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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默里
她一点也没有身为罪魁祸首的不安,两手攀着他脖子,挂在他身前,维持被抱着的姿势,小声反驳。
“明明是你先硬的……”
他冷眼看下来,她才缩回衣服里。
“现在怎么办啊?”
肉棒还在她腿心夹着,没有来得及塞回裤子。
邸南拨了拨衣服,盖住她,没有回答,只是说:“别乱动。”而后抱着她快步穿过雨幕,走进商场。
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在大街上露着下体,做出这么高难度的事情,简直像是个变态,可偏偏这始作俑者,打不得也骂不得。
好在雨下得急,路上行人匆匆,并没有引起注意,商场里冷冷清清的,邸南一身冷雨,脸上表情阴郁,也没有引起柜姐的兴趣。
他拐进卫生区域,找到一间独立的母婴卫生间,待关上门,便沉声道:“下来。”
妙妙觉出他大概是生气了,乖乖从他身上下来,装得跟鹌鹑一样,看一眼他露出的下体,不吭声。
他抹一把脸上的雨,眉头紧锁,沉沉瞅了她一会,扶起半硬的肉棒。
“过来,舔硬了。”





人间(限) 猫的报恩(二十九)H
妙妙在出租车上就湿了,更别说现在,他靠在门边,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从裤子里伸出来的、赤黑狰狞的一根。
他的性器和他这个人的外表不太一致,没有那种冷清自持的感觉。
他做的时候也是,掐着她软成泥的腰抽插,毫不仁慈心软。
脚趾在鞋子里不自觉缩了缩,妙妙贴近他,蹲下身之前,被他拦腰勾住。
他的眼睛又黑又深,看着她,“舔过吗?”
妙妙笑,还以为他从来没在意过耿彦玻呢。
“那次在办公室要帮你,不是被你给拒绝了吗?”她伏在他胸前道。
邸南还是那样瞅着她,突然紧了手,咬住她的唇吻下去。
这一吻等了太久,天雷勾地火,难舍难分。
还没舔,肉棒已经硬邦邦地翘起来,妙妙含住龟头,有些艰难地口水。
没有经验,但胜在热情大胆,她张着嘴,努力吞咽,灵活的小舌扫过马眼,在柱身的青筋上刮蹭。
龟头顶到了喉咙,她的两腮已经鼓起来,小嘴被撑满,触动喉道反射性的挤压。
快感像过电一样从马眼传到下腹,邸南掐着她的下巴,低低呼气,待阳具在温热湿软的口腔里跳动胀大一圈后,抽出,只剩龟头的前端,而后顶开唇瓣,又插进去。
赤黑的巨物在红唇间进进出出,他就这样浅浅地插起来。
她的嘴小,唇角紧紧箍着棒身,渐渐地,又学会用舌尖顶住圆头,加深刺激。
邸南咬着牙,越插越深,挺硬在她的口内顶撞,搅得唾液翻滚作响,每抽出一次,肉棒上口水的晶亮痕迹就越往根部延伸一分。
可他到底还是得注意着,差一点意思,于是捉了她的手放在被冷落的囊上。
妙妙嘴上吃力,手上就没了分寸,捏着臌胀的两团,一下就叫邸南闷哼一声,停住了。
他“嘶”得吸一口气,猛然抽身,扯着堵了许久的口水和清液的混合物,稀里哗啦地跟着流出来。
龟头的尺寸胀得吓人,以为就要射出来,最终绷着青筋,在妙妙眼前突突搏动两下,翘得更高。
她抹着嘴,愣愣地看邸南,“我……”踌躇着开口道歉,被他猛地从地上捞起来。
她被按在了洗手台前,面朝镜子,背后是他高大的身影。
外套早落在了地上,上身的毛衣被他从下往上一推,连带着内衣也一把剥走。
莹亮玉白的身子映在灯下,浑圆的乳沉甸甸地挂在镜子里,像两颗熟透了的白桃,因为沾了潮气,乳尖瑟瑟地缩着,颜色又深又艳。
