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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姓周的老板娘
他扬起薄毯,兜头盖住自己,这下连那一点点昏黄光晕都瞧不见了,两人置身黑暗中。
曾博驰弯下腰,边弄她边咬她耳廓,说,这样子就看不到了。
被小插曲临时截断的快感很快又连接上了,春月被黑暗罩着,更加肆无忌惮地娇吟尖叫,她出汗,曾博驰也出汗,两人都汗津津的,快没法呼吸。
曾博驰本来就是死忍着意,一声声粗喘好似黑夜里蛰伏的野兽,汗水进了他的眼,又酸又疼,等着阿娣颤着大腿往下滑时,他捞住她,也松了关,伏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喑哑的声音像烙红的铁,直接烧烫了春月的耳朵。
她回过头,啄着他的唇说:“我也是。”
保险套刚打结丢进垃圾桶的时候,曾博驰的手机就响了。
春月还趴在床上,抱着个枕头摇晃屁股,戏谑道:“还好是做完才打来,不然你可能做一半就得跑了。”
曾博驰不大好意思,他的手机常年不能关机不能静音,以防局里有急事时找不到他,而且阿娣说的情况确实发生过类似的,以前刚谈恋爱时他常被急事叫了出去。
他套上沙滩裤,朝那小白屁股甩了轻轻一巴掌:“把被子盖上,别着凉了。”
手机在客厅茶几,曾博驰拿起一看,真是吴东。
他心里叹气,这个时间吴东还打来,怕是局里真有事了。
果然接起后,吴东声音有些焦急,说十来天之前那死在铁皮屋里的阿婆,她的儿子失踪了,她的媳妇现在跑去局里闹,硬说是我们警方抓走了她老公,还叫来了两叁个记者,现在在局门口吵着。
曾博驰忍不住骂了句:“这都什么破事。”
“我现在回局里,驰哥你呢?”
曾博驰叹气:“知道了,我换个衣服就出门。”
熄了手机,曾博驰转身,一眼就瞧见已经穿回自己衣服的阿娣,歪着脑袋倚在门框边,“局里有事?”
曾博驰走到她面前,点头:“嗯,出了点事让我们赶回去。要不你先睡,我应该不用太久就能回来。”
春月去拉他的手,勾着他的手指摇头:“不啦,我回我自己那,你不在的话,我一个人在这好像有点奇怪。”
曾博驰多少有些失落,屋里旖旎暧昧的温度骤降,可这是他自己的原因,没法强求对方配合。
“好,下次吧,下次我想抱着你睡。”曾博驰吻她发顶上的小旋。
“好啊。”春月扬起脸笑得乖巧。
春月回家后又洗了个澡,擦着头发时看手机未读信息。
窦任来了几条信息,都是让她别把今晚的事情往心里去,说老熊也不是故意动手的,说是他自己嘴欠,说他从小被亲戚当皮球踢来踢去,和她与老熊在一块倒是感受到些许家庭温暖。
中间有几条信息被撤回。
她回了窦任,说趁着这几天没任务,找个海岛度假村去躺尸吧。
窦任似乎一直守着手机,秒回:遵命。
曾博驰也来了几句话,是语音,给她道了歉,说今晚是他扫兴了,说他最近组里案子不少,常加班,等空下来约她吃饭和看电影。
春月呵笑了一声,真是个钢铁大直男。
她发信息回曾博驰,说没关系,说你的工作最重要,说她今晚很开心。
max一个小时前发来信息,说护照做好了,这两天空了过去取。
春月找出美咲的微信,问她「我要去max那取护照,你要一起吗?」
美咲回得倒也快「我现在和他在一起呢,嘻嘻嘻,要跟我视频吗?」
春月翻了个白眼,没搭理她,不打扰他们的千金春宵。
只有熊霁山的微信一点儿动静没有,春月“切”了一声,直接将他拉黑了。





黑鲸鱼(NPH) 096恭喜
春月睡了不知多久,被门外些许轻微的动静惊醒,鱼挺而起,从床柜里摸出格洛克26,一个翻身跳下床,猫腰踮脚往客厅走。
听见门锁输入密码的声音,春月皱了皱眉。
扑街,她光顾着拉黑,忘记把门锁密码给改了!
