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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姓周的老板娘
主卧两个老旧衣柜的柜门打开着,她想散掉里面浓浓的樟脑丸味道。
春月不让自己身上留下太明显的味道。
有时候一点点气味就会引发起十分强烈的记忆,很有可能她的伪装,就会因为某一种味道,让有心人察觉两者之间的关联。
她走进浴室。
刚和熊霁山在车上做完后,她只用湿纸巾简单擦拭了一下,这会私处还黏糊糊的,想洗个澡,以及做一件久违的事情。
这房子的浴室装修和房子年岁一样老旧。
地砖是翡翠绿的马赛克,没有干湿分离,抽水马桶还是水箱高置、带拉绳的那种老式马桶。
靠墙有个老式浴缸。
钟点工阿姨尽全力把瓷缸擦得铮亮,春月弯腰,把浴缸塞子堵住去水口,打开水龙头,褪下一身衣物。
水放了四分之一,她坐进浴缸里,膝盖微曲,白得透光的身子如同被月光照映着的瓷器。
清脆干净的口哨声在小空间里盘旋,温水渐渐淹过了脚踝和小腿,再到膝盖,胸乳,肩膀。
直到水从浴缸边缘满溢而出,春月才把哗哗声淌水的水龙头旋紧关上。
口哨声戛然而止,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往下一滑,整个人潜进水里。
之前两年租住的两套房子都没有浴缸,她也挺久没这么干过。
她睁大眼睛,看着水面起的涟漪波纹,浴室吊顶灯透着不太明亮的暗橘黄,光在水面荡开,散成红黄蓝叁原色光圈。
思绪慢慢平静下来,清空大脑,什么都不去想。
说起来也是奇怪,小时候极其厌恶憎恨的事情,现在却变成了一种能让自己放松的方法。
第一次水下闭气考试时她还不到七岁。
同期生里就她年纪最小,最大的不过十岁。
十几个小孩抱膝潜坐在叁米深的泳池里,全都闭上眼不敢看别人,以免受到其他人的影响,崩了自己的心态。
说起来,那次还是春月第一次见到欧晏落。
她太慌张了,平日练习时能憋六分钟的气,考试开始还没到叁分钟,她就急急忙忙扑腾出水面,大口大口喘着气游向池畔。
泳池边的马赛克瓷砖边缘锋利,稚嫩掌心在慌乱中被划了一道口子,她忍着疼想爬上地面,这时头顶被一片黑影笼住。
抬起眼的一瞬间,春月觉得自己被死神盯上了。
身材清瘦高挑的青年逆在强光中,身后不远处跟着几个成年男人。
水珠不停从发顶往下滑落,眼眶里还有恐惧的泪水打着转,她看不清青年的五官和神情,只能瞧见他脸上反射着锐利银光的金丝眼镜,还有渐渐上扬的嘴角。
青年嘴巴动了动,但是她进了水的耳朵嗡嗡作响,听不见他的声音。
不过那时她已经学了读唇语,只要对方说话速度不太快,词汇不太复杂,她都能勉强跟上。
就那么怕死吗?
春月看见他问。
怕啊,谁不怕死?难道你不怕吗?
她很想大声反问青年,但长时间的屏息让她大口喘气,顾不上找回自己的声音。
而青年也没给她机会回答。
咔嚓。
攀在泳池边的手指传来一阵剧痛,铮亮发光的皮鞋毫不留情地碾踩在她手上,
她像只被踩到爪子的落水猫,发出一声嘶哑凄厉的尖叫。
但她没有用另外那只手去抓眼前笔直干净的西装裤管。
她不敢。
因为青年明显身份高贵,连导师们都要站在他身后,与她是云泥之别。
她反抗的话,恐怕会落下更疼更深的伤口。
她只能用眼睛狠狠瞪着他,咬得死紧的齿缝中挤出低频颤抖、和野兽一样的嘶鸣气音。
痛楚让她涣散的注意力重新凝聚起来,能看见隐在镜片后的那双狼眸,也能听见他的声音。
那声音温柔得好似叁月春风。
他说,但你没资格害怕啊。
多年后一个月黑风高夜,她爬上欧晏落的床。
却在五秒内就被欧晏落卸了左肩。
他们的身份是云泥之别,实力也是。
脖子被掐紧,额头被银管手枪抵得生疼,她却好平静。
男人压下手枪击锤,黑暗中一双眸子淬着地狱业火,有小鬼从他声音中的裂缝爬出。
他问,现在不怕死了?
