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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姓周的老板娘
其实除了秦太,还有另一位女子也继承了丈夫的遗产,虽然没有秦太那么多就是了。
姚菲接过殡仪馆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骨灰瓮,望着上面的黑白寸照有些出神。
太不真实了,太不真实了,她的丈夫,就成了这么一捧灰?
这是老天在惩罚她的越轨吗?
之前她和几个闺蜜的澳洲行,其中一个玩得比较开的闺蜜在最后一夜带她们开了眼,年轻健壮的男生们在她们面前脱掉一件件衣物,牵住她们的手放到胸肌上,往下,往下,在快触到那一团时猛地松开她们的手,在幻变霓虹灯下跟随音乐扭着胯,看得她心脏噗通噗通快要撞破胸膛。
带头的那个闺蜜那晚单独订了房间,挽着她挑中的男生,满脸潮红地跟她们几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太太说,你们真孬,指不定你们的老公这时在哪个小妖精身上耕耘呢,我们玩玩怎么就不行了。
曹燕拉着姚菲回房,愤愤不平地为自己老公抱不平,但姚菲知道,那晚曹燕和她都没睡好。
辗转难眠,手里好像还残留着那些男生的温度,胸口好烫好烫。
后来平安夜还是那闺蜜组的局,又是叫来一群盘条靓顺的小年轻。
曹燕私下骂是骂,但那晚玩得最疯的也是她,姚菲也有点放飞自己,但中途还是给丈夫打了电话,问他在做嘛,丈夫当时说正在开车回家,反问她平安夜派对好不好玩。
姚菲呵呵笑,说就是一群人妻,再好玩也就那样了,喝了些香槟,再唱一会儿歌就洗洗睡了。
后来丈夫没再打给她,她也装作自己已经睡过去。
一个礼拜前的那一晚是曹燕的生日,姚菲提前和丈夫报备,说晚上要陪姐妹,得玩个通宵。
开了窍的曹燕约的还是那班小年轻,她和其中一个弟弟私下一直保持着联络。
姚菲微信也加了个体育生,两人之前聊得比较暧昧,但肢体越轨没有。
生日派对体育生也来了,这次年轻健壮的男生比上一次主动许多,姚菲快招架不住对方浓烈荷尔蒙的时候手机震动起来。
是警察,问她是不是欧晏落家属。
欧晏落今晚夜跑,过马路的时候让一辆小货车撞了,司机弃车逃跑,而欧晏落抢救无效身亡。
姚菲赶到医院认尸,丈夫的头部遭车子碾压过,样子惨不忍睹,姚菲看脸实在认不出,但尸体手指上带着的婚戒她很清楚,沾血的衣裤也是她熟悉的款式。
良伯随后赶来医院,跟姚菲说要节哀顺变,哭得老泪纵横。
欧晏落留下了房子老铺和许多钱,银行卡密码是美珠的生日,还有好几份保险,全款赔偿下来能抵一套珠江新城的房子,受益人写的是姚菲的名字。
殡仪公司是姚父姚母帮忙找的,姚菲要通知欧晏落的朋友来参加葬礼,翻看他手机,发现他微信里几乎只有客户,多是外地和外国的。
欧晏落认识的人里头,姚菲发现自己只认识良伯和两叁个在大喜帮忙的小工。
告别式姚菲的闺蜜们也来了,曹燕扫看了一圈,发现几乎都是女方的亲戚朋友,男方的只来了几个交好的客户,在大喜工作的那个良伯,说是身体不适今天没能来出席,只托人带了一笔金额不算少的帛金。
曹燕小声跟别的闺蜜说,真没想过姚菲的老公交际圈那么小,还挺神秘的感觉。
美珠已经过了用几句谎话就能骗过去的年纪了,姚父姚母也直接告诉她,爸爸意外去世了。
小姑娘哭了好多天,说那以后没人能给她讲春儿的故事了。
姚菲捧着骨灰瓮准备去陵园,上车之前看见站在树荫下的一个中年妇女,微胖,穿一袭黑裙,头发烫成卷。
她是大喜的客户之一,给帛金的时候说她姓张,姚菲能记得,是因为她给的帛金包很厚。
只见对方望着她,过了一会转身离开。
中年妇女刚走出殡仪馆大门,一辆奥迪驶过来稳稳停在她面前。
她开门上车,不用她开口,车子已经加速驶离。
车子中间的挡板没升起来,阿九听见后排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知道春月在做什么,他没敢抬眼去瞧后视镜,伸手想去按按钮把挡板升起来。
好挡住那一抹春光。
春月解完裙子开始脱假肚腩,声音比街边晒太阳的猫儿还懒洋洋:“不用升板子了。”
阿九耳朵烫了烫,嗯唔了一声,还是没敢看后视镜。
解下全部假体,再把裙子穿回去,春月突然开口,语气好可惜的样子:“这车你们不带走吧?好可惜啊,花了那么多钱改装。”
“嗯不带走,那边已经准备好其他的车了……”阿九想想,说:“要不跟欧生说一下,把车留给你?”
