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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肉糜
“心许与否,你不清楚?”
“我清楚,可皇后的面子总不能驳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
卫钦软下了态度,“消消气嘛,知道你喜欢她,打从年初你日日跟着师父给皇后施针,我便发现你看她眼神不对。可你也需明白,如若不是皇后想稳住一对皇子的地位,急于窥探圣心,哪怕把她沤成老姑娘也不会放手的,而她呢,一心为主,直到给皇后陪葬那天她也不会嫁人。”
杜若莲的忠心人尽皆知,许灵杉拿不出话反驳,一拍大腿,坐下不言语。卫钦见状,话又深了些。
“即便若莲不嫁与我,你也捞不着,她嫁与我,你反倒有机会一亲芳泽,再怎样我也是废人,行不得那档事,还不得找你代劳。”
许灵杉一哼,“代劳,我劳上了么?还一亲芳泽,芳泽何在啊?”
“在屋里吃饭呢。”
“耍贫嘴。”
卫钦往前一凑,“不生气了?”
许灵杉无话可说,无奈点头。
卫钦挪正他满屋乱转甩歪的抹额,暖声道:“昨夜是我不对,但事出有因,我跟她坦诚了一下,她也承认,她就是为皇后才嫁我。”
许灵杉惊得一蹿高,“你没动刑,甚至没打没骂,她就承认了?”
卫钦一耸肩,笑得妖邪。
看他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脸上艳光都更明媚两分,许灵杉摇了摇头,道:“真有你的。”





情咒 怜我如心·白日
杜若莲认识许灵杉,点头之交而已,想不到新婚当夜,他有那样的任务在身。
嫁去第二天,她整日在房中绣花,没去见卫钦,他也没来看她,日头西斜时,他才款步迈过门槛。
“若莲在做什么?”
“绣个帕子。”
“给为夫的?”
“给孟大娘,她那方已旧得没了颜色。”
“真贤惠!”
她本以为卫钦会气恼帕子不是绣给他,不想反得了句夸赞,一时发蒙,针一偏戳进指尖,刺痛叫出声,血珠儿登时冒出来。
卫钦抓过手来,果断把指尖含入口,轻允一下。
杜若莲周身一麻,脸莫名泛热,轻声说:“只针扎一下,不妨事。”
卫钦没理会,又吸几口,抽出来左右查验,见不再出血,蹙眉头问她:“还疼吗?”
“不疼了。”
“不疼?那脸怎么红了?”
还有人会疼红脸吗?一阵羞臊劲儿上来,杜若莲抽回手,扭头背过身,却被他伸手扳过脸。
“让我看看。”
“看什么?”
“看你。”
又是一阵羞臊,杜若莲想再扭头,却扭不过去了,人被卫钦钳在怀里。
昨夜欢愉后,他也这样抱了好一会儿。
显然卫钦想昨夜重现,绵软嘴唇又贴上她肩颈交界,舌头轻卷一圈,带起杜若莲上身一阵酥痒,桃尖似的下巴在脸侧若有似无划过,她连头皮都麻。
卫钦偏头吻过来,杜若莲仍躲闪开了,他依旧没有不快,继续手中撩拨。
被搬坐到他怀里,杜若莲略慌,轻推他一下,“白日宣淫,不妥啊。”
卫钦指指外头,“日垂西山,不算白日。”
“可还没用过晚饭……”
“饿?无力?无妨,为夫伺候你。”
说着一阵肉香飘进房内,着实扰人心神,卫钦嘟囔,“孟大娘做菜也太过香了,等我去拿熏香点上,盖盖这味。”
杜若莲趁机窜起身,从妆匣里拿出一小盒香料,“用我的吧,省得去找。”
她径自点燃,而后便不知所措。
香味清甜似茉莉,是闺阁女儿惯常喜好味道,乃赵茹茉所赠。香料商人家出身的她,特意托宫外的兄弟给杜若莲制出来,以茉莉香做伪装,掩盖其中本就不重的催情药气味。
赵茹茉把香塞给杜若莲之前有言,此香催情药分量很少,常人难辨,不致她忘情疯狂,至多让她舒缓神,不太过紧张,便少几分难受。
这香原本昨夜杜若莲便想点,奈何还没来得及,卫钦已将她伏法在手里。今日此时没红烛为伴,没甜酒助兴,昨晚旖旎随着卫钦的手再入脑海,她心生的紧张超过前夜。
横竖躲不过,不如寻法子放松。
卫钦移至她身前,捏起巴掌大白玉粉面看不够的看,忽将她按到凳上坐稳,膝盖一曲,跪到脚边,撩开裙子,探进脑袋。
股间一热,杜若莲脑门一凉,抓着卫钦死命推他,“大监,你不能给我下跪,折煞我,快起来!”
