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千岁(百合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看着运筹帷幄的娘娘雀杉双目透着崇敬的星光,可当太子殿下突然从窗户跳进来时,她所崇敬的娘娘立刻软下来,甚至还几不可查的似小猫般轻哼了一声。
雀杉双目中的星光“啪”的一下就灭了。
娘娘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娘娘了,可我雀杉依旧还是当初的那个雀杉。当雀杉被梅杳玉提着后领扔出殿门的时候,她如此想着。
虽然江云妨怀有身孕不会被乾元信引勾得发情,可当那人熟悉的气味散发出来她习惯般的就软了身子,似水一般瘫软。哪怕咬紧了唇,可还是有细微的轻哼声溢出。
看着皇后瘫软在椅子上,美眸流盼轻咬下唇尽显风情,梅杳玉似被某种幼兽的毛茸爪子轻抓了一把心尖,微疼发痒。
可她面上不显,维持的极好。“母后,您听说了罢?”
自己都软下来了这幅样子,这人竟一脸的波澜不惊。江云妨虽心有不满,可也知是自己过分了。不管初衷为何毕竟是她先要推开梅杳玉的,可当梅杳玉真的如此时舍不得的人还是她。
“嗯…咳…是,知晓了。”
梅杳玉蹙眉,“母后就没什么话对我说?”
“有,当然有。”她又清清喉嗓,说:“本宫要用白嫔的手去摆布普亲王,想必你已经猜想到了。可其中本宫不敢确认有几分胜算因此便先不同于你细说,怕扰你烦心耽搁了正事。”
梅杳玉想了想最终点头,“也好。”
皇后双眸泛着水光娇嗔的瞪了她一眼,梅杳玉立刻胸中小鹿乱撞,可表面压制的好装作没看到那勾人的一瞪。
“既然你要出征了,能否告知本宫如何联络上骑都尉霍立?”
霍立是梅杳玉的心腹,也是梅杳玉手下为数不多的武将,虽然官职低微可能耐不小近来一直承担着给江公和梅杳玉之间往来送信的作用。当然,信件都是江公和皇后之间互相写的,梅杳玉也是代传。
梅杳玉听了先疑惑的“嗯?”了一声,随后便明白了这人的意思。既然自己将不日离京若战事纠缠数月甚至更久,更严重的是万一有个好歹回不来了那么皇后想着直接联络霍立也是人之常情。
虽知晓是人之常情,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事到如今都要出征了,这人没说其他只顾着和爹爹能继续联络。
她从衣襟中掏出一个小木牌子交给江云妨,别看木牌子不起眼可仔细看去上面雕刻的图案十分复杂又紧密,应当是知情人才能看出的防伪图案。
梅杳玉告诉江云妨用这个木牌去找她的门下客燕必行,他就会帮着让霍立听令于她。
两人离着近,递交木牌的时候江云妨故意去攥梅杳玉的手指,后者也没抽出任由她抓着。江云妨听着她细声吩咐,抬眸轻柔一笑唇畔生花。梅杳玉只飘看一眼便转移了视线,吩咐完话立刻手,还后退一步。
“既然母后再无话对我讲,那儿臣告退。”
江云妨看着仅有木牌躺在其中的手心满眼的失落,又听这人急着要走。她急切的张口“哎。”了一声,那人停下等她开口。可她又闭上了嘴,只用一双含情的眸子盯着她看。
梅杳玉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然后转身翻窗而去。
(直接连更两章)
嫡母千岁(百合ABO) 今夜你的嘴就不必用来说话了
夏日昼长夜短,用过晚膳依旧天光大亮。自上一回后菱妃时常跟在西竹身后造访月华宫,今日一来便看到皇后依着软垫绣着什么,雀杉在一旁打扇。
宫中用了冰,可皇后还是觉得热,鬓边一丝调皮的发被细汗打湿蜷成个卷趴在侧颊。菱妃心中啧声,她是真的美,怪不得女儿一心挂在她身上。又想到家中程禾赶紧停止了心中的夸赞,先笑笑随后说:
“这是绣什么呢,杳玉马上就要过生辰了今年弱冠必是要热闹的,送给她的?”
