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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帝休
两人对视一眼,琢磨着,义子之事或许可以提上日程?
暂且不提十常侍的打算,休沐日如期而至。
糜荏推了全部邀请,备了厚礼前往河南尹府中赴约。
河南尹何进出身屠户,早年生父去世,带着几个弟弟妹妹艰难谋生,理应坐不上河南尹的位置。但他的妹妹被选召入宫,在中常侍的帮助下得天子临幸生下皇长子刘辩,三年前又被封皇后,何进也就受到了天子的重视。
何进与十常侍关系还算不错,这段时间里在十常侍宴会时见过糜荏一次。即便当时没有机会深谈,何进对这个慷慨的年轻人也颇有好感。
因为就在那次见面后,糜荏送了他两瓶葡萄酒。
何进最大的性格特点就是好大喜功。琉璃瓶装的葡萄酒不愧是张让的心头好,香浓味美不说,天子那儿都少有,拿出来极长脸面。
至于这一次邀请糜荏来做客,则是因为他的香露。
——他的夫人从何皇后那儿得了一瓶香露,一到家就去何进最宠爱的妾室面前炫耀,引得他的小妾十分不开心。
何进后院失火,自然焦头烂额。
他是想买香露的,但糜氏店铺之中并不售卖,只好给糜荏下了帖子。
糜荏接了帖子,很上道的直接赠送他两瓶。安抚了小妾的何进大为欣喜,愈发喜爱糜荏。
这当然是糜荏想要看到的结果。
自五日前他给天子献上香露,天子当日便以香露代替惯用熏香,甚至还写了篇诗词赞美香露,直言“此露天上来,人间难得闻”。于是短短几日时间士族大夫们竞相追捧,尚未开售的香露已是有市无价。
就连糜荏先前送给年轻文士们的小样,都被抬上高价,却少有人出手。
但士族们越是急着想要买香露,糜荏就越不着急售卖,他要趁现在发挥它的最大价值。
一到何府门口,糜荏便被热情的门房迎入府中。走入前院,何进亲自前来迎接。
这人身长七尺有余,身材魁梧,声若洪钟。瞧见糜荏,脸上也是热情似火:“哎呀糜长史,我可算是把你给盼来啦!”
糜荏微笑着躬身一礼:“糜荏见过何府尹。”
“糜长史快快起身,何必如此客气!”何进隔着袖子握住了他的手腕,亲热真挚道,“陛下常言糜长史是他的知己好友,那长史自然也是我的知己好友,不如称呼我作何大哥吧!”
糜荏眉眼中的笑意更深,顺着何进道:“如此,在下便厚颜称您为何大哥,您不如也唤在下为子苏吧。”
何进大笑起来,一连说了三个“好好好”字。话语间,已将糜荏引入厅中,准备用膳。
两个月前糜荏入京宴请十常侍,他送给十常侍的菜谱也已在士族中流传开来。士族们本不愿使用糜荏的食谱,但一则天子十分喜欢,二则这些菜肴吃起来实在美味,他们欲罢不能!
真香啊!
虽然入京仅是两月有余,但糜荏以着膳食、玩具,香露等物品悄无声息融入士族之中,润物细无声地改善着他们的生活方式。
今日何进开了一瓶葡萄酒,按照听说的方式醒了酒,亲自在两人的琉璃杯中倒上些许:“说起来,为兄还要多谢子苏的葡萄酒与那美味佳肴。来,为兄先敬子苏一杯!”
语罢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倒翻过酒杯来:“为兄干了,子苏随意!”
