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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明月下西楼(叔侄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萧嫣然
话毕运功提气,想要跃起,却猛地喉间一甜,跪倒在地,嘴角渗出屡屡鲜血。
“陛下!”一众宫人忙惊慌失措地冲过来。
“别管朕,快救郡主”他在毕连的帮扶下站起身,艰难地道。
吕妙因本是赌气故意落水想看看他的反应,却见他激动吐血,霎时悔不当初,连忙自己泅水上岸,顾不上湿透的衣衫,飞奔到他身边,擦拭他嘴角的血迹。
关怀的话未出口,就被他打断。
拓跋朔方死死拉住她的手臂,连声问:“你有没有事?呛到水没有?”然后接过一旁宫女递来的大氅,披在她身上。
吕妙因耳听着这久违的语气,眼泪不争气地屡屡滑落。
“你还在乎我,我就知道”她哭泣着小声道。
他微愣,渐渐冷静下来,思及她方才的所作所为,哪还有不明白的。
愤怒、庆幸、懊悔,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
他冷下脸,放开她的手,语气满是冰冷和失望,“你惯是会同我耍心思。”
“你就是放不下我,你不承认也不行,你还在乎我。”她抬起小脸,倔强地重复。
他神色复杂,“我的确在乎你,我爱你,我从没那样爱过一个人,我幼年失去父母,没有至亲,最亲近的人就是你,我疼你爱你,我所有的感情,亲情、友情、爱情,全部给了你,我用尽生命去爱你”
他微顿,眼眸盛满痛苦,嘶哑着嗓音低吼:“可是阿端,那个拓跋朔方,已经被你杀死了,被你亲手将他的心掷在地上狠狠践踏,被你亲口用利剑一样绝情的话插入心口,杀死了。如今的我什么也不剩,只一颗伤痕累累的心,你若要,便拿去吧。”
说完,不去看她低垂头颅,神色莫名的样子,转身离开。
瑟瑟冷风吹打过湖面,掀起层层波纹,复归于平静,就如他此刻的心情。
“我要。”一声坚定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他倏地停住脚步,身形僵直。
一具尚带水汽的娇软躯体贴上他的背脊,她紧紧环住他的腰肢,声音软糯,又带着足以惊天动地的坚决,“我要,完整的你我要,残缺的你我要,欢喜的你我要,痛苦的你我要,有心的你我要,无心的你我也要,只要是你,我都要,永永远远,我再也不要放开你。”
眼前变得模糊,拓跋朔方缓缓落泪。
到这个时候,叔叔才终于被打动啦
马上就要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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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明月下西楼(叔侄 1V1) 第四十五章情之一字
这个年是吕妙因一生中最难熬最难以忘怀,最不愿回忆的一个年,饶是多年以后亦无法释怀,每每想起依旧战战兢兢。
正月初八,拓跋朔方的病情恶化,昏迷了两天两夜,御医们纷纷跪地,以袖掩面,无声哭泣。
吕妙因知道,他,怕是不成了......
强劲的眩晕向她席卷而来,她眼前发黑,狠狠扣住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清醒。
她两天两夜未合眼,流干了眼泪,看着病榻上高热到不断发出呓语的人,只觉得心口被人挖走了一大块,汩汩流血。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她轻轻抚摸他苍白流汗的脸颊,低声问道。
御医们跪俯在地,颤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无力感,“回郡主,臣等翻遍医书,用尽良方,奈何陛下的病情凶猛......臣等无能。”
她微颔首,不再作声,只轻轻靠在他的肩头,聆听耳边他微弱的呼吸,“你们退下吧。”
御医们依言退出殿外。
“毕连,你们也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必进来。”她轻声道。
毕连同灵官灵钗含泪携众宫人退下。
偌大的昭阳宫只剩吕妙因二人,她和衣躺在他的身侧,无言注视着他。
夜凉如水,其他人或喜或悲,她不在乎,她只想静静陪伴着他,直到永远。
翌日。
吕丹扶和吕黛卿终于风尘仆仆赶回宫中,身后带着两名身着西洋服饰,金发碧眼的洋人,推开昭阳宫的殿门。
吕黛卿欣喜地冲进殿,“阿端,吉干有救了......”
话音戛然而止。
她呆愣在地,看着俯在床榻的女儿缓缓起身,满头白发。
吕妙因反应了一会儿母亲的话,猛地冲到她面前,拽住她的宽袖,连连问道:“真的吗?母妃,六叔有救了?”
吕黛卿怔怔地抚过女儿身侧的发丝,“阿端,你的头发......”
