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禅心(靖姨)
“放手!”
叶云詹生了闷,不顾她挣扎,匆匆撩开衣袖,见那手臂上伤口正是往外溢黑血,清眸暗了暗,低头间已是唇舌相附。
用力吸出毒血,他自衣摆撕下一缕衣带死死扎住上臂,抱起她便往竹屋赶去。
沐彦回谷时不见房中身影,将将抬脚行出一步,房门便被撞开。
叶云詹将人放在榻上时,沐彦已委身上前查看。
“是蛇毒。”叶云詹喘息起身,眸色已不甚清明。
沐彦见他神色不妙,皱眉忧声:“师父快去歇息吧,这里有我。”
叶云詹闭眸点头,又望了眼榻上之人,方才转身离去。
景昔 第六章 春图(微H)
景昔睁眸时,窗外天色已暗。
沐彦正是拎了热水往浴桶中倒,回眸见她欲要起身,忙自榻边坐下,叹息出声:“莫动,让我看看脉象。”
见她睁着双眼,眸色不安望着他,沐彦微微皱眉。
他这才出去半晌,她便出了事,吓得他撅着屁股倒弄了半天草药才将她体内余毒除净。
“脉象稳定,不过这身上的草药得清洗了。”
景昔低了头,方才发现身上敷满了黑乎乎药泥,刚想开口,师兄已湿了帕子为她擦拭那药渣。
师兄的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比女子的手还要好看三分,每次这漂亮指节探进花茎抹药时,都让她好一阵羞赫。
她想,以师兄这般皎如玉树临风的男子,将来应是配得个端庄淑德的闺秀女子才是。
便如师父与师姑那般,才子佳人,凤鸾和鸣。
“想什么呢?搂住我。”
景昔回过神来时,师兄正弯了腰抱她,她身上药汁淋淋,像条光溜溜泥鳅。
师兄抱着她时,景昔感觉到腰下有东西顶着她,她知晓那是何物。
且每次师兄为她脱衣上药时,她都能看到那腿间慢慢支起的高柱。
虽然师兄已是极力掩藏,但那物不随人意志而生,越掩便越肿大。
青云山七年,师兄照顾了她七年,她对师兄的感情,是超越亲情,超越男女之外的感情,她道不明那是何情意。
在青云山时,她虽与师父承学,却未曾习过女德,也不通男女之事,更不知女人的身子不能轻易给男子瞧,给男子碰。
但她让师父碰了,还给师兄瞧了,然她并未觉得不妥。
她总觉得如她这般废物,痴痴呆呆,除了这身皮囊,便一无是处,如今这身子能给师父解毒,她便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用处。
浴桶里的水有些热了,景昔憋红了脸,但却不想与师兄说,今日师兄才走了半刻,她便惹了祸,本就满心愧疚。
沐彦将那桌上包裹打开,翻出里面辛苦搜罗来的小玩意儿在她眼前晃了晃:“看,草马,还有这个,摩罗。”
看他献宝般捧着那些小东西炫耀,景昔趴在浴桶边咯咯笑声:“师兄,我都多大了,怎么还给我买这些。”
被嘲笑了个酣畅,沐彦脸一红,又忙自包裹里挑挑捡捡翻出一方木盒:“这个,胭脂,玉簪。”
“师兄是觉得我难看,不甚入眼?”
又被噎了一耙,沐彦心闷,也终是知晓师父为何时常呵斥她。
这“小东西”看着软,实则硬,还带刺,稍不留神,便要被她扎到。
终究是入骨脾性,即便失了忆,也未曾丢却。
沐彦将手中东西妥,他本是下山去买布尺食材的,哪成想一路惦记着她,只顾屁颠搜罗这些玩意儿。
银子都花在了这些小东西上,该买的东西倒是忘的一干二净。
“沐哥哥生昔儿气了?”
景昔歪着脑袋看他面上神情,她知道,即便是有天大气,那声“沐哥哥”,也足以让他平息。
她是一次偶然起夜烧时叫了声“沐哥哥”,却看到师兄听闻后呆愕着湿了眼。
但在青云山皆以“师”相称,且她也习惯唤他师兄,只有偶尔,惹了事害怕时,才会唤声“沐哥哥”。
果然,沐彦换了笑脸,撩摆间重又坐下,伸手捞过她搭在桶边手臂,仔细清洗。
景昔眼神却还在那包裹上打转,倏然纤臂一伸,便将那包裹下面的书册夹了过来:“师兄,这是什么?”
