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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呜…”梅杳玉趴着哭出来,撅着屁股晃悠着。花穴里插着舌头延长了高潮的快感,腺体被掐住泄不出,又舒爽又难耐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阵泛白,人似缺氧般的大喘着,涎液流到了唇角。
花穴被好好安抚过,江云妨抽出。她吻着花瓣,手掌终于放开根部开始好好的撸动着。
“杳玉…”声音跟轻,似蚊鸣一般:“我爱你。”
腺体在掌心涨大,整个都在怒气冲冲的抖动着,似在对方才的待遇感到不满。冠首被拇指某一次擦过后,终于开了关大股大股的泄出了白浊的水,混合着不知是谁的淫液染了床铺。
江云妨揽着她滚到床榻干爽的一面,梅杳玉眼神飘忽估计神智还不知正在何处。她摸着梅杳玉正好一手可掌控的胸乳轻轻揉捏着,指尖抚过那些疤痕。“明日便出发了,可要带什么人?”
“嗯?带什么人?”梅杳玉现在还晕乎乎的,脑中想着那些个武将。
“不带着程禾吗?”
画面咔嚓一下碎掉,梅杳玉终于醒神了。
她喘息着笑笑,“带她做什么,陪着母妃罢。”
“哦,也好。”江云妨唇角翘了翘,她自己都未发觉。
……
今夜多少人无法安眠?何止香艳的月华宫。
普亲王最后一次找白嫔确认。
“姐姐,您当真确定此举能得陛下欢心?”
白嫔心虚可面上不显,拍了一下大腿才说:“天爷啊,本宫作甚骗你?你可是亲王啊,护驾东走这样的功名本宫觉得实在仅有你能担得。”她抿了抿唇晃悠一下眼睛,又说:“此时各方诸侯皆想拼一拼搏一搏,陛下寒了心。可你却为了陛下安危劝说保命而东走,陛下她会记着你的好的。”
普亲王点点头咬咬牙,“嗯!就听姐姐的,还是要多谢姐姐身在宫中还不忘了为了小弟思虑前程。”
“瞧你这话儿说的,你我是先太后赐下的姐弟缘分,本宫当然为你着想。”
抱歉了,为了亲弟弟只能卖了你这个义弟弟了。
……
男巫雪铃夜半偷进王府,皇长子未眠似也在等他。雪铃进了暗室,那厢急不可耐的就冲过来一把抱住他,男子气息都快蔓延到脸上时雪铃才轻推一把说:“王爷,小人有要事要说。”
皇长子粗喘着,可也放开他。就听雪铃说:“陛下东走的事蹊跷,王爷应当随陛下而行。这样万一陛下有个什么不好,您在陛下身边近水楼台。”
皇长子摇头,说:“我还想着留在京都呢,老六去打仗了,母皇也不在;或许此时留在京都是个机会。”
“什么好机会?何处不能立都?何处不能建皇城?”雪铃有些急,“前阵子我暗示陛下梅杳玉同皇后不大对劲,她许是也糊涂了只稍稍试探一下梅杳玉便消了疑心。”
“糊涂?我母皇会糊涂?怕是你不中用她不再信任你罢了。”
皇长子被他教训着心生不悦,说出的话也不好听。可雪铃仿佛并不在意,意味不明的笑一下而后才说:“你当她还是从前的那个皇帝?逆天改命,她变得太多了。”
皇长子冷脸斜看着他,雪铃心知王爷脾气柔下来嗓音说:“王爷听小人的劝罢,听人打探皇后也有随之东走的心,您跟紧了皇后防止这女人起了什么心思。”
“你什么意思?”
雪铃阴沉沉的笑说:“陛下自从用了以他人福命续命之法便不可能再享凡人之福,绝不会再有后代,那梅自南才是她此生最后一个孩子,不过这点我从未同她说过。因此——皇后腹中子,是孽子。”
话说到一半时皇长子已经变了脸色,说到最后他一屁股跌坐在地双目瞪圆。雪铃去扶,他挥手不肯,半晌才开口:“谁的?那那…那是谁的?这么说来,皇后的把柄在你我手中?哈…哈哈…哈哈哈…”
“是啊,所以王爷,可要随陛下一齐?”
“要,我要跟紧了皇后看她能翻出什么花儿来。那你呢?可也跟随着?”
雪铃摇头轻笑,“不,小人还要给太子殿下送礼,总不能让她立了战功再挡着王爷的路。”
野姬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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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原来程夫人留下当说客?
