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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禅心(靖姨)
景昔歪着脑袋看他,而后掩嘴笑出了声:“师父太高了,我想让师父蹲下。”
叶云詹皱眉,刚想嗔声,身子却是先行一步屈膝蹲了下来。
今日,他不想拒绝她。
景昔绕到他身后,倏然俯身上去,一把将他搂住,双腿夹在他身侧。
“你这是做何?快放手。”叶云詹一愣,随之去扯身上手臂。
“师父可愿背我去那里?”景昔指了指崖下桃林。
来凤鸣谷数月,她竟不知此处还有那般绯景。
“为师是问你想要何物?”
“昔儿只想与师父亲近亲近。”景昔搂着他,感觉那身子僵硬几分,心中失落难掩。
“放手。”
“师父可要食言?”
她仍是不愿放弃,即便已是快要落泪。
“放手,我抱你过去。”叶云詹微微起身。
景昔慌忙松了手,一时欣喜万分,心绪百转千回太快,她脑子又不甚灵光,应付不了此番大喜大悲,竟忍不住落了泪。
叶云詹晃了神,他从未见她这般不加掩饰在外人面前落泪。
在青云山时,他知那些弟子对她讽言冷语,时常见她夜里依在窗边独自抹泪,遂多番明里暗里提点过沈葛好生管教那些弟子,也曾暗示她少去堂中与众弟子承学。





景昔 第十八章 指欢(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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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这榆木脑袋还偏是个死心眼儿的,吃了秤砣一般非要钻研门道。
便是这般学着忘着,七年了,连个出师表都还背不完整。
“走吧。”叶云詹将她拦腰抱起,看她勾着头,偷偷往他胸前抹鼻涕,轻叹嗔斥:“再抹便罚你给为师洗衣。”
说罢,不等她反应,足尖一点,便已乘风离去。
落英缤纷,满树芳华。
许是女子因故,都欣喜这桃李芬芳。
绯林花开正浓,景昔伸直了脖子去嗅头顶花枝。
叶云詹轻笑,伸手将那花枝压下,低头间,却见那白皙脖颈处裸露出来伤口,眸色登时一沉。
“过来让我看看。”他松了桃枝,撩摆坐于石凳上。
景昔被那花香熏得云里雾里,不知他为何突然唤她,呆愣矗在原地。
“过来。”叶云詹只得再说一遍。
景昔犹豫上前,那石桌旁只有一方石凳,她又不能坐桌上,只得乖乖立在他身旁,像个待被责罚的小丫鬟。
叶云詹轻叹,伸手拦过她,让她坐于腿间,垂眸去查看她衣襟下伤口。
“师父……”感觉那清冷鼻息靠近,景昔缩了脖子。
叶云詹一手固住她不肖安分脑袋,一手轻轻拨开她脖颈前衣襟。
她还特意穿了长襟衣衫,是怕他看到生闷?
“还疼吗?”叶云詹问声。
景昔摇头。
叶云詹微微闭眸,怎会不疼,都结了血痂。
“还未有告诉为师,你想要何物。”
景昔眨了眨眼,不知他为何如此执意此事:“师父已经给徒儿了啊。”
见她笑得眯了眸,唇边小虎牙若隐若现,叶云詹缓了几息,沉叹一声,低头埋向她颈间。
唇边便是师父青丝,离得近了,还能嗅到海棠浴花味道,夹杂着松墨之息,萦绕鼻尖,景昔只觉脸颊愈发滚烫。
师父生的极俊,峰眉星目,面如皎月,俊的清冷出尘,俊的让人生畏。
师兄也俊,却是俊的温文尔雅,俊的平易近人。
林师妹时常捧着脸扒望师父感叹,便是天仙也不过如此,而后又去偷看师兄,看得心花怒放时,再来望她,便是一阵摇头轻叹。
感觉怀中身子微微僵硬,叶云詹抬头,裹着腰将她提起,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拦进怀中。
这般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景昔呼吸急促,双手垂也不是,环他也不是,更让她脸红耳赤是那双大手竟探进里衣,抚上后背,轻轻浅浅撩拨。
“师,师父,现在吗?”
往日师父都是入了夜毒发之时才与她行事撷取阴元,现在这般晴天白昼行欢,让她心腔直跳。
叶云詹未有应声,只抽出一只手来,撩开衣裙,缓缓抚过纤腿,来到花谷处,继而眉峰一扬:“没穿亵裤?”
