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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金丝雀(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m叁
谭总勾了唇,和她走进了医院对面的星巴克,他问她:“你想喝点什么?”
程蓁看了一眼菜单:“拿铁就成。”
“要来一点甜品么?”
程蓁摇头,她想顾洵喜欢吃甜的,待会吃完可以给他捎一个,发了脾气吃点甜点会熄火。
两个人寻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程蓁很拘谨,面对领带天生的紧张,手指在膝盖上打着圈。
谭总说:“顾洵是很有能力,但是不是天才。”
程蓁的目光落在木质地板上:“不是只有天才才能成功。”
“这个时期,只有天才才能杀出重围,下半年互联网就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洗牌,倒闭了无数的创业公司,这些人都是有能力的,因为不是天才,所以只能遗憾落幕。”
谭总抿了一口咖啡,眉宇之间是绝对的自信。
程蓁抬头看他:“所以您想我劝顾洵留下来?”
谭总微笑:“我希望是这样的,就算留不下来,起码别让他去找死。”
程蓁坦白:“我劝不住他,他有自己的想法,不会听我的。”
“你要真的爱他,就该替他考虑到后期,如果他失败了,以他的性子,你们之间能有未来么?”
他说的是实话,程蓁知道。
偏偏知道让人最难受。
她不会阻止他,因为相信,既然相信又谈什么害怕。
程蓁淡然说:“我信他。”
谭总没想到她会这般,有些诧异:“我这人顶讨厌威逼利诱,觉得特没劲。”
“您要拿加薪诱惑我,拿辞退恐吓我?”
“你要这样理解也没错。”谭总笑了。
程蓁冷了脸:“您尊重过公司的产品么?您知道大家都在做什么项目么?轻而易举的决定一个人的起伏不觉得草率么?”
谭总觉得这样的程蓁有点儿单纯的过了头,就像未经世事的小孩子,这个社会远比她想的复杂:“任何产品与项目,归根究底是资本家牟利的工具。”
程蓁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对于很多人来说,一份工作支撑了一个家庭,即使他们只是社会的一颗螺丝钉,他们也是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事,大楼没有地基怎么能建起来?”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在顾洵的事上,她一分也不会妥协,即使她曾那么深爱她的工作。
谭总玩味的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皮肤白里透红,因为执拗显得几分灵动:“社会不缺任何螺丝钉。”
谭总的话让程蓁陷入了沉思,不是所有人都是顾洵,不是所有人都得惯着她,不是所有的任性都会被包容,谭总的态度很明确,你就是颗螺丝钉,不服滚蛋。
谭总抿唇,笑了一下:“跟顾洵一样的臭脾气,看来今天我是谁也说服不了。”
他的手指轻敲木质茶几,这样的动作在他的习惯里属于捕猎,云淡风轻的说:“程蓁,要不你跟我打个赌。”
她讶异看着他,谭总不过四十岁不到,人却瘦冷酷,她说:“什么?”
谭总凝眸:“就赌顾洵能不能拿到第一轮融资。”
她不知道谭总想做什么,只是她知道,谭总并不简单:“我没有任何赌资能让您瞧得上。”
谭总笑着看向她:“你自己。”
程蓁失色,表情很难看:“您开什么玩笑?”
他端着咖啡,黑咖啡有点苦:“他拿到第一轮融资,我保他稳拿第二轮融资,他拿不到第一轮融资,你跟我,我投他,这笔交易很赚,不管他有没有融资,他都能走到最后。”
程蓁觉得谭总简直疯了。
她感到后怕:“你这不是在打赌,你这是要彻底毁掉他。”
他看着程蓁,那是一种势在必得的表情:“他赢了,彼此双赢,他输了,你用自己换第一轮融资,难道这不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交易?况且你也可以守口如瓶,反正不管输赢,他都会融到资。”
程蓁拿了包:“我与您没有什么可赌的。”
她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星巴克,脑子里是谭总的那句“程蓁,我等你来找我。”
程蓁拍了拍脑袋,把这样一句如魔怔的声音拍出去,她爱顾洵,从来不是因为他的钱,就算顾洵一无所有,她也会留在他身边,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出卖自己。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程蓁吓得站在了路中间,汽车里探出一个脑袋,骂骂咧咧:“神经病啊?过马路不看路?你瞎了?”
