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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沉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郎
她已经红透了,一直在轻吟,止不住地喘息,和他说:“哥,慢点…”
“好大…哥,太大了…”
“不行了…”
哥哥哥哥,软糯又暧昧,她缠着他,要把他榨干,他在考虑去哪里射的时候,她就把他拉到最深,一起到达高潮。
陈沉紧攥床单,她察觉他的敛,软哒哒的吸他,问他:“哥哥…你还要…”
他应该是想要射点别的什么,她记得他这样不想离开的犹豫状态。
“你弄吧…”她缠着他,把他含在穴中,邀请他弄脏她的内腔。
陈沉将她捞起来,挪到浴室,把她放在马桶上,就这样喷射起来。
他还在捣她,陈与星也不知道他们能这么脏,她扭头看到他已经干红了眼睛,还虚弱地问他:“哥,你还要么…”
她还能给他,他想玩什么都能给,他要操尿她也行。
他却说:“与与,我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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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除夕呀,虽然没什么年味儿了,但是还是祝大家健康、快乐
早了一点更新,将近叁千字的肉肉给大嘎炖好了,希望大家吃好喝好,一切顺利,比个心





禁区沉沦 愿意
陈与星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要求,她回头看他,终于相信他说的爱,
陈与星眼睛红红的,两个人坐下来,她献上热吻,师承他的吻技,她又那么聪明,学得很好。
她的吻让他也放松了些许。
陈与星啄着他的下唇,她的唇瓣水润弹软,一口一口的亲他,陈沉微微勾起唇角,下面也在捣弄,陈与星呜咽道:“不要了…”
“不是说还可以么?”
她现在后悔了,陈与星低头,两人腿间根本没法看,催他起来去冲澡,陈沉给她洗干净,里面外面都清洗的一尘不染。
她看他打着香波,准备开始清理自己,她就想主动地让他享受些。
她检查他的身体,有没有哪里又多了伤口,看到腿上的旧伤,又湿了眼眶。
他也挺爱干净的,做爱还好,不做爱的时候一定要清爽,这会儿陈与星跪在他面前给他洗身体,他又觉得不必。
陈沉说教她,她就会反驳,因为是他。
他也会这样对她,给她温暖,她也愿意把一切献上。
她裹上浴巾,跟他回到另一张干净的床上,小声道:“给别人添麻烦了。”
陈沉笑道:“小东西。”
乖到让人心疼。
她抱着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他们做了太久了,她眼皮打架,想要在他怀里睡觉,他不许,让她待一会儿,他就送她回家。
“哥哥看你是怎么翻出来的。”
陈与星嘟嘟嘴,等到了楼下,指着他窗户外面的爬梯,“这不是你装的吗,你喜欢翻出去打游戏,把墙都凿了。”
张眉两人发现差点没打断他的腿,陈沉还跟个工人一样时不时修复他的铁丝做的梯子,哪怕他已经敢正大光明从正门出去打游戏。
反正陈沉十六岁是想不到他四岁的小妹妹有一天会顺着这个梯子跑出来睡他。
凌晨叁点,两个人站在自己家门口,被冷风吹的瑟瑟。
她嘟囔:“我走了,明早见吧。”
“嗯。”
“我不喜欢林素,你品味太差了。”
他轻笑。
她咬着唇,跟他说:“你至少,找个安分点的,她那么勾引人,不会是个好妻子。”
陈沉愣了半晌,她又抹着眼泪说:“不是说不要相信床上的话吗,我都是骗你的,我可以…我可以不要你,但是你不要不开心。”
“哥哥…哥哥。”
她缩到他怀里,陷入一种绝望,她明明一点都不想放手的,但是现在她愿意了。
愿意做玩偶,愿意不出走,愿意没自由。
愿意他娶别人,爱别人,和她结婚生子。
她终于长大了,知道该怎么爱一个人。
他对她那么好,她不能再任性下去,她哀哀地劝他:“我就求求你,不要去那么冷的地方,好不好,你在温暖的地方疗养,你不喜欢上班,不喜欢爸爸妈妈,你就出国嘛,你非要去那边做什么,下雪了,我每天都在担心你的腿…”
他也知道,他在惩罚自己。
“你答应我…哥。”她摇晃他,那么可怜。
“好。”陈沉说,“我答应你。”
她这才放心下来。
陈与星缩在他怀里,贪恋地吻他的唇,然后摆摆手,还挺敏捷地窜了上去。
颇像他年轻的时候。
她在阳台跟他挥手,想起自己每天悲哀的浪漫,在漆黑狼狈的深夜里,冲着他离开的方向小声问空气,罗密欧为什么是罗密欧。
不被允许在一起的人,除了殉情,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陈沉第二天回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张眉问他:“林素呢?”