糜荏忙道“不敢”,也跟着一口饮下杯中酒,而后将酒杯倒置过来。
两人相视大笑。
等重新坐下,气氛愈发熟络。
糜荏长袖善舞,与何进闲聊自然能把握好最佳的度;而何进虽好面子,却是大方之人,姿态也不若十常侍高高在上。
大部分时间是何进在说话,糜荏便是认真倾听模样;
等何进询问他是如何发明葡萄酒、九连环、魔方、香露……等物品,糜荏才言简意赅地表示这些并非是自己发明的,他也不过是从民间奇人处改良而得;
而后便是理所应当的相互吹捧环节。
何进夸赞“我见子苏貌胜宋玉”,糜荏便回“何大哥更是伟岸英武”;何进说“子苏品性端庄”,糜荏便回“何大哥更是德才兼备”……总之你来我往,好不快活。
整场宴会,主宾皆欢。
……
至于此时,荀爽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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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爽这会正在喝药。上一次他在朝堂中被气倒后,身体一直没有大好,时常就会咳嗽。大夫说是郁结于心,需要静养。
辞官其实是最好的选择,但他原本好奇糜荏入京的打算,一时犹豫难下决心,如今又因天子亲政的消息而倍感振奋。
见他咳嗽着,荀彧便道:“还请世父一定要保重身体。”
荀爽摆摆手:“无碍,文若不必担忧。”
他看着屋外灼灼阳光,表情悲悯。“往年七月流火,而今烈日愈演愈烈,想来是有大祸将生,天下危矣。也不知陛下亲政,能否稳住这朝堂……”
他说着,又道:“也不知何方圣人,得以劝说陛下亲政。”
荀爽今年五十五岁,自觉留给他的时间已所剩无几。除去躲避党锢之祸的时间,他在朝为官十余载。这十多年时间里,他无时无刻不期望天子亲政,也曾多次进言,却始终无能为力。
正是这般情况,他知道天子不可能自己生出亲政的想法,必是有什么人以他们所不知道的方式说动了陛下。
他叹息道:“真希望能见一见这位圣人啊!”亲自表达一下对他的感激,以及敬佩。
荀彧沉默,许久不语。
他的指尖轻轻搭在膝盖上,脑中一点点浮现出一个身影来。
“文若很快便会知晓我为何而来。”
那日湖边垂钓,糜荏如是说,原来是这般打算的么。
只是他是真的想要辅佐振兴汉室,还是另有所图?
糜荏这个人,荀彧还不够了解,便无法轻易揣测这个答案。
见荀爽面带向往,荀彧才轻叹道:“世父,文若或许知道这是谁的主意。”
荀爽将疑惑的目光放到这个优秀的侄子身上。
他并没有质疑荀彧为何会知道这个答案,而是道:“文若但说无妨。”
荀彧敛眸。
他的睫毛浓密又长,在他如玉的脸庞上投下一片阴翳,正如他心中那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影。
“也许,是糜荏糜长史。”
作者有话要说:啊前天和昨天吃瓜都吃high了甚至没有码字,我忏悔qaq
猹若被撑死,没有一个瓜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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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十六章
这日糜荏与何进相谈甚欢。等到离开时,何进亲自将他送到门口,目送他离去。
翌日当值,与天子的赌局继续。
这几日刘宏手气不佳,输的很惨。原本的一百二十个时辰时辰又增加到了二百一十个。
输输赢赢,赢赢输输——他那该死的亲政又何时是个尽头啊!
刘宏无数次后悔当时的他,为何要手贱与糜荏打赌。若不是那个赌,他先前也不至于赢了这么多天,却还要偿还赌约。更不至于如今一直输,使得好不容易缩减的时间再度延长!
刘宏沉沉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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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手中略显凄惨的牌,忽然灵机一动,“啪”地将牌拍在桌面上笑道:“爱卿,这局是朕赢了!”
糜荏看了牌一眼,才抬头瞧着刘宏:“陛下?”
刘宏瞧着他脸上的疑惑神色,指着牌振振有词道:“爱卿,朕的牌面凑四种花色,还有不同的点数,理应是朕最大!”
糜荏微微后仰,挺直的脊背轻靠在木椅上,修长有力的指尖轻点桌面:“陛下的意思是,您的这幅不成对、不连贯的散牌,赢了微臣的红桃同花顺?”
“对!”刘宏笑着点头,“朕就是这个意思!”
“微臣明白了,”糜荏恍然,“陛下是想更改赢牌的规则,先前的规则全部作废,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对吗?”
