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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佞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勤劳的皮皮虾
“好了别哭了,”
周南无奈道,“我帮你舔舔。”
沈修宇见状立刻破涕为笑,伸出舌头纠缠住他的舌头,两个人忘情的在马车里滚作一团。
沈修宇变成傻子后,比起以前变得极为缠人,就连周南出恭他都要跟去。
要是周南拒绝,他要么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要么躺到地上打滚,反正就是不依,周南没法,只能全都允了他。
就连睡觉,沈修宇都得缠着周南讲点儿故事,讲的不好他就闹。
硬生生的把周南一个性子内敛的将军逼成了一个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说书先生。
这日晚上,周南把沈修宇和周鸣轩一一哄好睡下,金元恺掀开马车帘子走了进来,“叩见将军。”
周南举起一只叫沈修宇攥得死死的右手,对金元恺无奈道,“我实在脱不开身。你就在这里说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如何,这些日子你都查到什么了?
那日对我们下手的人,他们的幕后主使是谁?”
“根据我们查出的线索,幕后主使是右相林善。
但现下能够证明林善罪行的证人全自尽了,所以此事只能回朝再议。”
“林善?”
周南蹙眉,“我在朝的时候,怎么从未听说过此人?”
“此人是在您自刎后,被原先的旧丞相推荐上来的。
他颇有心机,擅长权术,最重要的是他逢迎有术。
他找所有的知情者调查了皇上和您的旧事,特地将皇宫里和皇城中您和皇上相会过的地方打造成了一座忆南城。
皇上思念您成狂,有了他的帮助,思念之情得到大大的纾解,因而对他重用起来。
他抓住机会,娶了朝中礼部侍郎之女,又将自己的兄弟姐妹全部提拔上来,分别在朝中与重臣结亲。
如此一来,林家的势力便彻底在朝中稳固起来。
到今年年初,他高升右丞相,位居百官之首,架空左丞相,独揽丞相之权。”
随着他的权势越来越大,他开始在朝中骄横跋扈,为所欲为。
众臣上奏的奏章,他都先拦下来,自己先取阅。
若是对他不利,他便隐匿销毁,绝不上报。
皇上对他的擅权颇为不满,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准备收网了,却收到了您在羌国的消息。
此事便搁置下来了。
那林善想必也是听到了风声,所以才派人来追杀皇上。”
“竟然有这样的事。”
周南神情凝重道,“修宇现在的情况,若是叫林善知道,定然要逼他退位,扶鸣轩上位。
将鸣轩变成他手中的一个傀儡皇帝。
所以,修宇现在的情况,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明日起我便教他,在人前该怎样。”
“万事都拜托将军了。”
“你将各处的眼线都布置下去,越多越好。这样我们才能随时掌握朝中军中的风吹草动。”
“是,将军!”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周南发现沈修宇虽然心智变傻了,但脑子还没有完全变傻,他还是和过去一样过目不
心o
周南便开始教他,在外应该怎么做,“在外面,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你叫我周统领,叫鸣轩皇儿,叫金元恺爱卿,还有……”
他取出朝中大臣的名册,对照画像一个个的教沈修宇,沈修宇记得很快。
记完了,他就跟周南嚷着要奖赏,要亲,要抱,要扑倒。
—月时间很快过去了,周南终于把沈修宇调-教的有个皇帝样子了,他们也回到皇宫了。
众臣前来拜见沈修宇,周南随着沈修宇走了出来。
众臣见到他,当即便掀起轩然大波来。
站在最前列的林善瞥见周南,登时心神巨震。
在他还未入朝为官前,他便听说了周南的种种事迹,在内心将周南奉为了神明一般的存在。
他立誓要做一个周南这样的大将,却远没有周南心智坚定,
为相后便迷失在权利和钱财的诱惑中。
他以前从未见过周南,现下见了这活生生的一个大美人,不由得心神激荡起来。
这些人全部盯着周南看,叫沈修宇很是不悦,他对周南说道,“你到后面去。他们看你,我不舒服…”
“好。”
周南退到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沈修宇开始对着众臣滔滔不绝的背起周南教他的说辞来。
“朕此行出游一月有余,收货颇丰…”
羌国,后花园。
洛离喊了停,一声哨声响起,那马终于停了。
彼时长歌已经叫那马拖行的浑身鲜血,气息微弱。
赛马的时候御医也在,他看到了这一切,马一停下来,他便冲了上去。
他竭力救治,长歌终于转危为安。
此时的长歌已经萌生退意,再也不想留在羌国,更加不想理会仇绝的死活。
但仇绝根本不放他走。
反而叫人将一个巨大的铁笼送到了他房里。
“你送这东西来,是什么意思?”
