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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金丝雀(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m叁
顾洵趴着,见到顾母蹙了蹙眉头,淡淡叫了一声:“妈。”
程蓁不知道怎么想的,也讷讷叫了一句“阿姨”。
顾母坐在他身边,只是象征性的问了几句,程蓁觉得自己有些碍事,借着去楼下买点吃的名就推门出去了。
程蓁刚走,顾母就问:“就是为她出的事?”
顾洵皱眉:“我累了。”
顾母脸色不好看:“我从小就跟你说,谈恋爱,玩玩随便你,但结婚不行,起码在我看来她不行。”
顾洵的手在身侧捏的很紧,因为用力的原因,绷得后背的伤口刺刺的疼。
“我选的女人,希望您尊重她。”
“一个差点害死你的女人,你让我尊重她?”
“您走吧。”
顾洵声音清冽,顾母冷笑:“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六亲不认?”
“她既是我的女人,那我就有责任保护她,我不是爸爸,你也别把所有女人都想的不堪。”
每一句都正中顾母的弱点。
顾母拿着包,没有再说话,推开门走了。
程蓁在门口,她没听到他们的对话,看到顾母的时候甜甜的说:“阿姨,我送送您吧。”
顾母阻止了她:“不用。”
语气疏离,程蓁垂着头进病房,叨叨:“顾洵,你是不是跟你妈妈吵架了?”
顾洵没说话,闷哼了一声,程蓁走近,看到他头上布满了冷汗,脸色一片惨白,她吓到了,蹲在身子,握着他的手:“哪里不舒服?”
顾洵抓着她的手,她看到他的牙轻微的咬着下唇,那是隐忍至极的表现,程蓁心揪在了一起,柔声细语的问:“很疼,对不对?”
她又想起被染红的衬衫,麻药的药效早就过了。
他口齿里说了一句:“过来,想亲。”
程蓁俯下身,她知道他现在动弹不得,就着他的侧脸,把嘴唇贴了上去,他身上有清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她的舌头滑了进去,亲吻他,手捧着他的脸,极少能占主导位置,她的唇很香很柔软,似乎有止疼的作用。
一吻作罢,她已气喘吁吁,她捧着他的脸,翦水眸子望着他,顾洵揉了揉她的脸:“真想跟你做爱。”
程蓁破涕为笑:“那你早点养好。”
“问你个事。”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胸口,隔着衣服揉弄着,好像她的胸能缓解背后的疼。
程蓁贴的更近,好让他不那么劲的抓着她的胸,喃喃说:“什么?”
他问:“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程蓁脸红,他却隔着衣服扯开了她的胸罩,捏着前面的乳尖。
小小的声音说:“你记得你第一次给我用假阳具的时候吗?你非要在做爱的时候跟我讨论工作。”
顾洵挑眉:“你不是求着我不要跟你讨论工作吗?”
程蓁低着头,顾洵捏重了一下,惹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他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小变态,看起来挺保守的,性事里偏好真变态,甚至有点m倾向。”
“什么是m倾向?”
他的后背又开始疼了,他尽量不去想伤口的事,捏着手里的乳尖,时而用力时而轻柔:“说的好听点是受虐倾向,说的不好听,就是喜欢被粗鲁的干,越粗鲁你越兴奋。”
她想,她大概真的有点这个倾向:“哦。”
他伸手往下,程蓁挣了一下:“在医院啊。”
她挣扎的时候看到他额头一粒汗珠掉下来了,不敢乱动,他的手摸到了她下面,她湿了,任凭谁被那样玩弄胸都会流,生理反应她也无法控制,可又觉得羞得恼人。
他的手隔着底裤摸到了她的饱满的阴户:“我好之前估计只能拿手满足你了。”
她眼睛潮湿:“都伤这么重了,你还想着那茬事。”
“性兴奋时大脑会分泌一种有镇痛效果的化学物质,性高潮时大脑还会释放大量的内啡呔,能起到缓解痛感的作用,懂?”
程蓁听他正儿八经的说:“真的假的?”
“你觉得我能编这玩意儿?”
顾洵抽出了手,一手湿黏黏的液体,伸手到她面前:“擦一擦。”
程蓁不好意思的抽了两张纸巾,细细的擦他的手,手背上有细微的擦伤,她咬着唇,有点儿心疼,她想起了出事的那一刹那,他向她扑过来,他当真是把她宠到了心坎里,他这个人不会把爱挂在嘴边,总喜欢言语上占她便宜,却又总一心护着她。
“顾洵。”
“嗯?”