刘宏飞快点头:“不错不错,爱卿觉得怎样?”
糜荏笑了一下。
然后在刘宏期待的神色里道:“不怎样,陛下。”
刘宏的微笑僵在嘴角:“……嗯?”
“微臣以为规矩就是规矩,陛下。”他一点点隐去面上微笑,淡道,“既然订立规矩,那便要遵守才好。否则朝令夕改,又有何益?”
“陛下现在因为要输了便随意更改规则,那微臣与陛下的赌约也可以不作数,对吗。”
刘宏再也挂不住脸上的笑容。
糜荏站起身来:“若是如此,那这牌局又有什么继续进行的必要?”
刘宏讪讪摸了摸鼻子:“额……朕也就是随口一说嘛,嘿嘿,随口一说!”
至于原本想要顺势同糜荏说的一些偷懒耍赖的话,这会也不敢再提了。
糜荏却没有顺着台阶给天子递梯子。
他漫不经心躬身行了一礼:“陛下是天子,天子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陛下若是不想履行赌约,不履行也便是。横竖都是天子一言九鼎,微臣不敢有异议。”
“爱卿所言十分有道理,”刘宏尴尬笑。他走过来扯了扯糜荏的袖子,“欸,爱卿站的累不累,快坐下罢,咱们继续打牌吧……”
他的声音渐渐隐去,只目不转睛地盯着糜荏的侧首,一时似是被迷了眼。
他早就觉得糜荏很合他的胃口,这会近瞧着又觉得眼前之人似雪顶青松,又似皎皎明月,比他新得的王美人都要钟灵毓秀。
糜荏没有理会。
他维持着行礼的姿势:“陛下,微臣忽然想起还有要事需要处理,不能再陪陛下打牌,恕微臣无礼告退。”
语罢,竟真的干脆利落退出房中。
刘宏瞠目结舌地瞧着空荡荡的位置。
他呆了许久,完全不敢置信糜荏居然就这么大胆地离开了!
一旁替他们发牌的内侍观察着刘宏的神色,半晌凑过来轻声附在他耳边道:“陛下,您这般看重糜长史,糜长史却未太过恃宠而骄了吧,以老奴之见,您不如直接下旨降罪……”
他的话没有说完。
因为原本还在发呆的天子回了神,忽然抽手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把他打的摔倒在地。
“你放屁!”刘宏指着他怒道,“什么恃宠而骄,糜爱卿可是朕唯一的知己好友!怎能将他比作佞幸?!你还要朕怪罪他,居心何在!”
内侍闻言冷汗簌簌落下。
他的嘴角被天子打出了血,却不敢轻易擦拭,忙手脚并用爬到天子脚边连连讨饶。等天子看的烦了让他滚出去,他便依言爬出房间。而后在炎热的院落里,龇牙咧嘴地轻轻触碰发麻的嘴唇。
而后腹诽,那糜荏究竟给天子下了什么蛊,使得天子竟这般看中于他?
据说会下蛊的糜荏这会已回到少府。
他倒不怕刘宏降罪于他。
刘宏如今将他视作知己好友,系统面板上他的好感度是独树一帜的72,比荀彧的55都高上不少。以刘宏的心性,他这师出有名的怒气只能算是友人间的乐趣。
当今天子万人之上,被人捧着惯着却从未得过如此友情,正是稀罕的时候。再说这世上大多男人都是犯/贱的生物,小作怡情正得他们的喜欢。
套路一下,也好知道刘宏对他的底线在哪里,好叫他做出下一步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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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们这会都在处理政务,瞧见糜荏才从殿外归来,不屑地撇嘴翻了个白眼。
这些日子他们每日都能见到糜荏在午后离开少府,晚膳时才回来。据说是又给天子整了什么乐子,很得天子欢心。
嗤。他们嗤笑一声,心道:这糜荏看着倒是衣冠楚楚,可惜却是佞幸之徒。而今天子亲政,要不了多久就能回政权,看他与十常侍还能得意多久?