门一开,男人沙哑的声音也一并传过来,“是我。”
楼道黯淡的灯光从门缝迫不及待挤进一些,却很快被熊霁山掩上的门板切断,只留一室黑暗。
熊霁山不惧春月手里对准自己的手枪,从容不迫地脱鞋脱袜,随后朝她走去。
春月收起枪后白他一眼,转身回屋。
她狠推卧室门,但门没有应声关上,门缝里卡进了熊霁山的手掌,那宽大掌心生生挨下了这一夹。
春月被吵醒本就心烦气躁,啧了一声,拉开门后再一次重重甩上,熊霁山一声不吭地承住,顺势推开门挤进半个身体。
他依然一言不发,拉住春月的手腕扯她进自己怀里。
在力量方面,春月远不及熊霁山,平日的对打模拟练习中,她在身上没有武器毒物的情况下,赤手空拳对付这皮糙肉厚的巨大坦克经常感到吃力,更不谈平日熊霁山多少会让她一些,今天的熊霁山是一点力都没省着。
她也不含糊,连连攻击了几处熊霁山容易吃痛的部位,熊霁山由得她打,痛也不吱声,直接抱起她钉在墙上吻。
春月咬他,狠狠地咬,舌头,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蔓延开,熊霁山只皱了皱眉头,更凶狠地吻她。
两条血鳗在海里交缠不休,直到其中一方没了力气,吻才变得柔软下来。
“你到底抽了多少烟,臭死了。”过了一会,春月推他胸膛嫌弃道,小口细细喘着气。
上来之前熊霁山漱过口也吃了薄荷糖,耐不住春月是个狗鼻子。
他搂住春月,下巴抵在她发顶上,哑声道:“对不起。”
春月没应他,但手指在男人腰侧胡乱摸索,逮到块能捏的肉就掐上一把。
熊霁山弯腰低头还去吻她,这次没被咬了,一声声道歉像裹着糖粉的糯米团团,从熊霁山嘴里喂进了春月嘴里。
春月手往下,朝他裤裆处的鼓囊掐了一把,解开裤扣,像条银鱼就想往他内裤里钻。
熊霁山猛地擒住她腕子,声音哑得不像话:“不要,脏。”
春月撩眼皮瞪他,熊霁山抿紧唇,摇头拒绝。
“那以后都不要了。”春月翻了个白眼,作势要抽出手。
熊霁山咬了咬槽牙,收紧手劲,拉着她的手用力摁到下腹处,无奈道:“等下你要洗手。”
春月鼻哼一声,手从内裤边缘溜了进去,握着还没硬的肉棍揉弄起来。
熊霁山还没冲澡,今晚出汗又淋雨,高速来回跑了一趟,难免有些咸腥气味溢出来,淫靡又催情。
肉茎没几下就在她手里昂首挺胸,龟首饱胀吐水,腺液黏了春月一手。
熊霁山被她弄得弯下了背脊,下巴倚在她肩脖,咬紧牙不肯泄出声音,只剩滚烫鼻息灼着她的脖侧。
春月才不如他所愿,倏地把手抽出,狠心留下那只被快感侵蚀了意志的小兽,独自在黑暗里红着眼浑身发颤。
见她停下,熊霁山直起身与她对视。
“我今晚已经吃饱了,不想做,你自己解决吧。”春月故意说道。
熊霁山以为是窦任喂饱了她,没多想就点点头。
谁知春月还非要再扎他一刀,声音在昏暗中模糊不清:“我和曾博驰睡了。”
一瞬间熊霁山觉得心脏好似从高塔上蹦下,自由落体,摔到地上啪嗒一声烂成面目全非的肉泥血块。
“……恭喜。”许久,熊霁山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他声音真的太哑了,听在春月耳朵里,像砂砾进了贝壳,不停在细嫩的贝肉里搅着刮着。
她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快活和舒畅,反而好似有湿透棉花堵住了她的喉咙,她皱着眉推开了熊霁山,不再说话。
熊霁山知道她心里还在气,也不恼她的故意刁难,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拉着她手走出卧室,进厨房里打开水龙头,带着她的手在冷水里冲洗。
纤指根根洗净,熊霁山拿来擦手布为她擦干水分,完了才说:“好了,你去睡吧,我去厕所。”
春月垂着头低喃:“浴室漏水,漏到曾博驰家了,明早有师傅上来处理。”
“好,知道了。”
熊霁山冲澡时忍不住想象着春月在曾博驰身下承欢的模样。
他见过许多次春月情迷意乱的样子,双颊酡红,水唇潋滟,那小舌尖会探出来一下一下舔着空气。
现在这副迷人的样子,也让曾博驰瞧了去。
弄完自己后,他草草淋了身子,还没擦干就蹲在地上捣弄那地漏。
从浴室出来,他见卧室门阖上了,熊霁山去摁了下门把手,没打开,门从里面锁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擦着头发坐到沙发,发现茶几上一堆杂物上方躺了一筒喉糖,是他常吃的那个牌子,之前春月喉咙不舒服的时候他买了不少给她放家里。
喉糖有些凉,但很好缓解了熊霁山嗓子的不适,他躺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睁着眼看天花板看了一夜,熊霁山希望房间里的姑娘能做个好梦。
春月在听见大门关上时睁开眼睛,走出客厅时熊霁山已经离开了,茶几上摆着一个不锈钢保温罐。
她咬着电动牙刷满嘴泡沫,掀开还温热的罐盖,里面是楼下早餐店的牛腩猪肠粉,15块钱一份,牛腩焖煮得软烂,猪肠粉被腩汁裹得均匀,热气裹着香味钻进她鼻子里,勾着肚子里的馋虫。
咕噜噜——
春月揉了揉肚子,饿了。
保温罐下还盖着张纸条,春月把白纸抽出来看。
「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作者的废话————
好了好了,准备搞事业了!