她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高大的男人只能躺着,任她亲,她说:“以前没有过的,这种感觉以前没有过。”
顾洵眸子很沉,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他也没有过,毕竟他没有一段恋情超过半年,甚至不愿意为了哪个女人约束了自己,可是程蓁呢,她不一样,感情过去单薄,有一段很多年很多年的爱情。
“辛夜呢?”他问。
程蓁摇头,眼睛很酸:“也许他不会原谅我,但是与你在一起不一样,与辛夜在一起,我总温顺着,他会和我好好的,与你在一起,我总能被你看穿,我……”
她有些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捏了捏她的手:“我懂,蓁蓁。”
她看着他那双眼睛,她知道他真的懂,因为没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他将她从自己的内心拉了出来,用他赤裸直接的做法,让她正视自己内心的渴望,她一步步退,他一步步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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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金丝雀(H) 不听话
晚上当护士过来给他换药的时候,程蓁正与他聊天,护士推着不锈钢的小车,车上放了很多的器具,还有一迭一迭的白色纱布。
程蓁不知道他具体伤的有多重,看着护士帮他解开后背的衣服,不知怎么,手紧紧捏在一起,甚至沁出些冷汗,她不敢看,可是又想知道他到底伤的多重,目光飘忽不定,怯生生的看着护士。
听到顾洵说:“蓁蓁,你先出去吧。”
程蓁咬着下唇,讷讷说:“我,不想出去。”
他哄人一般的说:“听话,嗯?”
程蓁看到他趴着的侧脸,很认真的模样,她摇头。
护士小姐回头看着她,叹气:“程小姐,你能帮我去隔壁喊一下我的师姐张萱吗?我有点事找她,谢谢昂~”
程蓁看着护士小姐:“好。”
护士在帮顾洵解围,程蓁知道,如果不是伤口触目惊心,护士又怎么会帮忙,她的心头涩涩的,拿了手机出去了。
护士小姐这才开始帮他解开后背的衣服,伤口很深,隔了一夜已经化脓,她轻轻的扯下一块沾着伤口的纱布,肉与布料沾黏着,血水瞬间就浸湿了纱布,顾洵闷着头,额头冷汗直冒,手捏着床单,没有发出声音。
程蓁站在门口,想玩手机缓解焦虑,可是没有任何作用,心揪着,她想起自己以前摔跤缝针,那样小的伤口都疼的她眼泪出来,真不知道顾洵的伤多重,下午的时候就看到他阵阵冷汗,每一分钟都是度日如年,在门口踱来踱去。
想起了辛夜,有一次化疗后,半夜疼的没法睡觉,她听到辛夜低低的抽泣,一双被病魔折磨的枯瘦的手,辛夜也总忍着,每一次化疗都耗光了他的自尊,最后一次,她看到他在病床上呻吟,痛苦的声音是她的噩梦,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她会梦到他的声音。
那是与死神斗争的声音。
程蓁很害怕,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护士才打开门,推车上是很多鲜红的纱布,一堆堆的红色纱布,好似把人浑身的血都吸干了。
她的心很沉,看着顾洵趴着的身影,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沉默的,这么多的血,一声不吭,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如果他没有向她扑过来,那么伤重的就是她。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护士轻声说:“你老公真的很爱你。”
程蓁点头,因为“老公”这个称呼,她热泪盈眶,护士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就是以后会落疤。”
程蓁眼睛弯弯,泪水顺着眼睛掉进了脖子里,她小声说:“男人留点疤很酷。”
护士推车走了,程蓁在门口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擦干净,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呼吸走进去,他趴着,黑亮的眼睛垂着,嘴唇毫无血色,懒懒的抬眉看到程蓁,笑了一下。
额头布满了细汗,程蓁蹲下身子,她看到他扣好衣服的后背,知道那下面惨不忍睹,扯了嘴角,伸手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水。
“真帅。”
很自豪的看着他。
顾洵拉扯出苍白的笑脸:“才知道我帅?”声音都是嘶哑的。
程蓁眼睛眯着,俯身他的耳边:“一直都知道,超级帅。”
她的胸正好碰到了他高挺的鼻子,鼻息间的柔软让他怀疑她究竟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程蓁,你别勾老子。”他骂了一句。
程蓁缩回了身子,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胸碰到他了,脸微微红,他的手还能动,但是因为刚刚换药已经完全没有气力,抬手,搭在她胸口。
他懒懒开口:“解一下扣子,想摸一会。”
程蓁撇着嘴,低低说:“你趴着万一勃起了不嫌压吗?”
