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沉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郎
到了她的小出租屋,陈与星将自己打包好的拿下楼,他想进门帮忙被她拒之门外。
衣橱里剩下陈沉的衣服。
春夏秋冬,不管他什么时候来,他去洗澡回来,她都会给他准备一件干净的、新的、适合的衣衫,或是背心,或是贴身的内衣。
陈与星做这些的时候,已经认为她做过他的妻子了。
这个屋子她买了,等他回来的时候让他拾安排,她不想再动。
那么多欢好的痕迹都被他的勤奋和洁癖冲刷了,就他会干活。
她什么都没剩。
陈与星抬着行李箱出门,周泽微微揽着她,她没拒绝,任由他抱着下楼,手里卖力地提着行李箱。
周泽家是北欧风的两层别墅,高冷禁欲,他揽着她贴了贴,陈与星微微笑了,让他又有点自得。
“这几天我回家晚些,你先适应工作。”
男人都忙,陈与星的工作时间确定,朝九晚五,还算轻松,于是点头答应。
等周泽有次回来,她睡得迷糊,他压着床过来吻她的耳朵,她恍惚还以为是陈沉。
“你回来了?”她奶呼呼地问他。
周泽被她这一句话给催硬了,将人从床上扯出来,两手捏着她的大腿里侧,柔嫩的肌肤立刻被划出五道指痕,陈与星疼得一激灵,她看清来人,周泽挤在她的两腿中间,正解开腰带,顿时挣扎起来。
她不是要守节,至少别在她生理期时强奸她。
“周泽!”
她踢他一脚,并未踹他要害处,给他留个余地,周泽却被激怒了,扬手便是一巴掌。
“装什么清高?”
陈与星被打得头晕,低低骂了句操,一脚踢上他的命门,把他踹痛,后退了数步。
周泽很快酒醒,看她肿高的脸颊,顿时跪下给她道歉,请求她千万不要离开。
别的女的也就罢了,陈与星是他未来的妻子,她这样回娘家,恐怕陈家不会罢休。
陈与星没遇到过这种男人,或许是因为自己欺骗在先,只因为他长得像她的爱人才嫁给他,她有些愧疚,一时也犹豫了。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他太激动,这一巴掌算她下贱,还给他了,如果他再打她,他就等着被陈沉一枪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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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暴只有0次和无数次!遇到家暴,决不妥协!
ps:文中拍婚纱时提到的是韩国电影《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虽然狗血但是看一次哭一次。
禁区沉沦 荡妇
陈与星已经不在周泽家住,同意这件事不会外传,两周过后,周泽还是忍不住去找她,想让她回家,两个人订婚的事情仍要商量。
陈与星已经在想这件事,还要不要和他结婚。看到陈与星犹豫的神色,周泽紧张地搂着她,说下回不会再犯。
她也没有力气去找下一个像他的人。
陈与星微微失神,周泽看她这样,想要去亲亲她,她顿时躲开了。
可是谁也不是他。
她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再这样,吻她爱她。
周泽说得没有下次在订婚宴前破戒,只是因为她不喜欢粉色,想要换成浅灰的桌布,他便要大发雷霆,说她晦气,陈与星推门欲走,他抓着她的头发回来,把她弄得伤痕累累。
陈与星跑出去,一时不知道去哪里,走着走着,仍是回了家。
家。
那栋带着阁楼的别墅,没有一个男主人,只剩下张眉。
她进去的时候正在吃晚饭,张眉和两位保洁的阿妈瞧见她,又将她迎回桌上,陈与星吃完,帮着刷碗,张眉在旁边数落,应当懂些事了,别一跟男朋友吵架就跑出来,有什么事不能忍忍吗?男人就是这样啊。
陈与星想,陈沉不是,他不会让她忍忍。
等张眉数落完,陈与星说:“我不会和周泽订婚。”
张眉脸色变了,严厉道:“结婚是在过家家吗?你想订就订,你不想订就不订,你选的人就自己受着。”
“还有明天就是订婚宴,今天你才说,啊?因为什么啊?”
