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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开车不到站
亲王无诏不得入京,气得陈王连连写了书信来辱骂,倒也拿他奈何不得。
窦闵红就是这样的性子,隔三差五与人争执,有时临近交货,一时不悦,临约反悔也是有的。
故而虽有一身技艺,窦闵红却不得安宁,时常要躲避仇家。
姜年手上这些壶,也是机缘。
姜年刚到京都,也赴过王孙公子的邀约。
自然是美人如云,放眼望去,各自娇羞,姜年腰也挺得越发笔直。
人人总有献礼。
姜年也带了紫砂盏。
一柄紫砂壶便要花不少银钱,外头套着镂空雕花的檀木匣也废银子,姜年精挑细选,温雪意也送得肉疼。
到了席上,壶盏被随意放在一旁。京都豪贵,什么样的好物件没见过。
礼已然不出彩,论文采,姜年亦不是顶尖。
要如何叫各位小姐们刮目相看,姜年也真是下了一番功夫。
温雪意还吃着桌上的瓜果,忽然听闻姜年的呼唤。
“雪意,你过来。”
温雪意走到面前,乖顺的站在一旁。
姜年:“用典一事,浑然天成是好,强加堆砌便太显刻意。何况不过是前时记载,记住了又有什么了不得。”
“瞧见我这侍女了么,方才的典故,不如问问,她知不知晓。”
“等他问过你,雪意你也挑些典故问他。”
“若是我这侍女应不上,回头你要什么,只管同我说就是。”
他这样夸下海口,唬得温雪意后背大汗淋漓,姜年有多少银钱她还是懂的。
万一对方当真要什么夜明珠琉璃灯,他那里有银子买。
倒是拿不出手岂不是更丢人。
温雪意牵着姜年的袖口,望着他满脸慌乱。
姜年在她耳边小声的哄:“别怕,你只管说,对的错的无关紧要,后头的事,只管往我身上推。”
那王公子被他气得满脸涨红。
周围的人也拢做堆,围住了三人。
温雪意只能弯腰拱手:“公子请。”
初时是温雪意慌乱,越往后,她便越镇定。
王公子提的也不是晦涩难懂的典故。
几番问答,倒是王公子渐渐有些挨不住。
汗滴点点往下。
姜年见好就收。
“王公子才学渊博,我看雪意也受教了,今日是玩乐来了,光站着有什么意思。不如下回我再同王公子讨教。”
人人皆以为姜年满腹经纶,哪里晓得是温雪意过目不忘。
到了家里,温雪意问他:“主人怎么这样笃定我能赢?”
姜年笑嘻嘻捏着她的耳垂把玩。
“给我些甜头我便告诉你。”
姜年说甜头,自然不是糖块甜点。
温雪意不肯,姜年便搂住她,大大方方捏着她的下巴亲吻。
他的欲望来得强烈。
温雪意软绵绵的臀肉被他捏得发疼。原就有些心燥发湿,姜年竟还顶卡她的腿,膝盖往她腿根磨蹭。
“主……主人……”
姜年强硬的抱起她放到腿上。
“自己解衣裳。”
温雪意一旦犹疑,姜年便暧昧的盯着她笑:“怎么,是要我给你解么。”
温雪意被他笑得羞窘,闭着眼迟迟不肯动。
“雪意不肯?”
“那便换我……”
温雪意慌忙捂住他的口鼻。
掌心传来湿润的舔吮。
温雪意终于咬牙解开外衫。
她的衣裳尚且挂在手肘上,姜年已经低下头。
热气洒在乳尖,姜年偏偏不动也不说,只盯着她的胸乳瞧。
温雪意给他搅得心思慌乱,渐渐的身下竟有些苏痒难耐起来。
说不清是她无意的颤抖,或是有意勾引,胸前的软肉不经意擦过姜年唇边,顶在他面上。
温雪意小声惊叫,好似烙着一般,慌忙退开。
姜年笑起来,搂着她把那团白腻的软肉含到口中。乳尖被他舌尖不住的顶弄,温雪意搂也不是,送也不是,只能仰着头,爽得眼眶发红,紧紧攥着姜年的臂膀。
除了那事,姜年几乎将她全身都玩弄透了。
温雪意总是心痒,隔着衣裙也不住的往他的物事上蹭。
亵裤顶了些许到穴里,她收紧了,蹭得亵裤又湿又滑。
姜年偶然听闻她似哭非哭的呻吟,不由得松开了,抬头去看她的眉眼。
“你不愿?”