“太子走了吗?”
龙榻昏暗,哪怕外面日头正盛可屋子里被遮挡着严实,黑黢黢的。幔帐也垂着,石翰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人影儿坐在那,不知女帝是何表情。
“回陛下话,看时辰太子殿下此刻应当出了皇城了。”
幔帐内传来几声闷咳,低声说了一句:“怎么这样冷…”又同石翰说:“她一走,朕也该走了。吩咐下去由普亲王护驾,出宫。”
石翰应是,复又多问一句:“陛下可还要带什么物件?”他摸不准女帝是否还有归京之心,因此多问一嘴。
等了好久也没见回话,他正要叩头退下的时候女帝说:“带上先皇后同皇二女的牌位。”
“遵旨。”
石翰甫一出门,女帝在龙榻上滚成一团,她咬紧了被褥可还是有痛苦的呻吟从喉嗓中溢出,过了一阵她浑身的冷汗面色煞白,双目布满血丝紧紧盯着虚空中的一点。
“走…走!别缠着朕…别缠着朕!”
石翰的徒弟居林跑前跑后的忙活着,第一站必然是月华宫,可他没想到白跑一趟殷勤没献上反而被赶出来。
无他原因,只因此刻菱妃怒气冲冲的正在月华宫质问皇后,雀杉吩咐宫人何人来了都不许进。
“我不管你必须留下,在我眼皮子底下待着,不许走!”
皇后无奈扭头中途视线停留在程禾身上一二瞬,她抬抬下巴示意雀杉出去看着宫人们拾东西。
“事到如今了我不可能停下。”
菱妃不满,“我只问你,你的行程同杳玉讲了没有?”
皇后真的窝火,就算二人有情可她也不是附属于梅杳玉的女人,菱妃端上了婆婆的架子真让人气得银牙紧咬。
“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也不是不识情势的人不然也不会护得梅杳玉长成,为何此刻便看不透呢?”
“你该说的?模棱两可的计划随口同我说说便算罢了,那梅杳玉呢?那傻姑娘还以为你在皇宫城等她,等她归来见一座空城再听闻你同梅九霄在别处定都?”
皇后竖眉指着她就说:“我看你是疯了当着她的面你说这样的话?”她指程禾。菱妃摇头,“她不是外人。”
皇后甩袖怒道:“好一个不是外人!”程禾对着皇后盈盈一拜,面带笑意。皇后冷眼瞧着,抿唇不再说什么。
本来叁人都站着说话,皇后实在无力撑着身子落座,她叹口气说:“你也别用话来激我,布阵需阵眼,柳师便是阵眼若要阵眼活,我必须走。”
自御景行宫时,皇后便打了这样的主意。亲近柳师,实际上未必需两人交情有多深只要让陛下认为她对柳师做小伏低便可。
交出凤印在柳师手里,如此一来女帝便是心安再不用担心“皇后”的权利,陛下安心东走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因为皇宫城由柳师掌控着。
若没有叛乱此计也可成,不过还需等待别的时机。正巧承王之乱凑到眼前,那人还对皇后有着色心,承王妃也阴差阳错的落在皇后手里正可谓是极好的时机,皇后不可能错过。
菱妃那日也听了几耳朵她的计划,半知半解。“夺权固然重要,比之更重要的是你,和你腹中的孩子。”
程禾不着痕迹的看了菱妃一眼。
皇后扶额,只觉多说无用便闭口无言。
菱妃见状气冲冲的走了,不过走之前给程禾一个眼神。程禾了然,没同她一起离开反而留下。
菱妃不愿同她龃龉可正事不能撒手不管,既然劝不动皇后便留下程禾同她谈。
皇后看了一眼,端着架子自眸下看她,“说罢,可还有事?”
程禾一拜,开口:“妾身无事,倒是娘娘您有事要吩咐才对。”
皇后挑眉笑道:“原来程夫人留下当说客?”
“都是为了太子殿下,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呢?”
“谁人跟你们一样是为了她!?”