程蓁反应过来,道歉从马路上跑走了,顾洵还没离职呢,她又在担心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他那样强大、勇敢的人,她只需要相信他就行了。
她往住院处的二楼走,每一步都很难受,谭总为什么会忽然跟她提赌约,不过是想抓住顾洵的弱点。
她站在门外,之前听到顾洵在发火,也不知道他消气了没。
推开门,看到他坐在床上,笔记本摊在腿上,看到她来,招了招手,她犹豫着要不要把谭总对她说的话告诉顾洵。
“谭总找过我。”程蓁说。
顾洵拧眉:“找你做什么?”
程蓁坐到他跟前,拿了果盘里的一个苹果和削皮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他说你要离开腾创了,让我劝你留下。”
程蓁问他:“如果第一轮没拉到融资,你打算怎么办?”
桌上的手机响了,顾洵拿了电话,接了起来,程蓁坐在一边,低垂着眉眼,手中削着苹果,听着他与别人探讨产品的研究方向,对方是他之前大学的舍友,两个人方向契合,聊了有叁十分钟,挂了电话。
他问:“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程蓁摇头,没有打算继续问:“没,我尊重你的每个决定。”
顾洵揉了揉她的“早年在市中心买了套房,拉不到融资,你就得跟我住出租屋了。”
她震惊:“拉不到你要卖房?”
顾洵耸了耸肩:“我说程蓁,你干嘛操心老爷们的事儿,最差不过现在这样,你怕啥啊?”
程蓁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他没把握的时候最喜欢用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让人觉得他无所谓。
他说的也没错,最差不过重头再来。
他痞里痞气的说:“这周六出院,有时间瞎操心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
程蓁把他手里还没来得及吃的苹果抢了过来:“叫你威胁我,自己削。”
顾洵掀了被子被子:“你最近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他的金丝雀(H) 希望
顾洵叁月出院,去腾创办了离职,走的低调,他的大学舍友也辞了职,两个人风风火火的盘了间不算大的工作室,静安寺附近,美式办公环境,黄毛搞贸易的,认识不少小有名气的代购网红,正好给他们的平台带第一批kol(key opinion leader某行业或领域内的权威人士,类似papi酱),影响力与用户群体问题没有成问题,最大的问题还是取决于核心产品。
他坚信在这个快节奏的生活里,利用碎片化的时间是取胜关键,目前尚未有任何一款软件成功的针对碎片化时间。
坐地铁的时间、等公交的时间、上厕所的时间、开小差的时间、甚至喝咖啡的时间…
每天有大量的碎片时间会被无用浪,而他就是要做一款内容聚合性软件,将所有碎片时间利用起来,他给它取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嘿嗨」。
你可以对别人说“嘿”,也可以看别人“嗨”,主动交互与被动交互,两者之间形成亲密交流,以年轻人为主,依靠推荐算法与人工选的内容推荐模式匹配用户心理。
想法一旦落实,就得出一套完整的方案,从产品流程到成本上线,他得以最快的速度推出,以互联网更新迭代的速度,拖不了。
程蓁的生活也因为「嘿嗨」的到来发生了变化,顾洵有很多忙不过来的分支会交给程蓁,当当然,他要给她工资,程蓁本来就欠了他钱,而且以他们的关系,不用这么生疏,最后顾洵才松了口,以给她一部分技术股份额代替工资,公司成了,她也跟着分红利,公司不成,就当她义务工作。
主要还是社区部分的项目,毕竟她有叁年的社区产品经验,对社区比顾洵要通一些。
项目初始,顾洵必须扎进工作里,谁也没提男女的事,谁也没心情再管男女的事,以往闲来做爱,现在没个闲,别提性事,就是一起吃饭都很少,他很晚才回来,程蓁睡得不算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总要等他到家,她才能入睡。
床垫陷进去,他凑过来,从背后抱着她,有几次做爱也是匆匆的,初创项目耗尽了团队所有人的力,性事没有以往激烈,程蓁知道他很累,累的只剩下悠长的呼吸和烟灰缸里躺着的很多烟屁股。
某天晚上,她下了班去市中心找他,延平路的美式大楼,里面都是外国人,每个隔间都是一个小型的创业公司,她走到最里面,白色的办公桌旁围了四个人,顾洵坐在里面,看到她,招了招手,其他人也抬头跟着叫了声“嫂子”。
这种称呼瞬间让程蓁羞红了脸,顾洵把她拉到一边的沙发上,随手拿了台笔记本给她:“公司的产品框架,社区才出了雏形,你可以先看,我等会跟你细说。”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里一屏一屏的原型图,抬头看到四个青年埋头的身影,不知道怎么,她想到了大学时候与辛夜一起通宵的日子,那段时光他们为了毕设疲力尽,那是一段触及心灵的青春岁月。
霎时,她想到了自己这叁年,被工作磨平了棱角,从未想过自己要做什么,好像做完本职工作就已经谢天谢地,可是这种生活对么?