长歌看着仇绝问道。
虽然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想,却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内心仍存有一丝侥幸。
当然,这丝侥幸下一刻就被打破了。
“这是用来关你的笼子。从今天开始,你便不用再穿衣服了,脱光衣服,戴上枷锁,躺到这笼子里面,随时随地供本皇发泄。”
长歌浑身都哆嗦起来,“你不一一”
他话还未说完,便叫那几个宫人拿一个银质铃铛绐塞进了嘴里,拖了下去,扔到了木桶中洗的干干净净,又将他捞了出来,给他盖了一条若隐若现的红色薄纱,在他手脚上缚上了铁链,便将他扔进了那笼子里。
笼子里面已经扑了一层厚厚的长毛地毯,因此他被扔进去的时候,并未受什么伤,但那种可怕的屈辱感仍旧叫他落下泪来。
“仇绝…”
长歌痛苦不堪的抓着那笼子,向仇绝央求道,却被仇绝笑着反问道,“你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侍奴,也敢对本皇直呼其名?”
“是,王上,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逃跑了,也不敢忤逆你和王后了,求您放我出来吧…”
“要不要放你岀来,还得看你的表现。
平日里都是本皇在床榻上卖力,今日也该你伺候本皇一回了。
只要你伺候的本皇开心了,什么都好说。”
仇绝说着,便也进入了那铁笼中。
他毫不忌惮的捏住长歌的下颌,对长歌笑道,“这铁笼果然非同凡响,就好像你是本皇的一条狗似的。”
他全然不顾长歌的苍白战栗,在那宽敞铁笼中躺了下来,“来罢,刘长歌,过来伺候本皇。”
为了早日从这铁笼中被放出去,长歌只能忍辱负重的爬了过去,主动坐到了他的身上。
四个时辰后,仇绝通体舒畅的离开了,只留下长歌在那笼子中发起浅浅高热。
梦里他痛不欲生道,“小南…小南…快救我!”
大凛皇宫中,周南正和沈修宇抱在一起睡觉,忽然从外面传来了金元恺的声音,“将军,属下收到了一封从羌国传来的加急信件!
署名是您昔日的好友刘长歌,还请您过目!”
第96章 沈修宇大战老虎;长歌被仇绝送人又反悔
周南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正要出去,叫沈修宇从身后给抱住了。
沈修宇高挺的鼻梁在他光裸的后背间磨蹭着,声音中带着浓浓睡意和撒娇意味。
“小南,你要去哪里?你别走嘛,留下来陪我睡觉。”
周南无奈,只能对金元恺喊道,“金元恺,你进来!”





强宠佞臣 第60节
金元恺一进去,就被眼前的画面震了一下。
但他毕竟见多识广,很快就稳住了心神,弯着腰低着头把信呈了上去。
“将军,您先看信,属下先告退了!”
周南伸手撕开那信,把信快速的浏览了一遍,面色沉了下来。
沈修宇见他的表情变得不高兴了,伸手掐住他的脸,把他的唇角朝着两边扯。
“小南,你不要不开心,小南,你笑一个嘛?”
“修宇哥哥,别闹了。”
周南拍掉他的手,把那信给烧了。
小南小心!
沈修宇见着他手中的东西燃起熊熊烈焰,连忙把那东西夺了过去。
周南本来要把火扑灭的,沈修宇这样一搅和,把自己的头发给烧起来了。
“小南快跑!”
