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归絮的玫瑰
惊呼声,嘲讽声,四面八方地传来,相机的闪光灯不断地跳,簇簇在听到“孩子”这个词的时候,露出古怪的表情,孙慈岁想为她遮挡,被簇簇抬手制止了。簇簇认出她来了,她就是韩刑死时窝在角落瑟缩一团的外围女周蕊蕊。
她半蹲下来,似笑非笑地,“你说,他是韩刑的孩子?”
周蕊蕊拼命地点头,“您看看他,简直和韩刑一模一样,我知道您气我生下了他的孩子!可他是韩刑唯一的血脉了!只是求您,不要再虐待我了……我会离的远远的……”
乌压压的一群人都在看热闹,仿佛是经典的豪门狗血戏码。
簇簇看着那张相似的脸,终于温柔地笑了,原来正品和仿品根本没有可比之处,一字一句地回应她,“你不知道吧,韩刑十八岁就结扎了,他把他唯一一瓶冷冻子送给了我,你就这么确认这是韩刑的儿子吗?孩子何其无辜,要被你这样的母亲当成牺牲品。”
她拿出手帕,对上周蕊蕊惊恐的眼神,轻轻地为她擦干了眼泪。
下章应该是韩准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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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簇 第十三章
韩刑是个浑人。
他第一件送给簇簇最正式的礼物,居然是他的液。
韩刑不常送礼物给她,即使送,每次就像日常生活中的随意举动,从没有很刻意或者很正式地送过她东西。
他认定了和簇簇结婚,只是簇簇的身体一直不大好,特别是经期,经常手脚冰凉,疼的卧床不起。她小时候落过水,没有注意,留下了病根。韩让的随行医生钟禄给她看过病,说是宫寒,要长时间仔细调理,两叁年内恐怕要不了孩子。
簇簇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自此,她的红枣桂圆茶就没断过,虽然她不知道这里面是韩刑飞去安西给她搞来的上万一斤的东玉枣。
簇簇那天被韩刑带到蕴州的枫叶湖边,周围人都被清空了,正值深秋,火红的枫叶落了一地,沿路就像绚丽的火花。韩刑就在湖边对着簇簇单膝跪下了,着实把簇簇吓了一跳。
不是求婚,也不是道歉,韩刑从胸前衬衣的口袋里摸出一把亮晶晶的钥匙,上面挂了一个土气的爱心吊坠,塞到簇簇手里,一脸真诚,“簇簇,我把我的子孙后代都交托给你了!你一定要保管好它。”
簇簇知道了他瞒着家里人去结扎,唯一留下的一瓶液被冷冻起来存放在国外一个保管机构里,这把钥匙现在是唯一能够开启保险库的钥匙。
“你呢,就当它是个工具,想要孩子就取出来,不需要就放在那,就当是我俩的定情信物了!”眼前的少年傻笑着,像摇头晃脑的萨摩耶,簇簇还是人生中第一次到这样“特别”的定情信物。她下手重重地拧他的耳朵,“你这混蛋……哪有人送这种礼物!”
