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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念不忘
梨娘的眼睛瞥向了沁园春。
灯红酒绿,活色生香,临近长安街,虽有皮肉交易但自从有了花魁竞选,这座青楼便变得不同凡响了,文人墨客追捧角逐,饶
是有点钱财地位的都会出入来显示自身的权贵,相比素斋馆那里的勾栏巷里,这便是销金窟了。
“靛青,东西带了么。”梨娘脱掉外面罩着丫鬟衣服,伸手去解那胖子身上的,之前设计让靛青离开她就准备了许多银钱,以
防万一。
靛青怯怯的拿出玉佩,“姑娘,我只带了这块玉佩,还有一些碎金子,其他的都埋在了城西破庙墙角了。”不怪她会这样做,
一介女流拿着钱财,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偷抢,她有这个顾虑是好的。
但是就这些钱,想在沁园春待上几日完完全全不够,梨娘看了眼地上的胖子手摸向了他宽厚的腰带上。
沁园春来了一位奇怪的人,嘴上大块的淡红色胎记,打扮的也是极为的不入流,活像个背着家里人偷跑出来的毛头小子,就连
招呼客人的妈妈都差点将人赶了出去。
“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楼下大堂里,有人瞄了一眼梨娘,见人后面还跟了一个同样红色胎记长在眼睛上的,鄙夷道,“世
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邻桌的书生见不惯,调侃道,“兄台可不就是吃不着葡萄说酸呐。”说着嘲弄一笑,“您要是有这般的钱财,又有什么用呢,
夏春会瞧上?罢了罢了世间有女子唯有夏春出淤泥不染,视钱财如粪土了。”
“唉,你说这次花魁竞选,谁的呼声最高。”此话一出,夏春的名讳不绝于耳。
“可是听说花魁竞选一人只有一回,如何是好啊,我从其他地方过来,就为目睹她的芳容啊。”听说去年有位李良的年轻人夺
得夏春青睐,本是要共度良宵的辗转承欢,竟没想到那不长眼的男人竟然抛下了美人跑了,后来就闻夏春做了清倌人,为的就
是等那人回心转意。这城中的显贵砸了银子动了权也是未让她改了一分态度。
至此消息不胫而走,有人将故事一转编成了戏本子,从此春夏成了沁园春的活招牌,慕名而来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梨娘带着靛青往楼上走,听到这里打了个寒颤,不觉加快了步子。
还好还好,多亏了嫣然那盒口脂,不然,要是被旁人认出,不来几个义愤填膺好汉都对不起夏春的名声。
老鸨打开钱袋点点头露出奉承的笑。
“刚才听到下面有人说到花魁。”梨娘压低嗓音,宽大的已领遮住了脖颈,在老鸨看来就是一个没开荤的小孩。
“恩客应该是外地人吧?”徐娘半老的妈妈翘着兰花指,一脸得意。
梨娘点点头,“听人说去年的花魁日是三月初三,我这紧赶慢赶还以为错过了。”她用半截长袖遮住脸,“怎么这会儿还没有
开始呢。”
说到这里老鸨气不打一出来,“早是想同去年一样的,可算命的大师说今年还会重蹈覆辙,所以我择了良辰涂个吉利,要是李
良那个畜牲再来,我非打断了他的狗腿。”
梨娘上台阶的腿一抖险些踩了空,在旁的靛青不知道缘由扶住她。
“客人您没事吧?”老鸨又恢复了娇弱妩媚的模样,与方才扒皮喝血要将人至于死地凶戾判若两人。
“妈妈,我们奔波劳碌许久有些疲乏,腿脚软绵了,呵呵呵。”说完抱拳谢过老鸨的直走去了房间。
老鸨轻蔑的看了眼靛青,这小毛孩带着侍女来青楼还是头一次,这侍女个子稍长些,身段也好,就是眼睛那块的胎记。
她咂咂嘴摇摇头,注意力很快被门口新来的客人吸引了。
“哎呀,客人里面走啊。”
荣王府
外面打更人敲打铜锣,哐当两声,浑厚的嗓音。
亥时二更,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元昭过了酒劲,四肢百骸透着寒意,他一下子坐起身醒了,“我睡了多久。”
