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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宴
他抬起头,目光冷峻,但还维持着他既往的傲气,“梁函,我的艺人当日前去,明明就是试镜,是你在教唆原着作者撒谎,颠倒是非吗?这个时候只要我司公开发布声明,所有媒体和观众都会猜到,这就是你们片方的恶意炒作。”
他直面秦至简尖锐又极具压迫感的目光,反倒有一种久违棋逢敌手的快意感,嘴角微微上扬,轻松反问:“可是秦总,这件事究竟是谁炒作,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试镜失败,对你的艺人而言,莫非会是更好的口碑?”
作者有话要说: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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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回家
小宴文
梁函与秦至简针锋相对,看起来互不相容。
路思琪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是这样局面,她深吸一口气,摆出笑脸打圆场:“小秦,你别和梁函一般见识,他年轻气盛,要强惯了。”
边说,路思琪边拉了一把梁函,示意他不要得罪了秦至简。
大家都在圈子里混,秦至简的公司虽是新秀,却似乎摸清了舆论场的法则,很擅长在新媒体阵地上造势。这是路思琪最看重、也最向往的。梁函眼光再毒辣,归根结底只是服务于创作。如今的影视作品要想有所成就,更离不开的是宣发。
说完,路思琪又喊服务员过来,点了一瓶红酒,对二人道:“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等真开机了,你们两个还少不了要沟通呢,喝点酒,就当做交朋友了。”
秦至简听出路思琪的立场暂且还在自己这边,耐下性子未发作。他半笑半试探地问:“梁导对段林秋这么不满意,看来,我们的竞争对手一定很强劲了。路总一直不肯告诉我是谁,到现在了,还不能说吗?”
路思琪轻叹气,亲自给秦至简倒酒:“是很不错的一个小孩,大学还没毕业,连公司都没签。”
话音刚落,路思琪放在桌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面色微露讶异,当即道:“不好意思,我得接个电话。”
能让路思琪在饭局上停下来去接的电话,料必是个重要的人。
秦至简微笑示意对方请便,随后,他就听到路思琪一边站起来,一边对着电话那端很客气地打招呼:“叶宣,你怎么想起来联系我了?”
叶宣的名字让秦至简下意识地留意。
那可是经纪人行业里的大前辈,早年间供职浩粤娱乐,因为叶宣的出走,浩粤娱乐如今几乎垮台,在行业里快要数不上名字了。
若论经纪人手腕,叶宣自谦第二,等闲人不敢再称第一。
梁函看到秦至简明显被这个名字牵动神经,他浮出笑意,自顾自地倒酒,气定神闲道:“路总刚刚没介绍完,我替她来说吧。我们另外一个备选的演员叫邵安钦,今年19岁,来试戏的时候还是他妈妈在带,并没有专业经纪人服务。”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26
“邵安钦?我见过他。”秦至简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很清隽的面孔,“他妈妈带他来过我们公司,起初是想签给我的,不过他妈妈确实有点难搞,我不是很喜欢这种家长要干涉工作的艺人。梁导难道不愿意和更专业的经纪人打交道吗?”
梁函不置可否,甚至很罕见地顺着秦至简的话接了下去,“确实,很多时候,一个出色、资深且专业的经纪人,能为艺人本身加很多分。”
刚刚还锋芒毕露的人,此刻竟开始态度转圜。
秦至简眉心微皱,敏锐地察觉梁函话里有话,“你什么意思?”
梁函举起酒杯,轻声道:“叶宣姐签下邵安钦了。”
“叶……你说什么?”秦至简滞住,脸色微变,“邵安钦签给叶宣了?”