陈与星平淡道:“周泽打我。”
她手里还有刚出水的瓷碗,在手腕上方,紫黑的印痕从针织衫下攀爬,羞怯地露出一角,已经示美好久。
她放下碗,说:“所以不结婚了。”
张眉颤着手掀开她的衣袖,裤腰带抽过的伤痕已经有轻微的渗血。
陈与星这会儿把恨都消散了,像是很活该一样跟张眉道:“能别告诉我哥么?”
他在做什么事,她不知道,总之不能打扰。他听到她这样,会提着枪杀人。
张眉啊了一声,扶着额头,险些昏厥。
订婚宴取消,陈与星并未出面周旋,难得的,张眉帮了她。
她想到陈沉送给她的项链还在周家,她放在衣橱的保险箱里,几千万的东西,断不能便宜了周泽。
陈与星现在想,她或许是傻,或许只是不想再挣扎,就这样一个人去了周家。
他白日工作,家里一些帮工看到她也没阻挡,陈与星将东西拾出来时,陈沉正打电话过来。
头一回觉得他不合时宜。
“哥?”
“与与,是不是已经订婚了?”他这样说,因为忙记错了时间。
她撒谎道:“嗯。”
又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道:“再过些日子,已经尾了。”
他可以去她的婚礼,至少让他握着她的手走那条路。
陈与星突然不盼着他回来了,跟他说:“哥,不急的,你好好尾,别再受伤了,行么?”
他蜈蚣状的伤疤,让她在梦里哭了数次。
他说好,说一定听话,完完整整的,漂漂亮亮的回来,她这才笑了,刚抬眼就看到了周泽。
她这样眉眼展开的微笑,是他讨好了几个月都未曾见过的。
陈与星说了句挂了,尚未按停就是一巴掌,她到不慌乱接下来的殴打,反而更坚持去将手机关了。
他应该没听到。
陈与星摸摸脸,真的发累了,没了周泽,也会有下一个,总劝她放下去找新生活,可她已经放弃了自己的生活。
从始至终她想要的只有他,想他早点回家,和她讲讲话。
周泽问她是不是有了男人,被他骑惯了,就只跟他发骚。
周泽讲了对的话,她笑着说,是。
他给她破的处,上下开了四个洞,做爱做了两个月,每天都挂在他身上,她永远只爱他一个人。
她把所有的隐蔽脱口而出,流畅地陈述细节,周泽听得脸如酱色。
被打死确实太惨。
她被周泽掐着喉咙的时候还想着陈沉,他的手掌按压也很有技巧,没让她疼,反而还有爽到。
她想,以后可以不再午夜梦回那些温存。
终于能解脱。
陈沉被她骤然挂断后就觉得不对。
他打过去无人应答,到最后只能先打到叔叔处,问了张眉的电话,这才通了。
“与与呢?”第一句。
张眉正向周家走,听到是他,说道:“在周泽家。”
他一听就慌了,那一声像是拍打在肉皮上。
“去他那里看看,怎么…”陈沉涩声问,周泽是不是在打她。
张眉的脚步也快了。
这一双儿女,寻死觅活,都是她的孽。
得到确定的答案,陈沉又赶紧联系相熟的警官,托人过去帮忙。他急得当真坐不住了,事情结束,他需要坐镇善后,他可以不要军功,他不能不要与与。
上属领导只有一位,见到又是陈沉,还调侃他:“又回家看妹妹,这次不批。”
他这会儿正是升官的好时候,老往家跑干什么。
陈沉脸色晦暗不明,平时不批,他便不会再强求,这回当真是急得发疯。
“她出事了。”就这一句,已经暗含许多请求。
领导只是说笑,见他这样惨白脸色,也不再多问。上下都知道他宝贝她,今天这个状态,应该不是小事。
他想劝自己别冲动,但是落地奔到医院看见与与的样子,他便转身回家,将枪拿了下来。
他今天一定要杀了周泽。
坐牢,极刑都没关系,周泽必须死。
她那么嫩,碰一下都会红。她从来都是最乖的孩子,怎么会有人舍得掐她。
他把她养得多漂亮,放开她的手,因为她说觉得周泽不错,他才同意的。
不然怎么会松手。
他以为她要过正常的人生,终于要幸福,从未想到能看到她变成那样。
拘留周泽的是他隔壁警校同学冯铭,兄弟谁不知道与星是陈沉的一块肉,他们将人救出来时就忍不住踹了周泽两脚,这时陈沉一脸阴沉进来,几个警官也只是关了监控,百叶窗拉下,将门守了。
陈沉一脚下去周泽便碎了牙。
他问周泽为什么这样对她,周泽一句“你妹妹是荡妇”尚未说全,他的拳头便落了下来,他的每一拳都锤到骨头上,一点缓冲都不留,他双目猩红,按着周泽的头揍他。
陈沉的声音已经哑了,“我他妈养她这么大,是给你打的?”