“头发?”吕妙因垂眸,倏然发现,满头青丝变白发。
吕黛卿捂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她可怜的女儿,究竟是怎样焦灼,怎么痛苦,才能一夜急白了头......
情之一字,害人不浅。
“没事,我没事,母妃,你说六叔有救了,是找到药方了吗?”吕妙因不在意别的事情,继续追问。
吕黛卿忍住眼泪,点头道:“是,我和你父王日夜兼程,找到了曾在杭州相识的两名西洋商人,他们手中有一种药,名为金鸡纳霜,可医治疟疾。”
话毕,吕丹扶带着两个洋人进殿,看到女儿的变化,也是一怔,但很快敛情绪,道:“阿端,带托马斯和杰克去看看吉干,他们需要确认一下病状。”
吕妙因连连点头,带着两个洋人到榻前,更为高壮的洋人用不太熟练的雅言道:“没有错,和我祖母是一样的症状,只要吃了这个就会好。”
边说边拿出几包粉末递过来。
吕丹扶传唤御医们上殿,将药依次传阅,御医们皆表示从未见过此药,更不知其药效。
“陛下,您醒了!”站在一旁的毕连呼道。
吕妙因忙冲上前,握住他的手,喜极而泣,“六叔,你醒了......”
拓跋朔方并未睁眼,只是动了动手指,轻柔地抚过她的手心,他已无力睁眼,身体每动一下都是煎熬。
像极了回光返照之态。
吕妙因紧紧握了握他的手,擦干泪水,站起身,大步走到两个洋人的面前,拿过粉包,对御医们道:“既然你们无法确认其药效,就由我来为六叔试药,是生是死,皆由天命。”
话毕,就要打开粉包。
“郡主不可!”御医们纷纷跪地劝道。
“不......阿端......”身后传来微弱的喑哑嗓音,吕妙因回头,就见他力睁开眸子,想要起身。
她含泪不去看,打开粉包仰首灌入。
她想,纵然这是一包剧毒的粉末,若有一丝可救他的希望,她也要面不改色喝下去。
“阿端......你......”他急促地喘息起来,剧烈地咳嗽。
她忙回到榻前,顺抚他的胸膛,满脸泪水地回应:“我在,我在!”
他用尽全身力气抬手拉住她的手腕,苍白的脸颊划过泪滴,“你怎么这么傻......”
他死又何妨?如若她有什么意外,他方是真正的死不瞑目。
她忍不住痛哭出声,俯在他身上,哭喊道:“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刀山火海,阿端亦不畏惧半分.......”
吕黛卿在一旁哥哥的怀里,跟着默默垂泪。
也许吕家的儿女,都是重情之人吧,纷纷为了情之一字,受尽折磨,却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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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妙因义无反顾的试药,最终救回了拓跋朔方的性命,服下金鸡纳霜的当晚,他退去了高热,呼吸平稳,转危为安。
吕妙因叁天叁夜不眠不休,全凭一腔执念,如今松懈下来,再无力支撑,晕倒过去。
直到被腹内阵阵饥饿吵醒,她睁开眼,感受到身侧微微热量,转过头,入目的是他沉静的睡颜。
她不觉眼眸发酸,颤抖着手指抚过他的鼻梁,确认这不是虚幻的梦境,他真的还好好活在这世上。
历尽千辛万苦,她到底没有失去他。
拓跋朔方被胸前低低的哭泣声吵醒,醒过来便看到她正拽着自己的衣领,哭得伤心。
在服下金鸡纳霜的当晚,他即恢复了意识,醒后就撑着病体找她。当在侧殿看到熟睡的小侄女,他的心都碎成了一片一片,她那样疲惫,眼下青黑,睡梦中还紧蹙眉头,满头白发披散在身下,尤为刺眼。
灵官灵钗哭着对他说,她为了照顾自己几日以来不曾休息,他病危,她一夜急白了头,变成这幅模样。
他从未这样疼痛过,在她说出那些绝情的话语时没有,在她身披嫁衣嫁给别人时没有,在病危濒死时亦没有,但这一刻,看到她为了自己,青丝变白发,他倏地痛不可遏。
躺到她身侧,他用虚弱的身体抱住她,他要她醒来的第一眼便看到自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们分开。
终于把剧情走完了,接下来就是书的后半部分,前半部分是百分之八十剧情,后半部分就是百分之八十肉,几乎都会是h,各种play,攒了好多脑洞,预测会比卿卿吾爱还刺激hiahiahia~




任他明月下西楼(叔侄 1V1) 第四十六章热情(微H)
“不哭了,乖,叔叔在这......”拓跋朔方抬手轻抚小侄女的头,柔声安慰。
吕妙因听到他的声音,猛地抬起头,看到他满是爱怜的琥珀双眸,多日来的担忧、悔恨、压抑在一瞬间爆发,哭得更大声了,两只白嫩的藕臂缠上他的脖颈,抽抽噎噎地道:“六叔,阿端爱你,好爱你,你不要离开阿端......”