他话音方落,便见路思琪去而复返,推门进来。
秦至简的目光直白而锐利地对上路思琪,路思琪果然下意识闪躲,转而假笑道:“哎呀,你们在喝酒了?太好了……来,小秦,我和梁函一起敬你一杯。”
路思琪放下手机,并没坐下,就这样站着拿起酒杯,递到了秦至简面前。秦至简岂会坐着受敬,便也跟着站起身。路思琪的口风与适才几乎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小函刚刚说话虽冲,但他确实也有道理。既然漫画作者都已经发博澄清,想必不会对段林秋老师有什么影响了。选角的事我还得回去再想想,尤其要和我们导演商量,作品是第一位的,相信小秦你也能理解……这杯我干了,谢谢你对我们项目的支持。”
说完,路思琪飒爽干脆地仰杯饮尽。
秦至简几不敢信,明明他离成功只有咫尺之遥,叶宣只是一通电话,竟就把局面撬动。
路思琪虽然没有说最后的决定,但她的动摇,就已经意味着梁函的成功。
梁函笑眯眯地端着酒杯,主动凑到秦至简的杯口碰了一碰,他的胜利不言而喻。有叶宣和她背后的团队做砝码,路思琪没理由不考虑从各方面来说都比段林秋更合适的邵安钦。
秦至简固然是很优秀的经纪人,但距离成为行业中的一面旗帜、一个时代,尚且有很长的路要走。
而叶宣,是那个已经站在赛道终点的女人。
“秦总,我也敬你。”梁函将酒杯晃了晃,随后一饮而尽。
他干脆利索地喝了酒,冲秦至简亮了亮自己干净的杯底。两人目光交错,梁函很明显地看出,秦至简一贯隐藏极好的情绪在这一刻有些绷不住的外泄,兴许是不服输,又兴许是还在算计什么。
似乎是不爽梁函这样探究的窥视,秦至简立刻垂眼遮住了心绪,沉默地喝尽了自己的杯中酒。
梁函大获全胜,心下畅快。
这顿饭吃到这里,算是吃尽了它的意义。
路思琪没道理再让秦至简请客,她抢着出去买了单。
一大瓶红酒没喝多少,留在原地看起来有些可惜。
梁函见秦至简还是没什么表情地坐着,便又先后往二人杯中倒了一点。
秦至简斜觑梁函一眼,没好气地问:“怎么?还要我为梁导喝一杯庆功酒吗?”
他看这一眼不要紧,却发现梁函居然耳颈处透着可疑的红。秦至简知道梁函酒量差,只是全然没料到对方竟差到这种地步。梁函皮肤本就白,稍稍有些酒意皮肤便红得明显。
梁函可能是被他逗笑了,也可能是胜局已稳,嘴角不自禁上扬,调笑着说:“秦总别生气,输给叶宣姐,不是很正常?”
秦至简抿着嘴不说话,只是看他。
梁函以为秦至简在生气,便不勉强,自顾自与秦至简面前的酒杯一碰,又干了。
他放下酒杯的时候,路思琪买单回来,大家各自拿起东西离席。路思琪还在旁边和秦至简说着场面话,梁函摸车钥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些头晕。他一边跟着两人往外走,一边打开手机习以为常地叫代驾。他今晚本没想着要喝酒,全无准备,否则就不会开车来了。但一想到刚刚自己算是大获全胜,就差把秦至简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这酒喝得实属不亏。
梁函慢吞吞地跟在秦至简和路思琪身后,倒不是他不想快走,是脚下虚浮,实在不敢走快了。
靠着墙拖着身子快到门口,他远远看见路思琪和秦至简同时回头找自己,须臾,路思琪冲他挥了挥手,梁函反应过来,应当是路思琪打的车到了,要与他道别。
梁函便也抬手挥了挥,理智尚存三分,“路总再见!”
路思琪果然走了。
梁函松一口气,他酒量差,但酒品一贯不错。因此路思琪虽然知道他会喝醉,但从不拦他喝酒。当然,生意场上的关系,路思琪也犯不上为他拦酒。
靠墙缓了缓,梁函准备挺起身子,起码先挪到自己车边上。
刚直起身,他面前却伸出一只手。
梁函疑惑抬头,竟是秦至简去而复返。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27
“干嘛?”梁函警惕问。
秦至简摊着手没动,语气还保存着饭局上的淡漠,“你又醉了,我打车顺路送你回去,走吧。”
梁函摇头,“不用,我叫代驾了。”
秦至简没再出声,可仍是主动伸手过来,扶了梁函一把。梁函虽醉,意识犹在。他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与秦至简分明才刚短兵相接,秦至简走出餐厅,怎么反倒像忘了先前不快,还来对他示好?