靠在门框上的轲竹听见声音站直身体,“回禀侯爷,您睡了有两个时辰了。”
“找到没有。”
“没有。”轲竹恭恭敬敬的回答,“荣王派了手里统辖的禁卫军已经开始找了。”洛阳虽大,可长安城却小,每个城门都设有
守卫,夫人若是出不去按理很快就能找到。
除非人已经不在城中了。
可这样的猜测他却不敢说,他面无表情的脸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起身套上外衣,唇瓣发白,脸色发青,看样子很不好。
“备马。”沉闷低矮的嗓音像常年的冰冻,冷的叫人发寒。
梨娘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她未曾想过自己会逃得出来,反倒是被抓后的场景她想过无数。
元昭还是太相信她了。
旁边的靛青早已经熟睡,时不时还会冒出一两句呓语,梨娘歪过头看她酣睡的模样,有些羡慕。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梨娘翻了个身叹了口气闭上眼,既然逃了便不允许自己后悔。
前世她付出所有只想求得他的回应,相守一生不离不弃,而现在却承受不起了。
两世的截然不同,结果却出奇的相似。
梨娘平躺着,手耷拉在额头上自嘲一笑,打从一开始她就该离他远远地无所交集,所以现在离开算是悬崖勒马吧。窗外传来打
更声,当当当的打破夜里的宁静,她看着窗外漆黑夜空上淡淡的光晕,没由来的疲倦睡意上涌。
三月初春乍暖还寒,荣王府的暗门敲击了三下,元昭一身黑衣披着斗篷站在门外,开门的哑巴见人拿着一枚令牌侧开身子让人
走了进去,暗道延伸,路走到尽头的时候被拦了下来。
“轲竹你在这里等。”元昭脱下披风递给他便直直的往里走了。
最里头站着一个人,似乎是刚来,正翻阅着手里的书信,依稀能看见嘴角挂着笑,他见元昭过来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案桌上的小
木箱里,“你来啦。”他年纪稍长元昭几岁。
元昭作揖施礼,“想必东西,您已经看了,劳烦王爷派人快些找到内子。”他声音无波无澜看不出情绪,嘴唇病态的发紫。
荣王并不着急答应,“唉,你娘子迟早是会找到的,我已将各个出口封锁,即使是逃出了长安,也逃不出洛阳,你何须担心
呐。”说着不由皱起眉头,“要说这些可以扳倒太子不假,可太子倒台我面对的就不止朝廷一方势力了。”那些常年在太子压
制之下的宗亲们可不是等闲货色。
亦或是等带着这样的机会一飞冲天呢。
元昭见王爷并不应下握紧拳头,只觉自己血气上涌脾气跟着就上来了,他闭上眼稳住心神,“王爷统领禁卫军,皇宫的事情了
如指掌,到时候王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荣王本是玩笑的脸一僵,随后更加放肆的笑出声,“你啊,很和我心意,倒是有些舍不得你死。”他拍拍他的肩膀,“太子也
是看重了你,没想到啊,没想到。”停顿了会儿,“不过也快了,等我哥下了这位子,解药也是迟早的事情。我只是很好奇,
你如何选择了我。”
元昭一双沉静的眸子深深的看着他,半响答道,“荣王韬光养晦、韫匵藏珠有济世之才,元某敬重。”语气仍是淡淡如他的人
一般,听不出一丝所谓的敬重,可就是让荣王深信不疑。
“放心,我会增加兵力寻找你的夫人。”荣王转身离去招来了下人,“你去拓一份你娘子的图像,我叫人临摹分给底下的
人。”说完叫人带上箱子离开了。
元昭从暗道出来迎上暗门吹来的凉风,冰冷的胸膛急剧起伏的咳嗽起来,轲竹快步走上为他披上披风时,手上一顿。
好凉,彻骨的凉。
“侯爷,我带了药酒。”要不暖暖身子吧。
元昭摇头,“走吧,还有事情要办。”梨娘,你跑不掉了
梨娘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靛青去了城西破庙取钱。
“你今天怎么来的这般的迟啊,都等你许久了。”