他从腰侧抽出枪冯铭才上前握住他的手腕,几个壮汉都差点没能制服他。
陈沉铁了心要杀他,要把他脑浆打出来,把他剁了喂狗。疯得已经不管是敌是友,几乎要打旁人了。
“陈哥!你进去了与星怎么办?你别冲动!”
陈沉枪法太准了,不用说这么近,在门口的时候他要杀人也是一枪封喉,谁也不知道他是提枪来的。
这一句让他稍稍冷静下来。
冯铭挺没形象地别着他的腿,“哥,我们这都是老朋友,回来帮你照顾他,你快去医院吧,没准与星醒了…”
与星醒了,没看着你,该哭了。
操。
她会哭就好了。
陈沉想到这,一阵鼻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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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甜啦!
禁区沉沦 归还
陈与星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醒。
周泽这个废物,她话说到那个份上,居然没有把她掐死。
醒了也是拖累,估计陈沉很快就会知道,又放下他的事情回来,她一直想懂点事,不要再做累赘,可她还是醒了。
死了就不用想这些了。
反正是死是活都不对。
她眨眨眼睛,脸还是很疼,也不敢动脖子,怕它断了。
外面太阳不错,陈与星躺着,看了看视线范围内的地方,看到了坐在她身边的陈沉。
两个人视线一对上,陈与星很心虚地合上眼睛。
念叨了两次在做梦,睁开,他确实在。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手背掠过她的好皮肤。
她觉得张眉在,想让他别这样了,一会儿他们又吵起来,她都不能劝架。
他却低头亲了亲她。
陈与星嗓子还说不出来话,用手去触碰他,她摸到他的手背,看到他关节上的伤,安静抚摸。
“还不能吃饭,是不是饿了?”
陈与星不敢动脖子,陈沉轻笑:“那你眨眼睛,饿了眨一下。”
她眨了两下。
他只好不再提吃东西的事。
这会儿护士进来,要给她换药,陈与星还是挺想知道自己的伤势,跟陈沉暗示把手机拿来。
她用手指头敲字,他清楚了,让护士说。
他每一个字都张不开口。
陈与星听来听去,只觉得自己受了皮肉伤,轻伤而已,脖子也没断,气管食管受损也不严重,骨头也没断,就是肉疼。
她问,毁容了吗。
护士说没有,消肿就好了。
周泽到底是个半吊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想这些,觉得自己没死遗憾成这样。
她这回敢扭脖子了,她望向陈沉,伸手摸他的脸,他低头,从椅子上下来半跪在她身边,两手握着她的手,看她还是这样,睁着大眼睛,水汪汪的,可爱又乖,就忍不住将她的手送在唇边,陈与星以为他不会落泪,这次是真的,看到陈沉的眼泪流下来。
他怎么会哭。
陈与星摸摸他的眼角,想把眼泪塞回去,一点都不符合他的形象。
察觉她的动作,陈沉含着她的手背关节,轻轻笑出来,跟她说:“小傻瓜。”
陈与星看他的手,抚摸着,想质问他为什么没信守承诺,漂漂亮亮的回来。