按官阶他比自己高,又是皇帝亲信,他这双腿,见到贵妃也未曾曲一下。
“给妻子下跪,怎是折煞”,卫钦退出头说完这话,又将脑袋塞进裙底,直接用唇贴上软穴处,隔着亵裤来回深嗅,画圈磨蹭。
杜若莲声音都变了,发着颤抗拒,“你快出来,起来,不起来,我……我就不让你碰了。”
“那我起来,若莲便让我碰了?”
让不让都碰过了,杜若莲猛点着头,诧异自己答应得这等爽快,应是香料起了作用。
卫钦长手一挥,把案上针线绢帛拨到一旁,抱杜若莲上去,不等她坐稳,身子就压下来,裙子一掀,大腿直抵股间,开始阵阵研磨。
衣料凸起的绣纹,细细碎碎磨上那处细软,浑身关节似被拆卸了,杜若莲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紧夹着卫钦的腿,抓着他肩头哼唧。腿间触感很快有变化,湿腻腻贴着衣料,刺激渐小,可她却愈发期盼,期盼卫钦磨得再快些,再狠些。
他忽然停了,在身上摸索什么,杜若莲不敢睁眼去瞧,直至脸上贴上一条冰凉,她才眯缝着看看,见他手握一条白白的物件儿,正在她脸上划弄。杜若莲看那物像支白蜡烛,只是略粗些,且形状怪异,似初生鹿茸。
“这是何物?”
“蜡做的角先生。”
“那又为何物?”
“若莲不知角先生?也对,若你早识得此物,怎可能还是完璧。”
话说到此,杜若莲恍然大悟,料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紧张劲儿又上来,身子跟着绷紧。
卫钦软声哄着:“莫怕,我不用它破你身,只是真的我没有,总要让你先见见假的。”
股间研磨加快加重,杜若莲再度软了四肢时,卫钦又道:“真的阳物,可没这好看。”
隔靴搔痒不解渴,杜若莲把自己起兴全归功于香药,眼看离昨夜那种失神缥缈还差些许距离,卫钦挪开身子,拽过凳子坐下,曲起她双膝一举,作势要脱亵裤。
杜若莲忙按住,“大监,别……”
卫钦盯着她裤裆洇湿的一片,笑着贴过脸,隔着衣料,准准含上那颗肉核,把亵裤褪至露臀,探进手去,拇指划开肉瓣挑逗,食指搅动浅滩外潺潺春水。
那羞人的咕叽声又来了,那轻飘飘的感觉又上心头,杜若莲咬着袖口,嘴里唔嗯不断,时刻候着不知何时到来的巅峰。
没经历正式交合,她仍敏感至极,一股又一股花汁泌出洞口,沿着臀缝蜿蜒。卫钦顺着这溜湿滑,试探着摸下去,后面那处洞府大门,正随着他手指拨弄前穴节律而不停缩放。
他慢慢移动手指,小心戳点那处褶皱凹陷,杜若莲沉浸欲浪中,并未作何抗拒。
小小探进指尖,她娇喘微微;
堪堪入半指节,她面泛飞霞;
