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沉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郎
她平时还挺好的,导员见过她声嘶力竭的母亲,总觉得她挺可怜的,只答应和老师协商给她最低分的平时成绩。
她奔波了一周,再去他的家,敲了敲门,没人答应。她看门口的信箱,小手伸进去掏,掏到钥匙,转开门,里面东西摆放整齐,她喊了一声“哥哥”。
等了一会儿没人回应,她就准备关门离开,发现玄关上有一封信。
她拿起来,没急着打开,而是穿上他买的毛毛拖鞋,上面还有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就这样踩着去了卧室。
还有几本他的手册,她小时候还坐在他腿上看他翻过,基本是他去过的地方的明信片和照片。他比较喜欢随身携带这些。
第一页是欧洲小镇的原野,绿油油的草地,天蓝到快要掉下来。山坡上点着两只小羊,她看到就深深印在脑子里了。
里面有她的信封,他把内容拿走了,陈与星以为他不会这样做,而是把她全部都放弃,去西藏的稀薄中获取最充足的休憩。
她走之前想问他,他还爱不爱她,他一直没说,但是她没再张嘴。
现在展开他的纸条,她瞧见上面的字,一时间有些哑然。
她抚摸着,眼泪也汹涌了。
他说,
吾爱勿念,诸事顺遂。
禁区沉沦 杀人
陈沉上锁的床头柜内有一把枪。
他今天拿出来,记得里面有几个钢珠,也能轻易打穿东西。
他提着枪下楼。
正逢陈家俊接水上楼,见他一身厉气,似乎是要去干一票大的,也没管父亲的尊严,直接躲到楼梯旁。
陈沉余光掠过,全然不知张眉迷恋这个男人的原因。他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亲儿子都会下手。更别说现在畏畏缩缩的。
陈家俊的目光躲闪,嘴里还问:“干什么去?”
陈沉说:“杀人。”
已经晚了,与与在医院休息,她除了他,谁也不想见,现在她催他回来睡觉,他也睡不安生。
陈沉活了叁十年,现在也算中年丧子。他第一个孩子,如张眉所说,是个孽种,被他杀死然后让神明带走了。
她出事之后,他在医院后门抽了一包烟,等她再缓过来才去看看她。
张眉想进去说教,他就亮刀。
今晚他或许还会拿枪吓吓他的母亲,让她放过与与,她才十八岁,知道什么。
张眉居然还会骂她脏。
陈与星听到了,哭都不敢,他就忍不住想要杀了所有人,抱着她离开。
他的娇娇,他应该带套的,怎么忘记看着她吃药。陈沉坐在餐厅,想起她下身的血,他们在旅店,他干了她一下午,就倍感无措。
张眉看到他这样,浑身像是从地狱里泡过一样,仿佛回到年初,他们把他从尸体里拽出来,他睁开眼睛,一片血腥气。
她也有些怕了,但是还是没忘记自己的说辞。
“你找到是谁了吗?”
陈沉不语,张眉又说:“那个酒吧在哪?我亲自去一趟。”
他抬起眼睛,问她:“有什么用?”
张眉不再拐弯抹角,再度问:“是不是…”
因为察觉儿女乱伦,她头晕难耐,“是不是你,啊?”
陈沉把着枪的手一紧,他不会响应,也不会回答。
与与希望这样,他便这样。
张眉看他仍无反应,哭喊起来:“你还是人吗?”
“你还知道她还小,你已经叁十岁了!你也小吗?啊?”
“她才刚刚上大学,你自己看看她选的专业,你疯她也疯,你们还让我活吗?”
