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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果然。
腺体缓缓推进没有深入抵着穴壁上的一点,开始有节奏的抽插顶弄,梅杳玉在她的身后低声抽噎,扶着小腹的那只手不断的抚摸着爱意满溢。
“啊啊啊~杳玉!嗯啊~好舒服…”
江云妨好似才反应过来,忍着灭顶的快感扭过头看她,那人哭成泪人可还笑得开怀;笑的嘴角都拢不住微尖的皓齿傻乎乎的露着。
江云妨曲起手肘抬起手腕去摸着那人的脸颊,“哭什么,杳玉?”
梅杳玉吸吸鼻子将眼泪尽数蹭到她的掌心,问:“不到两月?”江云妨笑,去咬她的下唇又含在嘴里舔吻,将那唇欺负得红肿才放开,说:“叁月有余…该是…该是在御景行宫时…”
江云妨似迷雾,你深陷其中不得逃出之法。她看似一团柔和又紧紧包围你的周身,无处不在。你愤怒,怨恨,不满皆无用,迷雾散出一条线引得日光投进,你便平复心绪;心想,若言喜悦,合该如此。
梅杳玉插入一半不过对现在的江云妨来说足够了,况且那人顶着穴壁上那点放肆的顶弄,快感流经四肢百骸直冲脑海。
手掌下的楠木桌案被汗渍染湿了两块,滑腻都抓不稳。被身后人不断顶着身子向前倾,手掌也从桌边滑到了桌中,两条湿润痕迹蜿蜒,桌案笔架上的狼毫摆动,笔杆相互碰撞是木质的沉声。
“嗯啊…哈…别…别一直顶哪里~嗯~”
梅杳玉的两只手都抚在她的小腹,紧贴着怀中人脊背的胸腔犹如鼓敲,咚咚作响。她强压着过于激动的欣喜,可声音依旧发颤:“母妃说的是真的,这孩子…真是我的?”
江云妨手掌后挪终于直起身,扭头去咬那人的喉咙,牙齿不客气的钝了她一下不满的说:“杳玉,以后再有这个时候切莫同本宫提菱妃!”
梅杳玉动作不停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话:“果然是我的,谢谢你尽心思保住她。真的谢谢你,反倒是我不懂事只顾着儿女情长。”自菱妃暗示后,梅杳玉就想过如果当时江云妨没瞒着她,在当时那个皇后势微柳师独大的境遇得知她孕有自己的骨肉,她一定会去弑君。
头脑一热的后果,真的不敢多想。
她满心的欢喜和感动,可磨坏了江云妨。江云妨急促的喘息着,因为不满眼角都是红的,哼着说:“这种时候就不…不要说这样的话…你要是说…也别…嗯啊~也别做着这样的~啊~冤家!磨死人了~”
插得不深可也扛不住这人顶着敏感不放,江云妨要挣扎可梅杳玉不依,依旧抓着她动作着,说:“还记得在行宫时…母后极喜欢我说皇室旧事…今日还想听吗?”