梁函身体重量渐渐靠到秦至简身上,心里悄悄犯嘀咕,眼睛却很大胆地盯着他看。
秦至简生受着梁函的视线,把人扶出餐厅。
微凉的夜风扫拂过来,梁函略清醒了几分,忍不住道:“秦总真是好气度,刚刚都不和我说话了,现在还来扶我。”
秦至简顿了顿,似乎没料到梁函会出言挖苦,他冷笑一声,半晌回敬道:“我是怕你喝醉酒出事,到时候同饭局的人要负连带刑事责任的。”
梁函被逗笑了。
大约是刚刚扳倒秦至简,令人愉悦;又或许是酒精作祟,让人紧绷的弦放松。即便被秦至简揶揄,梁函还是觉得心情很好。
秦至简看他这样一幅得意洋洋的样子,略有三分气不过,他伸手在梁函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恨声说:“知道你赢了,别笑了……哪个是你的车?”
秦至简指温滚烫,虽然只是在梁函脸上短暂停了一拍,但还是给梁函留下了某种奇怪的感觉。
像被人撩拨。
梁函不敢回应秦至简,自己往前走了几步,抬眼扫了一圈,随后指了一辆很普通的白色丰田。
秦至简扶他过去,梁函自己摸兜解锁了车。他伸手想拉副驾驶的车门,秦至简动作却快他一步,用长臂隔开梁函的动作,把人往后排推了一把。
随后秦至简直接拉开车门,把梁函塞了进去。
梁函正要问,手里电话响了,是代驾到了。
秦至简自然而然替梁函和代驾打了招呼,交出了车钥匙,随后从驾驶座位的后面拉开车门,也坐了进来。
梁函彻底愣住了。
代驾以为两人是一起的,并不多问,确认完目的地便发动车辆。
梁函半天才反应过来,扭头看身边人:“秦至简,你上我的车干嘛?”
“送你回家。”
“你……”梁函本想问他为什么要送,但答案似乎刚刚被秦至简说过了。
他怕自己醉酒事故,作为同个饭局上的人,秦至简确实有义务确保他安全到家。毕竟,秦至简也不是第一次送他醉酒回家了。
夜色里,秦至简很平静地坐在他身边,没什么表情。仿佛刚刚两人饭局上的角力,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游戏。秦至简垂着眼拿手机在回微信,他其实是个给人压迫力很强的男人。尤其在同性身边,梁函会本能地觉得这个雄性动物会侵略他的领地。
可是,当他沉默下来,低垂眼的时候,又仿佛将这样的压迫感尽收羽翼之下。秦至简变成了一个只是有些好看、有些厉害、却并无危险的男人。
这就会给梁函一种他可以去亲近对方的暗示。
梁函盯着秦至简的侧脸看了一会,不知道为什么,憋出了一句含义重复的话:“你度量真大。”
果然,秦至简眉头跳了跳,扭过脸,脸色不算好看,“梁函,第一,这句话你刚刚夸过了。第二,不用总提醒我,我输给你了。”
梁函像是料到秦至简会这个反应,又挑起嘴角笑了。他这样一笑,秦至简便半点儿脾气都没了。谁会和小孩子的恶作剧怄气?
秦至简盯着他,自言自语地说:“算了,不和醉鬼一般见识。”
梁函歪着脑袋靠在车座上,不大苟同,“我也没有那么醉。”
“哦?”秦至简似乎不信,“那和你上次比呢?”
梁函认真思考了下,“那可能是上次吧,我总觉得上次你送我回来,有些事后来我不记得了,但也没到断片的地步。”
“哪些事不记得?”
“不记得……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梁函突然凑近秦至简,“你明明是个直男,为什么后来总盯着我看?”