卫钦索性借着淫液浸润,直直伸进一指,杜若莲上身瞬间拱起座小桥,双手捏着案沿,后脑抵着案面,绷直了纤白颈子,浪叫出一串发颤的妙音,穴口一开,一大股淫浆涌出来,沾湿了他手腕。
勾勾后庭那根指,卫钦笑得羞煞牡丹。
“若莲竟喜欢被玩这处。”




情咒 怜我如心·宣淫
并非杜若莲喜欢玩这处,而是曾经一次偶然,让她先入为主地知道,男女交合,此处用得。
那时她还小,月信都没来,和老少若干宫女睡下人房大通铺。一次起夜小解,她见一宫女被子半掀着,两瓣白腚子明晃晃扭动,小手握着半截白烛,正飞快在屁股里抽送。
困意当场消失,她想着那宫女摆动不停的白腚,睁眼到天亮,寻时机抓住赵茹茉,把这事与她讲。赵茹茉身子发得早,男女之事也比她多解几分,便告诉她,那宫女在自渎。杜若莲虽不大明白,却知女子前穴内有道壁,破了便不是处子,吃惊地问:“她那样捅,不就……不就破了?!”
赵茹茉红着脸笑她:“呆子,前面有壁,后面没有!捅后面,既泄火又完璧,且男女交合那处本也能用,只是不算走正道。”
入夜,杜若莲耐不住好奇,也偷藏半截白烛进被窝,试探着捅了几下,难受得紧,再未尝试。
此一时彼一时,当年杜若莲自己捅得不爽,而今卫钦却差点让她畅快到魂不知所踪。
前穴泌出的淫汁全被卫钦渡进后庭,那白蜡角先生就着滑腻,咕叽咕叽在她后庭腔道内来回穿梭,隔肉膜抵着前穴内卫钦软软的手指,搅动淫欲与浪水齐泛滥。杜若莲哼唧着,用所剩无几的清醒思考,为何他每次抽出时,身下类似大泄的畅快能让人这等痛快,送进来时又憋内急般难耐,两种极端感觉短瞬交替变换,竟也能如昨夜那般欲罢不能。
不走正道交合尚且如此,走正道交合又将如何?
未等想出所以然,杜若莲又泄了,卫钦抱着她安抚至气息平稳,起身拾零落在地的针头线脑,她也麻利理好衣裙头发,陪他一块。拾妥当,门外传来孟大娘的声音:“老爷、夫人,该用晚饭了。”
卫钦擦着白蜡角先生,唤她进来,孟大娘把饭菜码在案上时,他把那阳物形白蜡置于烛台点燃,还问她:“刚刚若莲是不是想,这东西若是真的会怎样?”
他毫不避讳,杜若莲臊了个脸通红,孟大娘视若无睹,摆好饭菜便退下。
“天都黑了,若莲饿了吧,快吃。”
腹中的确空空,孟大娘厨艺也超群,宫里御厨做的菜都没这好吃。卫钦不停给杜若莲夹菜,她忙不迭地大快朵颐,饱了肚子,又回归无所事事。
卫钦给她找了个事做,“我院中养了孔雀和锦鲤,你去帮我喂喂它们。”
她巴不得赶紧离开这尴尬境地,兴冲冲找孟大娘要饲料去。
等她跑得没影儿,卫钦朝门外夜色喊了声:“出来吧,人家快活你馋着,人家吃饭你看着,不难受么?”
暗处猛地跳出一个高大人影,快步进房关门,端起杜若莲剩的半杯茶猛灌入口。
卫钦拧了下眉,“没等传话就自己送上门,想通了?”