春月呵呵笑得清脆,应了句:“再说吧。”
富华住了半满,都是欧晏落的人,都身穿战术马甲手持冲锋枪。
顶楼套房的走廊上戒备森严,阿九难得拉着一张严肃凶狠的脸,挺直腰杆在前方替春月开路。
他知道,在这个节骨眼,春月并不受待见。
明明刺杀欧生的另有其人,但不知怎么,大家都把她当成了罪魁祸首。
好在,要见春月,是欧生下的旨意。
如今除了阿九,没人有特权,包括春月。
两个持枪的彪悍大汉在套房门口将她拦下,说要搜身。
“搜身可以呀,”春月也不恼,主动抬起双手,对阿九笑笑:“你来搜,搜得仔细点,别落人话柄了。”
阿九脸都烫了起来,只希望灯光再昏暗点,别叫人看见他脸红。
他快速拍过她的手臂腰肢背部和小腿,说可以了。
“不行不行,阿九,你这样不行的。”
春月拉起他双手直接压在自己胸脯上,阿九脑子嗡的一阵响,下意识就想抽出手,却对上了一双没染上情欲的眼眸。
“接下来无论是谁,你都不能再放松警惕了,知道吗?”
动作看着很暧昧,但春月声音无比严肃,刚才还在晒肚皮的猫儿,这会浑身毛都站起来了。
阿九一下明白她指的是哪件事,羞愧一拥而上。
不知不觉,他又被上了一课。
阿九按下那些总想冒出头的非分之想,当着两个护卫的面认真地检查了春月全身,包括臀部和大腿内侧。
他给春月推开套房大门,垂首在她耳边说了句:“谢谢你。”
春月莞尔一笑,黑色裙摆摇晃,走进房间。
客厅没人,春月走向卧室,边走边把身上衣物褪下,平底皮鞋,有些宽松的黑裙,文胸,内裤。
到卧室门口时,她已经全裸。
就像好多年前,她第一次意图爬欧晏落床的那一夜一样。
卧室房门没阖紧,没开灯,不过落了纱帘,所以房间里并不阴暗,只是光线也没多少温度。
一周前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男人,这时正倚靠着床板,像是在闭目养神。
他没穿上衣,没戴眼镜,不知是受伤的原因还是光线的原因,脸色有些苍白,但胡茬刮得干净。
下半身让被子遮住,腰间还缠着雪白绷带,床头有生命监护仪,但没开,看来是不需要用了。
嗯,这几天是瘦了点。
春月踏进卧室,落脚像雪般无声无息,一步步走到床边。
床垫微陷,她跨坐在欧晏落大腿上,手臂也像藤蔓般攀上他的肩脖。
她放软声音呢喃的时候就像个祸国殃民的妖精:“几时走呀?今晚?还是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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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问完,妖精就“啊”了一声:“不好意思啦,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
几时走,去哪里,怎么走,这些都只能让少许人知道。
春月并不是装委屈来套话,她确实是不想知道详情。
没戴眼镜,男人的眼皮似乎都变得有些透明,薄薄一片,藏在底下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楚。
眼皮微微睁开一条细缝,欧晏落睨了眼在他面前晃晃悠悠的两颗奶桃。
清冷光线浇淋在上方,白得好似冬天里的雪堆,如若用手去捧,指尖可能都要被她冻伤,要是用嘴去含,又怕把她给含化了。
雪堆里本来埋着两颗红果子,在他的注视下,竟一点一点浮了起来。
红彤彤的,是血一样的颜色。
眼皮往上慢慢撩起,锁骨,下巴,唇齿,鼻尖,眼睛。
眼睛。
她的一双眼珠子似原料上乘的黑玛瑙,不管杀了多少人染上多少血,只要给她一束月光,她就能洗得一干二净。
连死后去地狱见阎罗王时她都能眨巴着这双清澈圆眸,一脸无辜地说自己没杀过人。
指不定那老眼昏花的阎罗都会让她蒙骗过去。
前些天手术后麻药渐退时,脑子里又冒出来好些欧晏落以为忘记了的画面。
那画面好像让水浸得湿透的老相片,里面装着一颗扒拉着泳池边气喘吁吁的小豆芽。
那家伙用浸了水的眸子狠瞪着他,心里肯定把他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但无胆啊,那股气焰只能烧到喉咙,从打颤的齿缝间渗出来的只有小兽一般的低鸣。
本来没放在眼里的小豆芽,以为会是吊车尾的存在,谁知在之后几年里陆续有人向他汇报,说贝尔松出了个新人,编号2007,看着细细粒,但上场时那眼神可真够狠的,岁数比她大身材比她高的都不一定能打赢她。
2007今天又违反规定被关小黑屋了,2007今天又把谁打得头破血流了,2007今天把谁的耳朵咬下来了,2007……2007……
欧生,2007把校外实习的摄像头都破坏掉了,要继续吗?
