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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沉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郎
陈与星歉疚地看着两个舍友,她们一对暗号,将彼此的社交账号和脸蛋对应起来,立刻熟络地聊上了。
“报道在门口的,下午我们一起去。”
陈与星点头,看陈沉给她铺上床垫被褥,赶忙过去帮他,“哥,我拿得了。”
“嗯。”他个子高,很容易就给她铺到平整。
两个舍友还在盯着他看,给她发消息:“你哥真帅!!”
陈与星两颊微红,仰头看他的侧脸,张眉嫌弃空气不通,空间逼仄,早就出去了。
陈沉放下她的行李箱,她东西不多,因为是本地人,放假回去拿就行。
“你们玩吧,哥走了。”
陈与星搀着他的胳膊,“我送你。”
他点头,楼道来来往往的人,他们靠墙缓缓下行,后面有人催促就让开道路。
“宝宝,照顾好自己。”他这样嘱托,“好好吃饭,不用减肥,知道吗?”
“军训的教官我给你安排了,你说生理期,他会让你在旁边观训。”
“还有…”
“哥。”陈与星已经开始掉眼泪了,“我会好好的,你不用担心我。”
她偎在他怀里,不知道是谁搀扶谁。
她看他上了车,小跑过去拉他,在他耳边无声说:“我爱你。”
陈沉轻笑,抚摸她的头发,离开了。





禁区沉沦 腥气
陈与星回到宿舍就听见她们小麻雀一样讨论她和陈沉,见到她回来立刻拉住了,“星星真的好漂亮,像洋娃娃。”
陈与星不好意思,又听她们说:“你哥哥比你大好多的样子。”
她点头,“他大我十二岁。”
以至于她差不多是他带大的。
其中一个女孩子试探地问:“你哥哥走路不太方便吗?”
她看到陈沉的步伐与常人略微不同,这才忍不住好奇问道。
陈与星抿抿唇:“因为受伤。感觉可能会一直那样。”
其实她知道,她只是不想让陈沉完全的绝望。
他原来最喜欢滑雪登山,约人去跳伞,现在他只能缓慢地迈步,走多了会累。
她想到就心疼。
大家看到她难过的神色,立刻转移话题,说去哪个食堂吃饭。
这所大学占地庞大,食堂就有十好几个,各有风味,陈与星很温和地随着她们,四个人一起行动。
她们确实不错,学识教养都很好,不管出身如何,她们要住在一起四年,彼此珍惜着这种缘分。
陈与星高中时也有几个朋友,但是因为张眉的控制,大家和她都没有深交。
她现在挽着几个姑娘的手,没由来的期待。
军训开始,陈与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生理期长了好几天,时不时的漏血,有一次还是被舍友发现,把自己的外套给她遮挡,这才回了宿舍。
教官果然是他安排好的,看到她就点了点头,让她去树荫下坐着。
军训有十天,她坐了九天,比谁都悠闲。
等结束学校放了两天假,她就去找陈沉,陈沉没住在家里,陈家俊也像她想的那样,在公司找了个职位给他。
他让她把她的小房子租出去赚钱,自己在公司和她的学校中间选了个位置住下,陈与星进了他的房间,放下挎包,打开门等他回家。
他傍晚回来,喝了些酒,漫步到沙发,就看到她躺在上面睡着了。
陈与星一天没有吃饭,像个望夫石一样等着他,等得睡了过去,听到门声她便有些苏醒,睁开眼见是他,就枕在他的腿上磨蹭,带着鼻音问他:“你回来了,吃了么?”
“嗯,你呢?”
她摇摇头,“饿了。”
陈沉就带上围裙,给她做饭。
她吃饱了,有点累,不想跟他做爱,跌到床上跟他索吻,吻够了就抱着他睡觉。
陈沉贴着她的额头,她像是有些发低烧,想哄她起来吃药,她不要,奶奶地撒娇:“不吃药药。”
他轻笑,第二天试着温度没问题,又看到她低敞着乳沟,他就想跟她来一次,陈与星还是没什么兴致,让他在两乳间挤,给他口都无打采的。
他说:“是不是病了?我们去看医生?”