明天一整天都在外头跑,应该不更!




黑鲸鱼(NPH) 097求婚(2700+)
八月蝉鸣如浪,虫子们在被树叶切碎的斑驳阳光里,将短暂的生命燃烧殆尽,树下筑起座座墓碑,渺小的灵魂化成泥,化成土,无人知晓。
春月有一个礼拜的短暂假期,欧晏落给批的,她也懒得再和老板谈扣分的事,把诺基亚直接关机丢家里,与窦任去了趟海南。
窦任问她要不要带上熊霁山,春月没答应,但也没拒绝。
结果飞机在叁亚机场降落时,熊霁山已经站在到达大厅等着他俩,春月死瞪窦任,窦任打着哈哈推她上车,说别耽误了开船时间。
他们坐上当日最晚一班渡轮,海鸟追逐着缓缓沉入海面的落日,夕阳是橘红色的玻璃糖纸,将春月的眼耳口鼻都包裹在内,像颗可口的金平糖,橘子或者草莓口味。
乌黑发丝在咸腥海风内飘荡,被落日染红,像丝丝火苗挠得窦任胸口发烫喉咙发痒。
他把航拍机操作器交给熊霁山,走到铁栏杆旁,伸手想替春月将发丝掖起,却发现春月眼角洇开一片泪光,比海面粼粼波光还要破碎璀璨。
原来她一直盯着火球没有眨眼,眼眸早被灼得滚烫。
窦任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捂她双眼,骂她是不是傻,这样盯着太阳看眼睛要瞎掉的。
春月眨了眨眼,晃荡在眼眶里的水分簌簌滚落,她仰起头对窦任说,夕阳好美,她移不开眼。
温热泪水变成了炙热熔岩,沾在窦任手掌心快要将他 身心都烧成灰烬。
窦任知道自己早就栽进泥沼里,越挣扎越是陷得深。
夕阳再美也不如她。
远离网红景点的小海岛面积不大,叁人入住 悬崖上的木屋酒店里,窦任很自觉地订了叁个木屋。
在这里日子过得很快, 起浪的时候背着板冲进海里踩浪而起,潜到蔚蓝海底看沉船与卧佛,敞篷跑车沿逶迤蜿蜒的公路追着海上落日奔跑,找到一片没开发的沙滩便停下,躺在白沙上望天数星。
火星从篝火里迸出,来自各地的叁两游客围着火堆聊天喝酒,春月也去凑热闹,有穿着一身潮牌的小男生前来搭讪,姐姐前姐姐后的叫,喊得春月咯咯声笑,杯子里的芒果汁洒出来,喂给了沙滩上的寄居蟹。
窦任黑着脸走过来,拉起她手腕走回木屋。
悬崖下是白浪拍打黑岩,涛声掩不住屋内春潮跌宕,忘却了一切的情事从深夜持续到清晨,屋内的床单如海面潮水般深浅不一,要将叁人溺毙在情欲浪潮中。
天蒙蒙亮,窦任用被子裹着他双颊酡红的小新娘走到阳台上,看天空里的黑暗一点点被驱逐。
春月背倚在他怀里,红唇微启,哼起了口哨。
屋内熊霁山穿好了衣服,准备去海边市集上买点新鲜海鲜回来给餐厅加工,听见口哨声,脚步停了下来。
等她吹了一遍,熊霁山才出了门。
*
从叁亚回来后, 春月跟max约了时间取护照和通行证,地点定在max开来掩人耳目用的咖啡店里。
max 真名不详,年龄比春月大了快一轮,他不是黑鲸的人,只要给得起钱,他就能帮你搞出一套新的身份,许多杀手一般五六年才换一次身份,但春月每两年就要换一次,频率比别人高出许多。
他也是美咲目前的唯一伴侣,之前春月还与窦任开了赌局,看两人能拍多长时间的拖,没想到时间一晃就是两年。
咖啡店开在老社区里,木门外躺着只罗威纳,见来了人,撩起眼皮看了眼,很快耷拉下。
