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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沉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郎
陈沉将灯开了,跪在她面前吻她的穴口,试了试后面,她害怕的缩了一下,已经半年没开了,这次应该不行。
陈沉却把裤子拉上,不干了,连夜给她买了器具,给她清洗扩张,今天铁了心要操两个洞。
陈与星被他摆弄完了,又抱回沙发,还是刚才的姿势,只是浑身一丝不挂,继续他的亲吻。
他好会舔,陈与星把脚放在他的脊背上磨蹭,腿也蹭他的肩膀和侧脸,小手更是胡乱地抓他的发。
她哪里这样过,这么柔柔地扭动身姿,让他知道她有多舒服。
他拍拍她的大腿,陈与星叫了一声,他就又拍,提醒她要记得叫。
她只发出“嗯…”这一个音,他还不满足,让她说两句夸夸他,她红着脸说:“很舒服。”
“还有呢?”
“哥哥…哥哥好厉害?”
这是教不会了。
他又埋头,用舌头肏她的穴口,含咬肉核,她察觉自己要潮吹了,赶紧用脚踢他的肩膀,她小声、急切道:“哥…你快起来…”
陈沉察觉她肌肉的紧张,笑着问:“怎么了?”
“那个…要,到了…”
他说没事,手口并用,她哆嗦着喷出不少水,他用嘴接着,让她觉得太羞耻了,羞得不敢抬头,他却上了沙发,两手撑在她的两侧,把腿掰开抬高,操进她的穴口。
因为坐着,她在内侧,他操不太深,但是这样让她很舒服,陈与星想要低头,不要他看到她淫荡的样子,他却掐着她的下巴,让她仰靠在沙发上。
她如果把淫荡这两个字说出来,估计他会笑。
这那里…这样隐忍的春潮,像是刚化的溪流淌过柔粉色的花丛,在她两颊荡漾开来,陈沉迷乱中觉得,与与美到世间绝无再有,这样的景色,也是踏遍山河寻不到的。
陈与星睁开眼睛,看见他的目光,深深的喜爱流露出来,她脸红了,垂眸躲闪,轻轻问他:“哥…你怎么不动了?”
他看傻了,还动个鸡巴。
是得动个鸡巴,他插得她又呻吟起来,让他沉迷在欺负她的性爱中,她搂着他的腰,他还没开始就说不要了。
好娇。
他把她翻了个面,看到她的脊背,忍不住先走后路,抠弄半晌才插进去,他忽然说:“宝,好好吃饭。”
她被干的喉干舌燥,不解地哼哼:“怎么了…”
她好好吃饭,好好生活,能把她养得这么美,他每天都想干她,把她脊背,腰肢露给他看。
真的是看着她在长大,陈沉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陷入爱情中,贪恋她的每一条曲线。
真的不想走了。
禁锢她,让她在他下面一辈子,他能干一生。
可是怎么舍得。
陈沉吻她的脊椎骨,握着她漂亮的腰窝,忍不住在这里射了一次。
陈与星之前也被他射在后面过,这次却格外的像在烫她的脊椎骨,所有神经都粘上他的液,把她的脑子糊起来了,只剩下冲向天灵盖的快感。
陈与星并着腿夹他,吸他,他轻轻抽离,把她抱在腿上吻她。
他越来越爱她的小舌,让她伸出来,他含到嘴里,舔舐乱弄,他比她大得多,怎么搞都像在欺负她,她呜咽着想休息,他张开嘴,看着她把两人的液体吞下去,他又开始啄吻她,一下一下贴她柔软的小嘴,她支架不住,觉得陈沉今天太热情了,她想说句话他都不让,绝不让任何事打扰他的接吻。
陈与星嘴里含过春药和毒品,不然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今天,这么迷恋她的口舌。
他终于吻完,陈与星微微张开小嘴,舌头发麻,他又香了香她的侧脸,皮肉里一股花香味儿,他止不住的亲。
陈沉手也不闲着,扶正自己插到她的穴口,嘴还要挨着她的脸蛋,吻她的嘴角。
他的胡子根蹭到她,她还觉得有些怀念,吸着他的性器,小声说:“你原来老这样亲我,我好嫌弃你。”
他就这样,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她知道他很喜欢她,小孩子嘛,总惹人想要亲一口。他就啵她的脸蛋,那时候他抽烟凶,能闻到一股苦苦的烟味儿,她嫌弃坏了。
