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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金丝雀(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m叁
粗暴的性爱里,她的神经深处渐渐生出了一种快感,疼痛造成的快感比做爱时的快感更加深刻,她脑子很空,疼痛、兴奋、渴望在她心里堆积。
他弯腰去前面摸了根烟,第一次,在性事中,他抽烟,程蓁看到打火机红色的火星亮起来,他叼着烟,摁着她的小腹,每一下都顶的很深很用力。
顾洵低头,空气中一声很轻的“噗”,是烟嘴里的爆竹,强劲的薄荷味在嘴里弥漫开,让人神经一怔,他斜斜的叼着烟,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小珍珠,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胸,没有手扶烟。
程蓁神经紧张到了极点,她看着那明明灭灭的烟:“啊…掉下来怎么…办?”
因为害怕烟灰掉下来,身体都绷着,连同花穴紧紧的裹着他的性器,每一次进出都有些吃力,别开生面的紧致让他不甚痛快,程蓁也感觉到深处快感灭顶。
他低头,伸手摁了窗户开关,趁着缝隙,抖掉了烟灰,只剩红色的一个点,他凑近她,程蓁似乎能够感受到摇头的余热,越是距离她近,她越是紧张,夹得他根本进出不得,他掐了一把她的臀,很不温柔:“松一点呵~”
烟头越来越近,烟草、薄荷混合的气味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也很想松,可是身体不受控制,死命的夹着他,甚至有些颤抖,害怕中透着的快感,极致的压迫她的心理防线,他往里顶弄了两下,她眯着眼,受不住。
顾洵轻笑,把烟从嘴里抽出来,略带调情意味的说:“你该不会以为我要拿烟烫你吧?”
烟头就在她脸旁边,她睁大了眼睛,听着他的话:“你!”
顿时无地自容,伸手捂住了脸:“你!你故……”
还没说出“故意”二字,他已经把烟掐掉了,双手托着她的腰,抽插了起来,程蓁的心被刺激到了顶峰,还没顶弄几下,就颤抖着高潮了,脸涨得很红。
顾洵笑着弯腰抱着她:“宝贝,没想到你口味还挺重。”
“嗯…唔……”她细细碎碎的呻吟,“我没…”
“小东西,你真是硬生生把老子逼成了个s。”
程蓁想起上次在医院他说的“m倾向”,后来她查了,s代表施虐,m是受虐,这厮现在就是贼喊捉贼,她还能培养他当s?她这个人向来都很克制,要不是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是她自己本身就是个m,还是顾洵一点点挖掘了她体内的m倾向,或者是他一步步让她变成了有m倾向的人。
“不要…脸……”她骂他。
他的手揉搓着她的小珍珠,程蓁刚刚高潮过根本受不了再次挑弄,眼泪刷的就湿了,车里窄,动不了,逃不了,窒息般的快感冲过脑门,他说:“我要是要脸,你可就没这么爽了。”
他抱着她的腰加快了频率,程蓁低低呜咽:“啊…嗯…要死了……”
她浑身都布满了细汗,他在她耳边说:“宝贝,你还死不了。”
他将她微微抱起来,以更深的姿态操弄着她,程蓁搂着他的脖子,泛滥的液体在结合处私磨,她喘息着,他身上的烟味让她想到火红的烟头,它快要触及皮肤时带来的惊恐,快乐与害怕碰撞。
他问她:“想什么了?”
程蓁摇头。
他说:“不老实?”
手指掐着她的臀肉,她有点疼,他说:“刚刚吸得很紧,所以,想什么了?”
她把脸埋在他的肩窝,羞耻般的吐出一个“烟”字,她想放肆想彻底的放肆。
他忍不住笑,她是真不知道烟这个东西会很疼,初生牛犊不怕虎,哄她:“烟就算了,等软件上线,蜡烛就行。”
“蜡烛是什么?”她问他。
“是你会喜欢的东西。”
说话之际撞得更重,她咬着他的肩膀,意念与神都在沦陷,身体适应了他的律动与节奏,摇摇晃晃的月色映衬着彼此的脸庞。
顾洵低头亲吻她,脑子一瞬间想到什么,有些激动:“程蓁。”
程蓁迷离着望向他,他忍不住握着她的腰:“我不做社区了,宝贝,我不做社区了!”