江云妨此刻眼角挂着泪,抖着腿承受着高潮。梅杳玉没放过她,动作放轻放慢缓缓的抽插着,穴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绞紧蠕动又被腺体一寸寸撑开只能被迫的去吸吮依旧坚挺的小杳玉合拢不起。
“母后。”梅杳玉唤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上方,随后边操她边说:“此处月华宫是先帝在位时所建,最初目的不是为了居住而是拜神…”江云妨听着那人的嗓音跟她缓缓道来,禁不住又流了一股淫液对着小杳玉兜头灌下。
“呃啊~为了…为了拜月神…”
梅杳玉吻了吻她的鬓发,“对,为了拜月神。因此月华宫相比后宫诸多宫殿举架颇高,更为宽阔宏伟,母后您瞧——”手指指着前方殿下,说:“月华宫的位置挑得讲究,夜中月从升起到落下在京都皇宫城看来那月便是围着月华宫绕呢。”
“嗯啊…啊啊啊~慢些杳玉…慢一点…呜呜…”
看着江云妨意乱情迷的启唇娇吟,她将手指并拢二指插进她的口中搅弄,又随着身下的操干一起抽插着她的嘴。
“奈何还未完工先帝崩殂,陛下无敬月神之心修葺宫殿加上了寝宫、后院景园建造围墙意欲赐先皇后居住…可惜我那个未曾碰面的嫡母无福消受,先陛下而去…”
孕中人压迫内脏,那人顶的位置又实在磨人。江云妨呜咽着忍着尿意,她只能咬着那人手指开口求着那人慢些,再说不出其他。
她扭着腰身背过手想推,梅杳玉动作不强硬可也没被推开,缠着不放操干着还过分的抽出口中的手指带着美人儿的涎液伸下去揉捏肿胀冒头的花蒂,江云妨抖着臀呜咽又进入一轮高潮。
“唔啊…不要…呜…不要了~”
梅杳玉拥着她,声音柔和有些哄着的意味:“后来陛下迎你入宫,入住月华宫,替我养妻十年。”
江云妨心头轻颤,眼神痴迷。“杳玉…”
“嗯?”梅杳玉抬过江云妨的脸,凑过去含着她的唇细细啃咬一下,问:“只愿中宫不变,杳帝相伴。是真心的吗?”
江云妨贴过来唇舌勾着她不放,穴中的腺体又开始快速的顶弄,穴肉被层层破开那人又顾及着孩子只顶着穴壁,那处敏感好似被操化了稍微一碰就浑身发麻,更何况还在不停地抽插。
梅杳玉牵着她的手去够桌案上的一块象牙制物,此为凤霞。
江云妨感受到手里抓着什么东西一眼的疑惑,分开了痴缠的唇。梅杳玉又凑过来吻了吻她的唇角,笑道:“君称龙胆凤霞妃,文握惊堂武虎威。堂堂月华宫之主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握着她的手举起凤霞,腺体抽出至穴口。“母后,凤霞一落您该说什么?”
“啊~”
腺体抽动穴肉的快感让江云妨腰都轻轻颤着,小杳玉带出一摊水淋淋的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着,淫靡不堪。“说…本宫说…”
“啪”的一声凤霞落下,正殿回响声经久不绝。
拍响了凤霞,江云妨眯着迷离的眼向下看去,好似真的殿下跪有嫔妃或是臣子,身心涌起压不下的异样,情欲更浓。
腺体破肉而入再次顶在穴壁敏感,这一次力量虽不似从前那般大,可是速度极快直接将花穴刺激得兴奋绞动,又要高潮了。
“凤霞落,娘娘该开口了。”
“嗯啊——本宫…你!梅杳玉!是…是本宫的女人,本宫心悦你…”
与预计猜想不同,可又是意料之中。真是个心傲倔强又别扭的娘娘。梅杳玉俯身在她肩头嗤嗤笑着,宠溺的柔声应答:“好,我是娘娘的女人。”
“不要不要!快拿出去啊!不行了呜呜…不行了~不行!!”
江云妨抖着身子再也忍不下,自阴处喷射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带着不同于淫液的淡淡骚味,她紧不想让自己难堪可小杳玉不放过她依旧磨弄着…
“啊~混蛋!”