沐彦还未来得及阻止,景昔已是一手翻了开来。
黄皮书墨中,男女赤身裸体相抱交姌之景映入眼帘,景昔脸一红,匆匆将书合上,瞪着他:“师兄,你坏。”
“别胡说,这是给师父的。”沐彦呼吸急促,握着纤臂的手紧了紧,腿间茎物也跟着硬了几分。
“那你更坏。”
景昔不依不饶,她这分刺,也只敢在师兄面前显露。
又缓缓将书翻开,景昔还是觉得师兄着实坏得透彻,他拿这春宵图给师父,是想让师父变着花样入她,怎会不坏。
景昔 第七章 悸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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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她觉得看别人交姌不甚得趣,但那书中的交合姿势却是她从未见过,也让她着实大开眼界了一番。
“吹箫品笛?师兄,这个也可以?嘴巴不会坏吗?”景昔指着书中图画,歪着脑袋问声。
她看那春宵秘戏图,如看奇门遁甲之术,皱着眉头钻研门道,问的漫不经心,却不知听者有意,且这听者已是快要硬出内伤。
沐彦微微撩了撩衣摆,遮住腿间擎天玉柱,皱眉去夺她手中书册:“莫闹了,快给师兄。”
景昔扬了扬手臂,举到他够不着地方,盯着书册出声:“凡洞皆可入其门道……这是何意师兄?”
回眸见那少年俊脸通红,景昔懵然盯着他瞧了瞧:“师兄,你脸红什么?”
她还要问出来!沐彦已是忍到额头青筋直跳。
景昔又往后翻看一番,方才了悟般缓缓点头:“原来如此,女子体姿,凡洞皆可入阳物,那鼻孔呢,会被撑裂吧,师兄你做什么……”
沐彦已顾不得那么多了,骤然起身夺了她手中书册,按住她不肖安分脑袋,闭眸缓了几息。
这般下去恐是要被这傻子给说射了。
“师兄……我快喘不过气了……”景昔被那头顶大手按着兀自呛了口浴水,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沐彦回过神来,神色慌乱松了手,片刻,叹息一声脱了外袍,挽起袖子,双手探进水中抱她出浴。
奈何她身子贴着浴桶,这下腰没碰到,却是抚上了一团柔软,如初夏新棉,荡得沐彦心绪纷乱,竟鬼使神差的拢手握了握。
近日她胸乳时常生胀,这般被他紧紧握住,景昔红了脸,叮咛出声:“师兄,疼……”
“发育纪龄迟了些,往后贴身衣物穿我给你备的。”
沐彦松了手,将她从浴桶中抱出,放在榻上,叠了棉布仔细为她擦拭。
自来凤鸣谷之后,这身子,他每日都要调理,每夜都会擦洗,遂也甚是了解,许是因曾受过伤,这身子也比同龄之人晚了几年发育。
感觉腿间硬物又了胀几分,沐彦斜了身子而坐。
但有些事,藏得住身,遮得住眼,却掩不了心。
他看那雪白胸乳娇小挺翘,乳头粉嫩,连着身下穴儿都干干净净,如滟滟秋水,又如白嫩豆腐。
每次手指探进去抹药,感受那绞人紧致,他都会想阳物进入这处时是如何的魂不附体,也曾魔怔般的想过中桑毒的为何不是他。
终究他也是个男人,不是嫡仙,做不到师父那般中了桑毒也能克制着与她每次只行一次云雨。
换作是他,他定能入得榻上这女人下不了床,说不得话,合不拢腿。
景昔 第八章 欲火(微H)
沐彦深吸一口气,闭眸缓息,腿间欲望得不了释放,日积月累间,让他思绪越发放荡下流,他觉得自己快要暴毙了。
他是真的憋到发了病,在给她擦拭小腹时,一滴鼻血涌出,自那白皙肚皮上晕开一朵艳梅。
“师兄,你没事吧?”景昔慌了神,坐起身去看他紧捂面容,却瞧见他跨间长裤下撑起的阵仗。
她已不是往日呆傻不谙世事的孩子,经过云雨之事,亦是了悟他此刻难耐。
景昔心绪如倒海般翻涌万千,终是缓缓躺下,将双腿打开:“师兄……”
她说不出后面的话语,但沐彦知道,他忙将那双腿合上,盯着她嗔声:“昔儿,不可!”
