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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开车不到站
说罢,姜年扯下她的肚兜,含着乳尖便咬。
温雪意疼得惊叫出声。
“疼,主人,我很疼!”
姜年这才停手。
也不知想起什么,姜年伸手轻轻搓揉方才在她乳尖咬出的牙印,又低头往她乳尖呵气,嘴里说着:“怪只怪你自己命不好,偏偏是个女奴的命。”
温雪意被他光溜溜抱到榻上,姜年寻了一张帕子,把她身上水渍都擦净了。只是腿根处稀疏的毛发仍有些湿。
姜年帕子塞到她手上。
“你自己擦。”
温雪意犹疑一会儿,总还是气不过,帕子一把往他面上甩。
姜年起身侧开脸,地上沾了水渍,他踩了水险些滑倒。
姜年不气反笑:“恼了?”
“说你命不好也不是,就说你这么大的气性,当真是命好才碰着我这样和善的主子。”





孽 04
闹归闹,该干的活儿,温雪意皆做得精细。她这样的伶俐,又这样聪敏,日后长大些,在府里掌事也顶用。
县官便眼馋过一段日子,想把她买过去,既伺候老夫人,也伺候他自己。
姜年左右说和,才让他死心。
往后许多人发问,也不乏许重金要买她的,姜年皆一一回绝。温雪意心想,兴许他还是有些看重自己的。
临行之日,温雪意来月事,疼了几日,姜年也拖了几日。
“主人不怕误了好时辰。”
“我不信鬼神,若是有鬼神,世间便不会有这么多不平事了。”
等她不舒服的几日过了,姜年才新定下行程。夜里入睡前,温雪意问姜年:“明日什么时辰走?”
“早早的开门即可,要走我会同你说。”
姜年握着她的腰,说话间气息皆洒在她颈项上。
“早早开门做什么,等大姑娘小媳妇来道别么。”
想到这里,温雪意讥讽的拨开他伸到衣襟里的手。
姜年随她去。
“自然是要道别。”
“你还小,不晓得情分的要紧,万一在京都真攀不上高门贵女,回头抓着这几分情意也是好的。”
第二日清早,他这破旧的屋子就热闹起来。
同僚几乎都携着家眷来了。小地方规矩松散,几个没出阁的姑娘也跟着父兄一齐来送别。
姜年总装得清俊守理,平时碰到事,也肯帮说几句,故而也有不少同僚要邀他过家做客。
能勾引的大姑娘小媳妇,他一个不曾落下。
回来还要记下旁人的种种喜好。
温雪意过目不忘。来送别的姑娘,她看了看,皆在姜年的笔下出现过。
他们一再相送,姜年也装得依依难舍。
“若不是上头调令不可违背,便是为着大家,我也不肯走。”
“今日一别,只盼各位多多珍重。”
“来日有机会,我定然回来叙旧。”
温雪意把行李往马车上放,她太了解姜年,这样的漂亮话,姜年还有一箩筐。搬行李之事,都得她独自做。
好在物品不多,二人开门也早,送别的话说到午时,姜年终于带着温雪意上路。
京都的繁华,镇江自然比不得。
镇江一个芝麻大的县官就引得人人奉承。京都上随意走一条道,都能撞上三品大员的轿辇。随意望一眼,就能瞧见朱红带紫的官袍。
即便姜年捐了官。他在那些公子小姐眼中,也不过是个下人,是个奴仆。
刚到京都头一年,姜年带着温雪意上街看灯节。
“普通日子名门贵女如何能出行,唯有灯节她们要走动一二。”
温雪意心里怄得想摘了灯笼往他身上砸,却也强压下火气。
她也稀奇。
那样多好看的花灯,街上那样多的戏法,还有那样多的小玩意儿,温雪意只当去开眼了。
走到桥上,桥下河灯的光影在水面摇摆,姜年和她皆看痴了。远远的舞乐声,歌妓绵绵的唱腔,听得人倍觉缠绵。
听闻是花魁的画舫即将过往桥下。
大批奴仆竟拨开人群,吵吵闹闹的引着几个公子哥往桥边走。
温雪意还想看,姜年就在身后护着她,二人一路退开。
退一回两回尚可,总有人来撵,温雪意便有些不大乐意。
又退了几步,冷不防一个奴仆想来抓温雪意,姜年一挡,手臂被他抓住往一旁推,险些摔倒。
“闪开闪开,没长眼么!”
