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禅心(靖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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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 第一百一十九章痴狂
夜色阑珊,黑暗中,几抹身影跃上山头,搭弓绷弦。
箭羽之下,将士们正是围坐篝火,热火朝天用食。
“师兄,娄治不破,我们便拿不下稽郡。”陆雯月缓缓上前,“卫苍已死,我们更要尽快攻城。”
叶云詹皱眉:“今日已是失了粮草,不宜出兵。”
“若我说,那些粮草是我故意失守的呢?”
见她笑了面容,叶云詹眸色一凌,沉了面容斥声:“你在粮草里做了手脚?!”
陆雯月冷冷一笑,挥手下令众军备战,回身望向他:“她必须死!”
杨奎出了营帐,一屁股坐在篝火旁,只觉脸颊火烧火燎的滚烫。
锅里汤粥已是见了底,杨奎低骂一声,回头见那白发男人盯着夜色兀自发愣,不由挪了挪身子靠过去:“你还没吃呢吧,我帐里还有二两肉干,走,划两拳。”
赵弦宁冷然闭了双眸,依上风石不语。
杨奎嗤了一声,将要张口,便听哀嚎之声传来。
一个个将士七窍淌血瘫倒在地,月夜之穹,笼盖四野,黑压压箭羽密雨一般压了下来。
顿时,惨叫于耳。
赵弦宁猛然起身冲进营帐之中,杨奎回过神来,还未抽出刀剑,杀声已从四面八方传来。
“出了何事?!”听闻声响,景昔迅速起身,拢妥衣袍。
“被袭击了!”赵弦宁上前,一脚踢翻枕边的汤碗,拿过铁甲帮她穿上,“跟着我,阿德!”
鲜血溅上营帐,烛火摇曳,营帐外喊杀声一阵高过一阵。
“叶师有令,杀了邺军,取女贼项上人头!”
赵弦宁红了双眸,扯过身后呆愣女人冲出营帐,寒光一刃,长剑呼啸。
“怎么办!我们的将士中了毒,已是撑不住了!”杨奎挥剑砍下敌军的脑袋,奔向两人,“敌人有备而来,我们……闯不出去了……”
火光冲天,箭雨袭来,景昔眯眸,望着皎洁月色,缓缓闭上双眸。
她输了,输的彻彻底底,连这项上人头,都要双手奉上。
他对她,从来都未有过半分情义,绝情的如这阵阵穿肠毒箭,让她心如枯木。
倏然,她大笑一声,笑得凄凉,笑得浑身颤抖,低头间,握紧手中寒锏,大喝一声,长锏挥洒,以一人之力挡下众军刺来的刀剑,反手将身后两个男人推出重围。
孤寂如她,决然如她。
从前,现在,她都未曾变过。
她是青云山上唯唯诺诺的景昔,也是大邺刁蛮任性的九殿下宗正承德,她为心中仅存的信仰而活,却还未能来得及看花开遍地,便要消损于世间。
她不甘心,却无可奈何,若有来世,她定不要生于皇家。
一夜销火弥漫,东阳升起,蕴红一片。
叶云詹翻身下马时,兀自颤了身子。
满地的尸骨残骸,旗帐掩埋之下,白骨森森,人间地狱也莫不过如此。
“师兄来晚了。”陆雯月将手中长剑递给身后将士,一向波澜不惊的美眸笑了几笑。
她下给他的药,虽无毒,却是能让他睡上几个时辰,再睁眼,便是沧海桑田。
叶云詹失了神色,踏进尸体中,一具具去辨认面容。
“大祭司。”将士捧了衣袍缓缓上前,“那女贼的人头。”
叶云詹仓皇回身,看将士掀了手中衣袍,血迹斑斑的头颅映入眼睑,苍白的面容上,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一瞬间,疯魔于心,他飞身夺过头颅,一剑砍下那将士的脑袋。
鲜血染红了青衣,惊愕了抚上小腹的陆雯月。
“师兄!”她大叫一声,看身前男人挥剑刺来,后退数步跌坐在地。
他狂了眸子,清冷不复,紧紧抱着怀中头颅,面容阴厉握紧手中诛云剑。
他竟想杀了她,陆雯月笑了一声,缓缓起身,一步一摇朝他走去:“你是要这天下,还是要你怀里那个死人,自己选。”
良久,看他缓缓垂了长剑,陆雯月淡然一笑,她从来都很了解他,心怀天下的男人又岂会为了恩怨情仇而放任自流。
但这次,她猜错了。
他骤然断了手中长剑,利刃划过她脸颊,射入风石之中。
诛云剑折,恩断义绝。
陆雯月呆愣立在原地,她看到眼前是一个早已痴狂的男人。
他隐忍,出尘,如月上清仙,但他终究还是个凡人,清冷半世仍逃不过为情所困,落入红尘。
“你要走,除非杀了我!”看他离去,陆雯月飞身上前,堵了去路,“我能助承温登上皇位,也能助你夺得天下!”
