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宴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轻轻抬手,攥住了秦至简腰间的衬衫,没再动。
秦至简立刻明白了梁函的意图,将他的手臂收紧,更汹涌地吻了下去。
这次梁函闭上了眼。
秦至简唇舌间有淡淡的酒意,并不浓烈,他的酒没有梁函喝得多。
兴许是太久没和人亲吻,梁函被动承受了半天秦至简的探索,都没找到回应的法子,反而更紧张的用手揪秦至简的衣服。
好在他还没忘了怎么换气。
临界点时梁函用鼻子深深向内吸气,胸口微微鼓胀,然后被秦至简察觉。
秦至简停下来,闷着头在梁函耳边轻笑。梁函以为他是嘲笑自己,有些不甘心,带着几分凶狠地迎上前,咬住了秦至简的唇峰,秦至简微顿,任由梁函用舌尖撬开自己的唇齿。
这次,换梁函主动。
秦至简很配合地让梁函在他的领地里巡视,偷掠氧气。他指腹在梁函的腰间缓缓摩挲,轻轻按揉,有那么几分鼓励梁函再大胆一些的意思。
梁函很投入,秦至简很享受,他偶尔啜一下梁函舌尖,梁函就会在他怀里随即一抖,像有电流从体内突然通过。
毋庸置疑,他们对彼此都有感觉。
秦至简缓了缓,把把搂在梁函身后的手松开,去掰梁函纠缠在自己衣服上的手指,小声提醒他,“别弄皱了,明天我还得穿。”
只是接吻就结束吗?那梁函想得也太好了。
秦至简握着梁函的手腕,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指导道:“抱这里。”
梁函还没懂秦至简的意思,但对方已经俯身,手臂触碰他的膝弯,把人整个架着抱了起来。
“秦至简!”
梁函吓一跳,他自己好歹也是个将近一米八的男人,这么突然腾空,梁函感觉自己心都不跳了。他抬头看了看,感觉自己伸手就能够到房顶了。
秦至简笑着说:“梁函,低头。”
于是他刚弯下脖颈,就被秦至简亲了一下唇角。梁函抱着秦至简的肩膀,调整了下位置,再低头,两个人顺理成章地再次吻到一起。
梁函愈发开窍了。
你来我往,秦至简探寻,他想起来如何尽地主之谊。
舌尖勾缠,梁函快忘了接吻也是一桩很美妙的事,甚至是会上瘾的事。
秦至简抱着人摸黑往里走,梁函路过回廊灯的开关,却没有伸手开。
走廊尽头,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房间,都关着门。
没等秦至简停下来,梁函先适时地开口:“左边。”
秦至简忍不住笑,把人抵在门板上又亲了一会,等梁函下意识用腿夹他腰的时候,秦至简才腾出一手拧开门,随后抱着人直入卧室。
床很整齐,也很大。
秦至简单膝跪在床的边缘,把梁函放下来的时候动作显得有些小心。
梁函觉得大概自己是被酒精彻底麻痹了报警线,毫无忧虑地往后倒,仰面把自己砸进了床里。
他的床很有弹性,很完美地承托住了他的身体。
没等梁函换个姿势,秦至简很快就已经欺身上来。秦至简一只手轻轻抚摸他柔软的发根,又低头下来舔他的唇角。笼罩在梁函身上的,是秦至简身上疏离又强烈的广藿香与麝香混杂的尾调,明明该冷冽拒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梁函却愈觉得这味道令人兴奋。
他凝视着秦至简的眼睛来接受这个吻,卧室的含义比客厅更明确,他们都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秦至简的吻变得更绵长且湿润,梁函能听到他们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梁函太久没做这些事,呼吸不自觉更急促。秦至简屈指勾了一下他的鼻尖,动作带着小小的宠溺。梁函被迷醉,仰面咬住秦至简抽离的指尖。
秦至简动作顿了下。
梁函用舌尖轻舔秦至简的指腹。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31
做这一切的时候梁函的眼神看起来无比澄澈,无辜极了,像是根本不清楚这动作意味着什么。
都是那颗泪痣作祟。
秦至简呼吸都快停了,心脏猛烈地搏击了一瞬,身体仿佛被烈火燃烧,
梁函没留意秦至简另一只手去做什么,只是听到一声熟悉且清脆的响声,是金属质地的皮带扣被拆解。
梁函仰面深吸气,秦至简追过来,重新将吻加深。
他承受了片刻便歪开头,梁函已经察觉到秦至简与他贴得太紧了,彼此都能感知到对方身体的勃·发。