他想说分了,但是还是算了,跟张眉哪有那么多话。
见他不语,她也没说什么,指了指桌子:“去吃饭吧。”
这会儿是中午,陈与星准时下来吃饭,看到他,叫他:“哥。”
他淡淡应了一声。
她端坐下去,把餐具摆放整齐,然后按着顺序吃菜,他沉默一会儿,还是拿起筷子,给她夹上她爱吃的东西,然后去餐厅,给她切了一盘子黄瓜条。
陈与星咀嚼着,还没有夹起那碟黄瓜,张眉便将盘子举起来,放在她够不到的地方。
“做什么?”陈沉皱眉。
张眉用目光审视他,“她不爱吃,你不用管。”
她最爱吃小黄瓜,明明吃了也不会长胖的。
陈与星咽下饭菜,跟陈沉道:“哥,回学校,你能送送我吗?”
他皱着眉喝酒,守着那盘黄瓜,说没问题的。
张眉看着陈与星,发现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姑娘,她确实很听话,但是就是变了。
陈沉答应她,张眉还跟个疯子一样要拿,他就把喝酒的杯子摔得稀碎。
“别管她,行吗?”陈沉厉气很重,“你他妈的有病吧?”
张眉一顿,看他们要吵,陈与星拉了拉他的袖子,说:“没事的。”
让他心里难受。
陈与星下午出门时让他陪着,还问他:“你女朋友呢?”
“分了。”
“奥。”反正也不合适。
她看了看他脸上指甲的划痕,又说,“以后过年不回家了,咱们两个也是过。”
“行,去你那里。”
他这样承诺,可是他第二年就没有遵守。
两个人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漫步,等到了商场人才多了起来,她要给陈沉买几件衣服带走,陈沉随便她摆弄。
她还问:“你想好去哪了吗?”
他呆不住,闲不下来,要是让他多出去转转,或许腿也会好点,这几天看他就利索许多。
陈沉确实觉得闲差没意思,他说:“没想好。”
只是怕她担心。
两个人平静待着,一坐一站,她给他看着衣服,他却伸手把她拉到腿上,陈与星顿时涨红了脸,哥也不敢叫,扭捏着要下来。
陈沉想答应她点什么。
比如等她毕业,一起去国外。
比如心里有她,一直爱她。
看她娇俏的样子,他就想把人生重新洗牌,回到她身边。
要是普通爱人就好,爱不会是负担。他们一点也不普通,陈沉比她想得要优柔寡断的多,没有她坚强。
他一直觉得,和他这种残废在一块是下下策,他一身伤痛,不到五十就会是极致的折磨,照顾他会浪一个女人的所有力,他们也没办法有孩子,给她安慰都做不到。
她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他也不管旁边有人看,埋在她的肩头,跟她说:“娇娇,哥不在的时候,好好的生活。”
“…你先放我下来。”陈与星红着脸,低着头把他拉出去,“刚才看上一件衣服,本来想买的,你这样我怎么去付钱。”
他笑着道歉。
陈与星攥着他的手腕,忍不住滑下去,和他十指相扣。她故意穿得和他同色系的衣裳,这使他们像是颇有夫妻相的情侣。
等前面来了熟人,她又下意识地放开了。




禁区沉沦 蓝天
陈沉来年清明的时候去扫墓,碰上几个战友,想谋个差事。
说起来他也是有军功的,军衔不低,因为受伤被放回去休养,他闲不下来是出了名的,现在看腿仍旧有些不利索,就忍不住要复出。
几人蹲在地上,掀开两瓶白酒,先给死了的人喝,最后几个活人平分,烟也是如此。
说起这双腿,陈沉就说不好用了。
但是还是想做点什么。
他闲下来,总感觉自己是个抗拒不了诱惑的人,是个败类,还不如累着。
只是这次做的事情有些危险,过年的时候不能回家,陈沉干到她放暑假才打电话过去,报一声平安,通知她过年可能是回不去,过几天去陪她,补过年那几天。
她笑着说:“你还知道要补上,好像陪我是在上班。”
他把他所有的假期放在一起,然后陪她。
新的战友看他的神色,调笑他:“长官,是女朋友吗?”
