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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月行舟(民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月凌晨
陆行舟一直在想,如果他是先就知道了霍辰怡的真正身份,那必定是不会娶她做妻子的。
然而,现下是娶也娶了,什么该做不该做的他也一样没少做,此时看霍辰怡躺在他身上睡得毫无防备的模样,一种莫名其妙的不伦感和禁忌感挠得陆行舟心内难安。
陆行舟原是想替霍辰怡穿上睡衣的,可不知为何,在翻来覆去的心理煎熬中,他竟突然很想毫无阻隔地将她抱在怀里。
他们赤裸的躯体在被子下互相传递着热气,陆行舟望着霍辰怡熟睡的脸,从寂静的深夜到幽凉的拂晓,天光透过窗帘一丝一缕地点亮了卧室,一夜未眠,他心里奇异地平静了下来。霍辰怡温热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像是天生就与他长在一起,左右是木已成舟,他不可能与霍辰怡分开,既然如此,他就陪她度过这一生,保她不受风雨侵袭,也算是回报了夏老,让他放心了。
陆行舟几分无奈又几分无赖地想:您早知道的,我一直也不是什么好人。
霍辰怡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动了几下,应该快要醒来了。
陆行舟看着她先是盯着自己的胸口出神,他昨晚留意到了,上面有几个她弄出来的红印子,她似乎也回忆起了这一点,脖子微微往后缩了一下,然后腿在被子里小幅度地挪了挪,脖子又缩了一下,这些小动作落在他眼里分外可爱,在她企图整个身子朝外撤时,陆行舟心里想着“夏夫子,我到了您跟前以后自然会认罚的,这一辈子先让我留在弯弯身边吧”,抬手摸了摸她乱蓬蓬的头发。
他已经有许多年不曾感到过紧张了,面对清醒过来的霍辰怡时,却在心中藏了两分忧虑,以为她过了昨夜的崩溃发泄和意乱情迷之后,大概也会意识到两人关系的不妥。但她表现得仍和过去一样,只顾着纠结两人穿没穿衣服的问题,与之前每一场情事之后的羞窘娇气并无区别。
纠缠的心绪,纠缠的肢体,再要她一次几乎是必然的,以毒攻毒吧,他吻下去的时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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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月行舟(民国) Chapter49
霍辰怡被陆行舟用了点儿力气困在怀里,她手脚没再挣扎,脸上的挣扎却是显而易见,及至逐渐红了眼眶。
陆行舟叹了口气,那一口气很轻、但很长,呼出时,他的胸膛缓慢低了下去,霍辰怡感觉自己往后仰了一点点、又一点点,好像要一寸一寸陷进男人的心脏里。
“弯弯,这段往事的前半截已经讲得差不多了。现在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知道了你的,我仍然想要你做我的妻子,只是……只是不知道你怎么想?”在故事的中途、在她坐在他怀里、甚至在她正想亲他的时候引出这个带着禁忌色的话题,是陆行舟能想到的最好最快也最“安全”的直面方式了。“陆叔叔”,他记不清她小时候究竟有没有这样喊过他,可他确信,如果他们碰过面,且彼时身边有夏同龢、夏鹤年或者是舒宛童在,是必定会教她这样称呼他的。
他们靠得太紧了,陆行舟说话时产生的轻微震动好像透过皮肤直直传到了霍辰怡心里,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有些乱,“你……我其实……”
“你其实根本还没有想到这一点对不对?”他温柔地接过了她的话,“可你迟早会想到的,到那个时候你会来找我谈心还是会独自一个人去别扭?”
