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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默里
她果然挣着偏开头,被他强硬地掰回来,她又挣,他紧抓不放,沉默着,忽地地吻下去。
张瑾被逼地靠在门上,两手被他扣在头顶,动不得也逃不得。酒气不仅充斥她的唇舌,也占据了她大脑,否则她怎么会晕晕乎乎,像踩在云里。
许是酒作祟,周常远身上多出几分霸道强悍,捏着她的脸,放肆地吻了许久,直吮得她舌根发麻,红唇微肿沾满水渍。
她觉出他的一只手从后背滑下落在腰上,由轻到重地揉起来,揉得扣到了他下腹。
那里已经坚硬凸出,尺寸惊人到将她的腿心挨满。
“常远,常远……”张瑾浑身一哆嗦,推着他摇头轻唤。
周常远在张瑾耳边沉沉地喘着粗气,大掌在那细腰上紧了一下才松开,清峻的脸上满是复杂,哑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gin,你别哭。”
张瑾不是哭旁的,她是哭自己。
她为什么不喜欢林正佑呢?如果自己是一个不笨的女人,应该知道他的条件对她来说是有多合适,年龄相仿,没有家室,入丰厚,怎么看怎么是个钻石王老五。能看上她这样一个还离过婚的女人,她应该高兴,赶紧抓住机会不是?
可为什么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她脑子里想到的是周常远。她也有想到过陆恺,和着报复的快意,一闪而逝,剩下的,全是周常远。
我真的不是故意吊着,真的快了。





人间(限) 柳暗花明 (十八)
雨下了一夜,张瑾几乎一夜未眠,听雨声由缓转疾又淅淅沥沥慢下来,天微亮的时候,迷糊睡过去,过了两个小时又被闹钟吵醒。
她挂着黑眼圈下楼,周常远已经在做早饭,他今天不上班,便慢了一些。
果酱不小心沾在手指,他咬在嘴里和张瑾打招呼,看到她一脸倦色,只叫她去一边歇着等,“桌上有寄给你的信,刚才从邮筒拿出来的。”
不知什么人将信寄到这里,沾着雨雾湿气。张瑾拆开一看,半晌没有说话。
是陆恺签了字的离婚协议、法院通告和离婚证。
她解脱了。
木已成舟,过去的尘归尘土归土,以后他们再无干系。
周常远喊张瑾吃早饭,见她神色有异,便问。
张瑾扬一扬手里的小册子,摆在桌上。
周常远一时拿不准张瑾态度,浅幽的眸子仔细打量她神色,半晌无声。
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刚才沉默的张瑾突然笑起来,脸上的疲倦都散开,漾出神采。
他总有办法触到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
阴雨连绵的天都仿佛突然变得清湛明亮。
她撑在桌边,突然起了玩心,歪头看着他,笑道:“不祝贺我吗?”
周常远这才宽心,揉了揉额角,松一口气,抬头轻轻张开双臂,“恭喜你,gin,美好的未来等着你。”
他站在原地未动,如劲松一样挺拔昂立,轻笑着睨着她,浅棕的眼泛着温煦坚定的光,等她主动走近。
这一刻,他是一个跨越她生命后路前途之槛的见证者,在给她鼓励和祝福。
张瑾走过去,抱住这份温暖。
“后悔吗?”他下巴抵在她发侧。
张瑾的个偷够不到他肩头,脸挨在他胸膛前,声音捂得闷闷的:“我只后悔没有早点看清,早点结束。”
雨还没停,两人吃着早餐,心境已是不同。
张瑾要了车钥匙准备出门,周常远看了眼窗外,担心道:“路上已经有积水了,今天逛市场恐怕不方便。”
张瑾也不想这样的天气在室外晃悠,但职业素养还在,“没听林正佑说取消,我先去再看吧。”
他是跨国考察,行程紧张,每天的内容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不会轻易变动。
张瑾出了门,周常远打开电脑看股票,红红绿绿的看了半晌,没操作又退出来。他打开电视看新闻,早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于是不停地换频道,luna跳上沙发,钻进他怀里,抚着它柔软的皮毛,心里也还是不能安定。
莫名地烦躁,像乌云压城欲摧的前夕。
直到本地新闻台播报,尼本河河水暴涨倒灌低洼地带,提醒居民避接近或绕行。
波市的医疗产业集中在南区,从这里过去,最近的路就是经过家附件的那座尼本桥。不知道张瑾在车上有没有听到电台广播绕行。
尽管张瑾已经走了好一会,周常远还是拿起电话,打过去提醒,连打几个,却都是关机。
他压下心头怪异,略一思索,打给林正佑。
对方很快接起,没想到是找张瑾,语气微顿,仍是说:“外面雨太大,今天白天的行程取消,我已经打电话让她回去了。”
“什么时候打的电话?”