拓跋朔方眼睛有些发涩,搂住她娇小的身子抱进怀里,把两条细长的腿儿分开放到腰两侧,就像从前无数次一样,他就是用这样的姿势,把她从小哄到大。
“不离开阿端,我的阿端是我的心肝,是叔叔最珍爱的宝贝,叔叔要是离开我们阿端要怎么活下去呢?”轻柔的吻跟着落在她馨香的发间。
她瘪了瘪小嘴,忽闪着水汪汪的含泪大眼睛,娇娇地道:“阿端也不离开叔叔......”
说完,黏人地凑过来,用被泪水湿润的脸蛋儿不断蹭着他的侧脸,像一只乖巧的幼猫。
拓跋朔方被她软糯糯的模样惹得心都要化了,转过头狠狠亲了一下小侄女嫩滑的脸蛋儿,接着用宽袖为她拭去泪痕。
哭过的脸颊,鼻头,眼眶都红红的,招人的紧,他点点她的小鼻子,笑道:“小花猫。”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扑上来,红嫩的小嘴就吻上他带笑的唇瓣。滑腻的小舌顺着他唇间的缝隙钻进去,勾引似的舔弄口腔内的软肉,疯狂地吮吸他清甜的津液,小小的喉咙发出微弱的吞咽声。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一怔,忙捧住她的小脸挪开,她还淫荡地吐出一截艳红的小舌,从他唇间拉出缕缕银丝,他撇过头,不去看她诱人的模样。
“嗯......”她不依,无意识地舔着自己娇嫩的唇瓣,拉长音调道:“还要~叔叔亲阿端,阿端要吃叔叔的口水~~”
说着又要凑过来,他用一根食指抵住她的嘴唇,另一只手捏了捏她肥嫩的小屁股,低哑着声音说:“不行,乖。”
她得不到亲吻,小鼻子发红,眼看泪珠儿又要滑落,带着哭腔问:“为什么......”
他眼眸暗沉地亲亲她的小鼻子,放在肉臀上的大掌微微用力,让她双腿间甜美的蜜穴同自己坚硬粗长的胯下紧紧贴合,在她耳边低声道:“不可以再亲,叔叔会忍不住肏死你的。”
说起来他们只欢爱过两次,初次她已完全不记得了,第二次则是半强迫式的,导致她对交媾并没有太大的兴致,但为了他,她愿意接受。
遂抬手拉开衣领,脸颊酡红着道:“那就来吧,阿端想被叔叔肏......”
那完全不懂却娇娇柔柔顺从的样子,勾得人欲火焚身,拓跋朔方抬手从她半开的交领中伸进去,握住嫩滑的一只奶儿,揉弄亵玩。
“啊~”她发出一声浪叫,软软倒在他的怀里,任君品尝。
“乖孩子,现在还不行,会过了病气给你。”亲了亲她的额角,大手不舍地捏了几下小奶尖便为她拉好衣领。
吕妙因这才想起,他还病着,的确不宜行房事,不是怕自己被过了病气,而是担心他的身体虚弱,会加重病情。
不再闹他,乖乖倚在他怀中,“那六叔陪阿端继续睡觉。”
他搂紧怀里的宝贝,应道:“好,陪你,一直陪你。”
窗外繁星暗淡,一轮明月高挂天际,清冷孤傲,地上的这轮明月却不再孤单,静静地依赖在爱人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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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朔方的身体将养了一个多月,疟疾早已根治,只剩下调理身体,慢慢恢复,有吕妙因的悉心照料,加之从小练武的根基,十多日已可以临朝了,到一个多月,身体已恢复得同从前差不多。
令他头疼的是小侄女的满头白发,夜里他常常无法入眠,整夜整夜辗转反侧,背地里对御医们下了死命令,必须找到重生黑发的良方。索性在整个太医署阅尽医书的努力下,终于调制出药方,他才安下心来,否则,每看到她的头发一次,那白色都会刺痛他的双眼,提醒他,她曾遭受多么沉重的打击,多么痛苦的经历。
吕妙因自己却对此并不在意,白发黑发都无所谓,她只在乎叔叔的身体何时康复。
在母妃的帮助下,她亲自下厨做好一道人参鸡汤,送到太和殿。
毕连见她来了,忙笑吟吟地迎上来,行礼道:“郡主万福金安。”
她颔首,从身后的灵官手中接过食盒,“毕公公,六叔还在忙吗?”
