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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填记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菱歌泛夜
孟初顺着拿包的那只手往上看,看到了他的眼睛。
这种眼神她太熟悉了。温柔的眼睛里加上了一点点侵略性,一点点势在必得,一点点柔情蜜意,黏在人身上,注视着她。
这种被她定义为“喜欢”的眼神为什么会出现在刘紫荆脸上?
就算心里有天大的疑惑,孟初整个人也瞬间舒展下来,她坐的更加随意,嘴角弯出最擅长的弧度。她感到这场游戏,主动权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手上,随即做好了战斗准备。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不是随便说说。
孟初的手伸向帆布包的提手,却顺势指尖下滑,俩个人各自攥着提手的一头,指尖相隔不过几厘米,都不情愿先放手。房间的气氛开始黏腻起来,火花四溅。
刘紫荆从进门开始就觉得自己走入了一场梦境。要不然,他的小姑娘,何故会用这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接包的动作也做的情深意长。他突然领悟到了沉粼说的那句“我今天真的恋爱了”并不是夸张,这个女孩子年龄虽小,但有她在的地方就是有恋爱的氛围,一点即燃。
就在这时,唐仕羽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叫着“姐姐”。
互相揣度着应该透露几分了解才不算唐突的俩人总算找到了突破口。
“唐仕羽是你弟弟?” 刘紫荆问。
“嗯,你认识他吗?” 孟初决定装傻。
“我们应该顺路,我和他住一小区。” 刘紫荆装作思索的样子。
“那,一起走?” 孟初心花怒放。
“好啊。”





选填记忆 未归人
时钟转过12点,孟初发觉睡眠松开了牵着她的手,正任凭她走失在黑夜里。
她失眠了。
她不住地想着就在几个小时之前,推着自行车走在身侧的刘紫荆。他的手臂时不时触碰到她的,明明是夏天,却一点也没有粘腻的感觉,他本来是个大高个,每每却都低头轻笑着跟她说话。一路上,他把握着节奏,叽叽喳喳说话的是她,现在感觉仿佛被偷了户口本的也是她。
离别前的最后一句是:“明天见。”
睡在“明天”的第一个小时里,孟初想不出来明天他们将会怎样相遇。
空调运转的声音呜呜作响,孟初听见自己房间门把手轻轻拧动的声音。小姨睡前会来看看,这是她知道的,因而孟初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没成想,来人直接扑过来,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一点也不介意吵醒她的样子——况且,还关着灯。
唐仕羽把头枕在姐姐软软的胸脯上,双手隔着被子环抱住细腰,腿岔开把姐姐的双腿禁锢在自己的腿间,才觉得失落的情绪有了些许缓解——至少,姐姐还在,他这样想。
如同一头受伤的小狮子,唐仕羽的声音低低沉沉模糊不清,对孟初说:“我妈今晚又没有回家。”
小姨几年前离婚,唐仕羽判给了前姨父,孟初的爸爸也因为工作原因搬了家。自此,俩人虽然逢年过节都能聚聚,但整日整日腻在一起,一起去上学的日子确实一去不复返了。孟初此时回头看,头一次看到了命运的岔路是如何安排,又如何将人离散。
小姨那么漂亮的一个人,又离婚这么些年,和谁过夜都不算过分吧。
想是这样想,孟初还是轻抚着唐仕羽短短的发,安慰他说:“说不定是加班太晚了回不来,你别多想。” 见他没有想说话的意思,孟初接着说:“你愿意看你妈妈一直一个人? 她也很辛苦呀。”
唐仕羽从被子里闷出一句:“她还有我。”
“儿子和老公毕竟不一样呀。”