镜子里的邸南,手搭在妙妙的腰前,解开了她的牛仔裤的扣子,视线却毫不掩饰地落在那双轻轻晃动的乳球上,侵略火辣。
妙妙瞅着镜子,不自觉发出娇沉的喘息,挺起臀部靠住他,又觉得不够,于是有些着急地转过身,也去扯他的衣服。
湿掉的紧身牛仔裤脱起来力,眼见连内裤都一起卷下来,露出饱满的阴户,却卡在大腿根部下不去。
邸南稍一皱眉,顺着拉链处利落地撕开。
妙妙低呼一声,也顾不上了,只是贴着胸脯勾着他,热情地吻在他的颈窝,那里是他的敏感区。
两具身子都是湿冷的,摸在手里的皮肤便显得不真实,于是越发用力地磨蹭挤压。
邸南低头吻着妙妙,一边握住她的臀瓣轻抬,分开双腿,夹在肚皮间的肉棒便向下滑进幽谷里。
肥厚湿润的阴唇裹住火热,他沉沉地呼一口气,妙妙眯着眼睛轻声呻吟。
他稍稍分开双腿,嵌住分身,前后滑动。
镜子里是女人光洁白嫩的背,同样白嫩臀缝里,一下一下地钻着一颗肿胀的龟头。
邸南看得眼热,不禁更用力了些,待肉棒淋满了水液,穴口翕动着轻嘬马眼,便委身喂了进去。
湿滑软腻的嫩肉,铺天盖地地挤压肉棒,邸南按着她的臀,进一点停一下地往里送,咬着牙才碰到穴底,妙妙就勾着他“咿咿呀呀”地哼叫。
邸南抱紧她哆嗦打颤的身子,侧脸细细地吻在她的唇角,等她那一阵子劲过去了,挺腰轻轻插起来。
妙妙的身高差一些,惦着脚腿上没力气,几乎都靠邸南半托着屁股,被肉棒撑起来。
这样站着前后插穴的姿势,让阴核始终被肉棒摩擦刺激着,她敏感地厉害,没一会就哆哆嗦嗦地流了许多水。
邸南插插停停,都不敢太过激烈,于是低声取笑,“怎么这么没出息?”而后抽出湿淋淋的硬挺,还是将她转过身压在洗手台上,从后面入。
本来想一次写完的,时间不够,先卡在这吧,最近更的少,辛苦各位了




人间(限) 猫的报恩(三十)H
相比后入,妙妙更喜欢面对面,他身上暖和,肌肉结实,皮肤光滑,抱着舒服又踏实。
于是尽管被压着臀,她也向后够着胳膊去勾他的脖子。
邸南被缠得紧,微微倾身低头,照顾她的动作,一边手臂环过身前的细腰,扶紧她。
两具身体前后紧贴,女人丰润柔美的曲线在镜子里赤条条地伸展,白得刺眼。
妙妙侧仰着脸,轻声的低吟像羽毛一样刷着邸南的耳捎。邸南回投在镜子上的目光,一手揉住挺翘颤动的乳,低头吻她。
吻很轻,断断续续地碰着她的唇瓣和舌尖,揉奶的手却很用力,指缝夹着乳尖,肆意搓成淫糜的形状,捣干的下身更是凶狠不知疲倦。
肉棒一次次地挤开穴道,碾过层层褶皱,刺探花心,下腹“啪啪”拍打臀根,撞得又沉又重,妙妙的下身无力可靠,随着抽插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打摆。
“唔嗯……”她终于勾不住身后的人,哼叫一声,趴俯下去,嘴里呼出的气息在镜面上变成白雾。
“啊……医生……”
她脸颊陀红,眼神迷离,轻轻摇着头,垂下的双乳前后荡漾,晃出白花花的波浪。
邸南因着这一声禁忌的称呼又硬了几分,掰着掌心的臀瓣,囊甩动,加速冲刺,怒张的阳具在撑得泛白的水穴口直进直出,将她送上高潮。
妙妙低头咬住握成拳的手背,呜咽着忍住唇边的吟叫,腰背绷成弧形,高高翘起的臀儿颤了又颤,最后脱力地塌下去。
邸南捞住软弱的腰腹,身体又往前挤进几分,埋在穴里的分身逆势顶开绞颤的软肉,叩开花芯。
她拧着眉,又是一个哆嗦,喉间泄露一声惊叫。
邸南轻轻振动劲腰,刺激着高潮敏感的穴道缩。他俯身在她背后凸出的蝴蝶骨上轻吻,捧住垂得发胀的奶,嗓音沙哑,戏谑道:“怎么比上一次含蓄多了?”
上一次在会所,她叫得大声又露骨,仿佛生怕他停下来。
妙妙缩着肩,眯眼在镜子里瞅他,闷声道:“你不是也一样吗?”