“回郡主,陛下下了早朝就一直在看折子。”毕连如实告知。
吕妙因微蹙起好看的秋波眉,喃喃道:“这个人,怎么不知道歇息呢......”边说边进了殿,毕连和灵官灵钗候在外头,识趣地掩上殿门。
甫一进去,就看到他埋案在山一样的奏折中,手执朱笔,正认真批阅。
听到脚步声,微微抬头,见是小侄女来了,唇角绽开一抹笑容,起身迎过来,边问道:“可用过膳了?”
她摇摇头,撒娇道:“没用,想和你一起,要六叔陪我。”
他接过她手中的描金食盒,放在御案上,“好,陪你,现在就传膳。”说着掀开食盒盖子。
吕妙因凑过来,从身后环住他劲瘦的腰,颇有些得意洋洋,“是我亲自熬的汤,熬了整整两个时辰呢!”
拓跋朔方喜欢她邀功的小模样,放下食盒回过身,手上用力,将人提起来抱在怀里,双腿缠在自己的腰后,满怀喜悦地道:“我的乖孩子真的长大了,叔叔一定会全部喝光的......”
琥珀色的魅惑眼眸紧紧盯着她殷红如花的唇瓣,边说边缓缓靠近,直到最后两唇相贴,剩下的话语淹没在唇齿间。
答应我的宝贝们的双更来啦~




任他明月下西楼(叔侄 1V1) 第四十七章乖巧又骚浪(H湿吻潮喷强制入宫)
牙齿轻轻啃咬柔嫩的唇瓣,细细品尝果冻般的触感,大舌霸道地深入,直往她的喉咙塞去,让她有一种轻微的呕吐感,但更多是被充满被占有的满足。
“哼嗯”她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听起来就十分软弱可欺。
他稍稍分开,贴着她的唇瓣,让她感受自己说话时唇瓣的颤动,“张嘴,喝下叔叔的口水。”
声音低沉,带着蛊惑,她迷蒙着一双媚眼儿,乖巧地张开被吮得红肿的小嘴,等待他的投喂,甚至无意识地伸出小舌,迫不及待地吸吮他滴落的口水,微甜带着莲香,她饥渴地吞咽,大眼渗出点点泪光,可怜兮兮地哀求:“呜还要”
拓跋朔方为她疯狂,不知道为什么可以有一个女子这样淫荡,又这样清纯,这样乖巧,让人想狠狠把她玩坏,看着她在自己胯下变成一个只知道浪叫的雌兽。
“要什么?”他捏了一把手中饱满的臀肉,身上的人儿又是一声勾人的呻吟。
她舔舔晶亮亮的唇,贪婪饥渴地紧盯他性感的双唇,呜咽道:“要叔叔亲我想喝叔叔的口水”
他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大发慈悲地允了娇人的请求,“乖宝,你自己”
话未说完,她已然“呜”地一声冲上来,含住他的双唇,心满意足地吸吮里头的津液口水。
他哪还忍得住?
激烈地回吻起来,啧啧的口水交换声,淫靡至极,两人的唇角不断滴落缕缕银丝,直到他又一次擒住小舌狠吸一口,小侄女随之双腿紧夹,无法自控地脱离亲吻,扬起纤长白皙的脖颈,身子抖动起来,嘴里发出婉转似泣的叫声:“啊~~”
竟生生被吻至高潮。
拓跋朔方眼都红了,转身将人放到御案上,狠狠拍了两下还在体会高潮余韵,不住颤抖的肥臀,斥道:“荡妇,就这么浪,被男人亲也能高潮,入了龙根进去,岂不要泄死?”