那人嗯了声。
“想通了便好”,卫钦缩缩鼻子,抽帕子在面前扇扇,“你这是呆了多久,满身汗味,去洗洗,得惹我家若莲嫌弃。”
那人去浴房前丢下句话,“嘁,你家若莲,今晚便成我的了。”
孔雀喂到饱,锦鲤逗到烦,熬到该洗漱就寝,杜若莲不得不回房,回去时故意磨蹭,在夜色里绕着院墙闲逛。
四周暗暗,唯独一隅有几团光亮,她走过去一看,见是几个下人点着灯笼在修造花坛,不禁纳闷,“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干活?”
下人起身做礼,“回夫人,是老爷命小的们彻夜赶工。”
“只修个花坛,犯得着点灯熬油?”
“老爷移植过来几株杜若,咱这儿土地不宜,需单独造花坛,再培合适的土方可养活,再过几日节气变了,成活便更难,所以要赶时间。”
杜若莲马上察觉到不对。
他捧着莲花迎娶自己,又命人紧赶慢赶培植本土不宜的杜若,桩桩扯到自己的名字,处处显得对自己上心。
有必要吗?他不是早知自己嫁过来所为何事,若为装样子,那做表面恩爱对他而言岂不信手拈来,何必这周章。
揣着满腹狐疑,杜若莲挪回房去。卫钦不在,她径自洗漱完毕钻进被窝躺着,翻来覆去片刻,又起身燃了枚赵茹茉给的香,想着一旦卫钦回来再欲行淫事,她有备无患。
香气沁骨,杜若莲身子渐轻,脑中重现晚饭前和昨夜的欢愉,竟心生些许淫念,且愈演愈烈,忍不住伸手摸至下体,效仿卫钦的动作,自我抚慰。
他最好在她自渎至高潮后再回房,那时她定已力尽睡沉,以他两日来对自己温柔态度来看,应不会硬上。 带着这种念头,杜若莲加快揉搓肉珠的速度,却如何也做不到卫钦那样,让自己短瞬上青云。
门外几声脚步渐近,她猜是卫钦回来,忙停下手,翻身装睡。不多时,被子一角被掀开,接着钻进个热乎乎的身子,与她约一拳之隔躺在侧。
她一动不动,继续装睡,可下身不遂心愿,肉穴顶端跳动得厉害,股间酸痒,湿腻更甚,使她忍不住夹了夹腿。
一只手落上臀肉,停顿一瞬,开始轻缓来回抚摸,似有些发颤,摸得杜若莲心跳愈发快,也愈发不敢回头面对,咬牙假寐,肩膀却失控一抖。那手持续在她身后游离,拂过大腿,抚上腰际,顺着脊梁自下而上掠过肩头,隐隐有热气喷在颈后,最后停在膀子上时,有一硬物戳点臀缝处几下,杜若莲猜,应是卫钦又拿了根新的白蜡角先生。
寝衣上身被推上去时,杜若莲难以压制呼吸,愈发急促,而身后只有微微鼻息声,寝衣裤子被缓缓褪下,那柄硬物不偏不倚送至股间,沾上了黏腻。
硬物温热,不似傍晚那根冰凉,许是贴身久了,带上卫钦的体温,若那玩意就长在他身上,这两日的快活是否更上一层楼?
心中弓弦一绷,杜若莲惊讶自己怎么会有这般想法,不该啊!
该与不该,都抵不过身体本能,硬物缓慢顶戳肉核,扰得洞口愈发泛滥,身子越酥软,脑子越浑乱。
这次会走正道吗?
股间硬物越蹭越快,杜若莲穴口越磨越湿,几次戳偏险些滑进去,她均略扭屁股躲闪开。多次下来,硬物主人似不耐烦了,倏地起身,把杜若莲翻面躺平,膝盖发力把她双腿撑分开。
杜若莲一直不敢睁眼看,紧抿着嘴咬着牙,微抖着身子听候发落。只觉得面前压过一片黑影,一个身体嵌进腿间,那硬玩意儿果真朝她水穴进攻,撕裂刺痛自下体席卷而来,她扛不住,失口尖叫出声。
“诶,你轻着点儿!”