“妈妈求求你…”张眉扶着桌子,真的跪下了,“求求你放过她吧,你去玩你的,你别玩你妹妹…”
玩。
陈沉玩了一辈子,只没玩过陈与星的感情。
他什么都知道,她在他身上,看到了无尽的欲望,让她生出了渴求。她从小就依赖着,深爱着他。
可从没有人问过他,爱不爱她,想不想有一段温暖的感情。
战胜回来的加冕,全队只剩他一人,陈沉成了英雄冢上的王冠,弟兄的家属都在问他,为什么只有他回来了。
他为了她,撑住了,仅仅如此。
家尚未落座,他就被张眉安排去了海南疗养。
她在准备考试,别打扰她。
高叁了,前途要紧。
你还没拆线,别吓到她。
可他回来就是想看看她,看看他的宝贝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还在长高,还哭唧唧的么,他也想看看她的功课,给她签一次家长通知书。
他跛着腿回来,被拒之门外,脑子钝了一样觉得,他现在是个残疾人,会吓到她,还好他没有缺胳膊少腿,不然他都不敢再见她。
张眉这样声泪俱下,他都觉得他的母亲终于有了些母性。
这种感觉持续不长,因为张眉又开始疯语:“你是畜生啊,跟他一样,你们都不正常,都有病!”
“你回来做什么?你回来睡你妹妹,她学习那么好,有大好的人生,你干什么呢你?”
“陈沉啊,我真希望没把你生下来…”
陈沉举起枪,子弹擦过她的鬓角,射向楼梯,陈家俊尚未听清一言半语,就差点被他射穿头骨。
张眉也吓傻了,她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顿时瘫坐在地上。
“别乱说。”他这样说着,“是我没看好她,让她出去玩了。”
比起和他乱伦的肮脏,他也喜欢这个说辞。
陈沉也不能杀人,他想了想,把枪举到太阳穴,问张眉:“我真的是你生的?”
张眉看到他的动作,下意识惊呼:“阿沉!”
他少年时那样热烈不羁,现在已经跟个死人一样,扣下扳机后才发觉自己记错了子弹的数量,刚才打的是最后一个。
快死的时候他恍惚想到陈与星,她在海风里说爱他。
漂亮干净的小姑娘,她本来该是他的人,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是他的。
他这时候也觉得,应该是放她自由自在的在天地里,她总有一天会想明白,她爱他是错的。
陈沉第二天去探望她,反锁房门,托着她的脖子把她扶起来,她还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他的体温,又贴在他的怀里,依赖地用睡眼看他。
“亲一下?”
她眼睛湿润起来,张嘴让他亲。
陈沉捏捏她的鼻头,她又笑了。
“哥哥。”
“嗯?”
陈与星的肚子很疼,她不动声色地抚摸他的眉毛,她说:“没关系的。”
陈沉喉头发痛,他贴了贴她的唇,一言不发。
那时候她觉得,她保护好陈沉了。
以至于她后来都很迷惑,为什么他要走。在人生和他面前,她总是毅然决然选择他,上学、朋友、爱好,都无所谓,她选他,她可以没有生活甚至生命,但是不能没有他,陈沉怎么就不明白。
后来他被她囚禁着,不让他离开半步,张眉给他打电话,仍是请求,让他也成熟起来吧,别再这样了。
陈沉还想撑着哄与与,后来自己没什么力气,最终还是选择了分开,去赎罪,去干别的事情,怎么都好,就是别再这样伤害与与。
陈与星都没能去送他,却眼看着他带着她的自由、梦想和爱离开了。
禁区沉沦 臣服(微h)
隆冬第一场雪,陈与星坐在图书馆看书,她这个位置正对窗户,就拍了一张照片。
大学的园林设计极美,落雪山池,矮楼微依,颇有意境。
陈与星发了朋友圈。
过了一会儿,大概只有五分钟,她再打开,看到陈沉点赞了她,然后评论道【别太累。】
陈与星发现她暴露了咖啡和课本一角,上有密密的笔记。
她给他发消息,问他那边冷不冷,他说还可以,他住的地方不算太冷。
陈与星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过年之前。
她放下手机,消息又弹出来:
【在准备考试?】
【嗯,挺轻松的】
【你很聪明。】
陈与星看着这四个字,对着满天的飘雪,无声地掉眼泪。她不再回复陈沉,抹抹眼睛,带上了耳机。
正听到“注定要分开”,她便停下来,将耳机扯下,手机也随便塞到哪里,专心致志地看书了。
他放下了,她还在自我欺骗。
考试结束,陈与星在她的小屋子里待到将近过年才回来,拖了一个小行李箱站在家门口,她没带钥匙,就敲了敲门。
张眉开门,见到她,沉默地放她进来。
陈与星将鞋上的雪落尽才踏上软垫,整齐摆放好后才穿拖鞋,行李箱的车轮擦拭干净,仿佛她是这堂皇贵族家庭的女仆那样小心翼翼。
“怎么回来晚了?”