他说:“宝贝妹妹。”
谁跟他一个屋,就都能知道他有个宝贝妹妹。原来还是兵蛋子时,每个人都在调侃他哄孩子上瘾。
怎么不上瘾,她又乖又可爱,他爱哄。
她听见了,抿抿唇,轻声道:“哥…”
“嗯?回来想吃什么,给你买一些。”
“哥,你快回来就行了。”
她低低说,好想你啊。
他只是笑。
陈与星现在也能想明白他为什么不回应她说的爱你和想你。
他出口,别人听起来,应当不像是对妹妹说话的语气。
她又想起来他们在车里,他把她团成一小团,压在身下操得发昏,他在她耳边叹息一样低语:“我也爱你。”
她听了都酥软发麻。
陈与星刚到家就接到他的电话,起初是有点遗憾不能一起过年,然后就是开心他暑假过来陪她。
放下以后她就开始拾,张眉让她回家她就想各种理由搪塞,就等着他过来。
他穿着纯黑半袖和沙滩裤,扛着简单的行囊过来,陈与星都不知道他到了,站在门口抱怨:“怎么没让我去接你。”
陈沉用手按着她,让她离他远点,“外面太热,你出来做什么,我先去洗澡。”
陈与星让开通道,她给他买了些日用品,还有睡衣,看他在里面很急切的脱下沾着汗的上衣,觉得好笑。
她又不嫌弃。
陈沉这才发觉洗浴间是透明的,她跟个小色鬼一样站在门口看他脱衣服。
她又脸红道:“给你。”
他笑着说:“放外面吧。”
陈与星放在门外把手,陈沉看到她还买了内裤,与他的大小别无二致,两人关系昭然若揭,看她小心地挂在上面,下身又有点不受控制的抬头。
他其实不想来,很想她,但是分开太久,他也没有找过别人,太容易擦枪走火。不来,又怕她难过。
陈与星终于挂好了,她抬头跟他说:“我做了点凉面,一会儿一块吃。”
他说好。
陈与星转身时又看到他下面硬了,还有些惊讶,走了两步又转回来,问他:“你有女朋友么?”
他搓着洗发液,说:“没找。怎么?”
“哥,你看到什么东西硬成这样?”
她这样笑话他,陈沉就眯着眼把她拽进来。
在门口就默念别打炮别打炮,还没有两分钟就把鸡巴塞了进去,陈沉搂着她,想他们两个基本没有吵过架,他变着法哄她,他们明明都在这段感情里筋疲力竭了,可不管怎么样,都不耽误做爱。
陈与星半年没被人动过的地方被他粗鲁地捅开,她赶紧推他道:“知道错了!”
她根本没往这里想,而且这么热的天,真的好懒好没兴致。
他也感觉她干巴巴的一点水都没出,就让她用腿夹出来,纾解完才道:“错哪了?”
陈与星的大腿里侧都快被他磨破了,她颤巍巍道:“我乱讲话…”
他拍拍她的小屁股,让她去换衣服,陈与星脱了淋湿的睡衣和内衣,光着去找衣服,穿好后出来,他也关上了水。
“住得舒服么?会不会小?”