后边摇摇摆摆走来几个执扇的公子。
温雪意再压不住火,啪的往奴仆脸上打过一个耳光。
“什么脏东西也敢碰我家主子。”
那人刚要拉温雪意,啪的脸上又挨了一掌。
“怎么,你没长眼么。”
说完这句,那人再出不了声,温雪意噼里啪啦教训起来。从礼义讲到律法,句句话语皆有典故,直把把人说得晕头转向。
几个公子听着动静往这边走。
“怎么回事。”
温雪意挺直腰,挡在姜年面前。
“同我说即可,我家主人瞧不得脏东西,也就我不讲究,说上一两句还无妨。多了也不成,只怕要脏了衣裳。”
话里话外可不是说他们脏么。
其中一人登时也恼了。
“你骂谁呢!”
温雪意看他折扇上提了字,虽说生僻些,她倒也偶然看过一眼。
“纵容家奴欺人,又穿这一身铜臭满天飞衣裳,你也不配写刘山人的词。”
“他那样孤高清洁的人,只怕也要嫌你脏。”
这人气得发抖:“谁家的奴才!”
“谁家的狗儿,披了衣裳便以为自己成人了么。”
姜年噗的笑出声。
温雪意说话极快,心中所想三两下便说尽了,一时想到新的事,又是一串炮仗一般都话语。
这人哪里说得过她。
姜年拉住温雪意。
“好了,慢慢说话。”
温雪意这才退开一步。
“我这丫头被宠坏了。”
“几位公子想瞧花魁,去便是,可惜这些刘山人提词的灯。”
姜年说这话时,脸上虽带着笑,眼中分明是嘲笑。
温雪意骂得也没错。
“快请,再不瞧,只怕花魁的船要过了。”
趁众人皆去瞧花魁的空档,姜年抓着温雪意的腕子穿过人群,快步走开。
“下次不可莽撞。”
“他们该骂。”
“没说不该骂,只是叫你人后骂,这么当面对脸的,你也不怕惹事。”
“骂狗要什么紧,要紧的是狗后头的人。”
他说的温雪意都晓得,她只是压不住火。
自从到了京都,日子便没有在镇江滋润。吃穿住行是好些了,人却不如镇江的好。在镇江,姜年好歹是县官身旁的幕僚,平头百姓看见他,也还算尊重些。
到京都就不一样了。
“我是……”
她是心疼姜年往日受白眼。
“他们这样欺负人。”
姜年笑笑:“你以为镇江便没人欺负了么。只要一日还在泥土里,便怨不得旁人踩踏。”
温雪意犹是恼,脸上皆是不甘。
街边花灯照出暖融融的彩光,映得温雪意面容生动。她眼中的光彩更是直直照进姜年心里。
姜年顺手买下一个面具,遮住温雪意的整张脸。
“带上,别叫人看出来。”
他自己也挑了一个。
面具遮挡下,姜年轻轻在她嘴角亲一口。
末了即刻将面具盖住脸面。
“没白养着你。”
周遭喧闹都隔绝耳外,温雪意光听着她胸口擂鼓一般,响动得叫人发慌。
姜年走在她面前。
“跟好了,今日人多。”
温雪意跟了两步,忽然抿着嘴低头轻笑。她终究还是伸手牵住姜年的袖口。
“嗯,跟好了。”




孽 05
姜年问起温雪意:“你何时养成这样厉害的性子,我竟不知。”
“总要厉害些才镇得住人。”
“你要镇什么人?”