温雪意眼里湿润润的。
姜年还道她是哭了。
不曾想,温雪意两腿张开些,浑圆的臀往上翘起,那处不住的往他硬挺的物事上磨蹭。
“原来是发骚了……”
温雪意看不惯他总是置身事外的模样,掐着他的脸颊顶撞:“分明是主人不要脸,总叫人做些……做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年搂着她,那物依旧硬着,他却恍若未觉。
“你要问什么来着。”
“主人怎么这样笃定我能赢。”
“一般人哪里比得过雪意的好。”
姜年揉着她的胸乳玩弄,嘴里总没有正经的。
“主人!”
“你瞧他多大。”
“还不曾戴头冠,又不见稚气,像是同我一般大。”
姜年点点头。
“寻常人家,若是刻苦,卖弄的诗文总能写一些,他写之时我便看着,不像自行起草,倒像事先记下了,默写而已。”
话说至此,姜年玩笑一样,又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
“若是他当真少年成才,天生文采,我如何会不知晓。即便他不是天生文采,只是同你一般,过目不忘,也早就声名鹊起。可如今我连他的爹娘都不知晓,可见这人既无家势也无文才。”
“这样的人,也想赢过你。你么……便是亏在出身上……”





孽 11
“我么,也是亏在出身上。”
姜年汲汲营营,事事皆要细想,选着最有益的才肯下手,平日里碰着事,能忍让,遇着危险,有益处他也可拼命。
温雪意早在他苦苦捱病,熬命留银子捐官之时就已经知晓。
温雪意再一细想,若是他不是这样的出身,姜年兴许早已定下婚约,兴许早已儿女伶俐。
兴许不会同她这样亲近。
“倘若主人不是这样的出身,还会是如今的性子么?”
姜年自嘲一笑:“这倒也是。”
“倘或我有所庇佑,便不会像如今这般瞻前顾后的模样了。倘或你有所庇佑,定然要比如今更刁蛮许多。”
姜年拍拍她臀上的肉,哄她去煮茶。
“我么再找找,早晚能寻个名门小姐,等我也富贵了,回头再买几个丫鬟,你只管坐着使唤人就是。”
温雪意念在他诗会受气的份上,也不与他计较。
他爱喝什么茶,煮给他就是。
这一回诗会叫姜年苦想几日,到底要如何把礼办得既体面又叫人耳目一新。思来想去,他打起了窦闵红的主意。
姜年也有几个点子,好像莲花盏便是他的主意。
只是姜年刚登门,头一回是叫窦闵红轰出来的。
姜年登门那日,还特地挑了上好的茶叶做登门礼。他还生怕带着侍女窦闵红会觉得他没诚意,所以还嘱咐温雪意到门外等着。
他亲自敲门。
也进了门。
院中大大小小,成品废品挤作一团,窦闵红也不甚在意。
姜年自是口齿伶俐,才见面便花言巧语的想哄他做柄好壶。
他自认话里话外都不曾漏一丝奉承之意,也自认装得无比真心。
窦闵红却总是一言不发。
姜年摸不清他的心思,只好洋洋洒洒选着话头又委婉的称赞了一番。
而后……温雪意眼睁睁看他被窦闵红一把扫帚赶出院门。
“说……说这……这么多……这么多话,你你你……你是……是有意……讥讥……讥讽么!”
姜年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窦闵红竟有些结巴。
平日里只听闻他个性古怪,不爱理人。
也听闻他一言不合便要动手赶人。
故而姜年费尽心思想要如何多同他说两句。
他何曾想过,窦闵红要嫌他话多。
窦闵红赶他不算,扫帚还要继续往他身上挥。
温雪意哪里肯,连忙要去推窦闵红。哪知窦闵红三两下躲开了,扫帚往她这边扫来。
“雪意!”
