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录(古言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美人乔
不过两个多月未见,刘氏的头发上已寒霜点点,眼角细纹丛生,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绕是商玥瑶心里已有准备,乍见之下,亦觉刺目。
刘氏跪伏在地上,头压的低低的,商玥瑶请她坐下,刘氏低眉顺眼地称不敢。
商玥瑶捏了捏手里的帕子,同样垂着眼道:“事已至此,我不奢求大伯母能够理解我,只希望您能把自己的路想明白,好好活下去。”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刘氏眼中划过一抹浓重的恨意。
“罪妇谢娘娘提点。罪妇有话想跟娘娘说,不知娘娘可否屏退左右。”她俯首,恭敬且谦卑。
商玥瑶看向白芷白芙,两个人眼中都是不认同,商玥瑶又看了一眼伏跪在她面前的刘氏,脊背弯弯,仿佛要贴到地面的样子,终是摆摆手,让屋子里的宫人下去了。
待最后一个宫人离开,刘氏才道:“聪哥儿前天夜里死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口气平平,语调毫无半点波动。仿佛言及的聪哥儿不是她嫡亲的孙子,而是不想干的阿猫阿狗,平静到近乎诡异。
商玥瑶心口一跳,忽然涌出一阵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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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录(古言集) 诅咒
比起刘氏宛若行尸走肉般的呓语,商玥瑶宁愿她在自己面前大喊大叫。
她这样的异常,让商玥瑶生出不好的预感。
聪哥儿是刘氏的嫡长孙,在商家是金尊玉贵的金疙瘩,出生后没多久,刘氏还曾经将他抱进宫给商玥瑶请过安,几个月大的奶娃娃,眼睛晶晶亮,拉着她的小拇指不撒手。
今年应当只有叁岁。
商玥瑶心尖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眼前似乎闪过那孩子稚嫩的小脸。
刘氏还在继续道:“罪妇知道的时候,那孩子身上都凉透了,被人裹了席子仍在乱葬岗上,衣服都没穿。”
说到最后,她甚至笑了声。
那笑轻飘飘的,荡在空中,但听在商玥瑶耳里,却有千斤重。
她一直跟自己说,商家有此下场,是因为大伯行差踏出,才会给商家招来灭顶之灾。但不管怎么用那些深明大义的道理来说服自己,她深知,自己是把曾经的亲人送上断头台的致命一环。
这是往后余生里,她永远都挣不开的囚笼。
商玥瑶听着刘氏的低声细语,不觉自己双眼弥漫了水光。
刘氏见她发愣,电光火石间,冲到了商玥瑶的跟前。
商玥瑶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被刘氏按着胳膊推倒在了暖塌上。
刘氏一改之前的木呆色,整张脸被仇恨渲染出异样的光,眼睛里仿佛有万千毒蛇在攀爬,全是恨意。
“七十八口人命!都是你造的孽!都是你造的孽!!”她伏在商玥瑶身上,宛如诅咒一般高声叫喊:“你会有报应的!我看着你!你会有报应的!”
商玥瑶猝不及防的被她按倒,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刘氏脸上恨不得食之肉啃其骨的怨恨之色给吓住了。
她呆呆的看着她,看着这个曾经对她尚算慈爱的长辈,如今被仇恨给扭曲成了一个疯子的模样。
屋外的白芷白芙听见动静,忙不迭的打开门往里面冲,看到刘氏把商玥瑶按在暖塌上,吓的叁魂没了七魄,立刻叫侍卫抓刺客。二人脚下也没停,一进去就往暖塌旁边扑。可惜,她们还是来晚一步。
刘氏叫嚷完,便把脑后的木簪子拔出来,却不是捅向商玥瑶,她在商玥瑶一动不动的视线中,狰狞的笑着,调转了簪子头,用力地,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脖子。
一注鲜红的血,宛如一把利箭,直冲商玥瑶的门面。
红的,眼前所见,全都是血红的。
晕过去之前,商玥瑶便只剩下这个意识。
……
永熙帝赶到之时,刘氏的尸首已经被拖下去了。
白芷和白芙为商玥瑶换了干净的衣服,跪坐在床边,等着太医过来,没想到太医还没到,皇上竟然先到了。
一屋子的宫人见到皇帝,立刻跪拜。
永熙帝脚步匆忙,未叫起身,任他们跪着,径自走到床边。
商玥瑶还在昏迷之中,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擦去,一张脸煞白如纸,毫无血色,甚至可以看清皮肤下细小的蓝色血管。
永熙帝牵握住她的手,感觉到手里的那片温凉,才方觉一颗仓皇无依的心渐渐有了归处。
便是在夺位最惊险之时,他也从未这样惊慌失措过。
直到刚才,侍卫来报刘氏在紫宸宫刺杀皇后的消息,他才确认,商玥瑶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
“刘氏呢?”他看着商玥瑶,淡淡问道。