叶云詹垂眸,掩上怀中衣袍,冷声:“跟随承温是你的选择,我也从未想要这天下,你我之间,自今日起,恩断义绝。”
“叶云詹!”陆雯月红了双眸,但即便是歇斯底里,也依旧丽容高仰,“ 别忘了,你是如何在师父面前作的誓!”
叶云詹抬眸,面容平静望向她:“我答应他要照顾你,而今已然信守承诺,叶兰平欠了陆家的,便让他来世去还。”
陆雯月踉跄了一步,身子摇晃,她的父亲,为救叶兰平而死,她用这男人心中的愧疚束缚了他多年,她对他骄纵,蛮横,为所欲为,享受他给的一切宽容,她以为,她与他,早已沧海桑田,惺惺相惜。
“詹,你难道……对我没有半分……”
“没有。”
他应的利落又决绝,漠然转身的背影让她恍然大悟,他要离她而去了。
她想说她错了,她不该追随承温,不该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桑毒,更不该,给叶兰平下毒……
他都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可当她开口时,仍是毫不服输:“你若要走,我便杀了这腹中的孩子!”
“与我无关。”
他连天下苍生都不要了,又岂会管她腹里这卫苍的孽种,陆雯月笑出声来,看他消失在尘烟之处,再未回头。
景昔 第一百二十章休负(微H)
大雨如注,银河倾泻。
叶云詹缓缓俯身,将怀中尸首放入坟墓之中。坟墓旁,挨着另一座坟丘。
叶宛昔,是他在刻墓碑时一闪而过的冲动,或许,是早已根深蒂固的情愫,从不被他正视,被他承认的情愫。
他是这坟墓主人的父亲,更是那女人的师父,但他知道,他不配,纵然罪孽深重,纵然万劫不复,他也要给她一个说法,也给自己一个归宿,一个早已思忖了万遍的归宿,就在她与孩子的墓旁,留着的,刻下的,是他的墓,待入了黄泉再相见,他要弥补所有蹉跎。
雨更大了,叶云詹垂眸,缓缓伸手抚上坟墓里苍白面庞,终是,合着雨水,湿了眼眶。
待他再睁眸时,骤然凝了双眉,长指捻过尸首面颊边的白皮一寸寸揭下……
薄如蝉翼的人皮下,一张陌生男人的面孔映入眼睑,叶云詹怔住,而后豁然起身,攥紧长袖失了神色……
她还活着!
峡谷深处,雨水透过岩缝滴滴答答落上石层,赵弦宁白眉深凝,小心翼翼擦去她嘴角溢出的米汤。
杨奎在一旁看得焦急,终是按耐不住坐下身来:“她都烧得不省人事了,哪能喝得进去东西,你得用……得用……”
他支支吾吾比划了半晌,气馁一甩手臂:“起来,让我来!”
赵弦宁微微抬眸:“滚。”
“没工夫与你打嘴仗,你若还想让她醒来,便快些让开……”
一语未了,杨奎瞪大了双眸,看对面男人仰头猛饮一口,而后俯了身子,与他那日在山洞一般,唇对唇得吻上怀里女人,将米汤渡了进去。
顿时,他只觉一股气血涌上心头,当下大斥一声,抡了拳头打去:“你敢欺负她!”
他是气血上涌,忘了也曾这般欺负过人。
赵弦宁扬手,冷然挡下:“想死?”
“那就试试!”
两人过了数招,不分伯仲,而后一声轻咳传来,打破了两人的纠缠。
杨奎恼怒了手,低头急急去瞧地上人儿,然他还未碰上她身子,便又被赵弦宁一掌打落:“把手拿开!”
“做梦!让我放手你好欺负她?”
两个男人争执不下,便就一个抱着女人上身,一个揣着女人双腿,齐齐问声:“好些了吗?”
“放手。”景昔微微皱眉,动了动身子,又白了面容。
“别动,有伤。”赵弦宁垂眸,端过地上汤碗递向她嘴边,“吃一些,热的。”
景昔侧容,将汤碗推开:“将士们呢?”
