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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子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嵐
无可奈何之下,她呼唤了利瑟比,蓝光凭空现影于她的房间,化为了人形。
【这么晚了你……嗯?】看着少女身上披着风衣外套,利瑟比睁圆眼睛,【你要去哪?】
「见维尔连斯。」亚莱蒂诚实回答,她不觉得自己需要向利瑟比隐瞒任何事。
【这个时间?】利瑟比不出所料蹙眉,【不准。】
「他很近,他就住在隔壁。」亚莱蒂试着解释,「我只去半小时就回来。」
【怎么可能,你每次召唤我都是想用力量偷偷做点什么。】利瑟比板起面孔,【从实招来,你这个时间单独去找第七魔王要做什么?】
亚莱蒂向利瑟比诉说了事情原委,包括维尔连斯那次绑架事件卖他的人情,他与瑟裘和阴裘之间恶劣的关係等等,以及最近在学校以她为中心构成的五人组魔王团体。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超过了十二点,分针就要指向半,利瑟比在来回问答中了解事情的脉络,终于烦恼地捏捏紧皱的眉间。
【妈的,因为我绑架你,给那臭东西得了便宜。】他深深叹了口气,【知道了、知道了,不过你还没成年,身为哥哥,我不能让你用这副身体去找一个心理变态。】
利瑟比的声明让亚莱蒂歪头。
「我有别的身体?」
【造一副就有了,反正你的力量是万能的。】他摆摆手,【这意思就是,我是万能的。】
亚莱蒂显得更困惑了些,「我不想要别的身体。」
【并不是把你的灵魂塞进别的肉体这样的概念,而是在另一个封闭世界创造与你现在拥有的一模一样的肉体,很像你在无限梦境里做的事。】利瑟比说着,向她伸手,【吶,拔一根头发给我。】
亚莱蒂没有说话,拔了一根银发给他。
【我看看……就这个吧。】目光锁定在亚莱蒂的化妆镜上,利瑟比走向镜前,【镜子自古以来都是通向另一个世界很好的媒介,把这个当成出入口,我会在另一个空间创造你的肉体……先说好,我要设定成当你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时,你的灵魂会自动弹出那个世界,回到位在这个房间里的肉体。】他回头,眼神带着一股狠戾,【这点没得商量,明白吗?】
知道利瑟比还在介意无限梦境那时造成的心灵创伤,亚莱蒂点点头。
儘管得到少女的首肯,利瑟比在镜前做好准备态势,道,【既然作法知道了,那就冥想一个你和第七魔王可以共同出入的空间,然后给我命令。】
几乎是在利瑟比说完的同时,亚莱蒂的脑海就浮现了一个场景。
祈福庆典那天去过的——维尔连斯的城堡。
「命令——向所有诉请魔皇力量的灵魂。」她开口,利瑟比的身上顿时散发出蓝光,「以最适合的方式,带我前往维尔连斯的城堡。」
她在命令的内容上给了利瑟比一点发挥空间,但究其原因还是她记不住利瑟比刚刚那一长串说明。只见男人化为了万千蓝色的光点,携着她的头发飞入了镜内,消失无踪。
亚莱蒂起身走向镜前查看,镜面映出了自己的倒影,紧接着,蓝光飞快地闪烁了两下,亚莱蒂再眨眨眼,凝神,发现镜子里的自己与现实中的自己动作不同了。
【亚莱蒂,要进去了。】
耳畔传来了利瑟比的声音,亚莱蒂点点头,再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她稳住脚步,却看见自己倒下了,倒进利瑟比的怀里。
奇异的是,她正从另一个不同的视角看着房间里的自己。
亚莱蒂慢慢回过神来,这个角度正是化妆镜的位置——她进入了镜子里的另一个身体。再这个昏暗的空间中,镜框是唯一的出口,向后则是无垠的黑暗。
【进去了吗?还习惯吗?】镜外,抱着她原本肉体的利瑟比问,【这里和你指定的那个世界是连通的,如果我的感觉没错,应该是一个原本就造好的世界。】
「嗯,是他用魔皇的磐石造的。」亚莱蒂又问,「直接走过去就会到了吗?」
【啊啊、如果迷路了再召唤我。】利瑟比答,【我再把第七魔王也送过去。】
「麻烦你了。」
【你真的要小心那心理变态,觉得有危险就揍他,要不是因为他是魔王,我是绝对不会放你去的。】利瑟比不厌其烦地叮嘱,【别忘了到现在我唯一认可能坐在你旁边的傢伙也只有……只有……】他突然顿住了话,神色显得有点茫然,【奇怪……】
