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鲸鱼(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姓周的老板娘
乌韫被这突来的幸运砸得头晕脑胀,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站在原地。
窦任把手指又送进那湿热的小穴里,在她软嫩穴肉上屈起指节按着那熟悉的敏感点,春月的呻吟声瞬间变得急促高亢,脚都踩不住地了,翘起在半空一颤一颤。
“一根手指够吗?”窦任咬着她的耳朵问。
“不够,不够,要多一根哈……”春月脖子后仰,好似一株美丽百合。
窦任边用手指肏她,边斜瞄向那慢吞吞的少年那儿。
还不来?再不来我就自己一个人吃了。
穴儿是蓄满甜液的海绵,稍微捣一捣就泄得到处都是,温泉水被甜液浸满,高温发酵成情欲的味道飘到乌韫那。
乌韫着了魔,中了蛊,一步步从竹子背后的阴影中走出,走进飘着白烟的月光中。
他之前也就只有过那么一次性经验,让他第二次就参与这么刺激的性事,简直就是从小学生直接跳级到博士生程度。
这几步走得差点要同手同脚。
但他也不想在窦任面前露怯,只好不停回忆以前看过的那些多人运动的a片a漫。
温泉嘛,总不能穿着衣服下池。
身上衣服窸窸窣窣落地,在脱内裤时乌韫还不大好意思,趁窦任没看过来,慌慌张张把自己扒个精光,捂着已经高高翘起的肉茎蹦进温泉池里,水花四溅。
乌韫微弓着背走到春月另一侧,水池涌起的热气把他的眼角烘得泛红。
池子不深,还不及男人大腿位置,乌韫自然视线下意识偷偷往右下方飘……
还好还好,这方面自己没比窦任差。
似乎只要是个男人就无法避免这种雄性之间的攀比心态,窦任像炫技一样先把春月捣弄出个小高潮,手指从痉挛颤抖的甬道里猛地抽出时带出成串晶莹汁水,落入暖池内淅淅沥沥。
没让刘海遮住的深邃黑眸里有着洋洋得意,窦任舔干净洇到掌根的水儿,给傻愣愣的弟弟甩了个眼神。
轮到你了,细佬。
春月颤着腰喘着白雾,眼眶内晃荡着欢愉的眼泪,但看见窦任意得志满的嘚瑟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脚一伸,朝他胸膛轻踹一脚。
这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
少年人被激得胸膛都红了,弯腰去吻春月的唇,委屈巴巴地问:“姐姐想吃手指还是肉棒哦?”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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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188欺负(3p情节不喜勿入)
春月选了后者,真的用嘴吃。
乌韫坐在池边,双腿敞开,大腿肌肉绷得极紧,嘴边叹出的白雾越来越浓。
一低头,他就能瞧见春月发顶上的发旋,淡白色的,小小一个,但却好像海面上的漩涡,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快要把他卷进深不可测的海底。
她太会这些要人命的招数,龟首才刚被含进她嘴中,乌韫已经好不争气地想射了,把槽牙咬至泛酸才硬生生忍住精意。
舌尖像伊甸园里那条蛊惑人心的蛇,灵活地在他肉茎上来回爬过,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把枝干上成熟鼓胀的红苹果叼下来。
“姐姐……”
他止不住自己的呻吟,就算被捷足先登、已经开始挺送肉茎的窦任嘲笑也无所谓了。
窦任才没空嘲笑他,正在被自己顶弄的女人嘴里含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这个画面无论他看多少次都依然会心跳加速。