刚满15岁的春月即便面对着阎罗也能笑得灿烂。
不怕了,我没资格呀,她回答。
恐惧,泪水,懦弱,共情,喜欢。
以及还没种下种子的爱意。
全都像窗外被枪声惊破了美梦的黑乌鸦一样,飞得无影无踪。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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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028张盼娣
第二天春月在沙发上醒来,一件薄睡袍搭在腰间,手里搂着只达菲熊。
空调呼啦啦响,阳光爬到她的脚边,她起身,伸了个懒腰。
呼——舒服极了。
昨晚她潜了得有接近20分钟,具体时间没留意,这一个项目她不是特别擅长,能有这个时间,已经是极限。
破水而出时,像从充满羊水的子宫中游出,整个人恍如新生。
目前水下憋气的吉尼斯记录是22分钟,但他们这一行里,年轻男杀手能憋气超过20分钟的并不少,有些能力不足的,吸点纯氧也能熬上一会儿。
听同行们聊天说起,石白瑛的最长记录是25分钟。
还有一个人,是春月同期生里的一个男孩,十二岁时已经能在水中憋气超过15分钟了。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说不定比石白瑛还厉害呢。
刚刷完牙,电话响了。
是送床垫的师傅,说小货车进不来内巷,只能人工送进来,得加收一百块钱费用。
春月答应了。
她用五分钟的时间上了个淡妆,浅浅遮住两颗泪痣,在鼻上和脸颊点了几颗小雀斑。
再换回昨晚的衣服,把假发和眼镜戴上,厚厚的镜片挡去眼睛里的光芒。
门铃响了,她穿起拖鞋去开门。
门外两个送货师傅满头大汗,站前面的年纪较大,人高马大,站后面的比较年轻,没那么壮实,是个酒糟鼻。
高大的男人瞧见前来应门的是个姑娘,且只有一人,柔柔弱弱一副好欺负的样子,面上的不满就立刻全露了相,语气不悦:“靓女,你这楼梯太窄了,实在太难搬东西了。”
后头年轻的酒糟鼻立即帮腔:“对啊对啊,我们从停车场扛过来的,这段路也太他妈远了,你没跟家居店提前说,这样他们给我们结算的钱很少的。”
春月立刻懂了他俩的扯双簧,心里嗤笑,但语气柔弱无辜:“啊我不知道这事……昨天买床垫的时候,店里说包送货的呀。”
“那是包送上电梯楼,而且指的是五公里内的小区,你这?早超区啦,油钱都多了不少,还得缴停车费。”
她柳眉蹙起:“啊这……但……你刚刚说要加钱,我也同意了呀。”
高个子扯着衣领擦汗,两边手臂肌肉硬邦邦,音量越来越大:“那不够啊,刚可不知道你这房子在巷子里这么深,还得再添点。”
酒糟鼻跟着起劲闹:“对!你看看我们,浑身全湿透了。”
春月不气不恼,就是觉得好笑,正想拒绝他们无理加价的时候,楼梯处传来浑厚低哑的声音:“在干嘛呢你们?”
曾博驰刚出门,就听见楼上有男人不太友善客气的声音,站着听了几句,觉得新搬来的姑娘太温柔了,可能是人被吓着了,连拒绝的声音都不敢出。
一段楼梯他长腿跨了几大步,就到了上层。
这男人身高比高个子师傅还高出小半个头,面相看着也不是个好说话的,酒糟鼻一下灭了气焰,但语气依然不耐烦:“没事儿,我们送床垫的,这客户没跟店里头说明清楚位置,我们得加收费用。”
及人高的床垫杵在楼道中央,曾博驰往前走了两步,才看见新邻居。
他一时怔愣。
这新搬来的,竟然是昨晚在麻辣烫那拼桌的姑娘。
她如今没戴鸭舌帽,黑框眼镜挡住了大半张煞白的脸蛋,咬着唇,看着像是被吓得够呛。
镜片下的眼睛与他的视线相碰,里面藏了许多欲言又止和委屈不满。
曾博驰替她开口:“那也得好好说话啊,你们两男的,就这么堵一姑娘,不合适吧?声音大得我楼下都听见了。”
见有人帮忙说话,两人也没法继续再演双簧,高个子掏出手机,唉声叹气:“好吧好吧,就当我们今天做善事了,这样吧,一共加收两百块钱,你微信转我吧。”
“可我们刚刚说好了是一百的。”春月双手背在身后,声音不大但很清楚:“你这样坐地起价,我是可以跟家居店投诉你的。”
酒糟鼻立刻就急了:“诶诶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们赚的可都是辛苦钱啊!”
