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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念不忘
讨厌它的男人,挨着梨娘一下下的舔着她的脚脖子。
有点痒。
梨娘稍微回了力气,还没说话元昭长腿一跨人就贴着她坐在了秋千上,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细软的脸颊,他冷着脸看了眼趴在梨
娘脚边的八哥,目光转而又带着甜味的看她,“它没事。”然后挡住她看向八哥的视线,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逸轩院静悄悄的,偶尔还会有八哥细微的不满的低吟。
他的手顺着肩颈滑到圆润的肩头将衣襟拉开,鹅黄的肚兜衬着她肌肤更加白皙,元昭的眸子更加暗了。
他离开她红肿润泽的唇,转而舔舐她的脖颈,牙齿细细的啃食引得梨娘颤栗不止。
突然她想起了靛青说的话。
吃醋?
她偏头去看,只见元昭一只脚横着阻隔在八哥和她之间。
倒是有些像那么回事。
哈哈哈,她笑出来声。
脖子上留恋不舍的人停住了,元昭抬头看着眼前人一脸的调笑,“八哥的醋好吃么?”她歪着头细细打量他,眼里是掩饰不住
的得瑟。
元昭手指绕道背后扯掉她肚兜的绳结,鹅黄的底色没有支撑,遮不住的姣好就这样光天白日的呈现在他面前,元昭不给她任何
机会一口咬在她白嫩的软肉上,茱萸娇羞暴露在空气里。
轮到梨娘变扭,羞涩的要遮住,“元昭你无赖。”她推开他,可埋在胸前的人一动不动仍旧再品尝美色,他擒住梨娘作乱的手
扣在背后,让她以一种歪扭的姿态迎合他的索取。
“元昭,会被人看见的。”梨娘完全不配合他,扭动着要遮挡。
八哥看着一对男女激烈的互动,自己也摇起尾巴拉着舌头一脸期待的想要加入。
它太过热情以至于元昭都没法忽视,“滚。”他抬头看了眼脚下无知的八哥,一声恫吓。
太可怕了。
八哥夹着尾巴躲到了树的另一边,探头探脑的不敢往前。
梨娘叹了口气,“元昭你至于么,八哥左右……”
左右不过是个畜牲。
话只说了一半,因为元昭更本没有给她机会,不知何时,他的一只手延伸向下到了幺禾处,轻轻一探按在了珠核上,指甲碰到
包裹的肉瓣激得她尖叫出声,梨娘惊慌的捂住嘴唇,怼了眼元昭,“会有人来的。”在外面还是头一次,虽然逸轩院的门是关
着的,可保不齐会有人经过,而且给人听了去了总归不好。
元昭看着她两颊潮红,下腹一紧,“不会有人的。”此时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浓重的犹如烟雾熏燎,他长指推开甬道的褶皱
轻柔的拨弄撩出一波波的水渍。
梨娘得了他的保证,人便开始动情了,那里的最深处被元昭勾勒出一个不同的情愫,灵魂至底涌现出了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很热。
像撕开束缚,一触即发。
第二根进去了,有点疼,还有些涨,犹如吹了气,可依旧空得很。
梨娘扭着腰,手肘上勾着衣裳,身下的湿润侵染了秋千上的木板,迷离的眼眸正告诉元昭她此时此刻的欲望。
元昭看着她眼角的红晕,饱含折磨可怜的看着他,一双秋水剪眸似乎是在控诉又似在祈求。
他忍着那处的痛意,“以后不准因为它忽视我。”第三根手指塞了进去,梨娘一颤,细微的抖动,耳边完全听不见他究竟说了
什么。
要撕坏了。
八哥呜咽一声,好像能听懂元昭说的是它。
梨娘拍他的手,摇头晃脑的。
“不答应?”元昭忍的异常辛苦,手指一勾,梨娘发出哭腔抱住他。
太难受了。
太煎熬了。
“我答应,我答应。”她缴械投降。
元昭手上一暖,粘腻的热液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梨娘趴在他身上懒都懒得动一下。
“既然这样。”元昭衣冠整齐的站起身抱住半裸的梨娘,“我就勉为其难了。”他笑的得意,如沐春风,一双桃花眼绽放在她
身上,只是给予她。
只许给她。
全部都是她。
没想到吧,我就是想知道如果是空白章有谁会打赏,进来的人是真爱,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哈哈哈哈(ಡwಡ)hiahia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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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恨 番外篇:八哥(2)