房间的白色灯光落在顾洵的侧脸上,他是那样的认真,那样执着,他的手敲着他的梦想,每一分钟都是鲜活的,而她自己,就好像被时间定格了,她想她如果不往前走,也许就看不见他了。
或许顾洵会对她说:程蓁,你就这样挺好的,那些奋斗是老爷们的事,你呀,乖乖听话就行。
程蓁摇头,把这个想法甩了出去,她不是一个喜欢追逐的人,她喜欢平淡、安静的生活,喜欢清晨阳光落在枕头上第一眼看到的是喜欢的人,甚至喜欢时间停滞的感觉…
可是她不能,因为顾洵骨子里从来就不平淡,他的理性、严格与克制都是因为他有理想。
她重新省视了一遍「嘿嗨」的社区逻辑,和大多数社区一样,并没有太大的问题,锦上添花的功能,社区取决于内容与用户量,她并没有太大压力,真正的压力是主功能。
她坐在沙发上优化「嘿嗨」的方案,一时没注意时间就已经晚上十二点,充实填满了她的生活,工作室只剩下顾洵和他的舍友。
他的舍友才惊觉程蓁还在:“顾洵,你该回家了。”
顾洵正忙着找一个bug,没说话,程蓁微笑:“没事的,让他忙一会吧。”
他的舍友走过来:“你好,我就卫理,谐音威廉。”
程蓁与他握手:“程蓁,其叶蓁蓁的蓁。”
卫理笑了起来,很明显的两个酒窝,他是典型的台湾与美国混血,眼睛是棕色的,模样偏东方,个子很高很瘦,琢磨着她的名字:“很好听哎,其叶蓁蓁。”
一口台湾腔,有点儿台湾偶像剧的声音,很好听。
他与程蓁闲聊起来,他跟她说,顾洵哎,大学就是个学习狂,各种帮别人做项目,之前在美国做过一个视频软件,反响不错,去微软实习过,本来打算留在美国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回国了。
程蓁这才明白,难怪谭总会执意留他,从微软挖过来的人才,她不由得向他看了过去,那一刻觉得遥不可及,她更明白了自己的渺小。
顾洵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回头与她正好对视,他说:“威廉,你该去洗漱了。”
卫理做了搞笑的鬼脸,拿起了窗台上的牙刷出门,程蓁不可思议:“他不回家?”
顾洵指了指办公室最里面的行军床:“别看卫理看起来很闲,他这人投进了工作很疯,那张床就是他的。”
程蓁看向最里面地上的床,简陋的不行,这群人简直太拼了,一切的光亮背后都是无数的汗水,没有任何一种成功来得轻易,深夜十二点的上海,透过窗户,看到的是一派灯火辉煌,这样的灯火里,是生命与梦想。
她似乎看到了之前的生活一片灰暗,她在这些灯火里看到了一种叫希望的光。
ps:无肉,必不可少的项目介绍,后面会少些项目介绍。




他的金丝雀(H) 野战上
将近一点,顾洵才忙完,程蓁边等他边看原型图时间过得很快,等他把电脑装进包里,伸手牵起了程蓁的手,他吻了吻她的鬓角:“对不起。”
程蓁摇头:“没事的。”
他问她:“想吃夜宵么?”
她看着他深色的眸子,摇头:“你饿了么?要不我回去给你煮点热粥?”
