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他的金丝雀(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m叁
程蓁黑亮的眼睛盯着他的轮廓,他满足了她对爱情的一切幻想,炽热而火热,就像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不再是平淡如水的生活,心情是跌宕起伏的,这是从未有过的触动,直达灵魂深处。
曾经她也允诺这辈子只爱辛夜一个人,哪怕他死了,她也会平静的守护他们之间的爱情,可到头来,她背弃了曾经的允诺。
就像他说的,如果真的有人允诺了,那一定是在骗人。
程蓁伸手探到了他的后脑勺,指尖是他坚硬的短发,他头皮的温热直抵她的心坎,她呢喃:“我知道你还没睡,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
顾洵没有转过头,听到她鼻音浓浓的:“晚安。”
顾洵沙着声音,轻蔑的说:“今天这事你就打算这么完了?”
她抬头,有片刻诧异:“什么?我知道错了。”
他说:“把别人欲望挑起来,撒手不管?你就这点责任心?”
程蓁燥着脸,听到他说:“今天累了,你自己想想怎么解决吧。”
她的大眼睛盯着他的后脑勺:“怎么解决?”
“我睡了,希望明天你能表现好一点。”

他是真的累了,换药折腾掉了半条命,很虚弱还被她闹了一通,很快就睡了过去,程蓁也很累,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点点星光,今夜先睡觉吧,明天一切从长计议。
ps:我想开车,艾玛,没开起来,伤心。





他的金丝雀(H) 喝汤与吃你
第二天程蓁醒的早,起来看到顾洵还在睡,侧过脸看了他一会,因为好几天没有刮的胡子微微长出来了一点,淡青色的胡渣添了几分沧桑。
她身上有一些轻微的擦伤,不是很严重,想着他失血过多,医院叁餐都是固定的饭菜,起来拾了一下,去前台把病床退了,回家给他煮了点补身体的,昨天争吵并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她去菜市场买了一些猪肝,失血过多,猪肝补血,又炖了一锅乌鸡汤,一直忙到了中午十二点多,打车去医院。
路过楼下水果店,顺路买了点水果。
上楼,顾洵已经醒了,垫高了下巴,笔记本搁在床边上。
程蓁把煲的汤和吃的打开,顾洵有些诧异,早上醒过来就没见着她,以为她又在闹什么脾气。
程蓁抽了板凳坐在他跟前,耐心的把汤汤水水盛出来。
他把电脑合上:“你早上就是回去做这些?”
程蓁点头:“嗯。”
她拿勺勺了一口猪肝汤,递给他:“猪肝补血,你多吃一点。”
顾洵微微抬起颈部,牵扯了后背的伤口,皱了下眉头,程蓁勺子往前送了送,趴着终归不太方便吃东西。
她也心疼他:“要不拿个吸管吧。”
找了一圈,没有找着吸管,听到他低低的说:“要不你拿嘴巴呗。”
程蓁脸红面燥:“别不正经。”
他挑眉:“嘴巴方便又环保。”
“宝贝,我饿了。”他催她。
程蓁看着他那张脸,想算了吧,只要他能吃掉怎么都成,而且昨晚吵了架,就顺着他吧,她抿了一口猪肝汤,弯腰低头凑过去,嘴巴因为含着汤汁显得鼓鼓的,很好玩。
她的脸贴着他的,嘴巴里的鲜嫩的汤汁一点点的渡进他的嘴里,在渡了一大半的时候,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吮吸着她的小舌头,舌尖刮过她的齿贝,吻得她头晕目眩,身体热腾腾的,她感觉底裤有点儿湿,口齿全被他占据的满满的,直到程蓁气喘吁吁才松开,程蓁早就知道会出现这一幕,可甘之如饴。
“吃完再亲,好不好?”她恳求他,怕给他饿着。
“不好。”他直截了当的拒绝。
程蓁……
“你这人,怎么耍小孩子性子?”她娇嗔的说。
他低哑着声:“我就想一面吃猪肝一面吃你。”
程蓁……“流氓啊。”
他哄她:“继续,宝贝。”
程蓁虽然嘴上骂他,可到底还是心疼他,又含了一大口,阳光灿烂,落在她的发间,你来我往,亲吻,喝汤,与调戏她,一碗猪肝汤喝尽,她的嘴唇已经被蹂躏的红肿不堪,鲜艳欲滴,他却气定神闲的指了指另一碗鸡汤。
程蓁泪目,委屈巴巴的说:“嘴巴疼。”
顾洵笑:“谁叫你昨晚上极度不听话。”
程蓁:“……你这是在报复我?”