火气又上来了,尤其是对着程禾。
程禾又拜,“娘娘是为了殿下,妾身则是为了让菱妃娘娘安心。”
皇后垂眸没应这句话,程禾就那样屈膝拜着也不起身。不过四五瞬,皇后说:“既然你做的了菱妃的主,那本宫便同你细细道来。”
菱妃是不走的就留在皇宫城,既然皇后跟随着圣驾凤印在柳师手中,那么宫中一定要留人好能里应外合。本来的人选是湘妃或者白嫔,湘妃薨逝白嫔毕竟也是被胁迫,倒不如是梅杳玉的生母菱妃来的稳妥。
细细诉说了往来密信用的特殊标记,又说了几个忠心耿耿的宫人可用,还有刘喜近来偷偷运进宫的一些个材料暗自安排了匠人偷偷加工,都是可以当做武器来用的,其中有淬毒的匕首、袖箭、剑刺这些东西当然不可抵抗兵马,可在宫中就大不一样。十几个宫人突进去,赶在禁军到场之前便能屠杀一宫的人。
皇后又说:“若是柳师肯配合还是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程禾笑说:“娘娘倒是慈心。”
“你敢讽刺本宫?”若是真慈心,怎会做出这样那样的事?
“妾身不敢。”
皇后没理这句,“让菱妃还是要小心为上,探准了禁军布防。”
“娘娘何必操心这事儿?陛下不在,大统领也不在,兵部自然好好好‘调任’诸位武将。”
皇后冷笑:“就等你这句话呢,如此一来本宫也安心了。”
程禾垂头应是。
“记着,能在宫中解决切莫蔓延到宫外;能用宫人便不用兵卒,此事暗下解决罪名让柳师担着,本宫同菱妃的所作所为不可让天下知。”
……
陛下起驾,打着东游的借口。说的是巡访游乐,实际上是将太子顶出去自己往东逃。
普亲王护驾,皇长子随行还有几位年纪小的皇子皇女也都跟着。皇后还是跟着一起来了,带着御医伺候着腹中胎。
普亲王定的目的地很远,背靠东海。他想着若是战事蔓延还可从海路再逃,可女帝不肯。她不愿离中原太远,总觉得这一逃再逃便再也与龙椅无缘了。
女帝暂定栒州,带着几位皇室入住行宫。
路途无事暂且不提。
且说不管官道多么平整銮驾有多金贵,可也是路途不近车马劳顿。皇后刚刚安顿好便唤来言柯请脉,她的月份没有对外说的月份那样小,可肚子却不怎么见长,她担忧的不行。
“怎样?”
言柯跪着了诊脉的手叩头说道:“一切安好,还请娘娘宽心。”
皇后长叹一声,似放下了心又似提起了心。“那为何——”她压低声音,“这肚子不见大一些?”
言柯讪笑,“这…娘娘,许是麟儿贵子心疼娘亲故而长得小些,分娩时亲娘也跟着少遭罪。”他没说是龙胎只说是麟儿贵子,再说皇后天天的担忧着战事,又有诸多操心;倒是为了孩子有好好进食可多忧多思孩子也长的不大好,这话他不敢说只能说是孩子心疼娘亲,实际上也提点皇后多多宽心休息。
此时宫人来报:“皇长子觐见。”
言柯跪好垂着首,皇后言:“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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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本宫自己的事自己来就好
这日女帝刚起驾。
程禾出宫去见父亲归来时已经傍晚了,菱妃坐在绣墩上拿着针线,小福为宫中添置着冰还有一二宫女在一旁打扇。西竹在柱下打盹,不知为何今日她神色萎靡有气无力的,菱妃也没说什么任由她在一旁偷懒。
程禾悄悄过来宫人见了也没说话好似对她都习惯了,她用脚尖轻轻碰了碰柱下的西竹,后者回了神揉了揉眼睛只见程禾对她竖指在唇前,而后俯下身在她耳边说:“将宫人们都遣出去。”
再悄声也是众宫人一齐出去多少也会引起菱妃的注意,可她头都没抬当做不知。屋内安静了好久,程禾终于忍不住坐在她身边问:
“娘娘又在绣什么?”
“什么叫‘又’?这不还是原来那个。”
程禾:“……”
程禾:“不如由妾身来帮娘娘绣罢?”