他拉着她走到了楼下停车场:“我不饿,怕你饿了。”
程蓁坐进了副驾驶,他拨开了音机,里面正在放着王菲的歌,声音空灵宛如天籁。
「是你给了我一把伞
撑住倾盆散落的孤单
所以好想送你一弯河岸
洗涤腐蚀心灵的遗憾
给你我所有的温暖
……」
深夜里的情歌,悠扬动听,在两人之间婉转流动,顾洵转过脸问她:“想不想去兜风?”
“这个点?”她惊讶。
“嗯,就是现在。”
她觉得他有点疯:“你不睡了么?”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眉眼之间是长期睡眠不足的疲惫,他说:“想与你在这凌晨的高速上兜风。”
从市中心上高速,两侧无数的办公大楼都亮着灯,车轮驶过地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高速路上依旧有些车,但比白天少很多,音机里的声音与路灯昏黄的光,衬托得夜晚很安静。
她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口中是音机里的歌词。
「你却在终点等我住进你心里
没有你的地方都是他乡
没有你的旅行都是流浪」
顾洵问她:“你去过稻城么?”
程蓁摇头:“你看过这电影呀?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人不会有时间看这种爱情片。”
顾洵想起了之前在美国的那个中国姑娘,个子不高,很艳丽却也多愁善感,她喜欢国内的电影,有段时间正好是《从你全世界路过》上映,她沉迷于茅十八这样的角色,她说茅十八在稻城跟荔枝求婚,毕业以后,她说她要去稻城寻找茅十八,后来断了联系,偶尔在ins能看到她的状态,又回了美国,他想她大概没找到茅十八。
他漫不经心的说:“没看过,歌还可以。”
程蓁告诉他:“我去过一次稻城,毕业的时候。”
“和他?”他有点儿不太高兴,不是因为她的过去,而是在他的印象里,稻城已经被别人定义了茅十八。
程蓁点头:“我高反,受尽了罪,一点儿也不浪漫,电影都是假的。”
他顺着她的话问:“那你喜欢哪儿被求婚?”
灯光落在她的轮廓上,有点儿不可置信:“你要向我…”
他打断了她:“还不是。”
程蓁的神情瞬间有些失落,他们才交往了没多久,结婚的话题是有些快了,她能懂的,转而露出甜甜的微笑:“其实哪儿都行,我不挑。”
他抿唇:“女孩子得挑,不挑显得很好养。”
程蓁托着腮帮子看他:“如果是你,我不挑。”
她这个女人啊,平日里不懂风情,偏偏深夜讲这种情话,叫人受不了,他挑眉,眼尾微翘:“就这么喜欢我?”
程蓁点头,咬着下唇,红色的唇与白色的牙尖,声音有些妩媚:“嗯,没像现在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夜晚总能让人卸下防备,无比坦诚。
“你在引诱我,宝贝。”
他握着方向盘,一路风驰电掣的下了高速,两侧的高楼渐渐隐没在夜色中,只剩下远处明明暗暗的轮廓。
“你要去哪儿?”她问他。
这个方向不是回家的,好像越来越往郊区去了,已经凌晨了,很晚了。
他转过脸,眼神带着一丝戏谑:“滴水湖。”
这叁个字如同魔咒,她当初跳湖的地方,她想终结自己爱上他的地方,他救了她的地方。
“太晚了。”她说。
“上次,你说你跳湖是因为爱上我?”他噙着笑,想起车祸那时候她说的话,车祸也挺好的,疼是疼了点,起码他完全将她看了个透。
程蓁脸很躁,点头:“嗯。”
“我说你是不是傻逼,爱上我你就得自杀?电视剧看多了?”他训她。
她不说话,之前她挺不怕死的,车祸以后,她就怕了,不仅怕死还怕顾洵死,她想活着。
车内气氛很安静,程蓁开了窗,初春的凉风找着空隙就钻进来,让她理智了些,往郊区去,路灯间隔很长,灯光显得几分寂寞。
程蓁想到了这是晚上呀,忽然说:“呀,大晚上,我们去滴水湖看黑漆漆的湖水?”
他沉声:“谁告诉你我们去看湖水了?”
“不是你说去滴水湖的吗?”
他摸了根烟,尼古丁扫开了疲惫,让他脑子清醒了很多:“我是要跟你去打野战的。”
……
程蓁目瞪口呆,他怎么能把「打野战」这种事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你疯了?”