顾洵扬眉:“报复多难听,我就让你长长记性。”
……
程蓁夹着炖烂了的鸡肉,递到他嘴边,顾洵轻咬了一口,鸡肉松软,味道鲜美,比外面的饭店要好吃,吃完饭已经到了一点半。
酒足饭饱思淫欲,如果是往常啊,可以滚一发床单,现在不行,只能看着她,可光看着也不解馋,真想快点儿好起来。
顾洵擦了擦嘴唇,搁下纸巾:“程蓁,其实你挺聪明的。”
程蓁拾桌上的残局,抬眼看到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睛:“什么?”
“昨天故意抛出个一辈子的话题,得到了结果,今天就开始落实,想先抓住我的胃,慢慢的把自己植入我的生活,是么?”
程蓁的手轻轻颤了一下,把碗筷进了纳包,坐在他床边,她低着头讷讷说:“你想的太复杂了。”
他悠悠说:“聪明一点好。”
程蓁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我输不起。”
自从这次车祸之后,她就彻底的输不起了,顾洵眯着眼:“得,你啊,不会输。”
那时候程蓁还不懂“她不会输”是什么意思,后来她再懂得的时候,已经是盖棺定论的时候,顾洵不喜欢把话说满,可这个下午,他的的确确把话说满了,只是程蓁这个时候还不懂得,他在说,程蓁,你不会输,一辈子,我给你。
下午的时候,谭总过来看顾洵,看到了程蓁在他床边,愣了一下,程蓁对大领导向来敬畏,站起来,弯腰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坐在顾洵身边。
谭总拎了点礼品递给程蓁,程蓁接过来放在了床头柜上,宛然就是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顾洵,你这身体怎么样?没大碍吧?”谭总客气的问。
顾洵指了指面前的电脑上插着的u盘,示意程蓁拿给谭总:“身体没事,您这不是来催命了么。”
程蓁拔出了u盘递给谭总,谭总一面接着u盘一面笑脸盈盈:“小顾你这是哪里话。”
顾洵趴着懒得搭理他:“前两天跟盛德沟通了一下,有些反馈,早上还在谈新的一轮的融资项目,有点问题,不过都在u盘里。”
“我上周跟滴顺的领导出去玩了一趟,听说是打算把项目卖给阿里,不过阿里也在做这个项目,说不准具体的情形。”谭总插着口袋。
临近过年,各大企业的领头人都在探寻新一年的风口,谁也说不准具体的,只看投资大佬想往哪个方向走。
程蓁能听懂一些,知道他们在说其他的项目,没有再多听,下楼透了风。
没多久,看到谭总从楼里出来,看到程蓁的时候,谭总对她笑了一下,他说:“程蓁,是吧?”
程蓁点头:“嗯。”
“我听说车祸是秦眷造成的,警方也已经介入调查,公司也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谭总笑眯眯的。
程蓁想起了那天在车里,谭总根本不知道她是谁,还让她顶锅走人,和现在的他完全不同,一切都是因为顾洵,因为她后面站着的男人叫顾洵,他足够强大也足够优秀。
ps:明天开车,是这样的。不喜勿喷,左上点叉就成,笔芯




他的金丝雀(H) 类似六九(微H)
临近过年,工作的事差不多都已经完成对接,谭总允诺她来年叁月外回腾创,虽然是看在顾洵的面子上,不过能有个靠山,她就自然接受了。
城市里到处都洋溢着快过年的喜庆,店铺早早地挂上了红灯笼和对联,程蓁往返于家与医院,她把顾洵养的很好,每天变着法子给他补身体,冬天伤口好的慢,但养了有半个月,伤口虽深,已经结了浅浅的痂,不需要每天换药。
大年叁十的晚上,顾母来过一次,看到程蓁趴在窗前跟顾洵接吻,脸颊绯红,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顿时就来了气,碍于顾洵在场,不好发作,目光并不善良。
程蓁也震惊了,她不知道他母亲这个时候会来,像做错了事得孩子,局促的站在一边,顾洵却拉了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顾母照例寒暄了几句,也没提过年的事,好像过来看他只是个任务,程蓁透过他们的相处,看到了亲情间的冷漠,一个母亲不关心儿子的死活,她不关心顾洵伤的多重,不知道顾洵前段时间连上厕所都得在床上解决,还得程蓁扶着他的腰,更不知道他伤重还要托着病体工作…
他们的对话干冷而乏味,空洞的只剩下血缘维系,顾母微笑着走了。
程蓁握着顾洵的手,眼睛湿漉漉的,顾洵不过二十七岁的人,永远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明明不过才二十七,这个时候她意识到,他也只是个年轻人,应该享乐肆意挥霍,可他从没有,甚至连虚度时光也极少,他的生活有条理,作息严格,早起晚睡,时间挤了又挤,睡眠也少,病了也在忙工作的事情。
她忽然想,顾洵他累么?