“有项目,加学分。”
她自然而然的骗人,其实就是不想回家罢了。
“哥没回呢?”
张眉“嗯”了声。
他会回来的。
他食言的话,她就要去西藏找他。
陈与星跟张眉没有多少话说,她径直上楼,将屋子反锁,审视一圈,就知道张眉把她的东西又重新摆放,摸了个遍。
她连在日记里说爱他都没有机会。
无处发泄。
陈与星窝在床上,打开他的聊天框,正逢楼下车响,她跑过去看,是他的车,陈与星感激自己还没有卸妆,穿得也是漂亮的红毛衣,她几乎是连颠带跑地冲到大门,给他打开的一瞬就僵硬了手指。
“这是你妹妹?”
“嗯。”陈沉按住门,让林素进了屋,自己则在外面抖雪。
“你好,小姑娘。”林素友好地伸出一只手,“我是林素。”
陈与星没有看她,直勾勾地看向陈沉,像是在逼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才分开叁个月,他就找了新的女人。
“与与。”他示意她要有礼貌。
陈与星后退两步,坐回沙发,一言不发地打开电视。
张眉也迎出来,热情地抱住了林素,“辛苦了辛苦了,快进来!”
林素是张眉托人搭桥给陈沉介绍的女朋友,她看着喜欢,正好她在西藏支教,就让陈沉和她处着。
陈沉按着沙发背,垂头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有小性子了,不理他,也不理他的女朋友。
等吃饭的时候,看到他给她夹菜,就快速扒了两口饭,躲到厨房去了。
她想切点黄瓜给自己淡嘴,一刀下去就砍到手指,他又从身后伸出手,夺过刀给她切。
陈与星握着窜出血珠的手指,胸口前的空气有千斤重,她呼吸不畅,眼泪澎湃地跑到地上,陈沉扭头看她,她张开了手臂,冲着他晃着,那么可怜的让他把她抱起来。
陈沉只顿了半秒,他还是放下刀,将她举高,陈与星垂头,眼泪滴到他的脸上,她微垂眼皮,他这才发觉,她的眼睛开始有了风情,妩媚的很。
“你会吻她么?”陈与星问他,“会像你吻我这样…”
气息交缠,她的软嫩贴上他的薄唇,下体也隔着衣料连在一处。
陈沉也觉得自己疯了,一点克制力都没有,几个月的沉寂欲望又开始吞没理性,他将她压在门上接吻,呼吸就纠缠在一处,全是急促的热流。
两个人都极其想念对方的味道,陈与星很熟稔的把他的欲望掏出来,将自己的底裤拉下,一点点放到体内。
她那么湿润,从看到他的车开始就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如果没有林素的话。
她挤压、缩自己的内壁,想要把他夹出来,他也只想快点解决,将她抬高了,次次深插,最终拨开她柔嫩的菊穴,把液都留在那里。
陈沉用纸巾给她垫好,帮她穿好衣物,陈与星还举着她受伤的手指,他便含在嘴里舔舐。
像他们第一次,她昏睡过去的时候,他也下意识去吻了吻她初次的血丝。
张眉过来打开门,就看到陈沉举着她的小手包扎,陈与星靠在料理台上,看样子是哭过了。
“去吧。”
陈与星冷漠地甩开手离开。
陈沉继续切着黄瓜条,清香味掩盖了其他,她走的时候,体内甚至还有他的体液。
张眉没看出什么不妥,催促他上桌,林素在等。
他们分别时都心如死灰,现在碰到一起,又死灰复燃,变成了一团热火。
陈沉已经被她勾引的想要放纵到抛下一切,这时林素的声音响起来,和他说:“感觉你妹妹不是很喜欢我。”
陈沉道:“她不喜欢任何人。”
只发了疯地搞他。
他送她来到宾馆,林素站在门前,成熟女人的风韵从大衣下显现出来,她半依着门,诱惑地吐息:“真不陪我睡?”