听到这汇报的欧晏落终于睁开了眼。
孤岛上的监控头寿终正寝前拍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张污糟邋遢的小脸,稚嫩得不行,唯独那双眼黑白分明。
当时欧晏落没把她和泳池边的那颗小豆芽联系在一起,高层紧急开会,是他拍的板,说实习继续。
要看看这家伙能翻出什么水花。
后来上岛的工作人员胸口都别着摄像头,传回来的画面质量不太行,把月光都摇成一地梅花瓣。
看到那座尸山时视像会议就像煮沸了的开水,欧晏落嫌吵,把会议声音关了,安静凝视着那大字型躺在月光中的小家伙。
有点意思,2007。
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颗豆子进了悬崖峭壁的石缝里头。
多么贫瘠的地啊,还真让它长出了新的芽苗,颤颤巍巍挤开坚硬石头,从罅隙里钻出来,风吹不跑,雨打不动,反而让它越来越茁壮。
就像手术后的这几天,他意图拿斧头劈折那棵苗子,却发现,它已经坚韧得无法砍断了。
欧晏落也没回答春月的问题,再次合上眼。
微凉的手掌贴住她脚踝,从这里开始往上抚摸,一寸一寸,速度很慢,掠过逶迤雪臀,在腰窝处拍了拍,问了句无关紧要的:“怎么就脱光了?”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震颤,沙哑声音钻进耳朵里,像有火柴擦过,没完全点燃,但迸出的那几颗火星才让人心痒。
春月半眯着眼,伏首探出舌尖,在喉结处舔了一圈,又含进口中轻吮一下,才道:“你的人要搜身,我说既然都要搜了,那脱光光不是更方便么。”
“哦?是谁摸的?”修长手指沿着臀缝往下,把雪分成了两半,轻划过许久没造访过的后穴。
春月忍不住朝他颤动的喉结叹了口气:“阿九,阿九摸的。”
“摸哪里?”
再往下,指尖抵开已经有些潮气的小洞,没再往内走了,就在肉唇上绕着圈:“摸这里了?”