“不必,本宫自己的事自己来就好。”
……
刘知夏腿心都被淫液打湿被烛光晃得泛着光,右腿被那人架在肩上左腿被曲起按在胸前。
程禾细吻着她胸前一朵一朵的红殷绽放,捉住她的手就往她自己的花穴送,还笑说着:“娘娘不是说了?您自己的事自己来就好。”
刘知夏羞得五指拢掐紧掌心,鼻尖都冒着汗,“你!你这人…当真无耻…”羞红了脸扭到一边不去瞧她。
程禾压身上前特意用自己的腰腹去蹭这人的腿心阴阜,湿滑在二人之间磨蹭刘知夏舒服的细哼一声。两个坤泽女子的信香交缠着蔓延着,谁人深喘一息便是一胸腔的情欲芬芳。
攥成拳的手被强势的打开按在阴阜,程禾的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引导着她抚摸着自己。又热又湿的花穴早就情动,悄悄一碰便一阵酥麻花瓣软成一滩泥被掌心手指揉搓着,或分开又或合拢。
“听,听到了吗?它在说话,在说——它想被好好爱抚着。”程禾叼着她的嘴唇下流的将摩擦出的水声说成是花穴在说话。
“唔…”刘知夏羞得轻哼闭紧了双眼似想逃避这过分的羞耻,可闭上了眼感觉身体更加敏感了每一次剐蹭和触碰都令她快招架不住。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自己碰,你来…”
程禾按紧她的手不放依旧在磨蹭着,淫液越来越多手掌都跟着打滑。
“不行哦,娘娘今日亲口说的您自己的事自己来就好,不是吗?”
程禾已经忍不住了附着她的指寻到穴口缓缓插进…
“嗯~别…别这样…”
刘知夏已经羞耻的快哭出来,可被进入的快感吞噬抗拒的话说的也没什么分量。两个各入一指,被程禾引导着碾过穴肉抽插不停。
“啊~啊~让…让我拿…拿出去…”
程禾说着:“不行!”拇指和小指紧禁锢住她的手,手指压着刘知夏的指不断地在花穴里进出操干,汁液被挤压得潺潺向外流,掌心拍打着阴阜混合着水声,花蒂不多时便肿胀不堪挺立着等待一下接一下的撞击。
“嗯~啊~”
刘知夏的指能轻易的感觉到自己穴内的湿热,被那人压着指在其中勾动进出,指腹贴合着抚过每一条褶皱和敏感。她羞涩的浑身都透着粉红,耳尖红得似血滴一般,感受到自己越来越兴奋的穴肉和自己溢出口中的销魂呻吟,羞涩更甚耳朵如被火烧般。
程禾也好不到哪去,垂首看着娘娘自己的手指在进出自己的花穴媚肉被带出又被操进,耳边就是酥骨的呻吟媚叫,她整个人都燃起来双目通红。
“感受到了吗?你的里面…”程禾喘息着用力的压着她的手指往里面顶,“摸到了吗?那样软…那样滑…热热的还很会夹…”
“不要~不要…不要说了…啊嗯~”
程禾用夹住她的腰,在她的胯部扭动腰身磨蹭自己的下体,她在刘知夏的颈边厮磨还凑近她的耳旁轻声叫着,“啊~娘娘~”
一声叫,她明显的感觉到刘知夏体内她自己的手指主动的动起来,都不需她再强压着引导。
程禾喜得娇笑一声,说:“心口不一的娘娘,看来您不是不会自己动的呀。”
刘知夏被情欲折磨眼角带泪,此刻再顾不得什么羞耻之心,她急切的呼唤着:“程禾——”凑过去亲吻另只手滑到程禾腿心,后者配合的移开了一点抬了抬腿。
双指在穴口蹭满了淫液带着润滑便尽根没入,随后便开始疯狂的抽插好似想把她插烂了一般。
“唔…啊~慢些!呃啊~娘娘你…啊~”
“程禾…”
“程禾…”
“程禾…”
刘知夏放情的吟叫着还声声唤着她的名字,两只手都在大力又快速的动着,到后来竟是程禾被带动着抽插着刘知夏的穴,也是程禾先一步泄了身。
程禾仰头撑起上身在刘知夏的身上扭着,抬着腰臀去套弄她的手指,待余韵过后她趴下来亲吻那对儿挺翘的胸乳轻轻喘着。
“哈…娘娘…”
刘知夏揽着她的后脑,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程禾眨着眼睛嗤笑一声,“弄湿我的头发了…”
“都是你自己的还嫌弃?”
这只手的确沾满了程禾的液体,因为另只手还插在她自己的穴里。
程禾习惯性的去抱起她的右腿放在怀里揉着,说:“夜里了一会儿还要去洗,忒麻烦。”
“不麻烦,我陪你。”
不知是否今日宫中空下了半数,菱妃不再似从前那样哪怕是情事也有些放不开绷着些,今夜的她热情又温柔可以明显感到那萦绕不散的爱意。
程禾借着烛光去用视线描绘她的面容,完全绽放的成熟女人,除了一点点构不成瑕疵的细纹这人同当年自己年少时的初见一般模样,若说有何不同便是眼下这人眼带情欲魅惑动人不似当时的淡漠。
“瞧什么呢?还不…还不动动?”