从前也有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她生的清秀,年纪又小,看着便面团一样软和,若是不厉害些,买几斤米都要叫人欺负到头上。
姜年说得不错,骂狗要什么紧,着紧的是狗后头的人。好像从前在镇江,姜年也不是什么县官幕僚,只是个小小是衙役。
温雪意出门,外头的人看她自然也轻蔑。尤其是米铺伙计,好好的事总要闹一闹,才显得有身份有气力一般。
一来二去,温雪意也恼火。
伙计短斤两竟还腆着脸说:“就是少你些又能如何。”
“那我站着骂你又如何。”
温雪意从前总怕惹怒伙计,她要挨打。真硬气了骂起来,米铺掌柜出来,反倒骂得伙计不敢再说。
短斤两的事,私下做无妨,明里说,是他理亏。
温雪意多骂几次,心里也缓过劲了。她厉害起来,旁人才不敢欺负。
这些事,温雪意不说,姜年也不晓得。
骂过几回,心里堵的气都散了,她如今也没再提的心思,专心捣花椒就是。
周围都是辛辣的味道,姜年也站得远远的。
他不爱这些香料,他嫌味儿重。
只是温雪意爱吃。
姜年也烦。
“哪怕是神仙,但凡身上沾着点葱蒜辣椒的味儿,仙气都跑没了。”
“不许吃,熏香也盖不住这味儿。”
温雪意馋得不行。
“主人自己不想吃,还不许我吃么。”
“谁同你说我不想吃了,没闻着尚可,闻到味儿,谁能忍得住。”
他倒是承认得快。
“要不主人出去走走,我太馋了。”
辛辣的花椒香料往菜里一放,下饭。若是开了锅涮肉,吃得满身的汗,更是舒心。邻家送的辣汤,温雪意喝过一回,从此再不忘辛辣的滋味儿。
姜年笑骂:“反了你,究竟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忍忍吧。”
“有朝一日我平步青云,你想吃什么都成,如今先忍忍。”
温雪意求过几次,姜年拗不过才勉强许她年节前后吃。
“年节家家都是味儿,你不吃也有别家的味儿沾染。”
温雪意与他,完全是两样的人。
姜年远庖厨,温雪意却心思都落在柴米油盐上。倒不是温雪意不够文雅。
姜年早年为着功名,也读了不少古本文史。文章一事,抛开天赋异禀,唯有熟练而已。姜年刻苦,又是寒冬腊月里也强打精神温书。
温雪意却不一样。
她看书,至多三遍,便可将书中内容记个全。而且越大,她便记得越越快。有时姜年买不下的古籍,也会叫她看了,再誊抄下来。姜年便是这般弄了不少孤本的复本。
温雪意有时擦窗嘴里念念叨叨,姜年凑近了听,才发现她是在做文章。
好与不好,姜年听得清楚。
姜年总以为自己一日十来个时辰都在做文章,却不想温雪意才是一日十几次的温书精进。
镇江的同僚一度惊叹于温雪意的过目不忘,也曾细细盘问温雪意的来历。
姜年:“是早年我爷爷的奴仆生的。”
“爹娘都是粗人,也不知怎么生下这么个冰雪机灵的女儿。”
“偏偏是个家生奴,只怪她自己命不好吧。”
诗词歌赋,温雪意也能写。
她却不愿。
她可以煮粥之时默念,却不能写到纸上。
“主人,你晓得纸张笔墨要花多少银子么。”
姜年也只得啐她:“真真掉钱眼里了。”
温雪意若不是精打细算,他就只能受饿。
他们那时清贫得一份银子掰两分花,姜年成日吃素,衣裳也不能多一件。温雪意一直以为自家主子已经是山穷水尽,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还有钱捐官。
“主人有一年病得厉害也不肯叫大夫上门,我以为是太贫苦了,怎么主人能花银子捐官,却没银子买药。”
“银子自然要花在要紧之处。”
“升官比你的性命更重要么?”