梨娘被放在床上外袍散开,肚兜也不知道掉落在哪里了,浑身粉红酥胸半露,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私密处被衣衫随意遮住
了,但上面沾染的水渍染深了颜色。
元昭细细的打量着卧榻上的人,目光平和却内含汹涌。
她就静静的躺在这里,从头至尾的属于他,交给他,全心全意的接受,没有反抗推拒和挣扎,白日里姣好的胴体晃动让他一刻
也不想离开,元昭起身拔掉头上的发冠,如墨的发给他冷毅的脸庞增添了狂狷邪魅的颜色,一件件衣裳落地,露出壮的腰
身。
那里湿粘粘的,空落落的寂寞越发的挠心,梨娘交缠双腿磨蹭得想要纾解,这般妖娆勾人的模样元昭如何克制却还是把持不
住,顿时坚硬如铁。
他像一块残缺的碎片,只想着与她交合拼凑变得完整,这一世他们就这样交缠在一起白首不离。
想到这里他憧憬一笑握住她的脚跺微微拉开,腿根淡淡的粉嫩欲滴,像雨露打湿了花瓣脆弱得让人想要采撷。
更想要摧毁。
元昭沉着身体压了下去,她已经湿透了,隐隐还能感觉闯入的水声,靡靡的旖旎,依旧紧致温润包裹他的,不由的本能去疯
狂。
交合处承受着来自于他的力量,娇嫩的蚌肉半开暴露在空气里,顶端的珠核摩擦着细微尖软的毛发,一上一下带着少许的刺
痒,委实难耐,梨娘张口想要阻止,但一出口便是撞击下破碎不堪的呻吟,断断续续的的如孩童抽泣。
“元……昭。”她唤他,后面要说的话他俯身堵住,唇舌交缠、追逐嬉戏,将她迷失在勾起欲望里。
太快了。
梨娘抱住这个健硕的男人,承受着翻涌迭起的一波波浪潮,仿佛是抓不住的风筝线,一味的追随没有尽头,她努力的往上够但
如何也跟不上,“慢点。”
果然上方的男人忍着情欲减缓了速度,只是撑在她两边的手放得更低了些,腰部下沉,加深了重量,更慢的厮磨开来,欲罢不
能了,元昭宠溺的盯着眼前的人,她半阖双眸,贝齿要紧下唇似是不想发出声响,可还是有呜呜的低吟控制不住,他调笑的看
着她可爱纠结的表情,张嘴咬在了她胸前的顶端。
撩拨挑逗,果不其然她叫出了声,声音迷人动听,教他所有的情都汇聚到那一点。
他趁机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冲撞,“叫我名字,小七,唤我。”他来的急切,好像要将自己埋到她心里。
唤我。
唤我。
甬道热流喷洒,她失了力气,哪里还能叫唤他的名字,梨娘伸出手被他截住握在手心,男人笑着忍住停下,额头的汗珠密密的
打湿了鬓角,连接处濡湿一片。
那是她的。
先他一步丢了理智,长指沾染了湿黏,顺着蚌肉剐蹭边缘,她春潮过后粉嫩的肤色变得绯红,异常的敏感脆弱,寂寞的空虚再
次袭来,痉挛战栗双腿环住他的腰身,开始不停的磨蹭迎合,像一条吸附的蛇。
“嗯~”她扭了扭,肌肉绞弄吸得他差点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小七,唤我。”他依旧固执的不肯给她,循循善诱叫醒她的一丝理智。
元昭很是缓慢,逼迫着,甚至停下等待她回应,等到欲望流逝,他再次耸动勾引出更为强烈的瘾。
梨娘快哭了摇晃身子,呼喊道,“元昭。”
下一刻他搂紧她,冲进最深处,平坦的小腹在他的冲击下鼓胀出一抹形状,他灰暗了眸子抽了出来又插进去,手指捏住摩擦的
红肿,钳制紧她细软的腰,释放了所有敛压制的欲。
不知何时梨娘累得昏睡了过去,她翻了个身露出红肿的软肉挂着溢出的白浊,混合了她味道,让他软去的肿胀又有了抬头的趋
势。
元昭低下头自嘲一笑,随后拨开她脸上粘粘的细发,眼角无意瞥见厨房门口正在歪头瞧他的八哥,男人脸色一敛,一只枕头飞
了过去挡住了它的视线。
他弯腰抱住沉睡的女人,勾住她的脚,俯身将坚硬如铁的分身送了进去。
我发现元昭占有欲真的是非常强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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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恨 她已是将他逼急了