早就知菱妃过来了皇后都没抬头,听她说话面无表情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她?且看她能不能回来,再说罢。”
菱妃叹口气敛了笑,说:“陛下的旨意打了个措手不及,你可有应对之法?”
皇后挑眉故意抬高了手中的绣面,说:“哎呦,本宫的手法还真是不行,绣了一白日了竟才绣出个龙来,菱妃过来瞧瞧这吉云用什么配色好?”
她一白日能绣出龙来,菱妃可是多年都没有一个成品。菱妃黑着脸冷哼一声:“就绿的罢。”说完气呼呼的就走了。看她的意思也是没办法,久待保不齐还要拌嘴不如先回去。
听见菱妃走了皇后喜滋滋的配线捻绳加了银丝,配出个亮晶晶的绿色。绣了一会儿,她又仔细观瞧,噗呲一声笑出来:“呦,这朵吉云团在龙头之上呢。”
她笑着雀杉也跟着笑,可傻雀杉笑了半天才发觉,娘娘垂着泪呢。
……
寝宫窗子开着通风,夜间终于清爽些可皇后坚持寝宫还置着冰。灯盏灭了一半仅有梳妆台那一块地方燃着灯,雀杉掀着灯罩剪着烛花一双眼偷偷观瞧着皇后。
娘娘的情绪变化她还是能感知个一星半点的。
皇后早就被伺候着梳洗过了,此刻她披着发穿着中衣枯站在窗前。刚入夜正巧能看到空中玉盘,快月中将要满月,亮荧荧的,不刺眼十分柔和。
皇后被罩在月华之下,倒应了宫殿的匾名。
“娘娘?”
皇后缓慢的眨了一下眼,随后身体终于动动。她依旧神色莫辨掩饰着些许僵硬的关节缓慢踱步到梳妆台。没坐下,手掌撑着桌角上半身前倾,一绺青丝自肩头滑落葱白的指尖顺势捻起,没勾回只捻着不放。
镜中人捻着发丝,塌着腰。身材玲珑有致,小腹微微隆起徒添母性柔韵,倾国容貌却面色不好眼底尽是深沉。
“雀杉…本宫是不是——老了?”
一个不查剪烛的手被火舌熏了一下,雀杉来不及顾着疼,连忙说:“娘娘正值美貌,怎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吗?那她为何不愿多看自己一眼。
灭了灯,渐渐睡去。
还未深眠便听到一阵响动,榻前守夜的雀杉先惊醒低喝一句:“谁!?”随后她就被提着后颈扔出了寝宫。
雀杉的不挣扎和掺杂着淡淡酒气的松枝香告诉了皇后来人是谁,她趴在榻上没动鼻腔有些泛酸。
那人跌跌撞撞的爬上了床,她的胳膊被大力的攥住整个人都被提起来,跪坐在床榻上。
“母后解释一下承王大肆宣扬的信?”
江云妨去摸她的脸,“你醉了?你最近本就忧心憔悴怎么还夜里饮酒?”
梅杳玉的手抚在她的手背,用脸颊贪恋的蹭了一下然后拿开她的手,气息不稳似压着怒火:“我今日才知晓那信的内容,母后,当真是你亲自写给他的?”
皇后向后挪动移开眼不去看她,室内昏暗一片只有点点星光透进来稍稍能照亮一隅。梅杳玉弯腰抓住她的脚踝强硬的将人抓过来。
一只胳膊圈紧了怀中人哪怕醉了还是顾及着她的肚子,并没太用力。另只手在怀里摸索着最终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张,中间还有一条不小的断痕差一点儿便要撕裂了。
梅杳玉蹙起好看的眉头眯起了醉眼,仔细盯着那团七扭八歪的纸张,奈何星光不明亮不论怎样瞧也瞧不清。她五指大力的拢将纸团成个球“啪”的一下扔在地上,可见力气不小。
“无妨,我都背下来了。”
“‘相思之情草草不尽’——后一句是什么来着?嗯?母后?”