孟初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却被突然翻上脸的被子蒙住了头,刚刚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唐仕羽发梢的双手也被一只大手钳住,举过了头顶。唐仕羽鼻间呼出的热气隔着吊带喷在她的乳房上,下一秒,乳头就感觉到了属于唐仕羽牙齿的研磨。她尝试用腿顶踢,却从腿根就被唐仕羽死死地压着。唐仕羽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从腰到臀,从大腿根部向下,一直到膝盖,再向上时就伸到了睡衣之下,将孟初的棉质底裤下拉。
孟初真的被吓到了。唐仕羽的气息越来越重,喷薄在她的胸上,舌尖已经将胸乳从吊带里勾出来,放肆舔吸着,时不时也用狠劲啃咬,底裤已经被扯到了膝盖。唐仕羽的手先是盖住了她整个阴部,手指卡在滑腻腻的肉缝间来回磨蹭,后来又试探性地伸进了一根手指。
蒙头的被子突然被拿了下来,孟初终于能够通畅呼吸,紧接着,她的嘴里就被塞上了刚刚在她体内肆虐的那根手指,粘质的液体咸咸的,带着情欲的味道散在她嘴里。唐仕羽的舌从脖子向上一直舔,扫过她的眼睫。
他的声音闷闷的,不住地叫“姐姐”。
“——停下。”
“唐仕羽,我说,停。”
孟初从牙缝里力挤出的几个字淹没在了又一波舔吻攻势里。对她而言,不算家里的擦边球,这是她第一次面对男性力量真刀真枪的侵略,要么做俘虏,要么做逃兵。直到叁声干脆利落的耳光响起来,孟初才发觉自己走了第叁条道路,并且下了狠手。耳光扇的一下比一下重,最后一下,身上的男人才没了动作,从她身上爬起来,轰然倒地。
她不知道唐仕羽怎么了,只感觉他俩又走在了人生的岔道口上,不同的是,这次必将离散。她打开灯,看见唐仕羽流着泪红红的脸和乱糟糟的自己,一句狠话也说不出来。她只是暗自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要拾东西回家,事情一旦发生,就不能装作没有发生过,况且这样过火。
至于“明天见”的约定,就……算了吧。
唐仕羽躺在地板上,用手臂挡住眼睛,哥了好一会儿,才试探性地说:“姐,我不想再当你弟弟了。”
孟初坐在床沿,刚刚张牙舞爪的勇气一而衰,再而竭。如果躺在脚下的是个纯粹想要发泄兽欲的成年人,抑或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都好解决的多。可是唐仕羽,他什么都了解了,但又什么都知道的没有那么清楚。
唐仕羽的声音在脑海里缠绕,途经清晨的小金字塔、昏沉午后的怀抱,以及手指被咬住的那一阵酥麻。恍然过后,孟初顿觉自己面目可憎。躺在地板上的那个却非常坦然。脸上只有显而易见的伤心,好像这样做的对错从来不是需要考虑的事情。
孟初看着有点气。
所以又踢了一脚。
从叁个耳光僵持到现在,这一脚是孟初唯一的回应。
唐仕羽在她回之前抓住了她的脚踝,贴在自己胸口上,如获珍宝。原本仰躺的身体也慢慢蜷缩起来,将孟初的脚团团包住,好像婴儿在母亲的子宫中,仰仗着唯一的脐带。
真真是无可奈何。
第二天一早,给小姨发了一条要回家的消息,孟初就打算走了。
唐仕羽起的比她早,孟初带着行李箱走到门口的时候,唐仕羽就坐在换鞋凳上等着她,站起来时像一堵墙,将孟初圈在玄关的狭小区域内。“别闹”,孟初小声说,低头回避那直勾勾的,毫不掩饰的眼神。
唐仕羽欺身向前压,一直将孟初逼到墙角,正打算吻上去,房门却在这时开了。
小姨从进门开始就拿着包砸唐仕羽,一直将他打到了主卧,关起门还能听见小姨的骂声。
“你姐姐才来几天啊!”
“这么大了还不知道让着你姐!”
“你说,怎么欺负你姐的。”
“她今天要是走了你也别呆这儿了!”
孟初在门外听着,想起妈妈无意中提到的,小姨打唐仕羽,到现在还打屁股。
打到一半,骂声骤停,半晌都没动静。 主卧的门骤然打开,小姨打着电话走出来,房间里的唐仕羽蜷缩在床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站在玄关,孟初听见小姨用刻意甜美起来的声音轻声说,
“——欸~”
“林医生吗”
“您今天有排手术吗”
“没什么大事”
“就是我儿子喔~”
“可能要拜托您找个好一点的医生给他割包皮啦。”
孟初想笑又不敢当着唐仕羽的面笑,忍着忍着,爆发出了一声猪叫。
小姨听见了,回头一笑,捂着手机对她说:“他让你不开心,我让他挨刀子。”
“不走了哈,在这里继续陪小姨玩!”