厅堂的的书生一脸疑惑的看着来人,突然身边陆陆续续的站起几个人,顿时有人默声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元昭一席黑色春衫略显单薄,尤其是脸上苍白没有血色且还冷着脸,看似不好亲近,他进门四周看了看,脚步未停就有人上前
领他往楼上走,“侯爷,小的都看着呢,其间有个女子进去过,但随后又出来了,房间门口小的都盯着呢。”说的人谨慎,当
然也是避打草惊蛇,所以盯梢的兄弟都没有出手,暗地里仔细辨识了从房门走出来的主仆,再三确认的无误的。
元昭脸上无波无澜,待听完之后加快了脚步,跟随的人不疑有他心里顿时有些焦虑,思想着是否纰漏。
到了门口,房门紧闭是从里面反锁了。
元昭眸子一凛募得眉头紧皱,强烈的不安袭来。
她知道他会来。
手上使力,反扣的门栓裂成两瓣,房里果然空无一人,窗户大开,床上的薄被撕成布条还打了死扣此时正挂在窗台上,他走近
看着另一端至二楼垂到了楼下,那里还掉落了一只绣鞋,霜白底色侧面还用天青色的丝线绣了云,正好与那日她穿出去的衣
裳相配。
周遭一片寂静,身旁的暗卫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刚才说话的人此时虚汗直流,他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表示严防死守,等着邀功
呢。
“人呢?”他带着盛怒,冷冷的像是地狱里血洗而归的修罗。
众人齐齐跪下,异口同声道,“属下该死,侯爷息怒。”
窗台下的圆桌一震,顷刻间坍塌下来,死一般的寂静,“还不快去找。”浑身冰冷霎时灼热,胸腔似有一团火,越烧越旺想要
爆开吞噬所有,他极力的压制所有的暴怒,最后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带着隐忍。
侍卫谢恩叩首,方才那个打算邀功的男人松了口气转身,庆幸今日命大,忽的只觉脖子一凉,一截断发悠悠的落在地上,他摸
了摸脖子,手上鲜红一片,他自幼习武多年,对于自己的身手一向自信,可伤他的那把刀何时出的手他都没有察觉,若不是冰
刃接触到脖子感觉到凉意,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的该死。”那人立马跪下连磕三个响头,脸上涔涔的汗,眼底垂死的惊恐。
元昭了匕首转而对着白日的天光去看,“若是再找不到,就不是区区的几滴血而已了,直接提头来见。”
床下的梨娘捂着嘴,浅浅的呼吸隐去自己的气息,床上凌乱,垫子、被子一股脑的全堆在上面,撕碎的布料交缠,看似是为了
逃离做的准备,实则是为了混淆视听方便遮住床底的空隙叫人看不出来,被子厚实还能挡着微弱的呼吸声,不过她没想到屋子
里一下聚集的那么多人,倒是也好人多气息杂乱论元昭功夫再好也是察觉不到的。
她一只腿目前不易多走动,更是不能跑的,即便是跑也跑不远,与其如此还不如赌一把。
方才看见元昭暴戾的模样真真是叫她害怕,只是一瞬的时间就已经有人捂住脖子跪地求饶,她不敢想象,如他抓住了她,会是
用什么样的法子对她,软禁这样的她都无法忍受了,更不用提其他的了。
然而她已是将他逼急了。
更是不能回去了。
一行人走后,时间过了很久,直到身旁的靛青推了推她,梨娘才回神,她浑身上下颤栗、发抖,控制不住的害怕,手脚冰凉虚
软无力,背后却濡湿一大片,靛青白着一张脸,眼睛异常的红,看来也是吓到了,两人从床肚里出来都了好些时间。
夏春此时跑过来,四处张望之后合上门。
芙蓉
梨娘趴在地上,头上响起夏春粗哑的声音,她抬头去看,见她凌乱披散发髻,眼角湿润像是哭过,脖子上还有细微淤青的痕
迹。
“他要杀你?”梨娘抬手有点抖,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可思议的打颤。
方才发生的那一幕,直到现在她还后怕着,那双平日里含笑的眸子透着猩红嗜血,似乎恨不能杀光所有。
叫人心惊胆战。
她咽了咽口水冲刷干涩的喉咙,可心跳的厉害,抑制不住。
夏春摇摇头,“他不会杀我的,不然荣王可饶不了他。”说着还故作轻松的笑起来,只是笑容未达眼底,她还记得他掐动骨节
咯咯作响时,面容崩溃急切渴望她的下落,和一年前出征时调笑从容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她还记得他当时不由分说的,打断了她们的交谈,眼里是呼之欲出的霸道,不容分说配极了他的身份与地位。
可现在……
落寞失了神色。
“你不打算跟他回去么?”夏春试探性的问。
还回去么?