陈与星含着他的性器抬眼,都是抗拒。
她不喜欢看医生,不喜欢医院,讨厌打针和吃药。
她只好打起神来取悦他的阴茎,乖乖吞咽液,靠在他的腿上哀求:“不去看医生…”
陈沉穿好衣服,把她抱在怀里,哄她不去看,但是先吃一些感冒冲剂缓缓。
陈与星妥协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吞的原因,她喝感冒冲剂有点干呕反胃,忍着都喝了下去,半夜又有点想吐,去厕所一弯腰就全吐了。
陈沉有她陪着睡眠会很好,她也没让他知道,如旧去上学。
他把她送到楼下,陈与星抱了抱他,跟他道:“哥,我下周还去找你,你可不可以早点回来?”
反正他也是个闲班,他不爱做。
“好。”他答应,看她蔫哒哒的,有些担心,“与与,让你朋友陪你去校医院看看。”
她嘴里答应,但是完全没打算去看。
发现她在说谎,陈沉下达指令,要么她们陪,要么他陪,过几天会过来看她,没有看医生吃药他就要把她接回去。
陈与星这才瘪着嘴答应了。
她这样打算,准备周叁清闲时去医院,却在刚到宿舍门的时候直直地跌倒在地。
陈与星觉得满嘴都是血腥味儿,明明他没在,她怎么还是闻到这种黏腻的腥气。
这让她格外难过。
她摔傻了,昏过去之前,听到了舍友破音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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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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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沉沦 沉渊
陈与星这个新生中的名人在开学不久就摔晕过去成了国际交流学院的不小新闻。
不少人跟她舍友打听是怎么回事,叁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是低血糖。
她们也信了,毕竟陈与星军训时就弱不禁风,一直在观训,当时还觉得她矫情,现在看来确实是身体不好。
这就散了。
陈与星晕倒后身下全是血,她们明白她不是小事。叁个人把她裹好,等救护车走后沉默地擦净了地上的血迹,统一了低血糖的口径。
张眉到导员的电话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尖锐地说:“不可能!”
“麻烦您过来一下吧。”
导员也是研究生,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有点手足无措。
张眉厉声逼迫年轻的导员:“如果有任何关于我女儿不好的传闻,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那边也被吓到了,她也知道陈与星家里是有些权势的,只得讪讪答应。
她看了看病床上的小姑娘,完全想不到会是她出了问题。这孩子看起来太乖了,估计都没谈过恋爱,每天素面朝天,打扮也很简单,怎么会是她呢,
陈与星还没醒,张眉就气冲冲的赶紧来要叫醒她,被医生和导员阻拦到外面,让她冷静一些。
陈沉晚一步到,他看着他们在外面打架般闹做一团,没理会,先进屋去看陈与星。
旁边有护士为她换液,看见他想要先让他出门去等,他哑着喉咙说:“我是她哥哥。”
“她怎么了?”
护士还没讲话,张眉就突破束缚闯进来,看到陈沉那一刻彻底崩溃。
陈沉也慌了,皱眉道:“你别发疯,与与怎么回事?”
“她怎么了?你敢问我?啊?”张眉不知道指着哪里,一身愤恨,“让你看好她,你连个孩子都看不住你干什么吃的?”
陈与星已经被吵醒了,她握住身边人的手,头被磕得有些懵,哥哥还没喊出嘴,她就听到张眉声嘶力竭的逼问:“你去哪鬼混了?”
“你给我起来!”
