、“咚”两下清脆而响亮的敲击声后,刚才同衍虚有过一面之缘的白焱焱怀抱着木屐,身后跟着白淼淼,二人苦着脸踏进了屋内。
“族长爷爷......”
他蹲下身子,缩头缩脑地帮白也也穿好木屐,不抱希望地强行解释:“我们只是路......”过......
“还敢狡辩!”
白也也头痛欲裂,瞪了一眼白焱焱,转头向衍虚歉意地一笑,“幼童顽劣,让贵客看笑话了。”
“二位赤子之心淳淳,怎会是笑话。”衍虚哂然,感受到白焱焱警惕的视线,微微颔首示意。
“哼。”装模作样谁不会,道士进了兔窝,还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白焱焱轻哧一声,不屑一顾地撇过头。
不过......这臭道士问族长爷爷山里有没有丢过孩子......是什么意思?
难道那个小矮子以前是他们族里的?
他们族里居然还会有长得这么小的侏儒?
他还以为绵绵姑姑已经是世上最可怜的茕兔了。
想到桂圆踩在牛鼻子手臂上威风凛凛地跟自己对峙的样子,鬼使神差地,白焱焱眼睛偷偷瞥向衍虚所在的方向,用这个充满怪异的别扭姿势搜寻了一番道士的背后。
他的本意自然是想不着痕迹地看清楚桂圆的样子,好与自己脑海中族人的模样做个比对,但却忘了他正蹲在族长爷爷面前,而桂圆的视线则从未离开过白也也。
所以,在看见白焱焱这个斜眼看人一般的动作之后,桂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气上心头,恶狠狠地怒视回去。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大人以礼相待,这个人却因为自己的小人之心,叁番两次地蓄意挑衅!
如果......如果茕兔族都是这样不讲礼貌的兔子,那么, 那么就算她真的是这里走丢的兔子,也不回也罢!
反正她有大人,有姐姐,就已经生活得很好!
桂圆的眼睛睁不了那么久的时间,早就酸胀干涩不堪,但她不愿落于人后,就算强撑着,也要比白焱焱坚持的时间久。
白焱焱不明所以,却本能地心虚起来,僵持了许久,还是他率先败下阵,眨眨眼睛,低下头,心里嘀咕着对方的莫名其妙。
好端端地,这么凶干嘛......
他摸摸鼻子,闻到指尖一股似有若无的咸鱼味,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摸了族长爷爷的脚。
恶......
赶紧想用袖子擦擦,后脑勺刚被木屐打中的地方就又挨了一巴掌。
“臭小子,我让你给客人道歉!”
白也也已经叫了他两声,见他被自己训着话还能神游天外,一口气上来,险些就把白焱焱“黑蛋”的小名公之于众。
这小子一生下来,那个地方就跟别兔不一样,为了跟淼淼区分开来,大家就给他取了这么个形象的小名,顺口是顺口了,可到底有些太过粗俗,所以自从他稍微懂点事儿,这个诨号就成了他的痛脚。
白焱焱居然从族长只剩两条眯缝的双眼中读懂了他的威胁,思及在场的那两个外人,他一个激灵,果然火速站起来,顶着白也也满含胁迫的视线,梗着脖子支支吾吾很久,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对不起”。
其实他也确实委屈,要不是由于担心族长的安危,他堂堂四尺巨兔,也不会翘了小伙伴的邀约,而来憋憋屈屈地窝在这窗户底下。
“是在下突然到访,扰了贵族安宁。”
他们之前并没有在商谈什么机密,白焱焱的行为根本不用如此赔礼。衍虚知道茕兔族长应当是在借此转移话题,闻弦歌而知雅意,他不再逗留,转而告辞,“不便打搅,族长若有什么消息,在下随时恭候。”
“自然如此,婴孩丢失之事事关重大,老夫还需查阅卷宗,再来告知贵客。——如果贵客不嫌弃的话,除去招待上一位使者的客房,村内还有客院一座,可供暂歇。”
月中记(玄幻 1v1 sc h) 窗边絮语
衍虚上完药的时候,看见桂圆正坐在窗前的床榻上,她裹着被子团成一团,屋外的灯光斜射进来,在她身后拖下一捧模糊的阴影。
听到他走近的声音,转过头,蒙在头顶的被子滑下,露出两只耷拉着的长耳,含着浓浓的鼻音唤了一声“大人”。
或许是她凝视了屋外太久,茕兔族夜晚的喧嚣聚拢成两方五光十色,尚映射在她澄澈的眼中。
“怎么还不睡?”