下巴被抬起被迫的露在星光下,眼前人带着惑人的笑可眼中怒火翻滚。江云妨抿唇不言,回望着她的眼,半晌那人没了耐心叹口气抓紧了她的头发向下压去。
“既然母后不愿开口,那今夜你的嘴就不必用来说话了。”
梅杳玉衣衫穿得好好的,可是腰胯支起了一团。那炙热的一团正蹭着江云妨的嘴唇,然后江云妨被捏住了双颊无助的张着嘴,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口中被大力闯入,腺体直破咽喉。
太深了!
“唔!唔唔唔!”
梅杳玉不放手按紧她的头在胯下,坚硬的性根在她口中抽插着无视她痛苦的呻吟。许是因为饮了酒梅杳玉的脸色倒没平时那样苍白,双颊浮带酡红,因为下体舒爽更带艳色。
“嗯~好好含着…罚你…啊~罚你!”
边说着边用力挺着下身,恨不得将自己穿进去。江云妨适应了一会儿也不再那样难捱,打开喉嗓任由那人闯入。可尺寸还是不小的,她双腮酸麻喉间被顶弄得不断地痉挛想作呕,呼吸也不畅快不断呜咽着,泪珠子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可她依旧没有挣扎,就这样被梅杳玉按在腰胯亵弄她的唇舌。
深插了不到十下,梅杳玉动作轻柔下来没插得太深扶着这人的脸颊缓缓抽动,冠首顶着她的上颚。拉过她的双臂让她撑在自己跪坐的腿上,给隆起的小腹腾出空间。
“唔…唔嗯…”
听着江云妨发出的声音,梅杳玉在她口中又胀大了一圈,涨得她都快吞不下唇角都裂得发疼。
“含深一点母后…”她放开双手不再强迫她,后撑着身子微微挺胯,江云妨没了束缚也不离开听话的艰难去吞粗长的腺体。
不知何时情动不已的梅杳玉倏而又气了怒火,开始大力的顶弄抽插,逼得江云妨向后撤去。梅杳玉又按住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胯,狠声说:“别动!忍着!”
“呵呵…我想起来了…‘相思之情草草不尽,畏罪之心惴惴不安。百来思千系念,只愿中宫不变,薛帝为伴。’”几乎是每说两个字便狠狠插弄一下,江云妨只能被迫承受着口中呜咽。
梅杳玉摸着她的发,柔下声音问:“母后这是做什么?是想开口解释了吗?不行哦,我讲过的,今夜你的嘴不必用来说话了。”
声音柔和动听,可动作十分的粗鲁不依不饶。
“唔嗯…唔!唔…唔唔…”
撑在她腿上的手指紧泛白,都将她的皮肤上抓出了血痕。可梅杳玉毫不在意,在她呼吸不畅时就拔出腺体只留冠首让她喘气缓一缓,这时江云妨刚要开口说话便又被深插入口中,继续受着折磨。
这小崽子…是吃醋了罢?
滚烫坚挺的小杳玉被江云妨的涎液染得湿淋淋的,它穿梭在她的口中不知疲惫。江云妨被插的津液四散流淌,双眼迷离。
等到江云妨感觉喉嗓火烧火燎的疼痛时,小杳玉开始发涨发抖终于要泄出了。梅杳玉直起身压住她的头在腰胯不放,然后开始大力快速的操干着还突然说:
“这次我出征定会杀了他!你会心疼吗?你会难过吗?你会求我饶他一命吗?”