簇簇带着回忆,温柔地擦干了周蕊蕊脸上的眼泪。
“如果遭到虐待,就去找法律援助,如果受伤生病了,就要去医院,女孩子哭花了脸会变丑的。”她把手帕塞到周蕊蕊手中。
肖歆也赶到了天空之境,他高高瘦瘦的,戴一副金边眼镜,和孙慈岁两人护在簇簇身边,一左一右像两大护法似的。孙慈岁看了一眼还瘫坐在地上的周蕊蕊,冷漠又嘲讽。
“簇簇,搞舆论这块我熟,还有肖歆,他是计算机的高手,你要做点什么,尽管吩咐。那个贱人背后绝对有人,老子要把他们全都挖出来。”孙慈岁兴冲冲地说,肖歆也附和着点头,仿佛又回到一起和韩刑兴风作浪的时光。
“先走吧,不在这吃了,难得的好心情都这么被破坏了。”簇簇没回应,在两大护法的护送下转身走出了餐厅。
一行人去到了孙慈岁名下的酒吧蓝牯。衣着暴露的脱衣舞女郎和穿着丁字裤的男舞者的舞蹈引爆了酒吧的氛围,今晚有抽奖活动,舞池里的人们都热情高涨,簇簇却在埋头喝酒。
“慈岁,肖歆,帮我查查周蕊蕊背后的人,韩刑他,不……他不会骗我的……”簇簇感到莫名的委屈和愤懑,韩刑这个男人不管生死都不让人安生,又是一顿猛灌。
“簇簇,你少喝一点……”孙慈岁去抢她的酒杯,被她躲过了,肖歆没阻止,“让她喝吧,遇上这种事任谁都不会心情好,慈岁你给我弄台电脑过来,保证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扒出来。”
“我已经让人去拿了,对方已经把在餐厅的视频传到了网上,还抹了簇簇的声音,像恶意拱火一样要把这件事闹大,好在簇簇没有过激举动,舆论暂时被压住了。”孙慈岁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又发了几条信息给助理。
簇簇看着高脚杯里混浊的咖啡色酒液,拿出手机打给韩准,“韩准!韩准!你——在——哪!回家我要吃海鲜粥……这酒味道不行,咳咳……”酒吧的霓虹越发晃眼了,随机的灯光最终汇聚在簇簇一人身上,嘈杂的声音让她没听清韩准说了什么。
“让我们恭喜这位小姐,如果你肯上台即兴表演一段,可以当场把这块五万块最新的wink机械表拿回家哦!”
孙慈岁刚准备喊酒吧负责人过来,被簇簇按住了,“没事,不就是上去跳一段吗,我要把奖品拿回家!”她的步伐还很稳定,看起来不像是醉酒的人,拿起话筒对dj说,“切一首《paper love》”
年轻人们看到一个漂亮女人上台,起哄声和掌声纷纷响起,歌曲轻快的口哨前奏响起,簇簇伸手抚摸着钢管,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就变了,像是在抚慰着躁动不安的情人。
专注,从容,她用柔软的身体围着冰冷的钢管起舞,美人蛇一样环绕着钢管折出不可思议的弧度,裙子又露出一截,当雪白的大腿贴上钢管的时候,全场的气氛达到了顶峰。
正红的唇微微扬起,迷离的眼神隔着云雾挑逗场上每一个人,邀请,引诱,溢出的性张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她疯狂。
孙慈岁和肖歆都是一脸怀念,以前韩刑也爱簇簇跳舞,甚至会和她一起跳。她把韩刑身上的野性和张扬学了十成十,韩刑虽然不在了,却仍能深切地影响着她。
簇簇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像这首歌的歌词。
all the noise in my ears when i hear about you(我倾听你时一切噪音阻隔于我的耳畔)
pray it can't,pray it don't,pray it won't e true(祈祷着它千万不能,不要,不会弄假成真)
韩准又生气了。