“可你会难受。”
他是师兄,是照顾了她多年的亲人,她不想看他难受,亦如她不想看师父难受一样。
但这之中夹杂情意,却又是万般不同,她道不明,言不清,只得将其埋在心里,独尝苦果。
“无事,师兄不难受。”
“骗人,你都流鼻血了。”景昔指着他通红鼻子,瘪嘴低声:“师兄可以像师父那样,当昔儿是个解药就好了。”
“景昔!”
沐彦是真的生了气,连着嗓音都提高了几分,看她被呵得缩了脖子,又委实心疼扯过锦被为她掩上:“昔儿不是解药。”
听罢,景昔眼泪都涌了出来,原来,她一无是处到连个解药都不配做。
就像师父清醒后知晓碰了她,恨的自裁一般,那般嫌弃模样,扎得她心都是疼的。
“师兄,我真的……这么令人厌恶吗?”
就像在青云山,众师兄姐对她毫不避讳的不屑、鄙夷与嘲讽。
不屑她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傻子与他们同室而学,鄙夷她胆小到呵斥一声都能失禁,嘲讽她尿了裤子满身骚味与他们一同进食。
可她明明换了裤子,也闻了身上,并无他们所说异味。
而后她才知道,她与他们,格格不入,遂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青云山七年,活得窝囊而满腹酸楚,她也恼恨自己,遂拼了命的承学求进,天寅遁甲、剑法心决……所有师父会的,她都求着他教,却还是学成了这般。
她记不住那些,时常头疼得厉害。
医不好,没治了,这番“劝诫”她听了太多,听得连她自己都放弃了自己。
泪水止不住了般汹涌狂泄,景昔将自己埋进被中,哭得喘不过气来。
沐彦慌了神,心中掩埋多年的愧疚一时间肆意萌发。
他俯身去扯她头上蒙着的被角,见她抖着身子往里钻,只得缓了气轻声:“景昔,你听我说,在师兄心中,你便是一切,那种事,是要两情相悦才可以做的,你已是师父的人,师兄碰不得,也不能碰。”
他说这话时,心虚到不忍直视,不能碰,他也碰了很多次,抹药时还要故意抚摸多时。
“两情相悦?”景昔探出脑袋,眼睛肿得像个鱼泡,“那我与师父呢?”
“不一样。”见她不再捂着自己,沐彦舒了口气,却又为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而恼火,只得轻叹一声:“你与师父……时日长了,自会生情。”
景昔 第九章 入魔(高H)
他委实说不出这诓骗之语,心中堵得发闷。
师父心中装的,是天下苍生,日月乾坤,却唯独无她,无风花,无情爱。
且他心知,她还不懂何为两情相悦,更分不清男女情爱与兄长之情,师父是桑毒在身,才会失了理智行事。
但他没有,他很清醒,更懂得分寸。
景昔已是哭得小嘴抽气,仍是疑惑问声:“那我与师兄呢?可算两情相悦?
沐彦呼吸一滞,她与他,可算两情相悦?