也不怜惜她是第一次,反复地弄,肏得又凶又狠。
“还不是因为你骗我。”他食指掰过她的下巴颏,垂眼看着她,问:“上次为什么故意激我?”
妙妙与他对视,并不答,只是皱眉,娇声道:“我胳膊疼,撑不住了。”
男人不为所动,眉峰微扬,识破她的小心思。
她松开眉头,撇开眼,小声嘟囔,“不激你你才不会碰我呢,哼,装得跟正人君子一样。”
正人君子揉面团一样玩着掌心丰盈的乳,动了动夹在穴里的分身,反思了片刻,黑目微动,胸膛贴近她后背,靠近问:“这么想我碰你?”
她不说话,脸上的红晕却蔓延到了耳尖。
邸南亦没有说话,静静瞧她。
忽然,她轻轻推他,不一会,门被从外面推动。
门里上了锁,外面的人推了推,打不开便离开了。
重复安静后,邸南在妙妙浑圆的臀上轻拍,“放松。”
他抽身退开,将人转过身,抬起她的手臂查看,胳膊肘上有压出的红印。
“还行吗?”他轻轻揉着,低声问。
妙妙点点头,随后又缠住了他的脖子,眨巴着眼睛看他 。
邸南算是看出来了,她虽然言语上敛了许多,可骨子里还是那个纯粹又热情的小妖,不会遮着掩着。
他唇角翘了翘,自然地低头,吮住她的舌尖,抱起她,坐在马桶边上。
湿淋淋的肉棒朝天指着,邸南握住,用龟头划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在穴缝间移动摩擦。
瘙痒的快感从被揉搓的阴阜传出,妙妙眯着眼轻轻喘气,撑着邸南的肩膀,追着肉棒往下坐。
龟头被穴口咬住,邸南扶着她的腰,看着她一点一点吞进去,就在她理智趋向混沌的时候,突然沉声开口,“不会嫌我老吗?”
妙妙猛地坐下去,尽根吞完,塞满的饱胀感撑得她轻轻痉挛。她抱着他的脖子,颤抖道:“我不管,老了也是我的。”
她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犹豫,只是下巴抵着邸南后肩,藏住了一闪而过的伤感。
邸南扣着她背,没有作声,像是愣了一阵,又像是缓冲被绞紧的刺激。
他侧脸在她的耳边轻轻吻了吻,再提起她的腰,便是凶狠猛烈的插干。
环境很紧张,时间也紧张,可邸南的心里却是平坦豁亮。
性器硬挺粗长,深入穴道,高频率地戳刺宫口,肉壁火辣酸胀,妙妙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身体里搅动的巨物撞得移了位。
呻吟有些压不住了,她便咬着邸南的肩膀哼唧,咬得越紧,小穴被肏得越重。
终于,一个深坐,她脑中闪过一道白光,淅淅沥沥地尿出来。
正干得激烈的男人怔忪一瞬,瞅她一眼,抽出纸巾在下腹擦了擦,沉默着,却抱她站起来,抛着她的身子,愈发狠厉地捣干。
妙妙渐渐受不住,指甲扣着他的后背,声音带了抽泣。
他下颌紧绷,脖颈的动脉都凸起,便走几步将她钉在墙上,掰着她的腿,打桩一样耸臀抽插。
阴穴又一次喷出水,他松开关,释放浓稠的欲望。




人间(限) 猫的报恩(三十一)
白浊激射,糊了她一腿心。
喘息渐平,邸南松开她,抽了卫生纸递过去。
两人半潮的衣服在地上皱成几团,邸南瞅了瞅,捡起自己的,勉强穿上,叫妙妙在这里等,他去商场买新的。
他面色如常,却看得出,穿着脏衣服浑身不舒服,妙妙掩嘴看着他偷笑。
他淡淡地看她一眼,只叮嘱,记得锁门,便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上下换了个干净。
他递给妙妙的衣服是从里到外的一全套,他没有问过她尺码,却买得刚刚好。
妙妙系上内衣扣,调整肩带,睨着男人道:“你给多少人买过衣服了?”
邸南倚着墙,抱臂盯着她看,笑了笑,道:“我们手术的时候,讲究厘米到毫米的确度,这不算什么。”
妙妙突然就忆起他的大手握在自己胸前的感觉,不知道那个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在计算猜测了,一时有些脸红。
男人看着她,却突然说:“好看。”
妙妙低头看身上的内衣,是很清新的水绿色,料子配着薄纱,衬着她的肤色和隆起的沟壑,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又纯又欲的感觉。
她不脸更红了,合起手臂稍稍挡了挡,快速地套着衣服。
邸南低低地笑,走近了,帮她扯出慌乱中卡住的袖子,声音戏谑,“怎么还害羞了呢?”