身后的大总管刘早已经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忙恭敬回他:“启禀皇上,刘氏已经断气,如今尸首被拉去昭狱了。”
“死了?”永熙帝喉中溢出一声笑,“那就挖眼,割舌,鞭尸。”
永熙帝越是生气,表现出来的就越淡漠,但他话中之意,和周身释放出的压迫感,让刘早听得冷汗涔涔,正要应声,被白芷抢了先。
“陛下。恕奴婢多嘴,娘娘自大殿庭审以来,一直对商家家眷心存愧疚,鉴于商茂春罪有应得,被其牵连受死之人,娘娘连祈福都不敢。奴婢知道,他们的死是遵循大元律法,但无论如何,这些人总归是娘娘的亲友,刘氏先前对娘娘也有养育之恩,若娘娘醒来知道刘氏死后也不得安息,定然不会好受。”白芷伏在地上,急声道。
永熙帝看着商玥瑶昏迷中也无法抚平的眉毛,心中忽然一痛。
“就按你说的办。”
白芷听永熙帝这样讲,立刻叩谢:“谢陛下。”
……
没多久,太医院院正孙太医和剩下几个值班的太医都来了。
商玥瑶没有受伤,太医把了一会儿脉,道她是受惊过度,开些安神补气的汤药便好。
永熙帝仍是不放心,“既如此,她怎么还不醒?”
孙太医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瓷瓶:“陛下别急,娘娘受了惊吓,六识被冲,昏迷时间长点也是有的。”
说着,他将瓷瓶的盖子打开,凑到商玥瑶鼻下摇了摇,随即,永熙帝便看到她的睫毛颤动,像是要醒过来的样子,永熙帝立刻俯下身,用手掌轻轻拍打她的脸颊。
孙太医识趣退下,跟一众太医去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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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录(古言集) 安抚
“大伯母!”
商玥瑶惊叫着醒过来。
她意识混乱,只记得昏过去之前的那一幕。
铺天盖地的血光,粘稠而温热的液体。
商玥瑶仿佛还记得那种触感,好像此刻还贴附在她的肌肤之上。
她抬起手抹着自己的脸和脖子,脸上是陷入梦魇般的惊恐无状。
“血……好多血……”
永熙帝立刻将她扣进怀里,双手紧紧拥着她:“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除开自己作为一只猫死掉那时,永熙帝还是头一次看到她这般失态害怕。纵然她平时展现出的意志和坚强比许多男子还要胜出许多,但她终究是个需要怜惜的女子。
永熙帝愈发抱紧了她,轻拍着她纤弱的正在不停颤抖的后背,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姿态哄着她。
他的怀抱强硬而温暖,仿佛一座永远也撼动不了的大山,不管风吹雨打,日月寒霜,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相信的安全感。不知过了多久,商玥瑶渐渐冷静下来。
永熙帝感受到她的变化,松开了手,低头瞧去,商玥瑶脸上虽已恢复了平静,可眼底却是化不开的郁色。
“你们都下去罢。”永熙帝挥退了满屋子还跪着的宫人们。
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永熙帝缓声道:“朕十岁那年,第一次杀人。”
商玥瑶有些茫然的看向他,似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个。
永熙帝拂去她鬓边的乱发,继续说着自己儿时的经历:“朕的母妃出身低微,又不受宠,宫人拜高踩低,是以朕那时虽是皇子,过得却并不如意。有一回,朕得罪了二哥,那时他已封了太子之位,他罚朕被打五大板,朕那时候的贴身太监心疼朕,便扑到朕身上替朕挨打,惹了二哥不快,当场被杖毙。”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见商玥瑶神色专注的看着自己,心里懵地一软,“那个小太监来到朕身边时不过五岁,为朕顶过不少锅,朕与他感情很深。他死了,朕很愤怒,当下便提了剑斩杀了那个施刑的侍卫。二哥报与先帝,先帝震怒,将朕身边所有的宫人都遣散,圈禁了一年。从那时起,朕就知道,人的所思所行,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从商茂春选择了大逆不道那一刻起,便是赌上了商家所有人的姓名和大元朝无辜的百姓,这是一场必输的赌局。能够为商家的女眷和婴孩争取一线生机,已是你作为商家女力所能及的最大的仁义。”
他声音低磁,宛如金石撞玉,一句一句不缓不慢的说着,却透着一股抚慰人心不容置疑的力量,没来由便让人心生安宁。
商玥瑶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那些流放的孩子们,可否放过他们,找些人家,当做孤儿寄养了。”
斩草不除根是大忌,谋逆之臣的家眷,仅流放已是看在商玥瑶的面子上了。
永熙帝手段向来强硬,但……
“若朕说可以,皇后能否给朕一个心甘情愿?”永熙帝不做赔本买卖。
商玥瑶抿唇,她愿不愿意,又有什么区别,难道她不愿意,他便会放自己走吗?