“大概半个小时前吧。怎么了?”林正佑听出他语气里似有焦急。
周常远也觉出自己的担心没有道理,只说找她有事,手机可能没电了没联系上,所以问一问,便挂了。
按她出门时间来算,半个小时前接到电话返回,这个时间应该差不多快回来了,再等等就是。
可不知为何,每过一分钟,他心里就越慌。
他在屋里踱步,luna在一旁随着他来回的步伐左右转头,看见他突然停下来也顿住了。
周常远再一次滑开手机,他想起来家里的车为了防盗都与手机连过定位,他一边登录那个不常用的地图软件,一边祈祷。
在看到红点出现在地图上时,他心里一落,可很快又发现不对劲,因为那一点在地图上一动不动,再放大看,置位刚好在小尼本桥上。
来不及多想,他抓起车钥匙,冲出门去。
早上出门时的细雨已经变成了大雨滂沱,雨刷都左右拨不及,路上一辆车也没有。所幸过了眼前的桥就快到家,回去一定要叫周常远给他磨杯热咖啡,张瑾想着,因为他做的比她好喝,还会在奶泡上拉花。
她嘴角轻轻扬起,却没注意,一排水鸭蹚着桥面上的水突然出现在视线里。她急打方向盘,车身猛转,避开了水鸭,却转到了河边,沿岸堤冲下去。
一切发生在一瞬,车子最后陷在河岸交接处的软泥里停下来,张瑾能看清的时候,四周河水激流翻滚,转眼已经没过了大半个车窗。
车门负压打不开,手机没电关机,浑浊的泥水透过门缝,游蛇一样一丝丝渗进来。
张瑾绝望地踹着车窗,脑子里过了很多,却无论如何没想到周常远的脸会突然出现在玻璃外。
简直像天神一样,踹开地狱的门,拉起她脱离绝境苦海。
张瑾意识是恍惚的,不知道怎么从河里上的岸,回的家,只知道紧紧抓着那只朝她伸出来的胳膊。
胸腹里拧着一根筋在打颤,连带着她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家里,
她顾不上湿透贴在身上的衣服,只扑进那胳膊的怀里汲取温暖。
透过水雾模糊的视线,她看见周常远赤着脚,上面沾满了水渍泥沙,湿漉的脚印从门口一直连到他身后。
张瑾觉得自己可能被水冲傻了,否则开口的第一句话怎么会是,“常远,你怎么没穿鞋子?”
很轻很轻的一声低笑落在她头顶,敲在她心上。
她的下巴被周常远抬起来,贴在脸上的黑发被他一点一点拨开,露出一张眼圈发红、白润湿漉的脸,被他宽热的手掌捧住,像摩挲宝石晶面一样用指腹一再擦过。
张瑾这才看清他,衣服上也尽是水渍,像她一样湿透了粘在身上,短发垂贴在脸颊还在滴水,有些狼狈,全然没有平日谐峻的神气。
她抬手拨开他脸上的头发,像他对自己那样,然后看见一双异常幽澈深亮的眼。
“常远……”她喃喃低声唤,眼角跌出泪珠。
将那张清隽的脸拉低再拉低,揽在手臂里,覆在唇上。
想了下,因为人设的关系,这篇的肉不会很荤,不会像小鹿那么细。
然后这篇文也不会很长,我已经想好下一篇了,到时候主要走肉,没什么多的剧情。
给期待长肉的朋友先道个歉。




人间(限) 柳暗花明 (十九)H
乱了,全部都乱了,张瑾迟钝地想,手指依然忍不住地滑进周常远衣服里,抚上他结实的背肌。
他好热,真的好热,温度隔着透湿冰冷的衣服熨出来,烙在身上仿佛能将她捂化。
她舍不得松开。
周常远将张瑾揉在怀里,第一次感觉到他们是如此的接近。
他含着她的唇,舌尖放肆地闯入牙关,动作甚至有些粗鲁。张瑾没有反抗,只是回应,像干涸已久的土壤汲取甘露一样,直白又热烈。
天地昏暗,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唇舌短暂地分开,又更加深入地纠缠。