卫钦的声音自床外侧传入耳,杜若莲一惊,睁眼一瞧,嵌在身上的男子另有其人,大喊着起脚踹开,抓着被子遮挡半裸身子缩进床角,这才看清,那人是岳祺,壮身子赤条条的,胯间黑亮阳物高高挺翘,龟冠处沾着几丝鲜红。
下体正痛,心里更痛,杜若莲不顾官阶有别,指着岳祺鼻子大喊:“岳副统领,你干什么?!”
岳祺双目喷着欲火,头朝稳坐食案边噙茶的卫钦一偏,道:“替你丈夫疼你。”
杜若莲忙看向卫钦,惊恐又不解,“他什么意思?”
“就是武将大人说的意思”,卫钦如往常那般浅笑盈盈,托腮歪头,深情满目看着她,“他可是为夫挑细选来伺候你的,你看他那话儿多壮,定能让你欲仙欲死,不喜欢吗?”
杜若莲被问得哑口,说喜欢,那和淫妇有何分别,说不喜欢,那是忤逆卫钦。他这番折腾是真想弥补他不能行人事的缺处,还是只为羞辱?让她在丈夫眼皮子底下与他人交合,被硬上弓时或反抗不得,或沦陷其中,神创痛与肉体快活交织,羞耻难过又无法逃脱。
在杜若莲心里,后者更可信,也许他就想看自己那样,先前百般体贴柔情皆为故作,骗她松懈、哄她顺从罢了。
皇帝的千里眼怎会真疼爱皇后派来的小地听兽。
想看她抗拒凌辱的样子么,杜若莲偏不从他心意,既是夫君送上的壮男子,那她便好好享用这份阳刚,再痛也表现得受用,偏不让他看出一丝不堪。
丢开被子,杜若莲重新躺好,脚一勾把岳祺盘至腿间,朝他张开怀抱。
岳祺欲火上头,不假思索压过身去,在颈侧前胸好一通啃啄后,扶稳阳物,长驱直入。
这痛胜过先头,痛过之后是满满饱胀感,某些东西似刚解封印的妖兽冲出体外,杜若莲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死死搂紧身上的岳祺,听着他失控粗喘,涨红脸,偏头冲卫钦一笑,娇滴滴说声:“多谢大监。”
似豁然开朗,卫钦松了口气,宽慰笑道:“那便好好享受,寻常女子有的快活,我家若莲也要有。”
快活倒谈不上,岳祺受不住处子紧窄,仅在她身上起伏短短一会儿,杜若莲未登极乐,他就嘶吼着射了阳。
卫钦很不满意,拧眉嘁声,“都说了,别射里”。
说着他起身往床边走,杜若莲抬手猛地一拽,床幔落下来,半挡春光。
岳祺略显沮丧,抓衣服往身上披,回嘴卫钦,“太紧了,一时没忍住,抱歉。”刚要下床,杜若莲伸手紧抓着他胳膊往回拉扯,无奈,他只能看向卫钦。
卫钦登时愣在原地,转瞬过后,笑着摇头,“她还要,那你就给她,好好的,别那么粗鲁。”
赦令一下,岳祺果断扔了衣服,再度扑上杜若莲白软的身子。卫钦把另一侧床幔放下,给二人造出一方旖旎天地后,坐于脚踏上。
既决定表现出受用,杜若莲放开了自己,迎合岳祺种种举动,承受他送来的雄壮阳刚,任粗大男根在肉穴里砸得噼啪乱响,不知不觉竟渐入佳境,果真品出其中美妙,她敞开了嗓门,浪叫给床幔外的卫钦听。
这一次岳祺发挥好了很多,学着春画本所描绘的变换姿势。他早幻想过像公狗那样从后面操干撅起来的女人,崩溃前一刻,他扳过杜若莲,面朝床边侧摆成跪趴,抓着她后脑头发,没命似挺腰臀抽送。
卫钦在外面听着看着,看织料上拓着她大口喘息时的轮廓,眉头愈发拧紧。
杜若莲高潮尖叫那一刻,他弯腰上前,捏准她下巴位置,隔着光滑床帐,一吻封紧她的唇。




情咒 怜我如心·听话
回宫当值,再见皇后,杜若莲似过年回家见了长辈般亲切,可皇后却不那么高兴。
支开其它人,皇后把杜若莲飞鸽传回的密报拍在她面前,满目愠怒,“你看看,这都是什么呀!”