陈沉原先还能浪子般调笑,如今不行了,他淡淡说:“晚安吧。”
林素遗憾地进了屋,他果真合上屋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宾馆的走廊像是幽静的太平间,他看到尽头站着一个人,背靠墙壁,头发已经长到胸口。
十八岁,却已经被他弄得像是个颇有风情的少妇。
“你不陪她么?”陈与星问他。
陈沉回避,“怎么出来的?”
“我从二楼翻下来的。”
他失笑,陈与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房卡,在他眼前摇晃,“那你陪我吧,陪我睡,行么?”
陈沉反应过来,从再见到现在,她一声哥都没有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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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沉沦 要你(高h)
陈沉没有拒绝的机会,她拉着他的裤腰,几乎要拽着他的命根子往前走,等她打开房门,她就把他的大衣粗暴地扯下来,好像他是她招的鸭。
陈与星的胳膊拦不住他,她就用腿支在门上,小手去撕扯他的西装外套。
这是她第一次看他穿整套的西服。
宝蓝色的领带,黑色条纹的外套,让他像哪里出来的禁欲英。陈与星清楚他不是,他初高中是打过来睡过来的,学习很糟糕。
她解开他的扣子,把他剥得只剩下衬衣领带,她就拽着他的领带,凶恶地像要去打架的小猫。
陈沉在她这里,从来没有拒绝的技能。
她想要他了,他就操她。
陈与星把他压在门上,用小腹蹭他的肉团,等他勃起就问:“你跟她也这么玩儿么?你操她的下面,然后射到她后面。”
陈沉不语,她已经快哭了,小手扯他的裤腰带,把两只手都放入他的西裤里,“你说话啊,你操她舒服吗?她有我年龄小么?胸有d吗?你不是喜欢奶子大的?你找个平胸的女朋友,你硬得起来吗?”
陈沉没见过她这样生气过。
他跟林素没发生过关系,他开始想说,现在却算了。
看到陈沉笑了起来,她更气了,捏住他勃起的欲望,他倒吸一口凉气,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陈与星早就察觉他的手摸起来不对。
她抱起来看看,是冻疮。
陈与星终于哭了,把他的大手放在胸口捂着,他这时才说:“已经结痂了。”
没必要再捂,可是她不听,要把它捂热乎到消失。
陈与星嚎啕着:“你就知道骗我,一直在骗我…”明明已经冻坏了,还说不冷。
她真的是他的爱么,他怎么还用花言巧语骗他的亲妹妹。
“与与…”陈沉把手伸出来,抚摸她的脊背,握住她两片挺翘的臀肉,将她贴向他。
“做爱吧,别哭了。”
“鬼跟你做。”
她就要哭,她要敞开喉咙哭,还要哭着打他。他的娇娇,除了撒娇,什么也不会做。
陈与星哭够了,就把他压到床上,扒下西裤,暴力地含住他,小牙磕他的龟头,陈沉低低的吸气,低头抚摸她的下巴,像是在安慰他的小猫。
陈与星抬头,她的口腔只能容纳他的一部分,想要都进来,仍旧得深喉。
于是让他看着,她把他吞到喉咙里,她忍着没有干呕,他看到她这样,又胀了几分,把她撑开了,她这才呕着咳嗽起来。
“哥…”她奶奶地哭,舔着他,终于开始叫他哥哥。
陈与星扯他的领带,把他扒得干干净净,她舔他的身体,从喉结到下体,吻他的腿,又挪到肋骨,看到他的小星星还在,把眼泪抹了他一身。
陈沉看她脱下衣服,把胸罩也解开,两乳在他胸口画圈,然后用乳沟夹住他,她还在抱怨:“我这么大的胸你不喜欢,你找她,夹得住你么?”