选填记忆 银河系搭车漫游指南
等到唐仕羽被他妈妈拉去医院做检查了,孟初才发现房子里有多安静。平常唐仕羽坐在客厅打游戏,有时候会叫她一起玩;睡完午觉突然想喝可乐,他也撺掇她一起下楼买,晚上暑热散去,还会溜达到公园广场打桌球。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是他拉着她干的,她并没有那么想做那些事情,但是没有他,日子又突然变长了,干什么都只是一阵子,做完了就又陷入寂静里。
至于对面那位,要不要去找他呢?说不定“明天见”只是随口一说,他们也只是顺路一起回家而已,根本没有约定什么。孟初有点懊恼,她觉得自己昨天太不会讲话了,一点也不像她,对谁都是。
正钻着牛角尖,门铃声响起来,孟初透过猫眼,看见了倚着扶梯等她开门的刘紫荆。
孟初刚睡过午觉,还穿着睡衣,只把门开了窄窄一道缝,脑袋探出去明知故问:“有事吗?”
刘紫荆身体仍倚着扶梯,只是头稍稍歪过来,笑着说:“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孟初被扑面而来的灿烂微笑击中心灵,撂下一句“给我30秒”就关了门就往卧室跑,火急火燎地拿了一件小姨房间里的衬衫扣上,把胸前袒露着的丝绸吊带遮住,就坦坦荡荡地去开门。
门一开,入眼是一双脆生生的长腿。
再往上,粉色的丝质裙摆遮住了大腿中段,上身又被宽大的男式衬衣罩住,露在外面的除了腿,就只有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圆睁着眼看着自己。
孟初显得愈加小了。
刘紫荆也反省过自己是不是恋童癖。
孟初说是唐仕羽的姐姐,也不过只比他大一岁。无论怎样算,她都还属于常规定义里的、不满14岁的,“萝莉”,更准确地说,会判刑的年龄。
但这一怀疑很快就被推翻了。
昨天他们俩短暂地接触了一会儿,刘紫荆在那时发觉小女孩的天真无邪不是吸引他的特质。孟初本人显示出的、若有若无的、不管不顾的、吹枯拉朽的性魅力,才让他暗里着迷。
无论如何,他确实是想操面前这个幼女。
想扒掉她身上的衬衣,脱下她的睡裙,从额头吻到脚尖。想让她穿上自己的内裤和衬衫,再隔着衣角揉捻她的小豆豆,想把肉棒塞在她的嘴里,感受口腔包裹的温暖。
他的这份喜欢,到底是喜欢多一点,还是欲望多一点,他自己也想不清楚。
很多年以后,刘紫荆才明白,感情里,欲望也珍贵。纵使见过了无数优秀的,独立的,或许还能称得上性感的女人,那一点点的汹涌而来的欲望,他却再也没能投放到另一个女人,抑或是小女孩的身上。
当然,现在的他还太年轻,以为这种情动还会发生很多次。
面前的小女孩,不占有也没关系。
但他克制不住自己去走近她,了解她,挤进她的生命里。
“你有5分钟时间换好衣服,跟我出去,玩。” 停留在入门处的玄关,他发号施令。
“去哪里?”孟初有点反应不过来。
“郊外。”
“……?”
“带你去看海。”他的语调上扬,像夏天的风,
“...好”
“就我们俩吗?”孟初补充说。
“就我俩。” 刘紫荆的声音清脆。
即使孟初是第一次来c市,常识也告诉她,这儿不可能有海,但她还是慎重其事地选了一条嫩黄色连衣裙和米色的渔夫帽,就像要去海边捡贝壳该穿的那样。
孟初有晕车的习惯,在路边搭上班车后,她打算一路睡过去。
车开了一小段,刘紫荆的手从旁座伸过来,穿过她脸颊的碎发,轻轻地给她戴上了一只耳机。或许她这辈子也忘不了,在那辆开往城市边缘的班车上,睡意昏沉中听到《norwegian wood》和《across the universe》时的感觉。既迷幻又怅然,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就像她和刘紫荆的关系,情绪在疯长,语调却轻柔。
孟初睡着了,脑袋不受控制,一下一下磕在窗玻璃上。
磕到第叁下,身旁的男生实在有些心疼,手动把她脑袋扶正,让她的头能靠在座椅上。这一扶,倒是不磕窗了,只是下一次调整姿势,她的头直直地向着刘紫荆的肩头落下。
孟初在他肩头睡熟了。
她的头发毛绒绒,扫得脖子痒痒的,那种痒仿佛钻进了刘紫荆的心里,在他心房刮蹭碰瓷,他快投降了。
这辆车永远都不要停就好了。
当孟初醒转,发现自己枕着刘紫荆的肩的时候,说实话,她有点窃喜。
曾经对面不相识的人,现在一抬头就可以触碰到。
哦不,已经触碰到了。
他好可爱,鼻子翘翘的。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她更幸福的人吗?
