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满十四碎
“右边第二层有双女士拖鞋。”沈冬绪很快换好鞋,他用眼神指明鞋柜所在的位置,而后走到复式客厅里侧,把食物放在圆形餐桌上。
付絮蹲下身,依言翻找。
沈冬绪一个独居的单身汉,家里竟然准备了女人的鞋子。
她不知怎么地叹了口气,坐在鞋柜中央的坐榻上,套上那双粉色拖鞋,刚好是她的尺码。
她的脚在同等身高的女人中算小的,看起来,她和他的前女友还蛮有缘分。
室内骤亮,沈冬绪打开了头顶的水晶灯,他的视线掠过她裸露出的皙白脚踝,“厨房在吧台后面,炊具一应俱全。找不到东西不要问我,我从来没使用过它们。”
付絮刚要点头,他又补充道:“我去二楼泡澡,大概得二十分钟左右。”他的尾音有一个奇异的停顿,“你想一起吗?”
付絮心里早已经瞠目结舌了,她努力维持着表情不要崩坏,惊疑不定的望着男人。
沈冬绪扬起一个弧度颇深的笑容,“开玩笑的。”
说完这句话,他背过身,延着旋转楼梯步上二楼。
付絮发觉样貌优越的人确实是有特权的,比如她现在被这人占了口头便宜,竟然生不起气。
这个观念很不可取,必须纠正。
她一面自我反省,一面趿拉着拖鞋,把菜拎进厨房,准备大干一场。
付絮其实不喜欢做饭,她在原生家庭中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直到进了霍城予的公司,看着这个男人一天天喝坏自己的胃,厨艺才不得不被磨炼出来。
顾及到沈冬绪的口味偏淡,她做的是清汤锅底。猪骨洗净焯水,去掉血沫,冷水锅煮四十分钟,为了提鲜,又放进了一些鸡肉和鸭肉。最后将汤倒入高压锅,加入香料。
看好时间,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准备配一两个蘸料碟。
一转身却发现男人身着灰色家居服,身形修长俊雅,正倚在门边默然的注视着她。
付絮莫名有些局促,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嘴角抿出一丝笑,“沈先生这么快就泡好澡了吗?”
锅中沸腾的食物溢出淡淡的香气,沈冬绪端着茶杯缓步走到她面前,视线扫过厨台,“清汤?”
“……嗯。”付絮突然意识到什么,他之前提到过家里有锅底,“您想吃麻辣汤底吗?”
“无所谓。”他蓦地抓握住她的手,又很快放开,然后把泡着花茶的玻璃杯塞到她手里,“以后跟我不说话,不需要尊称我为您。”
付絮的手被冷水浸泡的有些僵,她捧着杯子,带着点笑意说:“嗯……我忽然想起来,沈总在年龄上……其实还比我小三岁呢。真是年少有为啊。”
沈冬绪对她的这番恭维却似乎并不受用,他表情凝固了一瞬,将身体向后一靠,认真得纠正:“准确的说是两岁不到,你记错了。”
付絮反应了两秒才呐呐的道:“哦……应该是我记错了。”她看了眼高压锅,“离汤煲好还要一会儿,您……你要不要先去客厅坐坐?家里有什么可以垫垫胃的吗?”
沈冬绪说:“怎么,才说两句话就想赶我走?”
他仰了仰脖子,露出皮肤上的风团和被指甲挠伤的痕迹,“付小姐知道吗?刚刚安诺的那个卢芳都比你关心我,至少她还会问我有没有好好涂药膏。”
付絮之前确实没注意到,她有些惭愧地踮起脚想要仔细观察看看。
沈冬绪没料到这女人突然靠的这么近,本能地出手挡了一下。结果她手一抖,杯子里的热茶顺着胸口淌了他一身。
他被烫得轻“嘶”了一声。
她连忙放下杯子,手忙脚乱地找纸巾,气弱的道:“对不起沈先生,我给您擦擦。”
付絮心里也有些懊恼,她极少这样出糗,偏偏一连两次都和沈冬绪有关。
“第二次了。”沈冬绪直接把连帽衫脱了下来,语气平静的质询:“付小姐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迟早(限) 他的忍耐力
看着他裸露的上身,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男人的身材很好,脖颈修长肩膀宽阔,腹部一排肌肉轮廓分明。胸口褐色的两粒在冷空气的刺激下,肉眼可见的挺立起来。
沈冬绪蹙了蹙眉,“你盯着什么部位看?”