对她,他从未隐藏过自己感情,为她学医,七年如一日,这之间,不止是爱,还有永远无法与人揭露道明的不堪。
两情相悦,他也曾有过,而今,怎敢奢望。
“你不懂,快睡吧。”沐彦起身,不等她发话,已是脚步虚浮步向外室。
脱了衣衫躺在榻上,沐彦掩上锦被,黑暗下一只大手褪下长裤,抚上早已硬灼欲茎,闭上双眸,感受着指尖探过的紧致,手中快速撸动。
动作越急促,腿间越难耐,心腔便越是空寂,且他很明白,那份空寂来自何处。
他睁开双眸,盯着内室榻上身影,长指猛然握紧跳动茎身,股股白浊喷射而出。
孽障于心,沐彦喘息着闭眸,想他满腹经纶,饱读圣贤之书,而今却做这自渎不堪之事,当真是作孽。
一日的惊吓劳累,夜里还哭了许久,景昔也困极了,蒙了被子便睡得鼾声如雷,直到脖颈上传来难忍疼痛,方才呼吸急促惊醒过来。
昏暗烛火下,身上男人正喘着粗气在她颈间啃噬。
景昔神色慌乱,刚想出声,便觉身下穴口被热灼硬物抵住,不断顶弄,顷刻间,已是一贯而入。
熟悉胀痛之感传来,景昔红了双眸,小手哆嗦着使劲去推他:“师父……”
身上男人似未听到般,只用力挺动腰胯,将阳物顶入紧涩穴道,直抵花口,而后又尽根退出。
她下身还很干涩,肉与肉厮磨间撩起花茎一片烧灼,摩擦之感太过强烈,也太过疼痛,惹得花穴一阵痉挛。
景昔口中呜咽,更难忍是颈上疼痛,她已闻到血腥。
沐彦也听到内室动静,慌慌张张下了榻,他在外室本应该先嗅到风声,但因夜里释放太久,阳泄了良多,这才睡死过去。
步入内室,眼前情景让他呼吸骤然一紧,师父正压着景昔大力淫弄,他看到景昔睁着惊恐双眸,白皙纤细双腿大大分开,被迫钳在男人腰身上,如风中摇曳孤枝,不堪蹂躏。
剧烈动作下,整个木榻都在“咯吱”作响,这般狠厉癫狂,他在初入凤鸣谷时见过。
师父这是又入魔了……
景昔 第十章 毒发(高H)
景昔泪眼朦胧望着他,虚弱声音被撞得七零八碎:“师兄……”
沐彦怔住,脑海里一瞬间涌过千百种应对方法,但都无法保证榻上两人安妥。
这桑毒淫荡至极,一旦受了刺激,便会令人大发淫性,即是方圆百里,也能闻着体味,将人骑在身下奸淫蹂虐,不死不休。
他记得那夜是施了银针才让师父得了半分清明,但事后师父内力散了大半。
如今这般时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寻了针便朝榻上正是发淫男人扎去。
申脉被刺,阳出于阴,心中仅有的几分清明被唤醒,叶云詹恍惚松了口,欲根被穴道紧紧夹裹着,他明白自己这是又发了淫威。
少有的理智呼唤着应退出身来,但身体狂浪却又叫嚣着狠狠进入,将她凿烂,凿穿,凿透,而后抵死缠绵。
血气太过浓郁,然他嗅觉又太过灵敏,汹涌而来魔魇终是甄没理智。
清风皓月,天纲伦理,都抵不过身下紧致,他要将她入透、撕碎,吞入腹中。
眼前一片血蒙,叶云詹用力挺胯,欲根长驱直入,顶向花心,茎头被窄道软肉含咬得酥麻难耐,叫嚣着还要往更深花宫里探。
景昔被那猝不及防动作顶得脑袋撞在横木上,发出一声闷哼。
她害怕极了,花穴一阵接着一阵绞紧,却分泌不出任何蜜液来。
巨根还在体内疯狂抽送,她感觉下体似插了把尖刀,疼得厉害。
“昔儿,放松。”沐彦蹲在榻前,握住她颤抖小手轻声安慰。
他看到师父壮硕欲根将那穴口撑得浑圆,进出间夹杂着血丝滴落。
这般交合场面,他不是第一次见,也知道师父动作已是缓了许多,只肖过些时候泄出来便可,但她这般紧张,只怕接下来要吃苦头。
“师兄……”景昔歪着脑袋,泪眼薄雾看他。
能给师父解毒,她是欣慰的,但却受不了那分疼,也不敢在师父面前喊疼,怕他会心有魔障,哪怕是他已不清明,听不到声音。
沐彦更疼,是心疼。
他低头,将她手指含进口中,舌尖绕着纤指轻轻舔舐,而后缓缓吐出,顺着手心,吻上皓腕,舌尖撩拨腕心敏感,激她分泌水液。
手腕上酥酥麻麻湿意让景昔呼吸急促,她从未受过这般挑弄,含着阳物的穴儿紧紧一缩,淋淋蜜液倾涌而泄,又被抽动的阳物带岀,粘在她与师父体下,响起一阵萎靡之乐。
沐彦也听到那靡靡交合之声,知目的已达到,该是离开,他也有欲望急需释放。
可下一刻他看师父喘息直起身,跪在榻上,两手将身侧纤腿分开曲折压下,将那被撞的通红穴口敞开,暴露于胯,而后压上那淌着蜜水阴户,闭眸挺腰,大开大合淫弄起来。
景昔被那番疯也似顶弄挤上了床角,头顶上横木,弓着腰身颤颤巍巍咬唇泣声,气都快要喘不上来。
沐彦暗叫不妙,恐是师父沾了竹叶青蛇毒,才会这般狠厉,且那急促动作,应是到了巅峰。
景昔 第十一章 癫狂(高H)
“昔儿!”他皱眉唤声,起身坐在榻边,扶住那颤抖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替她承受那股撞击力道。
癫江倒海之势迅猛,沐彦也被那力道震得身子发麻,觉察怀中呜咽声逐渐微弱,他忙伸手捏住景昔下巴,迫她张开口喘息:“别咬嘴,会断气!”