陈与星被眼前厉鬼一样的母亲吓得瑟缩,张眉还要把她抓起来,陈沉起身,从怀里拿出一把弹簧刀,对着张眉冷冷道:“别碰她,你冷静点说。”
看到陈沉亮刀,谁也不敢说话了。
他淡淡地向护士示意,“关门。”
护士吓得差点要报警,抖着关了门。
陈沉又看向医生,把刀于桌上,自己坐在她身边,沉沉说:“大夫,您说。”
医生也不知道这一家子怎么回事,这种事至于动刀子吗?直说道:“胚胎太弱,自然流产了。”
陈与星听到流产两个字,完全、纯粹地,很下意识地,猛然看向陈沉。
她做了这么蠢的一件事,事后每天每秒都在后悔。
这目光一定落在张眉眼里。
陈沉垂眸对上她的视线,其实仅仅两秒钟,他们两个便已交换完情绪。
只有一条讯息,他们拥有些什么,这不该有的东西流掉了。
陈与星扭过头去,她的脑袋轰鸣起来,流产,流产,她怀了他的孩子,然后孩子又离开她的子宫。
陈与星以为她能在这方面任性一辈子,可真的轮到她,她才发觉,她难以承受这种痛苦,严重的腹痛和伦理折磨让她不得不面对这种现实——她逼陈沉和她乱伦有了报应。
张眉在这几秒钟里骤然想通,望向陈沉,手颤巍巍地指着他:“是不是你?啊…?”
陈与星这时候突然冷静了,她紧攥他挨着她的手,在被里握到手心出汗。
“妈妈,对不起,我去酒吧玩的时候出了事,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
她这样说着,眼泪也下来了。
陈与星终于学会了怎么撒谎,她说得那么像真的,让张眉也动摇了,她就又问:“陈沉,你怎么回事,让她去酒吧玩?”
陈与星按着他的手腕,肺里紧绷着一口浊气,说:“妈,哥状态不好,我趁他生病的时候出去的,别…”
别再怪他了。
她知道错了,不该勾引他,不该忘记吃药,不该没去看医生,都是因为她不听话。
她让他难堪了。
她哭得干呕,陈沉一直一言不发,张眉的逼问还在继续,让陈沉说是哪里,在哪,那天都有谁,让他查出来。
他查个屁。
孩子是他的。
陈与星那天给他的信还放在他的记录本上,他还有两条好腿时见过的万千美景,都集录成册,包括陈与星。
她那么笃定地答应他,她会保护他的。
他玩的最舒服的那天她见了血,他还把纸上的血迹当做是月经,全然不知柔弱的胚胎被他捣毁了。
她请求的目光投过去,请他撇清关系,陈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陈与星在他的眼睛里发现绵密的、如同黑线织成的沉渊。
她看到陈沉面向她,背对所有人,湿了眼眶。
他跟她说对不起,却让她如鲠在喉。




禁区沉沦 孤鲸(h)
张眉不是傻子,她觉得蹊跷,于是跟医院索要流掉的孩子,医院没有办法提供,陈与星来的时候体内就已经没有多少,而且初期哪有什么成型的东西。
张眉有点疯魔,她要做亲子鉴定,确定那个孩子不是陈沉的才罢休。
陈沉没管她做什么,陈与星想让他圆这个谎话,他就安排好,安排得天衣无缝。
她休整许久,两个人站在只有彼此的房间里,有长时间的沉默。
他反锁上她的房门,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她的腹部:“还疼吗?”
陈与星摇摇头。
他们要面对这件事,开诚布公的谈。
他说:“是药?”
“我忘吃了,对不起。”
“与与,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她抬眼看他:“你也没有。”
陈与星诚实跟他坦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过些日子会好的。不管怎么样,不想再做普通的兄妹,好吗?”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归亲情,她不想。她还要,还要履行照顾他的诺言。
“我们还这样,偶尔抱一抱,亲一下,行吗?”
陈沉说行。
“那妈还有没有怀疑你?”