众人幻想着将来那番场景,像是闷热的夏日里,一口饮下一碗清凉的梅子汤般舒爽。
一时之间,少府上下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糜荏回到当值的房中提起笔,门便被敲响了。他打开门,站在外头的正是三公。
将三人引入房中,糜荏给他们倒上温茶:“三位前来在下之处,有何贵干?”
三人捧着茶杯相视一眼。荀爽轻咳一声道:“我等前来,其实是有一事想要询问糜长史。”
“敢问劝谏陛下亲政之人,可是糜长史?”
糜荏自然承认:“确实是在下。”
他见眼前三人都激动起来了,甚至还放下茶杯给他行了一个大礼,不由叹了口气扶起三人道:“三位何至于此?”
“糜长史当得,”陈耽道,“长史劝说陛下亲政,正是我辈楷模,无论怎样的礼节糜长史都当得!”
“若是知道在下如何劝说陛下亲政,”糜荏道,“恐怕诸位不会再敬佩在下。”
荀爽道:“长史如此高风亮节,我等又岂是善恶不分之人?”
其余两人也纷纷附和。
糜荏摇头道:“倘若这只是一个赌约呢?”
他不等三人发问,一五一十就将他与天子之间的赌约告知几人。以及天子今日还试图耍赖不愿继续亲政,而他甩袖离开。
三人面面相觑,都被这真相震得说不出话来。
许久许久,三人才回过神来。
本有千言万语想要叙说,却全都堵在喉头,终究化作怅然一叹。
——其实也是猜得到的。
当今天子自登基起,无时无刻不在寻欢作乐。进谏的群臣来了一批又一批,结果死的死,散的散。若非糜荏剑走偏锋,今日又如何能叫天子亲政?
可笑他们却连这都看不清楚,以为这是天子改过自新之举。
陈耽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但笑着笑着便是满目清泪,悲愤之情难以再表!
荀爽与杨赐也是满心苦涩,到底还是控制着自己,拍着老友的肩膀安慰他。
陈耽悲伤片刻,终于恢复如常。他擦去泪水,叹息道:“抱歉,在下方才没忍住,叫糜长史笑话了。”
糜荏恭敬道:“此乃陈司徒之真性情也,在下敬佩万分。”
“子苏,我这样唤你可以罢?”见糜荏点头,陈耽又道,“下个休沐日清流文士将举办一场宴会,我等想将子苏引荐给他们,子苏可愿意随我等前往?”
“荀司空,陈司马,张司徒,”糜荏敬重地看着三人,“三位德高望重,在下能得诸位引荐,正是在下三生有幸。”语罢俯身行了一个大礼。
……
三人又与糜荏说了会话,便回去办公了。
许是习惯了,三人即便心灰意冷,离开的身影并没有太过颓丧。他们似乎还在幻想,能借此机会劝说天子将心思放回政务上,引导他走入正途。
离开的时候,荀爽留下一份请柬,正是陈耽所言的清流聚会邀请函。
这个宴会与糜荏先前参加过的文贤聚会不大一样,是清流名仕们组织的宴会。参加这个宴会的人都是成名多年的士族大夫,因天子亲政而聚集在一起,打算商讨如何劝诫天子。
糜荏以往是没有资格参与这种宴会的,但现在,作为唯一劝动天子亲政之人,谁也不如他有资格。
三公便是因为这个原因,想要郑重地将他介绍给名仕们。
糜荏翻看请柬。
自慷慨解囊赠送香露,文士们对他的好感度便在缓缓上涨;等几日后劝说天子亲政一事曝光,他在文士们之间的名声便会迎来一个新的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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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速则不达,文士们的好感度在目前看来已刷的恰到好处。
接下来是该想办法换个地图,刷刷那些武将了。
这日晚膳后,糜荏到了天子的赏赐。因为糜氏能烧制琉璃,天子便赏赐了一套文房四宝,一台名琴。
不出意外,那文房四宝正是蔡氏出品。至于名琴,则是汉时司马相如用过的“绿绮”。
天子这般示好,糜荏自然不再拿乔,当晚赋字一篇赠与天子。
于是两人握手言和,继续赌局。
至于系统中刘宏比先前增加的3点,达到惊人的75好感度……果然还是套路更得人心。
又三日,休沐日终于到来。
糜荏沐浴焚香,前往宴会之地。
那是司空荀爽的府邸,看起来这场宴会是他举办的。
荀爽这会正在招待一位文士,并未发现糜荏的到来,糜荏便在侍从指引下入了宴客厅。瞧见士族们三五成群坐在一起商议着事,他随意找了个角落的空位坐下。
便在此时,有一个声音忽然阴阳怪气地大叫起来。
“糜荏?!你怎会在此处?”