秦至简一怔,彻底被梁函气笑了。
他侧过身坐着,被刻意收敛过的气场重新又散发出来,梁函下意识往后躲,秦至简却长臂一伸,直接撑在了梁函外侧的肩后面,将人纳入狭小的范围,牢牢控制住。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28
“你忘了最重要的事,梁函。”秦至简一字一顿,“我不是直男。”
作者有话要说:梁老板,戒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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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之谊
小宴文
酒精真是神奇的东西。
它像时空黑洞,能吞噬一些分明很重要的东西,又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将这个东西交还给你。
梁函身处秦至简臂弯控制的紧促牢笼中,竟奇迹般地,将那一晚遗忘掉的片段从记忆的星海里翻找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秦至简今日用的香水与那一晚相同,嗅觉作为锚点帮他找回了记忆。
又或许是因为秦至简这一刻靠近他的时候,他脑海中对于同类动物的雷达又开始嗡嗡作响,以至于重复的画面在梁函的大脑中开始回放。
他想起那一晚自己对秦至简说,雷达响了。
“呵呵……”梁函有些心虚地讪笑。
像是突然发现自己玩弄了半天的白猫,原来是一只危险的雪豹。
秦至简轻轻挑眉,似乎没懂他这个笑容的寓意。
梁函全凭本能地微缩肩膀,想躲避秦至简这种浑不自觉的撩人气息。
酒后的梁函大脑淤塞,与秦至简四目相对就更加如此。憋了半天,他也只在这样凌厉的视线下,憋出了一句最不该说的话:“你又换回来了。”
他语意含糊,秦至简偏偏却听懂了。
“香水吗?是的。”秦至简收回手臂,让梁函能舒服点坐好,“你总这么关注别人用的香水?”
梁函本能反驳:“当然不是。”
秦至简讶异地看了眼对方,梁函这才反应过来,他承认要比否认更好。
不然他这是什么意思?不关注别人用的香水,只关心秦至简的?
梁函吞咽口水,无力地解释:“是你这个比较特殊,我印象深刻。”
秦至简看了他一眼,低声笑了下,心情像是很愉悦,但没再接茬。他们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秦至简耽误了不少工作微信没回,低头一一处理,同时指点宣传,让他们安抚好段林秋的粉丝不要闹事,也和段林秋亲自解释了进度和情况,让他别慌。
一切都在失控的边缘,但不代表秦至简放弃。
从蓝港到梁函家并不远,车行不多久便驶入小区。秦至简轻车熟路指挥司机开入地库,还不忘问梁函,“你车位在哪?”
梁函报了车位号,秦至简略一观察周围就发现了标号规律,随即给司机指了方向,停进了梁函原本的车位中。
代驾下车,确认服务到达,在手机上提交了里程收费,从后备箱取了自己的折叠车便离开。
梁函头昏脑涨往电梯走,他坐在车上不觉得自己醉,等下来走路却又开始打晃。秦至简在他身后像是很没办法地叹气,从侧面伸手过去,把人扶住了。
梁函有些抗拒,小声嘟囔:“秦至简,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送佛送到西。”秦至简不容梁函推拒,从扶变揽,直接把人带进了电梯里。
秦至简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梁函家了,进了电梯,他甚至准确按出了梁函家的楼层号。梁函泰半记忆回笼,甚至想起了那一晚醉酒后,自己与秦至简濒临亲密的那一刻,曾经也擦枪走火。
对方的手臂架在他肩侧,熟悉的气息和被掌控的安全感油然而生。梁函不得不承认,当他不故意设防的时候,秦至简对他是有吸引力的。是一种天然的、纯粹的……来自原始本能的,吸引。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29
很多时候,在梁函完全清醒的时候,他都认为秦至简是危险的。多半是因为他内心深处很难抵抗秦至简的这种吸引,而他又清楚地知道,以他们在工作上的交集,他们的关系容不得进一步的变质。
可是酒精往往会麻痹一个人的危机感。
以至于梁函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在秦至简的半个怀抱中放松警惕,等他的意识再接续上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离开电梯了。
梁函按密码开门进去,秦至简的手很快撑住将被梁函关上的门,身子一闪就挤进了门。梁函甚至来不及开灯,就听见身后秦至简将门轻轻一甩关上了。
他离开时没拉客厅的窗帘,城市的霓虹夜色映入半个房间,梁函回身,依稀能看清秦至简的轮廓,以及,他身上有些蛊惑人心的气息。
寂静中,秦至简本想说点什么,但裤兜里的手机却突然震动。
室内太安静,以至于嗡鸣声过于清晰。
秦至简摸出手机,看了眼上面浮动的名字,接起了电话。
“喂,林秋?”