现在他还这样,让她觉得好怪,把他的脸摆正了,盯着他说:“你干嘛呢。”
“亲你。”他笑得几乎要露出他的虎牙。
陈与星嫌弃地撅撅嘴,他就含住她的嘴唇,抚摸她的奶乳,下面也不住地抽插。
陈与星在床上能说什么呢,原来在海边别墅,她一直要说爱他,现在她被他插得爽到接近昏厥,晕到以为自己又回到刚被他破处那会儿,贴着他的耳朵说:“陈沉,我好爱你。”
熟悉的说辞,她的声音褪去撒娇和宣泄,温软地陈述她的想法,只说了一次又开始细喘,他喊住她的耳珠,说也爱她。
陈与星跟他在做爱的时候不想提爱,但是做爱这不是两个字么。她只是觉得,提到爱,心会难受。
她细吻他的侧脸,偏爱他的味道,抱着他主动地吞纳他,已经能做得很好,她自己也舒服得轻吟,她贴在他耳边给他叫床,喊他哥哥,他差点射了。
他要压不住她,她干得起劲儿,他却扶着她的屁股,把他拿了出来。
陈与星不解,她还要试着夹夹他,看看他会不会射,他怎么就出来了。
陈沉把她抱起来丢到床上,陈与星的床也软,都能弹起来,他按了按,下意识来了一句:“跟奶子似的。”
陈与星生气地踢他一脚,奶子奶子就知道奶子,我看你像个奶子。





禁区沉沦 给你(h)
他看她敢踢他了,嘴角上扬,捏着她的小脚,吻她的脚踝,然后握着她一条腿,就这样压下来干她。
陈与星跟他总会把小脾气暴露出来,不会藏着掖着,现在她不高兴了,把腿回来,两腿并上,卷着被侧身,奶奶地鼻音:“不做了。”
陈沉的东西上还粘着她的小水花,各自懵在原地,他凑过去问她:“宝宝怎么了?”
他侧躺着,抚摸她的胳膊,她就把手臂也放在被里,只剩下毛茸茸的头发。
“与与…”
陈沉摇摇她,她冒出头来,发丝下两只大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里面都是生气。
他扶着她的腰,把她带着被搂在怀里,很有耐心地问:“怎么了?哥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她又冒出个小鼻子,他低头亲了一下,又缩回去了。
“小蘑菇。”他轻笑,别着她的发,吻她光洁的脸蛋,往下探,吻她的肩头,看她冒出来,又去吻她的唇。
他今天很动情,含着她念叨她的名字:“与与,宝宝…”
陈与星勾住他的脖子,他把被掀起来,露出她羊脂样的皮肤,她的身体那么美,尤其是两团嫩乳,被他揉得大了一小圈,奶白的两只气球,他埋在她怀里,问她怎么不高兴了。
他低低的“嗯?”让她立刻出了水。
陈沉摸摸她水汪汪的阴户,试探道:“哥哥进去了?”
她撒娇:“不要。”
“这么多水,不用浪。”
“浪去。”她咬他的肩膀,他呲呲牙,笑着吻她的额头,抚摸她,取悦她,让她高兴点。
“你…突然拔出来了。”她委屈地跟他说,“我没做好么?”
操。
她真的太娇了,还只跟他这样,委屈得像团合拢的小花儿,他听得都忍不住先进去了,一边操一边说,与与做得很好,他是怕被夹射了丢面才这样的。
他都自己说出来了,已经不再要脸,就想要她。
他们弄得床直晃悠,还是用最传统的体位射到里面。陈与星喘息着在高潮中回神,还是说:“哥…不要了,真的。”
她折腾不动了,他今天好厉害,比原来都厉害。
现在她想要他的温柔,想他抱着她,他没法,很妥协地躺在她身边,把她搂紧了,环着她的脖子,手捏着她的肩背,唇细吻她,额头、侧脸、鼻梁。
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弄她的下巴,抬起来吻她的唇。
“哥…”她喊他,一声奶音。
他答应,把她抱紧了。
陈沉早晨起来,和她裹在薄被里,看她睡得可爱,又忍不住摸她的腿缝,摸到她的穴口,里面还有温热的爱液,陈沉把半软的性器放进去,陈与星“嗯…”了一声,翻身翻到他怀里,直接送到了内里。
她觉得胀,迷迷糊糊的,睡了半个小时才清醒点,他搂着她,唇贴着她的眼睛。她眨眨睫毛,他就低头看她。
两人对上视线,莫名都笑了。
她搂住他的脖子,想向上挪一下,就觉得有东西在体内下滑,他扶住了,塞回原位,陈与星脸红,搂着他低语:“又想要了吗?”