交合处的暖流再次喷洒,哗哗流在地上又溅起,身后的凤座都被打湿些许。
“气人的小崽子…本宫…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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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下贱东西本宫就要好好罚它
雀杉拾正殿的时候脸上的火一直都没灭过,她先擦干净了凤座然后两位主子在上面依偎着说话,她再开始拾地板和桌案。
凤座宽大挤着两人绰绰有余,梅杳玉在里面侧坐着一腿搭在扶手一腿支地,江云妨靠在她的怀里阖着眸。
梅杳玉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而她的手背上覆盖着江云妨的柔荑,两人的手就这样交迭着轻轻摩挲着隆起的小腹。
江云妨慵懒开口:“白嫔还算听话不枉本宫素日里疼她,那普亲王入了套撺掇着陛下离京往东面逃呢,可惜——没选在北面。”就算普亲王选了北面的路线估计女帝也不敢往那面去,江公抗旨不尊许久不归京哪怕知晓他的罪名,可多事之秋又奈何不了他,女帝怎能安心往北面逃。
梅杳玉坐下这一会儿不知吻了江云妨多少下,后者耐着性子任由这人,梅杳玉又吻了一下才说:“我那母皇心冷无情倒是对她那个幼弟极为信任,毕竟是一母同胞。母后聪慧,知晓敌人也可利用,正所谓蛇打七寸。”
江云妨轻声哼一声,颇为自傲却还带着女儿家的娇羞,该是在心上人面前才会如此。“此次你出征不必雷霆之势,应多守为妥切莫贪功。记住你是太子以后天下都是你的,缓缓来。”她顿了顿侧头看那人,“一定小心,定要安然无恙才好。”
“我晓得的。”她又摸了摸手隆起的小腹说:“只是——陛下离京的确少了对战事的掣肘,可母后如此冒险仅为如此?”
“不仅如此,陛下东走,太子出征;本宫要这京都空下来,文武百官只能由皇后号令。”她此时还没敢告知梅杳玉,她是打算同陛下一齐走的。
“那你在京要诸多小心,留在皇宫城也好,还可安心养胎。”说着不知又打翻了哪瓶子浓醋,酸唧唧的说:“母后的好谋划真是少不了那色心高胆的登徒子,要不是他发疯了不要命般的攻过来,估计母皇早就御驾亲征去了,哪有我太子显威风的机会?”
江云妨横瞪她一眼,手肘轻轻拐了一下那人,说:“真以为承王因为一封信便失了心智了?别忘了,承王妃一直都是由本宫‘照料’的。”
梅杳玉听了缓了脸色,讪讪笑着。
雀杉一个人拾完了所有,垂着头不敢抬眼:“娘娘可还有何吩咐?”
“去给殿下寻一条裤子来。”
雀杉再次面上着火。
梅杳玉白日里回了一趟东宫,闭门不见朝臣只暗下同自己的门客们商讨着。现下最要紧的大事便是叛乱她正主理着,剩下的朝政不必过多操心朝廷一直以来都有严谨的制度,索性让朝臣们忙一忙。
刚入夜,梅杳玉打扮得致如开屏的孔雀般翘着羽毛就赶来月华宫。这人不似前几日那般憔悴,虽还未补回从前瘦下去的肉可面色明显好的多。脂粉扑的不厚,她年轻,薄施脂粉脸上更显通透,额间细细描了花钿口脂涂了一抹樱红,淡淡一笑便如祸国妖姬。
不,江云妨停止这个想法。她是太子,不可用祸国之语。可——实在有些…
江云妨的一双眼明显被美色迷惑,可语气还是倔强的很:“打扮如此妖媚,不知的还以为大宿的太子要转行去勾栏瓦舍呢。”
梅杳玉掩唇娇声笑着:“我倒是想,可戏也不会唱,舞也跳不好人家不肯要我呢。”她眼眸流转,又说:“母后瞧我今日的青碧发簪如何?”
江云妨痴痴的望着她半晌,点头轻言:“甚好,却不及你万分之一的美色。”
梅杳玉盯着她笑,眼神未动。抬手便摘了青碧发簪重重的掷在地上将它摔个粉碎,满头的柔顺青丝散落空气中浮起淡淡头油花香。
“既讨不了母后的眼,要它无用。”
江云妨一愣,眨眨眼。“你这是——?”