明显就是假意,江云妨不信梅杳玉看不出来。可她还说这样的气话,江云妨也气急挣扎着就要躲开小杳玉去反驳说话,可这一急嘴张得更大些梅杳玉一个挺身尽根没入插入喉间将水尽数射进她的食道。
“呃嗯~好舒服…别动!”压紧她的头不让她挣扎,江云妨的嘴唇正贴在她的小腹上,整根腺体都在她的口中喉间。
野姬作者:
这珠子是单送我一人的,还是别的姑娘们都有呢?(开个玩笑,我不挑!送就行!不送有评论也行!)
预告下章也是剧情开车。
嫡母千岁(百合ABO) 就在正殿,要我
梅杳玉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眨着眼睛看着江云妨乖巧的很,经历了方才的事江云妨可不觉得她乖巧。
江云妨还是感觉不舒服趴在一旁对着痰盂呕了一会儿,雀杉不在她自己下去找水漱口。平日被伺候惯了摸着黑找东西磕磕碰碰好多次,梅杳玉听见了就要下床,她说:“不用,没事。”
等她走回去那人正在坐在星光下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一双眼湿漉漉的好似知错的孩子。那人抬抬手又攥紧放下,低头闷声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江云妨只摸了摸她的耳朵,耳尖露出黑发外格外可爱她想这样捏一捏好久了。“回去罢,不早了。”
梅杳玉醉酒头还疼着,听了这话往床上一滚就不动了。江云妨无奈的揉了她屁股一把,去打开寝宫的门唤雀杉。
“去告诉岩霖或者杜游,为他们殿下告假。”
“可是…”
“马上出征了还去什么早朝?告假。”
“是…娘娘。”
回到了床榻那人已经呼吸均匀,她先坐了一会儿用目光去描绘梅杳玉的面孔,一点点一寸寸。
没坐多久她也上了床榻,看着梅杳玉然后将她拥在怀里抱住,勾起薄毯盖到两人的身上,盖好后还不忘在那人光溜溜的屁股上揉了一把。
手感真好,皮肤也滑。
梅杳玉眼睫颤颤鼻腔发出长长的一声“嗯——?”然后转醒,一睁眼就见到了江云妨。她粲然一笑,说:“这次出征我感觉我回不来了。”
江云妨打她一下,“不许胡说!”
“好好好,不胡说。我就感觉若非如此,为何老天让我此刻如此欢喜?”
江云妨听了鼻头一酸,仅仅相拥而眠便叫她如此欢喜吗?
将人抱的更紧些,梅杳玉也贪恋的在她怀里蹭蹭,还向外拱了拱屁股似是怕碰到她的小腹。
江云妨拇指压着她的唇,轻轻摩挲。
“你不会有事的。”
梅杳玉眼皮都快粘在一起,轻轻点头便控制不住的睡去,江云妨看着她呼吸均匀的睡着有一会儿了,这才凑在她耳边柔声一句:
“我们等你回来呢。”
……
清晨微风卷着丝丝凉爽,这在夏日惬意的很。后院响起连声鸟叫,似那些个鸟儿互诉趣事儿。梅杳玉睁开眼缓了好久才知晓自己身在何处,她转身身侧空空如也再用手摸了摸余温还在。
掀开薄毯发现自己光着下身,顿时脸上一烫匆忙的找自己的衣裤,可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她只能把衣衫放下来用腰带束好将下身遮住,寝宫内有准备好的清水她洗漱了一把。脸上的红也没消,这不是在自己宫中也没办法唤宫人只能开个门缝看了看四下无人悄悄走出去。
别说寝宫附近了,整个月华宫今日所有宫人都被雀杉撵走,皇后孕中脾性更不好些宫人们也没多疑,只认为是娘娘怕吵闹。
梅杳玉本打算从角门偷偷离开,可昨夜的记忆慢慢回拢又觉得这样走了不妥,敛着衣衫悄悄前往正殿。
那厢皇后根本没想到梅杳玉醉成那样今早能起得来,她也没梳妆简单的洗漱后便披着敞袍散着发在正殿坐着用膳。
说是用膳实际上她也吃不下什么,红枣熬的粥雀杉手里捧着拿着勺子吹凉了递,皇后嘴里的嚼完了咽下去了扭头再含一口。也就吃了五六口便拿起绣帕拭唇,摇摇头示意不吃了。
雀杉捧着碗转身送出去,一转身惊得一吸气连忙回身低语:“娘娘,殿下醒了。”
皇后正坐于凤座之上,虽未着华衫未梳发髻可也端的是国母气度。梅杳玉站在殿下仰头看她,眼中尽是爱慕。
二人对视皆没说话,可雀杉却知二人正在万语千言,她捧着碗麻溜的退下,不见踪影。
梅杳玉向前走,“母后怎不多进些食?”