沈修宇惊慌的把他往外推,“不要管我,你快走!”
弄得就像生离死别似的。
周南回身扑到了他怀里,把他扑倒在地上。
两个人抱着滚了几圈,沈修宇身上的火就熄了。
“修宇哥哥,你别闹了。”
周南着急道,“我有事要处理。金元恺,你进来!”
金元恺推门进入,就看见他们两个衣衫不整的在地上滚着,不自在道,“将军,有何吩咐?”
周南把长歌需要的东西一一告诉了他,叫他写在了纸上,分别分发绐了宫中的太医,命他们在七日之内将猛虎心头血以外的药材全部都收集齐全。
金元恺领命下去了。
金元恺走了,沈修宇还想和周南一起睡,周南却是开始穿衣服了。
“修宇哥哥,今日我要岀去。”
周南说道,“你便按照我昨晚上教你的话,出去上早朝。等你上过早朝,我便回来了。”
“那小南你亲我一下。”
沈修宇恋恋不舍道。
周南就如他所愿,叫他抱着亲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嘴巴都肿了,这才和他分别了。
长歌需要的心头血,只有他能取到。
周南走后,沈修宇望着他的背影,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不舍的眨巴着。
金元恺带人走了进来,“皇上,属下带人来伺候您更衣。”
沈修宇牢牢的记着周南的嘱托不敢忘。
在除了周南以外的其他人面前都拉下一张脸来。
他本来就五官深邃,不怒自威,这样刻意摆出阴鸯神情,还是很有几分架势的。
只要不交谈,外人都难以看出异状来。
早朝时,他将周南交他的那些话全部都说了,而后例行公事的问道,“各位爱卿,可还有事要奏?无事便退朝,下去各自忙各的。”
话音刚落,林善便朗声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哦?”
沈修宇停顿了一下,回想周南教给他的办法,要是有大臣说“有事要奏”,便说“你说罢”。
“你说罢。”沈修宇高深莫测道。
“是,陛下!臣听说内务府总管前几日辞去了总管一职,告老还乡去了。
现下内务府总管这个位置空了下来,臣斗胆想向陛下推荐臣的一个表亲!”
林善滔滔不绝的说起他这个表亲的优点。
要是换做往日,沈修宇很快便会做出表态了。
可今日沈修宇只是听他说完,问了一句,“你说完了么?”
林善不知他是何意,额前不由得沁出汗来,“说完了,陛下。”
“哦,其他人还有事要奏吗?”
沈修宇问道。
其余人都觉着他今日不大对劲,比以往更加难以捉摸,更加神秘叵测。
要知道,伴君如伴虎。
朝廷间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其他人都不敢说话,只能硬着头皮齐声道,“陛下,我等无事要奏!”
“退朝。”
沈修宇完全没有理会林善,直接叫众人退朝了。
从始至终他一张英俊的面孔都紧紧绷着,看上去威严阴鸯,不可冒犯。
下朝之后群臣便惴惴不安的议论起来,“这林善在皇上跟前失宠了。”
“没错,我们以后还是离他远些…”
沈修宇一直维持着那种冷硬的表情,进入了养心殿,这才心焦如焚的抓住金元恺问道,“小南呢,快带我去找小南!”
金元恺没有法子,只能带着他出宫去找周南去了。
周南正在一片荒山上守株待虎,便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小南!”
沈修宇下马,迫不及待的冲到了他身边,把他抱了个满怀,铁臂般的双臂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轻点,修宇哥哥…”
周南难受道,他继而把视线转向金元恺,“怎么样?今日早朝没出什么岔子吧?”
“没有。就是陛下表现的太冷淡了,叫重臣都惴惴不安,人心惶惶,以为是陛下哪里不满了。”
“无妨。等明日上朝,我随他一起上去便可。”
周南说道,正在周南打算让金元恺拉开沈修宇时,他们身后的林间忽然传岀了一声冲天的虎啸,叫他们几人都本能感觉到了危险的迫近。
“快退后。”
周南喝道。
可沈修宇非但没有退后,反而松开他迎了上去,“你这臭老虎,竟敢对着小南大吼大叫!看我怎么收拾你!”