他能猜出来,就诚实的说,打周泽打的。
他都打烂了手,可见周泽有多惨。
她有点担心,跟他比划,两手举起来,意思是他会不会被拷走。
他笑着摇头。
陈与星对着他竖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你,有权有势,这都不进去。
陈沉托着她的脸蛋,看她还灵古怪地眨着眼睛,就低低问她:“宝贝,怎么,没告诉我?”已经难以连接成句。
她身上还有旧伤,是周泽用皮带抽的,他看到了。
陈与星想了想,把他拉近,跟他无声地说:“哥哥,对不起,我又搞砸了。”
明明最不想的就是他知道,让他奔波。
陈沉听完,垂头看她,她那么小,像是她叁四岁的时候,这样歪着小脑袋躺在床上,他怎么能不落泪。
她看到陈沉又红了眼眶,只得环着他的脖子,把额头抵着他的,蹭了一会儿,又指指椅子,让他坐下。
他听话,垂头看着她,手搭在床头柜上抚摸她的发。
这个角度看陈沉,他帅得惊心动魄,她这会儿腰不疼腿不酸,直勾勾地看着他,都要流口水。
谁也比不上他,这么帅气,自己还有跟他一样的眉眼,多好。
她跟个小花痴一样看着他,陈沉就忍不住勾起笑。
跟她在一块永远是快乐的。
让他以为她一直是快乐的。
他看了监控,她在他不在的地方,怎么就跟个破掉的娃娃一样,只有跟他在一起才露出笑来。
他以为放开她是爱她,结果他是她的氧源,他总离开她身边,把她都抽空了,让她怎么去生活。
陈沉终于知道她那么依赖他,跟他撒娇,都与未来的渴望息息相关,而不是小孩子天性。
她不管长大与否,从来都只想和他在一起。
他现在再也不管什么正不正常了,血缘什么的都算了,什么伦理道德都是狗屁,他要带着她去放小羊,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他早就知道上学没他妈个屁用,当时与与说不想上学,他就不该让她回来。
妈的。
他逻辑这么怪,陈与星看他垂眸想着什么,哪里知道他在碾压教育制度,她这样望着自己的哥哥,看他的手指在唇边,就含住亲了亲。
看他刚才这么亲密,她以为张眉不在,结果含着他的手,他还在搅拌她的小舌玩的时候,张眉突然从他身后的座位站起来,陈与星差点咬破他的指腹。
她张嘴无声说:“妈在啊!”
陈沉点头。
他说不用管。
他不想让陈与星知道他低过头,要让她心里有的他,永远是那么高大。
在她醒之前,陈沉摊牌,等与星好了要去拿钱,带她去国外生活。本来他是有点存款的,但是与与要订婚,他不会让她寒碜,就买了那条钻石项链。
全都是真的,基本花了他的所有钱。
张眉哪怕已经默认这件事,这时真的听到陈沉承认,还是短暂的眩晕,等清醒的时候他一条条细数,并说与与流产是他的错。
“孽种啊…”张眉捶胸顿足,真的气绝,“我怎么生出来你们这两个东西?”
陈沉听到这,又将陈家俊干过的事说了,张眉闻言,看向陈沉,发觉她几乎都没正眼看过他。
他小时候确实很好看,但是她没有抱过他。他这样的男子汉,居然曾经也受过亲生父亲的性骚扰。
“如果你们夫妻两个正常点,我和她大概就不会这样。”
如果这是个幸福的普通家庭,他们俩打打闹闹到长大,各自找到归宿,未来的孩子也会是很好的兄弟和玩伴。
张眉这时责问:“你在怪我?”