霍辰怡扭脸去看他,正撞进他幽深的目光里,这个问题她答不上来,别不别扭她不知道,找他谈这样的心她是决计做不到的。
陆行舟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他又叹了一口气,有些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现在你就好好想想这件事,想清楚了我们再说后面的事情。”
“如果我说不愿意做你妻子了,你就会……嘶——”她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陆行舟不想听的字眼,屁股就被男人用力捏了一把。
“如果你说你不愿意,那就是还没想清楚。”陆行舟十分平静地陈述他的观点。
霍辰怡:……
两人正温和地僵持着,门口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王叔端着一壶新泡的茶和几小碟茶点上来敲门了,霍辰怡离了陆行舟的怀抱坐进了旁边的沙发里。
陆行舟揉了揉眉心,苦笑,他知道王叔是等不及了。自从知道了霍辰怡的身份,本就颇喜欢她的王叔激动得立即就要上楼相认,还是他以“需要给弯弯一点儿接受的时间”为理由,劝他让自己先给霍辰怡做个铺垫,才好歹将人拦下了。
眼下怕是嫌自己铺垫得太久了,陆行舟识趣地让王叔坐下,慢慢说。
王叔本就是个能侃的,虽然从前见夏弯弯的次数比陆行舟还少,仍然能掏出一大口袋话来往人耳朵里倒,恨不能从他自个儿进私塾做厨子讲到她呱呱坠地牙牙学语蹒跚学步。霍辰怡一直静静听着,笑容与泪光交替在脸上停留。
只是,说来说去,到最后,终归是不了要提及那场惨痛的人祸。
王叔平日里爽朗的声音带上了哽咽和沙哑:“……我睡得太死了,私塾离着你们家很近的,我睡得太死啦……怨我……我……”
霍辰怡不停地摇头,大颗大颗掉着眼泪,面对王叔的自责与痛苦她手足无措,急急向陆行舟求援。陆行舟安抚了王叔几句,最终还是失去了哄一个大老爷们儿的耐性,悠悠地劝道:“差不多得了啊,跟一小姑娘面前哭鼻子,您丢不丢人。”
此话一出,陆行舟意料之中地到了四个白眼,但王叔好歹是被他这简单粗暴的说法给劝住了,他平复敛了情绪,与霍辰怡又说了几句家常、互相安慰之后出门下楼去了。
霍辰怡还抽抽噎噎的,鼻子眼睛哪儿哪儿都泛着红,陆行舟半跪在沙发前耐心哄她,等终于擦干净她脸上的泪水后,还不忘为王叔解释了一句:“王叔从前睡觉一直都很沉,自从……自从出事之后,他这些年来再也没能踏实睡个好觉,你看他那身板,他以前可比这胖多了。”
霍辰怡点点头,又摇摇头,她声音还带着哭腔,软软糯糯的:“不怪王叔,我不怪他,爹娘和爷爷也一定不会怪他的,你让他也别怪自己了。”
陆行舟双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地抚过她眼下,许诺似的认真点头。
从昨晚到现在,霍辰怡流了太多次眼泪,反反复复的刺激给眼睛周围一圈儿的皮肤烙下了短时间内无法消退的红,她好像一件被涂抹上了两团红粉釉的白瓷器,在他的掌心里显得那样珍贵却又那样易碎,陆行舟与她四目相对的这一刻,体会到了什么是情不自禁,他保持半跪着的姿势,倾身仰头去吻她。
一个无关情欲的吻,只是嘴唇与嘴唇静静地相贴,霍辰怡轻软的鼻息洒落在他的嘴角,温热而湿润。
陆行舟恍然觉得,从街边初见她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心脏就一直被这样的一股微风吹拂着。他的这颗心,在九年前的那个清晨,在他赶到夏家、看到门口地上已经被烧成了一块丑陋黑铁的门锁时,变成了和它一样漆黑、冰冷、坚硬、毫无生气的物件,而今,让这阵轻柔和暖的微风长久吹拂之后,他的心又有了温度,有了水分,有了生机、有了情和欲、有了爱和痛。
他微启唇,舔了一下她柔软的上唇瓣,霍辰怡脖子又缩了一下,水洗过后的晶亮双眼眨了眨,这幅无辜又楚楚动人的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却像是在问他:“干什么,陆叔叔?”
陆行舟站了起来,一条腿跪到了沙发上,他目光沉沉地锁住她,一边欺身向前一边说:“弯弯,留在我身边。”
霍辰怡没什么力气地扶着男人的肩膀,任由他在自己唇齿间侵扰肆虐,她被亲得麻痒酸疼,清晰地感觉到了陆行舟的热烈和急切,却有点跟不上他的情绪。