“宝贝,怎么又哭了?”他捏着她的手心。
程蓁吸了吸鼻子,低头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虔诚的吻他的唇:“我好喜欢你。”
语言是苍白的,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不仅仅是喜欢,还有一种灵魂深处的触动,只能化作这样深情的亲吻。
她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小舌头缠绵着他的舌头,泪水朦胧,她吻得很用力,因为心疼他所以只想把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顾洵眸光很深。
他问的直白:“你这样勾引我,是打算挨操吗?”
她声音娇滴滴问:“伤口会绷开吗?”
顾洵挑眉,伸手从她的毛衣下摆钻进去,皮肤很滑也很软,她真是软的不像话,大手握着她的胸,昨天他对她说冬天就别穿胸罩了,毛衣很厚,看不出来,今天她果真就没穿,乖巧听话得像只小白兔,现在没有胸罩做阻碍,轻而易举的就捏住了乳尖。
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程蓁瘫软的化在他床边。
对她,他有些不想憋了,淡淡的说:“会吧,但是已经憋很久了,绷就绷了吧,反正绷开也会重新结痂。”
程蓁登时无语,绷开又得流血,冬天伤口本来就好的慢,自然不能由着他,噘着嘴:“要不帮你口?”
他沙着声:“可我想操你。”
她也很久没有跟他做爱,有一次在医院,他拿手满足了她,虽然高潮了,可是总与做爱的感觉不同,少了点灵魂的碰撞。
她软糯糯的说:“过几天,好么?”
她的唇落在了他的耳际、他的眼睛、下颚,舌尖滑过他的脖颈,一条湿湿的痕迹让他燥热难安,窗外阳光淡薄,屋内旖旎。
顾洵骂了一句:“操,你这个小妖,真他妈想操,没开玩笑。”
他的手还捏着她的乳尖,拉扯了一下,惹得程蓁娇喘了一声,顾洵往里挪了几分:“宝贝,趴过来。”
一张单人床,顾洵侧躺着,程蓁小心翼翼的跪趴着,她的脸在他的小腹,臀在他的脸边,姿势像六九,却又不是,她眉梢眼角都是红色的,染了一层情欲,低头亲吻他的小腹肌肉,手指挑开他的睡裤,那里已经顶着一个小帐篷,性器很粗也很大。
她的手包不住,握着他滚烫的青紫色的性器。
下半身的纱裙被他挑开,顾洵的手摩挲着她的腿根,很麻也很暖,腿根燃起微微热意,他的手抚摸她的腿根,白色的皮肤很细腻,像个瓷娃娃,娇嫩的不像话,小屁股翘着,白色的蕾丝底裤包裹着她柔滑的臀,蕾丝边缘与大腿根融在一起。
腰低着,臀翘着,臀肉不多不少刚刚好,他的大手贴合着她的臀部,一股暖流,程蓁被摸得很有感觉,细腻温柔的触摸也很舒服,程蓁低头,将他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嘴巴很小,前面的蘑菇头很大,几乎撑满了她的嘴巴,她震惊于他的尺寸,脑子里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以前,跟他做爱,总要很多前戏,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性器,真不知道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插得进她下面的,明明很小,太可怕了。
想到了那事,花穴不由自主的分泌了很多蜜液,浸湿了她白色的棉质底裤。
他问:“想什么了?”
程蓁吞咽着他的性器:“没…”
他故意逗她:“没想怎么流了?”