说完俯下身子,隔着衣物用胯下高昂粗硕的巨物摩擦小侄女的腿心。
刚刚高潮过的娇嫩小屄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挺立充血的小阴蒂被蹭过一下就再次达到高潮,这次来得更为猛烈,她哭喊着撅起肥臀,喷射出清澈骚甜的蜜液,打湿了两人相交处的衣摆。
他讶异于小侄女身体的敏感程度,竟然稍微撩拨一下就会潮喷,真是水做的宝贝。
吕妙因呜呜哭泣着,一边撅着下作的肥臀喷水,一边咬着曲起的食指,浪态尽现,嘴里还喃喃着淫贱的话语:“喷了阿端喷了好多水不可以不可以再喷的”边说着不可以边又射出一股骚甜的水,隔着衣物浇在他正巧伸过来的大手上。
手心接了满满一兜蜜水,拓跋朔方眼神幽深地抬起手,放到她眼前,俯在她身上逼她和自己一同看湿漉漉的掌心,用言语刺激她,“看看,不是说不可以再喷吗?那这是什么?叔叔的阿端难道是淫浪的小母狗吗?喷得停不下来。”
她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大掌,白皙骨节分明,被透明的淫液打湿,变得淫靡不堪,她突然有一种将完美无瑕的东西拉下神坛的快感。
唇角流下无意识的涎水,她伸出小舌去舔那白玉般的手指,“阿端是是小母狗,要喷湿六叔身上的所有地方,这样这样六叔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她露出痴痴的笑容。
她怎么可以用最浪的姿态说出最乖的话语?
“小母狗,还撩叔叔,不怕被肏死?嗯?”他暴力地撕烂她下身的襦裙,露出雪白肥嫩的小屁股和一双纤长美丽的双腿,迷人的腿窝间如今满是水痕。
他摸了一把汁水泛滥的幼穴,怜爱地问:“乖宝,小屄屄馋的流水,叔叔直接喂给你,好不好?”
她微微回过头,咬着手指,柔弱不堪承受的姿态,嘴上却说着相反的话语,“要叔叔喂~”
拓跋朔方简直疼她到骨子里,将人抱起来大步绕过屏风,走入内殿,放到架子床上摆成平趴的姿势,而后直接褪去两人的衣衫,大掌捉过她的小手向后,让她放在自己挺翘的臀瓣上。
吕妙因有些害怕,不知为何要这个姿势,直到悦耳的声音从上方淡淡传来,带着命令的语气:“自己扒开,让叔叔入你。”
她微颤了颤身子,不敢忤逆他的话,乖乖地两只手各捧住一半臀肉,向两侧掰开。
他岔开腿,虚坐在她的腿根,弯腰双手按在她的腰窝处,丝毫不力气,狰狞粗长的肉根就顺着少女自己掰开的缝隙进入了幼嫩娇弱的小屄。
小侄女受不住地发出尖锐的叫声:“啊~~呜呜叔叔,求你先出去”话音未落,已被入到花心,蜜水实在过于充沛,穴道的狭窄都没能阻挡巨物的侵犯,半根被送进去,她翻着白眼,又喷射出淫贱的汁液,到达高潮。
“有没有肏到你最骚的地方?说!”他厉声问道。
她呜呜地哭泣着,媚眼含泪,嘴上却很诚实,“有啊~被叔叔肏到骚心了会死的嗯啊”
他去摸她的奶子,捏住被压扁的小奶尖,话语中满是疼惜地道:“可怜见的,那还要不要叔叔肏了?宝贝。”
“要~”她娇娇地回答,更用力地掰开肥嫩的小屁股,“想被叔叔肏死”
今日的交媾完全颠覆了她从前的印象,她已爱上了这种被最爱的叔叔占有的快感,那令她上瘾,着迷,而她是个诚实的人,想要时就会大胆说出口,绝不隐瞒自己的欲望。
“乖宝,那今天叔叔入你的胞宫,再掰大一点。”他亲了亲她纤瘦的蝴蝶骨,温声道。
她听话地将臀瓣掰得更开,声音颤抖地道:“叔叔,我怕”他从未进过那里。
他柔声安抚:“没事的,乖,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以后还会求着叔叔入你呢,不怕。”
她在他磁性悦耳的声音中迷失了理智,迷迷糊糊地点头。
他钳住她的胳膊,将人完全控制在自己身下,防止她有逃跑的机会,不遗余力地狠狠撞击,花心被暴力撞开口子,鹅蛋大的粗硬龟头首先进入幼小温暖的宫儿。
少女发出孩童般尖锐的哭声,双腿乱蹬,却被他完全制在胯下,动弹不得,直到龟头顶上胞宫内壁,将那宫儿顶至变形,半根都进入了小小的胞宫内,完全占据狭窄的空间,沉重硕大的囊袋贴在她的臀缝。她再也无法踢动双腿,认命般地停止挣扎,无力地趴在被褥上,眼神失焦地盯着前方,嘴角缓缓流下透明淫靡的津液,已完全成为他的鸡巴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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