景昔窘得脸色绯红,昨日她失了禁,亵裤被师兄拿去洗了,清晨起来本是要寻人的,未曾想过会有这般。
“师父,现在……不妥……”感觉那修长指尖在谷口轻轻柔柔打转,惹得谷水不住倾泄,景昔喘着气,虚伏在他肩上低声。
师父身姿修长,这般坐着,也比她高出几许。
叶云詹眉宇轻挑,指尖微微用力,深入穴口,大有一探密径之意:“那昔儿想不想要?”
现在不妥,只怕入了夜更不妥。
叶云詹凝眉,心腔浮过一抹不明之意,指尖自腔壁之中深深浅浅抽送,抚出股股蜜水。
而后贴着穴壁,按上那处凸起软肉,画圆般揉弄那处湿软,直将它揉得越发挺立,越发硬胀,穴口不住缩,长指方才再度深深抽送,拨弄出水声,感受穴腔滚烫与紧绞。
蜜水之声随着长指抚弄越发鸣耳,景昔涨红了脸,这比师父以往直接进入,更让她气息翻涌。
她能感觉到师父指尖带着暧昧在她体内撩拨。
那只手,握过剑,捧过书,执过棋,如今却在自己身下,指点江山般,将她引上巅峰。




景昔 第十九章 舌暖(高H)
“想不想要?”
他还要再问,明知她已湿成这样,但他入了魔般,只想听她应那一声。
“师父……”景昔已是受不住,颤抖着肩膀想要起身。
奈何身子被他大手裹着,动弹不得,竟这般淅淅沥沥泄在了他手上,淋湿了他身上云纹衣袍。
与之一同泄出的,还有昨夜锁在胞宫阳。
合着阴水,伴着三七,连绵不绝滚滚而出。
那气息,似蜜、似药、似欲、似情,荡人思绪,乱人心神。
不是媚药,胜似媚药。
叶云詹闭眸稳了几番气息,他从不知她竟如此敏感。
隐隐记得初夜时,她紧涩到痉挛体腔,钳得他茎衣都破了皮,他以为,男女交合皆是如此。
然他每次毒发倾泄后,对行过的事,都没几分印象,但那一夜,他甚难忘却。
他就是在这幅身子上,破了清障,纵了三十年来第一次欢欲。
却是那般淫乱不堪,也给了她不堪回首记忆。
叶云詹抽手,照着春宵册中描述,将指尖淫水抹向她唇间,而后附唇而上,含住朱红香软,将那蜜水卷入口中。
他甚少吻她,技巧不甚娴熟,但他知道,她比他,更生涩。
舌尖轻轻挑开朱唇,欲要探进口中,却只顶到一排整齐贝齿。
“张嘴。”他微微离身道。
景昔呼吸急促,脑中一片浆糊,只随着他授业般引导,缓缓启口。
不过瞬间,唇腔中便被一条湿润绵软堵住。
是师父舌头!
景昔连呼吸都忘了,只睁大双眸盯着眼前脸庞。
星眉月目,是师父不错。
但是,却又与往日不同。
觉察她气息不稳,叶云詹再度离唇:“闭眸,喘息。”
待她缓过来后,重又吻上,舌尖长驱直入,在内壁上扫剐一圈后,去勾那绵软小舌。
感觉她微微探出,便迅速缠上,吸吮挑弄,勾得她欲上心头,却又突然抽离,换作指尖探进下体,抵上花腔,撩拨情欲。
景昔哪经过这般阵仗,几番挑弄后,便又哆嗦着身子泄了他一手。
叶云詹皱眉,只觉身上这“小人”似水而做。
以往他心有魔障,交合时甚少碰她,往往进入之时她还是紧涩如初。
而后便是一味入她,将那紧涩花穴生生入出水来,方才抵进深宫喷射。
而今再看手下黏腻,心中不禁颇是感叹那春宵图妙处,直叹往日当真是苦了她,与他这不通欢事之人行那么久不算欢爱的欢爱。
[注]满藏开章,投珠加更(算了,已经说的口干舌燥,得使绝招了)
关门,放师父!
靖姨:小詹詹,请开始你的表演,姨的珠子全靠你了。
叶云詹:你在找死?!
靖姨:算了,你退下吧,大家不想看你,子沐,你来!