春月痒得咯咯笑,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对啊,他这人扮猪吃老虎,一直摸着我小屄不肯松手。”
“嗯,那等下把他手指剁了。”欧晏落说得倒是云淡风轻。
春月眉毛一挑,笑得更开心了,手搭着他肩膀,前后摇晃腰肢,就这么蹭着他的手指。
穴口一翕一张如小鱼嘴巴,闻到了饵食的味道,欧晏落才摸了没一会,小嘴已经吐出一包淫液,手指瞬间湿透,连指根都泛着水光。
今天的他们好像回到以前的样子了,不走心,嘴巴说着十句里有八句的谎话,扯东扯西,就是不谈那些扫兴的事。
黑鲸,杀手,任务,积分,暗杀,偷袭,枪支,匕首,拷问,葬礼,遗照,婚姻,女儿,诺基亚,良伯,鵼……在这张床上全是禁忌的话题。
手指送进来的时候春月仰高了脖子喟叹,又不禁心想,是因为受伤吗?这狗男人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因为平时的欧晏落从前戏开始就凶狠无比,有的时候气氛到了,连前戏都没有,她偶尔也喜欢那样粗暴的性爱,像两只野兽,你咬我,我咬你。
她的每一处敏感点他都熟悉得不行,而她确实馋他的身体,只要他对着那处软肉狠按十来个来回,她就已经浑身战栗,淅淅沥沥滋他一身水了。
但今天的欧晏落格外耐心,慢条斯理地弄她,像是要数清楚她肉壁上有多少褶子,把一池春水搅出圈圈涟漪。
手指插了会儿穴,撤出来揉她那颗肉蒂,又去逗她尾椎骨头最不经挠的地方,晶莹银丝牵拉得哪哪都是,像许多许多的星辰划过夜空时留下的痕迹。
最后还是喂进去她水穴内,缓缓抽送着,仿佛要把手指皮肤都泡烂才甘休。
春月被他弄得难受又没得泄出来,挺直腰把奶肉送到他嘴边,嘟囔着要老板舔舔,奶头痒了。
要以往,欧晏落会顺着她的话,用手或阴茎扇她奶子,恶劣地说打一打就不痒了,还用龟头去撞她奶尖尖,流出来的前精裹着嫣红果子,再托着她乳根,推高奶肉,让她低头含住自己的乳尖止痒。
哪曾试过像现在,手指刮了些春月的水儿涂到乳尖乳肉上,直到亮晶晶泛水光,他才张口含住,舌尖把小果子舔得俏生生立起来,像在酒里泡了许久的樱桃,散着令人微醺的香甜气息。
还不够,沾了花液的手指送进去春月口中。
指节蹭磨过娇嫩舌尖,在湿热的口腔里燃起一串串火花,把她舌头勾出来,欧晏落仰起头吻她,舌头缠绕着彼此,把那火花咽进他喉咙里。
在水穴里捣来捣去的手指终于按在那块儿软肉上,指节一勾,逐渐加快速度。
已经积累了许多的快感很快雀跃沸腾起来,春月皱眉呜咽,小腹里好似藏了许多小人,它们快乐地叫啊跳啊,像参加着什么嘉年华。
它们大声倒数着,五四叁二一,咻,烟花便升了空。
璀璨火花灼烧着全身每一寸肌肤,等待了好久的高潮这时一层接一层没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春水涌起,从弯蜷的脚趾到膝盖弯弯,从震颤的腹部到胸腔,从放声吟唱的喉咙到泛酸鼻梁,最后涨到了眼眶里,落下了雨。
欧晏落的手指还在她体内,被那层层媚肉紧紧裹住,她不松开他,他也不想走。
他的伤还没全好,刚才还连着监护仪,阿九汇报说接到春月了,他才让人把监护仪关了。
听了好多天滴滴滴声,没有一晚能睡得好,好不容易入睡,还梦见他和春月两人潜在贝尔松的叁米泳池里,呼吸都顾不上了,还要接吻,还要做爱。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但他选择用水泥把心封起来。
没用,没用。
那株豆苗生命力太顽强,只要稍微有缝隙,它就能冒出头。
本来苍白的胸腔染上一层红色,像酒喝多了那样,欧晏落喘得也比平时厉害,胸口内火烧火燎,喉咙都要被灼伤。
呼吸太急,腰侧的伤口被带着一扯一扯的跳动,身子里头被子弹打穿过的内脏器官也开始发疼。
欧晏落不管不顾,手按着她后脑勺往下,这次吻得好深好急,咬她的唇,牙齿都磕碰了许多次,像大海漩涡中快要撞得粉身碎骨的两艘船。
春月也受不住,扯开他身上的被子,手探进条纹病裤内,直接把滚烫炙热的肉茎掏了出来。
她舔着唇角,媚眼如丝:“这里倒是生龙活虎啊。”
欧晏落抽出手指,被浸得发白的指尖往下滴水,“坐下来。”
这个姿势在他们之间不常出现,有时春月只骑了几下,就让欧晏落扯住脚腕翻了身,轮到她被骑。
今天她想怎么骑就怎么骑,要快要慢,要前要后,要抵着哪个点不停撞击,都由她话事,累了就伏下身子,吻去欧晏落额头的汗珠。
而这个角度,她能清楚捕捉到男人脸上的表情,隐忍的,深沉的,咬牙切齿的,眼角发红的。
春潮汩汩,病服裤子湿得不像话,体液捣成粘稠蜂蜜黏在两人结合处,空气里灌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连阴冷的光线都变得暖和起来。
忽然一抹血色进了春月眼里。
她紧急刹车,指着他渗血的绷带皱眉问:“你伤口怎么还没养好?”