张瑾冰凉的手从他后背滑到胸膛,手心下是他微硬的凸起。
“gin……”周常远浑身一颤,声音隐忍克制,咬着后槽牙发出来,胸膛剧烈起伏,待那小手沿着凸起抚了又抚,便再也控制不住,大掌滑入她衣内,贴上他肖想已久的肌肤,细腻冰洁,放纵恣意地抚摸。
掌心的热度直渗骨骸,他摸到哪里她哪里就融化似的软下来,“嗯……常远……”她缩着身子,抱紧了他,水一样柔软。
脖颈的血管都爆起来,周常远脑中的弦终于断了,手指急切地剥她衣服,太湿了不好剥,便直接撕开。
张瑾站不住地后退,他紧追不舍,从一楼到二楼,破碎的衣条沿楼梯扔了一地,最后她跌倒在走廊,他着魔似地跟着覆下身,按着她,从她臀后扯下私处仅剩的布料。
白灵灵赤条条的身子暴露在眼前,在青暗的光里微微颤抖。周常远喘气如牛,动作却极尽温柔,如获珍宝一样捞起来抱在怀里。
“gin……”他一遍一遍地重复低唤,炙热的唇从她嘴边滑到耳边,又顺着纤细的颈线一路往下,痴迷地埋在她胸前。
脖子仰起紧绷,张瑾眯着眼大口地呼吸,在他细密的吻下化成了春水,清清浅浅地波动。
察觉到怀里的身子泡了水过于冰冷,周常远抱着她,踢开卧室门,走进浴室。
热水从头顶淋下,张瑾乖顺沉默地挂在周常远身上,任由水流滑过皮肤,驱走寒意。
周常远仿佛冷静了一些,将张瑾抵在花洒下的墙上,双臂撑在她身侧,借着室内明黄的灯光,这才细细地打量她。
尖翘白润的脸,微红的眼眶和嘴唇,圆挺幼小的乳,不盈一握的腰,环在自己腰上的腿和中间饱满红艳的穴。
他一言不发,目光明锐又有侵略性,这样被他看着,张瑾就小腹上下起伏。她面上微红,手指紧了紧,揽着他轻唤,“常远……”
周常远却好像没听到,自顾审视着她,修长的指先是掐着那娇小的乳房揉了揉,而后贴着腰腹向下,分开馒头似的小丘,落在娇嫩的缝上。
“gin……可以吗?”手指轻轻拨动,他嗓音低靡地问。
热水淅淅沥沥,顺着他发梢和湿透了的衣衫落下,他却浑然不觉,只认真地看着她,神色忍耐纠结,带着询问。
他深邃浓厚的颜在水汽缭绕中更显清明峻冶,张瑾没有回答,双腿圈得更紧,去掀他贴在身上的衣服。
周常远配合地抬手脱下,露出壮结实的上身,透着年轻人独有的神气和俊美。
张瑾也着迷了,睫毛轻轻扑动,显出娇羞。
周常远满意的笑了,更靠近她,轻轻吻着她额角,手指却玩起花唇,弄出水后,刺进花穴里。
张瑾的手被他放在他下身,解他裤子,一腿撑地,一腿勾在他后腰,腿软地都快站不住。
“gin,你好软,好湿……”骨节分明的指在穴道里翻刺,他低声陈述。
张瑾咬了咬唇,咽下嗓尖不匀的呼吸,全当没听到,垂眼,拉下他裤腰。
湿重的裤子自己落下去,露出里面湿透了绷着巨物的四角裤,凶形毕显,仿佛要被撑破。张瑾吓得停了下来,倒吸一口气。
之前她大约觉出他尺寸傲人,但也没想到这么夸张。
她呆愣的样子取悦了周常远,他微微勾唇,低头脸挨着她,探出舌尖勾勒她耳廓,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勾下四角裤的松紧带。
火热立时弹跳出来,打在张瑾手背,她又是一惊。
周常远邪气地笑,热气扑在她耳膜,“gin,喜欢吗?它可是很喜欢你呢。你摸一摸。”
他抓着张瑾的手不由分说地覆上去,滚烫占满手心,张瑾惊恐地发现,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常,常远?”她怯怯地喊,硬着头皮抚弄那物。
周常远一想到她细软的手正握着自己那里,全身血液都叫嚣起来,跟做梦一样。他双眼微微赤红,却仍是柔声哄:“别怕,我轻一点。嗯?”