皇后淡笑不答,一双眼有意无意的飘看她的下身,似是知晓这人里面光着屁股呢。
梅杳玉脸上微烫可神色不窘,大大方方的走过来,在凤座下站定,问:
“昨夜的话儿臣还没得到答复,今日还请母后解惑?”
“什么话?”
梅杳玉敛了笑,“那信真是母后亲自写给他的?”
“是。”
梅杳玉咬牙,又上前一步逼问:“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有。”皇后今日声音软绵绵的,“有好多话想说,杳玉想听我一直同你讲话吗?”话到最后带着些许鼻音。
梅杳玉迈上台阶将人按在座椅上抱住,凑过去吻向她的唇,江云妨回吻与她唇齿相缠一双手攀上她的脖颈。
两人喘息着分开唇,各自皆未上妆可唇色都是一样的艳红水渍牵连。
江云妨看着她,从她的眼眸中能看到自己的倒影。“只愿中宫不变,杳帝为伴。”
梅杳玉听了一愣,然后整张小脸开始动起来。眉头皱着嘴一撇豆大的泪珠子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砸。下唇高高抿起下巴都皱出可爱的纹络来,就这样望着江云妨不断落泪。
江云妨捧着她的脸没哄,反而跟她一起哭。她哭的更像个孩子,长长抽噎着,“我不是…我不是乐意骗你瞒你,最初我并不知晓你对我用情至深,你…你一直…怨我恨我…想羞辱我报复我,可我心里就是想帮你一把…
可我又不想让你掺和进来,我…我这样的人只能做那些个…见不得光的事…可你是太子啊,怎么能有污点呢?”
说到这,她崩溃的用额头砸在梅杳玉的肩膀,大声哭喊着:“可是我!我才是你最大的污点啊!”
梅杳玉拥紧她,不断地哄着。她终于才知晓,倨傲已久的皇后面对她,是怎样的自卑。
江云妨没哭太久,许是因为孕中多虑加上近日梅杳玉的态度转变让她情绪浮动,这才失态。她止了泪水,可还在细声抽噎。
她掀起梅杳玉裹得不严实的衣衫,这人的下身一下子就暴露在外。她双眸依旧带着泪光,手下抚摸着渐渐抬头的小杳玉,说:
“就在正殿,要我。”
野姬作者:
刹车当油门踩了,真不好意思惹。
(??﹏?)
下章一定!再做不到就把脑袋摘下来!
(梅杳玉好会欲擒故纵啊,套出话来了。可好像没套干净?)
嫡母千岁(百合ABO) 本宫…杀了你
“什么?”
梅杳玉没反应过来,方才两人哭成泪人怎的转眼就…
她本人没反应过来,小杳玉的反应倒是很大。
江云妨梨花带雨的面容上挑起个笑,略带鼻音可一点都不违和,“怎么?不敢?”