兔子显然有话要说,衍虚替她捏紧胸前的被子,脱了靴,在她身旁坐下。
“睡不着......”
桂圆欲言又止,抓住被角,自发挪到衍虚怀里,懵懵懂懂地继续看从墙外漏进来的那点昏黄。
本以为巴蛇族夜晚的精力就已经算旺盛了,没想到茕兔族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月上中天,正是常人好梦正酣的时候,茕兔村却欢歌笑语,热闹得不似凡间。
不过认真想想,这里好像也的确算不上凡间。
妖族避世已久,脱离人类视线的方法不知凡几。望舒山作为一处风光旖旎的山水名胜,自然免不了游人来去,渔猎往返。茕兔族能够世代繁衍于望舒山巅,而不被作为异类发现,靠的就是茕兔祖先在村落四周依靠天然风水布下的隐匿阵法。
刚才如果不是那两个双生子得了族长命令返回带路,谁又能想象到,早就遍布人类足迹的秀丽山顶一隅,其实还居住着千百只长耳短尾的类人妖族。
甚至,传言已久的夜半鬼声,也不过是信奉月神的兔妖们每日祭拜仪式的一部分——根据方才带他们来客房的绵绵姑姑所说,为了表示对月亮的尊敬,也为了强身健体,每夜巳时,村里的兔子们都会在屋前的石臼中放入蒸好的糯米饭不断敲打,通过打年糕这一仪式来开启活力充沛的一夜。
解释完,她还给了自己一块红豆年糕。
刚从蒸笼上取下的糯米糕软糯绵白,还冒着白汽,用油纸整整齐齐地包着,上面点缀着一颗颗亮红香甜的红豆,看一眼,闻一口,不用吃,心也软了,口也甘了。
她看着它许久,一是舍不得,二是怕胀肚,还是重新包好,小心地压在包袱下面,想着明日晨起,热一热,再和大人分着吃。
做完这些,她展被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
心口也变成一块年糕,被放在笼屉里,随着不断蒸腾的水汽,又热又胀,又黏又粘。
“若是睡不着,便同我说说话吧。”
房屋的隔音并不好,院外应当是有人在吃萝卜,“卡擦卡擦”的清脆咬音许久不停,衍虚会心一笑。
“望舒山虽然与未龙山毗邻,风土人情却是大相径庭。”
不知是不是因为桂圆很有可能来自茕兔族的缘故,看到这里的种种,衍虚总是忍不住将她代入其中。
想象着桂圆同其他巨兔一般,每夜用两只前脚捧着石杵不断戳捣石臼,道士的嘴角就忍不住无声地微勾。
“......大人,那您觉得,望舒山,是好,还是不好?”
桂圆背对着衍虚,没有看到他的微笑,抱着膝盖,心下惴惴。
衍虚知道她言此意彼,不是在问山,而是在问妖,沉吟了片刻,方缓缓回答:“望舒山风景秀美,茕兔族活泼烂漫,自然极好。”
这些话自有有意安慰的成分,却也绝非言不由衷。
桂圆晓得大人说话向来是点到为止,“极好”已经是她所听过最好的评价了,当下明明还未确认自己的身份,就已经忍不住为此欢欣雀跃,兔耳一翘一翘,还要矜持地追问:“真的?——可是那个红衣服的人好生无礼,大人多番忍让,他还一而再再而叁地搬弄。”
“我倒觉得他机警灵敏,颇为活跃。”面对他们两个不速之客,白焱焱的做法也在情理之中,这一点桂圆不会不知道,不过是因为近乡情乱,才有失偏颇。
衍虚话落,桂圆也意识到自己的迁怒,羞赧地吐了吐舌头,“大人,对不起.......”她乱说话了。
“你是在为我抱不平,我听了,应该谢你共情之心,又怎会怪你,”衍虚摇头,重迭的眼瞳中笑意渐浓,“红衣的小生无礼,那白衣的姑姑又如何?”