付絮极轻的眨了下眼睛,略显茫然的望向他的脸。
沈冬绪忍耐地磨了磨牙齿,步履匆匆地上楼换衣服去了。
付絮立在原地僵硬了几秒,转身继续调制酱碟。
她将菜一样一样的洗好,装盘,摆在桌面,电磁炉上放着热腾腾的火锅。
沈冬绪步下楼梯,付絮已经摘掉了围裙,甚至有时间将发型重新梳理整齐,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等他。
他望着这一幕,还算满意她的表现,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
付絮先是替他盛了一碗汤,然后把需要长时间煮的老肉片、腊肉、鱼丸和肉丸下进锅里。
他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怎么样?”她期待的问。
沈冬绪不理她,又慢条斯理地喝了两口才说:“付小姐的体重是多少?”
付絮被他不着边际的回答弄蒙了。
他隔着桌子随意打量着她的身材,那种赤裸裸的审视让她有些不适。
“110?还是115。”他摇摇头:“作为女人来说,太胖了。”
付絮气闷,她辩解:“胡说,我最胖的时候都没有那么重,我刚刚100斤。”
“哦?你最胖的时候多少?”
付絮纳闷他这么关心她的体重做什么,“108。”
“瘦了8斤。因为什么,失恋么?”他略略抬起头,像是认真的在关怀她似得:“和那个男人分开,让你伤心成这样?”
他的话成功让她失神了几秒,付絮一直捧着他给的泡茶杯,即使杯子里的水已经渐渐凉透,“不是。”
沈冬绪端起杯子喝了口温白开,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的看不见的微笑,从鼻腔发出一声满怀质疑的“嗯”?
付絮沉默片刻,也表达了自己的疑惑:“我不太明白沈先生为什么一直执着于追问我的过去,而且还是以……以一种轻视的态度。我想说那可能不是一段很融洽的感情,但也没有什么不光彩的。”
她尽量控制着语气不要太咄咄逼人,“如果你实在好奇,我不介意告诉你,我和霍总是和平分手,原因大概是时间久了感情淡了。我和他现在还是朋友。”
沈冬绪平静的凝视她一会儿,外表维持着温文尔雅的模样,说出的话却依然很不中听:“我现在对你和你过往感情的态度,已经是我尽力忍耐后的了。”
火锅蒸腾的热气中,他的神情显得不太真切:“尽管会让你不高兴,我也还是要告诉你,我对你和他目前的关系很不满意。”
付絮蹙眉,一脸冷淡,然而实际上她开始被他果决的态度弄得有点慌张了。
他根本算不上她的什么人吧?到底凭什么可以用这种语气说这些话?
沈冬绪拿起漏勺将一颗鱼丸捞进自己碗里,低头咬下一口,q弹鲜嫩。
付絮还有余力注意到他的牙齿洁白整齐,吃相很优雅……她默默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忘了说,你的厨艺很好,很合我的口味。”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露出一个尚算温和的笑容:“这样一来,我对你的容忍度就会提高很多。”
付絮得到了夸奖,却并不觉得开心。
“……”她几乎没什么胃口了,准备找个托辞离开:“沈总喜欢就好。嗯……我只和总监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刚刚他还发消息催我回去,所以我可能得告辞了。”
沈冬绪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他将面前的碗筷一推,十指交叉放在身前,“付小姐打算留我一个人孤零零吃火锅?”
付絮想像了一下画面,好像确实有点可怜。
“这没什么问题,反正我经常一个人吃饭。”他微微笑了笑,“但是你走了以后,谁来洗碗呢?”
付絮心里那点愧疚顿时烟消云散:“我看见厨房有洗碗机。”
他眉头轻挑。
付絮见他没提出异议,“那沈总,我就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沈冬绪起身关掉电磁炉,拿起放在小吧台上的车钥匙和手机,而后径直走到玄关换鞋。
他抬头瞥了一眼愣在餐桌旁的付絮:“走吧。”
“你做什么?”
“送你。”
“……你不吃饭吗?”