……
这个男人瞬间像个小孩,他激动的在她身体里驰骋,口中喃喃:“碎片化的时间,用户只想达到多次高潮,他们不想有那么多前戏的,高潮完就抽身,不需要负责,不需要再拖延时间。”
程蓁被他弄得快崩溃了,说话便说,可动作不停,因为激动更加的猛烈,她忍不住呻吟:“啊……太深了……”
“是这样的。”
手指抚摸她的身体:“把用户想成渣男,别指望用社区增加粘性,用高潮来增加粘性更加吸引人。”
他的逻辑一下子梳理通了,堵塞的脉络清晰了,瞬间畅快了,在狭小的空间里,与她交缠,喜悦与激动的心情透过动作让程蓁差点被他弄死。
ps:今天提前更了,刺激不,开心不,爱我不。





他的金丝雀(H) 非正常(H)
回到住的地方已经凌晨四点,江风微凉的感觉还在鼻尖,这是一个刺激并充满诱惑的晚上,顾洵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拉开副驾驶的门问她:“走得了么?”
程蓁伸出腿还没站稳,腿抖着靠在他身上,顾洵伸手揽着她的腰,关上了车门,把她抱了起来,她的身子骨一直都是这么弱,性事后总会落下一点痕迹,有时候是手腕的勒痕,有时候是脖子上的吻痕…
就像现在,她的手腕有些青紫的痕迹,是刚刚在车里,他握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时弄得,稍微用点力,白色的皮肤上就得留下印迹,何况今天确实有点凶了,脖子、胸口、手臂、腰肢都漫着一些他的罪证。
程蓁缩在他怀里,仰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她想起他认真工作的模样,那样迷人,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吸引人,她知道自己不是第一个迷上他的女人,她想起今天的性事,以前的做爱就像是细水长流,温柔细腻,辛夜是个温柔的人,总顾及她的感受,不会在做爱的时候吓唬她,折磨她,更不会让她觉得自己在受虐。
顾洵跟他完全不一样,他有时候温柔,大多时候很霸道,他有侵略性,喜欢引诱她往一些极端的方向走,就像m倾向,她可以完全不知晓这样一个情感的存在,他偏不,偏要让她沉沦,有时候她会想是不是其他情侣也是这样?
“想什么?”他开口。
程蓁抿唇,如果有一天顾洵离开她了,那谁又能知道她那些被他一个人发掘出来的秘密,她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想你。”
想他,想跟他一直在一起,想永远不分开。
顾洵的手托着她的大腿:“不是刚刚操过,又寂寞了?”
程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的手穿过他窄的腰,脸贴的更近,想要从他身上汲取温暖,几个月前,他把程蓁救回来,几个月后,她只想要他。
她奶声奶气:“嗯。”
她是寂寞了,灵魂的寂寞,尤其是在这样一座城市,她无亲无故,满眼都是陌生与忙碌,她有了顾洵这一叶扁舟。
他抱着她进了电梯:“摁电梯。”
程蓁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数字亮起来。
开门,他放她下来,她扶着进户门的鞋柜,顾洵换了鞋,彼此身上都有股淡淡的体液的味道,他抱起她,进了浴室。
白色的灯光照着她雪白的皮肤,刚刚停车场只是粗粗看了一下,知道她有些伤,此刻赤裸着,看到她脖颈完全惨不忍睹,大片青紫的草莓,后背不知道是不是磕在门把手上,有细微的红痕,手腕有手指的痕迹,腿间有液体干涸的痕迹,总之灯光下,她脆弱的像是随时会碎掉的洋娃娃。
他摸了摸她的手腕:“疼吗?”
程蓁摇头:“不疼。”
她的眼睛总是水汽蒙蒙的,睫毛很长,她咬着唇,赤裸的时候最想要拥抱他,身体很近,灵魂也会很近,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感受它在她手中的变化。
顾洵呼吸有些深:“程蓁!”
她仰起头,她离不开他了,离不开了,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喉结,他的性器胀得很明显。
“操。”他啐了一口,握着她的腰,把她放到大理石的洗漱台上,看着她那张清纯至极的脸蛋,“你他妈的是想玩死自己还是玩死我?”
她捧着他的脑袋,不说话,低头下吻他的唇,之前已经做过,下面还是湿滑的,顾洵捏着她的腰就撞了进去,没稍几下,她就溢出了呻吟。
真实的快感,明亮的灯光下的快感让她很安心,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牙齿咬在了她的锁骨上,有点疼却不是不能承受,她喜欢这种被猜透心思的快乐。
“爽了?”他开口。
她点头。
“开心了?”