他说的正是白族长的女儿白绵绵,白绵绵兔如其名,生得白胖绵软,她身着白裙,体型微胖,一张圆月脸盘,两点星子梨涡,带领桂圆来客院的路上,二人言笑晏晏,音容恰恰,分别时刻,桂圆翘首相送,多有落寞。
原来这些大人都看在眼里......
桂圆越发羞红了脸,举高被子,埋首其中,“因为绵绵姑姑十分和善,所以我才......”
说着又觉得自己这样未免太过见异思迁,重新从被子里拔出脑袋,“大人,我这样子,会不会很对不起姐姐?”
从小,是姐姐与她相依为命,年轻的肩膀一遍遍背送着沉重的药筐,方有了自己的今天,可是她却在转瞬间,就对着只是有可能是自己族人的人心生幻想。
“你这般想法,才是有愧于你阿姐——就算我与她相交不深,也看得出,你阿姐行事言语直截了断,若是知道你终于寻找到家人,心酸之情或许难免,但最终却必定只会乐你所乐,又岂会心生怨怼。”
衍虚开解,桂圆醒悟过来,也觉得自己是离家太久了,竟如此看扁姐姐,一时百感交集,看着窗外随风明灭的烛火,心情之激越,有如暗流拍岸,久久无法平息。
站在答案面前,有太多之前没有细想过的新问题接踵而至——她的爹娘是谁,当初为什么要把她留在衣之镇,又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去寻找过她......还有她身上的寒毒,又是因为什么如影随形,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愈演愈烈......
脑中的诘问如同扑面而来的汹涌急潮,桂圆心思陡转,愈究愈深,突然感觉浑身直坠,有如掉进寒冰深窟。
“大......大人,我,我好像......”
她痛苦欲呕,竭力想环抱住自己,结果反而失去平衡,连人带被,一同往前栽倒。
月中记(玄幻 1v1 sc h) 掌臀相接(h)
自望日至今,寒毒已经许久没有发作过,加之桂圆法术比之从前进步神速,她甚至在私下忍不住侥幸地猜想,是不是每天多多练习,把体内的寒气都打出去,自己就不会再发作,甚至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之后,这次的毒发就给了她当头棒喝。
而且恰恰相反,正因为这次的阴寒在她体内默默积攒了许久,所以爆发的时候,才显得比之前更为凶险。
衍虚扯开包裹着桂圆的被子时,她的四肢已经僵如死木,握着她的胳膊将她翻过身来,失去弹力的皮肤久久无法回弹。
饶是道士已经见过许多次桂圆发病,也不由被她现在的情况惊得呼吸一停。
所幸桂圆刚沐浴完,身上的衣服并不累赘,他直接脱下兔妖体表仅存的布料,解开自己前襟的绳结,坦露出胸膛,将她牢牢按在身前。
薄唇寻到少女青紫的嘴角,四片唇瓣贴近,舌齿交缠之间,纯阳炎气自青年丹田徐缓送入少女口中。
“唔......”
热药入喉,桂圆逐渐恢复了气力,她既有身体自发的渴热,又有病人脆弱的依恋,五指刚刚可以动作,就立刻捧住道士的后脑,像只急于吸人精气的狐妖,软舌焦躁地伸进男人的嘴里,来回扫荡。
一片慌乱之中,衍虚的发簪都被胡乱扯下,满头青丝瀑散而下,披落至二人中间,有几缕被少女急切的动作带起,在窗边不停变换的灯影下,流连于泛着一层浅浅辉光的体表,宛如美好玉璧上令人难以忽视的残缺裂痕。
那裂痕之下,女子浑圆挺翘的臀部因为激动而忒忒颤动,像一汪暖白的牛乳,正在男子死白的衣物上前后滚动。
磨得多了,牛乳就渗破了少女薄透的皮囊,变成许多滩形状各异的水斑,缠缠绵绵地拓在道士裆部的白布上。
“啧......啧......求求大人......给桂圆......”