“那是自然。”
姜年看重权势,更胜过他的性命。
温雪意猜,姜年是当真想要复兴姜家。
她隐约记得极小的时候,兴许是三四岁,总有一位老人同她玩乐。后来一场大火,她记得似乎那位老人浑身是血,又似乎记得他一身漆黑,已经叫大火烧成焦炭。
那一场大火实在太过骇人,温雪意也被吓得不敢仔细回想。
姜家一场大火,只剩姜年一人了。所以他选夫人,只会往名门之处看,他需要家业,需要扶持。
他也……断断不会选温雪意。
在京都这四五年,姜年一心要攀上几位大员,只是他想平步青云,也有旁人想平步青云。
从前考上的官位做不得数,哪怕他花了钱财,换来的也是个比先前稍好的芝麻小官。
温雪意叹一口气。
她此刻正趴在榻上。
姜年覆在她身上,发丝扫到她后背,一阵发痒。
“好好的叹什么气。”
“香粉拿过来,我给你抹。”
温雪意对他这般戏弄,总是又爱又恨,爱他这样情意绵绵体贴细致,又恨他没有心一般,总是玩弄她。
偏她还总为着姜年心思涌动。
姜年拿了香粉,捻了些许,在她后背轻轻抹开。抹到臀上,忽的瞧见她夹紧的双腿。
“夹这么紧,腿便不抹了吗。”
温雪意起身看着他,姜年正笑得暧昧。
他又使坏。
她如今十九岁,也不再像从前十三四那般羞涩,因着心中难受,她反倒生出几分怪异的冲动来。
温雪意搂住姜年,张腿坐到他身上。
“这般抹,主人是不是更顺手。”
香粉险些落地。
温雪意扶稳他的手,嗤笑到:“主人拿稳了,这么好的香粉,别白白费了银子。”
姜年腿上坐着她既热又软的臀肉,他心中蠢动,远胜于温雪意,只是死死压着欲念勉强镇静。
温雪意吃准了姜年不敢胡来,当下撑起些腰臀,轻巧抵在他那物上,渐渐沾得那物湿漉漉的,险些滑入穴中。
温雪意好似不觉一般,只看着他。
姜年吞咽片刻,搂着她放到一旁,捡过衣裳披上。
温雪意又是一声笑。
笑他也笑自己。
“主人不是问我做什么叹气么。”
“我是叹我自己命不好。”




孽 06
温雪意说:“我叹自己命不好。”
姜年往她手中抛来一条腰带。
“是了,你若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我就指着你能养我了。”
“先把衣裳换上,也不怕冻着。”
温雪意站起身,胸前衣裳垂坠而下,勉强遮住两团乳,稍稍动作,那两团绵软白腻的乳儿就要跳出来似的。
姜年伸手拉她便灵巧的躲开。
“冻着病了, 我正好歇一些,换你明日去讨米面。”
“我乏了,不想出行。”
姜年也好笑,她使性子的时候,总气得两颊发鼓,叫他忍不住戳一戳。
“说乏了的也是你,杵着不睡的也是你,你想好了,今夜你还睡不睡了。”
“睡,自然要睡的。”
她铺的床,凭什么光叫姜年占便宜。
姜年等她躺下,裹着被褥搂过来,当真伸手往她脸颊戳起来。
“这样孩子气,将来怎么敢把你往夫人身边放。”
姜年指尖就在她唇边。
温雪意听他说什么夫人不夫人的话,恼得张嘴含住他的指尖就要咬。
“别咬!”