“给么?”
她还好困,窝在他的颈窝说:“不来了,好酸,我再睡会儿。”
她让他出来,胀得她睡不着,他不干,想在里面插着,陈与星觉得他好有意思,眯着眼看他:“哥,你在跟我撒娇么?”
她这样说,他便把她压在身下,哑声道:“先弄一会儿。”
陈与星只好夹着他的腰,他正操得爽,她手机就响了,陈沉看到,自嘲般说:“安了监控么,每次都是这个时候。”
陈与星也不想接,却只能接听道:“怎么了?”
“让你哥给我打电话。”
张眉就这一句,说完便挂了。
陈沉的手机还在外面,他俩急着做爱,衣服都丢在玄关处,她才不想去拣,让他去,陈沉说操出来就去,跟她讲条件,她怎么不让,张开腿,让他爽到,这两天他兴致挺好,她也想让他开心点。
她合着眼睛,轻哼着,觉得他又粗又长,跟个棍子一样在里面搅拌,她都怕哪天被他弄松了,他会不要她。
反正也分开了,估计没有松的机会,她在一起的愿望没有那么强烈了,他也是。都觉得对方好好的,比一起好好的重要。
他射完去拿手机,裸着出去,她看到他壮的腰背,往下看,突然觉得他屁股还挺翘的。
陈沉拿手机回来,照着她存的号码给张眉打电话,这期间陈与星一直贴在他背上,两手环绕他的腰,小下巴还要压着他的肩膀。
黏人。
他挺喜欢,拨通之前还在吻她。
对面接通,陈沉语气平淡:“怎么?”
“你回来一趟吧,你爸要不行了。”
陈与星听到,也坐直了。
她看向陈沉,他没什么起伏,估计他想“哦”一声,他略过这个字,而是说:“所以我为什么要回去?”
那边沉默,过了一会儿才道:“帮忙安排葬礼吧,一个人应付不来,你是长子,与星不行。”
他的软肋被生母拿捏到位。
一个母亲,用亲生女儿威胁亲生儿子,也是人间奇闻。
他轻笑一声,都是嘲讽,把电话挂了,顺路撅开电话卡。
每次张眉得到他的电话,他都会换号,现在拉黑都懒得,他只是觉得难为与与背他的号码。
但是她不会换,他记得住,给她打也行。
“哥…”她穿好衣服,给他拿着干净的内衣外衣,陈沉穿上,把她搂在怀里,她问他,“你回去么?”
“回。”他垂头,看着臂弯里的人,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陈家俊对她还算可以,也只到可以。她现在不过有点点伤心,看看陈沉,他嘴角挂着笑,满脸都写着“他终于死了”。
陈与星摸摸他的眉毛,他满眼血腥气,让她生了怯,她抬起身子吻他,舒缓他的心情,他很快平静下来,亲亲她的侧脸,她不知道他会说什么,安静等他。
他说:“不管他给我多少钱,与与,哥都给你。”
他埋在她的肩膀,轻轻说:“都给你,你好好的。”
陈与星怔忪一会儿,搂着他,忽然哭了。




禁区沉沦 临终
她哭得眼睛红肿,张眉看她进了家门,还以为她在为她爸哭。
陈与星问了句:“爸爸呢?”
她之前就发觉陈家俊有点病殃殃的,但是张眉不让他进家,她还以为张眉有多爱她父亲,结果不还是看人病了就赶出去。
不是爱,是偏执吧。她这样想。
“他在医院。”
“那我去看看他。”
张眉捏住她的手腕,“不用了,等你哥回来再说。”
陈与星也不是很想去看。
她只觉得手腕被捏疼了,一会儿陈沉假装刚到家,看到她手腕红了一圈,又该跟妈吵架了。
她把手被在身后,说了声知道了,就上楼等他。
陈沉在她的小屋子给她洗床单,刷沙发,擦地板,干得挺卖力,她也不知情,看到他又换了身新衣服站在门口,还小声问他:“做什么了?”