梅杳玉看着她喉头滚动一下,向后撤一步可撞到了凤座又连忙站好。几个动作间她的腺体一直被那人攥在手里,甚至随着动作撸动了两下。
“唔…”
江云妨突然扑进她怀里一手没放开小杳玉,另一手拥紧她的背。她用脸颊蹭蹭梅杳玉的耳朵,自己后颈契口正露在那人眼前勾引意味十足。梅杳玉难耐的反方向侧头,忍下。
正好这个侧头将耳朵展现给怀中人,那人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着:“昨夜看在你怒火攻心的份上本宫不同你计较,再有一次你胆敢那样对本宫,本宫——”她轻笑一声说:“——杀了你。”声音柔情缱绻,可说出的话竟是如此。
这人许是还在意自己方才的失态,有些面上无光此刻将面子捡起来再好好戴上。梅杳玉当然由着她,不仅由着她——
她听了并无怒色,反而小杳玉不可控制的抖了抖还吐出一口清液打在江云妨的手心。江云妨感觉到了垂头看一眼,复又贴着她耳朵细语:“瞧瞧它,好生下贱,激动什么呢?”
“唔啊~母后…”
仅仅两句话,梅杳玉顿时腿软的不行,又怕自己怀里的美人儿站不稳,她只能背过手扶紧了靠背不撒手。
江云妨心虚软下来的时候,梅杳玉好似胆子涨肥了般的敢强硬起来;一旦皇后娘娘又强硬了,她又没出息的软成一摊。
江云妨松手后踏一步,梅杳玉贴上来将她扣住转身按压在桌案上,她披的敞袍被掀上去亵裤被褪下随后腿间插进了粗长的炙热,她了然的夹紧双腿身后人的腺体便在她的腿心磨动,整个阴处都被摩擦着,冠首不断磨蹭着花蒂。
仅仅是缓慢的摩擦江云妨就已经控制不住的发抖发颤,梅杳玉的手探过来一手握住她圆滚软弹的胸乳,一手虚扶着她的小腹。
被小杳玉磨蹭着淫液沾湿了两人,梅杳玉的动作渐渐变快了些,她咬着江云妨的肩头低声闷哼。
“啊~杳玉~”
江云妨侧头用布满情欲的双眸望着她,她笑说:“杳玉…我们这样好像…好像第一次你和我…”
梅杳玉的腺体又涨了涨,抵着那点花核快速的挺动腰身去研磨,然后心满意足的听着美人儿支离破碎的淫叫声。
“嗯…也是在这里…”
“嗯啊~”
梅杳玉揉捏着熟悉胸乳发现了不同往常的变化,乳尖丁点相思红豆变得比从前大些稍稍剐蹭便羞答答的冒出头来顶在掌心。拢掌心抓了抓,嗯,更丰满些。
腺体涨得紫红穿梭在江云妨的腿心,她低头看着冠首时隐时现顿时羞成一团,她想趴在桌案上可被梅杳玉扶稳只让她手撑在桌案,说:
“小心肚子。”腰下动作不停。
江云妨小小哼唧一声,似不满似娇嗔。
气温渐升,梅杳玉额头浮起一层薄汗。她启着红唇难耐的呻吟着,轻声哄着:“母后腿夹紧些…”
“嗯~不要~”
梅杳玉听了有些好笑,眸中柔情更甚手下捏着乳尖不断地挤压揉蹭,“好母后,夹紧些嘛~”
“啊~嗯啊~就不要~”
梅杳玉调整一下姿势冠首抵在花蒂便开始大力的顶弄磨蹭,又快又狠。她轻轻咬住圆润的耳垂磨人的开口:“母后也说了这东西下贱的很,非要您狠狠夹住它,它才心满意足。”
江云妨都快撑不住胳膊,仰起头放声叫着。正殿格外空旷声音带着回响,听在耳朵里比在室外更叫人面红耳赤。
梅杳玉回了抓着乳肉的那只手,扶着腺体试探的刺进花穴里小半冠首,还说:“母妃说你是个骗子。”
江云妨意乱情迷扭着臀去迎合,她张着唇涎液挂在唇角格外淫靡,双目迷离含羞带怯:“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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