梅杳玉笑意更浓:“物件就是供人使的,此刻我就想用它来给母后听个响儿,这可算是它的福气呢。”
江云妨噗呲一声笑出,抬袖遮着脸放声一笑。微微敛了大声的笑,双眸依旧带喜她轻拍着手说道:“杳玉摔得好,甚喜。”
两人沉默一瞬,对视一眼便互望着笑开。寝宫内信香浮动,娇笑不断。
……
“嗯~母后~”
梅杳玉的裙衫被扯得七零八落,她双手被江云妨束缚在床头,宽大的袖口迭在手肘下方纤细却紧实的小臂裸露着,瓷白的肌肤上被细汗濡湿在烛光下闪着光泽。
江云妨柔软的手指此刻仿佛带着侵略性一般,她轻柔得拂过梅杳玉的手臂,从手肘一路摸到手腕。手指将肌肤上的细小汗珠碾成一道印记,汇集在软嫩的手腕内侧再画着圈研磨。
情动之人仅仅被细微的触碰,难耐又战栗。想要更多,可也无比享受这撩人的挑拨。
“唔…”梅杳玉闷哼,湿漉漉的双眼渴求的望着江云妨,后者只回给她一个妩媚的笑。
“杳玉,伸舌。”
梅杳玉听了突然急促的细喘一下,轻声哼唧一声便张开了口吐出一点丁舌挂在下唇。舌尖上还垂着一滴涎液欲落不落,江云妨垂眸看着那一点点,伸出自己的舌去挑,听见梅杳玉自喉嗓溢出一声短促音节,她舌尖一卷将那人的舌吮进口中,品尝痴缠。
江云妨唇角蹭上梅杳玉的樱红口脂,她毫不在意恨不得吃下她的全部。水啧声响起,搅弄的是热烈又浓欲的声响,梅杳玉的舌被那人勾动着吸吮,她仰着头又无法吞咽两人唇齿纠缠时的水液自她两边唇角滴落,流至下颚脖颈。
唇分时,梅杳玉双眸迷离布满情欲的雾气,口脂凌乱不堪嘴唇晶亮微肿。江云妨的手指压着她的唇,而后沿着水渍一点点的往下描绘直到颈下锁骨。
“啊~多碰碰我…母后…”梅杳玉难耐得眼角都可怜的红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不甘心被轻轻撩拨又不给个痛快。
江云妨双膝分开在她的两侧跪着,捧起这人的脸颊继续深吻,她的臀向下压却不坐实轻轻磨蹭着肿胀着却被她用丝绦紧紧束缚在梅杳玉小腹上的腺体。
“唔…嗯~唔…”被吻住嘴唇,梅杳玉只能无力的用喉嗓呜咽着,自己的腺体早就勃起可被江云妨用丝绦绕着圈绑在腰间小腹不让它挺起来,冠首吐出的清液一股又一股尽数洒在自己的腹部,时间久了液体凉凉的温热的臀瓣压下磨蹭冷热交加让她头脑都一阵阵发麻!
唇舌纠缠的空隙中,梅杳玉带着哭腔求着:“不要~求求母后放开它…快爆开了…呜…”
江云妨也情动,自喉嗓溢出微哑的笑音,圆润的指甲轻轻搔着她的鬓发,吐气呵兰般说着:“那怎么行呢?下贱东西本宫就要好好罚它,本宫的美人儿觉得呢?”