但为了那些孩子,她终是点了点头。
永熙帝知她这头点的不情不愿,但他心中仍是高兴。
临近晚膳时间,永熙帝也不走了,吩咐刘早他要在紫宸宫用晚膳。
这一桩桩一件件,皇后圣眷正隆之事还有谁人不知?自大殿庭审那天起,紫宸宫便提心吊胆过日子的宫人们终于如蒙大赦,走路都越发底气十足。
……
商玥瑶只是被吓到,那阵劲儿过了便过了,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要下来,哪知刚掀开薄毯,永熙帝就上前手臂穿过她的膝盖窝,将她抱了起来。
徒然失重,商玥瑶下意识揽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奶猫似的,蜷缩在他的胸膛前。
男子身上的热度,通过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断的蒸熏着她,虽已不是头一次这般亲密接触,但商玥瑶的脸颊还是不争气的飞红似晚霞。
永熙帝便格外喜欢看她在自己面前羞赧的样子,手上托着她颠小孩儿似的往上抛了抛,吓得商玥瑶小声惊呼,花容失色。
“陛下!”
“太轻了些,晚膳多吃点。”永熙帝抛完之后,下了结论。
抱在怀里轻飘飘的,让他觉得不踏实。
商玥瑶被他盯得不敢跟他对视,眼神四处乱瞥,看到一个小丫鬟低头憋笑,心中羞意更甚,垂眸轻轻挣扎:“请陛下放臣妾下来,臣妾已经没事了,可以自己走。”
“是吗?”永熙帝调侃她:“皇后在朕面前可不止一次差点摔倒。皇后国母之尊,可不能如此失礼,以防万一,还是由朕代劳吧。”
商玥瑶握紧了小拳头,难道在宫人面前如此亲密就不失礼了吗?
但永熙帝仿佛看不见她的窘迫,一路抱着她从内阁到了花厅,商玥瑶不敢去看那些经过的宫人们,就怕在他们脸上看出什么促狭之态,很是自欺欺人的脸一撇,就当自己不存在。
探春录(古言集) 对弈
在商玥瑶羞愧自尽前,永熙帝终于决定大发慈悲放开她。
他抱着她坐在椅子上,让白芷把她的鞋子拎过来。
白芷为商玥瑶穿好了鞋,商玥瑶便立刻从永熙帝怀里起身,速度之快,简直毫无半点留恋之意。
永熙帝挑眉,感觉自己任重道远。
……
商玥瑶不重口腹之欲,往常的膳食规格比起来她的皇后身份,要降低不少档次。
这回永熙帝破天荒的头一次在紫宸宫用晚膳,御厨房自然不能简单了事,按照他以前的习惯又添了叁个菜,最后八菜两汤的送了过去。
商玥瑶也不是没跟永熙帝同桌而食过。之前的节庆活动,宴请群臣,或者后宫里跟妃子们过家宴的时候,二人维护帝后表面平和,在人前得做出相敬如宾的样子,还曾互相祝酒。
但只有他们两个的情形却从未有过。
是以,商玥瑶略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永熙帝无遮无拦的目光时不时的扫过来,这让她觉得紧张。但即便如此,商玥瑶的吃相仍旧堪称闺秀名媛的模范。她脊背挺直,微微颔首,扶着玉碗的边缘的手比那碗看起来还要盈润透亮。食不发声,筷不碰响,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无边的优雅娴静之态。
永熙帝的视线从她的眉眼之间往下,在她的唇上停了下来。
本就娇艳的唇瓣沾了油汁,愈发鲜嫩欲滴,每次张嘴吞食,粉色的舌尖就若隐若现的往外探。
这么小的嘴,不知能不能吞得下他那里。
仿佛已经看到她张着小嘴跪在自己身前吞咽的样子,永熙帝的眸光渐渐转暗。