顾洵眉毛轻皱,眉心隆起一座小山:“你管我啊。”
程蓁被他堵的没话说,都这样还要强势,真是服了,也就她顺着他,他拉了拉她的衣角,作势要自己来,倒吸一口气,程蓁以为他拉扯到了伤口,忙把他的手摁下去。
她略带责怪的语气说:“你就消停会吧。”
他不依:“你让我摸一会,摸完了就消停了。”
“非摸不可?”她娇嗔的语气说。
顾洵脸色还是不太好,但却点头:“我什么时候跟你开玩笑了?”
她借机开口:“那你答应我,明天换药别把我赶走。”
顾洵看着她那张清雅的小脸:“程蓁你胆子真肥,敢趁着我病了要挟我了?”
程蓁挑眉,眉眼弯弯:“那你答不答应?”
外面的走廊里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却没能打扰他们俩,顾洵拧着眉:“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他语气挺凶的,可是程蓁刷的站起来,钻到了自己床上去了,朝他吐舌头:“我不信,疼不死你。”
那语气嚣张极了。
顾洵眼神很沉:“我总会好的,等我好了,肯定弄死你。”
程蓁扬着下巴,很傲娇的看着他:“我等着呢。”
顾洵不说话了,扭过头,不看她,也不理她,程蓁想他可能真的生气了,叫了一声:“顾洵?”
顾洵没有理她,程蓁看他一动不动,又叫了一声:“顾洵?”
“喂?”
“顾洵?”
……
她蹑手蹑脚走到他的床边,伸了脑袋过去看他,看到他闭着眼睛,灯光落在长睫毛上,在眼睛下落下一片阴影,呢喃了一句:“原来睡着了呀~”
她看了他一会,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了,程蓁吓了一跳,想抽手,听到他“嘶”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扯到伤口了?”她有点急。
“是。”他吐了一个字。
她很心疼:“要不要我去叫医生?”
顾洵转过头:“不要。”
程蓁……
他哑着声:“别动了,我挺疼的,你乖一点,别调皮。”
程蓁看他执着的样子,怕是不满足得跟她耗一晚上,受着伤,脾气倔的要死,想做的一定要做到。
ps:怎么变成清水文了,哭




他的金丝雀(H) 熄了灯满足你
程蓁蹲在他床边,纤细的手指解开了领口的一粒扣子,露出细嫩的脖颈,她的皮肤本身就是奶白色,配着医院的白色灯光,就像镀了一层白色的奶油,她又解了第二颗,动作不快,里面是纯白色的蕾丝内衣,蕾丝边缘与胸部曲线完全贴合,勾勒着漂亮的胸型。
她往前凑了凑,顾洵伸手握着了她的胸,一个手掌刚刚好能抓下,太大显得累赘,太小感觉不强,这样的大小刚刚好,他呼吸深了,指尖是柔软的触感。
程蓁偏爱薄的内衣,一层蕾丝一层棉质的布料,他的指尖滑过她的乳尖,隔着布料感受到乳尖挺立,他把玩着,程蓁一双大眼睛里泛红,如同蓄了眼泪,晶莹剔透。
他说:“感觉比以前大了。”
程蓁脸很燥,咬着唇,不说话,他的手不怀好意的夹着布料中间的坚挺,拉扯了一下,程蓁顿时失力的趴在他的手臂上。
她呢喃:“唔~”
声音充满了媚态,眼尾扬着,顾洵的呼吸很深,身体绷着,下面肿胀的那玩意儿顶着床板,不太舒服,看着程蓁燥红的脸,那副待人采撷的样子太他妈的勾人了。
摸了一会,程蓁不自在的扭动,他哑着声:“嘴巴过来。”
程蓁抬眸,凑过去,嘴唇贴着他的唇,她得主动才能让他轻松些,身子弯着,上衣褪到了腰,胸罩被解开了,他的手揉捏着她的胸,程蓁呼吸急促,迫切的吻住他冰凉的嘴唇,乳尖传来一波一波的酥麻,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伸出舌头,与他缠绵,他的鼻子顶着她的脸颊,手指不轻不重的在她的乳尖上打圈。
他吮吸着她的舌根,吸得她有点疼,疼里又透着些满足,两人嘴角间是她的口水,晶莹的液体挂在她的嘴角,程蓁眼睛里水汽更重,是情欲来时的潮湿,透着一股诱人的柔情。
顾洵松开了她的嘴唇,那张小嘴已经被吻得红肿不堪,饱满的唇上沾了口水,妖艳的过分。
他问:“是不是流很多了?”