张瑾觉出他被自己握得舒服,不忍他失落,她红着脸几不可见地点头,手指轻轻动起来。
“呃……”周常远舒出声,在她耳边性感地低哼,热气痒梭梭地吹进耳朵里,张瑾禁不住也酥了身子。
周常远拿着她下身,很快发现她的情动,长指越发刺得凶狠,指尖抠挠内壁,在她越发高亢的喘息下,将她送上高潮。
张瑾软得全靠被周常远撑住,眩白恍惚的视线里,她看到他抽出手指,指尖水渍晶亮,而后悉数抹在了胯下的粗壮上。
张瑾轰地脸蛋爆红,同时有些心疼。
这孩子,到底是有多喜欢她。
谁不想要这样的小狼狗呢,哎。




人间(限) 柳暗花明 (二十)H
像是喝了气泡酒一样,胸腔里又暖又胀,还有一些甜丝丝的泡泡,张瑾伸手主动抱住他,贴在他身前。
软腻突然袭来,云朵般将他包围,胸前被她娇软的乳贴住,勃挺的下身也被夹在腿心。
“gin?”周常远有些疑惑地出声,不知为何她突然这么主动。
充满活力的肉具比她想象的还要硬实火热,贴着花缝向后翘起,两人身高悬殊,她几乎被那里顶得托起来,不得不努力踮起脚尖。
“常远,抱紧我好吗?”
他的温柔和煦还有总是不经意间泄露的珍惜让她昏然着迷,像深不见底的漩涡在她后背张开大口,一点一点地吸附她,就要沉沦。
湿软的嫩肉擦着茎身,蠕动的穴嘴就贴在顶端的棱角上,被热水打湿的黑发沾在她脸颊胸前,盘蛇一样勾得她更加妖艳,她侧脸伏在他胸前,勾眼看着他,吐气如游丝地请求。
简直比妖还要魅惑人心。
周常远扣着她屁股已经不自觉地在她腿间挺动起来,粗粝滚烫的阴茎大力地摩擦花缝,仿佛要将自己的形状烙上去。
他紧紧地圈着她,眸色微动,垂首吻下去。
唇舌交缠,难分难舍,两具身体动情地互相挺动,潺潺的黏液从张瑾身体里泌出来,又被那挨在外面抽动的巨棒裹走,随着摩擦慰藉的动作涂开在交合处。
男人的劲臀耸地越来越快,“滋滋”的水声黏黏腻腻,越来越响。
“gin,听到了吗?你那里好湿……”周常远分开腿夹住张瑾的,大掌托着他翘臀将她提得悬起来,好更紧地擦着她,让头部能陷进微张的洞口。
两人下腹紧贴,耻毛相错,茎根就挨着敏感的花核,每一次滑动都重重碾过,洞口又被巨硕的硬头挠着,张瑾像是骑在了上面,又像是被鞭挞着,火辣瘙痒,身子突得一抽,双股便抖起来。
“啊,啊……常远……”她兜着他脖子娇声低呼,颤颤巍巍地,和她身体一样。
一口蜜水随着她的叫声浇下来,淋在卡进去的尖儿上,周常远小腹一缩,哼声“滋”地退出来。
紧接着张瑾被他猛地推抵在墙上,眼前一花,他已经蹲下身,折起她一条腿,埋进腿心。
“别……不要……常远,常远……”张瑾一下子挣扎起来,推下身的脑袋,却被他牢牢把住,拒绝只是徒劳。
还在高潮哆嗦的穴口被大舌抵住扫荡,张瑾能感觉到他甚至在一吸一吸地,将里面流出的水都卷进嘴里。
“呜……常远……”太刺激了,那舌头仿佛是软的,又仿佛很硬,十分灵活,又刮又顶,来回波动,下身像失禁了一样,水液不断地涌出来,张瑾的反抗也变得有气无力,只微弱地抽泣。
他抬起头来,削隽的下颌和鼻尖都沾了亮晶晶的水渍,薄唇更是润泽,看着她,坚定道:“别怕,很美呢,我喜欢这里……”
说着,他手指按在微肿的花核上拧起来,还未偃旗息鼓的欲望被他轻松挑起来,小穴翕动,一颤一颤地,又吐出水,被他舌头接住。
“gin,你好香……”高挺的鼻尖顶住花瓣。
“你也很舒服是不是?”舌尖转动钻进穴口。
“唔……喜欢吗,gin?”他咬住小核用舌尖弹动。
下面传来咋舌作响的声音,张瑾咬着拳头,腿抖得像筛子一样,她呜咽吞声,身体却诚实地在他眼前绽放,高潮无限延长,爱液源源不断。
她简直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
以前和陆恺在一起,两人做归做,但从来没有用过嘴,陆恺也要求过让她试一试,但看见他那里她总是下不去嘴,也不让陆恺口自己,她每次拒绝,后来他也就不提了,再后来,他们的性生活就少了。
张瑾觉得在一起日子久了难失去最初的激情和兴趣,是正常的,本身她对这种事也并不热衷,等她真的觉出不对劲,是发现他出轨,那个时候,她才想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上床了。
以前张瑾对待性生活更像是完任务,从来都没有过现在这样的感觉。
她和陆恺在一起多年,高潮的次数屈指可数,可现在,周常远还没进去,她已经,已经就高潮了两次,整个人快虚脱。
周常远恋恋不舍地在那肉嘟嘟的凹陷里亲了一下才起身,啵唧一声,清晰可闻。
看到张瑾手背遮脸不出声,耳尖却都是红的,他轻声笑起来,声音愉悦,知道她难以接受,偏偏还去吻她。
张瑾果然偏头躲避,他无比耐心地追着逗着,最终得逞。
津液交换,他浅眸幽亮,凑在她脸边,勾唇问:“是不是是甜的?”