桂圆形同饮水的野猫子,小舌头不断卷起衍虚的唾液,含入自己口中,再迫不及待地咽下。
她舍不得松开自己抱着大人的手,却又心心念念着那抵着自己阴户的挺翘,于是叉开双腿,更加用力地压低自己的腰臀,来回摇摆着,用自己敏感的小珠子去撞那一包鼓鼓囊囊。
由于来自丹田的寒意,她的花径被冻得不住收缩,可自喉管灌下的阳气,又每每令她畅怀展蕊。
两厢作用之下,桂圆的腹部有如揣了异物一般,伴随着她喉咙“咕咚咕咚”的下咽,一鼓一鼓,十分奇异。
衍虚摸着那里感受了片刻,确认无恙之后,大掌顺着这持续胀缩的小腹而下,隐入女子两腿之间天然形成的叁角阴影之中,“莎莎”抚过萋萋的芳草,找到被桂圆自己磨开的狭小口径,徐徐探入——
“啊!!”
虽然衍虚进入的速度已经十分缓慢,但异物乍然的侵犯还是激得桂圆浑身急颤,她不自觉地揪紧了手中衍虚的发丝,腰肢向上拱起,小胸脯紧紧夹着男人的脸庞,红艳的茱萸顶到衍虚的发间,被那里丝绸般柔滑的触感抚摩得越发坚挺。
她伸长脖子,仰起欲红的娇面,浑身绷硬,喘息着默了片刻,然后又佝偻起来,紧闭双眼,夹着肩膀,把脸埋进男人的发顶。
——一股急促的水流突破男人手指的阻挡,破体而出,由于莫大的冲力,以至没有径直落下,而是冲天而上,贴着她因为收气而内凹的小腹,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
最高点已经触到衍虚的下颔,在他低垂的脸上溅射出许多淫秽的液点。
“哈......哈......”
桂圆被这一次爆发暂时抽干了力气,她膝盖渐软,绵塌塌地陷进衍虚赤裸的胸膛中,爱娇地舔他心口处染上一层薄汗的玉白肌肤。
衍虚见她这一回泄得如此猛烈,暗叹寒毒的横暴,桂圆慵慵懒懒,他却不敢松懈,中指和无名指继续探入第叁个指节,进出之时,把她体内还未来得及流出的花汁刮蹭而出。
他自是专心解毒,桂圆却满心欢爱,被拨弄得又动起情,配合着他上下颠臀,嘴上又哼哼唧唧地要抱要吻。
衍虚本就被她的突然发作勾得心慌意乱,她还浑然无事一般,火气上来,也有些失了控制,原来还想等她再湿润一些,现在也不管不顾了,反手泼去掌心积蓄的阴液,解下束缚,抬起桂圆的小臀儿,伞头找到入口,随意摩擦几下,就直直入了进去。
“唔!!!”
桂圆正沉浸地含着他的长舌,猛然被入了个彻底,又是舒畅又是酸麻,爽得全身一软,牙尖重重嗑进了衍虚的肉里,铁锈味便漫了出来。
衍虚略一皱眉,大掌正扶在她臀边,就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饱满的白肉极富活力地颤动了许久,加上毫不留情地抽插,桂圆突然尖叫出声,紧紧抱着道士的脖子,包裹着巨根的花径被入坏似地大张大缩。
“......”
花瓣此时的吸力实在太强,两人结合处都“啧”、“啧”作响,衍虚脊背发麻,险些就被这般吸出去,他闷哼一声,还以为是自己太过用力,想要退将出来。
肉龙上的青筋同花壁一路摩擦,沫烂和红肉一同翻出,抽到一半,桂圆才回过神,往衍虚退出处挪臀,重新一点点纳入,不愿他离去。
“大人,不要走......桂圆还要......”
她双眸晶亮,一边低吟着收纳,一边拿起衍虚的大掌,娇娇怯怯地放在自己臀肉上。
其实她早前就隐隐发现了自己这样的癖好,在绿萼环境中被大人的幻象鞭打之后,她还忍不住幻想了许久。
想要被大人欺负......想要被大人更加凶狠地进入......
大人这般庄重自持的人,若是失控了会怎么样呢......
她自然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邪恶,所以从来不敢在大人面前流露。
可是刚才的滋味太过美好,美好到欲望的孽种在那4意而粗暴的浇灌之下,已经冲破土壤,结出鲜红滴血的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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