他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小红点,神色冷峻,身上的军装都没来得及换,他刚刚结束“澄海军演”的相关会议,就接到了簇簇的电话。她把刚答应他的话忘的干干净净。司机开的很快,带着中v车牌的车是特权车,在中都畅通无阻。因为上次在sober hell的事,他在簇簇手机里安了一个定位系统,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随叫随到。
簇簇抱着美礼物盒傻笑着,孙慈岁帮她挡了好几波想要凑上来的好色之徒。韩准一身暗绿的军装,宽肩窄腰长腿,线条分明,将他完美的身材尽显出来,肩章上四颗银色的星星在酒吧灯光下散发着神圣的光。
“韩准,怎么是你啊,韩刑不来接我吗?”簇簇已经有些头晕了,天真地看着他,“你看,我还给他赢了礼物回来。”她献宝似的把礼物递上前。
韩准一把揽住她的腿弯,直接将她抗在肩上,对着孙慈岁说一句人他带走了,不顾惊慌失措的簇簇,全程冷着脸,“韩准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抬腿就往外走,抗米袋一样,把簇簇塞进车里,自己也跟着坐进去。
“回韩宅。”
司机启动了车子。
“韩准,你发什么疯啊……”簇簇气愤地锤着他的胸膛,锤到他冰冷坚硬的勋章,手硌的疼了,韩准包住她的拳头,将她整个身子环在臂弯中,下巴抵在她的肩窝,簇簇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和身上清爽的洗发水味。
韩准抱得很紧,一只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松开了她的拳头,正在解她的衬衫扣子。终于,抚摸上了她的两团温软。
“簇簇,就算是为了我……”韩准这次没再提韩让和韩刑,他长叹了一口气,“我好担心你……”
我好喜欢你。
“不要让我担心了。”
不要禁锢着我的心了。
簇簇脑袋还迷糊着,没反应过来,就被韩刑堵住了唇,他的吻和人一样冷,但是唇瓣很柔软,细细地摩挲着。簇簇感觉到了他的青涩。
“韩准,你是不是没接过吻啊……”簇簇喘了口气,问了个作死的问题,无异于是在挑战男人的尊严,胸被狠捏了一把。
她又被堵住嘴了。这次,韩准像个学习者,簇簇没想到他来第二次,一不留神张开了嘴,他的舌头顺势进来,舔吻搜刮着她的一切,与她的小舌热烈的交缠,晶亮的涎水沿着两人的嘴角留下,韩准喘着粗气,她的滋味太好,让他把所有的理智和镇定抛去。
他没有摸到簇簇胸罩的搭扣,烦躁地解了一阵,干脆直接拉下来,丰盈的双乳蹦了出来,一手都握不住滑腻的乳肉,他的手掌带着火一样,碾过她小小的乳头。韩准解开军装盖住了满车春光。直到到了韩宅,韩准抱着簇簇下车,他的军装可以将簇簇整个覆盖住,仿佛她生来就是属于他的一样。
“韩准,我要……”簇簇胡乱地摸他的裤子,被他挑起了情欲,人又昏着头,路灯下甚至把韩准看出了韩刑的样子。她醉酒时不会耍酒疯,变得像小动物一样,安静地缩成一团睡觉,只是不能闹她,闹她就会跟着你疯,韩准把她的瘾勾出来了。
她被放在大床上,陷进软和的被子,随即一具滚烫的身躯覆了上来,韩准扒开她的衬衫和短裙,和她的前扣胸罩陷入了苦战,簇簇听着他性感的喘息,“簇簇,要怎么解……”簇簇被他的声音迷昏了头,她拉起韩准的手,把已经推到腹部的前扣胸罩解了下来。整个人赤裸着,身上堪堪挂着一条轻薄的内裤。
韩准虔诚地吻着她的上半身,从颈子一路往下,牙齿一不小心还硌到了她的乳头,簇簇疼得轻呼,他埋在她的双乳之间流连忘返,簇簇下身逐渐湿濡,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被他吻出水了,手指嵌在他粗硬的黑发里,不满地要求道,“进来啊……唔,快点进来……”
韩准身上的汗珠顺着肌肉的线条滴落进床单里,满眼都是她莹白的肌肤,他伏在簇簇耳边轻声说,“簇簇,我是第一次……你教教我好不好……在哪里进……”他听到簇簇的喉咙发出短促的笑音,惩罚似的掐了一下她的乳肉。