陈与星摇摇头,给他放上麻酱,看他搅拌着,吃得很狼虎。
陈与星觉得他健硕许多了。
去年这个时候,他还没有办法开口说话,身体偏瘦弱,现在生龙活虎,让她觉得很快乐。
还好没有逼他,放他去做想做的事情了。她抿着小嘴,小口小口的吃面,他给她夹黄瓜丝,陈与星想起他的那些宠爱,手背抹了抹眼睛。
“小傻瓜,哭什么?”他伸手给她抹眼泪,她窝在他的手掌,摇了摇头,接着吃面条。
这半年也没什么,她独来独往,像往常一样,只是想起他,会有点难受。
好像在笼子的鸟看着蓝天,蓝天是存在的,这件事让鸟儿快乐又难过。
她说:“就是很想你。”
陈与星不再那么娇滴滴的,她吃好后洗碗,陈沉在她背后帮她,她往后一靠就是他的怀抱。
洗完就躺在沙发上,她被他抱着,问他能待几天。
陈沉说:“一周左右。”
她答应一声知道了,仰头看他,感觉白了点,又靠近确认,问他:“你又去坐办公室了?”
“怎么说?”
“白了。”
陈沉轻笑,“哪样好看?”
她痴迷地说:“都好看。”
陈与星垂头贴着他的侧脸,两个人蹭了一会儿,嘴唇相碰,就吻上了。
陈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用指腹去揉她的嘴唇,刚接吻完,她的唇色会加深,现在她张着小嘴,还没从舌吻中回过神,有点迷离地看着他,他就把手指放进去,玩她的舌头。
滑溜溜的,又甜又软。
陈沉又捏捏她的奶,一股奶香味儿,挤了挤确实没奶,但还是低头啃了会儿,这才躺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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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看春晚我怕我忘了发,就直接更新吧!
谢谢大家的祝福,大家也要开心过年!
ps:本文当现代架空叭,哥哥做的事情不便细说。




禁区沉沦 想念(h)
陈沉始终没告诉她他在做什么,陈与星察觉大概是机密,追在他后面问危险吗?要打架吗?拿枪吗?
陈沉觉得第一天她很温顺,乖得像个假人,第二天又开始小麻雀模式,还要变成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变成小鸭子追着他跑。
他不回答,上厕所她都要追着,陈沉一转头,她磕在他怀里,哎呦一下,揉着鼻子哭了。
陈沉低头哄着,把她抱起来,他现在能公主抱她了,就经常这样抱着,把她摇晃着哄。
她缩在他颈窝揉鼻子,还惦记打听的事,跟他说:“你说嘛,你告诉我…”
他又不敢说真相,只好撒谎,真的是办公室,没有危险。
在门口也默念过不能再骗她,现在也破戒了。
她听信他的谎言,搂上他的脖子,受伤的小鼻子蹭他的耳朵,他把她放下来,说要去厕所,一会儿还要洗澡,就别跟着了。
她点点头,等他洗完,两个人驾车出门,他现在能顺利走路,可见身体素质很强,但是高强度的训练做不成,陪着她去游乐园还是绰绰有余的。
陈与星一边跑还一边说:“就说你会好的,你不信。”
他轻笑,其实为了不拖累旁人,复健做的很凶,人就是这样,有了个目标,累起来,便没空瞎想别的了。
就这样强行好了起来。
暑期人格外的多,他给她挡太阳,给她吹风,给她买冰淇淋,像小时候一样宠她。
陈与星又活了过来,站累了就抱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怀里,或者搭在他的胳膊上,眨眨眼睛,看清旁边的人,又站直了些。
“哎,星星!”
陈与星笑着挥手,叁个原来的舍友关系依旧不错,刚刚放假也没有回家,约出来玩,看到陈与星就热情的打招呼。
“好久没看到你啦。现在你在哪个学院呀?”
陈与星偷偷责怪她说漏了嘴,小心瞄着陈沉,又回答说:“在商学院。”
“星星来的时候数学满分,我们要是去真的不行。”
她谦虚地摆摆手,聊了一会儿就分开了。
陈沉的声音落下来:“转专业了?”