沐彦:鄙人不才,只会搓丸子,大家看这丸子,莹润光滑,像不像珍珠呢?
景昔:我想来个rap,你看这个丸子它又大又圆,就像那个珠子它又光又滑……
叶云詹:给你一秒钟,滚回去洗亵裤!




景昔 第二十章 手愉(高H)
“师父……”景昔微微离唇,抖着身子已是喘息不稳。
“想要?”叶云詹望着她通红脸颊,就着那股湿润,又探进一指。
两指并拢,贴着她不住紧缩腔壁,抚弄扣摸。
在此事上,他执拗的紧,未得她应声,便是欲火已然炸顶,也能耐着性子只撩不上。
景昔快要喘不过气来,花穴不住痉挛,紧咬着体内手指。
想要,很想要,想到快要疯掉,但一睁眸看着眼前嫡仙一样面容,如何都开不了那耻口。
突然,那指尖再度按上腔内凸起软肉上,先是不疾不徐抚弄,而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摩擦。
景昔尖叫出声,颤抖伏在他身上,小手攥住他作弄手臂,口中低泣:“师父……难受……”
“何处?嗯?”他问的漫不经心,又压着微微怒火,指尖在她体内一阵抚摸:“这里,还是……这里?”
那指尖碰到哪里,哪里便燃起一簇烈火,景昔不知他今日为何这般反常。
她也不想知道,那高涨又得不到满足欲火快要让她窒息,只抖着身子哼哼出声:“要,师父……进来……”
“早说。”叶云詹沉出一口气,抽手间撩开衣摆,微微褪下长裤。
热灼坚硬欲根得了释放,一瞬间弹跳而出,打在腹部,发出一声闷响。
景昔红了脸,低头看那青筋怒布之物。
以往都只隐隐约约窥得它大致胧影,而今是第一次,在这青天白日下,将它看清。
未有如春宵图上描述的那般紫黑丑陋,其色如肤,挺翘巍峨,茎头因肿胀而赤红,甚是雄伟,如师父般,不怒自威,又生得“天赋异禀”,似个“小嫡仙”。
“还看?!”
突闻一声呵斥,骇得将将伸手想与那“小嫡仙”亲近的景昔猛然缩了手,双眸无促躲闪,连着小手都不知该放何处。
叶云詹凝眉,看那娇憨少女盯着男人胯间欲物眼睛都看直模样,心觉微怒。
虽她已承过云雨,身子早已不是完壁,但在他心中,她仍如田间清水,朝晨薄露,纯洁无暇。
终是缓息一声,他握住那只小手,抚上腿间欲根。
她看的是他,他怎得连自己气都生。
叶云詹闭眸,执着她的手,一下下套弄撸动自己蓬勃孽欲。
景昔被那大物烫得手心热汗涔出,她从不知道,师父竟这般热,只知他吻她时,薄唇是清冷的,连那双抚摸她的大手也是冷的。
景昔喘息,感觉手中欲根又胀大几分,茎孔渗出丝丝水泽,莹润光滑,握着她的大手动作渐快,茎身已是青筋直跳。
她抬眸去看师父面容,见他双眸紧闭,清冷于面,未有一丝纷乱。
叶云詹睁眸,与她望来目光相对,大手握着肉嘟嘟小手兀自一紧:“摸到了?”