刘知夏说完便躲避她的目光咬紧下唇。程禾回神终于感觉到埋在一处湿润温暖所在的手指正被吸吮着,那穴肉似不满般的蠕动着。
程禾抽出手将手上的汁液涂抹在她的无名指上,然后一把塞了进去,还说:“今夜娘娘要自己来才行。”
“你!你欺负人!”
程禾眯了眯眼淡笑着,抓着她的手腕缓缓动着。被冷落了一小会儿的花穴被插弄着顿时兴奋起来,淫液顺着手指的抽插一股一股的往外流。
“啊~嗯…”刘知夏咬唇,本就害羞可又抵不住这样的快感。
“妾身方才看娘娘看到失神,就想着您这样好的人儿哪怕妾身是坤泽也抵抗不住,转念又想,娘娘日后若是瞧上别的坤泽了可怎么办?”
菱妃同女帝结契,再不能同别的乾元在一起。因而万一菱妃爱上别的坤泽这个想法倒不是胡思乱想,起码程禾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穴里插着自己的手指被那人带动这手腕操干着刘知夏脸憋得通红,“你…你这叫什么话!”
程禾又眯了眯眼,说:“今日妾身可听得清楚,您说的什么来着?哦,‘你就得在我眼皮子底下待着。’还有‘更重要的是你,和你腹中的孩子。’妾身可说错了?”
手腕被狠狠地往下压了一下,双指直接顶进深处的一处敏感,刘知夏不耐的仰头轻哼一声,她微微抖着腿似想要更多可程禾停了动作,她也放不下脸面自己去插,委屈的看她一眼才说:
“不要乱说,她可是杳玉的——咳,是本宫的晚辈呢。”
程禾不依,“晚辈?按理来说她是您的平辈,妾身才是真真正正的晚辈呢,娘娘,这怎么算?”
怎么算?乱死了!
平辈的皇后做了自己女儿的女人,而女儿的侍妾又同自己交了心交了身,一团乱麻!
“皇后娘娘年轻漂亮,算起来还比妾身年岁还小一些,妾身哪里…”还没等她说完,刘知夏回头看着她目光灼灼,红着脸问一句:“程禾,要不要看本宫自己动给你看?”
程禾住嘴连忙说:“好!”
刘知夏咬咬牙用手背遮着眉眼,挡着脸颊。另只手开始在自己的穴里抽插进出,她看不到也听不到程禾的声音,只能听见自己的阴穴处传来的阵阵水声。
程禾托着她的臀就那样观赏着,泛着水泽的阴阜娇艳欲滴的花瓣和挤开花瓣深插其中的手指,那手指时隐时现动作不快,还带着羞涩。
她说句:“娘娘别停。”便低头去含住暴露在空气中的肿胀花蒂,侧面凑过去绕开了动作着的手。
“嗯啊…嗯~”
程禾睁眼便能近距离的观赏美景,她舌尖扫动将花蒂拨得颤抖再卷进口中轻轻啃咬,眼见着花穴噗呲噗呲流了更多的水可刘知夏的动作实在是太羞涩了,让情动的花穴始终得不到释放。
她伸手顺着刘知夏的手指也插进两指,花穴瞬间夹紧绞动,人也惊呼一声。
“啊啊~太…太涨了…”
程禾将花蒂含在口中吸吮时而用舌尖快速的扫动,她再次用掌心压住刘知夏的两人的两根手指都插进穴里,等她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
“呜…不!不要!”
指尖顶起来带着刘知夏的手指也向前顶,力道也大一直欺负着那敏感的一点。拇指和小指圈着她的手腕,拉出再送进把花穴干得开始止不住的缩。
“程禾!!”
刘知夏绷紧了身子承受着越来越快的操干,最后猛地一颤又弓起身子。“哈…程禾!”
撞击声带着水声,还有两个人的喘息声。
程禾听了没松口,动作也不停反而越来越快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刘知夏最后挺了一下腰迎着两人的手指狠狠一撞,然后开始剧烈的抖动着,穴肉缩绞动都把两个人的手指挤出来,程禾又插进去缓缓动着还用掌心磨蹭方才含在嘴里的花蒂。
“程禾…”
“嗯,在。”
“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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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儿臣孝心愿母后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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