“也不知怎么的,今日城防特别严,守城官兵手里拿着画像一个个比照之后才肯放行。”楼下饭桌上说话的人笑笑自罚一杯。
说者无意,听得人却有心了,梨娘一个哈欠刚打就愣生生的停住了,昨日她刚走,今天就有了盘查,她不信这事与她无关,本
是想先躲个半月,让元昭以为她已经离开了京上,将注意转向西川之时再做离开,所以身上的银钱加上从人那里偷来的都交于
了老鸨作为打尖之用,这会儿除了一些碎子来吃饭,其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不知道靛青什么时候回来。
这沁园春白日虽不做什么生意,但也是有才子书生在此诗词歌赋的,她好不容易逃出来莫在要叫人发现了。
梨娘捂住嘴巴想起来自己出门时还洗了一把脸,也不知道嘴上的印记掉了没掉。
饭,她是不敢出去吃了,梨娘退回房间心里开始不安起来,无论如何她都处于被动,然而上上之策就是按兵不动。
可亦是不能坐视不管,靛青还在外面呢。
万一碰上了元昭府里的护卫,如何是好。
再让他捉了去,梨娘更加平静不下了,可是除了等她别无选择,到时候靛青无事,她倒被逮着了得不偿失。
到了午时梨娘已经饿了,她坐在圆桌上,壶里的水喝了光,可那扇禁闭的红漆木门依旧没有人推开,梨娘走到门边手按在门
框上。
停留了片刻,她又踱步回到座位。
再等等。
再等等。
肚子实在是受不了了,梨娘扶着桌子边缘又站起身。
突然门开了,梨娘抬眼见门缝敞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席黑色男人的长袍。
该不会是……
她倒退踢到之前崴的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脚,吓得一个踉跄有坐回了凳子上。
“姑娘。”靛青换了一身衣服打开门,笑的有些灿烂,“您看我带了什么。”然后献宝的将新买的男装放在桌上。
梨娘拍拍自己颤巍巍的左胸,闭着眼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好靛青,我的半条魂魄都快被你飞了。”右手下还能依稀感觉到
心脏狂乱的触动。
她还以为是……
真的吓死了。
靛青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姑娘快换了穿穿看。”昨日她们偷了那胖子的衣裳,总归不合身,那般穿出去反倒是更加引起注
意,所以她取了些银钱就去买了合适的男装。
“路上可曾遇上奇怪的人。”梨娘一边脱了外套穿起包袱里的,一边问她。
“不曾,就是在城门口来来回回遇上了巡查,他们人手一幅画像将人瞧了个遍。”靛青会想到当时的场面,前排的人都会被问
一些问题,然而到她哪里只是稍稍的看了看就放行了。
轲竹捧了一碗汤药正准备端过去给元昭,远远的就看见从门外跑进来一人,他着着胡服看着寻常。
“报……”常服的男人未有通报直接奔向书房。
元昭眼眸一闪,随即放下手里的书卷,语气里带着几分察觉不到的希冀,“讲。”
“今日有一人同画像有几分相似,小人一路跟踪至了沁园春。”说着还从袖口掏出来了一张图纸,里面的人像正是靛青。
昨日在暗道,他并非只拓了梨娘的画像,而是连带着靛青的一同画了下来。
沁园春。
元昭重复这三个字,想起去年的三月初三似乎有一位花魁还钟情于她。
怪不得酒楼客栈都未查到结果,原来是躲在的青楼,长指敲击了书桌几下,“有人盯着?”p☼18.us
“回侯爷,随奴才一同的守住前后门。”
“很好。”元昭摆手,“随我一道去。”
梨娘。
你跑不掉了。
用手机打字到现在,家里人都睡了,不敢用键盘敲,怕被逮着,我太难了





相思恨 夏春
噔噔噔,敲门声。
急促的很。
梨娘换好衣服靠在门边不说话,靛青已经回来了,还有谁会找她?
适才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
敲门声继续,同时响起了清脆爽朗的声音,“公子快些开门,我家小娘子想见你。”
小娘子。
见她?