春月小声嘀咕:“就你们赚的是辛苦钱?我赚钱也辛苦的呀。”
要拿命换回来的呢。
曾博驰不禁挑眉,看来是自己多管闲事了,人家的态度可强硬着呢。
高个子瞥了身旁“英雄救美”的小伙子一眼,知道今天这钱是讹不成了,黑着脸,按开收款码:“行行行,一百就一百。”
春月按开手机扫码,脾气也不小,硬杠道:“这床垫就放这,不劳你们搬进去了,别等会又说要加收这个加收那个的……”
“诶瞧你这话说的……”酒糟鼻刚开口,就被高个子拦下。
“行,客户的要求我们肯定满足。”高个子收了钱,拉着同伙转身下楼。
立在地上的厚重床垫摇摇欲坠,春月赶紧去伸手扶,曾博驰动作比她快,长臂一伸,稳稳托住了床垫。
瞧她细胳膊细腿的,他决定好人做到底,提议道:“我帮你搬进去吧。”
春月托了托下滑的眼镜,眨眨眼:“……那麻烦你了。”
曾博驰把床垫推进屋子里,低头看了眼姑娘脚上的拖鞋,问:“要换鞋吗?”
“不用不用。”春月把地上的杂物踢开,引着他往卧室走。
床垫覆膜套子几下就被拆干净,往床上一搁就完事了。
曾博驰把地上散落的塑料膜捡起揉成一团,他还得回局里,大步往门口走:“我要下楼,顺便帮你把垃圾丢了。”
“啊等等,你等一下。”
曾博驰停下脚步站在鞋柜旁,看女子噔噔噔跑进厨房,再跑出来时手里拿了罐冰可乐。
“这个给你喝,谢谢你的帮忙。”
春月把可乐递给他,待他接过后再后退几步,把手背到身后,黑长的刘海在额前微晃,问:“你住在楼下哪一户啊?”
“就脚下正对着的这一户,”曾博驰微微垂首,想了想,还是说多了一句:“我姓曾。”
春月笑笑,也做了自我介绍:“我姓张,叫张盼娣。”




黑鲸鱼(NPH) 029鵼
等曾博驰离开后,春月关上门,将阳台上已经晾干的床品收下来,准备等床垫散散味道再套上去。
今天她也有自己的安排。
她去的造型店没有名字,藏身在东山口河涌边的叁层红砖老洋房里。
有暖风吹过繁茂的浓荫,院子门口躺着只罗威纳,吐着舌头喘气散热。
见有人来也不站起身,眼皮撩起,又懒懒垂下。
红木雕花大门紧闭。
春月敲了叁下鹰嘴形状的铁制门环,很快,门上只有两指宽的门窗从里面被人唰一声拉开。
隔着细铁网,一把娇滴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利未记》第二十一章,第九节。”
春月没忍住地直接翻了个白眼,接着回答:“祭司的女儿若行淫,辱没自己,就辱没了父亲,必用火将她焚烧。”
门窗关上,门锁咔啦一声打开。
迎接春月的是位身材娇小的少女,亚麻色长发上方绑着绸缎蝴蝶结发带,姣好身材被黑色女仆装包裹着。
少女双手恭敬抵在小腹前,微微伏身:“鵺姐姐还是记得很清楚嘛。”
春月走进门,眼帘半阖地笑道:“菲妮娅,这么久没见,你还是那么会变着法子骂人呀。”
被唤为菲妮娅的少女惊讶捂嘴:“哪有啊姐姐,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啊?”
春月呵呵笑了两声,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过多,她边往楼梯方向走,边问:“美咲呢?在化妆间吗?”
“美咲姐在帮一个新人做造型,”菲妮娅快走两步拦住她,示意她先去前厅等着:“那个新人,是良伯带来的。”
春月挑眉:“良伯?他带新人?男的女的?”