她还记恨着清晨小杳玉给她磨到失禁的仇呢。
梅杳玉被勾得失神,像被贪玩的狐仙迷惑的书生般,“罚它!要母后狠狠罚它!求您了~”
臀瓣又压下来,这次用湿润的腿心去磨蹭梅杳玉光着的下体,时重时缓就是不给个痛快。梅杳玉咬着唇忍得难受,她感觉自己的花穴都在流水性欲像猛兽关都关不住。
江云妨看着她酡红着脸颊,睫毛颤抖还沾着泪珠一副可怜巴巴又被情欲折磨得淫荡模样,心里十分满足,喜欢的不行恨不得将她此刻便拆吃入腹。
她抬起臀伸手摸过去,然后重重一捏。
“啊啊啊~”
看着梅杳玉放声浪叫,她掐住冠首拇指抵在吐着清液的小口上不断摩挲,梅杳玉紧小腹微弓着身显然是扛不住了,她松手对着小杳玉不断地拍打,力道不大不小拍不坏可又带着疼。
“那本宫便狠狠罚它。”
“呃啊~母后罚…罚得好~多罚它…啊~”
拇指和食指沿着冠首下的沟壑不住的来回快速抚弄,再伸开手掌按住腺体用掌心上下磨蹭,没过几下梅杳玉就仰起头高声浪叫着,抖着腰狠狠地泄了出来,一大摊白浊水尽数射在她自己的身上。
“呃…哈…”
江云妨凑过去吻她娇喘着的唇,去吸吮吞咽这人的甜液,情欲又至被绑住的腺体再次涨起。江云妨笑说:“不错嘛,美人儿。”
她解开梅杳玉的束缚,在她耳边轻语:“现在轮到你侍候本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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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千岁(百合ABO) 母后不要~
“现在轮到你侍候本宫了。”
梅杳玉瘫在床上腰腹还在不耐的扭动,胯下腺体怒红着一下接一下的抖动着,依旧还有水自冠首向外喷。
江云妨手掌抚摸着她满是水的腹部,而后凑到她嘴边,“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往常总是逼本宫吃下去。”
“嗯~不要。”说着不要可也启开唇抖着眼睫去舔她的掌心,舌头扫动着。
江云妨眉眼柔和,问:“杳玉一直都如此乖巧吗?”
似是这语气过分温柔,梅杳玉抬眸望着她,“嗯?”
葱白的指尖描绘着梅杳玉的鼻梁,又问一句:“我问,杳玉自小便是乖巧的孩子吗?”
梅杳玉顺着掌根舔到指尖再吸吮一口,说:“母后不是看着儿臣长大的吗?乖不乖巧,母后不知?”
这话不知刺激到江云妨哪个点,她凑过去含住梅杳玉的下唇便开始咬,呼吸渐重声声撩人。梅杳玉任她吻着,护着她的小腹翻身两人上下颠倒过来,抓过枕头垫在她的腰下。
“嗯~”
冠首抵在湿漉漉的穴口,花瓣嗡动连着淫液去缠着冠首亲吻。梅杳玉摸了摸隆起的小腹,说:“我的乖巧懂事皆是不得已而为之,若她能被护得好,怕是会调皮呢。”
江云妨挺腰花穴吞进冠首长叹一声,哼哼着说:“看来…杳玉内心…并不是乖巧的孩子呢…”
梅杳玉眼眸幽深,缓缓插入。“是,不乖,所以要母后好好罚我…”
“嗯啊~好涨~嗯哼…”
扯开衣襟嫩白的胸乳跳出来,捏在手里软弹无比。江云妨深深喘着晃动着乳肉去蹭,羞答答的乳头渐渐从肉中冒出在空气中顶出一颗红。梅杳玉低头去含,引得身下人绷紧了身子。
她用舌尖去卷,手在安抚着另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比往常大了不少,产后的奶水母后可能赐与儿臣尝尝?”
江云妨抬手用手背遮住眉眼,不去看那羞人的场面,啐骂道:“流氓…”
腺体浅浅抽插着,这个姿势梅杳玉并不好受。她吊着腰撑着控制着腺体进入的尺寸,江云妨不耐,用手按住埋在胸口的脑袋口中说着:“深一点…没关系的…进来深一点…”
梅杳玉抬头,鬓角湿哒哒的。“我怕…打扰到孩子…”
“呜…”江云妨捂脸,还打了她一下。“别说!羞死人了!”