「有那样的人吗?」亚莱蒂反问,利瑟比也困惑了。
【总觉得好像有这样的存在……不,应该是我记错了……世上怎么可能有配得上我妹的男人?】利瑟比耸耸肩,不再去多想,【总之,还是老话一句,有危险就立刻召唤我。】
「好。」
【大声点!有没有吃饭啊!】
「好!」
像是怕亚莱蒂会不小心遗忘他似的,利瑟比总会在这点上再叁确认,虽然他的方式很像故意刁难军中新兵的老鸟,但叁番两次下来,亚莱蒂也习以为常地配合。
他将她的肉体安顿在床上后就出发了,少女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去。而后,她转身,望向与房间相反的另一端那似乎永无止尽的黑暗通道。
上次在维尔连斯的城堡里,她轻易就被扭曲成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人格。
亚莱蒂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必须保持自我,迈开脚步的同时,她却突然產生一股疑惑。
在殯仪馆对抗死魔的混合体那时,她记得自己很明确地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然而现在,一股虚浮感却笼罩着她,她突然觉得前方如此虚渺黑暗,儘管向前走着,不时闷疼的胸口似乎在诉说——她已经失去了作为亚莱蒂·艾凡西斯的理由。

深夜的车站,独自坐在长椅上看行李的洁格蕾摀住嘴,努力按捺反胃感。
也许真如耶葵莉所说的,是失衡造成的后遗症,但最近,她越来越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完全失控了,这对她而言是全然陌生的体验。在天界时候不提,转生至人界两次,她一直拥有最完美健康的肉体,无论是身体机能或是力量,她总是远远凌驾在普通人类之上。
但这几天,她总是感到虚弱想吐。
这件事不能让其他炽天使知道,更不能让恶魔知道,她是武勇的炽天使杰沃登,是最强的武力担当,如今与恶魔的关係如此紧张,昨天在讨论室吐出来就已经给他们看够笑话了,她更必须注意自己不能显露弱小的一面。
幸运的是,接下来她的身边只有乔托,他们能够在山里独处一阵子。
脚步声传来,洁格蕾抬起头,乔托·迪欧已经拿着两张车票回来了,那金发少年在她面前佇足,将一张车票递给她。
但,车票上的地点并不是他们和各自的父母说好的地点。
「雷贝尼亚……」看着车票上的目的地,洁格蕾一愣,「你是买错了吗?」
雷贝尼亚是距离首都仅有百公里远,闻名全国的影视娱乐產业重镇。
「我说了谎,抱歉,我们没有要去深山休养。」乔托的表情平静冷漠,「我瞒着你们向经纪公司投了履歷和短片,我报名了偶像练习生,下週开始参加录影。」
「哈啊?」
洁格蕾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那边提供宿舍,你还是可以好好休息,不用硬撑身体去学校,也不用跟我去练习。」拿起自己的行李,乔托向洁格蕾伸出手,「跟我走吗?」
「你……!」洁格蕾气急败坏地起身,「你在想什么!你是不能成为公眾人物的!」
「这是我想做的事。」乔托转过身,「我想留下存在过的证明。」
「你当然存在过!傻子!我们没有人会忘了你!」洁格蕾快步走到少年前方挡下他,「像坎默尔一样成为英雄留名还说得过去,但是偶像?!认真的吗!你到底在想什么……!」
乔托没有回话,抿起唇。
「说话啊!」抓住乔托的肩膀,洁格蕾儘管激动,却试着放软态度,「我虽然没办法跟你穿一条内裤长大、也是你最铁的朋友,我跟你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
「这种话……在你告诉我你是炽天使以前我可能还会相信吧。」金发少年咧开一抹冷冷的嘲讽的唇角,洁格蕾的脸色顿时发白。
「乔托……」
「你可以现在就回去,跟他们告发我,我不介意。」拍开少女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乔托向前走,「或是你可以另外买票自己去山上,再也不要管我了。」
「白痴啊!明明知道他们对载体的责任是什么态度!想连命都没了吗!」
洁格蕾拉住乔托的手,却被他狠狠甩开。