沈冬绪停下动作:“这一带的公交车很少,下一班估计得等到下午3点。”
“我可以乘网约车。”
沈冬绪的目光在她身上定格了几秒:“也是。”他拐进小走廊,冷冷的说:“你可以走了。”
付絮看向被冷落在圆桌上的一盘盘菜,“沈先生不吃了吗?”
“不饿。”
(跨年啦!最后一天!抱住妮们!)
迟早(限) 霍城予和他的新欢
夜色四合,现在的人睡得越来越晚,付絮从灯火辉煌的街头回到家里。她将披散的长发随意挽起,重重地倒在沙发上。
今天着实有些累了,下午回公司时得知手底下一个名叫艾丽的小妹受到离职员工的蒙骗,误把给客户的策划案泄露给了那个人,结果现在流传到了竞争对手手中。
总经理在会议上把她和总监一顿痛批,责令他们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安抚好客户,并且在下周前必须重做出一个新方案。
总监独自抚养着一个六岁的女童,不方便在公司熬到太晚,最后只剩下她和那个新来的小姑娘艾丽,在办公室忙到快10点才堪堪有了新策划的雏形。
小姑娘对此很不安,想请她吃夜宵赔罪。她其实毫无胃口,只想尽早回家泡个热水澡睡一觉,但想想还是同意了。
霍城予曾经说过她的性子太好拿捏,不适合做需要圆滑、“两面派”的财务。
那时她问他:“霍总是对我工作上的表现不满意吗?”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是说你做的不好,也不是说你能力不够。只是你的性格更适合从事教育咨询业,或者设计类的工作。”
付絮抿了抿唇,没说话。
霍城予笑道:“当然你不工作也没关系,我现在赚的钱随你怎么花都够。”
怎么花都够。
付絮扯了扯嘴角,揭过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毛毯盖住自己。
她原本只是想稍微歇息一下,没成想直接昏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活活冻醒的。
她咳嗽着从沙发上起身,感觉上呼吸道有些感染,从抽屉里找出几片消炎药就着温水吞了下去。
晨曦透过全景巨幅落地窗笼罩在她身上,付絮抬头看去,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红彤彤的晃眼。
她花了二十分钟洗漱,又煎了两个鸡蛋做成三明治,吃完以后一看表,距离上班还有近一个半小时,时间富裕的很。
从前和霍城予同居的时候,住处跟东辰大厦离得太远,九点钟上班六点就得起床,一年多时间日日如此,生物钟早就养成了。
她对着镜子练了会儿瑜伽,不多时就出了层薄汗。身体略感松快些,她换了套衣服出门。
塞车的间隙,付絮发现微信有几条未读信息,她一一点开。
是昨晚11点左右收到的。
潘潘:絮,睡了吗?陪我聊会儿天。
潘潘:霍渣新找了个小女朋友这事儿你知道吗?
她思索了几秒,回复:不知道。
潘潘:!!你终于肯回我了!
潘潘:快拍张照片给我看看你的眼睛还好吗?
她:……我没哭。
潘潘:不阔能,我都替你哭了。
她:我没哭,但是我病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来看看我?
潘潘蜜月旅行完回a市后,她们还没见过面。
潘潘:小可怜!你等着!我明天!不我下午就去看你!
跟她约好时间,付絮犹豫了下,点开跟沈冬绪的对话框。
沈冬绪先是回复了上次的信息:衣服你先帮我收好,有时间我过去拿。
过了两分钟,又发来一条:睡了吗?
付絮啃着手指编辑道:昨天睡了呢沈总。
谁知道沈冬绪秒回:到公司了吗?