再深入一点点,江云妨顿时舒爽得直抖,两条腿紧紧地夹着她的腰间。
玉足早勾腰,轻衫何处抛。
梅杳玉扶着她的腰掌握分寸的抽插,腺体挤入花穴带弄出腻滑的淫液。江云妨情动眼尾尽是风情的桃色,她揉捏自己微涨的胸乳难耐的说:“尝尝它…”
梅杳玉被惑了眼,弓起腰上身再次俯下抓住挺翘饱满的乳肉便往嘴里塞。她满足的喟叹一声,哼哼唧唧像婴孩吃奶一般吸吮,只是婴孩不似她,她有牙还会啃咬。
“嘶~啊~”
江云妨吃痛,在那人的后脑处轻拍了一下。哪知那人抬脸,狭长魅人的眼勾起红唇暧昧的磨蹭着挺立的乳头,猩红的舌尖缓而漫长的舔弄贝齿紧随其后的轻咬一下。
江云妨不由得吸气,场面太过香艳。脑中炸开直窜下体,她咬唇闭眼腰臀发抖的承受着高潮,心中呢喃:妖姬…
淫水泄出一滩,腺体被淋得湿哒哒的。梅杳玉抽出腺体,撑着身子凑过去吻她。身体欢愉后涌起的空虚被这人充满爱意的亲吻给抚平,江云妨回吻着,还抬手搂着她的腰轻轻揉着。
“方才那样是不是累坏了?”江云妨也知这人顾及的多,吊着腰不上不下的还要一直动作肯定辛苦。
梅杳玉本想说无事,可话到舌尖转了一圈改成一声撒娇般的轻哼,又蹭蹭她的颈窝。
瞧她这幅模样江云妨不知心里想到什么,撑起身子问她:“你瞧见过猫伸懒腰吗?”
梅杳玉看着她眨眨眼,而后点点头。
江云妨坐起来一本正经的说:“你学着猫伸懒腰试试,或许就解了腰间的乏。”
梅杳玉皱眉,“可还要撅着屁股?不要…”江云妨不依,打了她屁股一下说:“快些!”
梅杳玉有些好笑,也点点头依着她。双臂前伸双膝跪在床上腰臀撅起来,腰窝踏下伸个懒腰。突然花穴被进攻,两指虽然缓慢可劲头十足的插进去。
“嗯啊~”梅杳玉突然被插入一个没反应过来就要瘫软,可江云妨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说:“别动!撅好!”
“唔…母后…你…”
梅杳玉的花穴紧致却不干涩,江云妨的手指被层层包裹,插进湿润又柔软的穴道中感觉心都被缠化了。她去亲吻花瓣卷进口中吸吮,手下不停一下又一下的送进穴中再抽出。
梅杳玉屁股撅得更高了,口中喊着不要可腰臀一直往江云妨的嘴里手中送。她上半身趴伏在床上腹部悬空,屁股高高举起。
“啊~母后不要~”
江云妨唇角还挂着汁液,许是那滴凝聚得沉重些拉成了丝儿往下滴着。“杳玉明明喜欢得紧,要本宫更用力些吗?”
不知其他女子乾元如何,可梅杳玉的花穴真是让江云妨欢喜的不行。潺潺流水还不过分狭小正好容得下两指,并且她敏感的很插弄花穴这幅身子也浪得不行。
梅杳玉已经眼神迷离身体过分的欢愉抽空了她的大脑,她张着红唇一声接一声的呻吟着,胯下的腺体跟着被抽插的动作摆动着,还跟着花穴一起吐着清液。
“要~啊~要母后给我…给我…”
江云妨伸手抓住那跳来跳去的腺体,把小杳玉抓在手中前后撸动着,拇指还时不时的抵在冠首揉搓。另只手埋在花穴中越来越快的抽插,淫液流得多了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这时她开口说:“这里喜欢我,只有我才能进得,知道吗?”
“是…只有母后…只有…啊~只有母后!”
梅杳玉的腰扭得越来越狠,花穴也开始缩绞得她手指都疼。她撸动小杳玉的动作也快起来,手指抚弄着每一条褶皱再狠狠地顶进去,涨满她,大力的操干她。
江云妨的心咚咚的跳,满足感似海水般将她淹没。在梅杳玉花穴泄出的那一刻,她抽出手将唇送上去伸出舌头去舔,又探进去安抚着兴奋的穴肉。
“唔嗯~啊…啊…母后…”
梅杳玉依旧抖,腺体涨得紫红被瓷白的手掌捏住撸动。当她要泄的时候,那抹白倏然掐住了小杳玉的根部,力道足以让她泄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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