她点头。
他噙着一抹淡笑:“但凡一个正常男人都要被你弄死。”
“为…为什么?”她问。
他撞了她几下,看她仰头失控,心情很好:“因为你不正常。”
她残破的声音说:“我…我查过m心…理很多人…都会有…”
他把她从大理石桌上抱下来,抵在浴室冰冷的墙上:“你这不是单纯的m。”
顾洵一直都知道,她不是打心眼里渴望这种行为,或者说她想要的不是做爱,是心理上的快感与安全。
语言无法形容,他知道程蓁这辈子都将与他捆在一起。
“那是什么?”
她什么都不懂,又是什么都懂。
顾洵掰过她的脸,亲吻她,吮吸她的舌头:“安全感,我会给你。”
他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因为她失去过一个男人,所以她胆怯害怕,她像个孩子不懂如何拥有安全感,而这种安全感不是他一句话一个承诺就能满足的,他也在努力,所以他只有成功,没有退路。
在车里是欲望与征服,在室内是他怜悯爱惜她。
纵欲造成了第二天顾洵醒过来,程蓁还在睡,起初以为她是累到了,后来才发觉她发热了,不知道是在车里冻着了,还是洗澡的时候冻着了。
看着她浑身布满的青紫痕迹,去医院显然不行,打了电话给卫理,找了个他当医生的朋友过来,二十几岁的台湾女生,挺严肃的,叫海莉。
顾洵心给程蓁穿了件白色的长裙,以盖住他们昨天的激烈,她发着高烧,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
海莉检查完,捞开程蓁的袖子给她打针的时候,就看到了细白胳膊上的痕迹,朝他投来了目光。
虽然没说什么,可是那眼神就是在说: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
当然顾洵没什么表情,他这个人在外人面前一向冷淡平静,还不咸不淡的问:“她怎么样了?”
海莉开了点药:“先吃,如果明天晚上还发热就要去医院吊水了。”
顾洵瞥了一眼几盒药:“严重吗?”
“不算严重。”
“哦。”
屋子里很沉默,顾洵话不多,更不懂怎么打破人与人交际中不可避的沉默,海莉觉得这个男人太冷了,外表冷的人,骨子里就越变态,起码她是这样看的,她拎着药箱,临走之前吐了一句:“这几天别折腾她,她很虚弱。”
顾洵也没说什么,也不解释,礼貌客气的送她去电梯口。
ps:这是明日份,应该快尾了




他的金丝雀(H) 意料之中
顾洵这两天在家办公,主要是程蓁这次病的不清,纵欲对他来说最多是疲惫,可是对她,是体力透支,他也挺懊恼的,不该由着她。
程蓁下午醒过来,嘴巴干哑,浑身都疼,脑子很沉,手臂也疼,尤其是下面,顾洵看她醒了,把先前点的补汤热了下,端过来,托着程蓁的背。
他早上跟着教程尝试煲汤,结果炖了一个小时,味道不仅难以下咽,颜色还千奇百怪,跟她之前炖的差的太多,只好点了餐厅的补汤送来。
他端着碗,她有点儿感动,小声问他:“你没去上班吗?”
顾洵吹了吹汤,喂到她嘴边,看她苍白的小脸,十分憔悴:“还不是你。”
程蓁张嘴,汤勺喂到嘴边,被他抽走了,她噘着嘴,听到他说:“什么时候喝汤是拿勺子了?”
程蓁想起之前在医院,他只准她拿嘴巴喂,汤汁在口齿交融里变得异常美味,赋予了它生命,她的脸很红,望着他。
他喝了一口汤,捧着她的脸,吻着她的唇,汤汁渡了过去,窗外的阳光溅落在床上的被子上,他喂汤和程蓁不一样,程蓁总是软软的,他是强硬的,一碗汤,嘴巴肿的红艳艳,像熟透了的樱桃。
他的手从被子里,钻进白色的连衣裙下摆,程蓁想躲,毕竟她不太想他知道她又流了,可他非要拆穿她的秘密,手指粘湿一片,仅仅是检查,没有下一步的入侵。
他摸了摸她细软的长头“程蓁,你很乖。”
程蓁脸燥,却不知晓说什么,他拿了纸巾,帮她把粘湿的液体擦干净,这是怎么样的一种体验,程蓁说不上来,在他面前已完全的袒露。
她小声开口:“能不能…”
他没想到她又要造次,没等她说完,他打断了她:“不能。”
她看着被单上的阳光:“可是阳光很好,这一天很好,真的很好…”
很好,好的让她想留下点什么,想跟他做那种事,心里上很想,她猜他也很想,不然他怎么会把手伸进她的连衣裙下摆。
他语气不太好:“你是不是疯了?”