程蓁讷讷吐出了他的性器:“想你那东西这么大,怎么塞得进去的。”
顾洵被她逗得发笑,手掌包裹着她的阴户,手指研磨着小珍珠,蜜液渗出底裤,水渍深深的,他的指尖很湿,隔着布料比皮肤相接更加刺激,更多的液体涌出来。
“撅高点,宝贝。”他声音湿哑。
程蓁抬高了臀,她的嘴巴前后抽插着性器,嘴巴张得很大,有点疼,舌尖舔弄着蘑菇头缝隙的小孔,舌尖灵活,往里探弄,吮吸着。可是她的花穴里面涌出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几乎控制不住嘴巴的力道,有几次顾洵没忍住“啪啪啪”抽打她的臀,声音很沉:“程蓁,你想弄死我,是吧?”
程蓁迷蒙着眼睛,扭着臀部,顾洵的手从底裤侧面钻进进去,一根手指顺着湿滑的蜜液插了进去程蓁仰起头:“唔~”
他的手指曲起,研磨着凸起的点儿,程蓁腰酸,臀翘着,还要控制嘴巴的力度,受不住着一心两用,被弄得要死要活,心里焦灼。
ps:周末愉快,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他的金丝雀(H) 春潮(H)
她的技巧本来就生疏的要死,跟顾洵比起来差了不是一两点,她吞吐着她的性器,嘴巴很累,私处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的唇猛的吸住了他的性器,花穴剧烈的缩,一张一合紧紧搅着他的手指,翘臀抖了抖,无力的眯着眼,眼睛里噙着泪花。
酥麻的花穴里忽的感受到了一丝冰凉,她松开了嘴里的巨物:“你把什……什么塞进来了?”
他的声音透着沙哑:“钢笔。”
程蓁想起了那支青黛蓝金的派克钢笔,在他手中签下很多文件,经常被放在他的西装口袋。他有力的指节握着钢笔,很轻松的旋进了她的花穴,液体打湿了蓝色的笔身,钢笔的笔盖有一条金色的笔夹,它一路往里,刮过的敏感处让她忍不住颤抖。
“唔…嗯…”她的腰弓的更厉害,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
他的手拍了一下她的臀,力度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让她雪白的臀落下一片淡粉色,细微的疼痛刺激着程蓁脆弱的神经,她吸得钢笔更紧了。
“宝贝,你继续,别顾着自己爽。”他暗哑的声说道。
程蓁哀求他:“我做不到…一心二用……啊……”
顾洵又拍了一下她的臀,捏着笔,轻轻的抽插起来,程蓁泪眼朦胧,听到他说:“宝贝,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满足了你再来满足我么?”
程蓁趴在床上,舒服得把脸埋在床单上:“嗯……好不好?”
他直接拒绝:“不好。”
她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委屈,趴着不动,顾洵知道她在置气,钢笔专往敏感点上戳,冰冷的,透着严肃的钢笔,此刻成了一个让她臣服的玩具。
“啊……你别弄了……”程蓁扭着臀。
臀缝间算是透明的液体,花穴如同开了水龙头,一小汩的液体往外面涌,程蓁脑子很懵,这感觉如同失禁,她低低的哭,却发现那支钢笔插得更深。
她趁着尚有最后一丝理智,用破碎的声音说:“我,我想…去卫生间…”
他回:“等等去。”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顾洵知道,他知道她快要崩溃,甚至想要她完全失态。
程蓁揪着床单,理智全无,脑子一片空白,强烈的尿意冲击着她的神经:“求你让我去…啊……卫生间…”
她真的无法再思考,腿也在颤抖,脸烫的吓人,几乎完全控制不住,知道他断然不会轻易答应她,便把脸更深的埋在床单上,指尖颤抖:“你,王八蛋……”
她骂他,顾洵轻描淡写:“让你爽还要被骂,程蓁,你丫不识好歹。”
他捏着钢笔,加快了速度,甬道紧紧夹着钢笔,她的嘴巴是硬的,但臀部不由自主的往他手上凑,想要被弄得更凶,他也不怜香惜玉,力气也大了些。
程蓁眼睛蒙了一层水:“唔…啊……坏……蛋……”
她真的撑不住他这般捣弄,一大汩液体喷涌出来,吞没了钢笔和他的手,羞耻感让她久久撅着屁股不敢动弹,那是一种虚脱般的快感,灭顶一般,让她久久未能平息,脸上,头上全是细汗,手指捏的床单皱起一道褶皱。
臀上一阵疼,他又抽了她一下:“别装死。”
程蓁娇嗔,颤抖着声:“我是不是…”
他直截了当:“不是,是潮吹。”
程蓁第一次听这种词汇,懵懵懂懂,她不懂,只知道快感密密麻麻的,让她几近溺死,却听他继续说:“满足了?快乐了?”