花宫深处小口早已被撞开,阳物次次抵进宫腔幽径,将白皙平展小腹顶起一处丘峰,断断续续,连绵起伏。
景昔自也看到了腹上变化,身子紧绷,甬道痉挛不已,也惹得身上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越发沉重顶送。
“师兄……”景昔攥紧身前手臂,她怕极了师父那赤红双眸。
自那夜之后,她已鲜少见师父这般入魔。
“放松,腿打开,吐纳调息,莫要腹。”
沐彦盯着两人交合之处,见那紧窄小穴艰难吞吐着越发蓬勃欲根,内腔媚肉被入得翻进翻出。
他闭眸缓了几息,腿间欲望胀得生疼,却仍是扶着她,授业一般引导。
可笑他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却来指教旁人如何行欢。
几番汹涌撞击,花穴阴狂泄,似到了极致般痉挛不断,绞得叶云詹理智全无。
本他也无几分清明,加之受蛇毒入魔,当下又射意频发。
巅峰之下的几番抽送,已是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似凿进了腔肠,激得他尾椎发麻,闻着她尖叫声,坚硬热灼茎头抵住窄口畅快淋漓喷射而出。
一场“战火”终是硝烟散尽,景昔抖着身子,胸膛起伏,已是被入到快要登腿儿归西。
更要命是那花穴内腔肉,痉挛下阵阵蠕动,含着欲根越缩越紧,竟绞得根物抽拔不出。
叶云詹将将得来的几多清明,也被那番骇人紧致绞到烟消云散,刚刚泄过阳元的欲根再度勃发,充斥着花腔,顶上了宫口。
糟糕!
他闭眸连连喘息,隐忍到吼间腥涩上涌,终是低吼一声,睁眸间已将身下之人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榻上。
未曾离体的欲根再度抵进深处,如饮鸩毒般,狂入起来。
不说景昔被吓到失了声,便是榻边沐彦也被惊到手足无措,抬袖间便要再度施针,却被颤巍巍小手止住。
景昔攥紧他扬起长袖,身子被撞得摇摇欲坠,提着一口气虚弱摇头:“不要,师父……破功了……”
沐彦抬头,方才发现那双眸暗沉男人,唇边鲜血溢出,身下动作已癫狂到极致。
只怕此般之态,已是不知自己是何人,入的又是谁了。
终是垂了手,沐彦俯身,环住她摇摇晃晃身子,从未如现在这般,痛恨那下毒之人。
个人恩仇,一己私欲,竟害得两人深坠苦海,痛苦不堪。
他起身寻来一粒药丸,小心翼翼放入景昔口中:“吃了吧,止痛补气的。”
而后重又坐上摇晃床榻,拥着她,替她承受汹涌不断撞击力道,也安抚她害怕到颤抖身子。
药丸小巧,只须合唾液咽下便可。
但景昔如今被身后力度撞的癫颤不已,药丸咽下又被撞得卡进喉头,憋得她一阵急咳。
沐彦见状,本想拿桌上茶水喂她,但看她这般状态恐是无法饮水,遂一仰头自己罐了满口茶水,来到榻边,捧住她的脸,唇对唇,将水渡进她口中。
他抚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但这双柔唇,他是第一次触碰。
若问何感,如三春桃李,又如甘甜佳酿。
沐彦闭眸,这吻,他曾想过很多次,很多情景,或在红烛暖帐,或在花丛林间。
却从未想过,会在这般境地,以这般姿态,吻上她。
且吻住了,便不想放手,带着恩怨情仇,带着不明思绪,带着过往云烟,也连带着她无意间握上腿间怒胀浴火的难忍,急促而又魔怔般袭卷她口中每一处柔软。
景昔 第十二章 罪孽(高H)
若是此刻有人闯进,看那榻上好景,师父入着徒弟,徒弟吻着师兄,定是要斥叹天纲伦理不复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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