对霍辰怡来说,陆行舟的身份并不是一个长辈。她虽然在幼年时从爷爷口中听说过他的名字,但也不过就将其当成一个有趣的陌生名字而已,她儿时的记忆里没有具体的某一个大人与这个名字相对应,所以,现在的陆行舟于她而言仍旧只是一个比她年长一些的普通男人,尽管与自己的父辈祖父辈有些渊源,她也并未将他代入“叔叔”一类的角色。
想清楚这一层之后,她用了点力气去推身上的男人,陆行舟如往常一样,在她推拒时及时停下动作。再一次四目相对,霍辰怡心中颇有些成为了主动权在握的一方的欣喜,她学着陆行舟方才的动作,两手捧住他的脸,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说:
“当然,我当然会一直在你身边。”




伴月行舟(民国) Chapter50
陆行舟下巴搁在她掌心里垂眸等着她给出答案的模样居然有些像一只驯服的大狗,霍辰怡的这个念头只出现了很短的一瞬,因为在她交出自己的答案后,男人的眸光立即一亮又一凝,温顺的皮囊霎时被野狼本性撕得粉碎,她在片刻之间又丢失了主动权。
陆行舟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霍辰怡简直有些后悔刚刚说出了那样重的、诺言一般的话,因为他的吻来得更沉更重,竟像是有些失而复得的狂喜在其中。
霍辰怡被挤压在男人与单人沙发之间,她让陆行舟放纵到几近疯狂的深吻弄得有些难受,但一直尽力地配合着,就像他们在泰丰楼偶遇的那个晚上。她既然拥有了陆行舟,便情愿接纳他的一切。过了会儿,霍辰怡又开始胡乱推男人的肩膀,这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和着急,陆行舟停下动作,稍支起一点身子,俯视她。
“你……你压到我头发了……”霍辰怡一张小脸皱成一团,说话的声音仿佛蒙了一层水汽,不知是被头发疼的,还是被陆行舟疼的。
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坐在沙发上的人成了陆行舟,霍辰怡则被他架在了自己大腿上。这个微妙的姿势,很难不让她回想起上次在沙发上被吃干抹净的体验,那回的遭遇可是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如今再一次骑虎难下,霍辰怡心中发怵。她悄悄伸出手,想整理好自己翻褶得不成体统的旗袍下摆。
陆行舟的手比她更先到达,他捏住堆在霍辰怡大腿根儿上的裙摆,往上掀到了腰际。
霍辰怡:……
柔滑的绸缎很快重新滑落下来,但是不要紧,他的手已经在里面了。
“不……不要在这里,唔……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
男人喷薄的欲望隔着几层布料蹭在她的腿心里蠢蠢欲动,她觉得自己仿佛正夹着一团火,可是真正的火不在那里,在陆行舟的眼睛里。
陆行舟掐着她细软的腰,目光灼灼,他在看她,又好像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
陆槐是一个无家无根之人,在帮会里听从大哥的话做事,早先是为了有口饭吃、活下去,后来是为了有酒肉、往上爬。他出生即被遗弃在槐树下,似乎与其产生了某种连结,直如槐树一般高大、根深、生长迅速,在这幕天席地野蛮生长的人生里,夏同龢是第一个待他如家人的人,他也将私塾当做了自己家。
夏家遭遇倾覆,于他亦是家破人亡的重创。
悄悄殓了夏同龢及子媳后,陆行舟带着王叔去了上海,他再没了逐步发展生意的耐心,衡量之后又一脚踩入了帮会。上海的帮会比北平的更嚣张更粗暴,他也比北平的小喽啰陆槐更深沉更狠辣,两相碰撞,陆行舟这次爬得很快,没人能够再利用、消遣、抛弃他。
他知道帮会头目的气运终不能长久,更知道这是夏老最不愿意见到的,所幸,有了钱和地位,由黑变白、亦黑亦白并不困难。
惧怕、尊重、厌恶、憎恨、爱慕、讨好、巴结、倚赖陆先生的人与日俱增,心疼他的却只有王叔一个。王叔从替陆行舟做饭、上药、理头到替他做管账、打理起居,他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既认识陆槐也认识陆行舟的人,也是他唯一的家人。
夏同龢教他要“做一个对国家民族有用之人”,他未敢忘,哪怕蝇营狗苟之时,也每月给学生爱国组织和革命党人捐款。至于真正的他自己,余生只想做成两件事——替夏老报仇,找到“夏寒月”。
打点好上海的黑白明暗所有事务之后,陆行舟终于重回了北平这片满载他喜怒悲欢的土地。买下公馆、改名“寒月”的时候,王叔曾问他,如果人真的找到了,他想如何安置夏老唯一的这个孙女?