她体态轻盈,不甚丰满,然这双小手却生得丰盈有肉,却又不是胖态,这般握着她抚慰自己,快感连连。
他想及昨夜沐彦便是这般握着这只手到达顶峰,不由眉宇微皱。
这小手,哪有半分为奴为婢使粗活模样。
便是执个剑,都能砍伤自己,如今抚慰起男人来,却又才华横溢。
或许,这手,便是为此而生。




景昔 第二十一章 泄身(高H)
叶云詹闷然,松了手,撩开她身下裙衫,白皙光滑耻丘瞬间映入眼睑。
他闭眸缓出一口气,手指拔开水光潋滟花谷,粉嫩花蕊便毫无阻拦暴露出来,颤巍巍在他手中吐着花蜜。
叶云詹低了头去看那粉红穴口,未见红肿,谷间小到几不可见细孔正一缩一缩蠕动。
此番之景,看得他桑毒呼之欲出,口干舌燥到想要与那花谷一亲芳泽,尝那潺潺花蜜。
但当下时机不对,适才撩拨她良久,他已是欲念滚滚,再磨蹭下去,只怕阴元未撷,便先泄了阳。
叶云詹沉息一声,不再犹豫,压下胯间如火欲根,抵上蜜水潺潺穴口,稍是研磨几番,便拦着她纤细腰身,沉稳向里顶入。
这与往日直接进入甚是不同,花腔中潮热湿润,又紧致如初,只探进一个茎头,便让他快意连连又射意上涌。
景昔更是难耐,她看那雄壮欲根缓缓顶进身体,硕大冠头搔刮过敏感腔壁,抵住上腔凸起软肉厮磨,本已泄过两次的身子再度紧绷起来。
欲根还在往里深入,景昔却已是头昏脑涨到言语不济:“师父……好胀……”
叶云詹呼吸一带,茎身随着她的话语又胀大了几分:“忍忍。”
这“小人儿”只怕还不知道那番话语对男人来说,有多热血澎湃。
他不甚热衷男欢女爱之事,才能忍住未有一贯到底,换作旁人,只怕早就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叶云詹顿身缓过几息,待她神色安然,再度拦腰沉稳深入。
这次还未入进半寸,怀中“小人儿”便又哆嗦了身子喏声:“师父……太大了……换个……”
景昔还未说完,便被眼前之人噙住了双唇。
叶云詹闭眸,不顾她连连哼吟,大手裹住腰枝猛然撞向胯间。
欲根入穴,岂有退出之理,且这“小人儿”居然嫌他太大,让他换个,这玩意儿是能随便换的?
景昔被这突如其来力道撞得仰了身子,穴底酸胀让她脚尖都翘了起来。
她不过想让师父换个姿势,却未曾想会得来一记重击。
花穴痉挛间,热流涌出,景昔慌了神色,双手撑在他胸前,紧张推搡:“师父,快出来,我想出恭!”
叶云詹还未反应过来,便觉一股热液淋上茎头,登时退出身来,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背坐在怀中,而后扳开纤细双腿,如把小孩撒尿般把着她。
景昔脑中一片混沌,腿间门户倏然大开。
林风袭过,花谷兀自打了个哆嗦,便再也控制不住低泣着,喷出股股热浪,浇在地上,发出臊人声响。
待她泄完,叶云詹抱住着她上下癫了几番,重又将她翻过身来,看她喘着轻气,峰眉微扬:“舒服了?”
这还只入了一下,他这勃然大物就把她吓到失了禁,这让叶云詹不知说何才好。
而景昔却早已红透了脸,埋在他胸前身子轻颤。
她又失禁了,还在师父面前撒了污物,她觉得自己往后都没法再面对他了,脸都被她尿没了。
“怎么哭了?”感觉衣襟微微湿润,叶云詹抬起胸前小脸,皱眉问声:“弄疼了?”
这一哭,让他腿间的硬挺微微软了几分。
景昔摇头,垂了眸不去看他,还要往他怀里钻。
叶云詹了悟,觉得这“小人儿”当真是娇憨,撒个尿也能羞成这般,两人肌肤之亲都有了,她竟还如此羞涩。
[注]终于吃上正儿八经的肉了,为何前面来那么多前戏呢,是因为师父以往只知道入洞,莫得前戏,这一次,全给补回来了。
[扫雷]叶云詹是钢铁直男,且直男癌晚期,莫得救了,慎入!