他牵着簇簇手,来到她的身下花园,两人俱是摸到了满手的湿腻,他看到簇簇摸索着,一点一点掰开了稀少毛发掩盖下魂牵梦萦的小口,里面深红的软肉还在吐露,韩准差点关不稳射了出来,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入口。
“簇簇,你看着我,我是谁……”他忍着欲望,问着身下迷迷糊糊的女人。
“韩准,是韩准!你快一点……”簇簇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挺起胯用那湿漉漉的地方轻撞他的肉棒,韩准见她这副样子,脑海的欲望快炸开了,只是那入口太过狭窄湿滑,韩准过了好几次都不入,终于,在不懈努力下,送进去浅浅一截。
韩准仿佛被无数的小嘴吮吸着棒身,湿滑温热的软肉带着强大的吸附力,箍的他进退两难,“簇簇,再松一点……”他忍着射意,去揉她的双乳,硕大的阳具缓缓地前推。簇簇被撑的难受,太久没有做,入口有隐约的撕裂感,摸到他还露在外没有进去的一截,气的忍不住去掐他背后的肌肉,“韩准,你这也太大了……呜呜,不要你了……”
韩准听到这话无奈又好笑,温柔地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把整个肉棒完全捅了进去,感受着她嫩嫩的小穴四面八方地紧绞。坚持了叁分钟,实在忍不住了,抽出肉棒将浓浓的白浊射在她的肚皮上。
意外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韩准,第一次射的快是很正常的……”
韩准不说话,上下撸动好几下,肉棒又直挺挺树起来了,挺身而入,反正夜还很长,他有的是时间治她。
写肉的我就是菜鸡……
簇簇 第十四章
簇簇感觉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做爱这种事是相互的水到渠成,昨天她爽的时候韩准没爽,前两次还算享受,后面她就要吃苦了。谁想到韩准素了叁十年,头一次开荤和老房子着火一样燃了一夜。
她高潮了几次记不清了,反正韩准射了四次,除去第一次初哥一样的经历,后面叁次都特别持久,没带套,全射在了床单上,也亏的他忍得住。果然在做爱这种事上男人大都能无师自通。后面簇簇实在累极了,连呻吟都发不出来,迷迷糊糊中记得韩准抱着她去洗澡,肉贴肉地靠在一起他又硬了,脏污的床单被他换下来,皱巴巴一团,丢进衣篓里。
簇簇躺在崭新的床单上睁开眼,发现韩准赤着上身,腰间围一块浴巾,站在房间挂衣架前熨衣服呢,他似乎是刚洗过澡,头发上还滚落着晶亮的水珠。
对了,昨天他的军装也垫在她身下了……簇簇想到他大清早在浴室里搓衣服的样子,真是和他高冷正经的人设不符。
簇簇拿起手机,发现电话和私信都快爆了。红豆连发了十几条消息给她,99+的调研群,孙慈岁和肖歆的群消息,还有小冕的两条语音。
点开红豆的消息,“簇簇,你没事吧!热搜的视频上有你……”
点开调研群,果然,视频链接被分享到群里了,老师们全都在讨论视频的事,直到王明艳老师来了个全体禁言。
点开孙慈岁和肖歆的群消息,“簇簇,查出来了,那个外围女是竟然是纪委周燃的私生女!她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簇簇看到这一下子神了,先前她在sober hell看到了周燃的老婆张晚琴出现在小冕的换妻宴会里,原来这里面还有这层关系呢,她细细地读着肖歆发来的文件。
周燃算是平民出身,一步步慢慢爬到纪委这个位置上的,他是大山里农民的孩子,结婚很早,当时的农村婚姻哪会晓得领证,都是媒人牵线然后办一桌酒席,两个人就是夫妻了。他十六岁就讨了老婆。后来高考改革,他读书走出去了,为了眼前光明的前途,抛弃了在农村的妻子和女儿,后来被蕴州警厅的张厅长看中,娶了他的女儿张晚琴,做了上门女婿。在岳父和妻子的支持下,倒是官运通达,一路平步青云了。