“别担心,都在谷外用食呢。”杨奎笑了一声,朝她挪了挪身子,“你何时与那柔然女人学了易容术?竟让人瞧不出真假,不过若没我那一把火的功夫助阵,这男人也救不出你,让你好有时间易容,还得多亏我。”
他说得颇为得意,看得赵弦宁冷拳直握。
“还剩多少人?”
她突然望来,杨奎哑了声音,眼神闪躲着瞧向一旁。
“先把伤养好。”赵弦宁低声安慰,端过汤碗朝她轻轻晃了晃。
“对,把伤养好,到时杀他个片甲不留!”杨奎接过话语,抱着她冰凉双脚往怀里揣了揣,“看你身子凉的,暖和了才有力气。”
赵弦宁冷了眸子,将要呵斥,又生生忍下,他端着汤碗没法给她暖腿,且她身子着实冰冷的紧,现下不是该他生味儿的时候。
“可还冷?”杨奎揉着怀中双脚,将她捂热,抬眸时,惊了神色,“溢血了,弦子,快拿金疮药来!”
景昔轻咳了一声,攥上身旁男人的手臂,她着实担心这两人再打起来。
“别动,阿德。”赵弦宁握住她,回身拿过脚边药瓶。
景昔皱了皱眉,不待她反应,杨奎已利落解了她身上衣衫。
“慢些撒,这药烈。”杨奎捏着帕子小心翼翼沾去小腹处血迹,抬眸望向她,“那么多人你也能挡得住,若这伤口再深一些,你就别想……”
“把衣衫系上。”赵弦宁塞上药瓶。
杨奎嘟囔了一句,系妥衣裙,重又抱过双脚捂进怀里:“你现在便是要将身子养好,到时我们回了稽城再做打算。”
“不能回去。”景昔抬眸,“叛军善于笼络民心,只怕现下敌军人数已远远超乎稽城留守的邺军,娄治不能失。”
“他们已经过了娄治。”赵弦宁皱眉。
凉风袭来,杨奎叹了一声,抱紧怀中身子。
景昔闭眸:“小弦子,去看下将士们。”
赵弦宁顿了顿神色,终是,缓缓起身。
人一离去,景昔微微抬眸,望向对面男人:“入夜,你挑两个信得过的将士,一人回稽城传告邹成,派兵增援,一人,潜入娄治城中,将此物倒入莫河。”
她喘了一口气,依上石壁缓缓摸出怀中瓷瓶递了过去。
杨奎抬手,神色疑惑接过,拧开瓷瓶时,神色一怔:“这……是我们那日截获的米粮?”
便是这掺了毒的东西,才让他们全军覆没,一万多将士,多数死于此物,她竟然……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也让那些叛军尝尝这断肠毒药的厉害!”
看她阴厉了眸子,杨奎神色复杂摇头:“城中还有许多百姓,他们……”
“只有这一个法子!”景昔微微眯眸,“稽郡失守,你、我,还有外面的将士,谁都别想活着回去!那些百姓死不足惜,与邺军作对,便要死。”
她吐出最后一字时,轻轻然闭了双眸,杨奎只觉周身冰冷,望向她皱了双眉:“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你是不从?!”
她倏然厉了声音,杨奎神色一惧,便看她眸中通红坐起身来:“从我失去骨肉那一刻,我便发誓,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休叫天下人负我宗正承德!你若怜惜那些叛军,便现在滚回徐州去!”
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血水浸透衣衫滴落在地,杨奎神色一痛,扶过她,终又不忍地拥进怀里:“我应下便是了,此事,我来做。”
他知道,她用骨肉想换得的,是太平天下,但若想众生安稳,便需得有人牺牲,纵然沦为千古罪人,他也想为此搏上一搏,因为,他也有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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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昔 第一百二十一章撩拨(高H)
一连几日,赵弦宁都心神不宁,望着她,几度张口,却终又闷了心神。
杨奎不知所踪,将士也少了一人,这是她的计策,他能猜晓,但却又是瞒着他,连杨奎她都能安心差遣,却独独对他相瞒。
赵弦宁垂了白眉依上石壁,一入夜,他便心绪低沉,这般时刻,他应是给她宽慰,但却总是忍不住心底呼之欲出的失落。
“蒋辰回了稽城求兵。”
她突然出声,赵弦宁神色困顿睁了双眼:“阿德……”
“你不与我说话,也不理我,难道不是在为此生气?”景昔抬眸,望着他平静道。
赵弦宁愣了一刻,不甚自然扯过衣袍为她掩上。
景昔伸手,握住他,将脸庞枕上宽厚大手:“杨奎……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与你说,是恐你心忧,而今竟还成了我的不是。”
“为何不让我去?”