妙妙还没反驳,就听他又道:“之前穿着会所的衣服,也没见你脸红一下。”
没想到这事他还记着,这男人可真是记仇得紧,她反唇道:“那会你肩上还靠了个不认识的女人呢。”
邸南微愕,当时他坐在暗处,以为她根本没有看见。
“吃醋?”他反问。
她从他手里扯回袖子,轻轻“哼”一声。
他拍了拍她的后脑,声音很低,“以后不会了。”
到底是以后不会让她吃醋了,还是以后不找其他女人了,也不说清楚,说个好听的话都这么惜字如金。
妙妙晃着脑袋道:“是吗?我可不一定……现在什么事都说不准呢……”
邸南并不生气,只是笑一笑,推着整理好的她往外走,“下午还有课吗?”
“有。”
“吃了饭再回学校吧。”
“好。”
“周末回家住吧。”
“……”
夏天的时候,郊区的流浪猫狗容所落成运行。
妙妙周内上课,周末去帮忙,没有工资,纯属义务劳动,却依旧忙得不亦乐乎。
她对猫的感情与普通人对猫的感情有些许不同,她更懂它们,也更能感同身受。
而有时候送来的流浪猫遭遇凄惨,甚至奄奄一息,她难过的同时,更是耐心细致地照料。
暑假转眼而至,她几乎是天天往这里跑,邸南有时间也会陪她在这里帮忙。
不久后,他发现,很多送来的戒备性强,攻击人的猫咪都会先经过她的手,到了她这,再张牙舞爪的野猫也会起利爪,乖顺下来。
旁人不知原因,反正省事,就交给她来,邸南却知道,她能搞得定,不光是因为她与人类不同,更重要的是她是打心底里爱猫。
两人给一只从下水道里救出来的流浪猫洗澡,她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邸南问:“有岚姐的消息了吗?”
妙妙垂着眼摇头,“可能她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吧?”
“知道她可能会去那个城市吗?”
她神色更加黯然,“不知道,哪里都有可能,更可能是一个谁都不认识她的地方。”
每次说起这个,她情绪都异常低落,邸南便不再多问。
大二开始后,她课程少了一些,课余时间变多,两人在家的时间也多了,于是不被王女士给碰上。
因为邹楠丁的事情,起先王女士对妙妙心存芥蒂,觉得是她在两人先前的姻缘里横插了一脚。
后来看邸南护着稀罕地厉害,也就不说什么了,再听说是父母早逝的孤儿,更多了一分怜惜。
到最后,王女士越看这可人儿越满意,甚至对邸南道,能捡到这么漂亮的姑娘简直不知道从哪里修来的福气。
她俨然已经把妙妙看成了自己的准媳妇,因着她年纪还小,才在上大学,不好再对着邸南催婚,但不妨碍她对着两人畅想未来的美好生活。
她常对两人提点,等妙妙大学毕业就赶紧娶回家,再生一个孩子,基因保证顶好。
邸南对此没有意见,可他注意到每次提到孩子,妙妙都不怎么接话,显得十分沉默。




人间(限) 猫的报恩(三十二)
虽然邸南也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但他同时理解妙妙年纪小,可能还没有做好做母亲的准备,亦或许她还想再玩几年,不想过早被有孩子的生活束缚。
毕竟她们的身体里本就流着追逐自由的血液,这他以前就知道。
于是,王女士再提这茬的时候,他只是含糊应付,甚至试探着贯穿丁克思想。另一边,他转头安抚妙妙,不用要压力,顺其自然,开心就好。
秋去冬来,转眼又是一年末。
春节在即,邸南打算今年过年带妙妙回家,正式介绍给亲戚朋友认识。
这天下班,他到商场买一些要带回家的礼品,顺便给妙妙也准备点礼物。
走进品牌皮包店,却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亲密地搂着一个女孩在店里逛。
少年高瘦挺拔,是许久未见的耿彦玻。
关于这位前任情敌,邸南从没有主动向妙妙问询过,包括他们什么时候分手,因为他知道,妙妙虽然有时候任性些,但基本分寸还是有的。
女孩被柜姐带着去试货,耿彦玻双手抄着口袋等,转脸也瞧见邸南。
四目对视,邸南朝他点点头,本没打算寒暄,他却主动走了过来。
耿彦玻表情似有一些尴尬,挠了挠脖子,道:“你别误会啊。”
邸南倒是一愣,误会什么?