“皇上不可!”
“修宇哥哥快回来!”
在两道失声的惊呼中,沈修宇毫不畏惧的朝着那老虎扑了过去。
羌国,夜晚,长歌的寝宫内。
他在那巨大的笼子中睡着,秀气的眉紧紧蹙着。身上寸缕不着。
他被仇绝翻来覆去、没日没夜的折腾,累得连醒都醒不过来了。
这晚,仇绝照例推开了他的房门,却不是独自自身前来。
长歌听到脚步声,惊恐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仇绝带着另一个高鼻深目的羌国男子走了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
长歌绝望道,难道仇绝要和这个羌国男子一起上?若真是这样,他绝对不会妥协!
他都已经做好了咬舌自尽的准备,却听仇绝戏谑道,“不用怕,你现在好歹也是我的人了,我还没有自己绐自
己戴绿帽子的习惯。这人是个画师,我最近发现了你们凛朝的一样有趣物事,便是春-宫-图。
但这些图里所绘之人大多五大三粗,叫孤看了极倒胃口。
孤想着叫这画师将你和孤欢好时的情形画下来,定然要比这春-宫-图精彩许多。”
“你要叫画师看着你我欢好吗?不要,仇绝,求你”
这股可怕的屈辱感快把长歌给逼疯了。
“孤都不在意,你有什么好在意的?”
仇绝说道,“再说了,是叫他隔着帘子来画,又不是叫他凑到你我身上来。”
说罢,他便命人取来了一块薄纱,罩在了笼子上面,钻进了笼子里面。
长歌吓得直惊叫。
他想跑,但无论如何都跑不出去,反而叫仇绝从身后凶狠侵-入。
泪自他面颊上蜿蜒而下,他承受着那粗暴撞-击,硬是忍住没有发岀半点屈辱的声音来。
噩梦持续了整晚,到天亮时,画师已经画出了三四本像模像样的春-宫-图。
仇绝快意的拿着那些册子离去了。
留下长歌一人缩在笼子的一角,精神都已经涣散了。
仇绝对那几本册子爱不释手。
几乎每日出去都要带到身上,随时随地的观看一番。
这日,他和别的表兄弟在一起打猎,不小心将其中的一个册子给掉到了地上。
叫他的一位表哥仇郢将那个册子给捡去了。
仇郢看过里面的画,便对长歌惊为天人,当即便找到了仇绝那里。




强宠佞臣 第61节
和大凛不同,羌国的民风是极为开放的。
在羌国皇宫,除了皇后不能动,其余的侍妾都是可以互相用的。
寝宫内,仇郢拿岀那册子向仇绝说道,“表弟,这画中人可是你新收的那个侍奴,是个凛朝人,唤作刘长歌?”
“怎么,表兄对他有兴趣?”
仇绝挑眉道。
“这样的面孔,这样的身段,这样的媚骨,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对他动心。”
仇郢沉醉道,“表弟,你若是舍不得,我也不会强求于你,毕竟这样的尤物,人人都想占为己有。”
舍不得?
仇绝冷笑起来,他怎么会舍不得?
刘长歌不过是个下贱的侍奴,表兄喜欢,那便送给他。
俗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妻妾如衣服。
他有洛离一个便够了,刘长歌算什么东西?
“无妨,表兄若是喜欢,还请跟我过来。”
仇绝说着,便向着长歌的寝宫去走去。
仇郢大喜过望,连忙跟了上去。
他们过去的时候,长歌正点着安眠香在睡觉。
因为仇绝不给他任何遮挡,所以他只能赤条条的蜷缩着身子在那雪白的地板上。
只见他长发披散,冰肌玉骨,肌肤赛雪,好不销魂。
“仇绝,你真的愿意将他绐我?”