景昔凝眉,对上他深沉眸子,怔了半刻,笑声:“就属你气性大,人都给气傻了,你不留在我身边还想去何处?莫不是想弃我而去不成?”
赵弦宁垂眸,长指抚过她脸颊低声:“他去了敌营,我说的可对?”
半晌,不见她言语,赵弦宁皱了白眉:“你连他都能安心差遣,为何对我,要处处防备。”
她就躺在他腿上,微弯眸子望向他时,倏然冷毅了几分:“我让他去投毒,你可也想去?”
“去。”赵弦宁低声,“你下的令,我都照做。”
“可我只想让你留在身边。”景昔闭眸,翻了身抱住他,埋进他小腹里蹭了蹭,“有你在,我才安心。”
突如其来的柔情,让赵弦宁原本紧绷的身子舒了下来,这便是她的武器,万分委屈都抵不上她叁言两语的柔情,还不是他太过容易被攻陷。
赵弦宁自嘲笑了笑,拦住怀中身子轻轻抚了抚:“阿德又哄我。”
“怎会,小弦子可还生气?”
她说得笑了声,脸儿扎进他小腹里拱来拱去,燥热一片。
赵弦宁绷了身子,轻叹一声按住她不肖安分脑袋:“快睡吧……嗯……”
他耐不住低吟了一声,依上石壁微微喘息,腿间的小手隔着长裤揉上挺立的欲望,她在抚慰他……
“阿德……”他低唤了一声,声音沙哑,“别,睡吧。”
她未有应声,柔指蜿蜒着探进长裤里一把捉住火热肉身,勾了拇指轻轻抚弄着欣悦乱跳的“大脑袋”。
“小弦子,想吃。”她仰了头望着他,一双美眸微眯。
赵弦宁紧紧闭眸缓了几息,就这么一声,让他险些就此交代,但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狼头在她手中威武抖擞着,抑制不住的欢水顺着肉头淌出,又被她探出的舌尖勾走。
她微微伸了粉舌,调皮的上下撩拨着狼头,迫得他爱水一淌再淌。
终是,赵弦宁粗喘了一声,提上长裤将她拘进怀里:“睡吧。”
“再吃一口?”
赵弦宁闭了双眸,紧紧裹住她乱动的手臂,他都不知她哪来的这么大馋瘾,但他更怕自己克制不住:“睡吧阿德。”
她不应声,探着舌尖扫上喉结,将他撩拨得喘息不止,低低问声:“小弦子不想要?”
“会伤了你。”赵弦宁沉声。
她突然坐起身来,褪了衣衫钻进他怀里:“可我不想睡。”
不想睡,不愿睡,也不敢睡,怕连绵不断的恶梦,更怕睡去了,就再也醒不来。
赵弦宁叹声,扯了衣袍将她抱紧,指尖轻轻抚上湿热花唇,给她欢慰。
他已熟稔到知晓揉摸何处能让她颤动欢叫,她忍不住呻吟时,他便低头吻住她,生了薄茧的长指入进花道,轻轻浅浅厮磨着潮肉。
而后,连拥吻都也堵不住长吟了,两人粗喘着口舌相缠,身下,各自抚慰着彼此的性器,她已在他手中泄了一次,他也闷哼着射在了她腿中,但这火,却未有熄灭,反而愈加高涨。
他硬得极快,将将泄罢便又抖擞了神顶上她柔臀,便是连衣襟他也扯开了,赤着堂将她拦进怀里,两俱满是伤痕的身子紧贴。
“阿德,姿势不对。”赵弦宁顿了动作。
他已厮磨着准备进去,但她这般跨坐在他身上,蓄势待发欲要艰难坐下来模样,不让他有些担心她会吃不消。
景昔蹩眉,撑着身子望向他:“那要如何?”
“坐腿上,我来。”赵弦宁伸手,轻轻拍了拍臀心,示意她坐下。
峡谷回音大了些,这一拍,两人都有些生窘,赵弦宁红着耳根,揉上臀心低声:“疼吗?”
景昔摇头,侧耳倾听了一阵微微坐下。
“将士们都在对面谷中。”赵弦宁低头,握着灼热肉身微微压下,抵住花口轻轻厮磨起来,“声音小一些,莫要吵了他们,这样疼吗阿德?”