少年接着道:“我和妙妙不是真的男女朋友,在学校那么对外称,其实是妙妙为了拒绝那些想追她的人,避麻烦。”
“我那会是追过她,不过没追到手……我们只是朋友,我可没有劈腿……”
邸南心思灵敏,已经猜出来个大概,他说:“我知道,妙妙已经告诉过我了。”
耿彦玻哂然一笑,“也对,你是她哥,她没必要瞒你……”
他似乎是犹豫了一番,又问:“那你知道她现在是在和谁谈恋爱吗?她虽然不说,但我能看出来,就是问不出来是谁。”
邸南看一眼他身后不远处的女孩,“知道是谁也和你无关了不是吗?”
耿彦玻解释,“我就是好奇,什么人才入得了她的眼……”
邸南并未接话,只是一笑,结束话题,让一旁的服务员取柜台里的皮包拿出来看。
耿彦玻靠在展示柜旁,瞥了一眼,“你们家钟爱这个牌子?”
“我们家?”邸南反问。
耿彦玻看他的眼神带了点匪夷所思,“妙妙啊。”他道,“去年刚开学那会,她想方设法地打工赚钱,说看上一个这个牌子的包,我以为是给她自己买,结果说是送给你……”
邸南默。
关于妙妙出现在会所赚钱的原因,他做过许多猜想,想到可能是想早点还掉欠他的学,还清人情,也想到可能是为了以后的生活积蓄做打算,甚至想到她或许就是看重物质……
“怎么,你没有到吗?”耿彦玻说完,问。
“到了。”邸南说。
其实不然,去年过生日,妙妙送他的礼物,是一条羊绒围巾。
原来她本打算送的不是围巾,但是他用退学威胁她不许再出去乱七八糟地打工。
他突然就想起,那天威胁完后,她抽抽搭搭地哭了许久。
除夕这晚,依旧是一个飘着雪的寒夜。
与去年相比,邸宅的气氛已是大不同。邸南带了妙妙回家,春风得意,一年前还在嘲讽他的邸时却遇上了自己的桃花劫,茶饭不思。
流连花丛多年,他终于遇上了一个想带回家的女人,谁知对方对他的态度却是:和你谈恋爱可以,但绝对不可能结婚。
他扯着邸南借酒浇愁,邸南脱身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快是午夜。
邸宅偏旧,装修还是老式的欧式风格,邸南的房间里,浴缸独立摘在窗户前,景色独好,水龙头却是冷热水分离开的两个。
妙妙捣腾半天才放好一池热水,泡在里面昏昏欲睡的时候,水面轻晃上涨,没过脖子,哗哗扑在地上。
靠在浴缸沿的颈后多出一只胳膊,在温热的水里,她被从后抱住。
雾气微腾,静得只有水面波动的声音。
邸南轻轻揉着她的身子,一会儿,道:“前几天我在商场碰见耿彦玻。”
“嗯……怎么了?”妙妙被他揉得有些喘。
身后的男人在她耳边道:“他说你们先前是假情侣。”
妙妙清醒了,看着落在窗柩上的积雪没有说话。
邸南:“不解释一下吗?我怎么记得你在我跟前可是秀过不止一次的恩爱。”
妙妙恼羞成怒,用胳膊肘怼他,“你都知道了还叫我解释什么啊。”
邸南轻笑,捞住她湿淋淋的胳膊,肯定道:“你是故意的。”
妙妙挣扎,水波在两人身上晃动,邸南继续道:“包括那次耿彦玻胳膊骨折住院,你们在病房接吻,你知道我看到了,对不对?”
妙妙装得无辜,“你看到什么了?我们又不需要假戏真做,可没接过吻,最亲密也就是他帮我吹眼睛吧。”
邸南微微一顿,再回想那天的情景,他是从后看过去的,只看到一个大概背影,确实也可能是在吹眼睛。
不过以妙妙的灵敏度,她肯定听到他的脚步声了,却没有躲开,故意让他误会。
他轻轻捏着她的耳垂,无耐道:“你啊……简直就是来折磨我的。”
妙妙不以为意,“谁让你先惹我生气的?还有啊……”
说着,她握住顶在臀根的硬物,轻轻套弄,“阿姨都说了,捡到我是你运气好……折磨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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