仇郢再次确认道。
长歌睡着的模样异常乖巧,宛若一只可爱的波斯猫,不禁叫仇郢心生怜惜。
“当然了表兄。”
仇绝不甚在意的向他挥手,“随你享用。”
“那好,那为兄可要将他带回去,正式迎娶他过门,叫他当为兄的正牌夫人了。”
仇郢说着便从那笼子里抱出了长歌,脱下自己的外袍替他裹上。
长歌实在太累了,且房中燃着这香,所以睡得很死。
“表兄你真是没见过世面,”
仇绝嗤笑道,“区区一个侍奴便将你迷得神魂颠倒。行了你去吧。”
仇郢抱着长歌向外走去,他越走越远,仇绝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剧烈的恐慌。
这恐慌驱使着仇绝向外疯狂跑去!
第97章 宫中暗流涌动长歌被剜心头血
沈修宇朝着老虎扑了过去,现在的他可不比当时掉落悬崖的他。
经过周南这三个月无微不至、体贴入微的关怀,他的身体恢复的比之前还要强壮许多。
别说一只猛虎,再来几只也不是他沈修宇的对手!
沈修宇一下把老虎给掀翻在地,狠辣且暴烈的朝着老虎的面门暴击。
暴击数百下之后老虎的气势彻底弱了下来。
他眼疾手快的将老虎的脖子朝着旁边一拧一扭,便将老虎送上西天了。
整个过程快得惊人,周南和金元恺甚至来不及插手,他已经处置好了,“小南,这个坏老虎已经被我打死了!”
沈修宇举着那老虎向他炫耀道。“好,”
周南无奈且纵容道,“修宇哥哥最棒了,我回去奖励你,好不好?”
“好啊!”
沈修宇在原地欢呼雀跃起来。
周南接过老虎的尸身交绐金元恺,向他说道,“金元恺,你现在带着这老虎回去,趁着老虎的尸体还没凉,将它的心头血取出来。
你将取出的猛虎心头血放到翠玉银瓶中,再放置于我房中便可。
翠玉银瓶就在我房中桌上,你自行取来便可。
我和修宇哥哥稍后便回去。”
“遵命,将军!”
金元恺抢先他们一步回去了。
周南和沈修宇随后也赶回了宫中,去了养心殿。
周南坐在书桌前处理着那些堆积如山的折子。
沈修宇在他身后帮他按摩,时不时的给他端茶送水,捏肩揉腿,好不体贴。
过了小半个时辰,白公公忽然走了进来,向沈修宇说道,“皇上,右丞相求见!”
右丞相,可不就是那心怀不轨的林善。
沈修宇看向周南,不知道该怎么说。
忽然见周南拿毛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见字,便立刻威严道,“见!”
周南拿着笔墨纸砚躲到了书桌下。
书桌上铺着厚厚的长锦缎,从前面根本看不到里面藏了人。
“修宇哥哥,等一下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只管应声就行。
到了需要说话的时候,我会在下面写好,你照着我给你写的东西念出来便行。”
周南说道。
“好,我都听你的,小南。”
林善很快走了进来,向沈修宇行礼。
沈修宇向来对他恩宠有加,今日朝堂之事叫他倍感失落,颜面大跌,他下定决心来问个究竟。
“陛下,臣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叫陛下在早朝时对臣那般不满。
还请陛下恕臣愚钝,对臣指点一二,叫臣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他说罢,便跪了下去,头也不敢抬的等候沈修宇的发落。
周南飞快在纸上写下,“林善,你做过什么事,你心中应该还清楚吧?还要朕来提醒你吗?”
沈修宇反问道。
只见他英俊的脸上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
锐利的眼神好像已经穿透了一切伪装,直直看到了林善的心底。
林善呼吸一滞,一颗心疯狂的在胸膛里乱跳起来。
难道沈修宇已经知道了刺杀之事?
他勉强凝出笑脸,敛去心中的恐慌,用略带发颤的声音问道,“臣真的不知,请皇上赐教…”
“既然不知道,那就回去好好想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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