和美咲造型屋门口那只的脾性一样样。
美咲那边养的是公狗,max这边是只母的,自从两人确定了情侣关系后便一人各养了一只,美咲称它们是臭儿子和乖女儿。
店内没客人,身材高挑的男人坐在吧台后闻着豆子,直接问春月:“喝咖啡吗?新来的豆。”
春月扁扁嘴:“不要。”
max也就是随便问一嘴,认识那么久,他清楚春月的口味,起身去给她调荔枝苏打。
春月坐到高脚凳上,小腿在空中轻晃,问:“东西呢?”
max抛了包咖啡豆到她怀里:“在里面。”
“哦。”春月也不打开看,max做事一向稳妥,她接着问:“前些天,美咲在你家?”
max点头:“她这段时间晚上都在我家。”
春月眨了眨眼:“你的意思是?……”
一杯特饮落至春月面前的牛皮杯垫上,荔枝沉在粉水晶湖底滋滋冒着气泡,max难得语气认真:“我和美咲同居了。”
春月惊诧,杏眸睁得圆又大,声线都高了:“同居?!”
“对,”max垂首看着自己左手中指那圈铂金戒指,眉眼不自觉地温柔了许多:“我和她求婚了。”
春月 完全呆住。
黑鲸没有限制说不让结婚,不少杀手因为身份需要会步入婚姻,或者在临近退休的时候与爱人结婚,而不用冲锋陷阵的后勤部门里,有挺多人直接找了内部的人组成家庭。
但春月没料到美咲也有这一天。
她慢慢消化这枚炸弹:“……好啊你们,藏得这么深……她怎么不告诉我?”
“她说想当面跟你提这件事,隔着电话说太没诚意。”
“啧,我现在就去找她!”春月跳下椅子,抓起玻璃杯咕噜噜几口把饮料喝完,抓起咖啡豆袋子就往外跑。
max喊住她:“你去了之后提醒她,我六点收铺后去接她,要去超市买东西,家里洗衣液没了。”
春月被喂了满嘴狗粮,转过头满脸不可置信:“你自己怎么不给她打电话?”
max耸肩摊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工作时有多认真,手机经常关机的啊。”
“嘁——”春月朝他做了个鬼脸,拉开门走出。
走出几步,她又折返,拉开门,只探进个小脑袋,语气比刚才认真了不少:“喂,恭喜你。”
max正收拾着杯子,闻言,抬起头对门口笑笑:“谢谢。”
春月打车飞奔到东山口,远远便见美咲站在红砖老洋房门口送客。
见她风风火火冲过来,美咲惊讶道:“ 什么风把你刮来了?”
春月拉着她快步往二楼走,一边左右环顾四周:“你接下来还有客人吗?菲妮娅呢?”
“半小时后还有一个要来改发型的,菲妮娅在整理刚才的工作室。”美咲身穿旗袍,迈不开脚步,只能小碎步跟着春月跑。
她瞧见春月手里拿着的咖啡豆袋子,恍然大悟:“哦,你刚去max哪里了,你全知道了?”
“哼,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告诉我!”春月推开其中一扇门,拉着美咲走进,再反手关门锁上。
“哎呀,我想给你个惊喜嘛。”美咲去揽春月臂弯,态度讨好,却难掩嘴角真诚的笑容。
春月抓起她的手,却见她中指上空荡荡,疑问道:“你的戒指呢?”
“我还没想让人知道,戒指放在家里呢。”
春月撩起眼皮,淡声问:“你考虑好了是吧?”