肉茎也生生涨了一圈,又硬又粗,提起春月腰肢开始加速肏干。
水穴里面好像涌出来的也是暖热温泉,咕叽咕叽包裹着他,煨得他鼠蹊至胸口一整片都好热。
等达到沸点,就有什么会从身体内喷薄而出。
“慢、慢点,呀——”
春月被身后窦任颠得含不住乌韫的肉茎,刚吐出来埋怨了一声,就被窦任顶撞得往前倾身,整个人贴到少年滚烫的胸膛上。
窦任抬扶起她一条腿捧在臂弯,扣住她的腰抽送得快又深。
龟头每一次都在她花芯上重重碾过,像捣年糕似的,一下下将深处那块儿软肉捣得软烂熟透,把裹在里头那团丰沛的暖汁全给撞出来。
汁水飞溅到泉池里,也溅到乌韫身上,那腥甜气味被滚烫温度烘得愈发甜腻,迷得少年人如痴如醉。
耳朵里全是春月止不住的浪叫和皮肉拍撞声,而两颗软桃就在他面前失了序地跳,原来白嫩嫩的桃子让热气和情欲催熟,已经染上一层薄粉,那顶端的桃尖也红得更加昳丽。
那桃儿晃得乌韫口干舌燥,也不用别人教了,直接托住奶桃根儿,埋头吃起来。
“里头好像很多水……”
乌韫十指陷进鼓胀的奶肉内,压出小小的坑,但一松手,那奶肉立刻弹回来,只留下淡淡的泛红指印。
窦任呵笑一声:“她这里更多水,跟泡温泉一样。”
前面奶尖让人含在嘴里吸吮,后面小屄让人肏得发烫颤栗,快感跟一条条小鱼般,随着洋流在身体内来回窜游。
最后密密麻麻的鱼儿就在她下腹内侧嘬咬着,一下比一下重,春月毫不克制自己的呻吟,仰颈亢音高唱。
窦任让她一收一缩的甬道给死死绞住,往外撤不了,索性偷偷咬住她肩膀,抵在甬道深处闷哼着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浇灌着花芯。
不戴套可太要命了,魂都要让这食人花吃去一半。
乌韫被春月的声音喊得小腹一紧,看着窦任射精,竟莫名其妙地有种感同身受,眼角滚烫,阴茎狠狠跳动,马眼便涌出清澈无色的腺液。
位置刚好,他倾身去吻她唇角的春水,两条金鱼在潮湿水池中鱼尾纠缠。
手里也揉着她的奶子不放,把乳尖掐捏在手指之间,那里也湿漉漉的,还有温度,像是真的从那儿渗出了香甜奶汁。
但吻被第叁者打断。
窦任直接捧住春月另一条腿,一下就将她整个人抱起,射完还梆硬的鸡巴“啵”一声从小屄内弹了出来。
连眨眼都没办法,乌韫的目光只能让那糜红的水穴吸引住,少年的胸膛起起伏伏,白雾在他唇前聚拢又消散。
那穴儿像有了生命的蔷薇花,花瓣一开,一合,会呼吸一样。
没一会,从那绽开花蕊中竟悄然无声地渗出了一丝白浊,但又因为小屄口已经半阖,所以精液量不多,更多的被堵在花径内。
更像是花把精液全吞下了,吸收了全部的养分,在月夜里绽放得更加娇艷欲滴。
春月知道窦任的坏心思,她笑声有点哑,双手往下,挡在那淌着浓精的嫩穴前方。
可这样更要命,乌韫看不见被捣得烂熟的果肉,只能看见腥甜果液一滴一滴往下落,掉在清澈温泉中,荡出一两圈涟漪,很快被温暖热水稀释开来。
他站起身走到悬在半空的春月面前,火红头发早就湿成一绺一绺,发尾有水珠滴落,从胸膛一路滑落进有些少年气的毛发里。
“姐姐,我也要……”
他扶着比平时还要再粗长的肉茎,挺腰往春月挡在小屄前的手背撞了撞,龟头上的腺液全蹭到她手上,黏黏糊糊的,还牵出细细银丝。
“这一次是无套,弟弟可要争气吖。”
春月哑哑地笑,屈起中指食指,把乌韫胀得像颗红蘑菇的龟头夹在两指中间,卡着他形状明显的伞缘绕起了圈。
而大拇指坏心眼地摁住了吐水的马眼,控住了他的精意。
乌韫一开始还没法理解春月的意思。
龟头撑开柔软的穴口往湿滑花径里闯,只是走到半途而已,他就明白了。
跟戴套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肉茎让一层层蠕动的嫩肉紧紧包裹,像陷进一片泥泞沼泽里,越是想挣扎,越是深陷其中。
有股莫名的力量引着他一点点往内走,抵到最深处时,龟头还被狠狠嘬了一口。
“嘶——你不能这样!”