杜若莲拿过一瞧,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那张松油烘过的薄纸上是两行密文,横竖圈圈点点,压根看不出写的什么。
“怎不查验一下就传回来!”
面对皇后的怒气冲冲,杜若莲委屈地小声道:“若莲不敢随意看,从卫钦那搞到便传回来了,并不知是这样的东西。”
皇后一叹气,“那你不知卫家祖上是做谍人的,专弄这劳什子密文?”
杜若莲知道,可知道能怎样,她又不懂密文,看了也破译不出。
“罢了罢了,卫钦心眼多,你玩不过他在情理之中,本宫不怪你。听闻卫钦待你极好,不似先前那些女子,他这份好,你可要好生利用。”
“若莲明白。”
皇后刚要再嘱咐,想想又咽回去,换了旁的,“你如今是有家的人妇,事事需从夫,以后卫钦几时出宫回家,你便跟他回去。”
杜若莲应声遵命退下,回想起卫钦将密报给他的场景,顿生满腹怒气。
*
和岳祺一夜颠鸾倒凤,耗尽杜若莲的体力。天明时分岳祺起身离开,卫钦凑上床来,查验她私处。
“肿成这样,武将大人太不知怜香惜玉,下次为夫给你换个温柔的来。”
她想骂声“滚”,可张嘴只能发出沙哑的嗯啊,想给他一巴掌,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如面条拧成的,软软瘫在卫钦怀里。
卫钦小心捏着茶盏,喂她几口润嗓,顺顺她额发,用一腔天籁细语:“水上褰帘好,莲开杜若香……杜若莲,你名字真好听,人也如水莲杜若清丽怜人,可惜我无能让你开花结果。”
“所以你就让别人替你?”
“你不满意?”
“我很满意,你不别扭?”
“若你满意,我何来别扭,不过是换个法子尽为夫职责,不枉你我夫妻一场。”
心尖一绞,杜若莲使出吃奶的力气推他下床,扯着被子翻身蒙头。
“我乏了,想睡觉。”
“床褥脏了,换一下?”
“不用!”
他没再言语,悄声离开。杜若莲几次想哭,咬咬牙都憋了回去。
一觉起来又是日上叁竿,孟大娘端来的饭食里多了碗冒着苦味的汤药,杜若莲猜是避子用的,不假思索一饮而尽。望望门外,墙头上蹲着一点雪白,她瞬间犯愁。
皇后的信鸽来得真早,她嫁过来才多久,八字一撇刚写完,一捺墨还没蘸,能打探出什么消息啊。
心里正犯嘀咕,卫钦款步进来,把一盘金丝糖糕置于杜若莲面前。
“许久未做了,若莲尝尝,可还是当年味道?”
杜若莲还为昨夜之事赌气,却不敢驳他面子,捏起一块大嚼特嚼,唔乱说:“好吃。”
她不是敷衍,这口金丝糖糕仍是当年滋味,甚至更为清甜可口,她咽下一块,忍不住又拿下一块。
她吃得欢喜,卫钦笑靥更艳,袖中捏出个小纸卷递给她,“喏,给你。”
“这什么?”
“你要的东西,确切说,是皇后要的。陛下要派出几位皇子带兵去各地驻军,这是名单。上面都有谁,除了陛下,只有我和太傅大人知道,下旨之前不准透露,机密程度堪比天机。”
杜若莲忙把糖糕丢回盘子,接过那纸卷时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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