“不知道,随她吧。”
“那我们,你还…”她这几天太坚强了,再也没哭过,但是现在才开始为她失去的东西感到悲哀,“我搞砸了。你还…你答应我的,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她连问都不敢问了。
陈沉不能离开她,她会死的。
她捂着脸,没有眼泪,只有哽咽的声音:“我搞砸了。”
陈沉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你没有,你做的很好了。”
她又能怎么办,她就是个不正常的小孩,也不是她想变成这样的,她只是想要爱罢了。
“哥,真的…我再也不会搞砸了。”
陈与星觉得哪里都被折断成渣,太累了,她想让陈沉抱着她睡觉,但是她跟惊弓之鸟一样,外面有点动静就要从他怀里跳出来。
她调养这几天过得胆战心惊,陈沉还是那么处事不惊,可她很慌乱。
等她彻底恢复好了,她乖乖地询问医生,怎么吃那个药,什么时候有性生活,哪天不合适,哪些行为不合适,她都记在脑子里。
她回到宿舍,大家抱了抱她,没有说别的,但是她清楚再也做不了朋友,她会永远感激她们的谎言,她们的温柔。
她会从那里搬出去。
“你不用这样的星星…”大家说,“没关系的。”
陈与星摇摇头,一一道谢,偷偷搬到外面,她现在已经学会跟张眉周旋,谎言连套的说出来,滴水不漏。
她还是周末去找陈沉,已经是秋天,陈与星裹着大衣蹲在他的家门口,陈沉见到她,怜爱地把她拉起来放在怀里,她搂着他的腰,小手伸到他的衣服下面取暖。
“怎么没进去?”
“钥匙丢掉了。”
“再给你配一把。”他说着,两人进了门,陈与星还跟个考拉一样抱着他。
屋内正是供暖前最冷的那种温度,陈与星觉得脚凉,她穿上他给买的毛毛拖鞋,追在他屁股后面,小手环绕他的腰,让他拖着她走。
她说她是个小累赘。
陈沉心里骤然一疼。
他给她炖上汤,两人就长久的拥抱,陈与星安静的像是在充电,她偶尔磨蹭一下,满脸都是依赖的神情。
陈沉垂眸看她的脸,她生得美,瓷白的脸蛋,眼睛像是小鹿一样纯洁。
他们再也没做过什么超出兄妹关系的事,现在他还是有些想要吻她。
陈与星看到他眼底的柔波,也张开唇,用舌尖扫过他的喉结,贪婪地吸吮他的皮肤。
她留下了一块吻痕。
她扒开他的领子,在他锁骨吸出一块块红痕,然后跪在他面前,要解他的裤腰带。
陈沉拦住她的动作,她平静地说:“我吃药了,也是安全期,没事的。”
已经几个月没有亲近,陈沉还是饱含蓬勃的欲望,她深喉、舔弄、轻嘬,吞咽他的两颗圆囊,已经轻车熟路,颇富技巧。
陈沉搅拌锅碗,看着可以关火了,便扭正天然气。
她还卖力地给他口。
“宝宝。”
她抬头,眼睛汪着水,嘟囔:“哥哥?”
“起来。”
她只好站起来,他想吻吻她,陈与星舔舔嘴唇,仰头张开嘴,等着他的爱吻。
“哥…”她含着他的舌说,“操我。”
陈沉看她穿的裙子,手伸进去,里面还有一层打底裤。
再伸,就连带内裤也拽了下来。
“穿这个冷么?”
他摸了摸她下面,也就湿了一些罢了。
陈与星只想让他进来,她已经想他很久,今天看到他动情才敢这样做。
她歪斜着靠在他身上,脱下裙和裤,蹭着他道:“不算冷。”
她垂着眼睛的样子不像之前,感觉她已经长大了,人也成熟一些了,陈沉摸摸她的脸,陈与星总觉得他怪怪的,下面含住他的性器,自己推不动,请他来动一动。
她的水多起来,看到他脱衣服的样子就开始往外冒。
“与与…”他抬正她的屁股,把自己的欲望埋进去,还在和她闲聊,“有的时候给你口都没这么快出水。”
陈与星含住他,看他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就知道他没有插到子宫里。
她小声道:“你叫床的话,我可能会直接高潮。”
陈沉轻笑,在她耳边说:“试试?”
陈与星看向他,又被他含住耳垂,她听到他在耳边低沉的声音,像是漫游海边的孤鲸,他避开她的敏感,插她难高潮的后穴,让她听他叫床。
她合上眼睛感觉他的喘息,他偶尔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余音,还有轻微的鼻音,她都好爱。陈与星体内的液体真的顺腿而下,被他蹭了一下就喷水了。
“哥哥…”
“还想要什么?”