温雪意停下来他才松一口气。
“越来越没规矩,睡觉。”
“要我守什么规矩,你也不曾说过,不如你现说了好。”
什么是规矩,姜年委实不曾说过。
譬如干活,温雪意幼年贪睡,起迟了他也随她去。有时叫温雪意出门取个物件,温雪意迟迟不归,等见了人才知晓是在外头和大孩子玩儿得忘了正事。
姜年也不怪,反倒四处问人,生怕她叫拐子拐跑了。
温雪意频频梦到大火的那几年,没少咬他
有时是夜里她挣扎哭闹得厉害,姜年怕她咬了舌头,往嘴里塞布条她都拽出来了,唯有塞他的手,温雪意在勉强平静。
有一回办事走得急,他给邻居留了口信,邻居竟也忘了。
慌得温雪意一个人在门框上哭着睡着了。
好在家徒四壁一眼望尽了,着实没有值钱的物件,才免了贼患。
姜年半夜里刚进门就惊醒她。
温雪意扑上来又是咬又是打的折腾。
“我又做噩梦了,梦见你也在大火里。”
“主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以后会乖乖的。”
她乖巧的时候,也就那几日,过了慌张的劲儿,依旧不改。
往后温雪意起了旁的心思,活儿才利索起来。
单说规矩,姜年从头至尾不曾同她说过。
“我说一句你能有十句在后头顶着我,第一条规矩便是我不应,你便不许多说。”
“嗯。”
姜年还以为她是想明白了。
搂着她越发迷糊的时候,忽然听闻温雪意轻声赌气一样的回应:“我偏不。”
一觉到天明。
姜年要温雪意出门寻些腊梅回来熏衣裳。
温雪意:“你不是想装着清高端正么,倒不如用松针熏,香气清淡又凛冽。”
姜年发丝还在她手中梳理。
他极在意仪容。
每日皆要处处梳洗完美才肯出门。
“万一路上碰着什么名门贵女,总要先做好准备。”
他的发丝乌黑柔软,梳理时温雪意难以分心,等她拿木簪挽好长发才又继续说:“怎么突然想着要腊梅熏衣裳?”
姜年问她:“你爱花香还是木香?”
“自然是花香。”
温雪意说完便明白了。
“我是去哄姑娘家,又不是去亲近那些迂腐的老学究。”
她辛苦赊借回来的炭火,还要给他熏了花香去哄骗姑娘。
温雪意一脸的不情愿。
“早去早回。”
“回头也给你熏了试试。”
温雪意在心中骂道,谁稀罕用花还是用松叶熏衣裳,她在乎的总是再平凡不过的柴米油盐。今日的炭火用尽了,明日还有没有,今日的米面吃光了,明日还有没有。
姜年倒还有心思给她挑簪子。
真说起来,倒也算不上走投无路。
温雪意身上就有不少的值钱物件。不算无价之宝,倒也还是能换些银钱。
姜年舍得往她身上砸银子。
“穿得太简素,只怕高门里的丫鬟瞧不上你,更别想打探消息了。”
温雪意挎上篮子,又问了一句:“主人想引李家小姐的注意,怎么不用他们铺子里的物件。”
“我不是给你使了么。何况天天见,日日闻的东西,哪有花香来得引人。”
恼也恼,酸也酸。
温雪意万万没想到他竟是为了亲近李家小姐才去铺子里买香粉,亏她还满心欢喜的以为姜年有心记着她的生辰。
有心给她带香粉。
姜年的心,都叫狗吃了。
温雪意很恨的想着,等她采了腊梅,回来要先把香粉撒了,撒到河里,一丝气味也不想闻到。
凭什么叫她忙前忙后的做姜年那些怪异的想法。
虽说,最终都是先叫她试了。
比方有一年,姜年想讨好当朝一位女官,前后翻了好几本闲书,最终花大价钱买了冰块,切开蜜瓜,挖了瓤,拌好冰渣再封回瓜壳里。
他生怕口味不够甜,还加了些蜜。
蜜瓜弄好了,先吃到嘴的是温雪意。
她热得靠在床边,领口也拉开了,蒲扇扇个不停。
汗顺着鬓角滑过颈项,滑进肚兜遮挡之处。
姜年挖了大勺的蜜瓜往她唇边递:“你尝尝。”
好吃自然是好吃,偏温雪意不愿顺着他来,皱着眉怨到:“不好。”
姜年尝了一口。
“我吃着还行,你再尝一口。”
温雪意扭头不肯吃,碰得勺中冰渣蜜瓜皆洒在胸前,冻得她有些发颤。
姜年靠近一些,伸手抹开她胸前的水渍和蜜瓜。他不曾多想,温雪意却慌乱起来,抓着他的手不放。
温热的手掌下是她起伏的身躯。
“你松手。”
温雪意慌忙松开。
姜年略微往下一些,轻易便抓到她的衣襟。
“主.......主人?”
姜年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温雪意还微张着嘴,冷不防舌尖被他吮过来玩弄。姜年手已然滑到她衣襟里,抓着胸乳的手用了不小的气力,疼得温雪意险些咬到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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