「——我失去了亚莱蒂!我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
他终于失控地朝少女低吼,她看见他的眼眶红了。
洁格蕾说不出话来,只能愣愣地望着他。
意识到自己失态,乔托努力压抑自己激动的喘息,他疲倦地摀住嘴,沉默了一会儿。
「……抱歉。」半晌,他终于又轻声开口,「我只是……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觉得……很累……想要逃离载体……想要逃离乔托·迪欧这个身分……而已……」
他抬起头,神色比刚才要平静了许多,但眼眸里仍然充斥空虚与绝望。
「抱歉,我是个任性的混蛋……」他虚弱地说着,转身,「你想走就走吧,和他们说我逃走了,把一切都怪在我身上就好……」
他的话没有说完,洁格蕾拉住了他的手。
那矮小的少女抬头望着他,眼神很坚定。
「你一点也不任性,任性的是我们这些让你背负一切去死的混帐。」她握着乔托的手收紧了一些,因激动而稍稍红了眼眶,「不管我是洁格蕾还是杰沃登,就算你恨我恨到骨子里,我都是你的朋友,不管你要不要觉醒,我支持你的每一个决定。」
乔托注视着她,眼眶又再次湿润起来。
「我和你一起走。」她坚定地道,「我会和你一起记着亚莱蒂,我会永远记得你和她的感情,就算名为乔托·迪欧的人格有一天会死去,我都会替你记住这一切。」
至此,乔托终于落下了泪水。
「洁格蕾……」他低下头,哽咽,「我可以……相信你吗……」
「蠢货,说什么废话。」拳面轻轻敲了下少年的额头,她道,「别磨磨蹭蹭的,车马上要开了,到了你说的那个宿舍什么的,再把想说的都说给我听吧。」
抓起行李,她拉着乔托的手走向月台。
而这次,乔托没有再挥开她。
(待续)





魔王的子宮(NP) 二六二、秘密
维尔连斯并不苛责她迟到。
当他再次与亚莱蒂在城堡的走廊上碰面时,他看起来非常开心。那紫发男人快步跑到她面前,向她弯身下跪,亲吻她的指节,彷彿是覲见了女王的僕人。
「这真是莫大的惊喜,我的主人。」他感激地说,「在您让我苦等了整整四十分鐘后召唤我到这个世界来,这是糖果与鞭子完美应用的实例。」
亚莱蒂稍蹙起眉,并不晓得他是在感叹还是讽刺。
「我只是纯粹走不出房间,就连跨到阳台都不太方便。」她淡然地抽回了手,「今天在哪里?速战速决,我想快点回去休息。」
「真性急,我的主人。」看着亚莱蒂漠不关心地逕自向前走,维尔连斯笑吟吟跟上,「既然回到这里,当然去那座为您造的大厅……啊。」维尔连斯稍稍停顿,「原谅我,主人,与您相称的椅子我还放在别的地方,毕竟没有您的力量,我无法进出这座城堡。」
「我不想进去那个地方。」亚莱蒂停下脚步,「会让我变得不像自己,换个地点。」
「呵呵……当然,我也认为那张椅子对现在的主人有些太早了。」维尔连斯恭敬地低头
「这里有很多种层级的调教房,上次您造访的刑房是最高层级,但也有比较宜人可爱的情趣房,相当适合主人这样的新手,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让我为您带路。」
撇去他耳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金属环不提,他的穿着和举止倒像个优雅的资深管家。亚莱蒂点了点头应允,维尔连斯于是为她领路,他们穿过像迷宫一样错纵复杂的走廊,来到一座天井中庭花园,亚莱蒂不禁停下脚步。
那里的花散发着幽蓝的光芒,花瓣犹如水晶一样剔透,但每一朵都是低垂的花苞,亚莱蒂觉得自己似乎看过那种花,但一时之间有想不大起来。
「那是根源境的境花,夜雨香。」维尔连斯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要是误食,它催淫的强度可是堪比魔王的精华。来到这里的肉奴会先被花香催淫,这之后就比较容易调教。」
亚莱蒂回头,看见维尔连斯站在一扇精緻的桃花心木门前方,为少女打开了门。
「请进吧,我的主人。」
亚莱蒂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被催淫的跡象,或许是因为这些花尚未绽放。她不再多想,跟随维尔连斯进入了房间。
跟楼上的刑房比起来,这里的确是个相当有情趣的空间,墙壁是给人视觉压力的深红色,木架上放着一个又一个情趣用品。鞭子、拍板、蜡烛、麻绳、吊鉤……应有尽有。亚莱蒂四处张望时,发现维尔连斯正在地上铺坐垫。