姜年手快,拉着她就往怀里护。
一把扫帚硬生生砸在他肩上。
姜年一声闷哼。
委实是疼。
窦闵红常年摆弄陶土,再沉的泥,他也总是亲自上手挑选,再亲自搬回自家庭院,封窑开窑也总是他一人布置,他手上的气力,比旁的莽夫还要大几分。
温雪意急得眼泪汪汪的去看姜年。
“主人,他打着你哪里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有话不能好好说么,哦,我竟忘了,莫说好好说,小儿都能说得清楚,你只怕连旁人的名讳也叫不清吧!”
窦闵红本就结巴,温雪意话头快,当真是窦闵红连一个你字都不曾说全,她后头的话又接上了。
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叫窦闵红毫无还嘴之力。
窦闵红还想举扫帚,一下被姜年抓着竹竿,不许他往温雪意身上扫。
“雪意,够了。”
窦闵红气得接连转圈,越想反驳,口中的话越是说不清楚。
姜年把温雪意护在身后,只等窦闵红消气了再试试,虽说这般情状,窦闵红多半是不肯再给他制壶盏,他却总还要再试最后一次。
窦闵红消气之后,突然盯着温雪意。
姜年还道他要做什么,当下把温雪意严严实实遮住了。
“侍女不懂事,是我这做主人的没教好,窦先生心中有气,不如冲我来吧。”
“不……不是,是……是是……是……”
窦闵红说了半天,才说清他的想法。
窦闵红这条街有个泼皮屠夫,先前大雨,屠夫经过他家门前被泥浆裹了一裤腿。原本贫家百姓,这样的事真是再寻常不过。偏偏屠夫起了歹心,一定要诈他一笔钱财。所以日日过来闹。
窦闵红结巴,屠夫骂骂咧咧的他也只能憋闷。
屠夫拿了几个钱,反倒盯上他了,有时自己来,窦闵红要动手,下回他便带了兄弟一起,总要闹得窦闵红不得安生。
姜年也是撞上了窦闵红烦心的时候。
下回屠夫再来,窦闵红想叫温雪意痛痛快快的骂他们一回。
姜年:“这怎么能成呢,太危险了,雪意娇弱,我断不肯叫她受苦。”
说完,姜年接连抱歉,也不听窦闵红的话,拉着温雪意就走。
在路上,温雪意问他:“主人当真不想要窦闵红给你做壶子了么。”
姜年:“自然是想的。”
“那主人怎么不应了他?”
“我还不是忧心你么。”
温雪意想起他叫窦闵红一扫帚砸在肩上,不由得焦急起来。
“快让我看看伤得如何了?”
姜年好笑,掐着脸问她:“在街上呢,你要我当街脱衣裳么。”
“我不是……”
“那就等回去再说。”
到了家里,温雪意急着要掀他的衣裳,姜年却按住手不许她瞧。
“我没事。”
“你让我瞧瞧。”
姜年总是推脱,温雪意几次要解他的腰带,总叫他躲开了。
“别叫我心燥,一会儿压不下,还得我自己难受。”
温雪意脸颊滑下一颗眼泪。
“你叫我看看,我什么都应你。”
“当真。”
“嗯,我都依你。”
姜年这才松手,任由她解下衣裳。窦闵红那一下打得狠,姜年左边肩上一直淤青蔓延至肩胛后腰。
温雪意眼泪汪汪的要去寻药膏。
“别抹了,管管它是正事。”
温雪意顺着他的目光一瞧,姜年的裤裆已经拱起。
“主人你!”