“嗯。”
但是她修的双学位。偷偷的。
还有一点点微薄的希望,出国和他在一起,她不敢说,怕给他压力。
“你生气了?”她仰头看他。
他摸摸她的头顶,“心疼。”
陈与星摇摇头:“没事的。”
她总这样说,陈沉也想回来保护她,但是被他的羽翼护得不再会飞,以后可怎么再找新生活。
她玩累了,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休息,他想起附近的训练场,有认识的人,他就过去练练射击。
陈与星之前摸他的手,他会有轻微的颤抖,这样拿枪不准,现在他举起来,干净利索地射中把心,就觉得他又帅又酷,一直在他旁边给他打call。
熟人抱着胳膊看他,还说:“你妹妹啊,原来一块住就在想这小丫头是什么样的,你今天才舍得带出来。”
“还小,老带出来干什么。”
“现在不小了?”
他笑起来,显摆:“上大学了,t大,还小什么。”
这哪里是小不小的问题,不就是想吹她是高材生么。
陈与星不知道他私下里这么吹嘘她,怪脸红的,等他换衣服出来就小声抱怨:“干什么提学校嘛。”
他把她捞起来抱着,仗着没人,香了她的侧脸一下。
“又不是假的,我骄傲不行么。”
陈与星脸更红了,她仰望他,又送上唇舌,和他在角落里接了吻。
陈与星昨天确实没什么兴致,今天回来便急急上楼,她开门的时候他就从背后搂住她,楼道里有过往来人,还好不相熟,不必告诉旁人,她身后这个拥抱她,细吻她脖颈的人是谁。
男友或长兄。哪个都不能开口。
她终于打开房门,他把她抱起来,她换过一次衣服,他喜欢她穿短裙,往里面摸就能摸到内裤,她已经出了水,布料夹在缝隙中,他没有撕扯或者拽下的耐心,把湿哒哒的地方拨到一边,先把性器放到了里面。
陈与星紧张地吞吐他,他想起来什么,去摸避孕套,她看到他还是买了,按着他摇头:“吃药了。”
他来他们就要做爱的,她提前吃了。
陈沉叹气,把她放到口中,舌卷着她,下面也快速耸动,他走着插她,每一步都顶到最深,陈与星觉得半年没见,他力气大了许多,插得她要没命,她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又像要被他撞栽,两只胳膊抱他,紧张地咬着嘴唇,陈沉看她这个状态,好笑又难受,停下来轻颠着哄她:“宝宝,睁开眼睛。”
他轻轻颠着也让她难以忍受,夹紧他,眯着眼睛看他,她的眼角微微挑着,整个人都长开了,还是越来越熟,浑身都是成熟的香甜气,可她完全睁开眼,又是那么纯澈。
陈沉爱她这样又纯又欲,蛰伏在他身下做他的女人。
他用舌尖挑开她的嘴:“怎么不叫?”
“他们…会不会听到?”
说的是邻居。
“与与,你放开了叫,我都很难听到。”
她娇柔的哭喊,比刚出生的小奶猫的咪咪咪叫强一点,这就是极限。
她被干出眼泪,委屈地说:“真的么?”
他道:“真的。”
陈沉没有等她再调整状态,把她撞开了,一下一下都到最深处,陈与星随着他的撞击小声呜咽,他听得心软,把她压在墙上,扯开她的腿,格外激烈地撞她的花心,她喘着,用哭腔叫床,听得陈沉又硬了两分。
比他会叫多了,根本没有听他喘的必要,还会影响她发挥。
陈与星一直在抖,她不知道哪次痉挛是高潮,或者都是,这么刺激的性爱是前所未有的,她眼泪都下来了,音节破碎,下面汁水泛滥,甚至能掉到地上。
只有这时候想念实体化,陈与星恍惚明白他老想着这事的原因,他和她做爱,让她知道了他也好想她。




禁区沉沦 贪恋(高h)
陈与星被他站着操弄,然后又压她到座椅上,让她坐着,两腿勾着把手,试着能插,就往里面送。
她含不住了,一直往外面推他,陈沉垂眸看她的反应,还问:“难受么?”
她点点头,“好硬…”
他又笑着蹭她:“椅子硬还是我硬?”
“椅子!”她脸都红透了,他怎么总这样,到了床上话就不对味儿了。
陈沉给她放在沙发处,笑着说:“这回软了。”
陈与星的沙发确实很软,她喜欢这种绵软的感觉,上面还铺了一层黑色的毛毯,毛毛扎着她,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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