可开弓哪有回头箭。
梨娘摇摇头,并未答复,她掌心撑地晃悠悠的站起来,一身男装称得她英俊挺拔。
“那你准备去哪里。”夏春还有有些不适应她女子的身份,见她模样依旧忍不住的心动。
还能去哪儿。
当然是哪里都不会去。
元昭刚查完这里,相对于条条路段巡守的外边,沁园春才是最为安全的。
“妈妈说明日会举行花魁竞选,到时候鱼龙混杂,离开时会更为安全些。”夏春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若是你不介意可以先
住我那边。”
梨娘点点头同意了,为了防止楼下有暗桩看守,梨娘换了身下人的着装,借着托盘遮挡趁着时机从房内混了出去。
夏春脱离了奴级,再加上有荣王垂青,身份自然也不同凡响,老鸨巴结都来不及,腾出后院的小屋打扫干净留给了夏春,那后
院也不常有人来,清静雅洁到是个避难的世外桃源。
梨娘是打定主意不出门半步,一天下来扭到的脚休养休养好了很多。
靛青闲来无聊好奇的问她怎会知晓侯爷会来,她不作答看向窗外想起了前世,那位荣王便是在众多皇嗣争权中笑到最后的人,
既然她知道,元昭肯定也清楚,元昭的侯爵并非军侯爵位,想找她出来,其中之一的法子便是与这位日后的官家合作,且荣王
的人来的不是时候,她留了心眼躲在床下,此举虽兵行险招,却胜算很大。
靛青还在看她等待着她答疑解惑而梨娘笑着摇摇头继续看着远处的天,心安宁平和。
元昭,再有一天我们彼此各别天涯。
她垂眸,零星点点的亮。
第二日。
一早就能听见外边吵吵嚷嚷的声音,梨娘和靛青打了个地铺,朦朦胧胧的就瞧见床上的夏春已经梳洗打扮,对着铜镜描眉,
贴花钿了,似乎这次的花魁竞选仍有她,但也只是走个过场,毕竟夏春不是沁园春的人了,可来的人大多是来瞧她的,为情郎hàitàngsんuЩu.cⓞm
断了红倌,守身如玉,这般痴情女子生的是如何模样。
“这么早就起了?”梨娘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样子着实像个初经人事抱被懵懂的恩客。
“不早了。”夏春带好一对耳坠,对着铜镜看向地上衣裳半开的人笑了笑,“往年都是这个时辰。”花魁竞选,恐怕外边都挤
满人了。
她穿的很素,较之之前的明艳,现在完全是清丽脱俗,干干净净的模样全然不似青楼女子。
高洁不染。
梨娘见她并不抹粉,两颊没有颜色,于是撩开被子捡起桌上的眉笔拉伸了弯长的黛色,又而点了绛红在颧骨出画了仲夏的菡
萏。
美而不妖。
身旁的小翠拍手叫好,“李少爷,真真风流才子啊。”她书读的少,搜肠刮肚的找词形容。
“下午我还要去荣王府唱曲,”夏春起身福福身子,“到了花魁游行的时辰回来,那时我们一起走罢。”
梨娘答应下来,却也是清楚带上她不是明智之举,之后道阻且长,可要是不带她,等到元昭知晓也绝不会放过她。
睡意顿时消去大半,也不打算再睡,伸着懒腰开始穿衣服。
靛青瞥见铜盆里是用过的洗脸水,忙不迭的端着面盆倒水去了。
早朝,百官谏言上奏出了件怪事,陛下无缘无故的发了顿火将太子关了禁闭,太子党羽也被削去了职位,唯独以太子马首是瞻
的王尚书竟没被处置,其中蹊跷在身处官场上的人不是猜不出。
看来这天是要变了。
荣王府
“昭卿还是你手段高明。”书房中的长桌前,一身黑色锦缎的男人弯腰题字,白色宣纸上苍劲有力的字体像一条张牙舞爪的
龙。