程蓁没想到他不高兴了,钻进了被子,以往她提出这种需求他都不拒绝的,毕竟他喜欢这种事,而她能想到的好像就是这种事。
顾洵自觉自己说的语气重了,他坐过去,看着她假寐的脸:“你他妈真当老子禽兽?”
这句话一出,程蓁不知道怎么,想笑,微微睁开眼看到他严肃的脸,她的嘴角弯弯,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脑袋搁在他的腿上,软软糯糯的声音:“对的。”
下午时光悠悠,她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顾洵在她旁边办公,时不时摸摸她的脑袋,观察她的状态。
后来程蓁跟他闹掰了的时候,总想起这个下午,想起他一口一口喂汤给她。
她的病两天后好了,顾洵也不再待在家里,两个人又恢复了先前的工作状态,只不过程蓁不再每天回家等他,而是去延平路的工作室里陪他一起加班,她喜欢和他们一起加班的感觉,以前她只懂社区方面的知识,自从跟她们一起后,获取到了新的知识,她很充实。
与他一起奋斗的过程也是一种享受,他容许她一点一点渗进他的一切,他会教她跟多理论知识,再通过实际操作实现,很多时光,他教她一半,剩下的得在床上,自滴水湖后,他与她的性事总带着一点儿虐意,不会让她受伤,恰到好处。
五月,上海这座城市已经带着很浓的暖意,到处都是春暖花开,连同空气都带着生命的气息,六月「嘿嗨」要在appstore上架,个个都很忙。
谭总在某个午后约了程蓁在楼下的costa咖啡,她已经很久没有单独见过谭总,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找她干什么。
她拘谨礼貌,谭总礼貌和气。
“最近项目忙吗?”他问她。
程蓁捧着咖啡杯:“版本刚上线,不是很忙。”
谭总也不打算绕圈子,开门见山:“我听说顾洵在做视频类软件。”
程蓁心一惊,难怪她说谭总会找她聊天,他们之间除了“顾洵”也没有其他的敏感话题,可是顾洵他们的软件还没有上架,谭总又是怎么知道的,内部泄密?
这不可能,一共就四个人加她五个。
“您怎么知道的?”
程蓁问了句傻话,谭总就是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她。
谭总眉头微挑:“这个东西没什么好做的,你觉得呢?”
程蓁不再喝得下咖啡,她的手指研磨着咖啡盖子的边缘:“我觉得它是有市场的,我还是相信顾洵。”
“有市场。”谭总眸子闪过一丝明,商人的敏锐嗅觉,视频软件的市场早就饱和了,有市场说明不是普通视频,但是视频。
谭总呷了一口咖啡:“融资看中的选不是小众市场,必须是大众的,你能明白么?”
程蓁已不想再说什么,谭总的目的无非是要她劝顾洵,可是都已经几个月了,他难道不清楚这是劝不回来的么。
“您到底想说什么?”
谭总看着她,她没有否认,他猜的八九不离十,他笑:“你很厉害,也很聪明,我说过,如果你愿意,我是能帮他的。”
“我不愿意。”
“行吧,程蓁,我也挺欣赏你的,年中会给你升职,我这人欣赏有能力的人。”
程蓁愣住了,谭总说:“我不会为难你,为难女士很没品。”
可是程蓁不知道,他此刻做的事远比为难更加龌龊,他习惯于人与人之间的交际,熟练的把握人的心理,打从一开始,他想的就不是得到程蓁,这不过是个幌子,是他用来试探的幌子。
“我得回去工作了。”
她站起来,却在门口看见了顾洵,看得出他来了有一会,他看了一眼程蓁,没有多少诧异。
“你跟谭思明很熟?”他问她。
程蓁想他大概误会什么了,摇头,她不习惯在腾创跟他很亲近,尤其是他俩曾经在公司闹过一次很大的谣传。
“不熟。”
信任有的时候需要一些解释,可程蓁不知道他的想法。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着那张清雅的脸:“谭思明不是什么善茬,你懂么?”