今天开门营业早了,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不多奢望,够十颗珠子就好,只看书又不投珠的小坏蛋们,姨要生气投毒了。
叶云詹:刚刚有人说我直男癌晚期了,不如就把这桑毒投给她吧。




景昔 第二十二章 快慰(高H)
淫念一起,微微软下去的欲棍登时便又抬了头,叶云詹沉叹一声,扶着硬灼抵上湿意淋淋穴口。
“师父……”景昔往后缩着屁股,不让那热灼硕根碰她。
适才她刚溺过,穴口还沾着尿液,她怎能让这污物玷污了“小嫡仙”。
叶云詹凝眉,在她不肖安分屁股上拍了一掌,看她猫儿似的软着身子哼唧出声,一手拦着她,一手扶着硬灼到胀疼的欲茎沉稳顶入。
层层肉壁被巨物分开,紧致湿热窄道裹着肉身,将茎衣褪至穴口,冠头压着腔壁顶上穴底,又被那深处湿软小嘴夹裹吸吮。
整个阳具,都被她身下穴儿伺候到快慰连连。
叶云詹顶向谷底时,仍还有小半截欲根露在外面。
他知晓她穴儿短浅,不耐插顶,昨夜已是将深处花口迫开,如今竟又闭了口。
且这坐姿压迫着穴道,便更显紧致异常。
他缓缓退身,又沉沉挺入,几番深浅交错抽送,感觉她身子再度轻颤,花穴阵阵紧咬,便不再挺动,只埋入她体内,用冠头顶磨着花穴深处软肉,充实她,快慰她,感受她巅峰下娇颤翻绞。
叶云詹是第一次在清醒之态与她行事,此般之感,比毒发时行事大不相同。
他能清晰感受到她体内湿热,感受肉与肉交缠,性器与性器碰撞,激情澎湃而又热血沸腾。
这已经不能说是撷解毒了,他很清楚,这是行欢,是云雨,是做爱,是欲望在无桑毒作用下蓬勃,渴望她,进入她,无师自通行夫妻床笫之事,肌肤之亲。
那欲望高涨到他连阴元都忘了撷取,亦蓬勃到令他心腔绞痛。
这绝尘咒当真是厉害,令人半分动不得情,沾不得尘。
叶云詹闭眸缓过上涌心绪,裹住她纤细腰身,大开大合顶弄深处穴口,撷取阴元。
景昔刚刚泄过一次,花穴正是异常敏感,这般被箍着狠入狠出,登时便受不住越绞越紧。
叶云詹正是迫她开花口,却感觉那穴儿越顶越紧,竟绞得他寸步难行,不由微微皱眉:“怎么越入越紧了,莫不是姿势不对?”
说着又抱过她起身,就这般站着,双手拦着她微颤大腿,上下颠弄起来。
这般姿势没了压迫,阳物次次尽根没入,凿进穴底,将花口顶得湿润绵软,茎头已是陷入了大半入进宫口中。
先前因坐着无法流出的爱液,现下也被欲茎凿出,黏湿了两人下体,随着交合,声音越发鸣耳。
景昔从未受过这般刺激,不过被入了百十回合,便又哆嗦着身子尖叫出声:“师父……不行了……”
“怎么了?”
叶云詹已渐入佳境,入得孔眼酸胀不已,正是牟了劲儿盘算着先给她一次,现下被她一叫,又生生顿住,翻涌射意又给堵了回去。
“出恭,师父……想出恭……”
怎么又入尿了,叶云詹轻叹一息,抽出茎身,将她翻了个面,蹲下把着她两条纤腿:“今日怎么这么多潮水。”
被他这么一说,本已淅淅沥沥流出来的阴水登时又被缩了回去。
景昔红了脸,绷着屁股缩着穴儿不安挣扎:“师父,放我下来……”
“快些!”叶云詹伸手,在她白嫩臀尖儿捏了一把,心恼这“小人儿”在他面前生疏。
“不要!”
她还会犟嘴?叶云詹眉峰一扬,反手按在她门户之间肉芽上,又腾出一指探进穴中,“欺负”那处软肉。
不过一瞬,景昔便软了身,尖叫着哆哆嗦嗦又泄了他一手。
待她泄净,叶云詹重又站起身,这次却未有将她反过来,就这般背对着,再度将欲根顶进穴口中,上下套弄。
这般姿势,他未在春宵图上见过,不过是一时兴起,顺势而为。
且背对交合,阳物入得极深,冠头逆势顶着深处软肉,摩擦之中,快感成倍。
他听怀中“小人儿”呻吟声逐渐高亢,颠弄得动作更大,每次都将她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
百番抽顶过后,穴道深处花口已是彻底被入开,茎头次次抵进窄口,快慰不已。




景昔 第二十三章解带(高H)
但他还不想就此射出,这“小人儿”在她师兄面前胆大妄为,在他面前就胆怯生疏。
叶云詹抱着她朝花树下行去,边走边颠弄着往深处入她:“可是舒服?”
景昔叫得声音都哑了,行事时她甚少发吟,但师父今天异常凶猛,颠得她喘息不已,这般姿势似骑着他的欲根驰骋。
“不舒服……”她缓了口气,虚弱摇头,“酸,师父……”
她还要不知死活再解释一下。
“哪里?”叶云詹又往深处顶了顶,整个茎头都杵进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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