要是拿黑鲸和正常公司相比较,良伯的身份也算ceo之类了,带新人这种小事,哪需要用到他这把大刀?
菲妮娅领着她往前厅走:“女的,比我还小一两岁。说是阎罗最近很看重的新人,良伯带她来给美咲姐认识一下,方便以后照应。”
“听说那孩子在校时的成绩科科拔尖,在这一期的‘校外实习’排名第一。后浪们真是来势汹汹啊,前浪们都快要被……”
菲妮娅假惺惺啊了一声,及时停住话语,不再继续说下去。
春月在沙发坐下,双腿交迭,双手撑着蜡牛皮椅面,勾起嘴角:“嚯,那么厉害啊,那她有破了我的记录吗?”
菲妮娅站在茶几另一边,下巴有几不可见的扬起:“你是指女子潜水时长记录?还是拆枪组枪?还是远程狙击?好像全都超过你了呢。”
“nonono——”
春月摇摇头,身体后仰,放松地倚在沙发靠背上。
反光的镜片掩去她冷血无情的眼眸,只见唇角的微笑收起一些,语气淡淡:“我指的是,通过‘校外实习’时,年龄最小的记录。”
得意的微笑僵在菲妮娅脸上。
有一瞬间,她似乎在鵺身上瞧见了老板的影子。
是的,鵺的这一项纪录,至今未有人能够打破。
“呀,宝贝,你来啦。”
僵持生硬的气氛被软绵温柔的声音打破,春月侧头看向楼梯。
美咲扶着木把手走下来,临近正午的阳光钻过楼梯拐角处的玻璃彩色花窗,洒在她发顶和修身精致的金线旗袍上。
她身后跟着良伯,还有一个年轻女孩,眼大肤白,身高比春月高一点。
而且和春月一样,留着一头黑直短发。
在对视上的刹那,春月看出她眼眸里瞬间亮起的火花。
噼里啪啦的,可兴奋了。
哟,这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春月眯了眯眼,没再搭理整天阴阳怪气的菲妮娅,站起身,先跟良伯打了声招呼。
良伯颌首,介绍身边的少女:“这位是‘鵼’,还是实习期的新人。”
“kong?哪个kong?”春月问。
“鵺前辈你好!”少女迫不及待地插进两人的对话中,声音元气十足:“是空鸟——‘鵼’,和你的‘鵺’一样,是欧先生赐的名字!”
春月眉毛高高挑起,再轻轻回落。
原来如此。
欧晏落你个狗男人,放这么只小老鼠来我面前,给她起这样的名字,怎么?是想膈应我?想报复我之前那一晚的小心思?
别人可能不知道「鵼」这个字的含义,但她知道。
鵼,是传说中一种怪鸟,起源于中国,可后来流传到日本之后,就被写成了鵺。*
也就是说,鵼就是鵺。
“鵼,注意情绪。”良伯提醒道。
“对不起良伯,我见到前辈实在太兴奋了,她是我在学校时的偶像!”少女目光灼灼,猛地伸出手想去握住前辈的手。
春月一个移步,敏捷地避开少女伸到面前的纤手。
她闪到美咲身边,挽住她的臂弯,带着她往楼上走:“良伯,我赶时间,不送了哦。”
说得好像她才是这栋宅子的女主人似的。
呵,这新人是把她当傻子了?
偶像?兴奋?
刚才对上的那道视线可不是普通的兴奋激动,里头可包含着浓烈的杀意。
美咲被春月拉着走,边上楼梯边回头,不好意思道:“抱歉啊良伯,我也不送了。”
良伯眼角挑起,盯着即将拐进二楼走廊的两个女人,抿唇不语。
眼珠滑到另一端,他看向鵼停在半空中的手,中指上戴着的戒指闪过银光。
他眉毛蹙起,不满道:“都说了,要注意你自己的情绪,收起来。”
“哦。”鵼两指一并,戒指上的短小银针无声地收回戒圈中。
好可惜,如果能成功握到前辈的手的话,这时她就应该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停痉挛至大小便失禁了。
菲妮娅依然站在原地没动,脸上挂着笑。
虽然她也很讨厌这个成天把陆先生挂在嘴边的新人,但她更讨厌能和陆先生睡了还不够、身边男人一抓一大把的荡妇。
你们争吧,斗吧,最后得利的就是我。
春月拉着美咲熟门熟路地走进造型间,门一关上,美咲立刻换了副面孔,毫不掩饰脸上的不屑和厌恶。
“现在的小孩都不懂得尊老是吧?一上来就亮vg。”
她走到窗边,拾起窗沿上烟灰缸旁倚着的已经熄灭的雪茄,拿起雪茄剪剪去灰烬部分,继续吐槽:“她这头发可是刚染黑剪短的,看着眼熟不?还问我能不能加两颗痣在眼角!脑子有问题吧?是以为整成你的模样就能和欧生睡了?”