美咲点头,声音也淡:“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
“那就更不应该困死在一段关系里呀。”
美咲笑着摇摇头:“可我和max两人都想有个家。”
春月顿住。
她不是不能理解,相反的,她太过理解这种心情,所以她没办法阻止美咲。
“好啦好啦,你开心就好。”她鼓起腮,凶巴巴道:“要是以后他敢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就将他抽筋剥骨!”
max这老男人,以前在圈里的风评可没多好,是个万花丛中过的老浪子,他宣布自己非单身之后,多少姑娘为他哭哭啼啼了好几个月。
美咲大笑,去掐春月的脸颊:“宝贝,你到时候得做我的伴娘,我直接把花球交给你。”
“谁稀罕啊!我才不要!”
“嚯,话别说太满,你那一群男人里面,肯定有人稀罕。”
“他们想得美……诶,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要早点把max的名字添进去‘白名单’里。”
“我知道,过几天就去申请……”
屋内的两人聊得开心,警惕心下降了不少,连木门外有黑影摇晃都没有留意。
那黑影好似长了触角的海怪,隐在暗处,伺机而动。




黑鲸鱼(NPH) 098巨人观
晚上重新开机的诺基亚收到委托信息,短暂的假期宣告结束了。
这次的信息里是一个八位数的数字串,最后的数字带上括号,春月在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哦,是个澳门身份证。
委托金额很高,才一个人,就给了1000万,以全款支付。
看来,要么是目标身份显赫,要么是难度较高,再要么,就是委托人相当有钱,组织看人下菜碟。
这活儿来得还真赶巧,她刚拿到手的证件正好能派上用场。
信息箱再进来一条信息,春月按开,是欧晏落说他接下来有十来天时间不在国内,有急事可以找良伯。
春月没问他要去哪,欧晏落也没再来信息。
去海南前一天搞的浴室防水没什么大问题了,但房子岁数大,整栋楼的下水系统都不大好,那一天水电师傅建议她要不把浴缸拆了,装成干湿分离的淋浴间,春月说这事得问问房东,但她自己还蛮喜欢这个浴缸的,估计不会换。
曾博驰在旁听着,等师傅走了才问春月为什么要保留浴缸,春月笑嘻嘻地踮脚,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曾博驰耳根陡然发烫,肉眼可见的红了,一把揽住她,咬她耳朵说要弄死她。
春月将短信里的数字串发给窦任,从行李箱里拎了包椰子糖,下楼去找曾博驰。
但曾博驰没在家,春月站在门口给他打电话。
曾博驰正盯着铺满一桌子的资料,听见手机铃声,他循着声音拨开资料,从呈巨人观的尸体相片下方找到手机,看见来电人的头像,迅速摁下接通。
“喂,你在哪?”曾博驰把尸体相片翻了个面,这时才发现指间香烟烟灰已经烧出好长一段,颤巍巍快要崩塌。
“我在你家门口了,你还在局里?”
曾博驰把烟头丢进烟灰缸里,脖子夹着电话道歉:“对,我忙到忘了时间……”
“没事,那你忙,我把手信塞到你铁门里,你回来的时候记得拿。”
“抱歉,今天说好了去机场接你,但临时来了个案件。”曾博驰身子后倚到椅背上,闭上眼掐着泛酸的眉间搓揉,但嘴角挂笑:“你给我带了什么手信啊?”
“海南有什么买的呀,我就带了包椰子糖给你,你多吃点糖,别抽太多烟了。”春月把糖果塞进铁门门缝里,抬脚往上走。
曾博驰咳了一声,他今天抽得凶,烟灰缸里装得满满当当。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说:“我尽量早点回去,到时候如果你还没睡,就……”
春月低声笑笑,明知故问:“就什么?”
话筒那边轻飘飘如羽毛般的笑声,让曾博驰扫去一日疲惫,脸上笑容越来越多:“我在局里,不好说那些咸湿话。”
“哦,不愧是人民的好公仆,曾sir。”春月掐着嗓子,娇滴滴的。
这时办公室门被敲了敲,曾博驰正想出声阻止,但来不及,门已经被推开了。
孟玲走进:“曾队……”
见曾博驰手里拿着手机,她顿了顿:“在打电话?那我等下再进来。”
曾博驰点点头,等房门掩上时,再对电话说:“好了,我继续去忙了,等忙完这一阵,我们出去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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