头发还湿着,应该是洗过澡了,早晨不是刚洗过。
他笑着看她,不说话,抱了一下才进门。
张眉看到他来了,沙发都没让坐,直接催促他开车去医院。
陈沉不生气,他自己坐到驾驶位,陈与星很自然地坐到副驾驶,门也没给张眉开。
陈与星侧头看着他,确保她母亲看不到才敢这样。
他穿着深灰的半袖,能看到贴在衣服下的胸肌。她昨晚睡在他怀里,还拍了拍,结实的很。
察觉她的视线,陈沉把手臂放低,给她攥紧拳头,看到他肌肉隆起的样,陈与星差点笑出声。
没有那么夸张的肌肉,他的每块肉都很匀称贴合,皮肤也是淡淡的麦色,身材比例协调,她最喜欢他的窄腰。
抱不够,缠不够。
等开到医院,陈与星才知道陈家俊已经到了肺癌晚期,这期间张眉都没让她探望过。
张眉也把律师叫来了,让他立遗嘱。
陈家俊看着一双儿女,都生得很俊,本来他也该享天伦之乐的。
但是陈沉的目光落下来,他那点委屈转化成心虚。
陈家俊在商业上很有建树,更别说跟几个巨鳄还是老相好,他现在还是偏向把遗产留给陈沉,让他去打理公司,如果上次陈沉没发疯差点拿枪打死他的话。
陈家俊看看张眉,他看上了这个女人背后的政治势力,为了站稳脚跟才娶她,现在也纠缠了数十年,便不再评判,还给她应该有的那份,至于陈与星,她是个乖女儿,以后嫁人让陈沉的叔叔看着办吧。
陈沉翻了翻遗嘱,如他所料,死男人婆只给了与与一栋房子。
之前与与也有房,但是加起来还不是他全部财产的一个零头。
他再翻到自己,看到内容时,忽然笑了出来。
居然只有一些钱和房产,少的可怜。
陈家俊原来还挺偏爱他,让他发毛到反胃,但是钱是真的,陈沉不会跟钱过不去,他本来以为会多一些,没想到也只有这点。
更别说张眉。
张眉倒也不需要多少,她家殷实,根本不需要陈家俊的施舍。
大部分都给了陈沉的叔叔,公司也由他接手。
“阿沉…以后你叔叔会帮着你的,缺钱的话,和他要,与与结婚他也会帮忙的。”
陈家俊想跟陈沉说两句话,像他小时候那样,那时候还没陈与星,他只有这一个儿子,他那么疼他,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只剩他俩的时候陈家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讲他儿时的事,声泪俱下,陈沉想笑着说:“快去死吧。”
可是到了嘴边,他又忍住恶心,问:“为什么只给我这些?”
陈家俊道:“只是你叔叔保管,等你回来工作,就会把你的还给你。”
在另一份遗嘱上,已经让叔叔陈家生带走了。
现在陈沉是军官,军功在身,位置不低,要是再给他无数钱财,他这个人太疯了,不知道会做什么事。
陈沉从没张开嘴跟陈家俊要过钱,他想给与与,而不是再让与与和他的叔叔周旋。
陈家重男轻女,觉得女人嫁得好即可,再多,也只能争取到嫁妆。
陈家俊的将死本来是场意外,陈沉也有些家底,是留给与与的,因为他现在有任务在身,没有时间再去与叔叔商讨。
仍旧只能耽搁。
陈沉这时皱眉想,陈家俊死的不是时候,再晚死两年也行,让他把这件事做完,于是又问:“大夫怎么说?”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陈家俊有些感动,他叹气道:“不到一个月…”
陈沉听到他快死了,知道他一点用都没有,转身出了门。
陈家俊死得突然,夜里心脏骤停,陈沉安排了葬礼,兄妹站在灵柩旁,谁也没有眼泪。倒是张眉恍惚地站在一边,昏过去了两次。陈与星抬头看陈沉,他说很快便结束,然后送她回去。
本来是他珍贵的假期,能和她厮守的这几天,全让陈家俊给毁了。
陈沉很冷血,他这个人就这样,对他没有真感情的,他一个眼神都没有。
生死又如何。
托付生命的弟兄,还有他的与与,他心里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他跟陈与星交代:“我这项任务时间长,也不能随便回来,但结束后我会跟叔叔要回财产,与与努力上学,有什么事和我讲。”
“你方便打电话吗?”