顾洵叼着烟:“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一上车你就这么打算的?”
他吐了口烟圈,被细风吹到了后座:“嗯哼。”
程蓁就是上了贼船,他们很久没有正式的做爱了,每一次匆匆而过,少了一点仪式感,这一次怕是他要给她补上,已经有一个月没有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了,她不执着于过分的纵欲。
想到顾洵这段时间的状态,担忧的问:“你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了,吃得消么?”
“宝贝,你在质疑我?”
她是真的担心他,大病初愈,又在高压下工作:“我跟你说实在的。”
“我也跟你说实在的,你待会乖一点。”
程蓁默了,她不知道打野战之前,觉得今夜是浪漫的兜风,她知道是打野战后,觉得前面是烽火狼烟的战场。
车弯进了没有路灯的小路,前面是一片黑漆漆的湖面,在月光下泛着浅淡的光,她听到了车落锁的声音,车熄火了,盈盈星光印着她白嫩的脸颊。
座椅被放开,他伸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去后座。”
程蓁紧张的要死,有几天没做这种事,感觉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嘴唇贴着她的,带着薄荷与烟草味的吻,让她迷离了眼睛,伸手抱着他的后脑勺,细嫩的小嘴儿与他接吻,月色如华,透过车窗落在她的发间,顾洵伸手握着她的脖颈,气息浓烈,并不温柔。
舌头拉扯着她的舌根,似乎要把她裹入腹中,她感到嘴唇肿胀发疼,想喘息,却被被压迫的毫无反抗余地。
他的手已经游离到了她的胸口,指尖拨开胸罩,握着了柔软的胸,舌根滑过她的唇角、下颚、锁骨,湿漉漉的让她失力。
她的指尖是他短硬的头发,仰躺着,眼睛与月亮在树影间交融在一起,好似与月光在亲热,顾洵的唇终于游离到了她的乳尖,含着、吮吸、舔弄,她的身体分外敏感,细微的快感从胸口蔓延到了大脑。




他的金丝雀(H) 野战下(H)
尽管很久没有这样缠绵,可是他依旧清楚她的所有敏感点,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姿势,什么力度,怎样的节奏…他熟悉她的一切,比她自己还熟悉。
他的手从她的连衣裙下摆钻进去,她早已经湿透了,狭小的空间,漫天的星光,摇曳的树影落在她脸上,他的腿顶开了她的双腿,灵活的手指钻进了她的身体,紧致的甬道搅着他的手指,一根,两根,叁根…
她呢喃:“疼…”
他亲吻她的胸,牙齿刮过,引得她阵阵颤抖,神疲惫,神经兴奋,仅有的温柔也被揉碎在月光里,逼仄的空间,他撞了好几次脑袋,情绪有点儿不稳,近日来的压力和工作都让他脑子的弦绷着,嘴唇不自主的用了力,第四根手指塞了进去。
程蓁眼里蒙了层水雾,她流的不多,四根手指有种撕裂感:“顾洵,我疼…真的……”
他没说话,呼吸很重,程蓁感受到腿间坚硬的性器,她知道它有多粗大,有些怯意,顾洵抽出了手指,捧着她的臀,跪在躺椅上,空气里流动着隐约的暧昧,他沙哑着声:“要么你自己做前戏,要么我直接进。”
程蓁一愣,她这才明白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引诱她在他面前自泄,她轻皱眉,伸手握着他的那个东西,她想反客为主,结果被他抓住了手,有力的手将她的手摁在了车窗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在她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进入了她的身体。
“唔~”她惊叫了出来,下一秒抿着唇。
她想踢他,可是车内空间不能够让她活动自由,她的腿弯曲着,因为想踢的动作,让他进入的更深,肿痛、撕裂还有夜色镀上的神秘。
他握着她的腰肢,她的眼里是窗外的月光,奶白色的皮肤透着魅惑,他黑色的眼睛看着她压抑的神情,连根拔出,用力撞了进来。
她不可抑制的压低了声音:“别这么……用力……啊……”
她的声音已经破碎,他缓缓拔出来,比之前更加用力,程蓁觉得她的腰都要被撞断了,性事里求他从来没用,因为他最喜欢看她失控、讨饶和哀求到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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