这声音不大不小,仿佛石子投入湖中激起一阵阵涟漪,正好够周边的人听个清楚。
“糜荏?莫非是那个糜荏?”
“嘶——还真是他!”
“怎会如此,这糜荏又怎配进来我等宴会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好感度区间值设定:
030,不认识—见面打招呼—酒桌朋友
3060,可以经常约喝酒吃饭—他觉得你值得交往—他对你有强烈好奇心
6080,知己好友—友人以上恋人未满
8090,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无论是基友或者恋人。
90100,士为知己者死,或者恋人间的至死不渝。
没错,目前除了同窗和老师,好感度最好的是狗皇帝同志70+,文若才50+,没想到吧。

前几天腌制入味后续。
基友:把你家狗子撒上孜然辣椒面,裹上面包糠炸一炸,隔壁迷人君都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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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人群中的议论声很快顿住了。等看清糜荏,面上神色皆不大好看。
就好像是发现一锅好粥里混了粒老鼠屎,别提有多不愉悦。
糜荏当然不会在意他人的看法,只对着第一个叫出声来的人挑了挑眉:“这位是?”
那人面上表情忽然扭曲:“我是李仲文!”




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 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_40
“是你啊,李仲文李公子。”糜荏神色恍然,“若在下没有记错,你我曾经约法三章——但凡胜者在场,输者必须退避三舍。对吗?”
李仲文扭曲的面色涨得通红:“……你!”
一旁他的父亲,司空掾李师的表情也十分难看。李师记得这个赌约,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糜荏竟也会出现在这里。是以这会带着儿子一同参加宴会的举动,便无端尴尬起来。
有人站起来打圆场:“糜长史,幸会。”
这人糜荏不认识,应当不是京中官员。瞧着便是来者不善,不过礼数周全,糜荏也回了一礼。
他道:“据在下所知,李公子是随李司空攥来的宴会,有正经的请柬。只是他先前并不知晓您也会来到这个宴会,是以并不曾履行约定。”
李仲文闻言点头,插嘴道:“没错!在下来到宴会的时候,并不知晓糜长史也会来。”
那人顿了顿,调头炮轰糜荏,“糜长史,您既已身居长史高位,何必计较过多?”
“我?计较过多?”
糜荏笑了一下。
他好整以暇地调整了坐姿,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这位理中客:“这位先生,在下觉得是您弄错了。”
“当日一百多位文士皆可作证,是这位李公子先挑衅在下,咄咄逼迫在下与他比试,‘退避三舍’更是他自己说的。常言道君子一诺千金,何来在下计较过多之说?”
他见那文士面色沉沉,一时片刻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又从容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更何况今日又是李公子先失礼大叫,质疑在下为何在此处。在下递交请柬进来宴会,主人未曾发话,竟还要被旁人质疑么?”
那文士只得羞愧掩面坐回原位。
糜荏淡笑了一下,继续询问李仲文:“李公子,方才在下所言不过只是提醒罢了。做或不做,本就是你一人之事,与在下无关。”
李仲文被气得连话都讲不出来了。他指着糜荏,指尖哆嗦:“你,你……你!!”
在这场宴会中瞧见糜荏,他确实是难以置信,才有方才有失风度之举。但糜荏这一番话,却准扼住了他的命脉,无异于是将他置于火堆上炙烤!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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