「贱奴就该躺冷冷的地板,但我的主人有特权。」注意到亚莱蒂的视线,维尔连斯微笑解释,「要是在您身上留下瘀青的伤痕,那可就有损主人的威严了,不是吗?」
上次他把她摁在地上口交的时候可没有考虑到什么威严,亚莱蒂冷冷地想,看着维尔连斯向她走来,掏出口袋里的项圈。
「请,这是主人的项圈。」
他恭敬地低头,将那个悉心保养的皮革项圈递到她眼前。
「如果主人允许,今天我们玩的是初级的绑缚和打屁股,从皮拍开始比较不会那么痛,当然,如果您想再减轻难度的话……」
正滔滔不绝解释今天课程的维尔连斯突然打住了话。
亚莱蒂·艾凡西斯并没有戴上项圈的意思,她将解开的项圈伸向了他,像是要帮狗套上项圈的手势,维尔连斯愣愣地瞪大了双眼。
「主人……?」
「我还是……不喜欢被打,维尔连斯。」少女平静地叙述,「与其被打,我选择打你,至少……你的疼痛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她的话让少年的眼底闪烁起兴奋的光芒。
「当然,我很乐见您展现主人风范,陛下。」他自信地昂起头,将自己的颈子伸向前,像引颈等待加冕戴冠的附庸,「我会尽责好好引导您成为优秀的主人。」
亚莱蒂并不明白主人还有分什么优劣,她专心为维尔连斯系上项圈,不松不紧地系好。紫发少年的举止就彷彿那项圈是一枚光荣的勋章,彷彿能成为她的肉奴是种至高无上的骄傲。
「安全词呢?」想起维尔连斯昨天引导的流程,亚莱蒂问。
「不需要安全词,我的主人,我可是性虐的魔王,我没有任何尺度限制。」他恭敬地低头,「哪怕您将我开肠剖肚,将我的脑浆践踏在地,我都会欣喜地享受。」
亚莱蒂稍稍蹙眉,「说噁心的话作弄我很有趣?」
「我只是说出事实。」维尔连斯下跪在地,笑吟吟地仰头看她,「请您知道,我的主人,我的爱和那些原始魔王的等级是不一样的,我可是爱您爱到了乐意被您用各种方式杀死的程度啊。」
他说这话时,双眼饱含光芒,像明晃晃的火炬,无比真诚,真诚得令人寒颤。
「……别做无谓的比较。」亚莱蒂冷冷地抽回手,「我不会那么做。」
「嘻嘻……当然,我相信您不会做令我痛苦的事。」
他说的话前后严重矛盾,亚莱蒂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理解他,维尔连斯低头要亲吻她的手,她揪着他的发将他推开。
「无聊的事就省了。」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说,你想怎么被打。」
「呵呵……这种事不应该徵求我的意见,蛮横和强迫才是支配的核心……不过,就看在新手主人的份上,让我慢慢指导您好了。」被推倒在地的维尔连斯微笑着爬起身,「首先,您可以辱骂和贬低我的人格,然后对我下一些羞耻的命令……记得昨天我对您做的吗?」
亚莱蒂抿起唇。
「……把衣服脱了。」她不太情愿地命令。
「缺少身为主人的威严呢。」少年嘴角的弧度像优雅的嘲笑,「请您的口气再恶劣点。」
闻言,亚莱蒂不悦地瞇起双眼。
蛮横、强迫、支配、辱骂、贬低,就算她真的做了这些,那也是出于她对维尔连斯的排斥感自然產生的反应,而不是真的享受其中。
「随便你对主人的定义是什么,我没有义务听你的话。」揪住男人的紫发,亚莱蒂冷冷地命令,「脱,我不说第叁次。」
维尔连斯咧开一抹满足的微笑。
「谨遵吩咐,我的主人。」
他慢慢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自己衬衫的领口,袒露出他那身苍白病态的肌肤,他脱衣的姿态从容不迫,彷彿是在进行一场艺术表演,这让亚莱蒂看着相当刺眼。
她静静地看着他,注意到那紫发少年身上的伤痕。
第一次与维尔连斯性交时,她就注意到了这些伤疤,只是当时身陷在恐惧之中,她没能仔细观察,亚莱蒂缓缓瞇起了眼,从锁骨到肩膀、胸肌、侧腹、腹肌……无一不是大大小小的伤痕,伤疤的形状各异,看起来是被不同的东西所伤。
亚莱蒂禁不住伸出手,触碰了少年身上的疤痕。
啪。
她的手腕赫然被抓住。
冷冷地垂眼,她对上了维尔连斯危险的眼神。
「……这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伤痕,我的主人。」他轻声低笑,「不需要怜悯,这些伤痕现在根本就不痛不痒,请尽情蹂躪这副身体吧。」