陈沉只是感慨。他想起张眉那一跪,沉默许久,也笔直地跪下了。
他抬头看向母亲,哑声道:“她不只是你的孩子。”
也是我的。
我也陪她走路说话,喂过她吃饭,看她像新生树苗一样拔起来,将她慢慢抚养成人。
坚毅如他,也有一日会有所恳求,他喉咙发涩,字句缓缓地放出。
“妈,能不能,把与与还给我。”
禁区沉沦 哥哥(微h)
陈与星终于能吃点流食了。
陈沉给她熬了棒子糊糊,还弄得稀汤寡水,她吃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
想吃肉肉。
人总在没有的时候格外想念某样东西,比如陈与星其实不爱吃油大的,现在好几天不沾油腥,格外想要炸鸡吃。
她坐着,陈沉给她喂饭,她小时候就想说,陈沉挺帅的,给她喂东西的时候怎么老张开嘴示意她,她又不傻,有饭过来当然要张嘴,弄得他很憨憨。
她这会儿长大了,戳他的腿,用气音说:“我知道要张嘴啦。”
他就笑。
陈与星看到他的笑容,就想摸着他的脸吻他。
她想告诉陈沉,他笑起来太好看了,就是那种明亮的温柔,从他嘴角传染到她的嘴角,她看见就快乐。
陈沉看她傻笑,又张开嘴示意她,要吃东西了。
她嫌弃地摆脑袋,她说想吃肉,他摇摇头,让她吃糊糊,明天熬一点瘦肉汤。
陈沉那么有耐心,喂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她疼了就会歇会儿。
护士都说他真的是个挺好的哥哥。
陈与星也会用微弱的声音回答:“他一直都是。”
陈沉在没人时才会抱她,和她接吻,她脸疼,问他她现在是不是超级丑。
他还是那句与与很漂亮。
陈与星看看他的胳膊,已经好了,但是还是有条没彻底长成的伤疤,就用舌头轻轻舔了下。
陈沉本觉得自己这时候不会有别的想法,可是看着她这样心疼地舔舐他,他硬了。
陈与星无意间低头,看到他深灰的运动裤中间团起一大块,满脸疑惑。
“哥,你勃起了么?”
她这样用学名,让他格外羞愧。
她看看手,还没好,嘴里也破了,下面倒是好的,但是腿也弄得青紫。
屁股也疼。
看她低头审视自己哪里能用的样子,他就爱怜地吻她,说没事,他自己解决。
陈与星已经很久没有娱乐活动了,看着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陈沉望向她的眼睛,她期待地看着他,小手拉他的裤头,把他的性器放出来,然后又握着他的手放在棒身上,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都不知道她嗓子坏了,肢体动作能这么鲜活。
他压在她身侧,低头问她:“这么想看?”
陈与星背靠着仰起的床,她脸上还有一块白色的纱布,为了固定这个东西,还用白绳缠了她的小脑袋一圈。
这派惨状,却眼睛里冒着小星星,都是期待。
他看看她的身体,解开她的病号服,陈与星早就猜到他想看什么,就把胸露出来了。
奶白的两对小兔,颤巍巍地从衣服里探头,她胸口处有一块青,是周泽用胳膊磕的,她遮住那个伤,只给他看她的软乳。
陈沉放下她的手,小心展开一些,露出她的乳头,粉嘟嘟的两点,他就轻含在口中,两边都含了,才将手掌温柔覆盖,他托着她的一边,捏都不敢捏,只是揉着抚摸,陈与星看到他放在阴茎上的手动起来,也咽咽口水。
其实他的性器也很好看,颜色没有那么深,形状也是规则漂亮的,古代的“芙蓉玉杵”大概说的就是这种,她看他自慰,觉得很渴,但是喉咙还痛,就只能干忍着。
“哥哥…”
他的东西抖了一下。
她也能摸清楚什么能让他兴奋,靠在他肩膀上嚼他耳朵,“哥哥,你好大。”
陈沉气笑了,但是她想看,他乐意这样,陈与星突然觉得他手指单薄,想送给他个戒指戴着,这样撸管也好看。
她还在他耳边说:“哥哥,你知道第一次我多疼么,太粗了,好像被钻开一样,你看到我流血还往里面进,那么深,我就在想你到底有多长…”
陈沉粗重的呼吸声响起来,她就贴着他的耳朵黏黏道:“跟我看到的,想象的,一样长,你弄我后面,感觉在操脊椎骨,操我的神经,你好厉害…”
操。
陈沉感觉自己要被她的话弄射了。
他侧头看她,其实她的眼底都是血丝,看起来那么憔悴,但是她还是用她圆溜溜的大眼睛,高兴地跟他讲话。
她怎么这么乖,乖成这样。
陈沉垂眸,眼睛里都是爱,让她把舌头送过来,他还想缠着她,陈与星刚扶着他的肩膀,要把她献给他,就听到门动了。
两个人跟被查手机的学生一样,陈与星拢紧衣服,迅速盖上被子,陈沉直接拉了裤腰,用被脚一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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