程蓁点头:“嗯。”
他也很难受,但伤得不轻,不敢乱作,只能问她:“要拿手帮你么?”
程蓁摇头,拘谨又羞涩的说:“不,不用了,等,等你好了吧。”
她对这种事依旧说不出那样的字眼,目光不敢与他直视,落在他的手臂上,顾洵知道她想要,她那种性格打死都说不出“要”这个词。
他再次询问她:“等熄灯?”
程蓁下意识抬头,脸要滴血,结结巴巴:“真,真的不用。”
他没有听她继续否决,捏了捏她的乳肉:“真不用?”
她点头:“嗯。”
他的手摸着她的胸,叹息,说:“熄灯后,听话一点,我受着伤呢,别总等着我主动碰你,特殊时期,特殊对待,懂不?”
程蓁看他说的义正言辞,明明是一件极度隐私又肉麻的事情,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做一个项目,分时期和情形,搞不好还要分a/b两组实验测试,可是明明就是男人女人之间的房事,好像她才是那个下流的人。
她瞪他:“真不…”
“唔~”她还没说完,就叫了出来,他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尖,不是很高兴的挑眉:“你这张嘴还是别说话了,熄灯后主动过来,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这张嘴再说出什么让我不开心的话,我就是疼死你也要办了你,大不了就是皮开肉绽,你看老子怂不怂。”
程蓁看他那嚣张样子,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撇了撇嘴:“你干嘛总欺负我?”
“你可不就喜欢我欺负你。”
……
程蓁瞪了他一眼,推掉了他的手,径直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顾洵侧过脸看着她:“我眯一会,熄灯了自己过来。”
程蓁撇了撇嘴,把头闷进了被子,灯光从被子的四周溢进来,她的感觉早就被挑起来了,浑身都很难受,胸罩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乳尖还是挺立的,底裤湿漉漉的贴着她的私处,黏黏的,不是很舒服,她伸手摸了一下,下面湿透了,有点难受。
看到光漏进来,心里有那么一丝期待快点儿熄灯,她的身体渴望他,可是她必须克制,总不能像顾洵一样,毫无节制。
时间就像是一根无形的绳,捆着她的身体和神经,越是往熄灯的时间去,身体越敏感,就好像提前知道它将被临幸。
被子外的灯光终于暗下去了,夜晚来了,窗外的月光照在白色的被单上,程蓁掀开了被子,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她转头看向顾洵,他睡了么?
还是没有睡?她要现在过去么?
她下床,踩着拖鞋走过去,顾洵幽幽的说:“过来了?”
她心漏了一拍,点头,鼻子发出轻轻的一声“嗯”,乖乖的坐在了她的床边,底裤韵在臀部一片湿黏,顾洵的手指挑开了她的睡裤,还未触及就感受到了潮湿。
“宝贝,你可真能憋。”顾洵语调轻浮,在说她流的多。
程蓁的脸在黑暗里烫的厉害,娇滴滴说:“我是心疼你,怕你累着。”
他轻笑:“那你乖一点,配合我,让我省点力。”
“我哪有不乖?”
他的手指顺着底裤的侧面滑了进去,一手的粘湿:“谁叫嚣着疼死我来着?”