她想要他的喉结和抚摸。
然后他抱着她操,不要高高地看着她,让她觉得他一点都想亲近她。
陈沉满足她,她被他弄得两腿间一片泥泞,哆嗦着达到最高点,陈与星享受他的怜爱,他对她太好了,有的时候她也会觉得,张眉说得对。
都是陈沉惯的。
他惯的她这么多毛病,吃饭可以在床上吃,睡觉可以叁点睡,作业没写完就能出去跑一天。
还惯着她搞他。
陈与星高潮后挂在他身上,浑身都软趴趴的,他喂她吃饭,然后又到床上去操,她彻底没了力气,趴在他的胸口喘气。
她摸摸他下面,才发现他硬得像个铁棒,一次都没射过。




禁区沉沦 吾爱
陈与星讨好他,蹭他,可他只是按下她的小手,让她乖乖躺着就行。
“哥…”她有些慌了,吻他的唇,“你不想要?”
陈沉道:“不用管。”
他从床头拿出一支烟,放在嘴边点燃了,他说:“哥过几天要回队里,你能照顾好自己么?”
陈与星抬头看他,轻轻询问:“你怎么…你去几天?他们让你做什么?”
他的腿,应该不会再分他去前线。
“闲散事。”他抚摸她,“过年会回来。”
“过年?”
她沉不住气了,支着床看他,“你要去那么久么?去哪边?你不要…”
你不要走。
她想让自己长大一些,别再这样做累赘了,可是还没说完话,眼泪就掉出来,贴着他的颈窝说:“不要。”
“求求你,哥…”
她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了,她给他口,让他干,他也不爽,她该怎么让他舒坦些,让他想要留在她身边。
陈与星极度抗拒,不让他出门,把钥匙丢到窗户外面,把他的皮鞋都锁了起来。她也不上学了,像个监狱长一样看着他,不许他去部队。
起初她会托同学帮忙点名,后来就没有了,她缺席的次数太多,电话打到张眉那里,张眉的电话再打过来,催命符一样,陈与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径直将手机掰开丢到外面花坛。
陈与星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她子宫里还有一条鱼,啄着她,每天都在提醒她弄丢了他们的孩子。
她坐在他身上想取悦他,他也不硬,只是合着眼睛,偶尔会抽烟,把她按在身下让她浑身发软,她这时就会去摸他,他没有勃起。
陈与星终于问:“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知道他对她没有那么深的男女情爱,更多的是很温柔的、充盈的、全身心的宠爱,那里面没有区分,就是爱而已,是她想要的东西。
现在好像都要消散了。
陈与星在梦里看到他身体里飘出许多黄色的小星星,最后几束光把他肋骨上的其中一颗活活拽走了,她痛苦地醒过来,看到他在接电话,回来轻吻她,她就说:“我知道错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不要讨厌我,过年还回来,好不好?”
陈沉抚摸她,说:“宝宝,我们分开一阵。”
陈与星有瞬间的恍然。
她冷静听他说:“要去西藏,过年会回来,你好好学习,喜欢你的专业就争取做最好,遇到喜欢的男生也试试。”
她点点头,又问:“为什么呢?”
陈与星很疑惑,她又隐约明白是什么,她揉揉肚子,“你还怪我,还是妈妈在逼你?”
“没怪你,宝宝,没有怪你。”
陈与星端详他的神色,看到他的目光,她垂眸道:“哥,对不起。”
她没能力保护他,也让他太痛苦了,她根本没给他带来快乐。
她觉得他一定听张眉说了什么,现在他都不清醒了,哪怕不做爱人,做兄妹她也会努力的,非要去西藏做什么。
她劝他:“去暖和一点的地方吧,那边对你腿不太好,你可以去海南…”
他失笑。
他说是上头的安排,托他去带带新人,很清闲的。空气也不错,她放暑假可以来找他玩。
陈与星像小时候一样坐在他怀里,拜托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她去上学了,把没有交的作业补上,老师、导员,她都跑过去道歉,说是家里出了事情,还请不要让她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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