温雪意每每靠过来,两团胸乳总时不时擦在他身上。姜年早就心猿意马。
“你才说什么都依我。”
“我……”
他小声的哄温雪意。
“我手疼,你来。”
说多两回,温雪意慢慢吞吞帮他褪下裤头,软绵绵的手握着那物,迟迟不敢动。
“你帮我含住它。”
温雪意睁着眼有些惊慌的望着姜年。
她试过,那滋味,确实不好受。
况且还在白天,窗户也不曾阖上。外边日头明晃晃的,屋里也亮堂堂,她光是掏出来握在手中已经羞到极点。
倘若叫她含住了……
温雪意不敢想。
姜年看透她的心思一般,笑到:“怎么,方才还说都应我。”
姜年那物轻轻在她手中磨蹭,先前已经硬起来,如今更是又胀大一圈。
姜年还有心思扣着她的乳尖玩弄。胸口被他捏得越发酥痒,温雪意的羞涩褪去几分。
他看温雪意略微放松,低头在她耳边又哄到:“你若不肯含,便褪下裤头,趴到榻上。”
温雪意犹豫半天,到底只敢捂了脑袋趴在榻上。
姜年见她羞得厉害,也不再逼她,只顺势顶到她臀间,捏着臀上的软肉玩弄。
温雪意心中发虚,总不晓得他什么时候要撞上来。
姜年拉下她的裤头,露出那条细小的缝隙。
温雪意等了又等,穴外忽然抵过来一团肉,滑滑的顶端在她穴外反复磨蹭,逼得她禁不住穴里发浪,湿哒哒的淌水。
姜年不曾褪尽她的外裤,故而温雪意夹得紧,姜年分开些许,那物竟顶到她腿间,就着腿间的缝隙抽插起来。
温雪意捂着脸面,咬得牙根发酸,只不许自己发生。
青天白日,若是叫人听去……
越是心慌,下身越是发虚。
姜年总是哄她,他分明好得很。只是姜年身上的淤青,他护着她那时小声的痛呼。
温雪意越发迷乱,姜年难耐的喘息,身下难以抗拒的愉悦,都叫她发酸发软。




孽 12
温雪意问他:“当真不要叫我去说一说……”
不花银子换茶具,且不说往后登门礼有没有,单说那茶具的市价,便极划算。
温雪意不信他不动心。
姜年得了便宜,也不逗她了。
“说是要说的,只是如何说,说多久,我得好好想想。”
“主人不是都回绝了?”
姜年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搂着她靠在床榻上。
“今日我便来教教你。”
“你若有求于我,自然要施以利益。所求越大,施利越多。他这样烦扰,再过几日,只怕更难受。他又口吃,同我说一回,这样的丑事,怕是不能轻易再同第二个人说。”
“再等等,我求他要壶,略得一二已经极好,可如今,换做他求我,只怕要端着礼任我挑选。”
姜年把其中的厉害,都一一的与她分析了。
温雪意一点就透。
“万一窦先生再不找你呢?”
姜年敲敲她的脑袋。
“你怎么一心想着泼妇骂街。”
温雪意想听他说,故而他这样调笑,温雪意也随他,只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望着他等待答案。
姜年爱得低头又与她咬了一回嘴。
“至多不过是他不再求,我一无所得。可我原本也一无所出,多说几句话,有什么要紧的。”
“要你去对骂,这又不一样了。”
“对方是个屠夫,有自己的营生,卖肉的再泼皮无赖,他也属良民,让你碰着他,若是他当真动起手来,伤着你呢。”
“不值当。”
“倘若再往坏处想一些,他一个失手打死你。”
温雪意浑身发寒。
良民伤奴……只需付奴主银钱即可了当。
在镇江,倒也听姜年说过几回这样的案子。
通常都是打了人,谎称是奴人窃取钱财,又或是谎称奴人有所冒犯。
有时候失手打死了,和主家商量,给付钱财即可。
奴,原本就同牲畜一般,可买卖,可欺凌。
打死一只牲畜,赔了银子即可。
换了奴人,也是一样。
失手打死了,还能如何。
温雪意太过牙尖嘴利的时候,姜年还曾经搬出类似的案子唬她。
“若是惹我恼怒,我只需说你顶撞我,又窃取钱财,便可毫发无损的打死你。”
温雪意一张脸吓得煞白。
姜年看她哆哆嗦嗦的,大半日不敢说话,到了夜里又搂着她哄。
“莫慌,我疼你。”