程蓁想顾洵跟谭总怎么说也共事过,怎么会这么说,可是她相信顾洵,他说什么,她都会信,她点头:“你怎么会来?”
“谭思明约了我。”顾洵摸了摸她的脸,“你先上楼吧,晚点我接你下班。”
程蓁点头:“嗯。”
程蓁走出了costa,看到了顾洵坐在先前她坐的位置,他从透明窗与她对视了一眼,那一眼有些复杂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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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月底,腾创上架一款叫做微时的软件,以短视频为载体,大价钱买了各类广告推广,一时间所有的街头都是微时的广告,一夜崛起,各路明星纷纷代言推广。
那一天是程蓁的噩梦,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像那天一样恐惧,她不清楚事情具体怎么发生的,她只知道那天以后,她对做爱这件事产生了恐惧,黑暗、血腥、可怕,心理的极限。
她纤细的手被不锈钢的手铐拷在了床上,顾洵一言不发,沉默着,粗暴着把她锁在床上,程蓁怕极了,他虽然也玩一些小玩意,可是是有度的。
“什么时候升职的?”他问她。
程蓁心在那一刻坠入湖底,很冷,他没等她回,继续说:“为什么不跟我说?嗯?”
她看着他赤红的眸子:“你在怀疑我?”
他笑:“我以为你是傻的,我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程蓁,对你,我是真心的。”
“不是我,顾洵,真的。”她的眼睛瞬间就涌了出来,是恐惧,是害怕,是难过。
“你知道么,手铐本来是想等产品上线的时候教你的,看来不需要了。”
她很想逃走,很想,这样的顾洵让她想逃,她扭动着身体,手腕因为挣扎已经青紫,眼泪掉下来,他伸手掰过她的脸,看着她那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什么时候它们都是这么的清澈,他心烦,伸手脱了衬衫盖住了她的脸。
哭没有用,一点也没有,鼻息是他的衬衫,有很浓的烟味,微时是个意外,一点儿风声也没有,她想起几周前谭总约她,那个时候就是个圈套吧,等她跳进来,给她加薪,给她升职,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她当个替罪羔羊。
她想通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嘿嗨」,他的孩子,他的希望,他们共同的结晶,她想起了这段时间,他们一起的日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了。
ps:程蓁能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只是程蓁不知道,是谭总自己试探出来的,追妻火葬场。另外谭总抄错了,取胜不是产品的壳子是核心内容,所有不会虐的,遛了




他的金丝雀(H) 思念
程蓁挣扎,手腕很疼,眼睛因为蒙了衬衫,她什么也看不见,只看到灯光透过衬衫的材质落进来。
夜晚很漫长,她浑身冰冷,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深情,她第一次感受到发泄一般的做爱,疼痛从身下蔓延,她的眼泪浸湿了脸上的衬衫,她的手腕因为挣扎出了血。
时间过得很缓慢,冰冷的床,看不见的一切。
她不认识这样的他,愤怒、暴戾,攻击性很强,她没有求他,没有说话,她咬着嘴唇,下嘴唇被咬破,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抛弃了,如同飘零的一片枯叶。
顾洵在发泄,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即使她疼的快死了,她也没有低头。
每一次的进出都如上刑,做爱可以很快乐,也可以很痛苦,现在她就是痛苦的一种,感觉自己被活脱脱的撕开,他的手摁着她的小腹,近乎苍凉的语调:“程蓁,说话,为什么?”
程蓁的眼泪已经干涸,听到他的声音,她声音软了些:“疼,求求你,顾洵,我疼…”
以往每次他都不会让她这么疼,顾洵冷哼了一声:“你为什么不等等呢?为什么不等等,程蓁,我说过的,安全感会给你,你怎么就不能等等。”
「嘿嗨」是她的,一直都是她的,下个月「嘿嗨」上架,如果数据可观,他就会拿着当初骗她签的技术入股合同跟她求婚,那份不是技术入股合同,是一份股权让渡合同,她一直拥有的都是「嘿嗨」最大的股份,他的资金、房产都将压在给她的「嘿嗨」中,他在为她工作,为他们的未来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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