乌韫被欺负得都快哭出来,红着眼咬牙控诉。
什么自控力都没了,他得用尽全力才能忍住射精的冲动。
上一次做爱学来的那些招式,在这时候全还给了老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雄性交配的本能使劲挺腰送胯,大开大合地抽送。
不管春月身后还站着另外一个男人,也不管他抽插的小屄里还留有那男人的精液,乌韫只顾着和她接吻,只顾着把她的水穴冲撞成他的模样,最后用精液把她涂满自己的味道。
这年轻人跟小疯狗一样,把夹在两人中间的人儿顶得嗯嗯呜呜叫唤,窦任咬紧槽牙,有的时候乌韫顶得太凶,他都要往后踩一步。
心想这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都是熊霁山负责这种体力活啊……
他也喘得白雾连连,手臂青筋凸起,射完的性器没有疲软的意思,直接又硬得挺立,就在春月的臀下晃晃荡荡。
他凑在春月耳边问:“现在两根了,够不够?再来一根的话,宝贝你吃得下吗?”
“啊、啊——那要看,加谁进来了……乌韫我快了、啊——”
春月夹在两人中间快成一片融化的黄油,踩不着地的脚趾头一颗颗蜷起,脚背绷紧得好似小船鼓起的帆。
窦任给乌韫递了个眼神,没想到乌韫很快接收到了他的想法,动作停了下来。
趁机把春月身子放低一些,窦任用鼓胀的龟首去顶她微微张开的小屁穴。
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好了,他只需稍稍用力,就把龟头送进去了半颗。
光是想到要是熊霁山加入进来,叁个人把春月身上的小洞全填满,窦任的肉茎就又硬了一分。
他在逼仄狭窄的空间内一点点往前探索,低声咕哝道:“你知道我指的是谁,让他偶尔回来一下,好不好……”
————作者的废话————
肉还是单独一章吧,下章走回剧情!
其实距离结局还有一段距离的,大的情节点还有几个,然后该交代的也要交代完~
黑鲸鱼(NPH) 189清零(3000+)
叮!
别墅虽冰箱电磁炉微波炉一应俱全,但却没有配备防烫手套,乌韫只好拿自己的衣服当隔热垫,捧着一大碗公香气四溢的羊肉小跑回到餐桌旁。
还是被烫得表情失控,他捏着耳垂降温,脑袋凑过去看窦任的电脑屏幕:“新闻还压着呢?”
“是啊,集团董事长兼ceo突然在医院中暴毙,这新闻一放出来,承天可得爆雷。”
窦任做了个跳水的手势:“咻——股价要插水的。”
接着他舀了半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放到春月面前:“先喝点汤暖暖身子。”
只不过这餍足的猫崽还有点懒洋洋,脚踩椅垫,下巴抵在膝盖上,泛红的眼皮子一掉一掉的。
没辙,窦任只好手把手喂她。
舀了一勺汤,吹了吹,才送到她嘴边:“张嘴。”
跟哄细路女似的,去厨房加热第二碗羊肉的乌韫心里腹诽。
汲取了“新知识”的少年人有点开心,总忍不住回想刚才两人将春月夹在中间一进一出肏干的淫靡场景。
想着想着,胸口又开始燥热起来。
等会的羊肉看来他不能多吃。
怕燥过头了,要流鼻血。
瓷碗见底,窦任又给她添了一小碗羊肉羊腩,还有浸满汤汁的支竹和油面筋:“还要我喂吗?”
春月今晚看来是走能不动就不动的路线,毫不客气地朝他张开嘴巴:“啊——”
窦任被气得直乐:“懒死你算了。”
趁着她情迷意乱时问的话这会可不敢再问第二次了。
虽然春月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窦任觉得熊霁山回来是迟早的事。
喂她吃一块羊肉,窦任问:“组织的人还没找上你?”
“应该得明天吧,这事比较麻烦,估计这会欧晏落还得跟其他分部的负责人开会说这事。”春月腮帮子鼓鼓,声音有些含糊。
“你怎么知道的?”
“好歹也叫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这个大老板又不是坐着不干事的那种,组织出了比较大的事他都得开全球会议,有好几次他开会的时候我还在他旁边呢。”
她说得云淡风轻,好似讲的是别人的故事一样。
唔,不过准确来说,她其实是躲在欧晏落那张大班桌下,听着他冷冰冰的声音,嘴里却含着他兴致勃勃的鸡巴吞吐不停。
开视像会议的欧晏落没太多主动权,她玩得不亦乐乎,每每他快要射精的时候就停下口交,等那头暴走小兽平复一些再继续吞吐。
当然,这样子做,每次会议结束后她都要让欧晏落肏得呜呜咽咽,两瓣屁股肉也得遭殃。
春月嚼着羊肉努力回想,却想不起最后一次这样做,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好像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
久得记忆里的画面都快没了颜色。
*
“……欧桑?”