付絮:还没有,路上堵车。
对方没再回复。
付絮纠结了一下,还是礼貌的道了一句早安。
沈冬绪发来一条两秒的语音,他的音色清哑而平稳:“早安,付絮。”
一连几天,付絮都没有再和沈冬绪碰过面,来跟总监洽谈具体事宜的也换成了效达运营部的人。听说他最近在忙软件升级的事情,焦头烂额,没有多余的精力再管营销推广这一块。
付絮多少松了口气。
由于前次艾丽的纰漏,公司已经失去了客户信任。而她作为直属上司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赔礼道歉、安抚等善后工作也只能由她来做。
这些年,其实她或多或少的沾过霍城予的光。有这么一位it界大佬当男朋友,无形之中提供了很多便利,她能在短短内一年内升职为广告客户部的副总监,不得不说也仰仗了他。
现在他们分手了,听说霍城予身边已经有了新欢。她年轻、靓丽,比起暮气沉沉的付絮,那个女孩就像旭日东升下的花朵,越受人瞩目绽放的越艳丽。
没有了霍城予这个通行证,付絮不可避免的发觉过去积攒的人脉,很多都成了通讯录上躺着的一个名字,失去了效用。
……
这次得罪的客户叫陈怡桦,房地产企业老总的遗孀。她最近喜欢上了夜总会的一个男公关,有时间就会去那里找他。
付絮在那儿蹲点了好几天,终于有了陈怡桦要来的消息。
她疾步穿过走廊,在一个拐角毫无防备地看到了沈冬绪。
他身边跟着一个中短发的女孩,瓜子脸,戴着紫色美瞳,半边胸脯露在外面。
他背靠墙壁,站在一盏壁灯下方,莹润的灯辉下,英俊苍白的一张脸。
付絮脚步略一停顿,止住了打招呼的念头。
在这种声色场所遇到,无论他还是她,都挺尴尬的。
她从他身边走过,沈冬绪低垂着眼眸,始终没有朝她看。
(晚到的元旦祝福!要成为小富婆鸭!)
迟早(限) 竖挺的阳物
付絮跟随应侍生来到一间包厢前,隔着一道门,可以隐隐听到震耳的音乐和嘈杂的人声。她轻喘了口气,推门的手微微颤栗。
里面环境很混乱,昏暗的光线下,一群妖魔鬼怪衣衫不整的搂在一块儿。变幻得灯光打在他们脸上,纸醉金迷,腐烂的肉欲。
付絮视线扫过狼藉一片的桌面,好在只有些空酒瓶和瓜果零食,没有人吸毒。
她的胆子还是太小了,在这种场合不由自主地浑身僵硬,神经更像是一根绷紧的弦,经不得太大的刺激。
陈怡桦就坐在沙发最中间的位置,那张脸看得出是精心保养过的。皮肤不自然的紧绷,找不到一丝皱纹,注射过丰唇针的嘴上涂着暗红色口红。
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孩像只虾米一样蜷缩在她怀里,清秀的小脸埋在她颈窝间哑哑的呻吟。
付絮定睛一看,陈怡桦的手正抓在他档下,揪着一根肉色的小玩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搓着。
男孩意识到有人在看他,迷离的眼神瞧过来。
付絮有些尴尬的朝他笑了笑。
男孩会意,仰起头在陈怡桦耳边说了两句。
于是陈怡桦冲她招了招手。
付絮连忙走到她跟前,弯腰鞠了个躬,“陈姐您好,我是东辰传媒广告客户部的付絮,对于我们误将……”
陈怡桦摆摆手打断她的话,她身边的秘书俯身说了些什么,大概就是说明付絮的身份和来意。
“我是来玩的,别拿那些糟心事来烦我。”陈怡桦语气不耐。
秘书点点头,对付絮说:“付小姐要不先坐一坐?等我们陈总有时间再和您谈。”
付絮与陈怡桦身边的男孩对视了一眼。她笑笑,绕开沙发上一滩软泥般的男女,找了个角落站着。
过去大概十几分钟,男孩寻了个机会找过来,音乐声太大,他凑到她耳边,“付姐,陈姐她估计得玩到凌晨去了,要不你先走吧?你放心,那事儿我会好好跟她说的,她肯定乐意听我的。”
付絮无意间瞥过他胯下,那根东西还没有收回去,软趴趴地挂在裤门外。
男孩窘迫地侧过身子,试图用衣服下摆遮盖。
付絮挪开目光,朝他温和的笑了笑,“我知道了,谢谢你小原。”
小原胡乱点着头,“付姐快走吧,别在这个地方待太久。”
付絮目送他回到陈怡桦身边,她攥紧了手包,挤开在舞池中扭动的人群,朝门口走去。
说来也巧,她刚准备离开,就瞧见沈冬绪被个穿黑夹克的男人低眉哈腰地请了进来。
他冷清的目光在偌大的包厢里兜了一遍,不愿意再往里走,就停在靠近门口的位置,玩乐的众人很有默契在他周围空出一圈。
陈怡桦领着几个人过来说:“这儿不方便说话,我们换个地儿吧。”
沈冬绪“嗯”了声,忽然扭头看向付絮,开口说了句:“你也一起。”
付絮怔了怔,然而他神情笃定,并没有认错人的迹象。
几人进到包厢里侧的小房间,这里隔音不错,门一关立刻就清静了。
沈冬绪的助理替她倒了杯葡萄酒,客客气气的道:“付小姐稍等一会儿,我们沈总谈完事情就送您回家。”
她接过杯子,张了张口,还是道了句谢。
沈冬绪倒是不避讳她,可她毕竟从事的是媒体行业,有些内容听进耳朵里总是不太好的。她从包包里掏出耳机一边一只戴上,选了首足够吵的don'tstay。
过了会儿功夫,两人走到她面前聊着什么。
付絮连忙摘下耳机,从沙发椅上起身。
陈怡桦挑了挑细长的眉毛,颇为意外的认真打量着她:“你那回说的就是她啊?”