“荣王这时候应不是想与我谈笑手段的吧。”木椅上的人起身要走,“我还需找我夫人,恕不奉陪了。”
屋外琴声悠扬,闻之心旷神怡,荣王也不恼怒搁了笔,快步绕过来,“我可帮你个大忙。”
元昭不明,沉默不语皱眉看他。
“王尚书啊,之前想要嫁女攀你高枝的。”他在王尚书的奏章里动了手脚,把记有太子的罪证藏在了夹层里,然后命人惨了自
己一本激怒父皇推了所有的奏章,待内侍捡起时‘一不小心’发现暗藏,王尚书举报有功未被责罚,但这种反水的小人今后不
再会被重用,削去官职的同僚不会放过他,太子更加不会。
面前的男人未有半分动容,对他所谓的帮助没有一定点的反应,可荣王就是中意,这世上太多人阿谀奉承想要从他这里得来好
处,即便情亲也不过是君臣,君王薄情皇室清冷只残存斗争,没有温度。
“好吧既然你心急如此,我再派二十卫军协助你。”荣王又退回去,靠在椅背上,双眼盯看纸上墨字暗暗出神。
元昭从里间出来,看一女子端坐在外间,手中琴音流淌,弹拨的曲子听着不俗,那女人素面妆容从侧面看着像是沁园春的夏
春,眼下一朵芙蓉开的正盛,气质淡雅与以往不同,他淡淡瞧了一眼转而离开了。
直到申时元昭忽的想起,那朵画工致的花淡而有色的样式极为可能出自她手。




相思恨 火
“官爷,您这伤要不去医馆包扎一下。”管事的妈妈在那人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语气讨好道。
心下十分嫌弃,脖子流了这般多的血,不会是要死在她沁园春吧,她巴不得他早些离开,别到时候叫她吃上官司。
一锭银子扔在桌上,官家的纹银色泽鲜亮,纹路清晰,“少废话,去烧热水给我包扎。”男人言语恶劣,像是被触怒一般。
去医馆?
他还丢不起这个人,方才那一刀在场的同僚都看见了,真他娘的倒霉,若是要是去了医馆叫外边巡守的其他人瞧见,他还怎么
混。
老鸨得了银子笑嘻嘻的,连着声音雀跃起来,“官爷,我这就到厨房提水来。”她眉眼弯弯行至房门口的时候掏出怀里的官银
咬了一口,随后翻了眼远处的男人扭着腰出了门。
厨房离着后院较近,老鸨细长的眼盯着手里的钱,而余光不经意的瞧见了男装打扮纤细的身段的靛青,前些晚上她瞧过一眼,
独独眼角的红色胎记没有了,老鸨一僵手上白花花的银锭子从手里一滚掉在地上,她连忙躲到后门的圆柱后面,眯着眼细细的
确认。
昨儿白天的事情她多多少少是知道的,二楼客房里住的什么人她也是知道的。
夏春这丫头,胆子忒大了连王爷通缉的人都敢藏匿,虽说近日她深得荣王青睐,可包庇罪犯可是大罪。
她见靛青听到声音往这边看了看,顾不上去拿银子贴着柱子一动不动。
待人端着水走后,老鸨捡上钱往前院走,既然城门天天拿着画像查验出入行人,必定是犯了事的罪犯,且罪名应该不低,她要
告诉房里的官爷,到时候
老鸨摸摸怀里的官银。
到时候指不定会给更多的银钱呢。
申时,花魁竞选,整条的长安街道延至花郎街都聚满了人群,可谓是一年一度的盛典,热闹非凡,沿街掌灯虽未至太阳落山,
可美人灯下舞,轻盈点鼓上才是众人所期盼的。
元昭备马,遇上了策马前来的男人,男人脖上一圈白色的绷带隐隐的渗出丝丝的血,那人见到元昭迅速下马叩首,“奴才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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