下车了,她才发现这儿是个很大的水库,水泛着蓝,倒真的和海边有些像。车站旁是本地大学的附属校区,刘紫荆熟门熟路地去借了双人座带篷自行车,就沿着环水的自行车道骑行起来。
自行车是双人踏板,出力的基本都是刘紫荆。
至于孟初,风光水色,美不胜,只是懒懒地望着这片水,就很舒服了。
自行车最后停在了一棵大榕树下。
孟初被大男孩拉着,俩人一起滚到榕树下的矮草里。并没有更多的身体接触,抑或是那一瞬间孟初以为会有的亲吻,刘紫荆只是枕着手臂,隔着树叶的缝隙望着天。
“我小时候很喜欢这里。”孟初听见他讲。
“我爸爸和朋友来这边钓鱼,我就一个人呆在这里。爬树,看蚂蚁、听蝉鸣。”
“我可以自己这样玩一下午。”
孟初的小时候,基本上都和唐仕羽呆在一起,干什么都是双份。她想起今天唐仕羽去医院后她感到的虚空和寂静,一时有点语塞。
刘紫荆的指尖越过丛草,轻轻触碰了她的指尖。
手一牵,刘紫荆就翻身压上来,看着她的眼睛问:“初初,我可以吻你的额头吗。”
孟初笑着答,“好”。
刘紫荆的俊脸压下来,长驱直入,吻上了孟初的唇。




选填记忆 高锰酸钾溶液
唐仕羽做完手术由妈妈掺扶着回家时,孟初并不在。
她走了?唐仕羽心里打鼓。
这个女人有时候真的没有心肝,她明明知道自己去医院是要做手术的。
叉着腿多走了几步,看见房间里安放着的行李箱,唐仕羽才稍稍放下心来,刚刚的苦涩有了底气之后,瞬间转化为了怒火。
他是因为她才被打的!
他也是因为她才被发现要割包皮的!
他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一回事,她不去医院等着也不在家等着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还能去哪里?
没有他,c市她孟初一个人玩得转吗?玩得开心吗?
真的是天大的委屈了,唐仕羽下腹隐隐作痛,想把这个家给砸了。
当晚,孟初和刘紫荆在唐仕羽家楼下道别。
自从那个说是吻在额头,实际上却夺走了她臆想中的初吻的吻后,孟初就总觉得不自在,总觉得下一秒干柴烈火就要烧起来。
可她只是一根小木柴啊!
在楼道的狭小区域内,手心的温度让她的脸微微有些发烫。她又听见刘紫荆轻笑着问她,“我可以吻你的额头吗?”这次孟初扬起脸,闭上眼,唇瓣微张,隐隐约约地期待,实实在在地羞惭。
那个吻却真的轻轻落在了额头上,耳边是男生爽朗的笑声。
孟初睁开眼睛,双臂搂住了他还未离开的脖颈,手一,就在那张俊脸上胡乱地亲。等他的唇也开始找寻她的,孟初才心满意足又坏心眼地松开手,退后几步,一蹦一跳的上楼去了。
刘紫荆抬头望着,只觉得孟初裙摆荡出的弧度很好看。
叁天过去,孟初和刘紫荆都没再见面,因为唐仕羽。
小姨平常要上班,而唐仕羽这几天需要卧床休息,照顾他的任务当然就落在了孟初这个姐姐的身上。可唐仕羽对她非但不感谢,反而颐指气使,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大公鸡。
孟初只当他自尊心有些受挫,加上又知道确实是很疼,就没说什么,想着等他好了秋后算账。
其实那天知道他要做手术,孟初就上网查了查。当看见医生说“长期包披的阴茎头,神经末梢很敏感,一旦裸露,很易勃起”时,她拎着包想走了。但继续看,发现还有一句,“术后由于阴茎勃起会造成短时间的疼痛,医生会开一些防止勃起的药,来避性刺激”,拎包的手又放下了。
最后一句,“建议一个月后再有性生活”让她彻底安心。
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孟初调着紫色的高锰酸钾溶液,觉得人生如梦。
她孟初第一次直面发育成熟的男性器官,竟然是在这种场合。
接医生电话的时候孟初还有点恍惚,挂了之后医生那句话不住地在她脑海中回荡:“唐仕羽术后有些发炎,患处需要每天用高锰酸钾溶液浸泡10多分钟。”
患处在哪?