陆行舟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他说的是:“找到再说”。
他没有找到,可他遇到了,命运终归是没有苛待他至死。
陆行舟结束了刹那的分神,现在寒月已不在天边,寒月在他身上,在他手中,他噙着笑,兴味十足地“赏月”,看那一抹无处可躲的皎洁是如何地摇曳。
霍辰怡在软声哀求他“去床上”,她挣扎扭动着,象牙白的缎面真如月华流淌,陆行舟想起了那本避火图,心思活动,爽快答应她:“好,你说在哪儿就在哪儿。”
陆行舟像抱小孩儿一样抱着她走进卧室,霍辰怡的双腿在他腰后晃荡,他们交缠的身影消失在了起居室里,而他与夏同龢的那张合影被妥善地放在茶几上,同样被放下的还有陆行舟心中的纠结、顾虑、愧疚与禁忌。
他从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想要爱人在侧,还想要及时行乐。
陆行舟在这件事上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霍辰怡很有些疑虑,生怕他把自己抱去什么奇奇怪怪的她招架不住的地方,终于平稳地坐到床上时,她还有些不敢置信。
陆行舟一眼就看穿她的小脑袋瓜里在担忧些什么,他邪气地笑,俯下身去解她旗袍的盘扣,像是在众人面前拆一份致的西洋礼物包装,动作细致而神情期待,解到第叁颗盘扣时被霍辰怡摁住了手,他挑眉,深黑的眼眸是风暴来临前的海面,清晰地倒映出她的样子。
霍辰怡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卧室分明宽敞而明亮,她却感觉逼仄幽暗,陆行舟的眼睛、嘴角,他的周身各处都在向外散发一种黏稠的氛围,好将她层层包裹。她是一颗琥珀,陆行舟是那个发现并且藏她的人。她松开手,想想又觉得主动权不能丢失得这样彻底,于是瘪嘴不满:“你自己怎么不脱!”
他们之间,霍辰怡一向都是先变得光溜溜的那一个,因而这个问题无异于没事找事,但是陆行舟很配合,他捏住霍辰怡的手放到自己领口:“你帮我脱。”
霍辰怡被自己赶鸭子上架,她抖抖嗖嗖地解开了陆行舟的第一颗纽扣,自己的第四颗盘扣即将失守,她着急起来,一边要陆行舟不许动一边加快了速度,男人嘴角噙着愉悦的笑容,手下依旧不急不缓地拆着他的礼物,霍辰怡被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冲昏了头,几下解完了他的衣扣,将他身上唯一的这件衣服往两侧扒开——
男人线条分明的小麦色胸腹展露眼前,霍辰怡大梦初醒似的,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汇聚,她急急想把两片衣襟重新合拢,却被握住了双手。
陆行舟就着她的手将自己的衣服脱至肩头,然后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弯弯,脱了我的衣服,可要对我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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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负责(羞羞脸)




伴月行舟(民国) Chapter51
霍辰怡羞成了一块烤红薯,红彤彤,软绵绵,不止,还热气腾腾,香甜可口。
陆行舟耐心剥下红薯衣,看到包裹着她圆软双乳的杏色背心时,轻微且迅速地皱了一下眉,他神色敛得很快,快到霍辰怡以为那瞬间的蹙眉只是自己的错觉。
霍辰怡因在家里便没穿衬裙,她身上只剩了背心跟内裤,陆行舟的长裤还好端端地穿着,上衣欲走还留地挂在他两个手肘上。他存心要折腾霍辰怡,脱余下这几件衣物时几乎快要脱了她一层皮。
等陆行舟极尽挑逗之能事、二人终于裸裎相对时,霍辰怡以为自己已经差不多做足了心理准备,尽管如此,在陆行舟两手分捏住她大腿根时,她还是不羞涩地闭上了双眼。
闭上眼睛之后,视觉之外的世界变得分外生动。
预想之中的被侵略感并没有立即到来,但是那个地方却感觉到了一股不同于往常的温热气息,愈近愈温热,愈温热愈近,在霍辰怡惊愕睁眼的一瞬间,那一抹温热贴合上了她最隐秘的所在,她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映入眼帘的只有男人黑色的头顶。
她愣怔得一时忘记了挣扎,他在亲哪里?那里怎么可以……?
在男人硬挺的短发扎到她柔嫩的腿侧时,霍辰怡终于猛地回神,她激动地推拒起来,一张嘴尽是破碎的哭腔:“陆……陆行舟,你在干什么,嗯……你,你放开我,哈啊……不要……你放开……唔嗯……”
陆行舟不为所动,仍旧含吮着她满是药味的层层迭迭泛着红的花瓣,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她。
在霍辰怡开始拼命挣扎时,他的牙齿轻轻碾过了那粒正在苏醒过来的小蕊珠,满意地听到了女孩儿难以抑制的急喘吟哦,在稍稍加大了把住她双腿的力气之后,陆行舟又将舌头用力刺入了她的细窄花径,手掌果然感受到了更为剧烈的挣扎扭动,男人不管不顾,舌头模仿着昨夜和今早与她欢好时的动作,在紧窒的甬道中强势地进进出出。
霍辰怡如同烧红的铁板上的一滩水,滚乱翻沸,嗞嗞冒着热气,她嘴里含混不清地呜咽着,柔韧的腰肢上下左右不停款摆,已不知是在挣扎还是迎合。
陆行舟虽也曾是万花丛中过了的,于这件事上却是实打实的头一回——从来只有女人讨好他,陆先生怎需做这等伺候人的事?