她口中“啧啧”两声,一只手措不及防地抓向她的胸脯。
沈冬绪向前一步,挡住她。
“护的真够紧的。”陈怡桦要笑不笑的说:“我又不是那群臭男人,你紧张什么。”
沈冬绪:“我不喜欢她被别人碰。”
陈怡桦这会儿是真笑了,“你不让别人碰你的宝贝儿,你自己也碰不得啊。先前你那女朋友不是说你立不起来,能看不能吃。”
秘书暗暗扯了下她的袖子。
陈怡桦捂住嘴,瞪圆了眼睛:“得,我的错,我不该提这茬儿。”
沈冬绪皮笑肉不笑,“我不是让她给我澄清了吗?”
“她澄清有用吗?谁信啊!你又说你没碰过人家。”
沈冬绪回头看了眼付絮。她眼帘低垂,脸颊微微泛红,他不知怎么的有些心烦:“我很正常。”
“行行行,你哪儿都行,陈姐不跟你争。”陈怡桦也是个爽气的人,她开了瓶威士忌,兑了一罐可乐,倒满三个玻璃杯,“妹妹姓付是吧?你过来把这三杯酒喝下去,你我就算认识了。你们公司那点破事只要能给我处理好,我也不追究了。你喝不喝?”
付絮看着杯中晃动的酒液,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她点点头,双手端起杯子:“谢谢陈姐宽宏大量,我们已经准备了一份新的策划案,不会让您受到任何损失。”
陈怡桦抬了抬手,示意她把酒喝下去。
付絮一杯下肚,脑子有些发蒙,终究很久没喝的这么猛过了。她咽了咽口水,端起第二杯灌进喉咙。
沈冬绪望着她,默然不语。
付絮喝完第三杯,勉强说了几句话。她胃里冰凉凉的,酒气一股股的上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沈冬绪搂着她的腰,将人搀扶出包厢,一路送进走廊深处的贵宾休息室。
付絮躺倒在美式贵妃椅上,意识朦朦胧胧,身体像浸泡在一汪幽深的潭水中,浮沉不由已。
过了不知多久,她睁开眼睛,好在还记得自己在哪儿,摇摇晃晃地起身。
室内的光线调得很暗,她模糊看见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裤门大敞,胯间竖着一根猩红的鸡巴,已经是完全兴奋的状态,笔直坚挺。
(双更,等下还有一章。)
迟早(限) 你怎么能脱我胸罩呢!
付絮匆匆收回目光,转过身准备离开。
“等等。”沈冬绪忽然叫住她:“你去哪?”
付絮的手心开始冒汗:“你……在忙,我不方便……”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他嗓音中潜伏着浓重的情欲,沙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你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好。”
真的能很快就好吗?
“门关好。”他说。
“我还是走吧……”
沈冬绪的呼吸不稳,间或发出几声压抑的哼鸣,他咬着后槽牙道:“不许走。”
付絮几乎闻到精液那股独有的咸腥味,她快窒息了。
他轻吐了一口气,“给我三、四分钟。”
等他释放完,付絮的脚都木了。
“陈怡桦给我喝的水里加了料。”沈冬绪整理好衣服,他冷静的很快,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好像这种事没有什么值得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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