谁给他泡?
听懂了,孟初顿觉地暗天昏。
孟初拿着盛满了高锰酸钾溶液的杯子,鼓起勇气了走进唐仕羽的房间,但是站在床头,她半天都讲不出医生跟她说的那句话。
唐仕羽依旧是用不耐烦的神情告诉她,有屁快放。
“医生说你术后有点发炎,要每天用这个泡10分钟” 孟初指了指手里的杯子。
“怎么泡?”唐仕羽问。
“就,你先坐到床沿上来。”孟初扶着唐仕羽,带着他一点一点挪到了床沿。接下来,孟初深吸一口气,伸手就去撩唐仕羽的身下的睡袍。
因为伤处未愈和敏感,他这几天都只穿了睡袍。
唐仕羽好像刚刚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连忙用手护着下体,屁股也跟着后面挪。
“那你自己来!”
孟初的心理建设好不容易成功了,他竟然还扭扭捏捏,到底谁吃亏比较大啊!搞清楚好不好!孟初在心里呐喊。
唐仕羽瞟了她一眼,像是抱怨,又带点仇怨。他一手拿着杯子,一手在睡袍下动作,孟初看不到睡袍里面,只能看到他扶着玻璃杯的手不住的抖。
药水泡着,应该是很疼的。
孟初看不过去,原地干嚎了一声,就一屁股在唐仕羽面前的地板上坐下,小手一挥将他的睡袍拨开,一只手托着杯底,一只手按着唐仕羽的小兄弟下压。
脸上再镇静,指尖接触到那片皮肤的时候,心里也不可能不波涛汹涌。
她孟初今天不仅看见了男性性器,还他妈用手摸到了,还他妈是自己弟弟的,还他妈是曾经想强奸自己弟弟的。
而且指尖下的这个东西,真的很大。
浸没在紫色的液体里,好似象鼻喝水。
孟初只想上阳台学土拨鼠,啊——啊——啊地尖叫来缓解这种荒唐感。
从唐仕羽的视角,姐姐好像在给自己口交。
通红的脸颊和耳朵,贝齿轻咬的嘴唇,还有光滑的后颈。
孟初指尖的触感从绵软变的梆梆硬,下压的力度也要变大才能止住翘起的趋势,而且它,变粗了不止一点点。
唐仕羽好像经受了很大的痛苦,不管是从表情还是从齿缝里泄露的闷哼来判断。
孟初回忆了一下自己在网上查到的内容,敏感、勃起、性刺激几个词在她脑海里放幻灯片,又恍惚了一阵,孟初才猛地把装满高锰酸钾溶液的杯子递给唐仕羽,风一般地离开了房间。
“医生说要泡满10分钟…”唐仕羽听见门外的姐姐小声说。




选填记忆 消防通道
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虚掩着门,平常没有谁去推开它,孟初和刘紫荆每晚在这里缠绵幽会,至今还没有被人发现过。
能够以这样的方式见面还是他争取之后的结果。
那天一起出去之后,孟初和唐仕羽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小区昏黄的日落当中,她不再傍晚出来散步了,也不再出现在对面的阳台。
刘紫荆以为孟初是故意躲着他,或许她已经回家了,但是每晚对面楼的灯还是会亮起,一个穿着睡裙的剪影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就是她啊。
第叁天的傍晚,刘紫荆按捺不住,去敲了敲藏着孟初的那扇门。
他并没有失去什么,只是唐仕羽做完手术需要人照顾,孟初这几天比较忙而已。忙归忙,孟初还是偷偷溜出来,和他在消防通道冰冰凉的台阶上坐一会儿。
刚开始真的只是聊天而已,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吻上了。
之后的几个相似的黄昏,他每天都来找她。
孟初此刻正坐在刘紫荆的大腿上,而刘紫荆坐在台阶上,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摩挲着她裸露的双腿。
孟初很喜欢这样的身体接触,主动勾着刘紫荆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细细地说话。刘紫荆的手总不老实,第一次她制止,按着他的手不准动,象征性地拒绝,之后吻的动情,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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