现下,他不仅做了,竟还颇有些乐在其中的意思。他的掌下是霍辰怡柔滑软弹的腿肉,她已放弃了挣脱的动作,只难耐地轻颤着,那些微的颤动传到他掌心里,仿佛握在手心里的是她鲜活而又脆弱的脉搏;他的唇舌间是女孩儿隐秘的幽谷,像一张没有牙齿的嘴,未见尖利坚硬,唯有温热、柔软与湿润,而且,它远比霍辰怡的嘴要诚实和坦荡,绝不会因着难为情而违心地推拒,这张嫩红的嘴只会翕张着引诱他,颤动着挽留他,哭泣着,浇湿了他。
霍辰怡被一阵从小腹窜向四肢百骸的剧烈酸慰感刺激得哭吟出声,羊脂玉般的小腿猛地弹起又软软跌下,脚后跟落在陆行舟的背上,他抬头看她,嘴唇和鼻尖上沾满了晶莹。还没回过神来的霍辰怡并没有与男人对视,她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剔透的双眸没有焦点,一张满布潮红的脸上只有鼻子和嘴还在拼命工作,她急促地呼吸着,酥软的胸脯不停起起伏伏,在胸前荡开两团绵绵的白浪,两颗颤巍巍的蓓蕾仿若两面旗帜,招招摇摇向陆行舟发去邀请的信号。
他遵从心意,倾身覆上。
过了会儿,霍辰怡终于从汹涌的情潮之中找回了些神识,胸前的触感也随之变得难以忽视。陆行舟在她身上舔来蹭去的模样又有些像一只大狗了,这个念头刚刚在霍辰怡脑中复萌,男人就张口咬住了一颗熟透的茱萸……野狼始终是野狼。
并不怎么疼,但霍辰怡还是禁不住低呼了一声,陆行舟闻声抬眸,嘴里还含着她的乳尖。触觉上轻微的拉扯感和视觉上强烈的羞耻感又从霍辰怡喉间逼出了低低的一声吟哦,陆行舟的嘴角似乎翘了翘,他松了齿关,可怜的小蓓蕾立即回弹下去,连带着她莹白绵软的乳肉,一齐在二人的余光里,颠来颤去。
霍辰怡:……她还以为刚刚那一遭过后自己已经能平静地面对男人所有的动作了,可是现在,她的视线里好像只剩了自己漾动的白与身上男人幽邃的黑,那种被情欲绕喉的窒息感又来了,她眼神四下乱飘了一圈,生怕跌入他的墨色深海里。
“呵……”陆行舟喉间逸出一声笑叹,他安抚似的捏了捏那团遭了罪的圆软,缠绵的吻终于去了它最该去的地方。
霍辰怡的舌头被他的舌头抵着,下身也被他危险地抵着,她好几次以为陆行舟就要顺势进来了,可他却始终没有,只是耐心地同她纠缠厮磨,不管是唇舌还是别的地方。她被吻得晕晕乎乎,隐约意识到今天的一切都太不寻常,对于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她有一些不妙的预感。
果然,漫长的一吻过后,陆行舟支起身子与她对望,他笑得不怀好意,还有点儿……心虚兼无赖的意味?
他嗓子哑得每个字都好像直接敲在霍辰怡的鼓膜上:“弯弯,我们试试……”
试试什么?
霍辰怡没来得及问出口,她被陆行舟温柔而又强势、并且还很迅速地翻了个面。
这……?她想扭头去看陆行舟,没等她自己支起胳膊,男人已经捞住她的腰往上提溜了一把,将她摆成了个跪趴的姿势。这下她什么也用不着问了,下意识便急急想往前爬走,可惜刚动了几下就被陆行舟给摁住脚踝拖了回来。
他单膝跪在霍辰怡身后,两手掐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按捺住方才看见她撅着圆翘的小屁股爬动时脑子里涌入的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
霍辰怡被这阵仗吓得狠了,嘴里一迭声喊着“不要”、“放开我”,仍在试图挣脱,他腾出一只手在她湿滑的腿心里颇有技巧地按揉了几下,女孩儿颤抖着、软软地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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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负责......享受...?




伴月行舟(民国) Chapter52
陆行舟虚虚地俯趴在霍辰怡后背上,凑在她耳畔温声诱哄着:“弯弯,我们试一试,嗯?”
霍辰怡把脸埋在床褥里,声音闷闷的:“不……不要这样的……”
陆行舟在她颈侧一串接一串地啄吻,鼻息喷在她耳后,痒痒的,“我想要……”
霍辰怡不吭声了,埋着脑袋一动不动,委委屈屈地透露出一种“放弃抵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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