“左侧床头柜抽屉里……有东西。”梁函有些不好意思,压低着声音说,他嗓子因此听起来有点哑。
秦至简当然明白是什么,支起身,抬手摸黑探进去,胡乱抓了两下就找到东西。
他单手拧盖子,拧了一下才发现应该是全新的。
没办法,直起身,拆包装。
梁函扬手脱了自己上衣,借着夜色看秦至简的侧影,有片刻间的清醒,却又很快沉沦。
他凑近贴住秦至简的身体,从背后将手绕过去,一颗一颗解秦至简的衬衫扣子。
“我来帮你。”秦至简听见梁函在他耳边很低的声音说。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帮啊?(无辜脸)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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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台很忙
小宴文
梁函是被热醒的。
连梦里自己都像唐僧一样被塞进了蒸笼,鱼肉刀俎。
手臂处被绳缚,牢牢箍着,动弹不得。
然后火越少越大,梁函越来越热……
他猛一挣扎,睁开眼,醒了。
梁函瞪着自己熟悉的床头灯半天才慢慢恢复意识,手臂处确实传来沉甸甸的压力,他低头一看,是被男人抱着。对方手臂粗悍,青筋藏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大抵察觉他挣扎,那手臂慢吞吞地抬了起来,然后收到了身后。
对方也醒了。
梁函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努力放轻。主要是他想不起来身后是谁了。他身体有些僵硬,甚至不敢去回忆昨晚。
会是个陌生人吗?……最好别是郑柯临。
“你醒了?”身后的人坐起来,应该是看了他一眼。那人的声音十分熟悉,但梁函起码松了口气。
不是郑柯临。
他梁函还是有点骨气,至少这辈子和第二个人上过床。
“你家空调遥控器在哪?”那个人又问。
梁函血液心跳呼吸统统停住,猛地翻身。
……操,怎么会是秦至简???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32
秦至简似乎被梁函带着几分锋芒的眼神吓住,起身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即他挑眉,语气显得生硬,“梁函,你别告诉我你昨晚被两杯酒喝断片了,不记得是我。”
“没断片。”梁函快速否认,转移话题,“遥控器在床头桌上,你自己拿。”
秦至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信将疑的样子。
但梁函赌他不会不信,这要是不信,未免太伤秦至简自尊。
秦至简侧身去开空调,梁函趁机从床上起来。
他一动就觉得大腿内侧和腰都有一种运动过度的酸痛感,记忆随着痛觉慢慢复苏,梁函昨晚不算大醉,泰半事情都能想起来,两个人是怎么从一到家就浑然变质,再到秦至简在床上是怎么个癫狂形象。
对方的体温经过一夜在他身上似乎还有些残留,梁函后知后觉的脸红,强自镇定,生怕被秦至简看出来自己正在回味。
他艰难地下床,努力让自己挺直腰走路——哪怕他发现自己正。
秦至简扭头看了他一眼,室内春色过好,以至于他觉得空调开了白开。
梁函察觉他视线,轻咳一声,委婉提醒:“昨晚是我醉了。”
——我们的关系点到即止,不会继续。
秦至简沉默须臾,迎着梁函的目光笑了笑,“我知道。”
梁函松口气,推门进了浴室。
锁了门,他站到镜子前,左左右右地照了照。
算秦至简还有良心,最起码没给他留下痕迹。
梁函洗了个澡,太久没做过,欲·望经过纾解和放肆后身体的感触是不太一样。微烫的水洗去秦至简残留在他身上的气息,和梁函还能回忆起来肢体交缠的快意。
他静了静,才披上浴袍出来。
“你去洗吧,牙刷和剃须刀都有一次性的,内裤也有,毛巾和浴巾我去给你找条新的。”
梁函一边说一边打开衣柜,秦至简慢吞吞地开口:“别麻烦了,我昨天用了你的。”
“……?”梁函诧异扭头。
秦至简坐起身,“昨天弄完洗了个澡,帮你擦了擦,就用了你的毛巾。别的没动,如果你介意的话……”
梁函停下翻找的动作,把衣柜门合上了,“你用都用了,没事,那你进去洗吧。一次性的都给你放在台案上了,我去弄点吃的。”
“我来吧。”秦至简以为梁函要叫外卖,没道理上了床还让对方请客,他按亮手机,快十点了,“你想吃什么?”