18k黄金钢笔掉到桌面上,“喀”一声,把欧晏落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居然走神了?
以前从不放在心上的那些画面,最近总会时不时跳出来惹得他心烦。
就像现在正开着视像会议,他想的却是春儿躲在大班桌下给他含鸡巴的画面。
是他还没结婚之前的事了。
那不省心的家伙有事没事都会来大喜,有时碰上他要临时开会,她也赖着不走,就藏在桌子底下,跟黏人的猫崽似的。
欧晏落一开始还会赶她,后来就随她去了。
毕竟刺激是真刺激,桌子上谈的全是杀人的勾当,桌子下的画面却是艷情无边。
她的动作跟舔一根细路仔好钟意的雪条一样,但因为这根冰棍不会融化,所以她的动作可以放得很慢,很慢。
很慢地舔过肉茎上浮起的青筋,很慢地朝着毛发吹气,很慢地搓揉鼓鼓囊囊的卵袋,很慢地把涨得快爆炸的龟头含住,很慢地一寸寸吞到底。
她是故意的,故意不让他太快释放,如猫逗着一根猫尾巴草。
当欲火和怒火卷在一起烧得通天高,欧晏落就会径自中断会议,把那家伙从桌下拉出来。
也不管她湿了没有,把她摁在桌子上就是一顿怒操。
但她早就湿透,跟一颗注满甜腻汁液的荔枝一样,刚往嫩肉里头捣了两下,就已经淅沥沥泄了一地。
欧晏落骂她又骚又浪,手指刮了些淫液喂进她嘴里,还故意说些侮辱人的话,这小屄这么骚,一根鸡巴怎么能够满足?
春月高潮时会流泪,所以那时候有水珠从她眼角洇落,欧晏落也觉得那是动情时的表现。
她喘着气问,如果我出去找别的男人,你不会生气吗?
当时他想都没想,冷笑了一声,说你在想什么呢。
然后把她翻了个身继续肏,不愿意再看她眼角的水花。
后来有一次开会,春月还是躲在桌底下。
这次没给他含了,她倚着桌子挡板,在有限的空间内张开双腿,把腿心的那朵嫣红玫瑰玩得汁水涟涟。
她倒是能忍得住声音,但那渍渍水声和时不时冒出的喘气声,惹得欧晏落额角青筋直跳。
喷出来的水珠都滋到他皮鞋尖了。
欧晏落已经想好等会议一结束就要用什么姿势狠肏她,没曾想,那泄完身的小家伙竟蜷着身子,躲在黑暗里睡了过去。
像只累坏了的受伤小兽。
……
欧晏落拾起滚到一旁的钢笔,金色笔身上一闪而过的星芒似乎在他眼镜上划开一道裂痕。
几不可见,只有当事人才能知道这道裂痕的存在。
良伯站在边角位置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眼神担忧地看着大班桌旁的男人。
他把欧晏落的走神尽收眼底,但纵是他心中有千万种不满,也不能在会议中途开口插嘴。
欧晏落不喜欢太过现代化的装修,所以电子屏幕平时不用时都藏在天花板内,这时降了下来,屏幕上方连线着全球各个地区的黑鲸负责人,欧晏落的视频画面居在正中。
日区负责人斋藤铃香又唤了一次:“欧桑,你无事吧?”
代表们都会中文,这是欧晏落订下的规矩,有的人口音较重还常夹杂英文单词,有的人已经一口京腔流利娴熟,而斋藤铃香说的是投其所好的粤语,虽然还是带着日本口音。
修长手指重新开始转起钢笔,欧晏落微撩起眼帘:“继续吧。”
“mr.欧,2007是目前黑鲸里no.1的杀手,但她已经有失去control的situation了,请您正视这个问题可以吗!”