“嗯…”声音奶奶糯糯,像极了小奶猫。
“你快乐了,我呢?”
程蓁抬起脸,浑身都在发热,她的脸凑过去,含住了他的昂扬。
她的身体极度敏感,顾洵抽了两张纸,擦着她的私处,晶莹的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透明的液体,雪白如藕断般的腿,粉色的小穴涌动着蜜液,像是春天的沾了水珠的樱花,沁满了盎然春意与旖旎风光,她真是个尤物。
他妈的,不想用钢笔。
性器在程蓁嘴里弹了弹,粗壮让她生出一丝渴望,渴望它能插进她的身体。
彼此都是一样的心思,可是彼此都知道现在还不行。
他哑着声:“程蓁,别口了。”
程蓁抬起头:“怎么了?”
他看着她红肿不堪的唇,因为嘴巴太小,嘴角有被微微撕裂的红色痕迹,他知道她很努力的在口,在取悦他,也心疼她,沉声:“口技太差,算了。”
程蓁:“……我想帮你的。”
“帮不了,回去多看看片子,学一学,家里台式机的文稿里我记得有点片子。”
她这样生疏的技巧,把他弄得很不好受,点到为止还能让他舒服些。
她睁大了眼睛:“你,你看片子啊?”
“我不能看?”
她低着头,脸很红:“我还以为你…”
他轻笑:“以为我无师自通?以为我生下来就得会取悦你这个不知餍足的小东西?”
程蓁窘迫不堪,娇滴滴的回:“谁,谁不知餍足了?”
他呦呵了一声:“就是你。”
程蓁不说话了,憋着嘴,她从来没要求过他什么,是他自己非要的。
他拍了拍她的臀:“你要让伤患服侍你穿衣服么?”
她这才反应过来,把半身裙放下来,拿了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面,湿黏黏的很多水,想起刚刚那阵快感,挺舒服的,也挺刺激的,脸红了红。
他语重心长的说:“回去多学学,产品能做的好,我相信你学习能力没什么问题。”
“哦,知道了。”
她又乖顺的坐在床沿,拾了自己,小心的问他:“不帮你弄出来没事么?”
顾洵把电脑打开了:“给你记着呢,欠一次你就补十次吧。”
她诧异抬头,望向他黑色的眸子:“你,你…那我给你弄出来,我不想补…”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
她想到刚刚的事情,她觉得他好了,肯定要弄死她,就是生病了也把她弄得快死了,真不敢想好了那天,她会不会死在他身下:“你怎么能这么野蛮?”
他挑眉:“这就野蛮了?”
他慢吞吞的说:“让你爽过就不认人,程蓁,我可记着呢。”




他的金丝雀(H) 这日子呀
顾洵在医院一直躺到了二月底,新年刚过,程蓁便回了公司,枯燥平淡的生活,因为她的回来又变得一丝热闹,明面上不敢讨论她、顾洵和秦眷叁人的事儿,毕竟前几个月被辞退了好几个人,暗地里总对她指指点点。
男人与女人的纷争中,最容易被针对的就是女人,比如此刻,大家一致认为是程蓁勾搭顾洵,导致秦眷恼羞成怒,秦眷多低调的一个人,能被惹毛,说明程蓁这个女人手段了得,谁都不会认为程蓁是受害者。
下了班,她没加太久的班,毕竟顾洵还在医院,总不能让他自己待着,了东西去找他。
还没进病房,就听见里头吵架的声音,他的声音透过门传了出来,程蓁捏着包,站在门口。
等了有一会,谭总从里面出来,脸色极差,看到了门口的程蓁,他顿了一下。
谭总看了一眼里面,小声问她:“程蓁,有空么?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
程蓁点头,她跟在谭总身后,她这样职级的人跟谭总基本上一年到头都难得见到几次。
下楼梯,谭总摸了根烟,径自点燃,他打量了一番程蓁,清水出芙蓉的气质,清雅平淡,不沾烟火气:“顾洵跟我提了辞职,这事你知道么?”
程蓁低着头,看着脚尖,点头:“嗯。”
谭总一手插着口袋,一手夹着烟,眉头紧锁:“现在这个年头,互联网的严冬,再进行创业等于自寻死路。”
程蓁不知怎么,抬头看向他:“我认为严冬里也会开出花,我信任他。”
1...89101112...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