……
突然多出一个人,又加上下午的事,商玥瑶晚膳用得不多。
永熙帝也没逼她,那般杀人诛心的场景,商玥瑶能这么快恢复平静,已是不易。
饭后,商玥瑶习惯在紫宸宫后面的小花园里转悠一会儿,但永熙帝在这儿,她自然不能由着自己的习惯来。
永熙帝看她坐立难安的样子,便说要跟她对弈,找点事儿做,总比胡思乱想的强。
商玥瑶着人取来了棋盘和棋子,宫人又备了点心和瓜果香炉。
二人相对而坐,永熙帝看了她一眼,然后选了黑子。
人说棋风可看出一个人的性子,商玥瑶棋风内敛,刚柔并济,颇有大将之风,只不过她棋艺尚浅,在黑子面前,很快便见了输相。
商玥瑶一开始还只是敷衍永熙帝,可不得不说,永熙帝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陪练对手,渐渐地,商玥瑶便沉浸在这方寸斗争之中,白子颓势已现,她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哪知,对面的黑子却像失了智一般,忽然频频掉入陷阱。
永熙帝的水平如何商玥瑶心里有数,这般走势……
她抬头看向永熙帝,却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昏黄的灯光之下,他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明灭暗影。
他凝视着她,下了最后一子,“朕输了。”
商玥瑶的心跳忽然加快了些。
她低头看着那枚主动跳进白子的包围之中的黑子,面前一道阴影闪过,是永熙帝推开了棋盘的桌子,在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之时,就被他一把抱起,到了隔壁的床榻上。
在永熙帝抱着皇后起来的时候,屋里的宫人就都识相的退了下去。
层层床幔影影绰绰,两道人影交迭着在宽大的床围之间,气氛暧昧又旖旎。
但商玥瑶害怕极了。
她双手抵着永熙帝,眼尾泛红,向来稳重端庄的皇后,如今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陛下,我们……”
永熙帝用食指按在她的唇上,声线喑哑:“这是给皇后赢了朕的奖励。”
说完,便不待她有多么的不解和震惊,低下头去,吻上了那两瓣颤抖不已的唇。
商玥瑶想开口拒绝,却给了他长驱直入的机会。那强势而有力的舌头直接冲破防守,寻到了她的舌尖,纠缠,碰撞,不给她半点退路。
“唔……”商玥瑶想要喊停的话语被他牢牢堵在嘴里,出声全成了呜咽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的,是她从未听过的媚软调子,带着夺命的钩。
永熙帝把她的双手拉到头顶,纤细无比的手腕,一掌尽握。
多么纤薄的娇人儿,仿佛一只在他怀里飞不出去的蝴蝶,无边的美色,只有他能看到。
商玥瑶被他揉搓着,似乎魂儿也飘飘忽忽的荡了出来,被揉碎了融进了他的气息里,全无一分反抗的余地。
他的舌头在商玥瑶的嘴里搜刮够了,延绵着来到她的面颊和耳根,这一身上好的皮相,最顶级的温玉亦不能与之相比,又软又香甜,每一寸都像藏着春药,引着他尝了一次又一次。
商玥瑶小巧漂亮的耳垂红了个透,永熙帝用舌尖勾弄了,商玥瑶在他身下便是一抖。永熙帝闷笑一声:“是这儿吗?”