梨娘正思想着是哪位小娘子,门外就想起了夏春的声音,“李郎,是你么。”轻柔的嗓音黄鹂般带着期许的爱慕之意,不是夏
春又是谁呢。
居然是夏春。
她怎么发现她的。
梨娘百思不得其解,这一早上她都呆在房间按理说是不可能的。
她冲着靛青点点头示意她认识,随后打开门。
只是这门一开,梨娘便被扑了个满怀,“李郎可是想带我走的。”早上她被请去了荣王府献艺,回来时就听丫鬟小翠说一早在
沁园春瞧见了李良,原是以为瞧错了,“郎君我如今是自由身了,你带我走吧。”先前李郎给的钱后又加上自己多年私藏的,
在花魁那夜之后虽是清白之身但在旁人眼中却只是个被人抛弃的残花败柳,那些多年的积蓄加上一些小小的手段成功的从老鸨p☼18.us
手里换回了一纸卖身契,然而她无处可去,至此与妈妈协定从紅倌做回了清倌将得来的钱财如数上交。
梨娘嘴角抽搐。
这算不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呢。
“夏春小娘子,我”她刚要解释,怀里的人先有了动作。
梨娘走的急没有束胸,方才夏春情急,等着爱慕消退些她才感觉手下一团柔软,要这个她还不知道是什么,那就白白活了这么
些年。
可明明以前是平的呀。
“抱歉。”见怀里的人退开,一脸难以置信,梨娘脸色歉疚,“李良辜负了姐姐的爱慕。”说着抱拳深深的鞠了一躬。
靛青和小翠看得一头雾水,相看一眼见到彼此眼里的疑问又不约而同的瞧着自家的主子。
夏春福手还礼,场面顿时尴尬了起来。

梨娘有些不太好意思,见夏春痴痴的看她表情忧伤、还有不甘,她避开眼前的怜人假装去开窗户,可刚走出一步脚上刺痛难
忍。
她都糊涂了。
“小翠将窗户开开。”夏春立马扶住梨娘,力道轻柔,她看着梨娘,似乎对于事实还有少许的不适,美目躲闪情愫如水。
小翠偷笑的跑去开窗,看见楼下不远处站在叫卖的商贩人群的男人,咦,这不是荣王府护卫么,夏春自从做了清倌便常常被王
亲贵族请去府苑献技,尤其是这荣王府请的最是勤了,她跟着去过几次,站在外处总会看到巡视的护卫,“小娘子,今日还要
去荣王府么。”
“并无。”夏春被问的云里雾里,早上不是去了么,难不成有唤她去了?她走近瞧了瞧,还真是,“奇了怪了。”
“人在哪儿。”元昭驾马而来,还未等马停下,一个跃身就跳了下来,人群里冒出一人牵住坐骑,未等他跪下就被元昭拦住
了,“回话。”
“人还在里面,小的叫了兄弟在里面守着着,未有动静。”
元昭不等那人报出房号,人就已经大步迈了进去。




相思恨 番外:八哥(1)
夫子偕同夫人回乡下探亲,带着八哥不方便,于是委托了梨娘帮忙带几天。
梨娘原是不喜这样丑丑的犬类想要拒绝的,但是似乎除了她安闲自在、整天无所事事的,也未有其他人可以选择了,她看着张
夫人期许的眼神不怎么好意思推拒,迫于无奈硬着头皮应下暂留它几天。
只是相处了几天便发现八哥笨重的身体,走起路来一冲一冲的煞是可爱,尤其是她忍不住给它挠头时那小家伙不断提高肥肥的
头颅蹭来蹭去的样子,简直是要将她的心化开来,似乎八哥也非常喜欢她时不时的粘在她脚下,偶尔舔着舌头骚扰她光着的脚
丫。
梨娘觉得留八哥歪打正着,算是一件好事,却忽略了这几天一直阴着脸的元昭。
元昭不喜欢八哥,整个元府有目共睹,因为梨娘刚带它回府时正是午时,元昭在厅堂等着她回来吃饭,就看见远远而来的一团
肉球朝着他飞奔过来,然后跑的没刹住脚一头撞在了元昭腿上,以及一嘴的哈喇全都留在了他身上。
元昭有些洁癖,然而梨娘是知道,但是当时就瞧见他的脸沉住了,可八哥却不自知它闻着有饭菜香就一个劲的巴拉他的外袍很
是殷勤,结果元昭没忍住一脚将它踢得老远。
至此之后它好像明白了,这个男人不喜欢它,所以对时不时给它零嘴吃的梨娘十分热情。
元昭这两天不是很开心,早晨下朝回来看不见人影,到了吃饭的时辰就看见一人一狗笑嘻嘻、慢慢悠悠的回来,身上也不知道
在哪里沾染的脏污,手也不知道洗就想上桌吃饭,偶尔饭桌之间的交流也是:
八哥坐,哎对,来来来赏你一块肉。
八哥来,卧,不对不对,你这是坐,不行,错了不能吃哦。
八哥
八哥
元昭握着筷子的手重了重,闭上眼又睁开,再没有食欲,他放了筷子,动静有些大,可身旁的人愣是没有反应,夹着肉的筷子
伸在半空引诱着八哥跳起来,那矮小的身段扑腾扑腾的蹦跶了几下便安安分分的坐在那里,用一双可怜兮兮的汪汪大眼无辜的
看着梨娘,小模样别谈有多讨喜了。
元昭再也坐不住,起身一句话不说的走了。
梨娘这时才发现身旁空了人,她抬头不知所以的看着身边伺候的靛青,“怎么了?”这时八哥抓住时机一跃而起,够到了心心
念念的那块肉。
靛青上前换掉那双带了八哥口水的筷子,“夫人,侯爷应该是”她停留片刻,吞吞吐吐的回答,“侯爷应该是醋了。”说
着又退回去,招人将那双筷子拿下去。
醋了。
梨娘摇头,不大相信,她看着吐舌的八哥一脸的褶皱横肉看她。
因为一条狗?