他狼头大,偏她花孔又小,这般坐着,更是挤压得小孔细成了一条密缝。
见她摇了摇头,赵弦宁挺身,禁了力道紧紧抵着花孔朝里推送:“进去了阿德,放松。”
他着实不太好受,强烈厮磨之感让他在进去一瞬,淌出了些许白浊。
“阿德……太紧……”赵弦宁粗喘了一声,急急顿了动作。
他已多日未曾碰她,肉身敏感到不行,便是往日,他这大物挤进她身子时都要颤抖一番。
“慢些。”景昔俯身,埋进他胸口低喘了一声。
赵弦宁微微皱眉,抱着她退至花口,抽送着一寸寸挺进,直到扩开胞宫尽根没入,两人皆沉沉喘了声音。
赵弦宁低头,吻上她汗涔涔鬓角:“阿德,那小子喜欢你。”
看她疑惑了神色,赵弦宁闷声顶送一下:“杨奎。”
景昔 第一百二十二章反败(高H)
景昔动了动身子,提腰间,又沉沉坐下:“所以呢,小弦子想说什么?”
赵弦宁粗吟了一声,抱紧她,拦腰抽送起来:“这次他若能回来,还敢有非分之想,弦宁定不饶他。”
“如何不饶?”景昔抬眸,“要打他一顿,施展施展你的蛮力,还是将他赶出监刑司?”
“打一顿,再赶出司府!”
“粗鲁。”
看他冷着眸子,景昔叹了一声:“只需告诉他,我已心有所属。”
“若他还是纠缠,该如何?”他失了力道撞进去,健硕狼头撑进芳口。
“轻些!”景昔扬手,给了他胸口一捶,“谁能像你一般黏人。”
赵弦宁笑哼一声,挺身送进深处,看她受不住低吟,却是久久不退身:“这里更黏人。”
莺啼声不绝于耳,这场欢爱行至后半夜方才熄火,赵弦宁却睡不下了,将她身子吻了数遍,又埋进腿间舔吮起花谷来。
以往在此事上,她从未推拒过他,今夜不知为何却甚是抗拒,他安抚了半晌方才令她敞开了身子,而后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男舌不厌其烦地逗弄着肿胀花珠,又钻进花道,上下勾着软肉厮磨,感受着粉孔翕动着缩,白浊合着欢水汩汩淌出,他也不嫌,张口含下,用力一啜,便听呻吟低低传来。
“阿德,可还要?”赵弦宁坐起身来,跪在她腿间,滚烫肉头紧紧抵着花口不住逗弄。
他不做便不做,做了,便不住,冷毅的男人一经撩拨,势必要将身下的女人吃进腹中。
不等她回应,他便入了进去,白眉深凝得紧紧盯着交合处,看自己将她穿透,撑满,再寸寸退出,如刀剑抽出剑鞘,细腻感受着身下紧致。
只要与她做着此事,他便抑制不住的淫荡,想问她,那两个男人可是有他大,更想问,她都与那些男人如何行欢,用了何姿势,一夜行了几次,越想便越吃味儿,埋在花道里的肉身便愈加健硕,肿胀到已是抽拔艰难,他又伸了手,去揉她娇嫩花珠,迫她一缩一缩得将他钳紧,淌出水渍来。
他在抽送中将她再度送上高潮,看她弓了身子,不住呻吟,终是忍不住脱口而出:“阿德,待赢了仗我们归田吧,只有你我,寻个山水好村,再也不出这乱世,嗯?”
他深切望着她,长茎抖动着泄进深处,却是不愿抽身,他还在等她回话。
景昔动了动身子,笑声:“我吃的多,只怕你养活不了。”
“无碍,耕种、烧火、采桑,我都会,再不济,也能做个屠户,且我还有些存银,断然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他说得有些急促,俊容染了几分迫切晕红。
良久,景昔抬眸:“好,依你。”
赵弦宁笑了,紧绷的身子舒缓下来,抽身将她擦拭干净,拢过衣袍拥住她躺下:“阿德可要说话算话,莫要再哄我。”
天未亮,峡谷外便传来窸窸窣窣声音,赵弦宁警觉坐起身来:“阿德,有情况。”
话音将落,便见谷外跌跌撞撞冲进来一人,景昔定睛一看,心中只觉不妙:“蒋辰?”
来人神色疲惫拱礼:“属下失职,未能搬来救兵,邹少卿他……不肯出兵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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