说罢,便将她的耳垂含进了嘴里。
嗯~
商玥瑶极力忍住了涌到喉咙里的呻吟,但却无法忽视那几乎要把她吞噬的颤栗感。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种亟待被人用力填满的感觉在她心底抓耳挠腮的打滚。
没有一处不在痒。
掐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她好想它动一动,往下,或者往上……
但她不可以……
探春录(古言集) 洞房
商玥瑶眼角忍得沁出了泪,风姿楚楚,娇不胜力的样子,任谁都要叹一句尤物。
永熙帝原也不过是想给自己讨点甜头,但在这般的美色诱惑下,亦是难以自拔。
他顺着商玥瑶散开的领口一点点往下,单薄的绸缎衣料包裹着的极品女儿香,就是那最烈的酒。软嫩的乳肉从侧边儿溜了出来,羊脂一般滩泄着,不知死活的颤巍巍晃荡出一圈波浪,勾人去尝尝它的味儿。
永熙帝眸中燃着熊熊火焰,埋头吮上那团软肉,高挺的鼻尖来回摩擦着商玥瑶硬的像小石子一般的乳头,触电般的快感从那处立刻蔓延到全身。
商玥瑶的脑子里混沌成一片,从未体验过的难耐和舒爽冲击着她的神志,任由乳儿被人叼了去,也无力阻挡,那股空泛劲儿缠的她想哭,只盼着他用力一些,再用力些。
仿佛听到了她心底的期盼,永熙帝隔着肚兜吞下了她的奶尖儿,整个叼进嘴里,牙齿顶着乳头,大力的吸咗着,像是要从着散发着处子味儿的奶子里吸出奶水儿来。
“啊……”这般的刺激下,商玥瑶终是叫了出来。
好舒服……
下身挤出一泡春水,她弓起腰身,弯起了一道极美的弧。
永熙帝就势将手抄进她的腰后,轻轻一抬,二人便成了抱坐的姿态。
商玥瑶的腿根贴上他的小腹,纱衣之下湿透的某处立时磨上了永熙帝坚硬如铁的淫物。
永熙帝低喘一声,喉咙上下翻滚,咬着商玥瑶的耳朵道:“朕今日圆了与皇后的洞房好不好?”
原本沉迷于情欲的商玥瑶似是被这句话惊醒,她睁开眼,压制着身体里涌动的陌生情潮,强迫自己用肃正的态度道:“陛下,臣妾有话要说。”
永熙帝察觉她的变化,抬眼看去,见她一张脸虽是媚色无边,却强撑着严肃的神色,若他此时不管不顾的要了她,想来日后还会生出诸多波折。
既是想她心甘情愿,自然要忍耐着一些。
只是……
永熙帝看着她,牵起她的小手往自己腹下探去:“皇后先帮朕搞定它。”
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碰上了那炽如热铁的物事,纵是商玥瑶对这东西不过一知半解,仍被永熙帝的举动弄得花容失色。
她又惊又怕又羞耻难当,说的话都不成调了:“陛、陛下,臣妾……”
这次,永熙帝不再相让:“皇后不想用手,朕便要用别的地方了。”
别的地方?
商玥瑶出嫁之前看过教导房中术的春宫图,贵妇之间流传的制本,画工致细腻,人物栩栩如生,上面那男人腿间的东西,可以插在女子的嘴里,乳间,小穴中。
她单是想想那般场景变成了自己和永熙帝,就仿佛有一团火在自己的身体里烧了起来。
不行,不可以。
商玥瑶喃喃道:“臣妾不会……”
她向来聪慧坚韧,极少流露出这般迷惘之态,永熙帝看她无措,心中柔软一片,怜意大盛。
“乖。”他吻了吻商玥瑶的眼帘,“朕教你。”
说着,带动商玥瑶的手握住了棒身,温凉软玉般娇嫩的手心,一接触,永熙帝便忍不住低叹一声。随即,带着它开始不停的上下套弄。
商玥瑶看不到它的样子,只觉得又粗又长,自己的手被撑开了,根本握不住,这么大的东西,真能塞进女子的身体里去?若是捣进她的肚子里……不……她在想什么……
许是被自己这莫名的想法给吓到了,商玥瑶手下忽然一个用力。
“嗯……”永熙帝低哼一声,惩罚性的轻咬了一下商玥瑶的唇瓣:“皇后想谋杀亲夫?”
商玥瑶神魂不属,连辩驳的能力都没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水波潋滟,由着他动作。
永熙帝蓬勃的欲火中便莫名生起无限的爱意,他又寻上商玥瑶的唇。
“夭夭。”
轻唤着她的小字,宛如叹息。
这一次,他温柔了许多,轻轻地舔舐后,用舌尖描摹商玥瑶的唇瓣,娇嫩甜软,又带着清润的香气,最美味的果实,怕也抵不过十分之一。
商玥瑶被他亲的目光迷离,瘫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压抑的喘息声,唇齿相交的泽泽水声在这床帏圈起的方寸之地交相呼应着。
随着永熙帝又一个挺腰,这对于商玥瑶来说仿佛看不到尽头的折磨才算是结束。
永熙帝扯了自己的外袍给她擦了擦手,简单的处理完了,才抱着不知什么时候衣衫已经半褪的商玥瑶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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