“那不是你不让我明天留下~唔~”她说着话,他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蜜液流的很多,手指进去很轻松,敏感点被触到打断了她的思绪。
ps:生病了就该消停的,可是没忍住。




他的金丝雀(H) 她错了
程蓁腰弯着,对面是病房里的玻璃窗,印着外面皎洁的月光,星星遥遥挂在窗外,一点点微弱的光映在她的脸上,身体是愉悦的,湿湿的感觉和皮肤上敏锐的触感,心与灵魂都在被他征服,她口中溢出一丝轻喘。
她弓起了腰,这种感觉很棒,眼睛忍不住湿润起来,室内的空调不够足,皮肤泛起的热意一波接着一波,他的手指有力而修长,她一直都知道他是那样熟悉她的身体。
扭着腰肢,娇嗲的开口:“顾洵,你爱我么?”
她忍不住问出来,想在被他弄到高潮之前知道他爱不爱自己,他为了她可以担责,可以受伤,可是爱这个字眼,她也需要,甚至希望在灵与肉结合的时候,他能让她的灵魂变得完整。
他压着她花穴里那凸起的敏感点,指尖研磨着,程蓁受不住,腰弓起一道漂亮的弧线,黑暗里,月光将她勾勒得曼妙漂亮。
“你爱我么?”她湿哑的声音问他。
顾洵没有回答她,程蓁有点急,她想或许他救她,担责都只是一个修养极佳的行为,可是自己已经爱上他了,这种感觉有些悲凉。
他淡淡说:“如果不爱你,又怎么会救你?”
程蓁因为这句话,心头漫出喜悦,迎合着他的手指,顾洵只有一只手尚能动弹,另一只手压在另一边,无法够着她,他说:“自己动一动小珍珠,嗯?”
程蓁很恼,快感积聚,却无法到达高潮,她抿着唇,月色下,手指放到了前面的珍珠上,指尖碰到了充血的敏感点,她扭动了一下,顾洵的手指插得更深了些。
愉悦让她沉沦,她彻底依恋了他。
不知怎么,她讷讷问他:“你会爱我一辈子么?”
顾洵的手指顿了一下,如果换做以前,他一定会抽手走人,因为这样的女人他嫌麻烦,哪怕一句言不由衷的情话,她们都愿意相信,然后把自己彻底交出来,但是爱情本来就是场游戏或者说,是一场博弈,没有平局,玩得起就赢了,玩不起就输了,要么就别玩了。
如今,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是程蓁。
她不一样。
情欲因为这个问题稍有减淡,月光凉凉的,有些冷意。
程蓁也许意识到自己的幼稚,讷讷说:“我不问了,你爱我,便爱,不爱你跟我讲,我做好了与你共度余生的打算,也会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她总这样,输不起,却又要佯装胜利者的姿态。
顾洵有些燥,他沉沉的说:“程蓁,没有人能许诺给你一辈子,如果他许诺了你,那一定是在骗你,有些事情,只有盖棺定论的那一刻才作数。”
眼睛潮湿,声音也潮湿,她想起了辛夜,辛夜死了,死亡永远能把爱升级,莫名笑了:“有人没有骗我,他当真这辈子只爱了我一个。”
顿时没有了欲望,她抬起了臀,抽了纸巾,随意擦了一把自己的下面,本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怎么就突然演变成了这模样。
她拿了湿毛巾,帮他把手上的蜜液擦干净,刚刚还挺好的,是她,想要的太多。
顾洵的目光很沉,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我不知道你发什么神经,程蓁,男人有的时候耗不起。”
程蓁蹲在他面前,心情很沉重:“你在威胁我,如果我不听话,你就要把我踢出局?”
“你非要这么想?”
月光落在她的发间,一层浅薄的光晕,她说:“是你这么说的。”
他冷笑:“我对你不好?”
程蓁摇头。
“亏了你了?”
她摇头。
“打了你了?骂了你了?软件出事帮你担着,车祸帮你担着,流言蜚语出来我躲了吗?扪心自问,对你,我挺上心了,你在跟我闹什么?”
在言语上,她从来没有占过上风,尤其是对象是顾洵,不管她在闹什么,最后错的永远是她,因为顾洵总能让她认识到问题是她自己惹的,然后她也觉得自己错了。
就像现在,程蓁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理亏,低着头:“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
“那你想怎么办?”
他说:“明天再说吧,我累了。”
他终把头扭过去,不再跟她说话,程蓁蹲在他面前,趴在床沿上,月色薄凉,她看着他的背影,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躺在这里,其实他说的没错,爱情这个东西,在盖棺定论前谁也无法允诺什么,事实总是不大好听,可他没有选择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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