梁函靠在卧室门边,轻声笑了笑,“不叫外卖,我自己做饭。”
秦至简顿住了。
“不过家里有什么吃什么,你没得挑。”
梁函说完就转身推门出去了,秦至简在床上原地坐了会,良久,他轻笑了声,进了浴室。
洗手台上整齐地摆着外面酒店带回来的一次性牙刷和剃须刀,还有一个一次性内裤。
他们的工作性质常年需要出差,梁函家里有这些也不算稀罕。秦至简洗完澡,重新换了衣服出来,上衣昨晚被梁函攥得太厉害,腰处的褶子过分明显。秦至简犹豫了下,还是脱了下来,赤着上身出去了。
梁函家的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工作不忙的时候他很喜欢做家务,也包括做饭。冰箱里储藏着各种食材,这会不算早,但梁函也懒得招待秦至简,想了想准备下面条。
鸡肉就放在冰箱中间的低温层,不需要解冻,秦至简出来的时候梁函已经切好鸡丝,拿五香粉抓了几把,青菜也洗好放在一侧,他正在开火炝锅。
油温炒热姜蒜和干辣椒,香气立刻出来,梁函把鸡丝倒进去翻炒,游刃有余地倒了点生抽。
秦至简本想问梁函有没有挂烫机或者熨斗,但看梁函做饭,他竟看得有些出神。
鸡肉翻炒了几下梁函就又盛了出来,然后才往锅里接直饮水,盖锅盖。
梁函还想再切点西红柿黄瓜什么的,正准备开冰箱,一侧身才发现秦至简裸着上身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
秦至简身材不算多精悍,但胜在天生骨架比例好,肩宽腰紧,肌肉紧实。看得出工作忙,已经疏于锻炼,但底子还在。
毕竟是已经睡过的关系,梁函的眼神大大咧咧扫射,顺便欣赏。
看完一圈才抬起头,碰上秦至简带了三分戏谑的眼神,梁函依然勉强镇定住,“怎么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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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简抱臂,直白回答:“昨天被你揪得太厉害了,有东西能借我熨一下吗?”
“……客厅有挂烫机,自己弄。”梁函回避秦至简的眼神,假装灶台很忙。
好在锅是真的开了。
他不再去看秦至简,下面条进去,然后认真切青菜。
从冰箱里拿鸡蛋出来的时候,梁函再度想起秦至简,对方已经熨好衣服,将挂烫机归位,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朝梁函走来。外面的光线透过薄纱进来,刚刚好在秦至简身上笼罩了一圈。
梁函动作顿了顿才开口:“你要吃蛋花还是溏心?”
秦至简抬头,眼神里明显有点茫然,“什么?”
大约是因为这么家常的对话发生在他和梁函之间有些不可思议。
“鸡蛋。”梁函举在手里,“你想怎么吃?”