「我没有在怜悯你。」亚莱蒂抽回了手,「这些伤是哪来的?」
「我说了,这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伤痕。」维尔连斯恭敬地低下头。
「你不打算说吗?」亚莱蒂不快地蹙眉。
「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小秘密,相信主人也是一样。」维尔连斯的态度儘管恭敬却相当坚定,「与其继续问下去,不如开始鞭打吧。」
「秘密?」
一股强烈的不悦感袭上。
亚莱蒂掐住维尔连斯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口口声声说服从,却又要保守秘密?」她冷冷地睨视着他,虎口用力掐着少年的顎骨,「你的主奴关係只是说笑而已吗?维尔连斯。」
「呵呵……原来是这种play……」少年露出瞭然的眼神,嘴角勾起坏笑,「我的主人……难道有人在我身上留过伤痕让您这么吃醋……嗯呜!」
一记膝击正面命中他的脸,维尔连斯痛得趴下来,鼻樑歪了,鼻血汩汩从他的指缝渗出来,他吃惊地抬头看向银发少女,却发现亚莱蒂转身了。
「主……伦……?」他口齿不清地呼唤,看见少女从架上取下了麻绳。
「我大概做不了你那种心理变态,但是你那种态度也让我很不愉快。」她用力拉直手里的麻绳,纤维将她柔嫩的掌心扎红,「我会用你喜欢的方式让你说,维尔连斯。」
紫发少年看着步步逼近的她,冷汗滑下了额角。
「那个麻绳没有煮过……绑起来会很痛的……」
「痛的反正是你。」少女的语气冷血无情,「是你说没有尺度的,别后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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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跟大家说声抱歉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心情非常复杂,总是没有办法码字,只能勉强挤出一发短的,证明作者还健在,也顺带祝亚莱蒂大小姐一声生日快乐
请大家珍惜生命,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刻,假使明天突然不幸两脚一伸就去见上帝,也希望那时,心中不再有放不下的后悔与遗憾,共勉之




魔王的子宮(NP) 二六三、尺度
鲜血扎破了双唇,鲜血沿着唇纹浸开,凝成血珠滴落地面。
将成千上百万的恶魔与人类践踏于脚底的性虐魔王如今正像一块正在濿乾的滷肉一样被吊在空中,粗糙的麻绳勒住他的口,向后交叉,粗暴地綑绑他的颈子、手腕、躯干、双腿,锐利的纤维将他的身体划出不少红痕,脆弱的口腔更是已经被刮出了鲜血。
太大意了。
虽说是涉足性虐圈未深的小女孩,竟很快就能看出房间机关的使用方式,将他五花大绑吊上天花板。儘管他早就知道亚莱蒂·艾凡西斯练过格斗技,但能在没有任何教学的情况下单独将身高一米八的男性用机关倒吊起来,他还是暗自佩服少女的智力和腕力。
「窝嘿唔欸,欸欸物汪嗯盎窝欸唔……」嘴中咬着粗麻绳的他试图说话,却只是徒增更多伤口,唾液混着血汩汩流出,沿着下巴滴落地面,像极了管不住口水的大型犬。
「闭嘴。」亚莱蒂冷冷命令,拉紧了手里的麻绳,在维尔连斯的手腕处打了个死结。
「唔唔唔嗯……椰阿使椰……」
少年试图扭动手腕挣扎,似乎是想抗议什么,但亚莱蒂并不理睬。
黑暗迎面蒙来,少女用黑布绑住了他的眼。
蒙眼play,真是充满情趣的调教方式。维尔连斯心里想着,既是期待又是不以为然,黑暗玩法是给怕黑的人类用的,在黑暗中生长的魔王从不畏惧视线的剥夺。
他的呼吸已变得很急促,勒紧的麻绳对他的血管造成了压迫感,他的血液流速变快,脸色慢慢红了起来,努力起伏的胸口被麻绳紧缚,每一次呼吸,绳子彷彿就将他勒得更紧,粗糙的纤维将他脆弱的肌肤刮得难受,浑身又疼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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