“你瞧,我都舍不得叫你刺字,怎么舍得打死你,只要有我一日,你便总有依靠。”
还在镇江的时候,好多人总以为温雪意是姜年养的胞妹,又或者是养的侍妾。
就是因着温雪意脸上手上皆是干干净净的,不曾刺字。
他如今说起屠夫打死她的可能,温雪意才恍然想起。
她这个家生奴,到底与旁人有怎样的差别。
姜年太护着她,总让时不时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温雪意问姜年:“主人怎么没叫人给我脸上刺字呢。”
姜年屈指滑过她细腻光润的脸颊。
“这么漂亮的脸蛋,刺字未免太过可惜。”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总会护着你的。”
温雪意见着屠夫那一日,姜年叫窦闵红出银子,买了人一齐。
屠夫和帮手一来,埋伏的人即刻涌上前,三两下压制住他们。
温雪意足足编排了快一个时辰的话,说得屠夫敢怒不敢言。窦闵红转身离去后,打手们在姜年的示意之下,把屠夫狠狠揍了一顿。
屠夫果然好几日不敢上门再闹。
隔了一两个月,窦闵红果真拿着几盒茶具来了。
姜年挑了一盒,剩下的都推回去。
姜年也对她说得明白:“我只取一盒,叫他觉得我尚可交往,日后总能说上几句,这才是要紧事。”
自从打了屠夫,温雪意便总有些怕。
那屠夫委实是个泼皮,打得狠了,他也骂得难听。
姜年倒是很笃定。
“他不敢。”
“先前来帮忙的几个人都挨了打,断断不会再帮他。没了帮手,又晓得我们肯使钱,他躲还来不及,哪敢这么横。”
人心的揣摩测算,姜年总愿意说与她。
已经过去两年,温雪意记忆中,这壶是第二次取出使用。
先前好不容易有一个朱小姐登门。
姜年是下了血本的。
当月的俸禄悉数给出,选了上好的熏香,换了上好的茶,墙上的字画也着意装裱了一轮。
壶更是使的石榴盏。
只是,再好的香,再好的茶,也掩不住这一个小院的清贫。
朱小姐心动不做数。
且不说他是购置是租赁,光是这样清贫无所装扮屋院,朱小姐的爹娘便不可能瞧得上他。
朱小姐回去后,果真便被家里关着,不许出门了。
温雪意只觉可惜了置办物件花的银子。
这一回,也不晓得姜年又要搭哪一根高枝。
然而林术来,温雪意还是欢喜的。
林术与夫人和气恩爱,整个门下省皆是知晓的,平日里出双入对,少有分离。他来,夫人莫淑君也会一起。
莫淑君对多有照拂,温雪意记着恩,逢年过节能攒一分礼,都会往林府送过去。
这次他们上门,温雪意甚至盘算着,先前说好的腊梅酿,是不是先试试。
泡两日叫酒里多些香气也是好的。




孽 13
姜年当年捐官,只捐了个从八品下的主事。
门下省共四位从八品下主事,其余三位原不晓得姜年捐官,大家还算平和。后来其中一位主事李泉,家中夫人同吏部员外郎夫人的侍女相熟,姜年捐官之事便漏了出来。
李泉在主事一职七八年,毫无升迁的动静。
主事平日之责便是抄录查验,工作繁琐枯燥。李泉难以静心,往往做得半个时辰便要东看西走的歇一刻钟,有时也到院外走一走。
姜年沉得住,得过几回夸赞。
李泉晓得他捐官后便忍不住含酸带棒的讥讽。
传到林术耳中,他不晓得其中缘由,只当是二人有事生了龃龉,私下还来劝和。
林术:“大家总是同僚,有事说开就好了。”
李泉:“林录事可晓得,他那官是捐来的么。这样的人,哪里值得林录事费心。”
林术:“你说他捐官,可有凭证?若是真捐官,卖官鬻爵是重罪,你晓得厉害么。”
李泉闻言,立时噤声,传出去叫上头卖官那人知道他在后头有弹劾之意,只怕他官位不保。
李泉也不碎嘴了,只拉着林术求饶:“林录事只当不曾听过这话吧。我……我不过是热心肠,不忍看林录事受他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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