“……都可以,听你的。”
两个人目光交错,彼此都在对方眼神里空置了几秒。
锅中水再次沸腾,梁函没说话,把鸡蛋依次打了进去。
秦至简回卧室整理好衣服,顺便帮梁函帮床整理了一下。床单有些惨不忍睹,亏两个人昨晚还能睡得下去。秦至简索性把床品都撤了下来,想打开衣柜帮梁函找套新的换上,站在衣柜门前停滞了须臾,最终还是没打开。
有些越界了。
正好这时候梁函喊面熟了,让他来吃饭。秦至简走出卧室,很平静地说:“床单被子都有点脏了,你记得换,我帮你撤了。“
梁函往面碗里倒汤动作一晃,洒出了一点,但他很快稳住,“知道了,放着吧,你走了我收拾。”
两碗鸡丝面卖相鲜香,梁函先后端到餐桌上,秦至简不好意思坐着白吃,绕到厨台后面主动拿筷子。
梁函看他动作,便打开冰箱,拿了两罐酱,跟在秦至简身后放到了餐桌上,“我早晨习惯吃淡点,没怎么放盐,你要是觉得味道不够,这个是香菇酱,这个是豆角酱……我自己做的,你可以尝尝。”
两个人坐下来,秦至简抬眼望他,“这个你都会做?”
“嗯,我喜欢。”梁函回答得十分平静,筷子挑起面丝,他吃得很温吞。
秦至简凝视了梁函一会,决定把两罐酱都打开尝尝。
梁函手艺确实不错,香菇酱偏辣,豆角酱偏甜,拌着面吃刚好。
秦至简更喜欢吃辣的,拧上了豆角酱的盖子,挖了一大勺香菇酱到面碗里。
梁函抬眼看了下他,两人目光正好撞上,秦至简坦荡笑,“好吃,这个我喜欢。”
“……嗯。”梁函面目无波地低下头,扒拉自己的面。
他做酱是为了郑柯临学的。
只不过,郑柯临喜欢吃的是甜酱。
吃完饭,秦至简挽袖子,要帮梁函洗碗,梁函挥开他,“有洗碗机,用不上你。”
他给秦至简下逐客令,“吃完就走吧,我晚点还要去工作室,没工夫在家闲耗着。”
秦至简站在原地看梁函的背影,酝酿了须臾,很温和地说:“小函,其实林秋真的不错,他明天在北京有落地活动,正好今晚回来,不如我们一起吃个晚饭?”
梁函把碗放进洗碗机,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秦至简,昨天晚上都到那个份上了,他还不放弃?
秦至简走近几步,轻轻抚摸了下梁函的小臂,“……你愿意吗?”
“不愿意。”梁函冷脸甩开秦至简的手,秦至简真是疯了,他把自己当什么人?潜规则吗?“你有对我献媚的功夫,不如去找路总。我心里的云盛只有邵安钦能演,段林秋的演技还没你好,下辈子都别想上我的戏。”
他快步走到大门,拉开,“这边滚。”
作者有话要说:梁老板提起裤子就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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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多情
小宴文
秦至简根本不想回忆自己是怎么从梁函家里离开的。
他打了车回公司,一路上说不上是怒还是悔,总之情绪复杂。
满脑子都是梁函轰他出门时那个带了一点点鄙夷和嘲讽的眼神。
……那一眼,真是刀剜人心,秦至简十级内伤。
秦至简推开公司大门的动作极重重,玻璃门撞到门挡上,发出带着余音的冲撞声。
工位上仅有的几个加班同事都被吓得回头张望,看见是板着脸的秦至简,大家互相对视,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默不作声地低头处理工作,没有人敢说话。
秦至简径直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拧开盖,一口喝了大半瓶。
外面的人隔着玻璃偷窥老板,看着秦至简面无表情的开电脑,心中十分惴惴,犹豫要不要赶紧跑路。
大道经纪的人都太清楚秦至简的脾性,工作上雷厉风行,大胆激进,要求严格,心狠手辣。
对艺人,秦至简还会顾及对方三分颜面,可要是工作人员撞了他的枪口,那就是死路一条。
跟着这样的老板,要不是秦至简发工资和年终奖的时候是出了名的大方,没有人能顶得住他给的魔鬼压力。
好在大家观察了一会,感觉秦至简似乎沉迷处理工作,没有要找外面人霉头的样子。大家心思安下去,继续处理自己手头未完的事情。
办公室内,秦至简的手放在鼠标上,偶尔滑动一下。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纯粹是做个样子。
电脑屏幕上是寡淡单调的黑色屏保,没有任何一个软件被打开过。
秦至简只是在平复情绪。
他满心无名火,不知道该冲谁发。
秦至简对天发誓,他和梁函发生所有界限以外的事情,都是出自本能的吸引。只关风月,无关利益。
就算外人都传他为了演员不择手段,但这个手段从不包括牺牲自己的色相。
为了推戏去和副导演睡觉?