说话的是美区负责人haley,今晚他一直在声讨杀手2007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
接他说话的是韩区负责人安元魁,倒叁角的眼睛看上去奸伪狡猾,一口普通话倒是挺流利:“欧先生,请您回想一下杀手648和649这两人,现在的2007和他们一样,只顾着满足自己的私欲,不顾组织的安排和命令,如果继续放任她,之后肯定有一天会出现大问题的。”
648、649号,是狙杀名单中悬赏积分最高的那对双胞胎兄弟当年在贝尔松毕业后拿到的杀手编号。
欧晏落勾唇,满脸不以为意:“鵺又不是第一次有这种出格的行为,但每次她都收回来了,她向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杀的是什么人,她永远都不会变成和那两个男人一样,以虐杀戏耍人类取乐。”
“欧先生,我非常明白你的心情……哦,你们中国人有个词语,叫‘护犊子’对吧?”
安元魁对欧晏落瞬间变得阴翳的眼神视而不见,还叹了口气:“不过她这次杀的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呐,姓秦的怎么也算是个人物,接这个绑架委托本来就已经不符常规,但既然是欧先生您同意的委托,我们自然不会干涉。
但是赏罚分明也是您一向的做法,一旦您这边开了先例,以后我们还能如何管理我们下面的杀手呢?下次如果有杀手同样犯了错,我们无法再用规矩去约束他们,因为他们会抗议,说2007也是这样做的,但2007没有受到惩罚——”
钢笔被重重摔在桌面上,“锵”一声响亮坚定。
欧晏落沉声反问:“谁说她不会受到惩罚?”
能当上负责人的都不是傻子,谁都看得出来阎罗已经动怒。
全部人沉默了一会,才由这里面最年轻的haley做出头鸟,他斟酌着词语开口:“但是,刚才您reject了‘红色警告’的提议。”
“红色警告”是黑鲸目前最重的惩罚,在职期间收到叁张警告的杀手,会被当成垃圾直接“回收”。
“‘红色警告’的提议我不通过,但鵺违规的情况属实,她到目前为止的积分……”
欧晏落肘撑桌面,松松交叉的十指掩住他半张脸,一双眼掩在金丝眼镜后方,是在冰下一晃而过的无名怪物。
他停顿了几秒,之后再开口时声音已冷如寒冬:“全部清零。”
————作者的废话————
来来来,我看看那些宝子说想欧生的(竖起耳朵)
黑鲸鱼(NPH) 190环形山 ()
红木雕花大门打开时,阿九立刻回过头看。
从内走出的良伯双手背在身后,嘴角明显有笑意,看上去心情格外舒畅。
旁边另一个护卫老猩同良伯寒暄:“会开完了呀良伯?”
“是啊。”
“结果是什么啊?鵺前辈会受到惩罚吗?”老猩压低了声音问。
良伯瞪他一眼:“你这么八卦干嘛?时候不早了,早点送欧生回去吧。”
阿九一直垂首,避免和他对上眼神,声音淡淡:“知道了。”
待良伯下楼后,他才转身准备把门关上。
忽然屋内传来一声,“阿九,进来。”
阿九握着门把没动,老猩见他傻了吧唧样子,赶紧提醒他:“快进去啊,愣着干嘛呢。”
阿九进屋关门,往桌子方向走了几步。
屋内只剩那幅天价名画前面有灯光,欧晏落面对着画,阿九只能看见他发顶让柔黄灯光笼罩。
手背在身后,阿九脑袋还是低垂,盯着自己的鞋尖和如血色一样的地毯:“欧生有什么吩咐?”
“你都听见了?”
阿九抿紧嘴角,他的业务能力可能比不上别人,但听力十分敏锐。
这红木雕花门虽厚重,老猩听不到的,他却能听到少许。
他点头,没瞒着:“听到几个词。”
“例如?”
“听见您说‘清零’……”
欧晏落望着画,声音没什么情绪,但沙得像纸撕开了两半:“不过是积分而已,总比拿警告好一些吧?”
阿九攥了攥拳头,硬着头皮直言道:“欧生,平时一个普通任务才多少分啊,前辈这么多年才积累这么些分数,一夜之间全没了,谁受得住啊……”
他知道这次是春月坏了规矩,也知道欧生做出这个决定既能堵住其他负责人的嘴,但他还是替春月抱不平。
她从贝尔松毕业后就没怎么放过假,一个委托接一个委托干到今天,为的不就是早点能退休过上平稳安定、不用再杀人的生活吗?
大班皮椅转了过来。
“只要条命仔保住了,积分以后再慢慢赚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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