欧晏落倒是不客气:“年纪大了,恢复能力比不上你们这些后生。”
他揽住她的腰把她往床上放,两人下身还连着,就这么换了个姿势。
腰背用了力,那白纱布上的鲜红自然扩大了面积,痛是肯定的,不过没见他皱过眉头。
春月主动捧住自己的膝盖弯弯,试探问道:“要不算了?我给你重新包扎?”
欧晏落摇头,声音哑得像撕烂的牛皮纸:“我想要。”
他耸腰抽送,伤口撕扯,血味渐浓,还要低头去吻她:“春儿,是我想要。”
春月眯着眼,随着他的冲撞,在弯弯月牙上摇摇又晃晃。
她咬着欧晏落的耳朵,“嗯”了一声。
结束时欧晏落身上的绷带都脱落了,错落着斑斑点点的铁锈红,连床单都溅上几滴。
春月裸着身子下床,在医疗柜里翻找东西,欧晏落还在喘,目光凝在她背影上移不开。
当她走动时,穴肉含不住浓稠白精了,从她大腿洇开一两道星痕。
他的呼吸一直无法缓下来,漩涡还在卷着他,想要把他拉进海底深渊。
春月刚找到绷带,背后欧晏落已经贴了上来,重新硬挺起来的弯弯鸡巴只在花缝划拉了两下,便熟门熟路地挺送进去,把还没来得及淌出来的精液,全堵进她最深处的地方。
“欧晏落你疯了啊……”春月扶着柜子承着身后逐渐增加的重量,手里和柜上的东西跌跌撞撞落满地。
这次轮到欧晏落“嗯”一声,掐着她的腰大力抽送。
我疯了,真的疯了。
未来的许多时日,欧晏落都能记得这一日。
有个人儿裸着身给他包扎伤口,清冷阳光在她肩头淌下,连她眼角泪痣都映得清楚。
她拿手指点了点他左胸口,说,欧晏落,你曾对我说过的话,你自己可别忘了呀。
你这里,不能软下来。
————作者的废话————
这一章我单曲循环bgm是《the untold》@secession studios




黑鲸鱼(NPH) 197乌合之众(3900+)
「001:各位晚上好呀,今天的任务做完了吗?」
「477:做好啦,yahoo和filmarks我都用新注册的账号刷一星了,还拜托了我朋友在其他国家的电影评分网站都刷了负评!」
「821:我也是!只要有梶浦那只母猪参演过的电影,我都刷一星了」
「001:嘻嘻嘻,各位太棒啦梶浦贱女人以为把社交平台都清空就没事了吗?我们一定要让她看到我们的厉害!」
「066:对了,我刚刚做了一张新的图哦,大家想看吗?」
深夜的匿名聊天室里仍有近千人在线,气氛热闹,刷屏很快,一个不留神信息就会被冲走。
066移花接木的修图技术炉火纯青,把女演员长相清纯的脸加到av女忧惹火性感的身体上也毫无违和感,看上去就是梶浦彩子本人赤身裸体、被几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包围着。
自然是在做那档子事。
看得出修图的人对她深恶痛绝,相片中的女子大腿内侧写满了各种侮辱性词语,肉便器精液厕所之类的少不了,还有好多个「正」字,恨不得她真被人轮暴个叁天叁夜。
不雅相片引发了聊天者们的狂欢,甚至有人说,指不定梶浦贱人私下也是这样的呢,我们的藤原欧尼酱肯定被这只母狗蒙骗了。
电脑屏幕渗出光将大泉舞一张脸映得好似只幽灵鬼怪,青面獠牙,瞳孔倒映着屏幕里飞快窜过的气泡信息。
她勾起嘴角笑,又在photoshop里打开了新的一张“素材”图,准备在睡觉之前再改一张梶浦彩子让男人们颜射到满脸精液的相片。
梶浦那贱人凭什么能跟藤原翔谈恋爱呢?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别怪我们让她过得生不如死!
聊天室里突然有人提起:「好可惜,前几天众筹投票的结果居然是‘不该死’,那些蠢货在想什么啊!怎么会是不该死呢!」
大泉舞皱眉,一提起这件事她更恼火了。
对啊!怎么会是不该死呢!
梶浦贱母狗就应该死!!
笔在画板上不停刷刷地画,大泉舞在梶浦彩子的脸蛋上不停加上“精液”。
作为工口画师的得力助手,她做这种事情简直如鱼得水,没一会她又改好了一张图,正想保存发到聊天室内,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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