周蕊蕊和母亲相依为命,没什么学识,村里人都知道她和母亲被抛弃了,后来也走出了农村,不过被坏人哄骗当了外围女,深陷风尘。
查不到她如何与韩刑认识的,只知道她曾经被人搭救来了中都,低级妓女摇身一变成了只陪权贵的高级妓,对了,韩刑死后她被楼奚昭包养,两年时间就像在中都蒸发了一样。提到楼奚昭,就不得不提他的父亲楼汉,官至议长了,是下一任元首的有力竞争者。
肖歆连夜调了金饶大厦前的交通监控,只要是人,都会有踪迹的。找到了周蕊蕊来时的路线,一路查下去,这下倒是牵扯出一个大人物,楼汉的女儿,楼奚昭的姐姐楼奚遥。周蕊蕊来到金饶大厦之前,曾经在楼奚遥的公司门口和她见过面。
簇簇点开了热搜上“疑似小叁被虐待的豪门认亲现场”的视频,画面里的她被消音了,剩周蕊蕊一个人哭的眼泪鼻涕直流,下面评论第一是“插足婚姻应该去法院调解,虐待是犯法的,孩子真可怜。”第二条评论是夸她的,“可是我觉得人家正妻长的美又有气质,看起来不像是会虐待他人的人啊。”簇簇自动过滤了对她的恶评,看的津津有味。
韩准熨好了军装,看到床上的小女人已经醒了,正抱着手机聚会神地看呢,走过去贴贴她的额头,“楼下做好了早饭,是你要吃的海鲜粥,晚上想吃什么手机发个信息给我,”发现簇簇还在盯着手机,根本没理他,瞥了一眼她在看的视频,忍不住掐了一把她滑嫩的脸蛋,“五分钟后这条热搜会消失,我去上班了。你今天的会在下午,上午可以多赖一会床。”
韩准说到做到,五分钟之后,链接变成了空白,视频热搜连个影子都没了。簇簇想起来韩准在总参二部,控制国家情报的地方,消一个热搜都不用他动手的。
最近让中都哗然的大事件并不是簇簇那条上了热搜的视频,那只能算得上小打小闹,如今中都的权贵们议论纷纷的是在先前何家给元首妻子吴萍雪办的礼佛会上,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当场掐架的故事。
两个女人分别是李随月和宁卿虹。李随月,爷爷是开国元勋,父亲是委员,她也是今年是唯一一位受到z国蜜洛茶话会邀请的名媛,真正的天之骄女,待遇比公主还公主。
宁卿虹,从她的姓可以看出,她是大宁朝的遗留血脉,太爷爷是大宁朝名副其实的亲王,她也是货真价实的皇族后代,同样也是公主。
能让新时代和旧朝的公主掐架的男人,是少首何晗羿,现任元首何之鲤的儿子,目前最有希望的继承人。据说澄海军演,元首是全权交给他来办的,为的就是让少首能在军部面前立威。如果何晗羿真的办好了这次军演,在军部立了威信,加之何家根深蒂固的势力,下任元首之位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好好的一个礼佛会,大家都传那是吴萍雪为了儿子相看儿媳的,少首和李随月有过一段,但是也有人传元首似乎更看好那位旧皇族,要把宁朝公主的后代配给儿子。
当时现场乱的很,再贵气的女人,互扯头发的时候也都没有了所谓的仪态和美貌。毕竟大家都爱看热闹,恨不得两人撕的再响一些。
簇簇打开了小冕的语音。
“姐姐,什么时候和我跳一场啊,我也想和你跳昨天的舞。”
这混小子不知何时搞来了她的电话和私信,打开语音就听到他撒娇一样的话。
“昨个隋沥发给我看的时候,可馋死我了,我只能孤零零地在飞机上看你跳,钢管舞我也会跳,可是我只想跳给姐姐一个人看。”
小冕软和着声音,带着点小幽怨似的开口,簇簇听声音都能想象出他说话时的欠揍样和可怜样。
簇簇想象了一下小冕跳钢管舞的样子,如果他愿意打一条领带裸着身体跳,她也想看一看。
她手按在语音键上,这句话就这么直接发出去了,簇簇尴尬死了,没想到过了几秒小冕回了语音。
“既然姐姐想看,我一定满足你这个愿望。”
这篇文源于一个自娱自乐的脑洞,男主全部出场完毕,菜比作者正在努力把故事写成一个整体,正文部分不会,如果想到什么合适的play也会写出来放在番外里。
簇簇 第十五章