搞没搞错?他秦至简的床还没那么好上。
可他偏偏给了梁函那样一个暗示……
“操。”秦至简低骂。
稍一回想,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他伸手摸桌子上的烟盒与打火机,站起身,推开窗,迫不及待地点燃。
烟草浓郁的气味涌入肺部,秦至简感觉自己总算松弛了一些。
他应该只是被梁函起床后的锋芒全无、温柔居家的样子迷昏了头。
秦至简还能回忆起昨夜一整晚的感受,梁函的呼吸、心跳、微微泛汗的肌肤,夜色里朦胧而柔软的眼神,还有臣服在他掌控之下的。
他们彼此都很愉快,合拍、默契,有原始的快感。梁函明显沉浸其中,甚至……了两次。
有这样的一个晚上,秦至简以为,他与梁函至少近了一步。
更何况第二天梁函温柔款待,秦至简又不太甘心面对自己输局已定。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 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35
发出邀请,不仅仅是秦至简想再为段林秋争取一次,是他在内心,默许自己向敌手投降了。
但梁函根本没有向他迈出过那一步——靠近的一步。
秦至简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气梁函的无情,还是气自己自作多情。
“秦总?”
秦至简一支烟未吸完,门被人敲响。秦至简回头,是段林秋的执行经纪小跃。
“进来。”秦至简掐灭烟头转回了身,他状态已然恢复,面色上看不出一丝异样。
小跃推门走入,拿着打印好的通告表,想和秦至简确认下明天商务活动的流程。
秦至简接过看了几秒就交还回去,“可以,电子版发到群里,让林秋提前过一下,记得给他发品牌背景介绍,别明天在客户面前一问三不知。”
“好,我知道。”小跃站在原地,没动。
秦至简抬起眼皮,睨他一眼,“还有什么事?”
“那个……昨晚林秋给我打电话来着。”小跃小心翼翼开口,“他说给你打电话,没说完就被挂了,问我你是不是和其他艺人在一起……”
艺人心思敏感,又总是希望经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
但秦至简终归不是段林秋一个人的经纪人,他还是一家公司的老板。
这事秦至简和段林秋好声好气说了八百次,也没见段林秋有什么好转。
想到这里,秦至简面色冷了三分,“我是和星途castg的老板在一起。他每天心思不放在演戏上,到底都在想什么?你问他还想不想上戏了?不好好打磨演技,每天让我看副导演的脸色,真当自己大红大紫能开染坊了?还有你,演员推戏的工作都是我来做了,他在剧组的通告,你就不能给协调安排好?拍摄超时你不能解决吗?以后不要等艺人说再去解决问题,把事情想到前头,知道了吗?”
“是,秦总。”小跃闻言缩了缩脖子,不敢反驳。
他心里很清楚,秦至简之所以这么亲力亲为推段林秋,并不是因为大道经纪旗下只有一个当红艺人。而是因为,只有段林秋的执行经纪没能力给演员推上戏。
今年已经过半,小跃的kpi却刚完成了三分之一不到。
他这段时间压力极大,只要没有通告安排,他几乎每天晚上都约副导演和执行制片人出去喝酒,想拓展一下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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