“瞎说……”张瑾软绵绵地白他一眼,并尝不出什么味道,同时也放了心,幸好没有什么味道,不像她想象的那么不堪。
两人早就不在花洒下,周常远合上水龙头,取来大浴巾兜住张瑾,抱她去床上。
大手捏着毛巾替她擦头发,心思却全在她身上,压着她这里亲一亲,那里啄一啄,俊脸明朗,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张瑾看见他明晶的眼里有自己的倒影,像盏亮亮的灯,照在他眼里,也照在她心里。
她没想到,自己这个年纪的身子,还会被人这样稀罕怜爱。
她拨掉毛巾,仰起头,将周常远胸膛上浅褐色的乳头卷进舌尖,伸手去摸顶在自己肚皮上的狰狞巨物,大腿在他腰侧滑动。
“常远……嗯……常远……”
一声催一声,叫得周常远后脊的神经都拽起来。
滚烫巨物很快抵在水穴口,堵着爱液上下擦了擦,沾得水亮,压着向里挤。
张瑾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况且以前的那根,尺寸和这个相去甚远。
火热的头还没进完,她就缩起来,再看下身,穴口已经被撑得发白。
周常远被她箍得要发疯,但仍是撑住了身子不敢再动,额上沁着汗,问:“gin,是不是不舒服?”
何止不舒服,简直有点痛。
但见他全身紧绷,肌肉盘虬如石,忍得辛苦,张瑾心软,努力放松自己,摇头道:“没事。”
卡得不太厚道……
两章了还没进入正题,哎,我把之前道歉的删了




人间(限) 柳暗花明(二十一)H
周常远当然不信,她的表情明显不对。他双臂微曲,低头吻她,借以缓冲。吻得并不深,只舌尖轻轻浅浅地碰她。张瑾也自觉伸出舌头来,两人舌尖好一阵相弹,湿濡濡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
张瑾冷不丁“嗯”了一声,婉转低散,身子轻轻动了动。
周常远一挺,又入进去几分。
插在里面的肉茎青筋跳动,被撑开的穴口也在紧箍轻跳。两人都不好受。
周常远伸手到结合处,揉起花蒂。粗粝的拇指将微微翘起的肉粒按下去,顺着一个方向打圈。
张瑾双眼一沉,张口却没有声音,似叫非叫,穴嘴绷起来,内里却水越流越多,越来越软。
“常远……呜……”她抓住周常远手腕低泣。
周常远眼睛很暗,“难受了?”
她点点头,潮湿的黑发连带着也一抖一抖的。被他撑开的地方还在钝痛,但没触及到的深处噬骨地空虚,又麻又痒,她好难过。
周常远头一次犯了难,他也想不顾一切地一插到底,但两人到底是第一次做,不清楚她的身体状况,何况他的尺寸,以前交往过经验丰富的洋妞都要适应,万一鲁莽扯到她了怎么办?他心疼。
他轻轻翻身将人抱起来,坐在床沿,叫她在上,扶着她一把宽的腰,说:“自己动好不好?我怕伤到你。”
跟陆恺初夜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温柔耐心,张瑾心里又是一暖。
她撑着周常远肩膀,往下坐了坐,没吞下去多少,又出了不少汗。他实在是太大了,卡在里面寸步难行,插过的地方撕扯般丝丝地痛。她不敢再往下,含住已经在里面的半截,转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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