瑞名是楼奚遥的公公李沽的产业。李沽靠煤炭生意发家,现在倒成了这个国家的能源产业的龙头老大之一。瑞名是一家发展新能源的公司,楼奚遥和李禾结婚时,李沽直接把这家公司给了自己的儿媳,楼奚遥成了中都最年轻的女富豪,还登上了女富豪榜。比起庸庸碌碌的儿子,他更看好行事有风雷手段的儿媳。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楼家风头正盛,他也能跟着沾光。
中都的水深着呢,没有谁是干干净净的,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官员遍地走,个人的命途都说不清的。
瑞名的总经理办公室,楼奚遥怒容满面,她已经年过四十了,因为保养得当所以看起来就像叁十几岁,遗传了父母良好的基因,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一双看起来凶相满满的上吊叁角眼,瞳仁又小,不管是不是发怒,看起来都像是在瞪人一样,破坏了几分柔美。
“清则,从前他老何家学勾践,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四叔是怎么死的大家心里都门清,还有你的……就连抬他上那个位子的韩让,手下的两路军都被他打散重建,现在想让他儿子立威,做梦。”楼奚遥咽了一口冰咖啡,极为苦涩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却压不住她心中的火气。
“爸爸还有一星期就从z国出访回来了,何晗羿就是特意挑了他不在的时间办军演。”楼奚遥想起了出使z国的父亲,何家的意图很明显,想办军演就要调虎离山。
“周蕊蕊这步棋弃了吧。”低沉动人的男声响起,让人联想到余韵深远的竖琴。
楼奚遥又喝了一口咖啡,“何家为什么那么想要前元首留下的东西,不就是因为他们得位不正吗,哼,枉你败坏名声包养一个妓女,黎冬伊的女儿万一什么都不知道呢,毕竟韩刑是瞒着她的。依我看黎冬伊那老狐狸关一辈子都不会开口。”
“当年何家觉得自己能控制韩让和西北军,没想到韩让直接让黎冬伊的女儿进了韩家的门,事关前元首,何家还不是得处处供着韩让,他才是真正的棋高一着。”好听的男声对于局势的把握显然看的更深。
“还以为这个孩子能让她方寸大乱,没想到韩刑做的这么绝。”楼奚遥觉得遗憾。
年轻男人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次军演,一定会出大乱子。”楼奚遥把手里的文件反复翻看,好像看到了什么的地方,嘴角也带着笑意,“最好不要我们亲自动手,唔,元鹤书倒是惹了个麻烦,长孙的婚姻作罢已经惹得何家不喜了,要是元鹤书这边再出事,元何两家说不定会反目成仇。”
“我想见见黎冬伊的女儿,她是个有趣的人。”
办公室的门半掩着,根本没有人敢来打扰,里面除了楼奚遥,还有一个年轻男人,只不过,他坐在轮椅上,背对着门,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微微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栗色的发顶上,看起来平静又温和,也不知他遭遇了什么,年纪轻轻就坐上了轮椅。
簇簇下午到达会议厅,迎接了所有的目光。好奇的,不怀好意的,看热闹的,讽刺的,各种各样都有。知道了她结过一次婚之后,很多人打量她的目光都变味了。在很多世人眼里,结过一次婚的女人就像旧了拿去翻新的金首饰,即使打磨的和刚从柜台里拿出来的一样,但是价格得跌一倍。最可悲的是,怀揣着这样想法的不单单是男性,很多的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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