她说他那么大,她也很吃力,可还是努力把他含进去了,她多乖啊,他怎么舍得不要她。
陈沉看她力地上下,吞吐他的欲望,他扶着她的臀瓣,抽出来,想要带套,被她拍开了。
“我吃药了。”
陈沉默然,她又把他放回去,明明是她在操他,她却哭得那么委屈。
陈与星的力是有限的,她抱着他动,搞了他几十下就差点抽筋,太累了,于是趴在他胸口,用手揉他的子孙袋,问他:“你是不是没想过我,你说分开了就分开了,你怎么能放下这么快。”
陈沉的沉默让她很难过。
她仰头看他,她躺在他的臂弯里,跟个小奶娃似的抽鼻子,她又尽力去夹弄他,问他:“哥,你舒服吗?”
他舒服,她是他操过最嫩的逼,怎么不舒服。前面后面都紧的要死,还努力吞吐他,乖的像只小白兔,叫床也跟小百灵鸟似的,男人都得死在她身上。
她要是哪里冒出来的,他不相识的人就好了,今天他会把她操烂,让她别这么会勾引人。
陈与星咬他啃他,要在他身上留下她的印迹,要让他们吵架,让他们决裂,她要看陈沉孤独一辈子,她想要了就去跟他打炮,她睡累了就把他踢到一边。
臭哥哥。
她这样想,下面已经没有力气去欺负他了,她掰开自己的屁股,把他纳进去,问他:“你还喜欢我这里吗?”
陈沉把她放在身下,将她的两条小腿扛在肩膀上,一根到底,他在她耳边说:“骚货。”
陈与星被说得脸红透了。
他干她后穴,干得她很涩,很想要他弄他前面,他说的没错,他要是长了两根就好了。
看到她的水流下来,流在他的坚挺上,随着他的抽送,又将水送到了她的肠道。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体香,下面也是,味道很好,他很乐意给她口,让她喷水。
他这样看她被他微微操开的穴,看它呼吸着,想要他再临幸它,陈沉就想要抚摸安慰。
她真的很美,雪白的两片小唇瓣,里面一个细缝,掰开都是粉红的嫩肉,尿道口只有一个小点,他真的干不进去,不然也会操她这里。穴口小小的,被他干开了之后,圆圆一个洞,他能看到里面层峦的红肉。
屁股也是粉白的,她嫩的能掐出水来。
他也喜欢视觉上的享受,她光靠着看他就能流水,他看她也会硬。
哪里会不爱。
他不爱她,怎么会这么纵容她。他刚想正常生活,她就过来干他,他也放弃地妥协。
陈与星看他的目光,他流露出来的温柔,她知道那是他的爱意,有些讨好地张开腿,让他看得清楚些。
她越来越不要脸,原来他要看,她夹着腿不让他这样,现在她淫荡地送到他面前。
她在享受性爱了,她还想陈沉回到她身边。
她奶里奶气地发骚,跟他撒娇:“哥,你好大…你能不能只操我,你说过的…”
陈沉在射的边缘了,快感让他同意道:“我只操你。”
“那你…”
那你回来,回来陪我。
她想这样说,可是忍住了,抬高她自己,让他能射到最里面。
这次她没有高潮过,看他拔出来,液流了一床,她后面被他活活操得合不上,她却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
他带着她给的无形的贞操带,满足她的需求,肏她的小穴,刚一进去她就不行了。
这里面很敏感,是他的形状,他一放入就达到了高潮。陈与星开始哀求,叫床都带着哭腔,他打她的屁股,要捏她的胸脯,她都同意,她还要把他受伤的手放在她的脖子处,让他掐她。
她突然很爱这种,高潮的时候快要死了的窒息感。
他俩抱在一起,一块到了顶峰,然后她死掉了,就能永远记得他的爱情。
陈与星察觉他还是没有操到最深,终于明白那件事对他的伤害。
“哥…”她张开手臂抱他,“进来吧。”
“在里面呢。”
“进来,再深点,好不好?”
陈沉垂着眼睛,有些犹豫,他顶着她的宫口,她用腿紧紧锢住他的腰,他就进去了。
以后她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不该再占有这里。
她却那么确定的告诉他,她只要他,谁也不会再进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别的。以后她会小心,不会再出这种事情了。
“该小心的是我。”他这样说,温柔地揉擦她的子宫,退了出去,接着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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