“哎呀,我都不在乎,你气什么呀?”春月坐到理发椅上,懒懒倚着椅背。
镜子里的旗袍美人重新点燃雪茄,等它烧一会,再衔进红唇间。
美咲妖媚的狐眼微挑,问:“你不觉得不值吗?给组织卖命那么多年,他们却能随时找出个替代品。”
春月取下眼镜丢到一旁,阖上双眼:“我觉得值还是不值,对他们来说,重要吗?”
————作者的废话————
鵼,参考自百度




黑鲸鱼(NPH) 030贝尔松(二更)
曾博驰有些心不在焉。
准确来说,应该是有根火柴在他肋骨上划过点燃,带烟的火苗从下腹至胸腔内,若有若无地烤着烧着。
一根灭了,那缕白烟攀着脊椎而上,就在他喉咙里挠搔着。
接着再划燃了一根,周而复始。
他看了眼手边喝了一半的可乐,眉间紧皱。
回到局里之后他一直忙着开会,到两点多了都没吃过东西,也就开会时喝了几口新邻居张小姐给的可乐。
难不成饮料里面有问题?
“驰哥,外卖总算来了,赶紧吃吧。”吴东两手拎着几袋饭盒走进办公室。
曾博驰扬了扬手:“吴东,你过来。”
“干嘛?”
他把可乐递给吴东:“你喝几口这个。”
吴东满脸疑惑:“但我不喝碳酸饮料啊。”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的,喝喝看。”
吴东乖乖喝了,也没敢想怎么这可乐只剩一半。
曾博驰扒饭扒得飞快,猛灌了一瓶矿泉水,再到厕所里抽了根烟,浑身才没痒得厉害。
过了半个小时他问吴东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有异样,吴东疑惑地挠挠肚子,没啥事啊,就是饭点饿过头了这会吃撑了些,小肚腩突出来了。
曾博驰对自己萌生“邻居给的饮料下了药”这种荒谬的念头感到无言。
这么说,合着还是自己的问题?
确实也是,不然怎么会在分析研判案件的时候,思绪不知不觉就飘开了。
幻灯片上出现的一张张犯罪嫌疑人相片,在他眼里渐渐模糊成相机镜头里失焦的背景。
慢慢的,白幕上出现了那段最近总在梦里反复播映的视频片段。
他心里大惊,自知是自己的幻觉,却没想到幻觉会失控到这个地步!
黑色蕾丝遮不住她嫣红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尖,私处像小女孩喜欢吃的草莓奶油蛋糕,被无温度的炮机搅得一塌糊涂黏糊不堪。
被孟玲唤了几声才收回神的曾博驰,唰一声站起身,椅子被撞得摇摇欲坠。
不顾会议还在继续,他微蜷着背往门外走。
孟玲瞪大眼睛问吴东:“曾队这是怎么了?”
吴东回想中午驰哥不大对劲的迹象,推断道:“估计是吃坏肚子,又要上厕所了。”
曾博驰是进了厕所,咬了根烟点燃,平价香烟烧起的白烟很快弥漫满整个隔间。
队员们还在等着他回去继续开会,他没有太多时间能处理私事,也不磨磨叽叽了,解开裤腰,把悄然勃起的鸡巴掏出,飞快撸动起来。
他手腕动得飞快,带茧的虎口在龟头伞缘处来回刮蹭,动作发狠得像是要把皮都撸破一层才满意。
烟灰簌簌落下,跌跌撞撞洒了一地。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跌落悬崖。
操他妈的!
今晚回去,他就去开曾高朗的电脑,把那色情直播网站举报给网警部!
让你成天祸害人!!
而让曾队长无法抑制情欲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平躺在美容床上。
春月只是做了个恶作剧,在铁皮罐罐口涂抹了一点催情药,剂量很少,只要曾博驰喝可乐,就会摄入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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