“方便。”他是领导,比旁人轻松一些,“别自己忍着,好吗?想做什么,去做,知道吗?”
陈与星点头,她答应他道:“知道了,有事会给你打电话。你平安回来。”
他揉揉她的发,她那么乖,让他心疼。
陈与星从来没有把她的爱说透,他是她全部世界和人生,她已经察觉陈沉希望她有新的生活,不再跟他在乱伦的深渊里挣扎,在分开的时间里,她会做好这件事的。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话。




禁区沉沦 除夕
陈沉安排好一切,离开之前睡在她那里,没有激烈的性爱,只是简单相拥,他催她讲一讲学校的事,朋友、学习,她默默地回避这些。
见她不想说,陈沉抚摸她的发,问她:“过得不高兴么?”
陈与星摇头,“我过得很好。”
他想看看她是不是在撒谎,现在她太厉害了,有时他回头看她,她漂亮的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像一只乖巧的瓷娃娃,让人琢磨不透。
但是他只觉得那是她的伪装,她生存的技能,因为她在他面前,是可爱的、鲜活的,她撒娇耍泼,腻在他怀里,确实是个很好的小姑娘。
尤其是她又填了一句:“如果你经常回来看看我,我会更好的。”
他说好,他愿意把所有的假期,所有的空闲都给她。
他的宝贝还是很依赖他,可她已经长大,很快要拥有自己的生活了。
陈沉说:“我永远是你哥,出了什么事,要找我,好么?”
他可以一生不结婚,答应她的,他只有她,他在后面守着她一辈子。
这是他的疼爱,陈与星点头,但他那句“我永远是你哥”太刺耳了,她不乐意听,捂着他的嘴,让他话少一点。
他的病应该好了,腿也好了,话多起来,哪里都很好,陈与星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了。
她闭着眼睛,跟他说:“你给我唱首歌吧。”
“你想听什么?”
“摇篮曲。”
宝贝宝贝快快睡那种摇篮曲。
她小时候爱听,等她长大了,就让他学那些流行的情歌,陈沉去学,等她来电他就唱给她听。
陈沉年轻时雄霸ktv,唱歌一绝,入伍之后就只做她一个人的歌王。
她已经十多年没听过摇篮曲,他不太清楚与与这样要求的原因,还是给她哼了一首。
陈与星听着,眼睛湿润,想起自己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最初记忆,不是母亲的臂弯和父亲的逗弄,而是少年单纯的轻哄。
陈与星想,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是她的全部了。
她送走了陈沉,回去接着学习,双学位确实累人,但是把她的时间填充满了。
陈与星很美,商院院花的头衔一戴,也有很多的追捧者。
她想起陈沉让她也认识一些男生,她就想着,要不去试试。
可是都不像他。
要高一些,要身材好一些,要有漂亮的眉毛,薄薄的嘴唇,笑起来还有一颗小虎牙。
他要沉稳,要温柔,也会讲笑话。会唱歌,会哄她。
陈与星挑来挑去,没有几个都符合的,就算了。
像是在挑a货。
她就把在大学恋爱这项踢出去了。
除夕那天她才回家,张眉骤然老了数岁,已经有了白头发。
陈与星觉得张眉也很可怜,何况她喝过她的母乳,终究是她的生母。
陈与星帮着她做年夜饭,晚上刷碗时陈沉来电,通报平安。
陈与星的眉毛弯弯,是在笑,跟他说今晚吃了什么,她一切都好。她很开心,想说想他了,可在看到张眉的神色时笑容僵住,最后回复礼貌的微笑,然后挂断电话。
张眉如判官责问野鬼:“是谁?”
陈与星放下手机,她很平缓的说:“是哥哥,报个平安。”
张眉心里的网勒紧心脏,她抬手给了陈与星一巴掌,让陈与星愣了。
她懵懂地抬头,嘴角渗出点血丝,像小时候张眉第一次打她,她不解地看向自己的母亲:“妈?”
张眉已经习惯忽视她的痛苦,抢过她的手机摔在地上,吼叫:“你做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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