嗯嗯。
应该不会。
下午,她带着八哥遛食,走之前还是吩咐了下人给元昭准备些饱腹的吃食送过去,至于靛青说的吃醋,她觉的不可相信于是也
没放在心上。
她现在不住以前的逸轩院了,而是搬去了元昭那里,每晚和他同床而眠,枕边人这么会不知道他醋了呢。
八哥晃晃悠悠、屁颠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嗅了她的味道,竟然跑到了逸轩院,偏僻的地方早就没有人住了,更没有下人过来,
不过却也干净,想来也是有打扫的,梨娘推门,八哥也跟着闯了进来,正中间的百年梨树壮硕的枝干上绑着秋千,梨娘坐在上
面一荡荡的,转的欢快,八哥好像也是受到了她情绪的感染一上一下的蹦来蹦去,想要跳到秋千上,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成功。
元昭在书房看书,心不在焉握着的书卷半个时辰了都未翻上一页,他余光盯着关闭的门,心里极为不舒服。
叩叩叩叩,他摆正姿态,娴熟假装看书的样子,咳嗽几下大声说道,“进来。”
“侯爷,夫人让我给您准备点点心。”进来的不是梨娘。
元昭放下书卷,看了眼丫鬟手里的碗碟,冰冷的音调略略好了些,“夫人呢?”
“回侯爷,夫人带着八哥去遛食了。”
刚回温的暖意瞬间跌至冰点,“遛狗。”他一字一句,统共两字说的极慢。
丫鬟有点冷,又有些抖,她不敢抬头怕瞧见了侯爷震怒的模样,害怕失手打坏东西。
“去哪里遛食了。”许久,丫鬟听见头顶极其隐忍怒意的声音传来。
“像是朝着逸轩院的方向去了。”
一阵关门声,丫鬟抬起头,书房里哪里还有侯爷的影子啊。
梨娘在空中来回晃动,她抬着脚,八哥就一路前前后后小跑来小跑去的和她脚尖嬉戏。
八哥开心的裂开嘴,哈哈哈的没刹住脚一头又撞在了元昭的腿上,秋千一把稳住,梨娘背对着没有准备,甩在了元昭身上,闻
到他专有的气息,梨娘抬头就看见元昭低着头嫌弃的一脚踢开了八哥。
“你轻点。”梨娘脱口阻止,就被元昭捏住了下颚,弯腰封住了唇瓣,他吻得急切不容许她一点点的抗拒,唇舌扫荡夹杂了情
欲的味道。
远处还能听见八哥受了委屈昂昂叫的余音。
八哥会不会有事啊。
梨娘想要起身,况且这样仰着头她也不是很舒服。
这是这样的举动伤了元昭。
他加深索吻,不留一丝空隙勾得梨娘到处逃窜,手上也不肯闲着顺着领口滑到了里面,深藏的美好就这样被他握在了手里,指
间刮擦前端,酥痒细碎的感觉一触即发袭遍全身惹得梨娘控制不住的呻吟,终是放开了,她也已经瘫软倚靠在他怀里轻喘无
力。
被踢得老远的八哥一身的厚肉抵挡,见女主人并没有被它装可怜的样子打动,它骨碌碌的大眼看着元昭,小心翼翼得尽量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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