那边在说话,段林秋是在抱怨剧组的夜戏又安排得特别晚……可秦至简难得听得不是很认真,他的眼睛一动不动黏在梁函身上。梁函醉酒之后眼神格外亮,像是把平日用来遮掩自己心思的浓雾都吹散了,所以格外诱人。
兴许是听到他在和段林秋打电话,梁函很明显露出几分笑意,嘴角轻扬,透着些自得。
秦至简感觉自己心里有几点火星子悄悄亮起,他对着电话那端敷衍地”嗯“了几声,对面声音未结束,电话就被秦至简直接挂断。手机顺着他垂下的手重新滑进口袋,秦至简挑眉,盯住梁函:“你笑什么?”
“和艺人不太好交代吧?”梁函以为段林秋是来问选角的事。
他一句话,像扔了把蒲草砸在秦至简心里的火星子上,刹那间便烧了起来。
秦至简猛地攥紧他的手腕,将人扯入自己怀里。两人的距离立刻过度贴近,近到梁函的呼吸不自觉变得短促,有一种逐渐缺氧的错觉。
“我的工作,不需要和任何人交代。”秦至简贴着梁函的耳根很轻声说。
他呼出的气息湿.热,让梁函耳边微微发痒。梁函本能地想缩一下肩膀,可秦至简已经直接吻在了他的颈侧。
是一个,濡湿、缠绵、滚烫的吮吻。
像吸血鬼找到了贪恋已久的食物。
梁函瞬间被定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他浑身战栗,秦至简的气息彻底将他裹挟。
秦至简先亲了他的颈侧,随后是耳根,再往侧,他的脸。
最后在梁函的鼻尖停住。
野火烧在秦至简心里,顺着他的血液脉搏攀上秦至简的四肢百骸。秦至简轻抚了一下梁函的下颚,对方皮肤微凉,更显得他指尖发烫。
秦至简并不知道,只是这轻轻一触,他的火,也烧到了梁函身上。
梁函望向秦至简,像瞬间被深海吞没。
他明明会凫水,却在海洋里心甘情愿的举手投降。
秦至简又往前迈了一步。
两个人距离已经够近了,梁函觉得自己的鼻梁几乎能抵到秦至简的下颚了。他下意识往后退,但可恶的酒精,只让他的上半身往后倒,却忘了控制他的腿也应该后错一步。
梁函险些栽过去,秦至简适时伸手揽住他的腰,于是顺理成章将人纳入怀中。
秦至简手臂紧锁,低下头,让两个人高挺的鼻梁蹭在一起。他呼出气扫在梁函的脸上,梁函呼吸的节奏被迫调整,渐渐和秦至简统一频率。
梁函感觉自己整个大脑已经放弃工作,欲.望在身体里大胆游.行抗议,发出“我想我要”的呼声。被压迫已久的原始需求开始在每个神经线上游走,秦至简的掌温穿透梁函的衬衫,传递到他腰间的皮肤上,与梁函内心深处的渴求里应外合。
秦至简又低了低头,像野兽在靠近自己的猎物。
梁函屏住呼吸。
一秒。
两秒。
秦至简的嘴唇落到了他的唇上。
一触即分。
梁函错愕的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真的发生了。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30
秦至简没有立刻继续,只是凝望着梁函,他给了对方充足的时间去反应……和拒绝。
可梁函只是站在原地,望着秦至简,一句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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